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权宦x禁宫男妃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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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宫人们为林慕年整理好仪容后,又取来一条白色绸布蒙住了他的眼睛。「」

    之后,林慕年又被抬到了一处充斥着异香的房间中。

    直觉告诉他这香气不对,微屏住呼吸,尽量让自己不受这异香的影响。

    “郎君莫不是想把自己憋死?”原本安静的空气中,响起一道慵懒的声音。

    不是燕淮这妖孽还能是谁?

    林慕年索性就放开了呼吸,虽然眼睛被蒙着看不见,但是有燕淮在,他也不用担心会出事。

    不过在呼吸了几口这里的空气之后,林慕年就感觉到自己开始变得不对劲了起来。

    林慕年只能通过声音大概辨清燕淮的位置,却没注意到人已经来到他面前了。

    “郎君莫不是忘了臣方才说的话了?”

    燕淮微微俯身,曲指挑起少年的下巴,逗猫似地,绯薄的唇角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这只是个开始罢了。”

    有一种诡异的熟悉感觉在身体蔓延开,他几乎能猜出这股异香是什么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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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由问:“督公这又是想做什么?”

    不久前才撩了他不负责,他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现在又给他点催情香这么生猛的吗?

    燕淮的意图他大概能猜出几分,无非是想让他先适应这种环境,等之后遇到同样的情况,他也能及时规避危险。

    他摸瞎走到一处矮榻前坐下,曲腿打坐,尽量让自己的心境保持平静,以便让自己能够撑得久一些。

    而本该离开的燕淮,此刻正坐在林慕年对面悠闲地喝着茶,气定神闲地看着榻上打坐的少年,想他能够撑到什么时候。

    话音一落,林慕年便感觉到挑着自己下巴的那只手撤走了,而原地也没了燕淮的气息。

    大概又像刚才那样一走了之了。

    他的手脚并未受限,要扯下蒙在眼上的布条随时可以。既是燕淮有意为之,他暂且就先蒙着吧。

    燕淮下意识地接住,瞥见他紧握成拳、渗着血丝的手,倏地皱紧眉头。

    “我扛住了”

    林慕年依稀嗅到来人身上熟悉的气息,当下便卸防备,意识不清地说着,犹如梦呓一般:“我定力没那么差的也不是谁都可以”

    待一炷香燃尽后,瞧见少年仍是一动不动地坐着,只是脸上的不正常红晕越来越明显

    燕淮见情况不对,起身走了过去。

    伸出手刚碰上他肩膀的刹那,少年的身体像是突然失去了支撑点,直直地倒了下来,栽进了他怀里。

    眼睛被蒙着,视线受限,林慕年看不见燕淮抱着他去了哪儿。只闻到空气里的气味又变了,这回是熟悉好闻的寒梅香。

    林慕年猜测,这是直接将他叼回狐狸窝了?

    燕淮将他放到榻上,从床头的柜子里取出一个做工精巧的檀木盒子。

    听完他小声呢喃说完的话,燕淮看着他时,眸底满是复杂。

    他取出一粒药丸让他服下,待他脸上的不正常红晕消退了一些后,将他抱了起来,离开这里。

    林慕年其实没有完全晕过去,这会儿倒是借着装晕大胆地霸占了大美人的怀抱,跟只小兽似地靠在他怀里,故意显露出脆弱又倔强的一面引人心疼。

    燕淮啧了声“娇气”,上药的动作却不自觉放轻了一些。

    实际上伤口并不深,顶多是被抠出了几个指甲印。药膏冰凉凉的,涂在伤口上也不觉得疼。

    林慕年故意喊了那么一声,在感受到手心里涂抹的力道轻了一些时,不动声色地微翘起了唇角。

    他伸手握住林慕年那只受伤的手,一根根掰着他的指头,将他的拳头展开。

    在瞧见那一片血淋淋的掌心时,燕淮眉头微蹙,只好先帮他做了清理,而后拿过一支扁长的玉簪子挖了些药膏,仔细涂抹到他的伤口上。

    昏睡中的少年皱了皱眉,梦呓似地喊疼。

    燕淮垂眸看了一会儿,幽深的眸中看不出情绪。他试图抽出,可却纹丝不动。

    又见少年因他抽手的动作不满地皱着眉,小嘴撅的都能挂上一把油壶了,像是猫儿护食似地。

    燕淮眉梢微扬,默然端详了一会儿少年的睡颜后,伸出另一只手,捏住了那两片微撅起的唇。

    他家大美人真好

    涂好药后,感觉到燕淮将要离开时,林慕年演绎自然地抓住了他手臂不肯松开。

    像是抱着玩具似的,脸颊贴着他的衣袖蹭了蹭,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

    而猫儿只咬了他一下,就慢慢放松了牙关,似知错了一般,含住了他的指尖轻吮了起来。

    触到他唇舌间的温热柔软,燕淮眸光微沉,而后不动声色地往前探进了几分,指尖勾着那只柔软的小舌搅弄着。

    林慕年:“”

    装昏迷的林慕年:???

    燕淮自顾玩了一会儿,却见少年张嘴就咬住了他的食指,像是被惹恼了一般,也没留情,这一下咬得他还挺疼的。

    啧,还是只会咬人的猫儿。

    看了一会儿后,又伸手捏住他的脸,自顾地玩着。

    林慕年感觉他这是把自己的脸当成橡皮捏了。

    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一把抱住了他,将脸埋进他怀里,成功脱离他的魔爪。

    闷骚!清醒的时候给他机会不要,这会儿趁他昏迷时竟对他这样

    直到少年气息变得紧促了些,他这才将收回手,拿过一方帕子,慢条斯理地将指尖上的晶莹擦拭干净。

    瞥了眼仍抱着他的手臂睡得安宁的家伙,燕淮这回倒是不急于抽回手了,顺势在少年身旁的位置躺了下来,侧过身子敛眸看着他。

    不过还怪舒服的。

    折腾了这么久,林慕年倒是真觉得有了些困意,不知不觉地就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这时,影卫夜七进来欲向燕淮通传一些事宜。

    燕淮微挑了挑眉,却也没制止,将他眼上蒙着的绸带解下的同时,还帮他取掉了头上的簪子,帮他把头发散了下来。

    正当林慕年以为他这是想让自己睡得舒服一些而感动时,就感觉到一只大掌覆在了自己的头顶上,一下一下地往下抚着。

    就跟捋狗毛似的。

    “吏部尚书何锡今早带人查封了倚红阁”夜七说。

    “何锡啊”

    燕淮语调拉长,忽而话锋一转,嘲讽:“倒是一条不怕死的好狗。”

    在看见督公此刻正躺在榻上,怀里还抱着一个睡着的少年时,瞬时满脸震撼,随即背冒冷汗,生怕因为撞见这不得了的事情而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连忙低下头,不敢乱看,僵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燕淮尾指挑起怀中少年的一缕发把玩着,散漫地瞥了眼站在那儿的夜七,“何事?”

    林慕年一觉睡到了晚上,睁眼时,便看见燕淮这妖孽单手支起上半身侧躺着,整好以暇地看着他:“郎君这睡了一天,要是再不醒,臣便要用别的法子让您醒了。”

    顺着他说的话,林慕年瞥见了架子上放着的水盆,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小声哔哔:“若是知道督公在这儿,我早就醒了。”

    “郎君说甚,臣没听清。”燕淮挑眉,微上扬的语调透出一些危险意味。

    他顿了顿,低眸瞧了眼怀里的少年,忽而伸手捂住了他的耳朵,随后转头看向夜七,漫不经心道:“本座近日倒是想制批骨雕,正好缺了材料。这取材之事,就由你去做了。”

    “唯。”夜七身子压得更低了一些,拱了拱手,恭谨退下。

    不过,林慕年知道这傲娇鬼是口嫌体直,说这些纯粹是想报复他刚才那一句话而已。

    小心眼的男人。

    他扫了眼周围,装作不安,问他:“这是哪儿?”

    林慕年是个识时务的,该认怂时且认怂,换了一番说辞:“督公为何也不叫醒我?”

    “郎君睡得跟只死猪似地,叫也叫不醒,所以臣这不是特地备了盆冷水么?”燕淮懒洋洋地说。

    嘶,这嘴上多半是抹了毒。

    林慕年继续演他的人设,挣扎了一番无果后,微恼地瞪着他,“督公这是何意?”

    “既然天色已晚,臣自然是要伺候郎君宽衣歇息啊。”说着,便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林慕年清楚他说的伺候并不是他理解的那样,佯装气恼:“你放开我!”

    “臣的卧房。郎君在臣的床上可是躺了一天,睡得可还舒服?”燕淮继续阴阳怪气。

    林慕年微微窘然,沉默了一会儿后,作势就要起身下床:“天色已晚,便不叨扰督公,我先回去了。”

    然而他刚起身

    ,燕淮就伸手拦腰重新将他按回床上,一只手按在他的腹部,看着没用什么力气,实际上却让他动弹不得。

    “郎君不想臣伺候也无妨,那就有劳您自己动手,把衣服脱了。”燕淮收回手,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

    真是只没良心的猫儿,方才还那般温良无害地依偎在他怀里,醒来后就朝他亮爪子。

    啧。

    林慕年疑惑,同时像个贞洁烈男似地抓紧自己身前的衣襟,紧张不安地问:“脱衣服做什么?”

    ,燕淮就伸手拦腰重新将他按回床上,一只手按在他的腹部,看着没用什么力气,实际上却让他动弹不得。

    “郎君不想臣伺候也无妨,那就有劳您自己动手,把衣服脱了。”燕淮收回手,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

    真是只没良心的猫儿,方才还那般温良无害地依偎在他怀里,醒来后就朝他亮爪子。

    啧。

    林慕年疑惑,同时像个贞洁烈男似地抓紧自己身前的衣襟,紧张不安地问:“脱衣服做什么?”

    ,燕淮就伸手拦腰重新将他按回床上,一只手按在他的腹部,看着没用什么力气,实际上却让他动弹不得。

    “郎君不想臣伺候也无妨,那就有劳您自己动手,把衣服脱了。”燕淮收回手,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

    真是只没良心的猫儿,方才还那般温良无害地依偎在他怀里,醒来后就朝他亮爪子。

    啧。

    林慕年疑惑,同时像个贞洁烈男似地抓紧自己身前的衣襟,紧张不安地问:“脱衣服做什么?”

    ,燕淮就伸手拦腰重新将他按回床上,一只手按在他的腹部,看着没用什么力气,实际上却让他动弹不得。

    “郎君不想臣伺候也无妨,那就有劳您自己动手,把衣服脱了。”燕淮收回手,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

    真是只没良心的猫儿,方才还那般温良无害地依偎在他怀里,醒来后就朝他亮爪子。

    啧。

    林慕年疑惑,同时像个贞洁烈男似地抓紧自己身前的衣襟,紧张不安地问:“脱衣服做什么?”

    ,燕淮就伸手拦腰重新将他按回床上,一只手按在他的腹部,看着没用什么力气,实际上却让他动弹不得。

    “郎君不想臣伺候也无妨,那就有劳您自己动手,把衣服脱了。”燕淮收回手,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

    真是只没良心的猫儿,方才还那般温良无害地依偎在他怀里,醒来后就朝他亮爪子。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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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淮就伸手拦腰重新将他按回床上,一只手按在他的腹部,看着没用什么力气,实际上却让他动弹不得。

    “郎君不想臣伺候也无妨,那就有劳您自己动手,把衣服脱了。”燕淮收回手,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

    真是只没良心的猫儿,方才还那般温良无害地依偎在他怀里,醒来后就朝他亮爪子。

    啧。

    林慕年疑惑,同时像个贞洁烈男似地抓紧自己身前的衣襟,紧张不安地问:“脱衣服做什么?”

    ,燕淮就伸手拦腰重新将他按回床上,一只手按在他的腹部,看着没用什么力气,实际上却让他动弹不得。

    “郎君不想臣伺候也无妨,那就有劳您自己动手,把衣服脱了。”燕淮收回手,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

    真是只没良心的猫儿,方才还那般温良无害地依偎在他怀里,醒来后就朝他亮爪子。

    啧。

    林慕年疑惑,同时像个贞洁烈男似地抓紧自己身前的衣襟,紧张不安地问:“脱衣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