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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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样看到楚绝从蓝海内出来，赶忙迎上去，却在看到楚绝身后的海族妖兽后傻了眼。
“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楚绝没有里它，转过身冲着众妖兽说：“各位回去吧，送到这里就好。”
众妖兽恭敬地行了一礼，退回到蓝海。
小样兴奋的看着楚绝，说：“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是吗？”它怎么感觉发生了什么了不起的事呀！
楚绝瞥了一眼小样，高冷的略过它走向红狼等妖兽。小样不甘心的上蹿下跳，“妈妈，你就告诉我嘛，告诉我嘛！”
“红狼，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只是海龟四兄弟太吵了。”说到这，那张俊脸忍不住阴沉了下来。
楚绝这倒是惊讶了，红狼一向行事稳重，很少情绪外露，没想到短短一天，竟然被几只海龟兽折磨成这幅样子。
“它们做了什么？”
“它们……”还没等红狼开始说，就听到一前一后两个声音传来。
“嘿，我是龟吉。”
“嘿，我是龟祥。”
“我们是吉祥两宝，你们叫什么名字？”
九戒生无可恋的看天，说：“又来了。”
龟吉和龟祥看到楚绝，兴奋的说：“美人回来了呀，我们要给你唱首歌，好不好？”然后不等楚绝反应，直接唱了起来。
“我是一只小海龟呀，咿呀咿呀哟……”
楚绝终于知道红狼为什么那么失常了，因为实在是太！难！听！了！
好不容易等到它们唱完，本以为可以清净一会，结果……
“好了，我们继续为你们带来下一首。”
“我是一只小小鸟，怎么飞也飞不高……”
楚绝强忍着把它们两个打飞的**，看向红狼，问，“你们是怎么招惹到它们的？”明明她离开的时候，双方还相安无事呢，怎么回来之后就成了这幅“惨不忍睹”的样子了！
红狼和九戒怨念很深的看向纠缠着大雪小雪的小样，没有说话。三目赤狐就直接多了，直接说：“还不是小样老大非得唱歌，把那两兄弟招惹过来的。”
楚绝看向玩的十分欢乐的小样，强忍着暴走的冲动，“温柔”的说：“小样，你过来，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本来还死缠烂打问东问西的小样听到这话，“嗖”的一下窜到了楚绝身边，仰着头天真的说：“妈妈，你肯告诉我了？”
楚绝微微一笑，说：“是呀，来，我告诉你。”
小样抖了抖耳朵，认真的听楚绝接下来的话。
“立刻，马上，让它们两个闭嘴！”
小样一愣，才注意到龟吉和龟祥又在唱歌。
“喂，你们怎么又在唱！”
龟吉认真的说：“小样，我觉得我这次唱的挺好的。”
龟祥也赞成的说：“我也是，我感觉我现在都不跑调了。”
小样忍无可忍的说：“你们两个二货，给我闭嘴！”
龟祥嘴一撇，“明明是你教我们的！”
“对呀，你唱的还不如我们呢。”龟吉补充道。
“再见，再也不见！”小样举起爪子，一只一个狠狠地把两兄弟打进了蓝海。打完之后还甜甜的朝楚绝笑着说：“妈妈，你看，解决了。”。
楚绝无语的点点头，看向一直在看戏的龟如和龟意，心想它们不会表示表示嘛，好歹是亲兄弟。
龟如注意到楚绝的眼神，优雅的说：“谢谢美人把那两个二货解决了。”
此时楚绝心里只飘过一句话：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此事解决之后，红狼接着说：“主人，小雅被火炎大人带回凤凰族地了。”
“哦？什么时候的事？”
“六个小时之前，火炎大人感应到小雅的气息，把它带走了，而且让我转告您，从蓝海回来之后就去凤凰族地。”
“嗯。”
凤凰族地。
楚绝看着百余丈高的梧桐树，想起凤凰栖梧桐的传说。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看来凤凰果然是高傲的种族。
视线忽然扫到梧桐树不远处的马车，忍不住皱了皱眉，这么豪华的紫檀木马车应该是那位一面之缘的少主的吧，他怎么也在凤凰族地？
九戒仰头看着高大的梧桐树，疑惑的说：“这里也没有路呀，怎么进去？”
楚绝回过神来，说：“小样，把之前火炎前辈送给你的血玉拿出来。”
小样从自己的小乾坤袋里，小心翼翼的掏出血玉递给楚绝，“妈妈，给。”
楚绝握着温热的血玉，走到梧桐树前，将血玉贴到梧桐树上。梧桐树竟然慢慢的出现了一个树洞，“走吧！”
小样惊奇的看着这一幕，感慨道，“好神奇呀，妈妈你怎么知道的？”血玉明明是送给它的，它都不知道。
这个法子在火炎为小雅取名的时候就已经告诉楚绝了，所以它才会送小样和小雅血玉。
不过想起之前小样干的蠢事，楚绝决定不告诉小样了，“这是个秘密！”
小样委屈道，“妈妈，你不爱我了，现在什么都不和我说了！”
凤凰族地大殿。
老族长感应到梧桐树的变化，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天空说：“有朋自远方来。”
听到这话，纳兰北辰微微皱了皱眉，没想到还有人来拜访凤凰一族。
老族长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说：“纳兰少主，我们一族能为你做的已经尽力做了，其他的事情，恕我们无能为力。”
纳兰北辰怎会听不出老族长的逐客令，站起来说：“多谢族长的鼎力相助，我玄天宗以后必定涌泉相报，现在北辰就告辞了。”
老族长不客气的说：“好，纳兰少主已经出来多时了，是时候回去了。”
纳兰北辰点了点头，说：“在下告辞。”然后带着清老转身离开。
看着纳兰北辰的背影，老族长无奈的摇了摇头，天之骄子被天生寒毒拌住了脚，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凤凰族地入口。
“你就是楚绝吧，我是火炎长老派来接你们的，我叫火曦。”
楚绝看着眼前这个红发红眸，俊郎非凡的少年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回事，难道他们走错地方了吗？
大雪看到明显蒙圈的楚绝，在她耳边悄悄说：“主人，妖兽修炼到一定程度，就能化成人形，就像帝俊大人。”
火曦实力高强，自然听到了大雪的话，红眸里闪过一丝笑意，没有解释什么。
楚绝尴尬的笑笑，说：“我是楚绝，这些是我的妖兽。”
火曦说：“走吧，族长它们等了很长时间了。”
“好。”
跟在火曦身后，看到天空中飞来飞去的小凤凰再看看地面上不断与火曦打招呼的俊男美女，楚绝还是感觉十分神奇。
众“人”也都友善的朝楚绝笑了笑。
火曦笑着解释，“我们一族族人稀少，所以关系都很好，待会我爷爷见你的时候你也不要紧张，他不会为难你的。”
“你爷爷？”
“嗯，就是我们族长。”
……
“到了，不过只有你能进去。”
小样一听到火曦竟然要把它和楚绝分开，立刻充满敌意的看向火曦，说：“不要，我要和妈妈在一起。”谁知道那个族长会不会对妈妈不利，就算是小雅的族人它也不放心。
火曦没想到小样竟然这么敏感，无奈的说：“小样，你放心，我爷爷很好的，不会为难你妈妈的。”
“哼。”
楚绝揪揪小样的耳朵，保证道，“好了，小样没事的，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小样不情愿的点点头，“好吧！”
“你们跟我去休息一下，很快就可以见到楚绝了。”
“去吧！”
楚绝走进大殿，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首位上的那个老族长。老族长国字脸，皱着眉，正襟危坐，给人一种严肃的感觉。
老族长上下打量面前的少女，“你就是楚绝？”
楚绝不卑不亢的说：“晚辈楚绝，拜见老族长。”
“你就是火雅的主人？你难道不知道我凤凰一族的绝不会被人类驱使的吗？”说着这句话。威亚就朝楚绝压过来。
感受到老族长的威压，楚绝身体一沉，竟忍不住想要跪下。楚绝一咬牙，运起道法，抵抗威亚，勉强站直了身体，说：“我不是它的主人，我只是它的朋友。”
没错，朋友，她一直把小样小雅它们当做朋友，生死与共的朋友。
“哦？那老夫倒要看看你能为它做到什么地步！”说着竟然再次加大了威压。
铺天盖地的威压压在楚绝身上，楚绝竟然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老族长的实力太强，比火炎都要强，楚绝甚至怀疑他已经突破了结丹期，到达了更好的境界。
威压使得楚绝的每一个毛孔都感受到了压力，甚至有的已经开始溢血，脊背被压的弯的不成样子，双腿更是瑟瑟发抖。
“只要你保证以后不再打扰火雅，不出现在它的视线内，老夫就放过你。”冷不丁的，老族长说了这样一句话。
楚绝咬紧牙关，嘴里满是鲜血，仍坚定的说：“不……不行，朋……朋友，我的朋友……”她绝不会为了这个荒谬的理由而离开小雅的，小雅于她而言是朋友也是家人，她怎么会离开家人呢！
老族长诱惑的说：“你听清楚，老夫只是不让你和它来往，不是对它做危险的事。”
“那……那也不……不行……”楚绝仍然坚定的说，全然不顾她已经碎了的膝盖骨和变形的脊柱。
老族长复杂的看着成了血人的楚绝，无奈的叹了口气，满意的说：“算你勉强通过测试了。”
楚绝忽然感觉到身上一轻，就连伤也好了。诧异的看着老族长，有些反应不过来。
忽然听到小雅清脆的声音，“妈妈，你终于来了！”
楚绝顺着声音看过去，却看到了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娃，女娃有着一头漂亮的红色头发，五官精致，大大的红色眼睛弯弯的睫毛，粉嫩的嘴唇十分惹人怜爱。穿着一身红色的小裙子，迈着小短腿就要朝楚绝身上扑。
楚绝下意识的往后退，却听到女娃委屈的说：“妈妈，你不认识我了吗？”说着大眼睛还盛满了泪水，仿佛楚绝说一个是字就要哭出来似得。
楚绝试探的说：“小雅？”
女娃破涕为笑，伸出藕臂紧紧的抱住楚绝，撒娇的说：“对呀，对呀，我就是小雅。”
“你怎么突然变成人了？”楚绝现在还是感觉一头雾水，小雅的实力距离化成人形还早着呢。怎么回了一次凤凰族地，就突然变成人了？
跟在小雅后面的火炎慈祥的看着小雅，说：“小雅刚经过神兽池的洗礼，洗经伐髓之后短暂的化成人形了。”小雅能在洗经伐髓之后就化成人形，说明它天赋极高，未来不可限量。
楚绝欣慰的说：“原来如此。”她本来以为要很久以后才能看到小雅它们的人形的，没想到竟然这么快。
“咳咳。”老族长咳了两声，提醒几人不要忽略他的存在。
楚绝真诚的说：“老族长，多谢手下留情。”她还以为老族长真的要治她于死地的，没想到只是幻境。
听到楚绝向他道谢，老族长别扭的说：“幻境就当作对你的考验了，你既然通过了，自然就可以与小雅见面。”
小雅听到他们的对话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插着腰，娇蛮的说：“太爷爷，你对我妈妈做什么了？”
老族长见小雅生气了，忙解释道，“小雅乖，太爷爷只是设了一个小小的幻境，幻境。”
小雅不信任的皱皱眉，看向楚绝，问，“妈妈，是真的吗？”
楚绝点头，“只是一个小小的幻境，你看，我都没有受伤。”
“那就好，这样我就不生太爷爷的气了。”
老族长高兴的笑着说：“太爷爷最喜欢小雅了，怎么会做出让小雅生气的事呢！”说着竟然还朝楚绝挤挤眉，示意楚绝替他说几句好话。
楚绝心领神会的说：“对，老族长很好，很照顾我。”
“嘿嘿，这就好，小雅最喜欢太爷爷了。”得了楚绝的肯定，小雅跑到首位上，抱住老族长就亲了一口。
老族长宝贝似得抱住小雅，傻笑道，“我们小雅真乖。”
楚绝用眼神询问站在一旁的火炎这是怎么回事，火炎瞟了一眼正享受天伦之乐的爷孙俩。低声给楚绝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小样看到楚绝从蓝海内出来，赶忙迎上去，却在看到楚绝身后的海族妖兽后傻了眼。
“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楚绝没有里它，转过身冲着众妖兽说：“各位回去吧，送到这里就好。”
众妖兽恭敬地行了一礼，退回到蓝海。
小样兴奋的看着楚绝，说：“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是吗？”它怎么感觉发生了什么了不起的事呀！
楚绝瞥了一眼小样，高冷的略过它走向红狼等妖兽。小样不甘心的上蹿下跳，“妈妈，你就告诉我嘛，告诉我嘛！”
“红狼，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只是海龟四兄弟太吵了。”说到这，那张俊脸忍不住阴沉了下来。
楚绝这倒是惊讶了，红狼一向行事稳重，很少情绪外露，没想到短短一天，竟然被几只海龟兽折磨成这幅样子。
“它们做了什么？”
“它们……”还没等红狼开始说，就听到一前一后两个声音传来。
“嘿，我是龟吉。”
“嘿，我是龟祥。”
“我们是吉祥两宝，你们叫什么名字？”
九戒生无可恋的看天，说：“又来了。”
龟吉和龟祥看到楚绝，兴奋的说：“美人回来了呀，我们要给你唱首歌，好不好？”然后不等楚绝反应，直接唱了起来。
“我是一只小海龟呀，咿呀咿呀哟……”
楚绝终于知道红狼为什么那么失常了，因为实在是太！难！听！了！
好不容易等到它们唱完，本以为可以清净一会，结果……
“好了，我们继续为你们带来下一首。”
“我是一只小小鸟，怎么飞也飞不高……”
楚绝强忍着把它们两个打飞的**，看向红狼，问，“你们是怎么招惹到它们的？”明明她离开的时候，双方还相安无事呢，怎么回来之后就成了这幅“惨不忍睹”的样子了！
红狼和九戒怨念很深的看向纠缠着大雪小雪的小样，没有说话。三目赤狐就直接多了，直接说：“还不是小样老大非得唱歌，把那两兄弟招惹过来的。”
楚绝看向玩的十分欢乐的小样，强忍着暴走的冲动，“温柔”的说：“小样，你过来，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本来还死缠烂打问东问西的小样听到这话，“嗖”的一下窜到了楚绝身边，仰着头天真的说：“妈妈，你肯告诉我了？”
楚绝微微一笑，说：“是呀，来，我告诉你。”
小样抖了抖耳朵，认真的听楚绝接下来的话。
“立刻，马上，让它们两个闭嘴！”
小样一愣，才注意到龟吉和龟祥又在唱歌。
“喂，你们怎么又在唱！”
龟吉认真的说：“小样，我觉得我这次唱的挺好的。”
龟祥也赞成的说：“我也是，我感觉我现在都不跑调了。”
小样忍无可忍的说：“你们两个二货，给我闭嘴！”
龟祥嘴一撇，“明明是你教我们的！”
“对呀，你唱的还不如我们呢。”龟吉补充道。
“再见，再也不见！”小样举起爪子，一只一个狠狠地把两兄弟打进了蓝海。打完之后还甜甜的朝楚绝笑着说：“妈妈，你看，解决了。”。
楚绝无语的点点头，看向一直在看戏的龟如和龟意，心想它们不会表示表示嘛，好歹是亲兄弟。
龟如注意到楚绝的眼神，优雅的说：“谢谢美人把那两个二货解决了。”
此时楚绝心里只飘过一句话：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此事解决之后，红狼接着说：“主人，小雅被火炎大人带回凤凰族地了。”
“哦？什么时候的事？”
“六个小时之前，火炎大人感应到小雅的气息，把它带走了，而且让我转告您，从蓝海回来之后就去凤凰族地。”
“嗯。”
凤凰族地。
楚绝看着百余丈高的梧桐树，想起凤凰栖梧桐的传说。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看来凤凰果然是高傲的种族。
视线忽然扫到梧桐树不远处的马车，忍不住皱了皱眉，这么豪华的紫檀木马车应该是那位一面之缘的少主的吧，他怎么也在凤凰族地？
九戒仰头看着高大的梧桐树，疑惑的说：“这里也没有路呀，怎么进去？”
楚绝回过神来，说：“小样，把之前火炎前辈送给你的血玉拿出来。”
小样从自己的小乾坤袋里，小心翼翼的掏出血玉递给楚绝，“妈妈，给。”
楚绝握着温热的血玉，走到梧桐树前，将血玉贴到梧桐树上。梧桐树竟然慢慢的出现了一个树洞，“走吧！”
小样惊奇的看着这一幕，感慨道，“好神奇呀，妈妈你怎么知道的？”血玉明明是送给它的，它都不知道。
这个法子在火炎为小雅取名的时候就已经告诉楚绝了，所以它才会送小样和小雅血玉。
不过想起之前小样干的蠢事，楚绝决定不告诉小样了，“这是个秘密！”
小样委屈道，“妈妈，你不爱我了，现在什么都不和我说了！”
凤凰族地大殿。
老族长感应到梧桐树的变化，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天空说：“有朋自远方来。”
听到这话，纳兰北辰微微皱了皱眉，没想到还有人来拜访凤凰一族。
老族长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说：“纳兰少主，我们一族能为你做的已经尽力做了，其他的事情，恕我们无能为力。”
纳兰北辰怎会听不出老族长的逐客令，站起来说：“多谢族长的鼎力相助，我玄天宗以后必定涌泉相报，现在北辰就告辞了。”
老族长不客气的说：“好，纳兰少主已经出来多时了，是时候回去了。”
纳兰北辰点了点头，说：“在下告辞。”然后带着清老转身离开。
看着纳兰北辰的背影，老族长无奈的摇了摇头，天之骄子被天生寒毒拌住了脚，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凤凰族地入口。
“你就是楚绝吧，我是火炎长老派来接你们的，我叫火曦。”
楚绝看着眼前这个红发红眸，俊郎非凡的少年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回事，难道他们走错地方了吗？
大雪看到明显蒙圈的楚绝，在她耳边悄悄说：“主人，妖兽修炼到一定程度，就能化成人形，就像帝俊大人。”
火曦实力高强，自然听到了大雪的话，红眸里闪过一丝笑意，没有解释什么。
楚绝尴尬的笑笑，说：“我是楚绝，这些是我的妖兽。”
火曦说：“走吧，族长它们等了很长时间了。”
“好。”
跟在火曦身后，看到天空中飞来飞去的小凤凰再看看地面上不断与火曦打招呼的俊男美女，楚绝还是感觉十分神奇。
众“人”也都友善的朝楚绝笑了笑。
火曦笑着解释，“我们一族族人稀少，所以关系都很好，待会我爷爷见你的时候你也不要紧张，他不会为难你的。”
“你爷爷？”
“嗯，就是我们族长。”
……
“到了，不过只有你能进去。”
小样一听到火曦竟然要把它和楚绝分开，立刻充满敌意的看向火曦，说：“不要，我要和妈妈在一起。”谁知道那个族长会不会对妈妈不利，就算是小雅的族人它也不放心。
火曦没想到小样竟然这么敏感，无奈的说：“小样，你放心，我爷爷很好的，不会为难你妈妈的。”
“哼。”
楚绝揪揪小样的耳朵，保证道，“好了，小样没事的，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小样不情愿的点点头，“好吧！”
“你们跟我去休息一下，很快就可以见到楚绝了。”
“去吧！”
楚绝走进大殿，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首位上的那个老族长。老族长国字脸，皱着眉，正襟危坐，给人一种严肃的感觉。
老族长上下打量面前的少女，“你就是楚绝？”
楚绝不卑不亢的说：“晚辈楚绝，拜见老族长。”
“你就是火雅的主人？你难道不知道我凤凰一族的绝不会被人类驱使的吗？”说着这句话。威亚就朝楚绝压过来。
感受到老族长的威压，楚绝身体一沉，竟忍不住想要跪下。楚绝一咬牙，运起道法，抵抗威亚，勉强站直了身体，说：“我不是它的主人，我只是它的朋友。”
没错，朋友，她一直把小样小雅它们当做朋友，生死与共的朋友。
“哦？那老夫倒要看看你能为它做到什么地步！”说着竟然再次加大了威压。
铺天盖地的威压压在楚绝身上，楚绝竟然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老族长的实力太强，比火炎都要强，楚绝甚至怀疑他已经突破了结丹期，到达了更好的境界。
威压使得楚绝的每一个毛孔都感受到了压力，甚至有的已经开始溢血，脊背被压的弯的不成样子，双腿更是瑟瑟发抖。
“只要你保证以后不再打扰火雅，不出现在它的视线内，老夫就放过你。”冷不丁的，老族长说了这样一句话。
楚绝咬紧牙关，嘴里满是鲜血，仍坚定的说：“不……不行，朋……朋友，我的朋友……”她绝不会为了这个荒谬的理由而离开小雅的，小雅于她而言是朋友也是家人，她怎么会离开家人呢！
老族长诱惑的说：“你听清楚，老夫只是不让你和它来往，不是对它做危险的事。”
“那……那也不……不行……”楚绝仍然坚定的说，全然不顾她已经碎了的膝盖骨和变形的脊柱。
老族长复杂的看着成了血人的楚绝，无奈的叹了口气，满意的说：“算你勉强通过测试了。”
楚绝忽然感觉到身上一轻，就连伤也好了。诧异的看着老族长，有些反应不过来。
忽然听到小雅清脆的声音，“妈妈，你终于来了！”
楚绝顺着声音看过去，却看到了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娃，女娃有着一头漂亮的红色头发，五官精致，大大的红色眼睛弯弯的睫毛，粉嫩的嘴唇十分惹人怜爱。穿着一身红色的小裙子，迈着小短腿就要朝楚绝身上扑。
楚绝下意识的往后退，却听到女娃委屈的说：“妈妈，你不认识我了吗？”说着大眼睛还盛满了泪水，仿佛楚绝说一个是字就要哭出来似得。
楚绝试探的说：“小雅？”
女娃破涕为笑，伸出藕臂紧紧的抱住楚绝，撒娇的说：“对呀，对呀，我就是小雅。”
“你怎么突然变成人了？”楚绝现在还是感觉一头雾水，小雅的实力距离化成人形还早着呢。怎么回了一次凤凰族地，就突然变成人了？
跟在小雅后面的火炎慈祥的看着小雅，说：“小雅刚经过神兽池的洗礼，洗经伐髓之后短暂的化成人形了。”小雅能在洗经伐髓之后就化成人形，说明它天赋极高，未来不可限量。
楚绝欣慰的说：“原来如此。”她本来以为要很久以后才能看到小雅它们的人形的，没想到竟然这么快。
“咳咳。”老族长咳了两声，提醒几人不要忽略他的存在。
楚绝真诚的说：“老族长，多谢手下留情。”她还以为老族长真的要治她于死地的，没想到只是幻境。
听到楚绝向他道谢，老族长别扭的说：“幻境就当作对你的考验了，你既然通过了，自然就可以与小雅见面。”
小雅听到他们的对话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插着腰，娇蛮的说：“太爷爷，你对我妈妈做什么了？”
老族长见小雅生气了，忙解释道，“小雅乖，太爷爷只是设了一个小小的幻境，幻境。”
小雅不信任的皱皱眉，看向楚绝，问，“妈妈，是真的吗？”
楚绝点头，“只是一个小小的幻境，你看，我都没有受伤。”
“那就好，这样我就不生太爷爷的气了。”
老族长高兴的笑着说：“太爷爷最喜欢小雅了，怎么会做出让小雅生气的事呢！”说着竟然还朝楚绝挤挤眉，示意楚绝替他说几句好话。
楚绝心领神会的说：“对，老族长很好，很照顾我。”
“嘿嘿，这就好，小雅最喜欢太爷爷了。”得了楚绝的肯定，小雅跑到首位上，抱住老族长就亲了一口。
老族长宝贝似得抱住小雅，傻笑道，“我们小雅真乖。”
楚绝用眼神询问站在一旁的火炎这是怎么回事，火炎瞟了一眼正享受天伦之乐的爷孙俩。低声给楚绝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