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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带着鲜血的旧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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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无远虑。

    必有近忧。

    眼珠子乱转的贾张氏,越想越是惊恐,越想越觉得自己应该主动出击。

    她经历过那个新旧交替的时节,知道有些人因为身份问题,从高高在上的上层人士变成了狗屁不是的臭狗屎,有些人却由于自己的身份问题,从烂泥地里面的臭烂泥摇身一变变成了人。

    贾张氏等人能住在四合院,不就是因为她们狗屁不是的身份嘛。

    前四合院的主人也因为这个身份问题落了个吃花生米的下场。

    勾结国外。

    这可是比四合院前主人身份还重的罪名,闹不好的连吃两次花生米。

    看着熟睡的棒梗三人,贾张氏重重的长出了一口气,目光随即扫向了墙上死鬼儿子的遗照。

    棒梗是贾家的根,是贾家的希望。

    不能有丝毫的闪失。

    威胁要扼杀在摇篮之中。

    傻柱真要是屁股不干净被抓,她贾张氏为了贾家,为了棒梗,当了这个恶人又能如何?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傻柱真是坏人那?

    纵然出了差错,贾张氏也不惧。

    真以为她贾张氏看不出傻柱对秦淮茹的那种稀罕。

    大不了到时候让秦淮茹去唱这个红脸。

    想到就要做到的贾张氏,从棒梗的书包中掏出了棒梗写作业的纸笔,她准备写封举报傻柱藏有外国糖纸的举报信,继而让贾家落个举报有功的名头。

    手拿着铅笔。

    犹豫了好一会儿。

    愣是一个字都不能写出来。

    贾张氏才才想起,自己好像不识字。

    不得已。

    只能傻子似的坐等着秦淮茹的归来。

    举报傻柱这件事,还的跟儿媳妇秦淮茹商量商量。

    贾张氏的脸上有冷笑浮现。

    傻柱真要是有被抓,对贾家而言,无非断了这个经济来源,不过依着秦淮茹的本事,找个傻柱的代替品应该是不难的,剩下的就是利益,傻柱被抓,等于彻底断绝了秦淮茹改嫁傻柱的想法,免得儿子死了还戴绿帽子。

    贾张氏怔怔的望着玻璃外面。

    秦淮茹离开差不多十多分钟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不知死活的儿媳妇。

    这个场合下,还跟傻柱腻味。

    混蛋。

    要不是贾张氏心存顾忌,早把灵堂给她摆好了,指着儿子遗照的面,询问秦淮茹是不是想要做对不起死鬼儿子的事情。

    “淮茹。”

    贾张氏想了想,拉开一道门缝隙,将脑袋如乌龟从龟壳里面伸出脑袋一般的把头从门缝中伸到了院内,给自己想了一个腰疼的理由。

    “妈腰疼。”

    这一嗓子。

    秦淮茹听到了。

    傻柱听到了。

    刘海中和闫阜贵也都听到了。

    “他爹,淮茹妈腰疼,要不咱们去看看?”

    自打与郭大撇子握手后,便一直盯着被握那只手发呆的闫阜贵,瞟了一眼自家的婆娘,道:“贾张氏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直担心秦淮茹改嫁傻柱,这一准是看秦淮茹待在傻柱那屋长时间不出来,给自己想的借口,你说郭大撇子这个人,真不愧是当领导的,四合院这么多人,就看出我闫阜贵跟人不一样。”

    “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四合院那么多人,郭大撇子就跟我闫阜贵握了手,你是没看到,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人都要被气疯了,这说明我闫阜贵这个三大爷比他们这个一大爷和二大爷要好,到时候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有事情还不得找我闫阜贵,他们能空着手来。”

    “行行行,就你厉害。”三大妈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爹,郭大撇子是名字就叫做郭大撇子,还是被人起了外号,就跟人们叫傻柱一样。”

    闫阜贵摇了摇头。

    对于郭大撇子,莫说不与郭大撇子打交道的闫阜贵,就是与郭大撇子天天见面的易中海都有些闹不清。

    郭大撇子这个人身上有太多的神秘因素。

    只因为神秘。

    所以才愈发显得这个人高不可攀。

    但就是这么一个高不可攀的人,却在今天当着四合院无数人的面主动朝自己打了招呼,还跟自己握了手。

    郭大撇子!

    名字?

    还是外号?

    答案是外号,郭大撇子的名字并不是郭大撇子这么简单,估摸着是人们叫习惯了的原因,将郭大撇子原来的本名给忘记了。

    这是一个只有郭大撇子自己才知道,也是他刚刚才知道的答案。

    从四合院回来的郭大撇子,不知道是受了傻柱偷鸡被抓这件事的刺激,还是多年养成习惯的下意识使然。

    一回到屋。

    郭大撇子就开始翻箱倒柜的寻找起来。

    最终在床底找到了一个小木头箱子,干干净净没有一丝尘土的小木头匣子,与周围那些积满了灰尘的旧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说明穿越前的郭大撇子经常把玩。

    这里面有着对郭大撇子很重要的东西。

    经常把玩就是证据。

    郭大撇子轻轻的打开了匣子,首先映入郭大撇子眼帘的,是一把红木做成的木头梳子,一把不完整有瑕疵的木头梳子。

    红色的木梳子断裂成了两半。

    郭大撇子眼前的木箱子里面,只有半拉木梳子,另一半去了哪里,郭大撇子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或许原本有,但是穿越来的郭大撇子将这段记忆给予了忘记。

    梳子下面压着一封信。

    这是一封带着少许鲜血印记的信。

    信封外面已经失了原本鲜红颜色的血迹,表明这是一封有了一定年代的旧物,信封上面秀气的钢笔字很说明问题,一封出自于女同志的信。

    谁给郭大撇子写了信?

    写信之人与郭大撇子有着什么关系?

    半截木头梳子又说明了什么?

    郭大撇子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一丝与这些有关的记忆,就仿佛有人人为的删除了郭大撇子对这件事、这段记忆的所有存储片段。

    小小的信笺,看似轻的不能在轻,可在郭大撇子的手中,却重于万斤。

    一瞬间的工夫。

    气氛变得有些紧张。

    压得郭大撇子有些喘不过气。

    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郭大撇子的心莫名的痛了起来,紧跟着就连郭大撇子的脑子也要炸开般。

    疼。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