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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偏执少帅心尖撒个娇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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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的事情确实闹得有些大,不仅是沁景园里的,连路过沁景园门口的过路人都看见了颜秋被抬着丢出沁景园的场面。〖愛阅讀〗

    这时有个警员神色匆忙地从外面跑进来,凑到徐仁跟前说了几句话。

    徐仁脸色微变:“当真?”

    那名警员回道:“小的带弟兄们问过周围不少人,是真的。”

    话是这么说,但徐仁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和林慕年说:“这中间或许是有误会,不过林老板若不想担上嫌疑,还是得配合一下。”

    “那是自然。”林慕年懂得这个道理。

    反正他已经让沈捷把府中上下都清理过了一遍,别说是颜秋的同伙了,连他的一根头发都没留下。

    “徐探长可要喝杯茶?”林慕年整好以暇地说。

    徐仁带着一帮人来扑了个空,大费周章地结果连根毛都没找着,这会儿正烦躁着。

    尤其是在看见林慕年这一副明显是在幸灾乐祸的样子,心里更是堵得慌。

    在徐仁带人去搜查的同时,林慕年则悠哉地坐在堂屋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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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些人等会儿可能会找到景和苑去,怕待会儿吓到小年糕,于是他又让沈捷去将小年糕抱过来。

    等徐仁带着人搜查完回到前院时,林慕年正拿着一根小鱼干逗小年糕。

    “少爷,这些人应该不会再找来吧?”沈捷问。

    “可能吧。”

    林慕年喝了口茶,“不过沁景园之前收留过颜秋,一时间要彻底摆脱嫌疑怕是有些困难。这些天你可能要辛苦一些,帮我仔细看好园子,别让有心之人混进来。”

    “多谢林老板美意,不过徐某还有事在身,就不叨扰了。”徐仁说完,就带人离开了。

    直到看着巡捕房的人都离开了,沈捷悬在心里的那块石头才终于落地。

    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少爷昨天要动用那么大的阵仗“清理门户”,也幸亏如此,否则要是被这些人找到任何蛛丝马迹,整个沁景园怕是在劫难逃。

    沈捷不明所以,但还是走了过去。

    林慕年卸下先前那一副沉着稳重的表象,“咚”地一下就往前倾倒,靠在沈捷身上,软声撒娇:“我累了,抱我回景和苑。”

    沈捷低眸瞧着靠在自己身上的小脑袋,无声地笑了笑,揉了揉少年细软的发,温声应道:“遵命。”

    沈捷应道:“少爷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守好的。”

    端了这么久的正经架子,林慕年都感觉到背后的伤在隐隐作痛。

    反正这会儿院子里就剩下他俩,在自家大美人面前他也没必要装下去,于是朝他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小年糕从他的衣襟里探出个脑袋,也有样学样地拿脑袋蹭了蹭他,细软的毛发轻擦过锁骨边缘的皮肤,有些痒痒的。

    沈捷垂眸瞧着他怀里的这一大一小,眼底泛起一丝柔软的笑意。

    他抱着小少爷回了景和苑,到了房间门口时,还有些踌躇要不要进去。

    话音一落,他弯身将太师椅上坐着的娇贵少年抱了起来。

    林慕年将小年糕揣在了衣襟里,然后空出手抱住自家大美人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嗅着他的身上好闻的气息,舒心了不少。

    比起和那些笑里藏刀的家伙尔虞我诈,他还是情愿像现在这样,就窝在大美人怀里做个啥都不用操心的小废物。

    或许是因为床幔挡住了部分光线,昏暗感营造出了一种别样的氛围。

    这张床对于沈捷来说有着一种特别的意义,在这里度过的那段养伤的日子,虽然才过去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却有一种像是已经过去了很久的恍惚感。

    或许是环境使然,气氛又恰到好处,曾经做过的那个荒唐梦,以及不久前在医院的那个晚上那些细节画面,又一次在他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林慕年看出了他的犹豫,又起了想要逗他的心思:“怎么停在这儿了,不是让你抱我回房的吗?”

    沈捷耳朵微红,抱着他推门进去。

    绕过屏风走到雕花拔步床前,沈捷空出一只手撩开床幔,弯身将怀里的少年放到床上。

    因此他不仅没有松开手,还性质恶劣地凑到他耳边轻吹了口气,“耳朵都红成这样了在想什么坏事呢,嗯?”

    经他这轻轻一吹,原本藏在沈捷心里的火星子,顿时成了

    一簇火苗,燎的他连呼吸都不自觉变得紧促了些。

    “少、少爷,你别这样”沈捷这会儿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沈捷在心里反复跟自己说不能多想,但他毕竟不是清心寡欲的出家人,越是想忽视,那份异样感就越是强烈。

    “少爷,松手。”他稳了稳呼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平常一样,不让少年察觉到自己的异样。

    然而作为一个优秀的lsp,林慕年又怎会没有感觉出来他的不对劲?

    他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像是按钢琴键一样,一点一点地攀上他泛着绯色的脖颈,明知故问:“我都还没做什么呢,怎么脸也红成这样了?”

    少年柔软的指腹于他来说是一种慰藉,若即若离的触碰引起丝丝酥痒的感觉,却更是火上添油。

    出于理智他本该制止,可私欲却先在他心里开了个口子,逐渐将他心里那份仅存的理智吞噬了。

    偏偏林慕年还在继续撩他,却佯装一副无辜模样,眨了眨眼:“别这样是哪样啊?”

    沈捷唇线微微抿紧,从耳根出泛起的绯红已经蔓延到了脖子,内心此刻正在煎熬地天人交战。

    林慕年整好以暇地看着他,圆眸里含着一抹狡黠的笑意,微上挑的眼尾就像是一把小钩子似的,蛊惑着沈捷的心神。

    床幔落下,掩住了里边儿羞人的绵绵春意。

    床幔上的铃铛随着拔步床轻微的颤动时不时传出一阵清脆的声响,与从里面飘出的细微声音交织在一起,直叫人脸红心跳。

    林慕年看出他内心的纠结,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嘴角,仰头吻住了他,主动踹破了那一层窗户纸。

    干柴烈火,一触及燃。

    瞅着这里的气氛越来越“糟糕”,没眼看的小年糕悄悄从林慕年怀里爬了出去,轻巧一跳就落到了地上,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相比于被子下不着寸缕的男人,林慕年就少了件外衫,还算是衣着整齐,只是稍微有些凌乱。

    沈捷顾虑到他后背上的伤没好全,怕不小心弄疼他,因此整一过程都任由他摆布了。

    难得有这个机会,蓄谋已久的林慕年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翻身做1了,可天时地利都有了,奈何硬件设备比不上

    直到阳光穿过窗棂透了进来,照在散落了一地的凌乱衣服上,床幔上的铃铛才渐渐稳了下来,不再发出声音。

    吃了个半饱的林慕年,餍足地半阖着眼眸,像只慵懒的猫儿,此刻枕在男人身上轻声喘着。

    林慕年从他怀里翻了个身,半趴在他身上。

    对上自家大美人温柔的快要滴出水的目光,他微扬起唇角,仰头在他下颌处软软地亲了一下。

    “好困,你再陪我躺会儿”林慕年贴着他胸膛蹭了蹭,懒洋洋地说。

    此外还有一个不争的事实——他其实还是更喜欢享受,体力活不太适合他。

    沈捷轻抚着怀中少年桃花似的脸颊,目光缱绻地瞧着他精致漂亮的眉眼,视线在他绯红的唇瓣上停留了一瞬,耳朵又不自觉红了红。

    同时又将他拥紧了一些,亲了亲他的额头。

    如林慕年事先预料的那样,巡捕房的人虽然扑了个空,但徐仁还是派了几个便衣探子蹲在沁景园周围,没日没夜地监视着进出沁景园的人。

    他偶尔外出,身后也会跟上些甩都甩不掉的臭苍蝇。

    瞧着少年全心依赖着自己的模样,沈捷感觉心里某处地方又陷下去了一些。

    “少爷安心睡吧,我就在这儿陪着你,哪儿也不去。”他说

    听着令人安心的话语,林慕年弯了弯唇角,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枕着他的胸膛睡着了。

    反正在园子里撸猫晒太阳也挺好的。

    只不过沈捷隔三差五地要回家一趟,看望家里的祖母和弟弟妹妹。

    想起近来小少爷时不时念着说想吃街口那家糕点铺的板栗糕,因此在回去的路上,他特地绕路去了一趟那家糕点铺,给他买了一袋。

    由于被人跟踪着,出门在外他有时候想和自家大美人牵个手都不方便,只能各走各的。

    所以,林慕年最近都懒得出门了。

    本着只要那些臭苍蝇不主动上门打扰,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风波过去了再说。

    这些人都穿着便衣,沈捷也不好猜测他们的身份。

    由于不知对方底细,他也只能先按兵不动,站在原地和这些人对峙着。

    只不过走到另外一个相对偏僻的巷子时,又出现了一伙人堵住了他的去路。

    在回沁景园的路上,他感觉到身后多了几条尾巴。

    原以为是巡捕房的人,他也没想太多,反正他又不做亏心事,就算被跟踪了也没什么所谓。

    这时,一个戴着帽子、身穿褐色长衫的中年人从中走了出来。

    沈捷看他摘下帽子后显出的那一张脸,只觉得有些眼熟。

    由于不知对方底细,他也只能先按兵不动,站在原地和这些人对峙着。

    只不过走到另外一个相对偏僻的巷子时,又出现了一伙人堵住了他的去路。

    在回沁景园的路上,他感觉到身后多了几条尾巴。

    原以为是巡捕房的人,他也没想太多,反正他又不做亏心事,就算被跟踪了也没什么所谓。

    这时,一个戴着帽子、身穿褐色长衫的中年人从中走了出来。

    沈捷看他摘下帽子后显出的那一张脸,只觉得有些眼熟。

    由于不知对方底细,他也只能先按兵不动,站在原地和这些人对峙着。

    只不过走到另外一个相对偏僻的巷子时,又出现了一伙人堵住了他的去路。

    在回沁景园的路上,他感觉到身后多了几条尾巴。

    原以为是巡捕房的人,他也没想太多,反正他又不做亏心事,就算被跟踪了也没什么所谓。

    这时,一个戴着帽子、身穿褐色长衫的中年人从中走了出来。

    沈捷看他摘下帽子后显出的那一张脸,只觉得有些眼熟。

    由于不知对方底细,他也只能先按兵不动,站在原地和这些人对峙着。

    只不过走到另外一个相对偏僻的巷子时,又出现了一伙人堵住了他的去路。

    在回沁景园的路上,他感觉到身后多了几条尾巴。

    原以为是巡捕房的人,他也没想太多,反正他又不做亏心事,就算被跟踪了也没什么所谓。

    这时,一个戴着帽子、身穿褐色长衫的中年人从中走了出来。

    沈捷看他摘下帽子后显出的那一张脸,只觉得有些眼熟。

    由于不知对方底细,他也只能先按兵不动,站在原地和这些人对峙着。

    只不过走到另外一个相对偏僻的巷子时,又出现了一伙人堵住了他的去路。

    在回沁景园的路上,他感觉到身后多了几条尾巴。

    原以为是巡捕房的人,他也没想太多,反正他又不做亏心事,就算被跟踪了也没什么所谓。

    这时,一个戴着帽子、身穿褐色长衫的中年人从中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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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不知对方底细,他也只能先按兵不动,站在原地和这些人对峙着。

    只不过走到另外一个相对偏僻的巷子时,又出现了一伙人堵住了他的去路。

    在回沁景园的路上,他感觉到身后多了几条尾巴。

    原以为是巡捕房的人,他也没想太多,反正他又不做亏心事,就算被跟踪了也没什么所谓。

    这时,一个戴着帽子、身穿褐色长衫的中年人从中走了出来。

    沈捷看他摘下帽子后显出的那一张脸,只觉得有些眼熟。

    由于不知对方底细,他也只能先按兵不动,站在原地和这些人对峙着。

    只不过走到另外一个相对偏僻的巷子时,又出现了一伙人堵住了他的去路。

    在回沁景园的路上,他感觉到身后多了几条尾巴。

    原以为是巡捕房的人,他也没想太多,反正他又不做亏心事,就算被跟踪了也没什么所谓。

    这时,一个戴着帽子、身穿褐色长衫的中年人从中走了出来。

    沈捷看他摘下帽子后显出的那一张脸,只觉得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