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别想再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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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气人了，我就说别再请邹仑杰吧，你还不信，结果高价请过来，又跟我们玩这一套。”刘燕进了石更的办公室就开始发牢骚。
“怎么了？”石更不解。
“你自己看吧。”刘燕把手上的报纸递给了石更。
是一份娱乐周报，石更一看，上面写着一个硕大的标题“邹仑杰再次炮轰娱乐台”。
“为什么呀？”石更问道。
“很多人给超级星期六栏目组写信，希望能够邀请邹仑杰。栏目组就将邹仑杰列入了拟邀嘉宾之列。把名单交给我，我心里是不同意的，但你不是说过要从利益出发吗，我就同意了。我觉得他上次说完我们坏话，再邀请他他就不会来了，结果没想到邀请他还真就接受了。你也知道，超级星期六每次都至少要录制两期的。录制的当天，邹仑杰他们那一组嘉宾是排在前面录的。录制的时间是下午三点，邹仑杰两点到了后台化妆，也就是二十分钟就完事了。节目里有个游戏，需要嘉宾之间相互配合，为了播出效果，之前无论哪个嘉宾都是需要彩排的，可是去叫邹仑杰，他说什么都不出来”刘燕说的口干舌燥，就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喝。
喝完水，刘燕接着说道：“理由是那种幼稚的游戏根本不需要彩排，他能够顺利完成。没办法，只好直接录制。到了邹仑杰口中那个游戏的时候，他死活就是做不好，然后他脾气还上来了，还一度返回休息室罢录。所有工作人员，现场观众，其他嘉宾，包括下一场的嘉宾，人家都等着呢。好多人去劝，说什么都不录了。最后制片人小何急了，指着邹仑杰经纪人的鼻子说，可以不录，但是必须马上我们预先支付的劳务费还回来，否则耽误了我们节目的录制和播出，一切后果由邹仑杰承担。小何一急还真管用，不到五分钟，邹仑杰就出来了。节目录完也就完了，谁也没一只记着这事儿。可没想到邹仑杰又对媒体说我们的坏话，说我们把时间安排的紧，说我们不专业，对待艺人的态度不好，威胁恐吓。你说他是人吗？在那儿颠倒黑白，胡说八道。”
刘燕话音未落，敲门声就响了起来，进来的是荣可欣。
“我知道这件事了，我会处理的，你先去忙吧。”石更看着刘燕说道。
荣可欣和刘燕相互打了个招呼，刘燕就走了。
“刘总监怎么了，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啊。”荣可欣看出了刘燕的满脸愤怒。
“被邹仑杰给气着了。”石更看着荣可欣说道。石更听了刘燕刚刚的讲述后也很生气。
荣可欣很惊讶：“怎么回事啊？”
石更把事情言简意赅地说了一下：“之前就有这么一回了，没想到他这次还这样，真是太过分了。”
荣可欣听了也气愤：“像这样不职业的艺人以后就没必要再请了。”
“我觉得邹仑杰这样，可能跟你有关系。”石更半真半假地说道。
“跟我有关系？”荣可欣指着自己，一脸费解：“你的意思是我让他这么干的？”
“我的意思是他可能是因为追求你追求不成，见你在吉宁台工作，就故意抹黑吉宁台。”石更真是觉得有这种可能，不然他实在想不出邹仑杰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他这么做，只会让我更讨厌他。”
“所以我准备给他点颜色看看。你不介意吧？”
“我为什么要介意啊？你要是真能给他点颜色，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得嘞。由你这句话，我就知道怎么做了。”石更心说孙子，你等着，看爷爷怎么整你。
“你打算怎么做啊？”荣可欣好奇道。
“天机不可泄露。现在还不能说，到时你就知道了。”石更神秘道：“你过来有事？”
“我又策划了一个新节目，叫星厨来了，是一档明星做饭的节目”荣可欣坐下来说道。
荣可欣走了以后，石更正在仔细回想她所说的新节目的时候，农民频道副总监安惠生来了。
“石台你看下一个。”安惠生将一份文件交给了石更。
石更接过一看，是农民频道的财务支出明细，翻开一看，很是震惊：“怎么花这么多钱？比其他频道高出很多啊，都快赶上卫视频道了。这办公经费到底是什么钱啊？”
“这就得问郎总监了，他每次都拿发票回来，以办公经费为由进行报销。另外”
“另外什么？”
“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但说无妨。”
“有人看到郎总监和一些广告商私下接触。我怀疑郎总监是想吃回扣。现在我没有证据，但是他接触的广告商都是想与我们合作的，而且我们都提供了我们所给出的最低报价，没有再讨价还价的空间了，如果签约的价格要是低于我们的报价，我想吃回扣这件事就一定是真的。”
“你盯着点这件事，有最新消息随时向我汇报。”
几天后，安惠生来到石更办公室，将报价单和签约的合同摆放在了石更的面前，石更一看，签约的价格要比报价低了百分之十五。
安惠生说郎文秉给出的理由是，农民频道刚开播不久，一开始广告价格不宜定的过高，想要与广告商长期合作，必须得在价格上做一些让步。
然而由于吉宁台各个频道清晰的定位，使广告商投放广告的平台也非常明确。与农产品相关的广告，只能到农民频道投放，去其他频道是不接的。也就是说一些农产品企业除非不想做广告，只要想做，只能选择农民频道。这就意味着农民频道在谈广告投放价格这件事上是有一定主动权的。给出的报价已经很低了，郎文秉还主动降价，这说明了什么显然已经很明显了。
安惠生走了以后，石更想给郎文秉打电话，可是转念一想不妥，真要是跟郎文秉说，郎文秉很有可能跑到孙胜武那里去打小报告，到时郎文秉就不一定怎么说了。所以，还是直接跟孙胜武说比较合适。
晚上，妙香楼的包间里，闲聊了几句后，石更就把话题转移到了郎文秉的身上。
“孙书记，我想跟您汇报一下郎总监最近在工作上的表现。”石更说道。
“你说。”孙胜武说道。
“郎总监在工作上还是很努力的，有些下面人能办的事情，他也要亲力亲为，这一点我是非常欣赏的。但是，他也存在一些问题。比如公款消费，他自己在外面一些私人的花销都算到频道的账上，以办公经费为由进行报销，我认为是不合适的。另外，他还私下接触广告商，故意给广告商让利，吃回扣，这么做也是极为不合适的。”
“你说的这些属实？”孙胜武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
“属实。要是假的，我敢来跟您说吗？这些话我没有跟郎总监说，之所以选择跟您说，我是怕他有想法。我希望您能劝说他一下，不要这么做。他当总监的争议本来就很大，而且他身为频道总监每年都是有考核任务的，如果他连续两年完不成，这对他连任，以及今后在台里的发展都是不利的。所以我跟您说这些，真的是为了他好。”石更语重心长地说道。
“简直是太不像话了。”孙胜武不满道：“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让他乱来的，回头我就跟他说，他要是不改，就把他的总监拿下来，不让他干了。”
石更见孙胜武拿出态度来了，毕竟公款消费和吃广告回扣不是小事。就以为孙胜武肯定会管束郎文秉的。
然而事实证明石更太天真了。一个星期以后，农民频道又签了一单广告，还是郎文秉插手直接签的，价格仍旧低于报价。
这让石更知道，孙胜武就是在敷衍他，很可能根本就没有跟郎文秉说，甚至孙胜武鼓励郎文秉那么干都有可能。看来跟郎文秉骚扰女主持人一样，这事不能指望孙胜武，必须得自己想办法。
“恭喜你高升！”在谷勇的家里，石更举起酒杯恭喜谷勇晋升为了新兴区公安分局治安大队大队长。
“咳，我能当这个大队长，还不都是指望你吗。”谷勇与石更碰了下酒杯说道。
“别这么说。主要还是你有这个能力。好好干，干好了，我给你弄市局去。”石更跟董立方打了个招呼，谷勇就升了。
谷勇在石更的仕途之路上，可以说是立下了汗马功劳，石更时刻记在心里。但石更对谷勇也够意思，无论是在钱上，还是在工作上，都给予了谷勇最大程度的关照，这些谷勇心里也是清楚的。
“有你这句话，我的工作动力就更足了。”谷勇高兴道。
孩子特别闹，朱娜没吃多少，就把孩子拽到里屋去了，她叫石更慢慢吃慢慢喝，等她把孩子哄睡了，再出来陪石更。
朱娜进屋后，石更从一旁的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谷勇，压低声音说道：“这个人叫郎文秉，是我们台农民频道的总监。照片后面有他的住址。”
谷勇端详了一下郎文秉的照片，又看了看后面的地址：“说吧，怎么做？”
“揍他。狠狠的揍他一顿。不能让他有生命危险，但要达到让他不能上班的程度，最好是让他在医院或者家里躺上几个月，那是最好的。”
“明白。你就瞧好吧。”
转天，谷勇就让人跟踪郎文秉，但是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
两天后的晚上，机会来了。
郎文秉也不知道跟谁吃的饭，反正喝了很多酒，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从出租车上下来，郎文秉进了楼道后，迎面走过来两个人，与郎文秉擦肩而过后，回过身抓住郎文秉的肩膀，就将其拖到了地下一层，然后按在地上就是一顿揍。
专门打郎文秉的胳膊腿，足足打了十几分钟。打完以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地下一层是楼上住户的杂货间，平时去的人本来就少，深夜几乎是没人去的，所以任凭郎文秉疼的鬼哭狼嚎，也没有听到。而郎文秉自己又站起来，所以郎文秉就在地下一层过了一夜。
第二天有起早上班的，到地下室的杂货间取自行车的时候，发现了郎文秉，打了120，郎文秉才被送去医院。
经过检查，郎文秉四肢多处骨折，肋骨也折了好几根，医生告诉他，没有四个月别想下床。
谷勇的人打完郎文秉并没有走，一直在外面的车里守着，所以第二天120的车把郎文秉接走，他们也跟着去了医院，对郎文秉的伤情做了了解，并向谷勇做了汇报。
随即谷勇就给石更打了电话，把郎文秉的情况说了一下。
“好！干得好！干的太好了！”石更拍着办公桌叫好：“你记住了，除非我不让你做了，否则只要郎文秉好了，你就给我继续揍他，就按照这回的标准干。”
你不是公款消费，私吃回扣吗，我让你拿的钱好挣不好花。以后你就别想再到电视台上班了，你就天天在床上躺着养伤吧。
“太气人了，我就说别再请邹仑杰吧，你还不信，结果高价请过来，又跟我们玩这一套。”刘燕进了石更的办公室就开始发牢骚。
“怎么了？”石更不解。
“你自己看吧。”刘燕把手上的报纸递给了石更。
是一份娱乐周报，石更一看，上面写着一个硕大的标题“邹仑杰再次炮轰娱乐台”。
“为什么呀？”石更问道。
“很多人给超级星期六栏目组写信，希望能够邀请邹仑杰。栏目组就将邹仑杰列入了拟邀嘉宾之列。把名单交给我，我心里是不同意的，但你不是说过要从利益出发吗，我就同意了。我觉得他上次说完我们坏话，再邀请他他就不会来了，结果没想到邀请他还真就接受了。你也知道，超级星期六每次都至少要录制两期的。录制的当天，邹仑杰他们那一组嘉宾是排在前面录的。录制的时间是下午三点，邹仑杰两点到了后台化妆，也就是二十分钟就完事了。节目里有个游戏，需要嘉宾之间相互配合，为了播出效果，之前无论哪个嘉宾都是需要彩排的，可是去叫邹仑杰，他说什么都不出来”刘燕说的口干舌燥，就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喝。
喝完水，刘燕接着说道：“理由是那种幼稚的游戏根本不需要彩排，他能够顺利完成。没办法，只好直接录制。到了邹仑杰口中那个游戏的时候，他死活就是做不好，然后他脾气还上来了，还一度返回休息室罢录。所有工作人员，现场观众，其他嘉宾，包括下一场的嘉宾，人家都等着呢。好多人去劝，说什么都不录了。最后制片人小何急了，指着邹仑杰经纪人的鼻子说，可以不录，但是必须马上我们预先支付的劳务费还回来，否则耽误了我们节目的录制和播出，一切后果由邹仑杰承担。小何一急还真管用，不到五分钟，邹仑杰就出来了。节目录完也就完了，谁也没一只记着这事儿。可没想到邹仑杰又对媒体说我们的坏话，说我们把时间安排的紧，说我们不专业，对待艺人的态度不好，威胁恐吓。你说他是人吗？在那儿颠倒黑白，胡说八道。”
刘燕话音未落，敲门声就响了起来，进来的是荣可欣。
“我知道这件事了，我会处理的，你先去忙吧。”石更看着刘燕说道。
荣可欣和刘燕相互打了个招呼，刘燕就走了。
“刘总监怎么了，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啊。”荣可欣看出了刘燕的满脸愤怒。
“被邹仑杰给气着了。”石更看着荣可欣说道。石更听了刘燕刚刚的讲述后也很生气。
荣可欣很惊讶：“怎么回事啊？”
石更把事情言简意赅地说了一下：“之前就有这么一回了，没想到他这次还这样，真是太过分了。”
荣可欣听了也气愤：“像这样不职业的艺人以后就没必要再请了。”
“我觉得邹仑杰这样，可能跟你有关系。”石更半真半假地说道。
“跟我有关系？”荣可欣指着自己，一脸费解：“你的意思是我让他这么干的？”
“我的意思是他可能是因为追求你追求不成，见你在吉宁台工作，就故意抹黑吉宁台。”石更真是觉得有这种可能，不然他实在想不出邹仑杰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他这么做，只会让我更讨厌他。”
“所以我准备给他点颜色看看。你不介意吧？”
“我为什么要介意啊？你要是真能给他点颜色，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得嘞。由你这句话，我就知道怎么做了。”石更心说孙子，你等着，看爷爷怎么整你。
“你打算怎么做啊？”荣可欣好奇道。
“天机不可泄露。现在还不能说，到时你就知道了。”石更神秘道：“你过来有事？”
“我又策划了一个新节目，叫星厨来了，是一档明星做饭的节目”荣可欣坐下来说道。
荣可欣走了以后，石更正在仔细回想她所说的新节目的时候，农民频道副总监安惠生来了。
“石台你看下一个。”安惠生将一份文件交给了石更。
石更接过一看，是农民频道的财务支出明细，翻开一看，很是震惊：“怎么花这么多钱？比其他频道高出很多啊，都快赶上卫视频道了。这办公经费到底是什么钱啊？”
“这就得问郎总监了，他每次都拿发票回来，以办公经费为由进行报销。另外”
“另外什么？”
“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但说无妨。”
“有人看到郎总监和一些广告商私下接触。我怀疑郎总监是想吃回扣。现在我没有证据，但是他接触的广告商都是想与我们合作的，而且我们都提供了我们所给出的最低报价，没有再讨价还价的空间了，如果签约的价格要是低于我们的报价，我想吃回扣这件事就一定是真的。”
“你盯着点这件事，有最新消息随时向我汇报。”
几天后，安惠生来到石更办公室，将报价单和签约的合同摆放在了石更的面前，石更一看，签约的价格要比报价低了百分之十五。
安惠生说郎文秉给出的理由是，农民频道刚开播不久，一开始广告价格不宜定的过高，想要与广告商长期合作，必须得在价格上做一些让步。
然而由于吉宁台各个频道清晰的定位，使广告商投放广告的平台也非常明确。与农产品相关的广告，只能到农民频道投放，去其他频道是不接的。也就是说一些农产品企业除非不想做广告，只要想做，只能选择农民频道。这就意味着农民频道在谈广告投放价格这件事上是有一定主动权的。给出的报价已经很低了，郎文秉还主动降价，这说明了什么显然已经很明显了。
安惠生走了以后，石更想给郎文秉打电话，可是转念一想不妥，真要是跟郎文秉说，郎文秉很有可能跑到孙胜武那里去打小报告，到时郎文秉就不一定怎么说了。所以，还是直接跟孙胜武说比较合适。
晚上，妙香楼的包间里，闲聊了几句后，石更就把话题转移到了郎文秉的身上。
“孙书记，我想跟您汇报一下郎总监最近在工作上的表现。”石更说道。
“你说。”孙胜武说道。
“郎总监在工作上还是很努力的，有些下面人能办的事情，他也要亲力亲为，这一点我是非常欣赏的。但是，他也存在一些问题。比如公款消费，他自己在外面一些私人的花销都算到频道的账上，以办公经费为由进行报销，我认为是不合适的。另外，他还私下接触广告商，故意给广告商让利，吃回扣，这么做也是极为不合适的。”
“你说的这些属实？”孙胜武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
“属实。要是假的，我敢来跟您说吗？这些话我没有跟郎总监说，之所以选择跟您说，我是怕他有想法。我希望您能劝说他一下，不要这么做。他当总监的争议本来就很大，而且他身为频道总监每年都是有考核任务的，如果他连续两年完不成，这对他连任，以及今后在台里的发展都是不利的。所以我跟您说这些，真的是为了他好。”石更语重心长地说道。
“简直是太不像话了。”孙胜武不满道：“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让他乱来的，回头我就跟他说，他要是不改，就把他的总监拿下来，不让他干了。”
石更见孙胜武拿出态度来了，毕竟公款消费和吃广告回扣不是小事。就以为孙胜武肯定会管束郎文秉的。
然而事实证明石更太天真了。一个星期以后，农民频道又签了一单广告，还是郎文秉插手直接签的，价格仍旧低于报价。
这让石更知道，孙胜武就是在敷衍他，很可能根本就没有跟郎文秉说，甚至孙胜武鼓励郎文秉那么干都有可能。看来跟郎文秉骚扰女主持人一样，这事不能指望孙胜武，必须得自己想办法。
“恭喜你高升！”在谷勇的家里，石更举起酒杯恭喜谷勇晋升为了新兴区公安分局治安大队大队长。
“咳，我能当这个大队长，还不都是指望你吗。”谷勇与石更碰了下酒杯说道。
“别这么说。主要还是你有这个能力。好好干，干好了，我给你弄市局去。”石更跟董立方打了个招呼，谷勇就升了。
谷勇在石更的仕途之路上，可以说是立下了汗马功劳，石更时刻记在心里。但石更对谷勇也够意思，无论是在钱上，还是在工作上，都给予了谷勇最大程度的关照，这些谷勇心里也是清楚的。
“有你这句话，我的工作动力就更足了。”谷勇高兴道。
孩子特别闹，朱娜没吃多少，就把孩子拽到里屋去了，她叫石更慢慢吃慢慢喝，等她把孩子哄睡了，再出来陪石更。
朱娜进屋后，石更从一旁的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谷勇，压低声音说道：“这个人叫郎文秉，是我们台农民频道的总监。照片后面有他的住址。”
谷勇端详了一下郎文秉的照片，又看了看后面的地址：“说吧，怎么做？”
“揍他。狠狠的揍他一顿。不能让他有生命危险，但要达到让他不能上班的程度，最好是让他在医院或者家里躺上几个月，那是最好的。”
“明白。你就瞧好吧。”
转天，谷勇就让人跟踪郎文秉，但是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
两天后的晚上，机会来了。
郎文秉也不知道跟谁吃的饭，反正喝了很多酒，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从出租车上下来，郎文秉进了楼道后，迎面走过来两个人，与郎文秉擦肩而过后，回过身抓住郎文秉的肩膀，就将其拖到了地下一层，然后按在地上就是一顿揍。
专门打郎文秉的胳膊腿，足足打了十几分钟。打完以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地下一层是楼上住户的杂货间，平时去的人本来就少，深夜几乎是没人去的，所以任凭郎文秉疼的鬼哭狼嚎，也没有听到。而郎文秉自己又站起来，所以郎文秉就在地下一层过了一夜。
第二天有起早上班的，到地下室的杂货间取自行车的时候，发现了郎文秉，打了120，郎文秉才被送去医院。
经过检查，郎文秉四肢多处骨折，肋骨也折了好几根，医生告诉他，没有四个月别想下床。
谷勇的人打完郎文秉并没有走，一直在外面的车里守着，所以第二天120的车把郎文秉接走，他们也跟着去了医院，对郎文秉的伤情做了了解，并向谷勇做了汇报。
随即谷勇就给石更打了电话，把郎文秉的情况说了一下。
“好！干得好！干的太好了！”石更拍着办公桌叫好：“你记住了，除非我不让你做了，否则只要郎文秉好了，你就给我继续揍他，就按照这回的标准干。”
你不是公款消费，私吃回扣吗，我让你拿的钱好挣不好花。以后你就别想再到电视台上班了，你就天天在床上躺着养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