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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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公司借钱给别人，居然不要求按月给付利息？你搁这儿哄鬼呢？”
等所有要债人都来齐了，没来的也让蒋鹏飞打电话叫来，杨庆就开始帮忙偿债。
他第一个选择的就是昨天过来的那位李先生，准备拿他来立个规矩，省得后面的人纠缠不清。
“兄弟你什么意思？借条在这儿黑纸白字的写着，你难道不承认？”
这位李先生一见刚才还笑呵呵的杨庆忽然就换了个脸色，顿时心知这年轻人不好对付。
不过这钱，他是非要不可，不会因为杨庆难对付，就被他轻易拿捏。
“叔叔，你告诉我，这笔钱是不是高利贷？这多出来的五十万，是几个月的利息？”
杨庆没有跟李先生说话，而是问向一旁的蒋鹏飞。
蒋鹏飞看着李先生不善的目光，硬着头皮说道：“这笔钱的利息，我这个月和上个月都没给。”
杨庆点了点头，对李先生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只会给你最多每月百分之三的利息，如果你觉得不行，那咱们就报警处理。”
现在民间借贷受到法律保护的年利息，还不想几年后那样变为百分之十五点四，所以杨庆就取了当前最高百分之三十六的年利息来计算。
李先生脸色阴沉下来，他身后两个同伴也走上前，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意思。
蒋鹏飞有些害怕，想让杨庆就还那五十万算了，但他没法开口，毕竟现在是杨庆做主，他除了鉴定借条真假以外，不能多说什么。
杨庆也站了起来，他身高接近一米九，今天为了镇场子，还特意穿了个火云邪神似的背心，露出一身流线型的腱子肉……
不过这种形象倒是吓不了要债的人，他们什么人都见过，想要通过暴力抗债的人当然也有，所以不会这么轻易就对杨庆认怂。
李先生冷冷道：“你想赖账？！”
杨庆呵呵一笑：“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拿着本金还有合法的利息离开，要么咱们就去警局处理这件事！”
李先生对旁边的中分男使了个眼神，中分男立即会意，要动手来扯杨庆的耳朵。
杨庆怎会被他碰到？右手后发先至地抓住他的领口，直接单手把他提了起来，接着发力将他扔到几米外的门口，同时对其他两人大声呵斥道：
“滚出去等通知！等我把其他人的事处理好，再来谈你们的事！”
见自己这边的战斗力担当被杨庆如此轻易地解决，李先生和另一个伙伴顿时便有些发怵，不过却依旧故作镇定地威胁道：“欠了我们公司的钱还敢这么横，你知不知道我家老板是谁啊？！”
“既然你家老板很牛哔，那你个小瘪三，还不赶紧把他叫过来让我认识认识？”
说完，杨庆立即不讲武德地偷袭，一手一个把他们俩也提起来，砸到门口那个中分男身上。
“还愣着做什么，你们不想要钱了？”
就在一众债主暗暗吞口水的时候，杨庆让他们过来结账。
有了那三个人的前车之鉴，其他的人，不管是帮忙要债的，还是债主本身，态度都客气了许多。
当然，他们也不会就此放弃高额利息，要么据理力争，要么打电话询问公司。
当时间来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蒋鹏飞一大半的债务已经处理好了。
剩下的，就是坚持要高额利息的那些人。
杨庆也不客气，直接打电话报案。
事实证明，大家都不喜欢到局子里谈事情，在警察叔叔的主持下，剩下的那些人也骂骂咧咧地拿钱走人了。
一开始的那三个人也一样，他们请示了一下公司之后，还是答应了百分之三的利息。等杨庆打款完毕，他们就丢下欠条，乖乖离开了。
蒋鹏飞松了一口气。
原剧情中，他被债务逼死，而现在，他只要把洋房卖掉，还了银行的贷款之后，还能在魔都买一套房子住。
蒋鹏飞倒是没想过把房子卖给杨庆，毕竟他已经欠了杨庆接近两千万元，如果再把房子卖给他，万一这笔钱被算进房款里扣掉，那他的打算就要落空了。
他现实的很，哪怕听老婆说杨庆对南孙有意思，也不会把希望完全寄托在杨庆身上。
毕竟在这年头，尝过新鲜之后就把人甩了的男男女女实在太多，谁也不敢保证以后会出现什么情况，所以蒋鹏飞得先安顿下来，再考虑利用蒋南孙从杨庆这儿得到好处的事。
至于欠杨庆的两千万，这笔钱现在只能让南孙去应付了。
毕竟蒋鹏飞这辈子除了败家以外，就没有做过其他正紧工作，想赚两千万还债，无异于痴人说梦。
就算暂时不要他还本金，那这么多钱只按银行同期借款利率计算，一年也有近一百万的利息，蒋鹏飞做什么工作能赚到这么多钱？
***
下午五点多钟，杨庆和蒋南孙出门，去了一家西班牙餐馆，等朱锁锁下班过来一起吃饭。
“杨庆，前面那个人是住在你家楼上的曲筱绡吧？”
“嗯，是她。”杨庆看了一下，确认是曲筱绡这个妖精。
曲筱绡忙完手头的工作，终于腾出时间来攻略赵医生。
她的主管能动性很强，脸皮又很厚，所以赵医生没能抗住她的纠缠，两天前出来陪她吃了一顿饭。
今天是赵医生回请，不过曲筱绡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让他把人情还掉。
“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蒋南孙问道。
杨庆笑着摇头：“不用，我们等着看戏就好了。”
蒋南孙不明所以：“看戏？”
杨庆拉着她坐到角落里，指了指里面靠窗的地方，小声地说道：“曲筱绡和樊胜美最近不太对付，她们搞不好会吵起来！”
蒋南孙白了他一眼，心说这个坏家伙居然喜欢看女人吵架？
樊胜美昨天接到了自己妈妈的电话，果不其然，又是为了要钱。
樊胜美心累不已，她本来就把每个月一半的工资交到家里，前天房东又涨了三百块房租，现在她哪儿还有钱？
从服务员手里接过菜单，曲筱绡正准备点菜，就看见了不远处，樊胜美正和一男人有说有笑地聊天。
她八卦和捣乱劲儿头上来，当即走过去和樊胜美打招呼。
然而樊胜美假装不认识她，让她感觉十分奇怪，忽又偏头看向坐在樊胜美对面的曲连杰，顿时就是一愣。
来回来了几眼樊胜美和曲连杰，曲筱绡有些憋不住发笑，于是转过身去，肆意大笑起来，惹得一众食客惊讶不已。
还没回到座位上，她又无意中看见了和蒋南孙坐在一起的杨庆……
“怎么了曲筱绡，为什么笑成这样？”
杨庆看热闹不怕事大，直接大声地说了出来。
曲筱绡一愣，只得无奈拉着好奇的赵医生，来到了杨庆这桌。
简单地介绍了一番之后，曲筱绡笑着说出樊胜美和自己哥哥约会的事。
赵医生还是不明白，她哥哥约会怎么了，干嘛笑得这么夸张？
曲筱绡解释了一下，说樊胜美是个爱慕虚荣的捞女，自己的哥哥是个混蛋渣男，以后这樊胜美肯定会吃大亏。
蒋南孙有些不忍道：“杨庆，要不我们去提醒一下樊姐吧？”
曲筱绡连忙阻止：“别啊，他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一个随便玩女人不负责，一个为了自己的面子，伤害最爱她的男人，咱们就不要管他们了！”
蒋南孙看向杨庆，询问他的意见。
虽然曲筱绡说这话很违和，但杨庆并没反驳。他对蒋南孙摇了摇头，示意她不用管这种注定徒劳无功的事。
樊胜美的三观已经固定了，就算她在渣男身上吃个大亏，肯定还是不会吸取教训。
这不是单纯的因为经济基础不好，而是她的思想已经出了问题。
倒不是说想要嫁个有钱人不对，而是事实已经证明，她樊胜美办不到这种事。
就算某个有钱人看上她，也只会玩玩而已，根本就不会娶她。
尤其是今年她已经三十出头了，总不能继续等到四十岁、五十岁，让石油国家的王子派私人飞机来接她过去享福吧？
所以，樊胜美眼下真的应该务实一些，不能再继续天真下去了。
说完樊胜美的事，曲筱绡忽然说道：“杨庆，我发现你和赵医生身上的气质好像啊！”
杨庆笑笑，“或许是因为我平时也喜欢看医书？”
赵启平好奇问道：“杨庆你平时都看哪方面的医书？”
“之前我看的是心内科、骨科、儿科这些方面的书籍，现在我在网上找运动医学相关的资料看。”
杨庆说的都是自己在不用灵力的情况下，最擅长的几方面医术。
赵启平顿时来了兴趣，提了个骨科相关的问题，想要考考他。
杨庆也不藏拙，不但对答如流，而且还给了好几个治疗方案。
赵启平惊讶道：“要不是知道杨庆你从事房地产行业，我真的会以为你是个医生。”
说完，他又和杨庆就骨科方面的医术交谈起来。
越是交流，赵启平越是惊讶于杨庆在医学方面的造诣。
而且杨庆不仅仅是精通医学，还很了解医药的研究与生产开发，让赵启平也是获益良多，当即就跟杨庆加了威信，约他以后有空一起出来玩。
曲筱绡、蒋南孙，还有下班后赶过来的朱锁锁，坐在一边听得是云里雾里，跟听天书似的，只好聊着她们女人之间的话题。
聊了好一会儿医学知识，赵启平换了个话题，问杨庆懂不懂古典乐。
杨庆有系统给与的大师级音乐技能，包括但不限于作曲、唱歌、乐器等各种方面，自然也是懂古典乐的……当即用手机钢琴软件来了一首《亚麻色头发的少女》。
聊到古典乐，蒋南孙也能说上话了，因为她从小学习小提琴，对这些知识也是十分了解。
插不了话的曲筱绡和朱锁锁对视一眼，俱都摇头苦笑了起来。
就这么一顿饭的功夫，赵启平快要把杨庆引为平生知己了。
回医院值班的路上，他还一直在询问曲筱绡有关杨庆的事。
曲筱绡其实对杨庆了解并不多，所以也说不出什么东西出来。
赵启平了然，知道她不学无术，就算认识杨庆，也跟人家没有共同语言，所以才不知道人家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今天都要谢谢你介绍了一个这么有趣的朋友给我！”
看在杨庆的份上，赵启平挺感激曲筱绡。
“……”
曲筱绡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该像樊胜美装作不认识自己一样，装作不认识杨庆了。
***
次日是周六。
朱锁锁早早起来，准备去蒋南孙那里。
杨庆让她多休息一会儿，下午再去。
她说自己被章安仁气得心口疼，一刻都忍不了要去安慰蒋南孙。
心口疼可不能马虎，杨庆给她检查了一个多小时，才让她换身衣服，缓一会儿再出门。
朱锁锁缓了两个小时，终于抢在九点钟之前下楼了。
杨庆也收拾一下，去外面吃早饭。
打开电梯，杨庆见关雎尔在里面，便笑着对她打了个招呼。
“你好，我姓林……”
林师兄还没介绍完，杨庆就伸出手说道：“林师兄你好，我叫杨庆。我早听关关和莹莹她们谈起过你，说你人很好……对了，你们吃过早饭了吗，要不我们一起去吃点儿？”
关雎尔说道：“不用了，我已经吃过早饭了。”
林师兄也婉拒道：“我过来之前也已经吃过了，多谢你的好意。”
关雎尔解释道：“林师兄今天过来，送了我和莹莹两张音乐会的门票。”
杨庆笑着看了她一眼，这丫头真的不会拒绝人。
到了楼下，三人往小区外走去，正好遇到了照看流浪猫的曲筱绡。
曲筱绡今早去嘲讽了一下樊胜美，关雎尔怕她也对林师兄乱说话，于是就让林师兄先离开。
“曲小五，你给我回来！”
曲筱绡没有在意林师兄，而是怒视着往杨庆身边跑去的橘白色狸花猫。
杨庆一把抱起曲小五，笑着让它对曲筱绡打招呼。
曲小五吐了吐舌头，一副嫌弃的模样，让走过来的曲筱绡忍不住生气道：“养不熟的小白眼狼，以后不给你吃猫粮了！”
杨庆撸着曲小五的猫猫头，笑着安慰道：“给其他猫吃，却不给你吃，小五，你说她是不是个坏女人？是的话，就喵一声。”
曲小五喵了一声。
关雎尔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们公司借钱给别人，居然不要求按月给付利息？你搁这儿哄鬼呢？”
等所有要债人都来齐了，没来的也让蒋鹏飞打电话叫来，杨庆就开始帮忙偿债。
他第一个选择的就是昨天过来的那位李先生，准备拿他来立个规矩，省得后面的人纠缠不清。
“兄弟你什么意思？借条在这儿黑纸白字的写着，你难道不承认？”
这位李先生一见刚才还笑呵呵的杨庆忽然就换了个脸色，顿时心知这年轻人不好对付。
不过这钱，他是非要不可，不会因为杨庆难对付，就被他轻易拿捏。
“叔叔，你告诉我，这笔钱是不是高利贷？这多出来的五十万，是几个月的利息？”
杨庆没有跟李先生说话，而是问向一旁的蒋鹏飞。
蒋鹏飞看着李先生不善的目光，硬着头皮说道：“这笔钱的利息，我这个月和上个月都没给。”
杨庆点了点头，对李先生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只会给你最多每月百分之三的利息，如果你觉得不行，那咱们就报警处理。”
现在民间借贷受到法律保护的年利息，还不想几年后那样变为百分之十五点四，所以杨庆就取了当前最高百分之三十六的年利息来计算。
李先生脸色阴沉下来，他身后两个同伴也走上前，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意思。
蒋鹏飞有些害怕，想让杨庆就还那五十万算了，但他没法开口，毕竟现在是杨庆做主，他除了鉴定借条真假以外，不能多说什么。
杨庆也站了起来，他身高接近一米九，今天为了镇场子，还特意穿了个火云邪神似的背心，露出一身流线型的腱子肉……
不过这种形象倒是吓不了要债的人，他们什么人都见过，想要通过暴力抗债的人当然也有，所以不会这么轻易就对杨庆认怂。
李先生冷冷道：“你想赖账？！”
杨庆呵呵一笑：“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拿着本金还有合法的利息离开，要么咱们就去警局处理这件事！”
李先生对旁边的中分男使了个眼神，中分男立即会意，要动手来扯杨庆的耳朵。
杨庆怎会被他碰到？右手后发先至地抓住他的领口，直接单手把他提了起来，接着发力将他扔到几米外的门口，同时对其他两人大声呵斥道：
“滚出去等通知！等我把其他人的事处理好，再来谈你们的事！”
见自己这边的战斗力担当被杨庆如此轻易地解决，李先生和另一个伙伴顿时便有些发怵，不过却依旧故作镇定地威胁道：“欠了我们公司的钱还敢这么横，你知不知道我家老板是谁啊？！”
“既然你家老板很牛哔，那你个小瘪三，还不赶紧把他叫过来让我认识认识？”
说完，杨庆立即不讲武德地偷袭，一手一个把他们俩也提起来，砸到门口那个中分男身上。
“还愣着做什么，你们不想要钱了？”
就在一众债主暗暗吞口水的时候，杨庆让他们过来结账。
有了那三个人的前车之鉴，其他的人，不管是帮忙要债的，还是债主本身，态度都客气了许多。
当然，他们也不会就此放弃高额利息，要么据理力争，要么打电话询问公司。
当时间来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蒋鹏飞一大半的债务已经处理好了。
剩下的，就是坚持要高额利息的那些人。
杨庆也不客气，直接打电话报案。
事实证明，大家都不喜欢到局子里谈事情，在警察叔叔的主持下，剩下的那些人也骂骂咧咧地拿钱走人了。
一开始的那三个人也一样，他们请示了一下公司之后，还是答应了百分之三的利息。等杨庆打款完毕，他们就丢下欠条，乖乖离开了。
蒋鹏飞松了一口气。
原剧情中，他被债务逼死，而现在，他只要把洋房卖掉，还了银行的贷款之后，还能在魔都买一套房子住。
蒋鹏飞倒是没想过把房子卖给杨庆，毕竟他已经欠了杨庆接近两千万元，如果再把房子卖给他，万一这笔钱被算进房款里扣掉，那他的打算就要落空了。
他现实的很，哪怕听老婆说杨庆对南孙有意思，也不会把希望完全寄托在杨庆身上。
毕竟在这年头，尝过新鲜之后就把人甩了的男男女女实在太多，谁也不敢保证以后会出现什么情况，所以蒋鹏飞得先安顿下来，再考虑利用蒋南孙从杨庆这儿得到好处的事。
至于欠杨庆的两千万，这笔钱现在只能让南孙去应付了。
毕竟蒋鹏飞这辈子除了败家以外，就没有做过其他正紧工作，想赚两千万还债，无异于痴人说梦。
就算暂时不要他还本金，那这么多钱只按银行同期借款利率计算，一年也有近一百万的利息，蒋鹏飞做什么工作能赚到这么多钱？
***
下午五点多钟，杨庆和蒋南孙出门，去了一家西班牙餐馆，等朱锁锁下班过来一起吃饭。
“杨庆，前面那个人是住在你家楼上的曲筱绡吧？”
“嗯，是她。”杨庆看了一下，确认是曲筱绡这个妖精。
曲筱绡忙完手头的工作，终于腾出时间来攻略赵医生。
她的主管能动性很强，脸皮又很厚，所以赵医生没能抗住她的纠缠，两天前出来陪她吃了一顿饭。
今天是赵医生回请，不过曲筱绡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让他把人情还掉。
“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蒋南孙问道。
杨庆笑着摇头：“不用，我们等着看戏就好了。”
蒋南孙不明所以：“看戏？”
杨庆拉着她坐到角落里，指了指里面靠窗的地方，小声地说道：“曲筱绡和樊胜美最近不太对付，她们搞不好会吵起来！”
蒋南孙白了他一眼，心说这个坏家伙居然喜欢看女人吵架？
樊胜美昨天接到了自己妈妈的电话，果不其然，又是为了要钱。
樊胜美心累不已，她本来就把每个月一半的工资交到家里，前天房东又涨了三百块房租，现在她哪儿还有钱？
从服务员手里接过菜单，曲筱绡正准备点菜，就看见了不远处，樊胜美正和一男人有说有笑地聊天。
她八卦和捣乱劲儿头上来，当即走过去和樊胜美打招呼。
然而樊胜美假装不认识她，让她感觉十分奇怪，忽又偏头看向坐在樊胜美对面的曲连杰，顿时就是一愣。
来回来了几眼樊胜美和曲连杰，曲筱绡有些憋不住发笑，于是转过身去，肆意大笑起来，惹得一众食客惊讶不已。
还没回到座位上，她又无意中看见了和蒋南孙坐在一起的杨庆……
“怎么了曲筱绡，为什么笑成这样？”
杨庆看热闹不怕事大，直接大声地说了出来。
曲筱绡一愣，只得无奈拉着好奇的赵医生，来到了杨庆这桌。
简单地介绍了一番之后，曲筱绡笑着说出樊胜美和自己哥哥约会的事。
赵医生还是不明白，她哥哥约会怎么了，干嘛笑得这么夸张？
曲筱绡解释了一下，说樊胜美是个爱慕虚荣的捞女，自己的哥哥是个混蛋渣男，以后这樊胜美肯定会吃大亏。
蒋南孙有些不忍道：“杨庆，要不我们去提醒一下樊姐吧？”
曲筱绡连忙阻止：“别啊，他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一个随便玩女人不负责，一个为了自己的面子，伤害最爱她的男人，咱们就不要管他们了！”
蒋南孙看向杨庆，询问他的意见。
虽然曲筱绡说这话很违和，但杨庆并没反驳。他对蒋南孙摇了摇头，示意她不用管这种注定徒劳无功的事。
樊胜美的三观已经固定了，就算她在渣男身上吃个大亏，肯定还是不会吸取教训。
这不是单纯的因为经济基础不好，而是她的思想已经出了问题。
倒不是说想要嫁个有钱人不对，而是事实已经证明，她樊胜美办不到这种事。
就算某个有钱人看上她，也只会玩玩而已，根本就不会娶她。
尤其是今年她已经三十出头了，总不能继续等到四十岁、五十岁，让石油国家的王子派私人飞机来接她过去享福吧？
所以，樊胜美眼下真的应该务实一些，不能再继续天真下去了。
说完樊胜美的事，曲筱绡忽然说道：“杨庆，我发现你和赵医生身上的气质好像啊！”
杨庆笑笑，“或许是因为我平时也喜欢看医书？”
赵启平好奇问道：“杨庆你平时都看哪方面的医书？”
“之前我看的是心内科、骨科、儿科这些方面的书籍，现在我在网上找运动医学相关的资料看。”
杨庆说的都是自己在不用灵力的情况下，最擅长的几方面医术。
赵启平顿时来了兴趣，提了个骨科相关的问题，想要考考他。
杨庆也不藏拙，不但对答如流，而且还给了好几个治疗方案。
赵启平惊讶道：“要不是知道杨庆你从事房地产行业，我真的会以为你是个医生。”
说完，他又和杨庆就骨科方面的医术交谈起来。
越是交流，赵启平越是惊讶于杨庆在医学方面的造诣。
而且杨庆不仅仅是精通医学，还很了解医药的研究与生产开发，让赵启平也是获益良多，当即就跟杨庆加了威信，约他以后有空一起出来玩。
曲筱绡、蒋南孙，还有下班后赶过来的朱锁锁，坐在一边听得是云里雾里，跟听天书似的，只好聊着她们女人之间的话题。
聊了好一会儿医学知识，赵启平换了个话题，问杨庆懂不懂古典乐。
杨庆有系统给与的大师级音乐技能，包括但不限于作曲、唱歌、乐器等各种方面，自然也是懂古典乐的……当即用手机钢琴软件来了一首《亚麻色头发的少女》。
聊到古典乐，蒋南孙也能说上话了，因为她从小学习小提琴，对这些知识也是十分了解。
插不了话的曲筱绡和朱锁锁对视一眼，俱都摇头苦笑了起来。
就这么一顿饭的功夫，赵启平快要把杨庆引为平生知己了。
回医院值班的路上，他还一直在询问曲筱绡有关杨庆的事。
曲筱绡其实对杨庆了解并不多，所以也说不出什么东西出来。
赵启平了然，知道她不学无术，就算认识杨庆，也跟人家没有共同语言，所以才不知道人家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今天都要谢谢你介绍了一个这么有趣的朋友给我！”
看在杨庆的份上，赵启平挺感激曲筱绡。
“……”
曲筱绡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该像樊胜美装作不认识自己一样，装作不认识杨庆了。
***
次日是周六。
朱锁锁早早起来，准备去蒋南孙那里。
杨庆让她多休息一会儿，下午再去。
她说自己被章安仁气得心口疼，一刻都忍不了要去安慰蒋南孙。
心口疼可不能马虎，杨庆给她检查了一个多小时，才让她换身衣服，缓一会儿再出门。
朱锁锁缓了两个小时，终于抢在九点钟之前下楼了。
杨庆也收拾一下，去外面吃早饭。
打开电梯，杨庆见关雎尔在里面，便笑着对她打了个招呼。
“你好，我姓林……”
林师兄还没介绍完，杨庆就伸出手说道：“林师兄你好，我叫杨庆。我早听关关和莹莹她们谈起过你，说你人很好……对了，你们吃过早饭了吗，要不我们一起去吃点儿？”
关雎尔说道：“不用了，我已经吃过早饭了。”
林师兄也婉拒道：“我过来之前也已经吃过了，多谢你的好意。”
关雎尔解释道：“林师兄今天过来，送了我和莹莹两张音乐会的门票。”
杨庆笑着看了她一眼，这丫头真的不会拒绝人。
到了楼下，三人往小区外走去，正好遇到了照看流浪猫的曲筱绡。
曲筱绡今早去嘲讽了一下樊胜美，关雎尔怕她也对林师兄乱说话，于是就让林师兄先离开。
“曲小五，你给我回来！”
曲筱绡没有在意林师兄，而是怒视着往杨庆身边跑去的橘白色狸花猫。
杨庆一把抱起曲小五，笑着让它对曲筱绡打招呼。
曲小五吐了吐舌头，一副嫌弃的模样，让走过来的曲筱绡忍不住生气道：“养不熟的小白眼狼，以后不给你吃猫粮了！”
杨庆撸着曲小五的猫猫头，笑着安慰道：“给其他猫吃，却不给你吃，小五，你说她是不是个坏女人？是的话，就喵一声。”
曲小五喵了一声。
关雎尔忍不住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