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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陌生男人,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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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让你喝杯酒就这么难?”

    包厢内,灯光流转,觥筹交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徐挽宁身上,陈柏安端着酒杯递到她跟前,强迫她喝酒。

    “我不想喝。”徐挽宁拒绝。

    “不想?”

    “你想上哪个女人的床,我不干涉,今晚你说要招待贵客,让我过来,我来了,是给你面子,也请你对我尊重点,我是你的未婚妻,不是出来陪酒卖笑的!”

    订婚五年,某人花边新闻满天飞,让徐挽宁沦为整个江城的笑柄。

    她不在乎,商业联姻本就没感情。

    今晚他邀请的客人无故爽约,居然把邪火发泄在自己身上,强迫她喝酒。

    陈柏安端着酒杯,靠近她,“徐挽宁,我喜欢听话的女人。”

    “我真的不想喝。”

    再度被拒,彻底点燃了陈柏安的怒火。

    订婚多年,两人见面次数屈指可数,徐挽宁生得细眉淡目,一副柔弱软绵的模样,谁又能想到她性子这么烈。

    陈柏安轻笑,“那我就亲自喂你喝!”

    他说完,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将酒杯对准她的嘴,试图强行灌酒,徐挽宁瞳孔微颤,本能抬手,挥开他的手臂。

    “啪——”

    酒杯落地,瓷片混杂着酒水,一地狼藉。

    在场所有人都惊得瞠目结舌。

    “陈柏安,你疯了!”徐挽宁气得咬牙,“你心里有火去别处撒,我不是你在外面的那些女人。”

    陈柏安一把扯住她的胳膊,眼底俱是怒意。

    “徐挽宁,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我家花钱买来的。在我眼里,和外面那些出来卖的女人相比,你只是……”

    “贵一点而已!”

    “平时碰都不给碰,你装什么清高。”

    当初联姻,徐家的确拿了陈家一大笔钱。

    在场众人嗤笑,徐挽宁觉得胸口好似有一块大石压着,让她无法喘息,呼吸艰难,抓起包就准备离开,却又被陈柏安拦住了去路,“今晚你不喝酒,就别想走。”

    “行,那我喝。”

    这个地方,她再也待不下去了。

    倒不如顺了他的意,趁早离开。

    正当她端起酒杯时,陈柏安却指了指地上,“我说的是地上的酒。”

    包厢内所有人开始哄笑,气氛瞬时就热闹起来。

    五年前,徐家还没遭逢变故,徐挽宁是众星捧月的公主,聪明、高贵,不屑和他们这群人玩,如今家道中落,女神沦落到跪地舔酒,已经有好事者拿出手机准备拍摄。

    “徐大小姐,别愣着,快喝。”

    “就是,喝完你就能走了。”

    带头起哄的叫刘晖,陈柏安的一个狐朋狗友,听说今晚要邀请贵客,他们都拘谨着,现在终于找到点乐子了。

    徐挽宁抓紧手中的包,指节隐有青白之色。

    徐家还要仰仗陈家帮衬,她还不能得罪陈柏安,但现在……

    “跪下,舔啊。”刘晖咋呼着。

    就在此时,包厢门被推开,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在干什么?这么热闹?”

    众人闻声看向门口,男人迎光而立,面部轮廓深刻分明,冷峻凉薄,一身黑衣,将他本就压人的气场显得越发内敛逼人。

    “小、小叔……您怎么来了?”

    陈柏安惊慌失措,脸上尽是讨好之色。

    徐挽宁心下也微微诧异。

    陈柏安叫他小叔,那他就是——

    陆砚北?!

    京城陆家,顶级权门,世代勋贵。

    徐挽宁没想到陈柏安今晚宴请的居然就是他,外面人称一声二爷,据说以前当过兵,退役后进入陆氏,大刀阔斧改革,手段强势彪悍。

    盛名在外,诸恶不敢犯。

    陈柏安在江城也算号人物,但是在他面前,根本不够看,更别提在座的其他人了。

    陆家与陈家隔了好几代的远亲,即便如此,那也是顶顶的排面。

    “我在问你,刚才在做什么?”陆砚北继续追问。

    “没什么,就是等你等得无聊,闹着玩的。”陈柏安本以为他不会来了,才敢这么放肆,此时惊慌失措给他介绍,“这是我的未婚妻,徐挽宁。”

    “闹着玩?”男人挑眉。

    “是啊,你说是不是,宁宁。”陈柏安不断给徐挽宁使眼色,她却没作声,倒是刚才蹦跶最欢的刘晖出声,“二爷,您快坐,可算是把您给盼来了。”

    谄媚讨好,像个狗腿子。

    “刚才是你让她跪下舔酒的?”陆砚北睨了他一眼。

    “我……”刘晖被这记眼神吓得猛打了个哆嗦,大气都不敢喘,急忙解释,“就是闹着玩。”

    “那你跪下,把酒舔干净。”

    陆砚北寻了个空椅坐下,男人手握权柄,即便是坐着,也盛气凌人。

    他的语气,可不是闹着玩。

    “二爷,我……陈少?”刘晖又扭头看向陈柏安,试图找他求救。

    只是某人在陆砚北面前怂得很,大气都不喘。

    陆砚北曲指,轻叩着桌子,“你若不想舔,我会让人亲自喂你。”

    声线凉薄,每句话都像冰刃。

    尤其是他的眼神,过于锐利,就好似隆冬极寒的风。

    干涩,凌厉割面。

    “不用,我舔——”

    刘晖跪在徐挽宁脚边。

    就像一只狗。

    包厢内,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喘。

    陆砚北垂眸睥睨着地上舔酒的人,嘴角轻翘,“闹着玩,你觉得好玩么?”

    徐挽宁打量着他,看着也就二十七八,自带上位者的威严,那种沉稳和骄矜做派,是同龄人一辈子都学不来的。

    这场精心准备的宴会,潦草结束。

    陆砚北只露了个脸就走了,徐挽宁也没久留。

    “陈少,那我们也先走了……”其他人看陈柏安脸色铁青,试探着问道。

    “走,赶紧走,都特么给我滚!”

    陈柏安宴请陆砚北,本是想讨好他,如今却闹成这样。

    他一脚踹在张空椅上,撞到桌子,震落酒瓶,玻璃渣和酒水洒了一地,包厢内瞬时如死一般寂静。

    **

    徐挽宁步行离开酒店,刚走几步,天空就淅沥飘起了小雨。

    怎么这么倒霉!

    陈柏安今晚的举动和言语深深刺激了她,她的确是被家里卖了的,想到这里,徐挽宁忽然就不愿回家了,鬼使神差的进了一家酒吧,想一醉解千愁。

    陆砚北也没想到一天之内,能见到她两次。

    第一次,

    她被人强迫跪下舔酒。

    第二次,

    她居然独自在酒吧买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