第一百九十五章 心碎了,还可以爱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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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珍儿的性格我最清楚，好动不喜静，她现在连我这里都不来，你们也劝劝她，不要一天总闷在屋里弹琴。”淑仪皇后道：“琴香，你带她们过去吧！”
“是！”皇后身边的一名容貌清丽的宫女应声道：“请随我来。”
出了凤仪宫，琴香在旁引路，倾漠寒给李少华传音道：“你还叫我表姐？”
“不叫你表姐，皇后会起疑的。”李少华无比冤枉地道。
“你还瞧我笑话？”
“哪里呀！我是关心你，怕你咳出血来，皇后娘娘怎舍得让儿子娶进门一个病媳妇呢？”
“李少华你等着！”
“哎，你总让我等着，我这天天都守在你跟前也没什么好等的！”
倾漠寒为之气结。论贫嘴谁能斗得过李少华呢？
琴音悠扬，远远传来，带着点点情伤点点哀怨点点绝望点点悲凉……
李少华忽然停下了脚步，他是懂音律的人，又怎会听不出那琴弦中的意境？不至于吧？如何就伤得这般彻底了？！
倾漠寒道：“琴香，这是瑶珍公主弹奏的吗？”
“是！”琴香恭敬地回道。
“你可以去禀报了，就说倾漠寒和李少华求见，她若不肯相见，以后就永远也不要再见了！”倾漠寒轻轻地说道。
琴香闻言一怔，这种语气是求见公主的语气吗？
“漠……漠寒，这样说好吗？”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呵！难得你还记得叫我漠寒，不错，就这样对她说，一字不差。”倾漠寒露出了一丝微笑，道。
“是！”琴香道。
李少华看着宫女远去婀娜的身影，道：“她叫你漠寒？”
“宫女都能叫我漠寒，可你还在叫我表姐？”倾漠寒依然纠结于此。
李少华笑了，他道：“你让她当着皇后娘娘面叫一个，她敢吗？”
倾漠寒无语。远处的琴音停了。
俄尔，他忽然抿唇笑道：“有种你在瑶珍公主面前也叫我表姐。”
李少华被他笑得一阵恶寒，道：“你神经啊！笑得这么贱，笑得我浑身直发麻。”
倾漠寒折扇拿在手中，挑起李少华的下颌，端详着道：“表弟，你慢慢就适应了！”
李少华感觉不是倾漠寒的脑子混乱了，而是他自己的脑子要被他给玩得混乱了！“哥，你这又要闹哪样啊！”他无比悲催地低声道。
“我就是，想看看公主在不在意你！”倾漠寒挑着眉，瞟着他，弯着眼，笑得愈发的贱兮兮了。
李少华竟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去推开他那轻佻的拿着折扇的手，他只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和表情弄得神不守舍惊愕莫名。
“呯”地！琴落！奔过来的瑶珍公主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们，转身拂面而去。
“公主，公主殿下……”琴香本想跟过去，但瞅了瞅倾漠寒又止住了脚步，她原以为瑶珍公主听了她转述的话会很不高兴，却没想到公主立即站起，捧着琴迎了出来。
可她究竟看到了什么啊！天啊！准太子妃在调戏她表弟？而且，这是皇宫哎！琴香四下里扫了一遍，抚着心口，暗道：还好没被别人看到。
公主殿下应该不会说吧？！琴香拿不准，但她隐隐地为倾漠寒担忧。
“看来她还是在意你的，还不去追！”倾漠寒收起折扇，对李少华说道。
李少华抚了一下额，有些发晕，一拳捶在他的肩头，道：“你特么的以后能不要这么玩了吗？！”他转身离去。
琴香忙过来扶住倾漠寒，见他一连咳了数声，道：“奴婢去禀报皇后娘娘，找个御医看看吧！”
“不碍事。”倾漠寒道：“我们到前面的凉亭坐一会儿。”
“嗯！”琴香要扶他过去，倾漠寒却不着痕迹的摆脱了她。
琴香跟在他的后面，鼓起勇气道：“您刚才，知不知道有多危险，若是……陛下会杀了你们的！”
坐在凉亭中，嗅着空气里自然散发的花草芬芳，倾漠寒闭目凝神。肩头被李少华打的一拳还有些疼，若是这一拳打在胸口上，一定会打得他吐血。毕竟他的伤还没痊愈。
“李公子也太野蛮了，人长得挺秀气，怎么可以打女人，何况您还是他表姐！”琴香很不愤地说道。她听到了他们最后的谈话：“您都是为他好，他不领情也不能动手哇！”
“他不会打女人，还有，这是我应该得的！”倾漠寒淡淡地说道。
琴香没有听出问题，她只是在想，倾漠寒对她表弟可是太纵容了。她看她一直闭着眼不再说话，便道：“您累了，去玲珑宫歇息可好？”
“那是公主的居所，我一个外人就不进去了，你若有事可以先走，我在这里等李少华回来。”倾漠寒道。
琴香道：“那奴婢叫人沏壶茶来吧！”
她走下凉亭，沿路看到认识的管事太监，吩咐了一声，她是皇后娘娘身边的红人，任谁都要给她个面子。很快就有宫女端着茶点送到此处来。
琴香奉着茶递到倾漠寒的面前，倾漠寒睁开眼，接过品了品，放下道：“他回来了，叫我。”
“是！”琴香应声道。倾漠寒说得很明白了，不希望再被打扰。琴香坐在桌前，拄着下巴，看着他，心想：这人真怪，长得这么漂亮，一点温柔气也没有，倒是冷得可以，太子殿下的眼光可真是独到啊！
……………………
玲珑宫，李少华进来时，没有宫女太监阻拦，想必瑶珍公主已有口谕。
那个活泼的女孩是如此安静地站在殿上，就像一朵静逸的水仙。
当她转过身来，见到李少华，眼神起了变化，她幽幽地道；‘我知道会是你！’
这句话包含了很多意思，李少华只听出了一种，“抱歉，我不是不想见你。”他说道。
“我明白。”瑶珍公主点点头，道：“谢谢你！”
李少华没想到她会说这个，竟是无语。
片刻的沉默，瑶珍公主道：“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可我听你的琴音并不是很好，而且，你憔悴了许多。”李少华不得不说，他很难理解瑶珍公主为何会变化这么大。
“其实刚才，是漠寒开玩笑的，你别当真！”他向她解释道。
“怎么能不当真呢？他都那样了！”瑶珍公主心灰欲死，闭上眼睛垂下两滴清泪。
李少华走上前环住她道：“他真是开玩笑的，如果你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
“我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他都已经表现的那么淋漓尽致，我想不知道都难！”瑶珍公主抬起眼帘，她的眼里映着李少华的样子，他的确是个很出色的人，只是她的心，她的心已经碎掉了，真的可以，还能爱别人吗？
李少华伸指擦去她眼角的泪痕，柔声道：“别哭了，我不会再让你伤心的。”
瑶珍公主心头一颤，他会是以为自己因他难过吗？
“倾漠寒，他没告诉你吗？”
“告诉我什么？告诉我你拒绝了接受我，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我也不愿让他说。”李少华道：“瑶珍，我以为你做了抉择，可是你并没有放下，当初劫持你的人肯定要找出来，你对你父皇说了吗？”
“我没有说。”
“为什么？难道要劫持你的人逍遥法外吗？”
瑶珍公主看着李少华道：“我要说了，那么，是谁救的我又是怎么救的呢？”
“你是在保护我吗？”李少华有些感动。
“是啊！”瑶珍公主心痛地想：我是在保护那个人，那个敢男扮女装欺君罔上的人！那个让自己一想到就会做噩梦却又不愿忘记的人！
李少华道：“这件事来得太突然，你接受不了就不要为难自己，考虑清楚了，若是不想嫁给别人，或者……我都会在这里。虽然是很被动，但毕竟我们曾拥有了彼此，最初的夜晚总是最美好的，尽管它不是源于爱情，可爱情也可以去培养。我相信，希望你也相信，事情过去了，别把自己的心上了锁，我希望能再看到那个活泼可爱喜欢笑喜欢说的瑶珍。”他没有叫她公主，只是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亲一下，就松手离开了。
“对不起！”瑶珍公主望着他的背影喃喃道。
李少华的身子仿佛停了那么一息，接着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七重巅峰，这么远的距离是能听得很真切。可瑶珍公主也许并不想让他听到。
她安静地站在原地，一动未动，想着倾漠寒的话：他太善良了，就算不喜欢你也会救你……
他说得没错，李少华不但救了我，他还打算娶我，只要我愿意。她想：我愿意吗？愿意？不愿意？她反复的问自己，如果没有倾漠寒，可能一切都不一样了。
………………
琴香远远地看着李少华走来，她道：“漠寒，李公子回来了！”
倾漠寒抬眼看时，李少华已踏上凉亭，他坐下，喝了一杯茶，道：“倾漠寒，你是不是对我隐瞒了什么？”
倾漠寒道：“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觉得瑶珍公主的改变不是因为我。”李少华盯着他的眼，道。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因为她说了三个字。”
“什么字？”
“对不起！”
倾漠寒沉默，道：“她是觉得连累了你，难道不该说‘对不起’吗？”
“那你呢？你为何要同我说‘对不起’？”
“因为我错了。”
“你错了？”
“我错在自私地替你做了决定。”
沉默，
良久，
李少华站起身来道：“我们回去吧！”
倾漠寒道：“好！”
“也好，珍儿的性格我最清楚，好动不喜静，她现在连我这里都不来，你们也劝劝她，不要一天总闷在屋里弹琴。”淑仪皇后道：“琴香，你带她们过去吧！”
“是！”皇后身边的一名容貌清丽的宫女应声道：“请随我来。”
出了凤仪宫，琴香在旁引路，倾漠寒给李少华传音道：“你还叫我表姐？”
“不叫你表姐，皇后会起疑的。”李少华无比冤枉地道。
“你还瞧我笑话？”
“哪里呀！我是关心你，怕你咳出血来，皇后娘娘怎舍得让儿子娶进门一个病媳妇呢？”
“李少华你等着！”
“哎，你总让我等着，我这天天都守在你跟前也没什么好等的！”
倾漠寒为之气结。论贫嘴谁能斗得过李少华呢？
琴音悠扬，远远传来，带着点点情伤点点哀怨点点绝望点点悲凉……
李少华忽然停下了脚步，他是懂音律的人，又怎会听不出那琴弦中的意境？不至于吧？如何就伤得这般彻底了？！
倾漠寒道：“琴香，这是瑶珍公主弹奏的吗？”
“是！”琴香恭敬地回道。
“你可以去禀报了，就说倾漠寒和李少华求见，她若不肯相见，以后就永远也不要再见了！”倾漠寒轻轻地说道。
琴香闻言一怔，这种语气是求见公主的语气吗？
“漠……漠寒，这样说好吗？”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呵！难得你还记得叫我漠寒，不错，就这样对她说，一字不差。”倾漠寒露出了一丝微笑，道。
“是！”琴香道。
李少华看着宫女远去婀娜的身影，道：“她叫你漠寒？”
“宫女都能叫我漠寒，可你还在叫我表姐？”倾漠寒依然纠结于此。
李少华笑了，他道：“你让她当着皇后娘娘面叫一个，她敢吗？”
倾漠寒无语。远处的琴音停了。
俄尔，他忽然抿唇笑道：“有种你在瑶珍公主面前也叫我表姐。”
李少华被他笑得一阵恶寒，道：“你神经啊！笑得这么贱，笑得我浑身直发麻。”
倾漠寒折扇拿在手中，挑起李少华的下颌，端详着道：“表弟，你慢慢就适应了！”
李少华感觉不是倾漠寒的脑子混乱了，而是他自己的脑子要被他给玩得混乱了！“哥，你这又要闹哪样啊！”他无比悲催地低声道。
“我就是，想看看公主在不在意你！”倾漠寒挑着眉，瞟着他，弯着眼，笑得愈发的贱兮兮了。
李少华竟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去推开他那轻佻的拿着折扇的手，他只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和表情弄得神不守舍惊愕莫名。
“呯”地！琴落！奔过来的瑶珍公主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们，转身拂面而去。
“公主，公主殿下……”琴香本想跟过去，但瞅了瞅倾漠寒又止住了脚步，她原以为瑶珍公主听了她转述的话会很不高兴，却没想到公主立即站起，捧着琴迎了出来。
可她究竟看到了什么啊！天啊！准太子妃在调戏她表弟？而且，这是皇宫哎！琴香四下里扫了一遍，抚着心口，暗道：还好没被别人看到。
公主殿下应该不会说吧？！琴香拿不准，但她隐隐地为倾漠寒担忧。
“看来她还是在意你的，还不去追！”倾漠寒收起折扇，对李少华说道。
李少华抚了一下额，有些发晕，一拳捶在他的肩头，道：“你特么的以后能不要这么玩了吗？！”他转身离去。
琴香忙过来扶住倾漠寒，见他一连咳了数声，道：“奴婢去禀报皇后娘娘，找个御医看看吧！”
“不碍事。”倾漠寒道：“我们到前面的凉亭坐一会儿。”
“嗯！”琴香要扶他过去，倾漠寒却不着痕迹的摆脱了她。
琴香跟在他的后面，鼓起勇气道：“您刚才，知不知道有多危险，若是……陛下会杀了你们的！”
坐在凉亭中，嗅着空气里自然散发的花草芬芳，倾漠寒闭目凝神。肩头被李少华打的一拳还有些疼，若是这一拳打在胸口上，一定会打得他吐血。毕竟他的伤还没痊愈。
“李公子也太野蛮了，人长得挺秀气，怎么可以打女人，何况您还是他表姐！”琴香很不愤地说道。她听到了他们最后的谈话：“您都是为他好，他不领情也不能动手哇！”
“他不会打女人，还有，这是我应该得的！”倾漠寒淡淡地说道。
琴香没有听出问题，她只是在想，倾漠寒对她表弟可是太纵容了。她看她一直闭着眼不再说话，便道：“您累了，去玲珑宫歇息可好？”
“那是公主的居所，我一个外人就不进去了，你若有事可以先走，我在这里等李少华回来。”倾漠寒道。
琴香道：“那奴婢叫人沏壶茶来吧！”
她走下凉亭，沿路看到认识的管事太监，吩咐了一声，她是皇后娘娘身边的红人，任谁都要给她个面子。很快就有宫女端着茶点送到此处来。
琴香奉着茶递到倾漠寒的面前，倾漠寒睁开眼，接过品了品，放下道：“他回来了，叫我。”
“是！”琴香应声道。倾漠寒说得很明白了，不希望再被打扰。琴香坐在桌前，拄着下巴，看着他，心想：这人真怪，长得这么漂亮，一点温柔气也没有，倒是冷得可以，太子殿下的眼光可真是独到啊！
……………………
玲珑宫，李少华进来时，没有宫女太监阻拦，想必瑶珍公主已有口谕。
那个活泼的女孩是如此安静地站在殿上，就像一朵静逸的水仙。
当她转过身来，见到李少华，眼神起了变化，她幽幽地道；‘我知道会是你！’
这句话包含了很多意思，李少华只听出了一种，“抱歉，我不是不想见你。”他说道。
“我明白。”瑶珍公主点点头，道：“谢谢你！”
李少华没想到她会说这个，竟是无语。
片刻的沉默，瑶珍公主道：“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可我听你的琴音并不是很好，而且，你憔悴了许多。”李少华不得不说，他很难理解瑶珍公主为何会变化这么大。
“其实刚才，是漠寒开玩笑的，你别当真！”他向她解释道。
“怎么能不当真呢？他都那样了！”瑶珍公主心灰欲死，闭上眼睛垂下两滴清泪。
李少华走上前环住她道：“他真是开玩笑的，如果你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
“我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他都已经表现的那么淋漓尽致，我想不知道都难！”瑶珍公主抬起眼帘，她的眼里映着李少华的样子，他的确是个很出色的人，只是她的心，她的心已经碎掉了，真的可以，还能爱别人吗？
李少华伸指擦去她眼角的泪痕，柔声道：“别哭了，我不会再让你伤心的。”
瑶珍公主心头一颤，他会是以为自己因他难过吗？
“倾漠寒，他没告诉你吗？”
“告诉我什么？告诉我你拒绝了接受我，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我也不愿让他说。”李少华道：“瑶珍，我以为你做了抉择，可是你并没有放下，当初劫持你的人肯定要找出来，你对你父皇说了吗？”
“我没有说。”
“为什么？难道要劫持你的人逍遥法外吗？”
瑶珍公主看着李少华道：“我要说了，那么，是谁救的我又是怎么救的呢？”
“你是在保护我吗？”李少华有些感动。
“是啊！”瑶珍公主心痛地想：我是在保护那个人，那个敢男扮女装欺君罔上的人！那个让自己一想到就会做噩梦却又不愿忘记的人！
李少华道：“这件事来得太突然，你接受不了就不要为难自己，考虑清楚了，若是不想嫁给别人，或者……我都会在这里。虽然是很被动，但毕竟我们曾拥有了彼此，最初的夜晚总是最美好的，尽管它不是源于爱情，可爱情也可以去培养。我相信，希望你也相信，事情过去了，别把自己的心上了锁，我希望能再看到那个活泼可爱喜欢笑喜欢说的瑶珍。”他没有叫她公主，只是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亲一下，就松手离开了。
“对不起！”瑶珍公主望着他的背影喃喃道。
李少华的身子仿佛停了那么一息，接着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七重巅峰，这么远的距离是能听得很真切。可瑶珍公主也许并不想让他听到。
她安静地站在原地，一动未动，想着倾漠寒的话：他太善良了，就算不喜欢你也会救你……
他说得没错，李少华不但救了我，他还打算娶我，只要我愿意。她想：我愿意吗？愿意？不愿意？她反复的问自己，如果没有倾漠寒，可能一切都不一样了。
………………
琴香远远地看着李少华走来，她道：“漠寒，李公子回来了！”
倾漠寒抬眼看时，李少华已踏上凉亭，他坐下，喝了一杯茶，道：“倾漠寒，你是不是对我隐瞒了什么？”
倾漠寒道：“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觉得瑶珍公主的改变不是因为我。”李少华盯着他的眼，道。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因为她说了三个字。”
“什么字？”
“对不起！”
倾漠寒沉默，道：“她是觉得连累了你，难道不该说‘对不起’吗？”
“那你呢？你为何要同我说‘对不起’？”
“因为我错了。”
“你错了？”
“我错在自私地替你做了决定。”
沉默，
良久，
李少华站起身来道：“我们回去吧！”
倾漠寒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