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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偏执少帅心尖撒个娇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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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翰瞅着他们一个两个都快把紧张这俩字儿写在脑门上了,心想这俩肯定不对劲。爱阅读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俩一眼,轻咳了一声:“现在我要给病人做检查了,闲杂人等记得回避啊。”

    对上约翰探究调侃的目光,林慕年表现得倒是坦然,就当是没看见,然后领着林七一起出去了。

    瞅着沈捷那不自觉跟随出去的目光,约翰调侃:“瞧这依依不舍的,要不我让林慕年回来?”

    林慕年是他的名字吗?

    真好听。

    沈捷愣了一下,抬眼瞧见约翰那戏谑调侃的眼神,脸上烫了烫,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其他,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我、我没有。”

    林慕年在门外来回踱着步,时不时停下,驻足往里看一看。

    看得林七一愣一愣的:“少爷,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约翰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语气忽变:“那你还傻坐着干嘛?都让你躺下了。”

    沈捷语塞,硬着头皮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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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慕年没有说话,斜了林七一眼。林七立马抿紧嘴,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约翰检查完后,开门出来,和林慕年细说了沈捷的情况。

    林慕年想也没想:“不当说,别说。”

    被堵了一句的林七张了张嘴,还是说了:“约翰医生的医术您还不相信吗,瞧您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在生孩子呢。”

    比较严重的是左腿,腿骨裂了,需要打石膏和配合治疗。要是不注意的话,可能落下跛脚的毛病。

    好在约翰在来之前向林七问清楚两人对方的伤势情况,一次性带齐了药。

    得亏沈捷身体素质好,抗揍,虽然一身伤看起来很重,但并没有没伤到要害。

    就是外伤很多,不过只要按时上药、换药,调养一段时间就能好。

    林慕年一一记下约翰说的相关事宜,然后就让林七送他回去了。

    他再进到房间的时候,筋疲力竭的沈捷已经沉沉睡着了,额上还布着一层冷汗,额前的碎发都被冷汗浸湿了。

    这样一来,也免了林慕年大半夜还要差人去药店跑一趟的麻烦。

    “虽然没伤到要害,但他身体的外伤也挺严重的,而且有些伤口也有感染的征兆。他今晚可能会发烧,身边最好能有个人照看。”

    林慕年又去换了一盆水,回到床边坐下,拧干毛巾仔细帮他擦掉额上的汗。

    瞧见他连在睡梦中都还紧皱着的眉头,他不由伸手轻按了按,试图抚平。

    由于医院方面麻醉药紧缺,约翰来的时候便没带。听他说,刚才给沈捷正骨的时候,他愣是一声都没吭。

    所以,他这纯粹是痛晕过去的。

    他安静地轻抚男人略显瘦削的脸颊,因为清楚他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里过得都是什么样的生活,所以才更心疼。

    在这个混乱的年代里,挣扎在底层的穷苦百姓过得都是水深火热的日子。

    大概是有了效果,他紧皱着的眉头也逐渐舒展开。

    也得亏了他此刻不省人事,所以那些限制可以暂时解除。

    他今天之所以会出现在地下拳场,是因为他祖母身体出了问题。他一时之间拿不出天价的治疗费用和药钱,只能铤而走险。

    原剧情中,他被刘昆、张勇这两个小人算计,最后不仅钱没拿到,还被打了个半死。

    沈捷的父母早年也在战火中丧生,留下了一对年幼的弟妹,还有一个年迈的祖母。

    而他也在十来岁的年纪就被迫早早当家,为了一家人的生计,常年在码头做着出力最多、拿钱最少的苦力活。

    被他视作亲兄弟的主角攻,不仅撬了他的墙角,还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他,甚至在最后还联合他的对手坑了他一把,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虽说这是传统反派必然的结局,但这样的结局落在沈捷身上,林慕年越想就越觉得生气。

    虽然被主角受从垃圾堆里捡了回去,但因为没有好的治疗条件,他这条左腿得不到及时的救治,最后因伤情恶化而成了跛子。

    明明是这不公的世道逼的他,然而主角团却对他道德绑架。

    可一想到等他醒了,又得因为限制而不能随便乱来。

    于是,林慕年决定趁着他没醒来,在能占

    便宜的时候,多占点便宜。

    “这一回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了。不过我可能会稍微欺负你那么一下下,但我会补偿你的,所以提前说好了,不许生我的气哦。”

    林慕年很认真地覆在他耳边说着,像是承诺一般,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

    他形容不出来像什么,但他并不讨厌,甚至有些喜欢。

    于是出自下意识地,他凭着身体的本能回应着。

    他小心翼翼地吻过他脸上的伤,然后轻轻含住他的唇瓣,虔诚认真地吻着。

    意识昏沉之中,沈捷感觉到嘴里钻进来一个软软滑滑的物什,带着些甜味和淡淡寒梅香气,有着属于那个少年身上的气息。

    感觉到身上微沉的重量,他低头一看,便看见那位神仙一样的小少爷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他们此刻的距离近到,只要他稍微低头,就能感觉到他柔柔的呼吸轻扫过他的下颌。

    次日清晨,沈捷忍着身体和脑袋上的痛意强撑着眼皮醒来。

    林慕年差不多是和他同时醒的,这会儿正闭着眼睛装睡,就想着他啥时候能偷亲他。

    显然对方对他似乎没那个意思,或许是太正人君子了,以至于他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久了,脖子都快僵了,也没等到一个亲亲。

    看着近在眼前的恬静睡颜,沈捷呼吸一窒,怕惊扰到他一样,连呼吸都不自觉放慢了。

    明知这样盯着他看很逾矩,可私心所致,他还是颇为贪心地多看了一会儿,都舍不得眨眼了。

    少年圆圆的眼眸还泛着些水光,纤长浓密的长睫眨呀眨的,像是一对小刷子,在他心上轻轻地扫过,留下了一串很奇异的感觉。

    两人就这样对望了一会儿,终于是沈捷先心虚地转移开视线。

    奈何脖子上不断传来的疼痛感,让他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他假装刚醒来,先是动了动眼皮,然后睁开惺忪的睡眼,目光微有些茫然地对上沈捷低眸看着他的视线。

    实际上,他也确实很困。

    昨晚到后半夜沈捷发起了高烧,他忙活了一晚上,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他才退烧。

    他佯装出一副淡定模样,声音依旧嘶哑,藏了些不易察觉的紧张:“您怎么会在这里?”

    “昨天夜里你发烧了,约翰医生吩咐说你身边要有人照看,我就在这儿待着了。”林慕年掩唇打了个哈欠,一副很困的模样。

    大概是因为耍流氓的向来没有心理负担。

    虽然他还想再趴一会儿,奈何脖子实在难受,便要起来。

    他也就眯了一会儿,因为趴着睡不舒服,也没真正睡着,顶多是闭目养神。

    相比沈捷的紧张局促,他完全不觉得自己趴在他身上睡了一晚有什么不对。

    林慕年也顾不上形象,连忙捂住脖子,疼得两根眉毛都快扭成死结了!

    余光瞥见沈捷一脸担心的模样,林慕年计上心头,软声求他:“你快帮我看看,我感觉脖子里像是被针刺一样,好疼”

    然而他刚有所动作,脖子上就像是被卡进了一根钢针似的。

    “疼疼疼”

    娇气的小少爷不悦地皱了皱眉,瞪着他,有些蛮横地说:“你是呆子吗?我让你帮我看看,发什么呆呢?”

    系统:“今日份恶语相向已达成。”

    为表现真实,他甚至一秒涌出泪光,眼睛红红的,格外招人疼。

    沈捷呆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有动作。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替代了林慕年的手轻轻按压他原先捂着的地方,替他按摩舒展着。

    少年像只慵懒的猫儿,微阖着眼眸,由着他揉捏着自己的脖颈间略有些酸胀的地方。

    然而少年清脆悦耳的声音就算是骂人也好听,尤其鼓着白嫩的腮帮子、瞪圆一双猫眸的模样,反倒像在向人撒娇。

    沈捷又怔愣了一下,感觉自己的心跳有些不正常,一下快过一下,跟犯了什么毛病似的。

    少年却没有在意这些,而是心安理得地趴回他身上,由着他帮自己按摩,阖着眼眸好不惬意的模样。

    “手法不错,专门学过?”林慕年问。

    沈捷怕自己粗手粗脚的弄伤他,尽量放轻了动作。

    然而他做惯了粗活的手,糙得跟树皮似的。动作再轻也还是在少年白皙细嫩的脖颈上留下了两道极为明显

    的红痕。

    看着大大咧咧地趴在他身上的少年,沈捷感觉到耳朵又开始发烫了。

    “我以前也落过枕,我祖母就是像这样帮我按的,从此以后就学会了。”

    “唔。”

    林慕年点了点头,由于枕在他身上,随着他点头的动作,脸颊无意地贴着他的胸膛蹭了蹭。

    沈捷身子不自然地僵硬了一下,话也说不利索了:“少、少爷,您这样不合适,快起来”

    的红痕。

    看着大大咧咧地趴在他身上的少年,沈捷感觉到耳朵又开始发烫了。

    “我以前也落过枕,我祖母就是像这样帮我按的,从此以后就学会了。”

    “唔。”

    林慕年点了点头,由于枕在他身上,随着他点头的动作,脸颊无意地贴着他的胸膛蹭了蹭。

    沈捷身子不自然地僵硬了一下,话也说不利索了:“少、少爷,您这样不合适,快起来”

    的红痕。

    看着大大咧咧地趴在他身上的少年,沈捷感觉到耳朵又开始发烫了。

    “我以前也落过枕,我祖母就是像这样帮我按的,从此以后就学会了。”

    “唔。”

    林慕年点了点头,由于枕在他身上,随着他点头的动作,脸颊无意地贴着他的胸膛蹭了蹭。

    沈捷身子不自然地僵硬了一下,话也说不利索了:“少、少爷,您这样不合适,快起来”

    的红痕。

    看着大大咧咧地趴在他身上的少年,沈捷感觉到耳朵又开始发烫了。

    “我以前也落过枕,我祖母就是像这样帮我按的,从此以后就学会了。”

    “唔。”

    林慕年点了点头,由于枕在他身上,随着他点头的动作,脸颊无意地贴着他的胸膛蹭了蹭。

    沈捷身子不自然地僵硬了一下,话也说不利索了:“少、少爷,您这样不合适,快起来”

    的红痕。

    看着大大咧咧地趴在他身上的少年,沈捷感觉到耳朵又开始发烫了。

    “我以前也落过枕,我祖母就是像这样帮我按的,从此以后就学会了。”

    “唔。”

    林慕年点了点头,由于枕在他身上,随着他点头的动作,脸颊无意地贴着他的胸膛蹭了蹭。

    沈捷身子不自然地僵硬了一下,话也说不利索了:“少、少爷,您这样不合适,快起来”

    的红痕。

    看着大大咧咧地趴在他身上的少年,沈捷感觉到耳朵又开始发烫了。

    “我以前也落过枕,我祖母就是像这样帮我按的,从此以后就学会了。”

    “唔。”

    林慕年点了点头,由于枕在他身上,随着他点头的动作,脸颊无意地贴着他的胸膛蹭了蹭。

    沈捷身子不自然地僵硬了一下,话也说不利索了:“少、少爷,您这样不合适,快起来”

    的红痕。

    看着大大咧咧地趴在他身上的少年,沈捷感觉到耳朵又开始发烫了。

    “我以前也落过枕,我祖母就是像这样帮我按的,从此以后就学会了。”

    “唔。”

    林慕年点了点头,由于枕在他身上,随着他点头的动作,脸颊无意地贴着他的胸膛蹭了蹭。

    沈捷身子不自然地僵硬了一下,话也说不利索了:“少、少爷,您这样不合适,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