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章 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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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大臣都认为曼达疯了,龙格森极力劝说曼达收回政令,曼达充耳不闻。说是有三天朝会的时间,可曼达根本没心情听大臣们啰嗦,他更享受火神的祭祀,瓜特尔设计的祭祀流程让人身心愉悦。他召集了王都所有的舞娘,在赫淮斯托斯的神殿前开始了最奔放的表演。所有的匠人都可以参加祭祀,瓜特尔替他们买祭品,给他们付酒钱!匠人们在神殿里尽情的放纵,喝醉了就去神殿外呕吐,吐完了回神殿里接着放纵,整个王都成了匠人们的狂欢圣地。赫淮斯托斯在奥林匹亚山上笑得直流鼻涕:“我都想去凡间了。”阿芙罗狄特和狄俄尼索斯也为火神送上了祝福,在这场盛大的狂欢中,祂们也收获了不少信仰,酒商的生意火爆,姑娘们的生意也很火爆。赫淮斯托斯面带鄙夷的看着阿芙洛狄特:“你想再嫁给我一次么?现在求我还来得及!”阿芙洛狄特神色端正道:“我即将成为天后,我们曾经的爱情,只能化作宝贵的友谊了。”赫淮斯托斯冷笑一声:“以后再想高攀我,你也没机会了!”赫尔墨斯也在注视着凡间,比起疯狂的祭祀,他更关注曼达的王冠。“这小家伙要做什么?就剩半年多的时间了,他还折腾什么?”“可能他不想成神了,”赫马一见到曼达就嫌烦,“他的野心这么大,怎么可能甘居人下?”“除了讥讽你的弟弟,你就不能做点其他事吗?”赫尔墨斯看着赫马,“石板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父亲,我又发现了一块被盗走的石板,现在算起来,被盗走的石板一共十四块,没有完成的石板一共四块。”多了一块,只多了一块。“多出这一块,应该就是神罚之主的,如此说来,马德萨是他唯一制造的神,难怪他如此珍惜。”赫尔墨斯看着凡间,看着曼达坐在王宫的王座上,和大臣们一起商议政事。“这样也好,国王就该待在王宫里,留在王宫最安全。”大臣们对曼达的新政叫苦不迭,照这样下去,粮仓很快就空了。曼达不以为意:“用金币从农民买粮食就好。”“那样金库也要空了。”“金库的事情我想办法。”能想什么办法?有什么办法能抵消王国一年的税负?臣子们怨声载道,但各地领主对政令拍手称快,刚刚经历了战后的饥荒,领主们的粮仓和金库也快见底了,现在正是恢复元气的大好时机。但对于征税的态度,南北领主的想法并不一致。南方领主对曼达比较熟悉,他宣布免除农人和匠人的税收,就意味着不能向农民和匠人征税,当然,租出去的土地还是要收租金的。北方领主可不是这么理解的,他们认为王都不向他们收取税金,但他们该收的金还是要收,他们没必要对自己的子民过分宽容。金光城的领主恰甲罗夫伯爵就是这么认为的,他认为不光要征税,而且要征重税,去年几乎没有收到税金,今年得趁着大好机会连本带利赚回来。金光城的农民不多,但却拥有整个罗姆路国最多的匠人,二月还没结束,他就对匠人出手了,满怀期待,等着免税的匠人,却收到了坏消息,税金比去年增加了三成,温顺老实的匠人们再也按捺不住怒火,与税吏爆发了激烈的冲突。恰甲罗夫当了二十多年领主,这种场面见得多了,他带领卫兵抓了十几户闹事的匠人,把他们全家绑在城堡门前,处以极刑,并要求金光城所有匠人前来观刑。他选在了雪后的正午行刑,鲜血洒在刺眼的白雪上会格外的醒目。而且一定要杀掉匠人的全家,无论男女老幼,一个不能放过,他要人子民明白一个道理,就算他们不怕死,也得考虑家人的性命。恰甲罗夫站在城堡的石阶之上,带着淡然的微笑,高声道:“刀斧对着贵族,绳索对着平民,你们连平民都算不上,你们是比奴隶更下作的贱民,在金光城最艰难的时刻,我殚精竭虑带你们度过了难关,没有我,你们怎么可能活到今天?可你们用什么来回报我?用残忍的伤害,用无耻的背叛,用你们的贪婪和愚蠢来挑战我对你们最后的容忍!”说话间,一个等待被处死的小女孩哭了出来,恰甲罗夫准备先从她动手,不为别的,只为换个清静。他从卫兵手里接过长剑,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小女孩,冷笑一声道:“别哭,别畏惧鲜血,把所有的怨恨留给你那愚蠢的父亲,我今天让你们有尊严的死去,是对你们最后的仁慈,是为了证明我……”咣当!恰甲罗夫的剑掉在了地上。与剑一起掉在地上,还有他的手指。“证明你什么?”曼达擦了擦手指上的血迹,没有人能看清他的身影,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恰甲罗夫的身边。恰甲罗夫艰难的转过了脸,他见过曼达,也认识曼达头上的王冠。“陛,陛下。”“怎么敢当,”曼达笑一声道,“没有你,别人都活不到今天,敢说这种话的,也只有神灵了,你都成神了还管我叫什么陛下?我是不是该给你献上一场祭祀?”所有人单膝跪地,向曼达行礼,除了恰甲罗夫。他不是不想行礼,右手的剧痛和喷涌的鲜血让他失去了理智。“谁来,来,救救我,救我……”“别哭,如此英明的领主怎么会畏惧鲜血?”曼达静静的看着恰甲罗夫满地打滚,周围的家臣和士兵没有一个敢上前救他。“他,他们,他们是乱民,他们引起了暴乱,”恰甲罗夫还在试图为自己辩解,“我,我平息了这场暴乱,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王国,都是为了陛下。”“为了王国?为了我?”曼达放声笑道,“我颁布了政令,今年免除匠人的税收,你不但抗令,还敢加税,你把我的政令当成了什么?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恰甲罗夫不敢辩解,他还能说些什么?说曼达的政令只是让他不交税,而不是让他不收税?那样只会让他死的更快。曼达走到石阶下,解开了小女孩的绑绳,微笑道:“是你向众神之主赫尔墨斯祈祷?”小女孩擦擦眼泪,抽泣道:“我知道,众神之主,一,一定会帮助我们,我知道我的国王一定会帮助我们。”“做的好!”曼达高声喊道,“我是曼达·克劳德赛,我是你们的国王,我颁布了政令,匠人和农人免除税负,我是你们的王,我是曼达·克劳德赛,我守护着你们的利益,我守护着你们的生命,我守护你们的公正!如果有人伤害你们,就是在藐视我的威严,就是在藐视王国的秩序,他必须为此付出代价!”曼达扯着恰甲罗夫的头发,在杀猪般的哀嚎声中,砍下了他的脑袋。他举着人头,走到石阶上,看着金光城的子民。“吾王,克劳德赛!”一名匠人声嘶力竭的呼喊。一群匠人跟着一起呼喊。所有金光城的子民一起呼喊着克劳德赛的名字。嘹亮的喊声,一直回荡在金光城的上空。而曼达的手里的人头,会让这喊声传遍整个王国。克劳德赛是他们的王,克劳德赛是他们的守护者,克劳德赛是他们的神,克劳德赛是他们的信仰。
所有大臣都认为曼达疯了,龙格森极力劝说曼达收回政令,曼达充耳不闻。说是有三天朝会的时间,可曼达根本没心情听大臣们啰嗦,他更享受火神的祭祀,瓜特尔设计的祭祀流程让人身心愉悦。他召集了王都所有的舞娘,在赫淮斯托斯的神殿前开始了最奔放的表演。所有的匠人都可以参加祭祀,瓜特尔替他们买祭品,给他们付酒钱!匠人们在神殿里尽情的放纵,喝醉了就去神殿外呕吐,吐完了回神殿里接着放纵,整个王都成了匠人们的狂欢圣地。赫淮斯托斯在奥林匹亚山上笑得直流鼻涕:“我都想去凡间了。”阿芙罗狄特和狄俄尼索斯也为火神送上了祝福,在这场盛大的狂欢中,祂们也收获了不少信仰,酒商的生意火爆,姑娘们的生意也很火爆。赫淮斯托斯面带鄙夷的看着阿芙洛狄特:“你想再嫁给我一次么?现在求我还来得及!”阿芙洛狄特神色端正道:“我即将成为天后,我们曾经的爱情,只能化作宝贵的友谊了。”赫淮斯托斯冷笑一声:“以后再想高攀我,你也没机会了!”赫尔墨斯也在注视着凡间,比起疯狂的祭祀,他更关注曼达的王冠。“这小家伙要做什么?就剩半年多的时间了,他还折腾什么?”“可能他不想成神了,”赫马一见到曼达就嫌烦,“他的野心这么大,怎么可能甘居人下?”“除了讥讽你的弟弟,你就不能做点其他事吗?”赫尔墨斯看着赫马,“石板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父亲,我又发现了一块被盗走的石板,现在算起来,被盗走的石板一共十四块,没有完成的石板一共四块。”多了一块,只多了一块。“多出这一块,应该就是神罚之主的,如此说来,马德萨是他唯一制造的神,难怪他如此珍惜。”赫尔墨斯看着凡间,看着曼达坐在王宫的王座上,和大臣们一起商议政事。“这样也好,国王就该待在王宫里,留在王宫最安全。”大臣们对曼达的新政叫苦不迭,照这样下去,粮仓很快就空了。曼达不以为意:“用金币从农民买粮食就好。”“那样金库也要空了。”“金库的事情我想办法。”能想什么办法?有什么办法能抵消王国一年的税负?臣子们怨声载道,但各地领主对政令拍手称快,刚刚经历了战后的饥荒,领主们的粮仓和金库也快见底了,现在正是恢复元气的大好时机。但对于征税的态度,南北领主的想法并不一致。南方领主对曼达比较熟悉,他宣布免除农人和匠人的税收,就意味着不能向农民和匠人征税,当然,租出去的土地还是要收租金的。北方领主可不是这么理解的,他们认为王都不向他们收取税金,但他们该收的金还是要收,他们没必要对自己的子民过分宽容。金光城的领主恰甲罗夫伯爵就是这么认为的,他认为不光要征税,而且要征重税,去年几乎没有收到税金,今年得趁着大好机会连本带利赚回来。金光城的农民不多,但却拥有整个罗姆路国最多的匠人,二月还没结束,他就对匠人出手了,满怀期待,等着免税的匠人,却收到了坏消息,税金比去年增加了三成,温顺老实的匠人们再也按捺不住怒火,与税吏爆发了激烈的冲突。恰甲罗夫当了二十多年领主,这种场面见得多了,他带领卫兵抓了十几户闹事的匠人,把他们全家绑在城堡门前,处以极刑,并要求金光城所有匠人前来观刑。他选在了雪后的正午行刑,鲜血洒在刺眼的白雪上会格外的醒目。而且一定要杀掉匠人的全家,无论男女老幼,一个不能放过,他要人子民明白一个道理,就算他们不怕死,也得考虑家人的性命。恰甲罗夫站在城堡的石阶之上,带着淡然的微笑,高声道:“刀斧对着贵族,绳索对着平民,你们连平民都算不上,你们是比奴隶更下作的贱民,在金光城最艰难的时刻,我殚精竭虑带你们度过了难关,没有我,你们怎么可能活到今天?可你们用什么来回报我?用残忍的伤害,用无耻的背叛,用你们的贪婪和愚蠢来挑战我对你们最后的容忍!”说话间,一个等待被处死的小女孩哭了出来,恰甲罗夫准备先从她动手,不为别的,只为换个清静。他从卫兵手里接过长剑,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小女孩,冷笑一声道:“别哭,别畏惧鲜血,把所有的怨恨留给你那愚蠢的父亲,我今天让你们有尊严的死去,是对你们最后的仁慈,是为了证明我……”咣当!恰甲罗夫的剑掉在了地上。与剑一起掉在地上,还有他的手指。“证明你什么?”曼达擦了擦手指上的血迹,没有人能看清他的身影,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恰甲罗夫的身边。恰甲罗夫艰难的转过了脸,他见过曼达,也认识曼达头上的王冠。“陛,陛下。”“怎么敢当,”曼达笑一声道,“没有你,别人都活不到今天,敢说这种话的,也只有神灵了,你都成神了还管我叫什么陛下?我是不是该给你献上一场祭祀?”所有人单膝跪地,向曼达行礼,除了恰甲罗夫。他不是不想行礼,右手的剧痛和喷涌的鲜血让他失去了理智。“谁来,来,救救我,救我……”“别哭,如此英明的领主怎么会畏惧鲜血?”曼达静静的看着恰甲罗夫满地打滚,周围的家臣和士兵没有一个敢上前救他。“他,他们,他们是乱民,他们引起了暴乱,”恰甲罗夫还在试图为自己辩解,“我,我平息了这场暴乱,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王国,都是为了陛下。”“为了王国?为了我?”曼达放声笑道,“我颁布了政令,今年免除匠人的税收,你不但抗令,还敢加税,你把我的政令当成了什么?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恰甲罗夫不敢辩解,他还能说些什么?说曼达的政令只是让他不交税,而不是让他不收税?那样只会让他死的更快。曼达走到石阶下,解开了小女孩的绑绳,微笑道:“是你向众神之主赫尔墨斯祈祷?”小女孩擦擦眼泪,抽泣道:“我知道,众神之主,一,一定会帮助我们,我知道我的国王一定会帮助我们。”“做的好!”曼达高声喊道,“我是曼达·克劳德赛,我是你们的国王,我颁布了政令,匠人和农人免除税负,我是你们的王,我是曼达·克劳德赛,我守护着你们的利益,我守护着你们的生命,我守护你们的公正!如果有人伤害你们,就是在藐视我的威严,就是在藐视王国的秩序,他必须为此付出代价!”曼达扯着恰甲罗夫的头发,在杀猪般的哀嚎声中,砍下了他的脑袋。他举着人头,走到石阶上,看着金光城的子民。“吾王,克劳德赛!”一名匠人声嘶力竭的呼喊。一群匠人跟着一起呼喊。所有金光城的子民一起呼喊着克劳德赛的名字。嘹亮的喊声,一直回荡在金光城的上空。而曼达的手里的人头,会让这喊声传遍整个王国。克劳德赛是他们的王,克劳德赛是他们的守护者,克劳德赛是他们的神,克劳德赛是他们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