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 团结的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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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先前日向空和宇智波真一吸引了大部分追兵，日向英吉和日向早没费多少功夫就从东面边境潜回，将任务卷轴安全送到大蛇丸手上。
但日向空在云隐后方失散的事没能瞒住，很快东部前线的分家们群情涌动，即使是日向英吉和日向早也无法阻拦，何况两人身上还有保护不利的罪名。
日向空刚一从大蛇丸那出来，便见到不远处聚在一起的百多名分家，这些仅仅只是留守的人，加上没回指挥部的那些，东部战线大约有近三百名日向族人。
而风之国前线也有二百多名日向族人，林林总总加起来，分家参战的人数已有五百人之多。
战争截止目前，木叶动用的忍者还不到七千名，预计第二轮动员还要进行，而日向家直接占据兵力的百分之七，参战人数位列众多忍族之首。
无怪三代对他采取举措时总是慎之又慎，这要是不小心造成宗家分裂，日向一族自己跟自己打起来，别人赚没赚不知道，反正木叶肯定是血亏。
而日向家忍者虽多，顶尖战力却比较乏弱，比起宇智波家参战不到三百，上忍和特别上忍却有八十多的比例，日向一族宗、分两家的上忍和特别上忍加起来也才五十人。
如果只比上忍数量就更不妙了，宇智波一族但凡能开三勾玉的，上忍基本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而日向一族大部分高手往往因为擅长不够全面，一生只能停留在特别上忍的位子，不能够晋升上忍。
这也是为什么宇智波一族在村子里总表现得高人一等，他们家的高级战力确实位列木叶之首，可能几十个小忍族加起来，上忍和特别上忍的数量都没有宇智波一家多。
在前几代，就连白眼也经常不被宇智波们放在眼里，现在日向家有了日足、空这样的天才，再加上分家全民皆忍，人数实在是太多了，宇智波才将日向一族真正视为对手，但心中仍认为白眼不如写轮眼。
见到顺利归来的日向空，年纪小的分家忍不住开心地挥手，被旁边的长辈连忙制止，最后一众分家齐齐向日向空行礼道:
“您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
日向空微微点头，说道:
“让你们担心了，先找地方说话吧。”
一百多号白眼同时行动的影响是巨大的，指挥部其他忍者不由纷纷驻足观望，直到日向空等人进入日向一族专用的临时营地。
简陋的大广间里，日向空坐在主位上，分家们从日向英吉和日向早开始，在下方依次排列坐下。
本来家族下忍、甚至中忍是有没资格参加的，但日向空这次还有其他事，便让所有回来的分家都到现场参议。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很难想象百人会议能够像日向家这般严肃静穆，即使是宇智波家也难免有众议纷纷、交头接耳的时候。
但在日向家，永远只会有宗家一个声音，分家要做的就是执行命令，这是长久以来的铁律。
“这次行动，英吉和早都是听从我的吩咐，并没有对身为宗家的我失以保护，所以希望大家不要责怪他们。”
下首的分家们齐声应是。
“另外，我听说在座很多人都对我的誓约秘术感兴趣，不知道是不是有这回事？”
这是日向英吉刚才暗中传递给他的消息，这几年加入秘密集会的分家越来越多，他们也在有意识影响其他分家，但效果远远没有最近来得好。
如今战争已经开始一整年，分家们都在前线舍生忘死，宗家却没有一个人到战场上来，哪怕仅是关心慰问一下，仿佛一切都理所当然。
为了这件事，日向空和日向政彦早前发生冲突，甚至搬出族地到现在都没回去，这个消息传到前线后，让分家们不约而同走到一起探讨。
此刻，哪怕再故步自封、再性情软弱的分家，也已经看清楚，到底谁才是值得他们跟随的主人。
再说了，同样都是宗家，凭什么不能由空少爷来带领家族？
论血统他是纯净的宗家白眼，论实力他的天赋所有人都看得见。
秘密集会、不，现在他们已经不能称作秘密了，整个分家的战力有一个算一个，都已悄然加入到日向空的集会中，只有留守在族地的老弱妇孺和宗家们才不知情。
对于日向空的问话，分家中没有人敢贸然回答，而是由后加入秘密集会的分家代表、也是他叔伯一辈的日向京上前说明:
“少主大人，您对我们分家的关照，我们在座之人一日不敢忘却，请允许我们加入您的麾下，为您略尽绵薄之力！”
“哦？那想必你们也应该知道了，我的秘术既是忠诚也是誓守，如果违背便会遭到反噬。”
“在下等人绝不敢违背！”
看着深深俯首的众人，日向空点头示意道:
“那么，早，带着大家立下盟誓吧。”
“是！”
这段誓约由三条构成，核心是对日向空的效忠，然后是守秘，最后是守誓和背弃的代价。
在日向空对笼中鸟的感应中，一个个光点开始亮起，在精神层面上等待他用念力回应。
碧青的念光化作成群飞鸟，在他手中盘桓飞绕，每一只身上都携带浓厚的念能力波动，在已有誓约的分家眼中形成道道流星，倏然飞进他们额头印记里。
“这是……？！”
新变成念能力者的分家眼中，日向空周围笼罩着难以言喻的气场，这是他收敛“圆”的结果。
如今他最大半径达到三百米，只在一米内展开“圆”对他已经够不成消耗。
“今后，笼中鸟将不仅仅是牢笼，也是你们与我誓约的见证，它将携带着我的力量，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守护各位。”
日向空缓缓起身环视一周。
“旧的时局已经过去，我要在宗家与分家之间缔造新的羁绊，无论是守护者还是被守护者，都能互相理解认可的新时代，还望诸君与我共同砥砺。”
“是！我等愿誓死追随！”
得到日向空亲口承诺，一生的夙愿终于得见希望，有些年长的分家不禁以袖掩面，偷偷擦着泪水。
年轻的分家则激动万分，感受着额头封印里陌生又澎湃的力量，他们早就见过有些人学会了空的招式，现在才知道其中还有这样的奥秘。
一次性给这么多“电池”充电，日向空也有点疲乏，但还是强打精神去了趟战地医院。
医院里并没有族人需要探望，他这次来是询问牺牲情况的。
战场上很多忍术破坏力极大，甚至能改变地貌，有些死者能由尸体来辨认，有些找不到尸体的只能暂时标记为失踪，直到一段时间后从敌方得到情报，再来确认是逃离、还是被抓获、还是死讯。
日向空在医疗班得到了确切的死亡名单，又从日向英吉那拿到失踪名单，两相对比下，大致就能看出分家这段时间的损失究竟有多重。
“那个，大人……”
日向早担忧地望着日向空，对方沉默地看着名单上的那些名字，很长时间都没有言语。
日向英吉拍了拍好友，对他摇摇头，最终两人选择待在角落，陪少主人一起度过这段静寞的时光。
然而，不管有多少人失去性命，战争永远也不会为此停止。
这只猛兽没有感情也没有血泪，遵从本能将所有人吞噬殆尽，直到人们的欲望得到满足，亦或是毁灭。
云隐和木叶现在都没有一次性摘取胜果的能力，双方只能拉长战线，不断地突袭对方据点、防守、引诱、围剿、反围剿——
事到如今，两国谁都不可能退一步说我不打了，在这场以忍者性命为燃料的比赛中，谁先放弃谁就是战败国，并将为此付出惨痛代价。
巨额赔款都是轻的，种种无礼条件都掌握在胜利者手中，失败的一方只能忍受屈辱。
因此就算现有忍者开始不足也要继续动员，把某些家族的家忍、隐退的忍者们调动起来。
这样的忍者如果还不够，那就从忍校里召集，让快毕业的学生提前成为下忍，补充战争的血液。
快毕业的学生没有了，那就让更小的孩子加入……哪怕是咬牙硬撑，也要撑到对方不行的时候。
来前线没多久日向空就预见到，早晚村子里的孩子、家族里的孩子，都会被卷入这座残酷的泥沼。
唯一阻止的办法就是加速敌人的失败，最好让他们被狠狠打痛，痛到几十年内都无法再挑起争端。
日向空小队近来又接到潜入敌境的任务，不过这次不是打探情报，而是要接应几名谍报人员。
这次的目的地不是汤之国，是雷之国的云隐村，任务目标的假身份目前已经暴露，但还没被云隐暗部抓到，他们的任务就是尽快赶往接应，想办法将人安全送回。
在得到任务前，大蛇丸特地私下里找他谈过，如果日向空不想冒险，这份任务会交给其他小队，毕竟他身份特殊，万一真的失陷在敌境，对木叶和日向一族都是极大打击。
日向空给出的决定显而易见，甚至对大蛇丸摊开半张底牌，说让他可以期待雷之国之后传来的消息。
素来稳重的学生头一次卖弄玄虚，大蛇丸感到既惊讶又好奇，但他绝对想不到日向空已经下定决心，要给这次战争的发动者雷之国，留下一场痛入骨髓的教训。
临行前，日向空一手握在刀柄，一手拿出怀中的字条，缓缓向空中扬去。
“笼目——笼目——かごの中の鸟は。（笼子里的鸟儿）”
“いついつ出やる（何时何时出来呢）。”
“夜明けの晩に（在黎明前的晚上啊）。”
飘飞的纸条被火焰舔舐，吞没了上面一个个名字，最终化为无人知道的灰烬。
“鹤之龟之すべつた（仙鹤与龟跌倒了）。”
“后の正面谁れ（身后的人是谁呢）——”
因为先前日向空和宇智波真一吸引了大部分追兵，日向英吉和日向早没费多少功夫就从东面边境潜回，将任务卷轴安全送到大蛇丸手上。
但日向空在云隐后方失散的事没能瞒住，很快东部前线的分家们群情涌动，即使是日向英吉和日向早也无法阻拦，何况两人身上还有保护不利的罪名。
日向空刚一从大蛇丸那出来，便见到不远处聚在一起的百多名分家，这些仅仅只是留守的人，加上没回指挥部的那些，东部战线大约有近三百名日向族人。
而风之国前线也有二百多名日向族人，林林总总加起来，分家参战的人数已有五百人之多。
战争截止目前，木叶动用的忍者还不到七千名，预计第二轮动员还要进行，而日向家直接占据兵力的百分之七，参战人数位列众多忍族之首。
无怪三代对他采取举措时总是慎之又慎，这要是不小心造成宗家分裂，日向一族自己跟自己打起来，别人赚没赚不知道，反正木叶肯定是血亏。
而日向家忍者虽多，顶尖战力却比较乏弱，比起宇智波家参战不到三百，上忍和特别上忍却有八十多的比例，日向一族宗、分两家的上忍和特别上忍加起来也才五十人。
如果只比上忍数量就更不妙了，宇智波一族但凡能开三勾玉的，上忍基本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而日向一族大部分高手往往因为擅长不够全面，一生只能停留在特别上忍的位子，不能够晋升上忍。
这也是为什么宇智波一族在村子里总表现得高人一等，他们家的高级战力确实位列木叶之首，可能几十个小忍族加起来，上忍和特别上忍的数量都没有宇智波一家多。
在前几代，就连白眼也经常不被宇智波们放在眼里，现在日向家有了日足、空这样的天才，再加上分家全民皆忍，人数实在是太多了，宇智波才将日向一族真正视为对手，但心中仍认为白眼不如写轮眼。
见到顺利归来的日向空，年纪小的分家忍不住开心地挥手，被旁边的长辈连忙制止，最后一众分家齐齐向日向空行礼道:
“您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
日向空微微点头，说道:
“让你们担心了，先找地方说话吧。”
一百多号白眼同时行动的影响是巨大的，指挥部其他忍者不由纷纷驻足观望，直到日向空等人进入日向一族专用的临时营地。
简陋的大广间里，日向空坐在主位上，分家们从日向英吉和日向早开始，在下方依次排列坐下。
本来家族下忍、甚至中忍是有没资格参加的，但日向空这次还有其他事，便让所有回来的分家都到现场参议。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很难想象百人会议能够像日向家这般严肃静穆，即使是宇智波家也难免有众议纷纷、交头接耳的时候。
但在日向家，永远只会有宗家一个声音，分家要做的就是执行命令，这是长久以来的铁律。
“这次行动，英吉和早都是听从我的吩咐，并没有对身为宗家的我失以保护，所以希望大家不要责怪他们。”
下首的分家们齐声应是。
“另外，我听说在座很多人都对我的誓约秘术感兴趣，不知道是不是有这回事？”
这是日向英吉刚才暗中传递给他的消息，这几年加入秘密集会的分家越来越多，他们也在有意识影响其他分家，但效果远远没有最近来得好。
如今战争已经开始一整年，分家们都在前线舍生忘死，宗家却没有一个人到战场上来，哪怕仅是关心慰问一下，仿佛一切都理所当然。
为了这件事，日向空和日向政彦早前发生冲突，甚至搬出族地到现在都没回去，这个消息传到前线后，让分家们不约而同走到一起探讨。
此刻，哪怕再故步自封、再性情软弱的分家，也已经看清楚，到底谁才是值得他们跟随的主人。
再说了，同样都是宗家，凭什么不能由空少爷来带领家族？
论血统他是纯净的宗家白眼，论实力他的天赋所有人都看得见。
秘密集会、不，现在他们已经不能称作秘密了，整个分家的战力有一个算一个，都已悄然加入到日向空的集会中，只有留守在族地的老弱妇孺和宗家们才不知情。
对于日向空的问话，分家中没有人敢贸然回答，而是由后加入秘密集会的分家代表、也是他叔伯一辈的日向京上前说明:
“少主大人，您对我们分家的关照，我们在座之人一日不敢忘却，请允许我们加入您的麾下，为您略尽绵薄之力！”
“哦？那想必你们也应该知道了，我的秘术既是忠诚也是誓守，如果违背便会遭到反噬。”
“在下等人绝不敢违背！”
看着深深俯首的众人，日向空点头示意道:
“那么，早，带着大家立下盟誓吧。”
“是！”
这段誓约由三条构成，核心是对日向空的效忠，然后是守秘，最后是守誓和背弃的代价。
在日向空对笼中鸟的感应中，一个个光点开始亮起，在精神层面上等待他用念力回应。
碧青的念光化作成群飞鸟，在他手中盘桓飞绕，每一只身上都携带浓厚的念能力波动，在已有誓约的分家眼中形成道道流星，倏然飞进他们额头印记里。
“这是……？！”
新变成念能力者的分家眼中，日向空周围笼罩着难以言喻的气场，这是他收敛“圆”的结果。
如今他最大半径达到三百米，只在一米内展开“圆”对他已经够不成消耗。
“今后，笼中鸟将不仅仅是牢笼，也是你们与我誓约的见证，它将携带着我的力量，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守护各位。”
日向空缓缓起身环视一周。
“旧的时局已经过去，我要在宗家与分家之间缔造新的羁绊，无论是守护者还是被守护者，都能互相理解认可的新时代，还望诸君与我共同砥砺。”
“是！我等愿誓死追随！”
得到日向空亲口承诺，一生的夙愿终于得见希望，有些年长的分家不禁以袖掩面，偷偷擦着泪水。
年轻的分家则激动万分，感受着额头封印里陌生又澎湃的力量，他们早就见过有些人学会了空的招式，现在才知道其中还有这样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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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并没有族人需要探望，他这次来是询问牺牲情况的。
战场上很多忍术破坏力极大，甚至能改变地貌，有些死者能由尸体来辨认，有些找不到尸体的只能暂时标记为失踪，直到一段时间后从敌方得到情报，再来确认是逃离、还是被抓获、还是死讯。
日向空在医疗班得到了确切的死亡名单，又从日向英吉那拿到失踪名单，两相对比下，大致就能看出分家这段时间的损失究竟有多重。
“那个，大人……”
日向早担忧地望着日向空，对方沉默地看着名单上的那些名字，很长时间都没有言语。
日向英吉拍了拍好友，对他摇摇头，最终两人选择待在角落，陪少主人一起度过这段静寞的时光。
然而，不管有多少人失去性命，战争永远也不会为此停止。
这只猛兽没有感情也没有血泪，遵从本能将所有人吞噬殆尽，直到人们的欲望得到满足，亦或是毁灭。
云隐和木叶现在都没有一次性摘取胜果的能力，双方只能拉长战线，不断地突袭对方据点、防守、引诱、围剿、反围剿——
事到如今，两国谁都不可能退一步说我不打了，在这场以忍者性命为燃料的比赛中，谁先放弃谁就是战败国，并将为此付出惨痛代价。
巨额赔款都是轻的，种种无礼条件都掌握在胜利者手中，失败的一方只能忍受屈辱。
因此就算现有忍者开始不足也要继续动员，把某些家族的家忍、隐退的忍者们调动起来。
这样的忍者如果还不够，那就从忍校里召集，让快毕业的学生提前成为下忍，补充战争的血液。
快毕业的学生没有了，那就让更小的孩子加入……哪怕是咬牙硬撑，也要撑到对方不行的时候。
来前线没多久日向空就预见到，早晚村子里的孩子、家族里的孩子，都会被卷入这座残酷的泥沼。
唯一阻止的办法就是加速敌人的失败，最好让他们被狠狠打痛，痛到几十年内都无法再挑起争端。
日向空小队近来又接到潜入敌境的任务，不过这次不是打探情报，而是要接应几名谍报人员。
这次的目的地不是汤之国，是雷之国的云隐村，任务目标的假身份目前已经暴露，但还没被云隐暗部抓到，他们的任务就是尽快赶往接应，想办法将人安全送回。
在得到任务前，大蛇丸特地私下里找他谈过，如果日向空不想冒险，这份任务会交给其他小队，毕竟他身份特殊，万一真的失陷在敌境，对木叶和日向一族都是极大打击。
日向空给出的决定显而易见，甚至对大蛇丸摊开半张底牌，说让他可以期待雷之国之后传来的消息。
素来稳重的学生头一次卖弄玄虚，大蛇丸感到既惊讶又好奇，但他绝对想不到日向空已经下定决心，要给这次战争的发动者雷之国，留下一场痛入骨髓的教训。
临行前，日向空一手握在刀柄，一手拿出怀中的字条，缓缓向空中扬去。
“笼目——笼目——かごの中の鸟は。（笼子里的鸟儿）”
“いついつ出やる（何时何时出来呢）。”
“夜明けの晩に（在黎明前的晚上啊）。”
飘飞的纸条被火焰舔舐，吞没了上面一个个名字，最终化为无人知道的灰烬。
“鹤之龟之すべつた（仙鹤与龟跌倒了）。”
“后の正面谁れ（身后的人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