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谜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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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池，你为什么这么做？”
让琳琳留在计程车内，人王自己出去面对老情人。
“因为我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多爱你！”
双眸红光一闪，瑶池圣母伸出手臂，将琳琳连人带车送到了半空之中。
“别去！”
仓库大门外，杨庆按住况天涯的小脑瓜，让她冷静一些，不要冲动。
不得不说，这丫头对瑶池圣母的印象，是真的很差。
“啊啊啊~”
看着半空中的计程车，听着现任那惊慌失措的尖叫，人王十分恼怒，但他已自我封印，对此无能为力，只能试着跟瑶池圣母沟通。
“你先把她放下来，我们再谈其他……”
瑶池圣母怨恨道：“千万年的感情，比不上千百日的相识，你为什么要为了这个女人，甘愿放弃你人王尊贵的身份？这值得吗？还有，为什么偏偏是她！”
说完，她挥动手臂，让计程车旋转了起来……
游乐园没这个项目我不去！
人王大声叫道：“你把车给我放下来！”
瑶池圣母才不答应，她质问道：
“你告诉我，为什么会是这个女人？我到底有什么地方比不上她？”
见老情人已经变得越发别扭和固执，人王心里十分生气，但为了现任的安全，还是只能试图讲道理：
“不关她的事，你先把她放下来好吗，我求求你！”
为了别的女人求自己？
瑶池圣母气得差点把银牙咬碎，瞪大了一双美目说道：
“不关她的事？她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了！”
又对琳琳叫道：“车里的女人给我听着，你到底有多爱人王？”
然而，琳琳本就不认识人王，此时又被吓得六神无主，哪能正经回答她的话？
只能哀声求饶：“救命~放我下来……”
人王大声叮嘱道：
“琳琳，别听她的话，别理她，千万别回答她！”
当初他封印法力，还设置了一个启封条件——只要琳琳说不爱他，那他就能从普通的体育老师，变回君临天下的人王。
而他不愿意再变回人王，又对琳琳这个普通人没什么信心，所以才要叮嘱她。
但瑶池圣母不清楚这回事，她就觉得人王为了维护琳琳，不惜跟自己搞对抗。
于是她柳眉倒竖，伸手给琳琳更换了一种娱乐方式，让那辆计程车，从旋转木马，变成了直上直下的跳楼机。
听着现任那愈发凄惨的哀鸣，人王差点气得跳脚：
“瑶池，你该收手了，不然你肯定会后悔的！”
瑶池圣母悲伤道：
“在千万年以前，我就已经回不了头了。从我爱上你的那一天起，我就没想过要回头。我不介意被盘古禁锢千万年，不介意与天地为敌，更不介意跟我最爱的人成为敌人……我只介意一件事，就是人王你不再爱我！”
听到这番话，况天涯忍不住小声嘀咕道：
“这人王也真是的，人家圣母这么爱你，你就答应了吧！”
在她看来，只要这两人重新相爱，也就不会再打架，不会导致人类灭亡，更不会让自己从小没妈了。
杨庆用大佐的语气说道：
“不，不能再爱了，再爱，就不礼貌了！”
况天涯捂住了嘴，生怕自己笑得太大声，被里面的人听到。
“你们是什么人？里面很危险，赶紧离开！”
完颜不破的身体里，流着瑶池圣母的心血，能够感应到她的情绪，所以在察觉到不对后，便立即找了过来。
到了仓库外面，却见一对胆大包天的父女，正探头探脑地往里面偷看。
尽管曾经是杀人不眨眼的统兵大将，但现在的完颜不破是个好人，自然要提醒一下，以免这两人为了看热闹把命丢掉。
“是唔……”
况天涯下意识地打招呼，却被杨庆捂住了嘴。
“是是是，我们马上就走！”
杨庆拉着况天涯离开，等完颜不破进去之后，再和这丫头回来继续看戏。
仓库里。
不管人王如何劝说，只要琳琳不开口，瑶池圣母就不把车放下来，而且还要变本加厉地折磨对方。
“住手！”
完颜不破一声大喝，往瑶池圣母那边飞去。
“你给我滚开！”
瑶池圣母转身一掌，打退了完颜不破。
今晚，谁都不能阻止她棒打鸳鸯，耶稣来了也不行！
另一边，车掉在地上，人王忙打开车门钻进里面，试图带琳琳跑路。
却又被瑶池圣母一个眼神，把他两个一起送上了天。
“不要，救命啊，救命！”
令人愉悦的惨叫声中，瑶池圣母犹嫌不足，掌中发出数股耀眼的、带着满满少女心的粉色闪电，操纵计程车撞向了二楼。
砰！
车子撞破墙壁，从二楼飞出，掉在了杨庆和况天涯眼前。
“你们……”
人王还没说完，里面又传来了剧烈的爆炸声。
原来，是完颜不破和瑶池圣母两人的眼神中，各自放出一股股闪电，轰爆空气的同时，也引爆了仓库里的油桶。
下一刻，瑶池圣母单臂画圆，搓出一团粉白光球，往完颜不破匈前轰去。
蓬的一声，完颜不破被震飞十几米，跌倒在一只生锈的油桶上。
“圣母，你到底想干什么？”
完颜不破喘了两口，抬起头不解地问道。
“我要证明，我对人王的爱经历了无数痛苦的考验，是永恒不变的！而那个女人，她对人王的爱，绝对比不上我！”
说完，瑶池圣母又是转身一挥手，直接让外面的计程车穿过空间，来到了自己面前。
“快告诉我，你到底有多爱人王？！”
摆在琳琳眼前的，依然还是这个问题。
“如果你不说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快说！”
瑶池圣母摆出了一副要狠下杀手的凶狠表情，语气也十分冰冷，还捏着拳头，让车子发出了钢铁扭曲的声音。
“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谁是人王，你放过我吧！”
琳琳抱着头，一脸恐惧，显然快要坚持不住了。
人王在她身边，焦急道：
“别理她，她绝对没办法伤害你，你千万别说啊！”
瑶池圣母乘势追击，誓要打破琳琳的心理防线：
“说，快说，说你到底有多爱人王！”
同时，手上还一捏一松，把车子弄得嘎吱作响。
琳琳终于绷不住了，闭上眼睛大叫道：
“不爱了，我谁都不爱了，我不爱他了！”
听见这句话，瑶池圣母终于满意，全身上下，从头发丝一直爽到了脚后跟，脸上更是露出得意的微笑。
果然，这个女人不如我。
连为人王去死都做不到，有什么资格和我同场竞技？
车子缓缓落下，解开封印恢复法力、浑身笼罩在金光之中的人王，却在缓缓上升。
很快，一大团金色光芒穿透仓房屋顶，无限的弥散出去，仿佛映照了半个天空。
距离较近、在码头上观看烟火表演的人群，除了出来寻找嫦娥、却被警察误以为是杀人犯的马小虎这个地藏王转世以外，都纷纷跪倒在地。
很显然，他们正在不由自主的，为人王的重生献上敬意。
“他们不会就这样开战吧？”
况天涯感觉有些麻烦，因为在历史上，他俩到了今年年底才会开战，现在还早着呢！
“不会，还没到那个份上。”
杨庆笃定道。
瑶池圣母本身，是专门为抓住命运所定制的牢笼。
在预定计划中，人王伏羲要打败瑶池圣母，让她这个失败者去投靠命运。
等她与命运融合，让命运逃无可逃的时候，再由人王伏羲以盘古赐予的弓箭，彻底灭杀命运。
现在，琳琳只是受到惊吓，却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人王也就没有足够的开战的理由；
而瑶池圣母此时也没理由动手，因为琳琳已经不爱人王，她的机会来了。
所以，如果他俩强行开战，只会引起命运怀疑和警惕。
“解开封印的方法，就是这个女人的一句‘我不爱你’？！”
看着人王抱着琳琳来到自己面前，瑶池圣母十分难受的质问道。
“本来这句话，永远都不会再出现。本来我应该和一个普通的女人，过完我最后的时光。可现在，人王被你叫醒了，他的回忆，他的仇恨，他的恩怨，全都被你叫醒了。”
“你不停地问琳琳，问她到底有多爱我。其实你问错了人，你应该问我，问我有多爱你……现在，我就告诉你答案。”
人王面无表情地说道。
“不要，不要再说了！”
瑶池圣母捂住耳朵，就像一只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
“我不会再爱你。”
平静地说完，人王抱着琳琳径直离开。
而瑶池圣母就把气撒在备胎身上：
“完颜不破，不许你这么看着我，我不要你的怜悯，这件事我根本就没有做错，你走！”
定定地看着女神，完颜不破叹息道：
“你不但不了解男人，你更不了解你自己。”
说完，他也离开了。
‘极情、极爱、极恨，瑶池圣母，我真的爱上你了，也许只有你才可以为我创造出真正的永恒国度……尽管你还不够成熟，但我会帮你的。总有一天，我要你向命运低头！’
何有求忽然出现在二楼，看着瑶池圣母的背影，发出了如此感慨。
当瑶池圣母，心有所感，猛地回头看向他所在的方向，他又瞬间消失。
而外面的杨庆和况天涯，早在命运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先行离开了。
其实，命运这两天一直在找杨庆。
但与杨庆有关的信息，包括他见过谁、和谁说过话，都不在天书的记录之中。
而杨庆本身，已经跳出三界六道，且又精通隐身和变化，自然也就不会被他这个“书精”轻易找到。
当然，找不到杨庆，命运也没有多担心，无非又是一个强大的盘古族人罢了。
通过东京的那场战斗，命运已经大概猜出杨庆的目的，认为他以后肯定还会不可避免地与瑶池圣母为敌。
这样一来，有利于他收服瑶池圣母的计划。
“你要跟我一起回Waiting酒吧吗？”
某个公交车站旁边，依然是三年级小学生模样的况天涯，有些担心地问道。
有老爸，老爸的前世，家里的气氛已经很古怪了，若是杨庆再凑过去，那就更古怪了。
所以，况天涯不想回家，更不想和杨庆一起回家。
“戏还没看完呢！”
中年大叔模样的杨庆，呵呵一笑，眼角余光眼看向突然出现在前方不远处的一对男女。
男人是命运附体的何有求。
女人则是嫦娥。
看着杨庆和况天涯这对父女，命运蛊惑道：
“看见没有？这就是你在月宫之中，俯视千万年的人间。今天他们仍然过着有规律、一成不变的忙碌生活。但在这样的生活中，他们仍然抱有自己对将来的梦想。”
“可是当人王和圣母开战，这里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人王肯定不想见到生灵涂炭，到时候他有多痛苦，你就会有多后悔。”
“相信我，眼下的牺牲只是少数。而保住大多数，就是你唯一能为人王所做的事。”
吸血，增强力量，打败瑶池圣母，保护心爱的人王……
这是命运劝嫦娥的说辞，主要目的，却还是为了让圣母和人王闹翻，让她向自己低头。
嫦娥惊疑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当初你要我做你的奴隶，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命运化身谜语人：“世人总埋怨命运对他们残酷，但其实命运满怀慈悲，总会给世人机会选择自己命途……所以，不要问我什么目的，问问你自己想怎么样吧？
“如果你认为自己是一个满身罪孽的怪兽，那么你现在还可以选择，选择以死去赎罪，然后留下人王，和所有人一起死。”
“又或者选择承受一身的罪孽，去阻止将来的浩劫！”
况天涯见杨庆听得认真，也用心去听他们的对话，却听得满头雾水。
等命运和嫦娥离开之后，她才好奇地问道：
“他们两个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人王和圣母？”
杨庆反问道：“听起来，他们好像也要对付瑶池圣母，你会不会以为他们是朋友？”
况天涯先是点头，接着又摇头，眼巴巴地看着杨庆，希望他快点告诉自己真相。
杨庆谜语人一样说道：
“我现在只能告诉你，这里面的水很深，你以为的并不一定就是你以为的，你对某些人的看法，也不一定就是正确的看法。事实上，就算你是未来人，也未必清楚真正的内幕。因为事情的复杂程度，已经超出了人们的理解范畴，甚至超出了人们的想象力极限。总而言之，你听到就算了，暂时不要把这事告诉马小玲她们。你也不要担心，不管以后出了什么意外，干爹我都会帮你搞定！”
听了这段谜之废话，况天涯感到很是无语。
而且，那个干爹是什么鬼？
“瑶池，你为什么这么做？”
让琳琳留在计程车内，人王自己出去面对老情人。
“因为我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多爱你！”
双眸红光一闪，瑶池圣母伸出手臂，将琳琳连人带车送到了半空之中。
“别去！”
仓库大门外，杨庆按住况天涯的小脑瓜，让她冷静一些，不要冲动。
不得不说，这丫头对瑶池圣母的印象，是真的很差。
“啊啊啊~”
看着半空中的计程车，听着现任那惊慌失措的尖叫，人王十分恼怒，但他已自我封印，对此无能为力，只能试着跟瑶池圣母沟通。
“你先把她放下来，我们再谈其他……”
瑶池圣母怨恨道：“千万年的感情，比不上千百日的相识，你为什么要为了这个女人，甘愿放弃你人王尊贵的身份？这值得吗？还有，为什么偏偏是她！”
说完，她挥动手臂，让计程车旋转了起来……
游乐园没这个项目我不去！
人王大声叫道：“你把车给我放下来！”
瑶池圣母才不答应，她质问道：
“你告诉我，为什么会是这个女人？我到底有什么地方比不上她？”
见老情人已经变得越发别扭和固执，人王心里十分生气，但为了现任的安全，还是只能试图讲道理：
“不关她的事，你先把她放下来好吗，我求求你！”
为了别的女人求自己？
瑶池圣母气得差点把银牙咬碎，瞪大了一双美目说道：
“不关她的事？她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了！”
又对琳琳叫道：“车里的女人给我听着，你到底有多爱人王？”
然而，琳琳本就不认识人王，此时又被吓得六神无主，哪能正经回答她的话？
只能哀声求饶：“救命~放我下来……”
人王大声叮嘱道：
“琳琳，别听她的话，别理她，千万别回答她！”
当初他封印法力，还设置了一个启封条件——只要琳琳说不爱他，那他就能从普通的体育老师，变回君临天下的人王。
而他不愿意再变回人王，又对琳琳这个普通人没什么信心，所以才要叮嘱她。
但瑶池圣母不清楚这回事，她就觉得人王为了维护琳琳，不惜跟自己搞对抗。
于是她柳眉倒竖，伸手给琳琳更换了一种娱乐方式，让那辆计程车，从旋转木马，变成了直上直下的跳楼机。
听着现任那愈发凄惨的哀鸣，人王差点气得跳脚：
“瑶池，你该收手了，不然你肯定会后悔的！”
瑶池圣母悲伤道：
“在千万年以前，我就已经回不了头了。从我爱上你的那一天起，我就没想过要回头。我不介意被盘古禁锢千万年，不介意与天地为敌，更不介意跟我最爱的人成为敌人……我只介意一件事，就是人王你不再爱我！”
听到这番话，况天涯忍不住小声嘀咕道：
“这人王也真是的，人家圣母这么爱你，你就答应了吧！”
在她看来，只要这两人重新相爱，也就不会再打架，不会导致人类灭亡，更不会让自己从小没妈了。
杨庆用大佐的语气说道：
“不，不能再爱了，再爱，就不礼貌了！”
况天涯捂住了嘴，生怕自己笑得太大声，被里面的人听到。
“你们是什么人？里面很危险，赶紧离开！”
完颜不破的身体里，流着瑶池圣母的心血，能够感应到她的情绪，所以在察觉到不对后，便立即找了过来。
到了仓库外面，却见一对胆大包天的父女，正探头探脑地往里面偷看。
尽管曾经是杀人不眨眼的统兵大将，但现在的完颜不破是个好人，自然要提醒一下，以免这两人为了看热闹把命丢掉。
“是唔……”
况天涯下意识地打招呼，却被杨庆捂住了嘴。
“是是是，我们马上就走！”
杨庆拉着况天涯离开，等完颜不破进去之后，再和这丫头回来继续看戏。
仓库里。
不管人王如何劝说，只要琳琳不开口，瑶池圣母就不把车放下来，而且还要变本加厉地折磨对方。
“住手！”
完颜不破一声大喝，往瑶池圣母那边飞去。
“你给我滚开！”
瑶池圣母转身一掌，打退了完颜不破。
今晚，谁都不能阻止她棒打鸳鸯，耶稣来了也不行！
另一边，车掉在地上，人王忙打开车门钻进里面，试图带琳琳跑路。
却又被瑶池圣母一个眼神，把他两个一起送上了天。
“不要，救命啊，救命！”
令人愉悦的惨叫声中，瑶池圣母犹嫌不足，掌中发出数股耀眼的、带着满满少女心的粉色闪电，操纵计程车撞向了二楼。
砰！
车子撞破墙壁，从二楼飞出，掉在了杨庆和况天涯眼前。
“你们……”
人王还没说完，里面又传来了剧烈的爆炸声。
原来，是完颜不破和瑶池圣母两人的眼神中，各自放出一股股闪电，轰爆空气的同时，也引爆了仓库里的油桶。
下一刻，瑶池圣母单臂画圆，搓出一团粉白光球，往完颜不破匈前轰去。
蓬的一声，完颜不破被震飞十几米，跌倒在一只生锈的油桶上。
“圣母，你到底想干什么？”
完颜不破喘了两口，抬起头不解地问道。
“我要证明，我对人王的爱经历了无数痛苦的考验，是永恒不变的！而那个女人，她对人王的爱，绝对比不上我！”
说完，瑶池圣母又是转身一挥手，直接让外面的计程车穿过空间，来到了自己面前。
“快告诉我，你到底有多爱人王？！”
摆在琳琳眼前的，依然还是这个问题。
“如果你不说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快说！”
瑶池圣母摆出了一副要狠下杀手的凶狠表情，语气也十分冰冷，还捏着拳头，让车子发出了钢铁扭曲的声音。
“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谁是人王，你放过我吧！”
琳琳抱着头，一脸恐惧，显然快要坚持不住了。
人王在她身边，焦急道：
“别理她，她绝对没办法伤害你，你千万别说啊！”
瑶池圣母乘势追击，誓要打破琳琳的心理防线：
“说，快说，说你到底有多爱人王！”
同时，手上还一捏一松，把车子弄得嘎吱作响。
琳琳终于绷不住了，闭上眼睛大叫道：
“不爱了，我谁都不爱了，我不爱他了！”
听见这句话，瑶池圣母终于满意，全身上下，从头发丝一直爽到了脚后跟，脸上更是露出得意的微笑。
果然，这个女人不如我。
连为人王去死都做不到，有什么资格和我同场竞技？
车子缓缓落下，解开封印恢复法力、浑身笼罩在金光之中的人王，却在缓缓上升。
很快，一大团金色光芒穿透仓房屋顶，无限的弥散出去，仿佛映照了半个天空。
距离较近、在码头上观看烟火表演的人群，除了出来寻找嫦娥、却被警察误以为是杀人犯的马小虎这个地藏王转世以外，都纷纷跪倒在地。
很显然，他们正在不由自主的，为人王的重生献上敬意。
“他们不会就这样开战吧？”
况天涯感觉有些麻烦，因为在历史上，他俩到了今年年底才会开战，现在还早着呢！
“不会，还没到那个份上。”
杨庆笃定道。
瑶池圣母本身，是专门为抓住命运所定制的牢笼。
在预定计划中，人王伏羲要打败瑶池圣母，让她这个失败者去投靠命运。
等她与命运融合，让命运逃无可逃的时候，再由人王伏羲以盘古赐予的弓箭，彻底灭杀命运。
现在，琳琳只是受到惊吓，却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人王也就没有足够的开战的理由；
而瑶池圣母此时也没理由动手，因为琳琳已经不爱人王，她的机会来了。
所以，如果他俩强行开战，只会引起命运怀疑和警惕。
“解开封印的方法，就是这个女人的一句‘我不爱你’？！”
看着人王抱着琳琳来到自己面前，瑶池圣母十分难受的质问道。
“本来这句话，永远都不会再出现。本来我应该和一个普通的女人，过完我最后的时光。可现在，人王被你叫醒了，他的回忆，他的仇恨，他的恩怨，全都被你叫醒了。”
“你不停地问琳琳，问她到底有多爱我。其实你问错了人，你应该问我，问我有多爱你……现在，我就告诉你答案。”
人王面无表情地说道。
“不要，不要再说了！”
瑶池圣母捂住耳朵，就像一只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
“我不会再爱你。”
平静地说完，人王抱着琳琳径直离开。
而瑶池圣母就把气撒在备胎身上：
“完颜不破，不许你这么看着我，我不要你的怜悯，这件事我根本就没有做错，你走！”
定定地看着女神，完颜不破叹息道：
“你不但不了解男人，你更不了解你自己。”
说完，他也离开了。
‘极情、极爱、极恨，瑶池圣母，我真的爱上你了，也许只有你才可以为我创造出真正的永恒国度……尽管你还不够成熟，但我会帮你的。总有一天，我要你向命运低头！’
何有求忽然出现在二楼，看着瑶池圣母的背影，发出了如此感慨。
当瑶池圣母，心有所感，猛地回头看向他所在的方向，他又瞬间消失。
而外面的杨庆和况天涯，早在命运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先行离开了。
其实，命运这两天一直在找杨庆。
但与杨庆有关的信息，包括他见过谁、和谁说过话，都不在天书的记录之中。
而杨庆本身，已经跳出三界六道，且又精通隐身和变化，自然也就不会被他这个“书精”轻易找到。
当然，找不到杨庆，命运也没有多担心，无非又是一个强大的盘古族人罢了。
通过东京的那场战斗，命运已经大概猜出杨庆的目的，认为他以后肯定还会不可避免地与瑶池圣母为敌。
这样一来，有利于他收服瑶池圣母的计划。
“你要跟我一起回Waiting酒吧吗？”
某个公交车站旁边，依然是三年级小学生模样的况天涯，有些担心地问道。
有老爸，老爸的前世，家里的气氛已经很古怪了，若是杨庆再凑过去，那就更古怪了。
所以，况天涯不想回家，更不想和杨庆一起回家。
“戏还没看完呢！”
中年大叔模样的杨庆，呵呵一笑，眼角余光眼看向突然出现在前方不远处的一对男女。
男人是命运附体的何有求。
女人则是嫦娥。
看着杨庆和况天涯这对父女，命运蛊惑道：
“看见没有？这就是你在月宫之中，俯视千万年的人间。今天他们仍然过着有规律、一成不变的忙碌生活。但在这样的生活中，他们仍然抱有自己对将来的梦想。”
“可是当人王和圣母开战，这里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人王肯定不想见到生灵涂炭，到时候他有多痛苦，你就会有多后悔。”
“相信我，眼下的牺牲只是少数。而保住大多数，就是你唯一能为人王所做的事。”
吸血，增强力量，打败瑶池圣母，保护心爱的人王……
这是命运劝嫦娥的说辞，主要目的，却还是为了让圣母和人王闹翻，让她向自己低头。
嫦娥惊疑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当初你要我做你的奴隶，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命运化身谜语人：“世人总埋怨命运对他们残酷，但其实命运满怀慈悲，总会给世人机会选择自己命途……所以，不要问我什么目的，问问你自己想怎么样吧？
“如果你认为自己是一个满身罪孽的怪兽，那么你现在还可以选择，选择以死去赎罪，然后留下人王，和所有人一起死。”
“又或者选择承受一身的罪孽，去阻止将来的浩劫！”
况天涯见杨庆听得认真，也用心去听他们的对话，却听得满头雾水。
等命运和嫦娥离开之后，她才好奇地问道：
“他们两个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人王和圣母？”
杨庆反问道：“听起来，他们好像也要对付瑶池圣母，你会不会以为他们是朋友？”
况天涯先是点头，接着又摇头，眼巴巴地看着杨庆，希望他快点告诉自己真相。
杨庆谜语人一样说道：
“我现在只能告诉你，这里面的水很深，你以为的并不一定就是你以为的，你对某些人的看法，也不一定就是正确的看法。事实上，就算你是未来人，也未必清楚真正的内幕。因为事情的复杂程度，已经超出了人们的理解范畴，甚至超出了人们的想象力极限。总而言之，你听到就算了，暂时不要把这事告诉马小玲她们。你也不要担心，不管以后出了什么意外，干爹我都会帮你搞定！”
听了这段谜之废话，况天涯感到很是无语。
而且，那个干爹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