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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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二章:让我好好,瞧一瞧你

    辰时,鸟船抵达寿县。

    三辩楼的薛涛已在码头等候许久了,他见白芷庸走下船,立刻迎了上去:“白师妹,你终于回来了,江湖朋友真是浓情厚意,整个寿县都装不下啦。”

    白芷庸岂会听不懂他话中之意:“我堂堂博楼岂会怕了他们,我爹爹呢?”薛涛道:“师父他老人家还未出现过,眼下非命楼的赵梦兄弟、非儒楼的易德良大哥在花满楼,招呼各路人马。”

    白芷庸点了点头:“薛师哥,你先回去吧,婚礼在明日已时举行,到时候我们会准时过来。”薛涛道:“花轿和马匹都准备好了,是否让他们立刻过来?”

    白芷庸摇了摇头:“瑾儿会找你,她自会安排。”话音方落,人已飘身回了船上了,原来这船就是她的天志楼。

    薛涛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暗叹一声:“那些人多半冲着血如意和宝图而来,个个居心叵测,白师妹呀,你就这么有把握?”

    遗音见白芷庸回来了,忙迎了上去:“寿县当下是什么情况?”白芷庸忙扶着她说道:“谁让你下床的,快回去。”

    遗音撇了撇嘴:“我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早想下床了,你就是不准。”

    其实谢灵儿的去腐生肌膏十分有用,小伤什么的都已愈合,长出新肉了,就连那天缠绵弄破的伤口也都结痂了,现在她勉强可以走路,当然时间不能太久。

    白芷庸将她抱回床上:“江湖上的事情你别担心,你只需乖乖给我躺着,明天做一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就好了。”

    柳遗音微微一笑,蹭到白芷庸怀里,仰着脸问道:“明晚……明晚咱们就可以覆雨翻云了么?”白芷庸脸一红,在她的肩膀轻轻拍了一下,骂道:“下流胚子。”

    遗音腰肢在白芷庸怀里扭动起来,富有弹性的臀股不住的、轻柔的挑逗着她:“哎哟,打娘子的人可不是好丈夫呀。”

    白芷庸被她挑逗的热血沸腾,又听到她‘讨厌’的调戏,一股新鲜的刺激感立时涌上心头,真想毫无忌惮的占有她,但最终还是苦苦压制住这个念头,不让它肆意横流。

    白芷庸付道:“我怎么会这般容易动情呢,只要她轻轻挑逗一下,心中就躁动难忍,哎,这千花万魔咒当真这般厉害么?也不知道明日会是什么光景,我不如此刻便把她占有了。”

    遗音见她面颊潮红,显是动了情,心中更无忌惮,抱着白芷庸脖子的玉手开始温柔地抚摸后颈。

    遗音很担心明日的时局,知道定然是很难应付的,莫说靳无颜、魏继镞不会善罢甘休,即便是那些所谓的江湖朋友定也是各怀鬼胎,所以她暗下决心,要把事情给办了,免得夜长梦多。

    遗音想只要此刻欢愉过,即便明天会死,她也绝不后悔,但这个念头极其自私,白芷庸爱她爱得那样深刻,若她死了,白芷庸该怎么办?

    遗音的身体已有了感应,只觉得一道激流,随着全身血液的加速运行,并且高涨起来,竟使她心中的渴望不断的扩大,就水波一样,一层一层的扩散开来,撩拨着她每一个神经。

    遗音觉得白芷庸的手臂渐渐缩紧了,接着两人的嘴唇就合拢在一起,久久未曾分开,遗音虽不懂什么cuiqing媚术,但却在千花万魔咒的催使之下,不由自主的使用了上乘的*手法。

    女人有很多敏感处,一是脖子部位的脊椎骨,这里面的神经上通脑部,下及全身,可以令人身心同时发生变化,勾起□□,方才遗音就不自觉的抚摸了白芷庸此处,导致她开始胡思乱想。

    四唇相分,遗音嘴角还刮着银丝,白芷庸埋下头来,舌头轻轻一卷,融入口中,遗音浑身一颤,用鼻尖轻轻的触碰白芷庸的鼻尖,摩挲片刻,微微的汗气叫她迷恋万分,情不自禁说道:“让我好好瞧一瞧你,好么?”

    话音未落,遗音已站了起来,将白芷庸扑倒,双唇如蜻蜓点水一般,碰了一下她的耳朵:“若是此刻要与你缠绵,你会不会把我推开?”她的声音很轻很轻,一阵阵热气扫过白芷庸耳畔肌肤,让人觉得□□难耐,又舍不得推开。

    伴着一声轻哼,白芷庸终究是将她推了开来,缓缓的坐起身子,却意外的让遗音抓起了她的衣襟,除掉了鞋袜,露出白玉般的玉足。

    遗音的目光迷离了,看得一阵阵的心颤。

    白芷庸眼波流转,心口起伏喘息,含情脉脉的注视着遗音,不知何时纤细十指已缠绕进了遗音的发丝里,指尖、指腹无意识的抚摸、画圆,在两人心湖之中,抚起一层一层的涟漪。

    兩具柔软的身体缠在一起,心中的渴望已被点燃,從初見到此刻,所有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每一次的分離都是為了下一次的團聚,每一次的哀傷都讓甜蜜的催化劑,激發她們的在一起渴望,堅定她們走下去的決心。

    這一刻她們只希望心中烈火燒得更猛烈一些,即便這感觉讓人无比羞耻,也不要有片刻停歇。

    白芷庸开始毫无意识的呼唤遗音的名字,遗音的手指轻轻划过白芷庸的脸庞,慢慢的拢起,四目相接。

    两人心里立时激起千般细浪,遗音的吻如期而至,起初如濛濛細雨,如詩如幻,隨著心中悸動慢變化,越發激烈,如暴風驟雨,衝擊著身體與心靈,讓人也跟著放肆起來,瘋狂起來。

    白芷庸觉得自己似乎要熔化了,熔化在遗音柔情蜜意当中,發出似有还无的轻哼,不断的刺激着遗音的神经,令她去了理智,不顾一切的享受着这一場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