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审讯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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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德那边有什么进展吗?”办公室里,牛凤元看着汪尚举问道。
“还没有,死活就是不开口啊,我正为这事儿发愁呢。”汪尚举叹气道。
“王建德的秘书和司机也不开口?”
“不开口。我怀疑他们事先商量过,已经达成了统一战线。”
“必要的时候的可以使一点手段嘛。”牛凤元提示道。
“你是说上刑?我也正在考虑用这个办法。”汪尚举摸着下巴琢磨道。
“上什么刑呀,我是说动动脑子,使点计谋。”牛凤元指了指脑袋说道:“最多两天,必须将三个人拿下。”
汪尚举脑子一转,马上便领会了牛凤元的意思。
回到办公室,汪尚举跟市纪委第一纪检监察室主任杨一林通了电话,说必须马上调整审讯策略,并告诉他牛凤元下了死命令,两天之内必须拿下。
杨一林专门负责王建德等人的调查审问工作,跟汪尚举通完话,杨一林就把调查组的另外几名成员叫到了一起,开了个会。
开完会,杨一林就让人把谢春带到了临时办公室。
“你们不要再问我了,我真没有什么可说的,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没有任何意义。”谢春一进屋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杨一林坐在椅子上,抱着胳膊看着谢春,面沉似水:“你儿子谢子毅昨晚住院了。”
“他怎么了?他为什么住院?”谢春一听儿子住院了,情绪非常激动。
谢子毅是谢春的命/根子,他对谢子毅的重视程度甚至超过了他自己,这一点从之前找季春生等人报仇就可见一斑。
“他在学校给人家打了,对方事后又找了一些社会上的人把他给打了。目前伤势不明,伏虎县县医院的大夫说很可能需要长时间的住院治疗。”一个调查组的成员说道。
“我儿子还要高考呢,他还要考大学呢,长期住院不是全都耽误了吗。不行,绝对不行,我要去看我儿子。”谢春说着话就要本房门去,不过他刚一动,就被两个调查组的人给死死的按在了椅子上。
“只要你把问题交代了,我就可以放了你,让你去见你儿子。本来黑煤窑的事情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你不过就是给王建德开车的,你又何必要跟着趟浑水呢?你把知道的都说了,你是配合工作,只要你没有参与违法犯罪,你不会受到任何的牵连。可如果你隐瞒不报,那你可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了。”杨一林顿了顿,又说道:“对了,王建德的前妻李晓英和表哥霍三泰,已经都把王建德的问题交代。你现在要是说,我们还可以算你主动配合我们工作,如果你要是一直冥顽不灵,那我们就没有办法了。”
杨一林起身说道:“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你好好想想吧,如果十分钟以后你还是这个态度,即便以后再想交代,也不算数了。”
杨一林来到谢春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想想你儿子,想想你老婆。”
杨一林走到门口,刚要开门出去,就听谢春说道:“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谢春现在非常迫切的想要见到他儿子,他想知道谢子毅到底伤的有多严重。另外他觉得杨一林说的有道理,本来他与没参与黑煤窑的事情,他干吗要一直替王建德死扛?王建德倒了霉,他最多是丢了工作。他要是因为隐瞒包庇被抓起来,被判几年,那他这辈子就算是毁了。估计等他出来,老婆也早就跟了别人,儿子可能也不会认他了。
想到这些,谢春觉得还是争取个主动吧。
杨一林听到谢春的话,心里一喜,转身说道:“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谢春把他确切知道的,以及听说来的,全都做了交代。另外他还说,那天王建德被市委叫到春阳说明黑煤窑的情况时,在去春阳的路上,王建德曾叮嘱他和马鹏,到了春阳一旦走不了了,无论被问什么,都不能说。王建德还说只要自己不出事,绝对不会亏待他和马鹏,并许诺给他们一人五万的奖励。
把谢春所供述的情况全部记录下来后,给他念了一遍,谢春确认没有问题后,杨一林便让其在上面签了字。
谢春被带走后,随后马鹏就被带了进来。
杨一林把谢春的供词往马鹏的眼前一亮,说道:“你看看吧。”
马鹏看了一遍,心里一惊,心说谢春这家伙太怂了,居然叛变全都说了,真是没骨气。
“谢春一个只有小学文化的人都已经幡然醒悟,配合我们的工作了,你可是上过大专的人,又在机关单位工作了这么多年,你的觉悟不能比谢春还低吧?”杨一林倚在一边的窗台上,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看着马鹏说道。
马鹏沉默不语。这是他被走以后一直的态度。
“你刚刚三十出头,就已经到了副科级,可以说是前途无量啊,我当年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不过还是个普通科员。你要是因为王建德的事情把自己的大好前程给毁了,你不觉得可惜了吗?虽然你做了一些错事,可毕竟是在王建德的授意之下干的,你是他的秘书,存在着不得已而为之的因素。所以如果你能配合组织,把知道的问题都交代了,组织上在处理你的问题时,一定会酌情考虑的。你要是一直这么顽固下去,和组织对抗,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的政治生涯也就到此为止了,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杨一林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水壶将杯子续上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媳妇怀孕了吧?我记得当年我媳妇怀孕的时候,都把我高兴坏了,我想你的心情跟我当初肯定是一样的。孩子要是出生了,见不到自己的父亲,也是怪可怜的。媳妇没了丈夫,能不能一直守下去,也是难说啊。”
说完,杨一林重重的叹了声。
前途与家庭是马鹏最为看重的两件事,杨一林的话可以说是击中了马鹏的要害。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马鹏舒了口气,说道:“我交代。”
一个调查组的成员拿了纸笔递到马鹏面前说道:“把你知道的情况全都写下来吧。”
马鹏写完,杨一林让他念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之处,马鹏签了字就被带了出去。
把王建德带过来以后,杨一林将谢春和马鹏的证词递到他面前,王建德接到手里一看,心里就是一沉。尤其是看到马鹏的那部分,因为马鹏的字他是认识的,而且马鹏知道的事情也最多。
“这一定是在你们的逼迫下说的吧?不过他们都是在胡说八道,连标点符号都是假的。我根本没说过他们做的这些事情。”王建德放下两份证词,冷笑着否认道。
“也就是说你还是不愿意承认违法违纪的事实?”杨一林问道。
“我没做过我承认什么?我要是承认了,一定都是假的。”
杨一林笑了,说道:“你是不是以为你杀了人,只要你不承认,法院就判不了你死刑啊?我告诉你王建德,现在你的司机、秘书、前妻、表哥,全都说黑煤窑是在你的支持下干起来的。就凭这些,组织上就足够可以收拾你了,你以为你不承认你就可以平安无事了?”
王建德不说话,脸色阴沉的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一般。
“对了,还有件事要告诉你。我刚刚接到电话,韩正文已经找到了,黑煤窑的事情他全都交代了,所以你说不说已经根本不重要了。省纪委马上就将介入,你就等候处置吧。”
杨一林话音未落,王建德突然冲到杨一林的面前,其他人都以为他要做不理智的事情,而事实上并没有。
王建德“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抱着杨一林的大腿乞求道:“我说,我全说,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了,我要戴罪立功!”
王建德一直在等待陶秉坤想办法捞他,他不相信陶秉坤会坐视不管,因为一旦要是不把他救出去,陶秉坤也没个好。可眼前的情况他已经等不下去了,身边的所有人都交代了,韩正文也被抓了,他要是再不说,他连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都没有了。
杨一林轻蔑地看着王建德:“你要是早知道不就好了吗。起来吧,把你知道的情况全部都写出来,一样都不要落下。”
王建德交代的就不单单是黑煤窑的事情了,他还把向陶秉坤行贿的事情,每一次,每一笔,全都写了下来。
由于涉及到了陶秉坤,杨一林就紧忙向汪尚举做了汇报,汪尚举随即又向牛凤元说明了情况,牛凤元随即去了省里找陈忠华。
陈忠华得知陶秉坤的事情非常震怒,他责令省纪委马上成立专案组进行调查,还点名要省纪委书记莫是非亲自负责,案情的进展情况要随时向他汇报。
早上,陶秉坤前脚刚进办公室,随后他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进来四个人,领头的表明身份后,陶秉坤的心瞬间就凉了。
陶秉坤被省纪委调查组的人带走后,张金山就给在伏虎县的卞世龙打了个电话,将这件事告诉了卞世龙。
卞世龙笑着说道:“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要改口叫张市长了。”
张金山听了没什么都没说,把电话撂了。
卞世龙把陶秉坤被省纪委带走的消息告诉石更后,石更去了张悦的办公室:“我姐夫办公室的电话是多少?”
张悦反问道:“你找他有事?”
“我有个朋友,问我一些关于卫生系统的事情,我也不太了解,我想问问我姐夫。”
张悦没有多想,就把贾政经办公室的电话号码告诉了石更:“你就在这儿打吧。”
“不了,我回办公室再打吧,卞书记找我还有事呢。我先走了。”
石更并没有回办公室,而是离开了县委县政府,他找了一个公用电话,给贾政经打了一个。
“王建德那边有什么进展吗?”办公室里,牛凤元看着汪尚举问道。
“还没有,死活就是不开口啊,我正为这事儿发愁呢。”汪尚举叹气道。
“王建德的秘书和司机也不开口?”
“不开口。我怀疑他们事先商量过,已经达成了统一战线。”
“必要的时候的可以使一点手段嘛。”牛凤元提示道。
“你是说上刑?我也正在考虑用这个办法。”汪尚举摸着下巴琢磨道。
“上什么刑呀,我是说动动脑子,使点计谋。”牛凤元指了指脑袋说道:“最多两天,必须将三个人拿下。”
汪尚举脑子一转,马上便领会了牛凤元的意思。
回到办公室,汪尚举跟市纪委第一纪检监察室主任杨一林通了电话,说必须马上调整审讯策略,并告诉他牛凤元下了死命令,两天之内必须拿下。
杨一林专门负责王建德等人的调查审问工作,跟汪尚举通完话,杨一林就把调查组的另外几名成员叫到了一起,开了个会。
开完会,杨一林就让人把谢春带到了临时办公室。
“你们不要再问我了,我真没有什么可说的,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没有任何意义。”谢春一进屋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杨一林坐在椅子上,抱着胳膊看着谢春,面沉似水:“你儿子谢子毅昨晚住院了。”
“他怎么了?他为什么住院?”谢春一听儿子住院了,情绪非常激动。
谢子毅是谢春的命/根子,他对谢子毅的重视程度甚至超过了他自己,这一点从之前找季春生等人报仇就可见一斑。
“他在学校给人家打了,对方事后又找了一些社会上的人把他给打了。目前伤势不明,伏虎县县医院的大夫说很可能需要长时间的住院治疗。”一个调查组的成员说道。
“我儿子还要高考呢,他还要考大学呢,长期住院不是全都耽误了吗。不行,绝对不行,我要去看我儿子。”谢春说着话就要本房门去,不过他刚一动,就被两个调查组的人给死死的按在了椅子上。
“只要你把问题交代了,我就可以放了你,让你去见你儿子。本来黑煤窑的事情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你不过就是给王建德开车的,你又何必要跟着趟浑水呢?你把知道的都说了,你是配合工作,只要你没有参与违法犯罪,你不会受到任何的牵连。可如果你隐瞒不报,那你可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了。”杨一林顿了顿,又说道:“对了,王建德的前妻李晓英和表哥霍三泰,已经都把王建德的问题交代。你现在要是说,我们还可以算你主动配合我们工作,如果你要是一直冥顽不灵,那我们就没有办法了。”
杨一林起身说道:“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你好好想想吧,如果十分钟以后你还是这个态度,即便以后再想交代,也不算数了。”
杨一林来到谢春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想想你儿子,想想你老婆。”
杨一林走到门口,刚要开门出去,就听谢春说道:“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谢春现在非常迫切的想要见到他儿子,他想知道谢子毅到底伤的有多严重。另外他觉得杨一林说的有道理,本来他与没参与黑煤窑的事情,他干吗要一直替王建德死扛?王建德倒了霉,他最多是丢了工作。他要是因为隐瞒包庇被抓起来,被判几年,那他这辈子就算是毁了。估计等他出来,老婆也早就跟了别人,儿子可能也不会认他了。
想到这些,谢春觉得还是争取个主动吧。
杨一林听到谢春的话,心里一喜,转身说道:“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谢春把他确切知道的,以及听说来的,全都做了交代。另外他还说,那天王建德被市委叫到春阳说明黑煤窑的情况时,在去春阳的路上,王建德曾叮嘱他和马鹏,到了春阳一旦走不了了,无论被问什么,都不能说。王建德还说只要自己不出事,绝对不会亏待他和马鹏,并许诺给他们一人五万的奖励。
把谢春所供述的情况全部记录下来后,给他念了一遍,谢春确认没有问题后,杨一林便让其在上面签了字。
谢春被带走后,随后马鹏就被带了进来。
杨一林把谢春的供词往马鹏的眼前一亮,说道:“你看看吧。”
马鹏看了一遍,心里一惊,心说谢春这家伙太怂了,居然叛变全都说了,真是没骨气。
“谢春一个只有小学文化的人都已经幡然醒悟,配合我们的工作了,你可是上过大专的人,又在机关单位工作了这么多年,你的觉悟不能比谢春还低吧?”杨一林倚在一边的窗台上,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看着马鹏说道。
马鹏沉默不语。这是他被走以后一直的态度。
“你刚刚三十出头,就已经到了副科级,可以说是前途无量啊,我当年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不过还是个普通科员。你要是因为王建德的事情把自己的大好前程给毁了,你不觉得可惜了吗?虽然你做了一些错事,可毕竟是在王建德的授意之下干的,你是他的秘书,存在着不得已而为之的因素。所以如果你能配合组织,把知道的问题都交代了,组织上在处理你的问题时,一定会酌情考虑的。你要是一直这么顽固下去,和组织对抗,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的政治生涯也就到此为止了,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杨一林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水壶将杯子续上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媳妇怀孕了吧?我记得当年我媳妇怀孕的时候,都把我高兴坏了,我想你的心情跟我当初肯定是一样的。孩子要是出生了,见不到自己的父亲,也是怪可怜的。媳妇没了丈夫,能不能一直守下去,也是难说啊。”
说完,杨一林重重的叹了声。
前途与家庭是马鹏最为看重的两件事,杨一林的话可以说是击中了马鹏的要害。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马鹏舒了口气,说道:“我交代。”
一个调查组的成员拿了纸笔递到马鹏面前说道:“把你知道的情况全都写下来吧。”
马鹏写完,杨一林让他念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之处,马鹏签了字就被带了出去。
把王建德带过来以后,杨一林将谢春和马鹏的证词递到他面前,王建德接到手里一看,心里就是一沉。尤其是看到马鹏的那部分,因为马鹏的字他是认识的,而且马鹏知道的事情也最多。
“这一定是在你们的逼迫下说的吧?不过他们都是在胡说八道,连标点符号都是假的。我根本没说过他们做的这些事情。”王建德放下两份证词,冷笑着否认道。
“也就是说你还是不愿意承认违法违纪的事实?”杨一林问道。
“我没做过我承认什么?我要是承认了,一定都是假的。”
杨一林笑了,说道:“你是不是以为你杀了人,只要你不承认,法院就判不了你死刑啊?我告诉你王建德,现在你的司机、秘书、前妻、表哥,全都说黑煤窑是在你的支持下干起来的。就凭这些,组织上就足够可以收拾你了,你以为你不承认你就可以平安无事了?”
王建德不说话,脸色阴沉的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一般。
“对了,还有件事要告诉你。我刚刚接到电话,韩正文已经找到了,黑煤窑的事情他全都交代了,所以你说不说已经根本不重要了。省纪委马上就将介入,你就等候处置吧。”
杨一林话音未落,王建德突然冲到杨一林的面前,其他人都以为他要做不理智的事情,而事实上并没有。
王建德“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抱着杨一林的大腿乞求道:“我说,我全说,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了,我要戴罪立功!”
王建德一直在等待陶秉坤想办法捞他,他不相信陶秉坤会坐视不管,因为一旦要是不把他救出去,陶秉坤也没个好。可眼前的情况他已经等不下去了,身边的所有人都交代了,韩正文也被抓了,他要是再不说,他连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都没有了。
杨一林轻蔑地看着王建德:“你要是早知道不就好了吗。起来吧,把你知道的情况全部都写出来,一样都不要落下。”
王建德交代的就不单单是黑煤窑的事情了,他还把向陶秉坤行贿的事情,每一次,每一笔,全都写了下来。
由于涉及到了陶秉坤,杨一林就紧忙向汪尚举做了汇报,汪尚举随即又向牛凤元说明了情况,牛凤元随即去了省里找陈忠华。
陈忠华得知陶秉坤的事情非常震怒,他责令省纪委马上成立专案组进行调查,还点名要省纪委书记莫是非亲自负责,案情的进展情况要随时向他汇报。
早上,陶秉坤前脚刚进办公室,随后他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进来四个人,领头的表明身份后,陶秉坤的心瞬间就凉了。
陶秉坤被省纪委调查组的人带走后,张金山就给在伏虎县的卞世龙打了个电话,将这件事告诉了卞世龙。
卞世龙笑着说道:“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要改口叫张市长了。”
张金山听了没什么都没说,把电话撂了。
卞世龙把陶秉坤被省纪委带走的消息告诉石更后,石更去了张悦的办公室:“我姐夫办公室的电话是多少?”
张悦反问道:“你找他有事?”
“我有个朋友,问我一些关于卫生系统的事情,我也不太了解,我想问问我姐夫。”
张悦没有多想,就把贾政经办公室的电话号码告诉了石更:“你就在这儿打吧。”
“不了,我回办公室再打吧,卞书记找我还有事呢。我先走了。”
石更并没有回办公室,而是离开了县委县政府,他找了一个公用电话,给贾政经打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