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我家小妹打小就聪明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一秒记住【通河小说网 www.tonghe230.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盆子碗筷碰撞的声音，瞬间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瞬间，所有人都察觉到了顾长峰的反常。
顾长荣堪堪的从顾瓷是马上要参加琴协考核的指挥这一事件中回过神来，皱了皱眉头，“大哥，你没事吧？”
顾长峰眼珠子有些僵硬的落在了顾瓷身上，目光紧紧的盯着她，似乎是头一次要将顾瓷整个完完整整的看清楚。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呼吸才渐渐的平复，十分自然的道，“没事，不小心碰到了筷子而已。”
“这样啊，那大哥你下次小心些。”
顾长荣点了点头，便没有再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而苏婉，从刚才开始，目光就一直落在顾瓷身上，那目光，就像是在看什么国宝一般。
说起来，曾经的苏婉也曾有过一个音乐梦的，只是在经历了不下10次的打击之后，苏婉终于无奈的认清了自己终究是没有音乐天赋，只好放弃了这个梦想。
可现在，她的面前就活生生的有一个音乐人。
而且这个人还是她的阿瓷！
想着，苏婉就又忍不住问了一遍，“阿瓷，是我想的那个琴协吗？你这是第几次评级考核，按照你的年龄，应该是第一次吧？”
顾瓷一一应了，给了苏婉肯定的答复。
听着这回答，苏婉心中激动的已经开始盘算起了要给顾瓷买指挥棒了。
听说福尔赛斯大师生前用过的指挥棒，过几天会在一场拍卖会上面拍卖。
这不就是专门为了他们家阿瓷准备的吗？
不过……说不准阿瓷也不喜欢这个。
那也没有关系，她还可以找人来给阿瓷定制一根。
哦不，十根。
再看楚诗娴一脸的不敢置信，苏婉只觉得神清气爽，脸上的笑意是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住的。
她瞟了楚诗娴一眼，单手握成拳头放在唇边咳嗽两声，学着楚诗娴一贯的语气故作谦虚，阴阳怪气。
“哎呀大嫂，我就说我家阿瓷的天赋很好，也有一个演出要参加吧，你还不信……呵呵呵呵，你说像这种事情我犯得着骗你吗？不过你想看啊，这恐怕还真的是看不到，毕竟人家内部的考核演奏，也不是你想看就能看到的。”
“至于其他的什么乐器啊，我看我家阿瓷这指挥学的就挺好的，乐器她不喜欢，也就不需要再去学了，你觉得呢？”
楚诗娴恍若失了神一般，完全没有回过神来，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苏婉说了些什么。
她长长的指甲死死的掐进了肉里面，却全然不自知。
她强压着心头的怒意，双目死死地盯着顾瓷的脸，眸中翻滚着怒火，口中更是不自觉的喃喃，“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那可是琴协的指挥啊！
为什么……为什么顾瓷一个压根就没有学多少正规指挥知识的人，却能够轻轻松松的就能去参加琴协考核？
为了能够让顾芷然去参加琴协的考核，楚诗娴自己前前后后走了多少关系，才搭上沈大师的线，楚诗娴的心里十分的清楚。
可是现在……顾瓷却轻而易举的得到了这样的机会！
这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难道这真的是因为……天赋？
一想到这个词，楚诗娴的瞳孔猛然之间收缩……
她猛地转头看向了顾瓷！
“绝对不可能！琴协不可能是你这种阿猫阿狗都能够随随便便参加的！”
“你是听到了我说芷然要去参加琴协的考核，所以才说自己也要去参加琴协的考核吧？”
说着，楚诗娴便嗤笑一声，眉目之间带着满满的讽刺。
“就算是想要我对你刮目相看，也该编一个合理一点的谎话吧？你当你说你要去参加琴协的评级考核，你就真的能去参加琴协的评级考核了？”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想着要去够那不是你这个层面能够接触得到的东西！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不知所谓！”
顾瑾宴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他一只手搭在顾瓷的肩膀上，呵呵笑道，“大伯母，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如果有，那只能说明你见识太少。”
“我家小妹打小就聪明，在指挥上面的天赋也好，不过就是一场小小的琴协考核啦，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大伯母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顾瑾宴乐呵呵地说着，妹吹本性尽显无疑。
楚诗娴却是勉强的平静了下来，她冷笑一声，厌恶的目光看着顾瓷。
“我们家芷然在报名之后就收到过一张琴协的评级邀请函，你有吗？”
顾瓷挑了挑眉，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覃老爷子曾经也给过她一张纸。
这应该就是楚诗娴所说的……邀请函吧？
顾瓷懒洋洋的想着那张邀请函被自己塞进了哪个角落，淡定的一批的吐出两个字，“没带。”
“没带？”听着这话，楚诗娴直接笑了。
她拿出手机，直接给司机打了电话。
等待接通的时候，她便微微扬着下巴，高傲的道，“我让司机马上回来，接你回去，你总能把它给带过来吧？”
说这话的时候，楚诗娴的眸中满是讽刺。
如果顾瓷真的能够参加琴协的评级考核，那又怎么可能不在这种家族聚餐的时候把东西带过来炫耀？
唯一能够解释的，那就是顾瓷她压根不能够参加琴协的评级考核，不过只是在装大尾巴狼骗人而已！
顾瓷没多说什么，只是给秦老爷子发了一条信息。
没过几分钟，一张电子版的邀请函，便被覃老爷子发了过来。
在楚诗娴仍旧得意洋洋的喋喋不休的时候，顾瓷直接将手机放在了她的眼前。
“看清楚了？”
楚诗娴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的目光死死地瞪着那张邀请函，似乎要在上面瞪出一个洞来。
琴协的邀请函确实是有两份。
一份电子的，一份纸质的。
而楚诗娴，也是看过顾芷然的那一份电子邀请函的。
跟顾瓷的这个极其相似。
楚诗娴不敢置信的摇着头，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不可能，你这个一定是假的！”
“这张邀请函是谁发给你的？不会是你的什么狐朋狗友吧？”
就在这时，微信上的覃老爷子正好又给顾瓷发了一条语音。
就在顾瓷打算转文本出来，看看琴老爷子给她发了什么的时候，楚诗娴直接叫住了她。
“你敢不敢把他给你发的语音直接放出来？”
心中，楚诗娴已经认定了顾次的这张邀请函，是顾瓷找她的狐朋狗友P出来的！
楚诗娴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顾瓷，你敢还是不敢？”
“如果你真的能够参加琴协的评级，那么我今后不会再去管你学指挥的事情！但如果你是骗我的，那你从此以后给我乖乖的去学钢琴，再也不准碰跟指挥有关的任何东西！”
“好，”顾瓷定定的看了楚诗娴一眼，而后，便点了那条语音。
覃老爷子爽朗的声音，随即从顾瓷的手机中冒出。
“顾丫头，你的邀请函丢了吗？那还要不要纸质版的邀请函了？如果要的话，我马上派人再给你送过来！”
听着这话，楚诗娴整个人的脸色瞬间僵硬。
“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能够给你送琴协的邀请函？”
“我老师，邀请函他当然能给。”
听着这话，楚诗娴险些咬碎了一口牙，心中的震惊更甚，“你还有老师？”
“不然？”
“还要不要看纸质版的？”顾瓷眸中带着几分漠然，几分戏谑。
楚诗娴一咬牙，“看！”
琴协纸质版的邀请函，上面是有专门的防伪标识的。
她就不信了，顾瓷真的能够拿出琴协的邀请函来！
至于顾瓷说的老师……
楚诗娴眸中闪烁不定。
顾瓷她不过是来自一个小乡村，那种地方又怎么可能遇到什么的指挥方面天赋出众的老师？
大抵……也不过就是一个乡巴佬吧。
按着心中隐隐的不安，楚诗娴又忍不住趁着这个空隙，给顾芷然发了一条信息。
【琴协的邀请函如果自己弄丢了，你的老师还能够给你补办吗？】
此时，顾芷然正坐在去音乐厅的路上。
她微微阖着眼睛，心中思绪万分，无比忐忑。
若是之后，顾瓷说出自己也要参加琴协评级考核的事情……楚诗娴还会不会如同先前一样对她？
至于顾长峰的态度……顾芷然想，她已经见识到了。
想着，她的眼中便带上了几分讽刺。
这些年来，一直陪伴在顾长峰身边的人是她。
对着顾长峰尽孝的人也是她。
就算是一颗石头，也该被捂热了吧？
可是顾长峰呢？
更别提……还有那个老不死的……
越想，顾芷然的心中越发不平，眼中却越发的平静了下来……
就在这时，她的微信响了一下，见到是楚诗娴给自己发来了消息，顾芷然的双眼微微一亮，立刻坐直了身子，将那个信息给点开了。
然而看到那道信息的瞬间，顾芷然的心里就好似被泼了一头冷水一般。
顾芷然原本还以为，是楚诗娴想起来自己刚才冷落了他，所以才特地发消息过来安慰她的，结果……
顾芷然唇角勾起一抹讽刺。
在看清了消息上面的内容时，她的心中又忍不住的一紧。
她连忙发了两条消息上去，十分着急的回复。
【怎么了妈妈，我的请邀请函是不见了吗？】
【这个邀请函很重要的，如果丢了只能后果自负，压根不可能有补办的机会】
发上去之后，顾芷然的心里更加焦急，一时之间也烦躁了起来。
早知道……早知道她是说什么都不会将这张邀请函交给楚诗娴保管的。
等待楚诗娴回复的时间，对于顾芷然来说格外漫长。
就在她差点都忍不住要给楚诗娴打去一个电话的时候，楚诗娴终于给了回复。
然而，楚诗娴的回复一共也就只有两个字。
【没事】
看着这两个字，顾芷然的心里面却依旧没有办法安心。
她深吸一口气，直接对着司机开口。
“王叔掉头吧，直接回家，我忽然想起来有点事情。”
说完之后，顾芷然便给沈大师以及乐团的人发去了消息，告诉他们，今天晚上自己不去了……
而另一边的楚诗娴在得到了顾芷然的回答之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既然芷然都已经说了，这张邀请函丢了之后没有办法补办，那么顾瓷说的，就一定是假的！
这样一想，楚诗娴即便是听着顾瑾宴喋喋不休的话，也不觉得烦躁了。
“可能这件事情对芷然堂妹来说，就是天塌下来一样的大事儿吧。但我们阿瓷不一样，这种考核对于她来说不过就是小意思而已，就不用像是对待芷然堂妹那样紧张了。这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儿，不就是一张邀请函吗？你们阿瓷可用不着作假。”
说着，顾瑾宴又朝着顾瓷抛了一个媚眼。
“你说对吧，顾小瓷？”
看着顾瑾宴得得瑟瑟的吹她，顾瓷的眼皮子狠狠的一跳。
而后，在顾瑾宴不断眨动暗示的双眼中，认命的点了头，“问题不大。”
楚诗娴却是冷哼一声，看着顾瓷和顾瑾宴在那边一唱一和，只觉得是在看一对跳梁小丑。
等到顾瓷的邀请函到的时候，那么一切的谎言都将被戳破。
到时候，她倒要看顾瓷还有什么好说的！
就在楚诗娴这般的期盼之中，给顾瓷邀请函来的人终于到了。
看着那个来给顾瓷送邀请函的人西装革履，楚诗娴忍不住嗤了一声。
“装的可还真是挺像的。”
说着,她便直接夺过了那张邀请函。
刚看一眼，她便忍不住地笑出了声来。
“呦，不是说这是真的邀请函吗？可是这可跟我们芷然的邀请函不一样啊……”
说着，楚诗娴便慢条斯理的将一张折叠的好好的邀请函，从自己的包里面拿了出来。
在这种要跟顾家二房见面的场合，楚诗娴又怎么可能不将这邀请函带过来？
只不过……她原本想的是在不经意间透露出这件事情。
虽然现在事情已经有了明显的偏差。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张邀请函最终还是派上了用处。
【作者有话说】
两章合了一章，这是四千字的大章hhh
盆子碗筷碰撞的声音，瞬间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瞬间，所有人都察觉到了顾长峰的反常。
顾长荣堪堪的从顾瓷是马上要参加琴协考核的指挥这一事件中回过神来，皱了皱眉头，“大哥，你没事吧？”
顾长峰眼珠子有些僵硬的落在了顾瓷身上，目光紧紧的盯着她，似乎是头一次要将顾瓷整个完完整整的看清楚。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呼吸才渐渐的平复，十分自然的道，“没事，不小心碰到了筷子而已。”
“这样啊，那大哥你下次小心些。”
顾长荣点了点头，便没有再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而苏婉，从刚才开始，目光就一直落在顾瓷身上，那目光，就像是在看什么国宝一般。
说起来，曾经的苏婉也曾有过一个音乐梦的，只是在经历了不下10次的打击之后，苏婉终于无奈的认清了自己终究是没有音乐天赋，只好放弃了这个梦想。
可现在，她的面前就活生生的有一个音乐人。
而且这个人还是她的阿瓷！
想着，苏婉就又忍不住问了一遍，“阿瓷，是我想的那个琴协吗？你这是第几次评级考核，按照你的年龄，应该是第一次吧？”
顾瓷一一应了，给了苏婉肯定的答复。
听着这回答，苏婉心中激动的已经开始盘算起了要给顾瓷买指挥棒了。
听说福尔赛斯大师生前用过的指挥棒，过几天会在一场拍卖会上面拍卖。
这不就是专门为了他们家阿瓷准备的吗？
不过……说不准阿瓷也不喜欢这个。
那也没有关系，她还可以找人来给阿瓷定制一根。
哦不，十根。
再看楚诗娴一脸的不敢置信，苏婉只觉得神清气爽，脸上的笑意是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住的。
她瞟了楚诗娴一眼，单手握成拳头放在唇边咳嗽两声，学着楚诗娴一贯的语气故作谦虚，阴阳怪气。
“哎呀大嫂，我就说我家阿瓷的天赋很好，也有一个演出要参加吧，你还不信……呵呵呵呵，你说像这种事情我犯得着骗你吗？不过你想看啊，这恐怕还真的是看不到，毕竟人家内部的考核演奏，也不是你想看就能看到的。”
“至于其他的什么乐器啊，我看我家阿瓷这指挥学的就挺好的，乐器她不喜欢，也就不需要再去学了，你觉得呢？”
楚诗娴恍若失了神一般，完全没有回过神来，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苏婉说了些什么。
她长长的指甲死死的掐进了肉里面，却全然不自知。
她强压着心头的怒意，双目死死地盯着顾瓷的脸，眸中翻滚着怒火，口中更是不自觉的喃喃，“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那可是琴协的指挥啊！
为什么……为什么顾瓷一个压根就没有学多少正规指挥知识的人，却能够轻轻松松的就能去参加琴协考核？
为了能够让顾芷然去参加琴协的考核，楚诗娴自己前前后后走了多少关系，才搭上沈大师的线，楚诗娴的心里十分的清楚。
可是现在……顾瓷却轻而易举的得到了这样的机会！
这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难道这真的是因为……天赋？
一想到这个词，楚诗娴的瞳孔猛然之间收缩……
她猛地转头看向了顾瓷！
“绝对不可能！琴协不可能是你这种阿猫阿狗都能够随随便便参加的！”
“你是听到了我说芷然要去参加琴协的考核，所以才说自己也要去参加琴协的考核吧？”
说着，楚诗娴便嗤笑一声，眉目之间带着满满的讽刺。
“就算是想要我对你刮目相看，也该编一个合理一点的谎话吧？你当你说你要去参加琴协的评级考核，你就真的能去参加琴协的评级考核了？”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想着要去够那不是你这个层面能够接触得到的东西！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不知所谓！”
顾瑾宴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他一只手搭在顾瓷的肩膀上，呵呵笑道，“大伯母，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如果有，那只能说明你见识太少。”
“我家小妹打小就聪明，在指挥上面的天赋也好，不过就是一场小小的琴协考核啦，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大伯母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顾瑾宴乐呵呵地说着，妹吹本性尽显无疑。
楚诗娴却是勉强的平静了下来，她冷笑一声，厌恶的目光看着顾瓷。
“我们家芷然在报名之后就收到过一张琴协的评级邀请函，你有吗？”
顾瓷挑了挑眉，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覃老爷子曾经也给过她一张纸。
这应该就是楚诗娴所说的……邀请函吧？
顾瓷懒洋洋的想着那张邀请函被自己塞进了哪个角落，淡定的一批的吐出两个字，“没带。”
“没带？”听着这话，楚诗娴直接笑了。
她拿出手机，直接给司机打了电话。
等待接通的时候，她便微微扬着下巴，高傲的道，“我让司机马上回来，接你回去，你总能把它给带过来吧？”
说这话的时候，楚诗娴的眸中满是讽刺。
如果顾瓷真的能够参加琴协的评级考核，那又怎么可能不在这种家族聚餐的时候把东西带过来炫耀？
唯一能够解释的，那就是顾瓷她压根不能够参加琴协的评级考核，不过只是在装大尾巴狼骗人而已！
顾瓷没多说什么，只是给秦老爷子发了一条信息。
没过几分钟，一张电子版的邀请函，便被覃老爷子发了过来。
在楚诗娴仍旧得意洋洋的喋喋不休的时候，顾瓷直接将手机放在了她的眼前。
“看清楚了？”
楚诗娴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的目光死死地瞪着那张邀请函，似乎要在上面瞪出一个洞来。
琴协的邀请函确实是有两份。
一份电子的，一份纸质的。
而楚诗娴，也是看过顾芷然的那一份电子邀请函的。
跟顾瓷的这个极其相似。
楚诗娴不敢置信的摇着头，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不可能，你这个一定是假的！”
“这张邀请函是谁发给你的？不会是你的什么狐朋狗友吧？”
就在这时，微信上的覃老爷子正好又给顾瓷发了一条语音。
就在顾瓷打算转文本出来，看看琴老爷子给她发了什么的时候，楚诗娴直接叫住了她。
“你敢不敢把他给你发的语音直接放出来？”
心中，楚诗娴已经认定了顾次的这张邀请函，是顾瓷找她的狐朋狗友P出来的！
楚诗娴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顾瓷，你敢还是不敢？”
“如果你真的能够参加琴协的评级，那么我今后不会再去管你学指挥的事情！但如果你是骗我的，那你从此以后给我乖乖的去学钢琴，再也不准碰跟指挥有关的任何东西！”
“好，”顾瓷定定的看了楚诗娴一眼，而后，便点了那条语音。
覃老爷子爽朗的声音，随即从顾瓷的手机中冒出。
“顾丫头，你的邀请函丢了吗？那还要不要纸质版的邀请函了？如果要的话，我马上派人再给你送过来！”
听着这话，楚诗娴整个人的脸色瞬间僵硬。
“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能够给你送琴协的邀请函？”
“我老师，邀请函他当然能给。”
听着这话，楚诗娴险些咬碎了一口牙，心中的震惊更甚，“你还有老师？”
“不然？”
“还要不要看纸质版的？”顾瓷眸中带着几分漠然，几分戏谑。
楚诗娴一咬牙，“看！”
琴协纸质版的邀请函，上面是有专门的防伪标识的。
她就不信了，顾瓷真的能够拿出琴协的邀请函来！
至于顾瓷说的老师……
楚诗娴眸中闪烁不定。
顾瓷她不过是来自一个小乡村，那种地方又怎么可能遇到什么的指挥方面天赋出众的老师？
大抵……也不过就是一个乡巴佬吧。
按着心中隐隐的不安，楚诗娴又忍不住趁着这个空隙，给顾芷然发了一条信息。
【琴协的邀请函如果自己弄丢了，你的老师还能够给你补办吗？】
此时，顾芷然正坐在去音乐厅的路上。
她微微阖着眼睛，心中思绪万分，无比忐忑。
若是之后，顾瓷说出自己也要参加琴协评级考核的事情……楚诗娴还会不会如同先前一样对她？
至于顾长峰的态度……顾芷然想，她已经见识到了。
想着，她的眼中便带上了几分讽刺。
这些年来，一直陪伴在顾长峰身边的人是她。
对着顾长峰尽孝的人也是她。
就算是一颗石头，也该被捂热了吧？
可是顾长峰呢？
更别提……还有那个老不死的……
越想，顾芷然的心中越发不平，眼中却越发的平静了下来……
就在这时，她的微信响了一下，见到是楚诗娴给自己发来了消息，顾芷然的双眼微微一亮，立刻坐直了身子，将那个信息给点开了。
然而看到那道信息的瞬间，顾芷然的心里就好似被泼了一头冷水一般。
顾芷然原本还以为，是楚诗娴想起来自己刚才冷落了他，所以才特地发消息过来安慰她的，结果……
顾芷然唇角勾起一抹讽刺。
在看清了消息上面的内容时，她的心中又忍不住的一紧。
她连忙发了两条消息上去，十分着急的回复。
【怎么了妈妈，我的请邀请函是不见了吗？】
【这个邀请函很重要的，如果丢了只能后果自负，压根不可能有补办的机会】
发上去之后，顾芷然的心里更加焦急，一时之间也烦躁了起来。
早知道……早知道她是说什么都不会将这张邀请函交给楚诗娴保管的。
等待楚诗娴回复的时间，对于顾芷然来说格外漫长。
就在她差点都忍不住要给楚诗娴打去一个电话的时候，楚诗娴终于给了回复。
然而，楚诗娴的回复一共也就只有两个字。
【没事】
看着这两个字，顾芷然的心里面却依旧没有办法安心。
她深吸一口气，直接对着司机开口。
“王叔掉头吧，直接回家，我忽然想起来有点事情。”
说完之后，顾芷然便给沈大师以及乐团的人发去了消息，告诉他们，今天晚上自己不去了……
而另一边的楚诗娴在得到了顾芷然的回答之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既然芷然都已经说了，这张邀请函丢了之后没有办法补办，那么顾瓷说的，就一定是假的！
这样一想，楚诗娴即便是听着顾瑾宴喋喋不休的话，也不觉得烦躁了。
“可能这件事情对芷然堂妹来说，就是天塌下来一样的大事儿吧。但我们阿瓷不一样，这种考核对于她来说不过就是小意思而已，就不用像是对待芷然堂妹那样紧张了。这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儿，不就是一张邀请函吗？你们阿瓷可用不着作假。”
说着，顾瑾宴又朝着顾瓷抛了一个媚眼。
“你说对吧，顾小瓷？”
看着顾瑾宴得得瑟瑟的吹她，顾瓷的眼皮子狠狠的一跳。
而后，在顾瑾宴不断眨动暗示的双眼中，认命的点了头，“问题不大。”
楚诗娴却是冷哼一声，看着顾瓷和顾瑾宴在那边一唱一和，只觉得是在看一对跳梁小丑。
等到顾瓷的邀请函到的时候，那么一切的谎言都将被戳破。
到时候，她倒要看顾瓷还有什么好说的！
就在楚诗娴这般的期盼之中，给顾瓷邀请函来的人终于到了。
看着那个来给顾瓷送邀请函的人西装革履，楚诗娴忍不住嗤了一声。
“装的可还真是挺像的。”
说着,她便直接夺过了那张邀请函。
刚看一眼，她便忍不住地笑出了声来。
“呦，不是说这是真的邀请函吗？可是这可跟我们芷然的邀请函不一样啊……”
说着，楚诗娴便慢条斯理的将一张折叠的好好的邀请函，从自己的包里面拿了出来。
在这种要跟顾家二房见面的场合，楚诗娴又怎么可能不将这邀请函带过来？
只不过……她原本想的是在不经意间透露出这件事情。
虽然现在事情已经有了明显的偏差。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张邀请函最终还是派上了用处。
【作者有话说】
两章合了一章，这是四千字的大章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