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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触怒贾母

作者:落落的落落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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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听,这逆子说的混账话,还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我是他老子,这狗攮的玩意,要反了天不成,当初就不该顺了他的意,白白辜负我一番好心。”

    待贾蓉走远,贾珍回过神来,事情已经发生,那就避无可避,只是方才贾蓉这畜生干了什么,竟然敢威胁他这个当老子的。

    尤氏忙在一旁劝说不已。

    贾蓉扶着秦兼美回了房间,先让她歪着坐了,血已经止住,只是不敢大意,只能等郎中诊问明白了才能确定是否安好。

    这不像白天的打架,贾蓉只打一个,如今些许功夫傍身又用了些手段,薛蟠许多都是自己受的伤,贾蓉也直往他四肢招呼,这也是脸上更干净许多的原因。

    脑袋的事,多少小心都不为过。

    只是等郎中的功夫,贾蓉想起一事,到书房写了封书信,让香菱给薛宝钗送去,嘱咐她,此信定要私下交给薛宝钗让其当她面看完才算。

    香菱也听说了贾蓉暴打薛蟠一事,是为了一个什么弄玉的美人,也不知长得如何花容月貌,又好奇万分又担心不已,如今贾蓉只乌了一只眼睛回来,夫人却半裳是血,也不知薛蟠那边如何了,正想着,贾蓉吩咐她此事,慌忙过府去了。

    待郎中来,一一检查过只道无碍,今晚无事,明日再看诊一番若无意外,则可放心了。

    贾蓉也知道应该无事,支不住担心,因此香菱回来时也没空问薛蟠那边情况,只要薛宝钗看了书信就行。

    夜里又醒了看了几回秦兼美,到第二日一切正常,找郎中确认了才放下心来。

    这几日是出不得门了,贾蓉让秦兼美也休息几日,被拒绝了,戴了个面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又领着媚人瑞珠并从公中调了几个仆役往西院去了。

    贾蓉这才朝着库房走去,第二次报价截止日期是昨天,因此今天所看到的就是最终报价了。

    贾珍竟然也在,看到贾蓉来的时候哼哼了几声,却也没说什么,贾蓉却不能不请安,贾珍又哼了一声表示回应。

    来升拿起单子并文书递了过来,贾蓉一看,不枉自己费了一番功夫,如今这报价,才算是正常的。

    四王单报了合盟作价文书,每家三十万两,六公中二十万两到三十万两不等,又报了购买权作价,也算给了台阶让贾府操作,均价五万两。

    十六侯中亦有合盟作价文书的,亦有报价购买权的,又兼而有之的。

    另有四十五家,合盟作价文书最高的乃是江南林家、梅家两家,作价三十万两,文书上写明占股减半。

    贾蓉想了想,方明白,哪家如意算盘不响?

    戴权这边,终于出息了,也加到了三十万两。

    赖家没报价,算退出了,看来还是舍不得贾家这棵大树靠着。

    至于忠顺亲王也终于报价过来,没参加第一轮,因此不给取也说得过去,如今贾府也真敢不取。

    甄府也报了价,只不过第一轮是以旁支报价,贾珍想取,贾蓉不想取,搁下。

    之后四王必取,八公不能不取,林、梅两家贾蓉想取了,贾珍却不愿意,王家和薛家一直没报过价,史家报了看在贾母份上也要取了。

    皇家官府也要孝敬一二,果然不当家不知油盐贵,之前自己想得还是太简单了,如今这合盟,合的是钱吗,是,但又不止钱,还有人情世故。

    想了想,贾蓉提了个想法,贾珍看了,方点了点头,贾蓉遂将自己要求写了,让贾珍去谈,这才回了院。

    之后整个下午,除了薛蟠,贾蓉将昨天受伤的人皆看了一遍,详细聊了聊,这一天就这么过去。

    因为学堂打架事件,有多人受伤,贾代儒又从贾蓉处得了消息,因此和西府沟通过后直接放假一月。

    这彻底放飞了贾家子弟,连日来周遭混账事多了几成,又有许多风言风语传来,而夹杂其中的主角赫然是薛蟠和贾蓉。

    如今主角之一的薛蟠这几日自然是不大好,作为被打一方,在学堂就已经脉象迟缓,回到家里,只手青脸紫,偶有脉象全无时候,听说门下寿衣铺早已将物事都备齐了,就等着他咽气。

    只有其妹心不服,送回当天就央求了贾家求胡太医过府诊治,如今只将胡太医的方子煎了,日夜不停服侍,连其母也劝不得,只能陪着女儿一同服侍。

    家里的银子也海里花去,听闻药方每次必要一株三两重百年人参做药引,一天三次,贾府有的除了留一株与贾母应急,全与了,且还不够,又往外面购买。

    用了三日功夫才把薛蟠救了回来,如今只一味养病,人参却还断不得。

    而将薛蟠和贾蓉为了弄玉争风吃醋而打架事件经过不断渲染宣传,传到了贾母的耳朵的时候, 也就只有贾蓉一个人被提溜到了贾母面前。

    “长了一点本事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得了意,只将自家亲戚往死了打,亏得如今人救了回来,人家姨太太方不与你计较,不然看你能有几条命够赔的。”

    贾蓉只能恭恭敬敬的在下首跪着,听此方瓮声瓮气地言道:“重孙知错了,那日也是急了心,听得薛大叔称我大爷,只觉不爽利,就出了一拳,哪里想得到之后收不住手,就多打了几拳。”

    “噗嗤~”

    只听得有人在笑,贾蓉诧异的抬头看了上去,却是贾母身边的玻璃忙捂着嘴,见众人看过来一脸的惶恐。

    贾母哼了一声道:“见不得人的东西,如今长大了知道出声儿了,早晚打发了出去。”

    这时玻璃忙下首跪拜了,口中忙为自己辩解:“老祖宗饶恕,奴婢只是听得小蓉大爷喊薛叔叔,又闻得听不过大爷两字,才出手,只是大爷与叔叔,并不曾差了辈分,方才出声,并无其他心思,奴婢无状,还请老太太饶恕。”

    贾母也不去管她,将目光转向贾蓉:“如今听玻璃言语,你可知道错了?”

    “重孙儿知错,当时只是看着薛叔叔年轻,哪里想得真是当得起我大爷的,等薛叔叔好了,重孙儿定当着别人都说薛叔叔是我大爷的。”

    哪知玻璃又“噗嗤”笑出声来,贾蓉一看这情形,这丫头没救了。

    贾母也恼怒出声,却不是对着玻璃,而是自己:“我看你是在我这卖乖来了,说什么看着年轻,是不是我看着也年纪小,不是你家府里的,不配当这老祖宗?”

    “来人,将珍哥儿叫来,我倒要问问这是他贾蓉的意思还是他东府的意思。”

    贾蓉听闻此言哪里想得到贾母的心思跳跃,自己所言也不知怎么触碰到了她的敏感神经。

    心中乱如麻,只拼命想如何找回,却想不出来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