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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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惊鸿刀刃上流转着红色的光芒，看样子是产生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变异。
惊鸿刀自主进化，无疑红眼僵尸的鲜血成为了它的养料！而撕扯下来的一缕残魂，则是反哺到二人身上……
至于金眼僵尸的血……
没有得到！姜鸿根本没有造成切割性的物理伤害，它的皮肤太硬了，仅仅是造成了钝器的骨折！
不过相对的，刀身变得更加沉重了，好在姜鸿成为了僵尸之体力量也加大了许多。
确切的说也不应该算是僵尸，僵尸没有心跳，但是他有心跳，看来应该是基因改变的时候产生了某种变异，有点似是而非。
是福是祸，谁知道呢？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便是力量增加了150%！但是相对的，身体也有些僵硬的感觉，让速度与反应下降了50%，当然了，并非力量增加一倍多就所向披靡了，因为实力的计算很复杂，牵扯到很多东西。简明的说，便是圣人想不开的话，蝼蚁也可以屠圣，圣人也可以被东丰大卡车撞死。
但是那仅仅是理论！理论可以成立，但是现实实践很难！姜鸿记得，每次小时候考试不及格父母都会训他：“你就是不好好学习！人和人都差不多！你要努力的话，也可以考第一！但是你怎么不努力？！每次都是后几名！”
姜鸿父母说的没错，人与人都是差不多的，当然某些天生残疾除外。虽然人与人差不多，但是第一只有那么一个，全班五十多个学生抢一个no.1，总会有第二的。所以姜鸿总是想反驳……你考一个吧no.1让我看看，总不能全班五十共同并列第一吧？倒不是找借口，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事。
也许你会认为姜鸿是一个不上进，爱找理由的人，那么我只能说你肤浅！父母关心的是名次……而非分数。
这可是不是努力与否的问题了，而是理论与现实的差距的问题，扯远了，简单来说就是说，一件事，可以做到，但是做到很难，即使你努力未必就会有结果。
实力这种东西，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那便是……
武无第二。
为什么这么说？原因很简单，没有彻底的杀死对方，便不算是真正的胜利，天知道在下一秒看似要败北的对方是否会爆发？天知道自己下一秒会不会像红眼僵尸一样沟里翻船？
并不是说，你潜力比我强，能量的质与量比我高，你就强？了！
！智慧、决心、势力、心态、甚至是你是否失误等等因素都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实力。
我要挟了你的家人，你敢不敢还手呢？如果不敢的话，跟你“实力倒退”没什么两样，所以实力这种东西，只有分出生死才能比较出来。
因为实力是相互比较的，比如说，天皇大人实力高，他强大到纵横八方我独尊！
但是……天皇大人是出了名的气管炎，他怕老婆。对老婆几乎达到了痴迷的地步，可以称之为nc粉了！便是天皇夫人让他自行了断，怕是也不会犹豫，可以她老婆仅仅是一个凡人而已。
问题来了，天皇夫人针对天皇的掌控能力几乎与传说中的九尾天狐媲美了，谁又能否人天皇夫人不是另一种催眠的能力呢？当然这个催眠周期有点长，需要“爱情”“关怀”“相伴”等等繁琐的手段才能达到效果。
姜鸿听到李钧的长篇大论头都感觉大了一圈又一圈，揉了揉太阳穴说道：“我并不认为那是属于超能力，或者催眠的范畴，毕竟……”
李钧推了一下严重反光的眼镜，有些玩味的口吻打断了姜鸿的话：“那仅仅是你的认为，你自己都说了‘认为’二字了！不是吗？仔细想想，为什么非得没有任何媒质的催眠别人，才叫催眠？才叫能力？你的认知观念的错误而已，被世俗洗脑的结果而已，对了，姜鸿，帮我拿一下毛巾……”
此时李钧的笑容有些诡异，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姜鸿一边嘟囔着一边把毛巾递给他：“那你催眠我看看啊，我可……”
此时姜鸿已经把毛巾递给了对方……他就那么笑着看向姜鸿……
“你刚刚已经听我的话了，已经帮我拿毛巾了，不是吗？”此时姜鸿沉默不语，如果说需要某种奇异的能力方可以算是催眠的话，那么连能力都不需要使用的李钧，算不算是催眠呢？又或者每个人都是天生的催眠师，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这真是个有趣的问题。
“我仅仅是举个简单的例子让你明白，所谓什么奇异的能力，仅仅是实力的一部分，能量也是如此，潜能爆炸等等也是如此。你还记得皇袍僵尸的能量巨蛋吗？”
“当然记得，那是能量固化的表现，我懂了，你是想说，下一步的修炼方向除了提升能量的基数，还要产生质变吧。”姜鸿此时也开始思考平时不愿意思考的问题，并款款而谈。
李钧说道：“没错，这个世界可不是什么层次啊，筑基啊，飞升啊等等力量等级，那都是小说糊弄人的，也是作者为了凑字数的。力量的提升无非是量变与质变而已。哪有什么到达了某个某个层次？！什么先天后天的，那些都是糊弄人而已，当然了，你要是非得划分一下，自己设定力量体系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闲的蛋疼的话。”
姜鸿此时也洗漱的差不多了，笑了一下说道：“僵尸的血统应该是吸血，这个简单，能量的提升，是靠北冥吸取别人的能量就好了，而且僵尸特有能量都是储存在细胞内的，与丹田中的能量虽然有些冲突，但问题不是很大。哈，都不是很难，灵魂方面咱们又有惊鸿刀的嗜血符文，哈哈，我都想不出咱们成为弱者理由，想不强都不行。”
李钧此时身影一阵恍惚，看样子是要去冥想了，声音也有些飘渺的说道：“没错，誰让咱们的最终任务是‘掠夺’呢？最近很不太平，你要小心点，不过应该没人认出你的样子了，头发变长了不说，还半黑半百，瞳孔的颜色也比以前要黑了许多，可以放心的回学院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说完后李钧身体便直接如同破碎的破裂散落一地，随即消失不见。
姜鸿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那颈部后面的牙齿伤口，感觉有些刺眼般，看来得寻找一件高领的衣服了。
推开洗手间的门，此时君莫离呼呼大睡，那可爱的模样让人见了不忍心弄醒她，俏丽的容貌此时弄得像一个小花猫一样，她确实是累坏了啊……
强忍住想要吸血的冲动，姜鸿走到百叶窗前，那阳光照射着自己，让姜鸿忍不住皱着眉头，手上没有衣物的遮挡，冒出了丝丝白烟。
看来现在这个阶段很……很怕阳光啊。得抓紧吸血才行……
今夜便开始行动吧……起码得弄件衣服才行，御神袍便很不错，衣领够高。顺便抓几个土鳖吸吸血，吸吸功力什么的。
“主人主人，来电话了，主人主人，来电话了……”
就在姜鸿思考晚上如何行动的时候，他的手机响起来了，不用想，能给他打电话的只有谭雨桐一人了。
“喂！好小子！你这几天到哪里去了！连个电话都不打一下！我还以为你携款私逃了呢！”
“额哈哈，怎么可能，我昨天刚刚拯救了世界，一时有些忙，那地方比较特殊所以没有信号嘛！你也知道，毕竟拯救世界的机会可不是天天有。”姜鸿听到对方的问话，便笑着如实答道，随即想到了招摇之山那地方的特殊性。
连金眼僵尸都出不来，想必隔绝信号什么的也是意料之中。
“你这小子，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对了那天有几个天选组的人到处找你，你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啊？慌慌张张的就跑没影了，气死我了，为了帮你搞掩护，我手都被人打断了！你倒好，直接消失不见，你放心，我已经通知了院方，有他们顶着不会出事的。”谭雨桐这家伙浑厚的嗓音传来，姜鸿不由得感觉心里一暖，看来自己没少给他添麻烦啊。
“谭大哥，你放心，这边我的事情处理好我就回去，到时候咱俩好好喝几杯！”姜鸿想了想，谭雨桐手被打断了感觉有些不可能，对方可能是在开玩笑，仅仅强调一下麻烦不小吧……
“嗯就这定了，早点回来啊……不说了先。改天见。”
嘟嘟嘟……
这边挂掉电话的谭雨桐，皱了一下眉头，看了看手上的石膏，心想：“这次可玩大了，看来最近几天左手暂时不能动了。副局名头果然不是白叫的，当真有两把刷子！嘿，不过对方也别想好过。”
这个位面当中某个被人遗忘的地方……
本该“不存在”的地方……
这里尸横遍野，堆积如山。
密密麻麻的尸骸却如同草芥般堆砌。
这里是战场吗？没有人知道，但是至少，曾经是。
不知名的液体倾盆而下，如果有人观看便会发现这里是一个多雨的季节。
天气灰暗，甚至有些发黑。日月？
这里没有那种东西。
如果非要形容这个空间的光景，我想有一个最适合。
天降血雨万物悲……
这并不是什么夸张的手法，仅仅阐述一个事实。
尸骸如山，却又万古长存。
事实证明，没有什么物质能够不朽，不朽的仅仅是“规则”。
每个尸体都有法则环绕，让其万年不腐，强大的威压让这里时间静止。
空中那密密麻麻的血雨仿佛静止的胶片被定在空中。这里残肢断臂比比皆是。
咚咚……
这时一丝微弱的声响打破了这里的寂静……
那是心跳。
轰隆隆——
相对的时间静止被这声心跳所破坏，被静止亿万年的血雨终于开始降落……
咚咚……
伴随着第二声心跳，这里时光终于开始恢复了正常。
刷——
一只手臂突土而出，打破这里的寂静。
黑暗的视线，混乱的法则让人看不清这人的容貌，甚至连轮廓都看不清……
这是幸存者吗？没人知道。
但是能确定的仅仅只有两点。
一是，这个人很强大。
二便是……‘
“这里只有我一个活人吗？”此时这个人破土而出，有些茫然的自言自语，想他这样被“活埋”的存在，这里还有很多。毕竟动则山河破碎的大战，被埋起来还是很正常的。
“我是谁？”这个人眼中一片茫然，看着这里四周的景象喃喃自语，看样子记忆已经严重的损坏了。
一段零碎的记忆碎片瞬间冲入他的脑海，他跪着，叫着，仿佛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丝丝毁灭的气息的随着他的身躯不断震动，这个空间已经严重变形！无数的法则随着他的一举一动不断的共鸣！仿佛迎接这个被遗忘的君王一般，全部匍匐在他的脚下……
“亚洲队……数据洪流……姜……杀！杀！杀！别走……你真是……好算计！”到最后，这个人随着记忆碎片的出现越来越癫狂，强大如他，也已经再次昏迷了过去。
但是……离他再次苏醒时间已经不远了……是敌？是友？没人知道。
果不其然，惊鸿刀刃上流转着红色的光芒，看样子是产生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变异。
惊鸿刀自主进化，无疑红眼僵尸的鲜血成为了它的养料！而撕扯下来的一缕残魂，则是反哺到二人身上……
至于金眼僵尸的血……
没有得到！姜鸿根本没有造成切割性的物理伤害，它的皮肤太硬了，仅仅是造成了钝器的骨折！
不过相对的，刀身变得更加沉重了，好在姜鸿成为了僵尸之体力量也加大了许多。
确切的说也不应该算是僵尸，僵尸没有心跳，但是他有心跳，看来应该是基因改变的时候产生了某种变异，有点似是而非。
是福是祸，谁知道呢？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便是力量增加了150%！但是相对的，身体也有些僵硬的感觉，让速度与反应下降了50%，当然了，并非力量增加一倍多就所向披靡了，因为实力的计算很复杂，牵扯到很多东西。简明的说，便是圣人想不开的话，蝼蚁也可以屠圣，圣人也可以被东丰大卡车撞死。
但是那仅仅是理论！理论可以成立，但是现实实践很难！姜鸿记得，每次小时候考试不及格父母都会训他：“你就是不好好学习！人和人都差不多！你要努力的话，也可以考第一！但是你怎么不努力？！每次都是后几名！”
姜鸿父母说的没错，人与人都是差不多的，当然某些天生残疾除外。虽然人与人差不多，但是第一只有那么一个，全班五十多个学生抢一个no.1，总会有第二的。所以姜鸿总是想反驳……你考一个吧no.1让我看看，总不能全班五十共同并列第一吧？倒不是找借口，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事。
也许你会认为姜鸿是一个不上进，爱找理由的人，那么我只能说你肤浅！父母关心的是名次……而非分数。
这可是不是努力与否的问题了，而是理论与现实的差距的问题，扯远了，简单来说就是说，一件事，可以做到，但是做到很难，即使你努力未必就会有结果。
实力这种东西，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那便是……
武无第二。
为什么这么说？原因很简单，没有彻底的杀死对方，便不算是真正的胜利，天知道在下一秒看似要败北的对方是否会爆发？天知道自己下一秒会不会像红眼僵尸一样沟里翻船？
并不是说，你潜力比我强，能量的质与量比我高，你就强？了！
！智慧、决心、势力、心态、甚至是你是否失误等等因素都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实力。
我要挟了你的家人，你敢不敢还手呢？如果不敢的话，跟你“实力倒退”没什么两样，所以实力这种东西，只有分出生死才能比较出来。
因为实力是相互比较的，比如说，天皇大人实力高，他强大到纵横八方我独尊！
但是……天皇大人是出了名的气管炎，他怕老婆。对老婆几乎达到了痴迷的地步，可以称之为nc粉了！便是天皇夫人让他自行了断，怕是也不会犹豫，可以她老婆仅仅是一个凡人而已。
问题来了，天皇夫人针对天皇的掌控能力几乎与传说中的九尾天狐媲美了，谁又能否人天皇夫人不是另一种催眠的能力呢？当然这个催眠周期有点长，需要“爱情”“关怀”“相伴”等等繁琐的手段才能达到效果。
姜鸿听到李钧的长篇大论头都感觉大了一圈又一圈，揉了揉太阳穴说道：“我并不认为那是属于超能力，或者催眠的范畴，毕竟……”
李钧推了一下严重反光的眼镜，有些玩味的口吻打断了姜鸿的话：“那仅仅是你的认为，你自己都说了‘认为’二字了！不是吗？仔细想想，为什么非得没有任何媒质的催眠别人，才叫催眠？才叫能力？你的认知观念的错误而已，被世俗洗脑的结果而已，对了，姜鸿，帮我拿一下毛巾……”
此时李钧的笑容有些诡异，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姜鸿一边嘟囔着一边把毛巾递给他：“那你催眠我看看啊，我可……”
此时姜鸿已经把毛巾递给了对方……他就那么笑着看向姜鸿……
“你刚刚已经听我的话了，已经帮我拿毛巾了，不是吗？”此时姜鸿沉默不语，如果说需要某种奇异的能力方可以算是催眠的话，那么连能力都不需要使用的李钧，算不算是催眠呢？又或者每个人都是天生的催眠师，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这真是个有趣的问题。
“我仅仅是举个简单的例子让你明白，所谓什么奇异的能力，仅仅是实力的一部分，能量也是如此，潜能爆炸等等也是如此。你还记得皇袍僵尸的能量巨蛋吗？”
“当然记得，那是能量固化的表现，我懂了，你是想说，下一步的修炼方向除了提升能量的基数，还要产生质变吧。”姜鸿此时也开始思考平时不愿意思考的问题，并款款而谈。
李钧说道：“没错，这个世界可不是什么层次啊，筑基啊，飞升啊等等力量等级，那都是小说糊弄人的，也是作者为了凑字数的。力量的提升无非是量变与质变而已。哪有什么到达了某个某个层次？！什么先天后天的，那些都是糊弄人而已，当然了，你要是非得划分一下，自己设定力量体系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闲的蛋疼的话。”
姜鸿此时也洗漱的差不多了，笑了一下说道：“僵尸的血统应该是吸血，这个简单，能量的提升，是靠北冥吸取别人的能量就好了，而且僵尸特有能量都是储存在细胞内的，与丹田中的能量虽然有些冲突，但问题不是很大。哈，都不是很难，灵魂方面咱们又有惊鸿刀的嗜血符文，哈哈，我都想不出咱们成为弱者理由，想不强都不行。”
李钧此时身影一阵恍惚，看样子是要去冥想了，声音也有些飘渺的说道：“没错，誰让咱们的最终任务是‘掠夺’呢？最近很不太平，你要小心点，不过应该没人认出你的样子了，头发变长了不说，还半黑半百，瞳孔的颜色也比以前要黑了许多，可以放心的回学院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说完后李钧身体便直接如同破碎的破裂散落一地，随即消失不见。
姜鸿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那颈部后面的牙齿伤口，感觉有些刺眼般，看来得寻找一件高领的衣服了。
推开洗手间的门，此时君莫离呼呼大睡，那可爱的模样让人见了不忍心弄醒她，俏丽的容貌此时弄得像一个小花猫一样，她确实是累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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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现在这个阶段很……很怕阳光啊。得抓紧吸血才行……
今夜便开始行动吧……起码得弄件衣服才行，御神袍便很不错，衣领够高。顺便抓几个土鳖吸吸血，吸吸功力什么的。
“主人主人，来电话了，主人主人，来电话了……”
就在姜鸿思考晚上如何行动的时候，他的手机响起来了，不用想，能给他打电话的只有谭雨桐一人了。
“喂！好小子！你这几天到哪里去了！连个电话都不打一下！我还以为你携款私逃了呢！”
“额哈哈，怎么可能，我昨天刚刚拯救了世界，一时有些忙，那地方比较特殊所以没有信号嘛！你也知道，毕竟拯救世界的机会可不是天天有。”姜鸿听到对方的问话，便笑着如实答道，随即想到了招摇之山那地方的特殊性。
连金眼僵尸都出不来，想必隔绝信号什么的也是意料之中。
“你这小子，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对了那天有几个天选组的人到处找你，你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啊？慌慌张张的就跑没影了，气死我了，为了帮你搞掩护，我手都被人打断了！你倒好，直接消失不见，你放心，我已经通知了院方，有他们顶着不会出事的。”谭雨桐这家伙浑厚的嗓音传来，姜鸿不由得感觉心里一暖，看来自己没少给他添麻烦啊。
“谭大哥，你放心，这边我的事情处理好我就回去，到时候咱俩好好喝几杯！”姜鸿想了想，谭雨桐手被打断了感觉有些不可能，对方可能是在开玩笑，仅仅强调一下麻烦不小吧……
“嗯就这定了，早点回来啊……不说了先。改天见。”
嘟嘟嘟……
这边挂掉电话的谭雨桐，皱了一下眉头，看了看手上的石膏，心想：“这次可玩大了，看来最近几天左手暂时不能动了。副局名头果然不是白叫的，当真有两把刷子！嘿，不过对方也别想好过。”
这个位面当中某个被人遗忘的地方……
本该“不存在”的地方……
这里尸横遍野，堆积如山。
密密麻麻的尸骸却如同草芥般堆砌。
这里是战场吗？没有人知道，但是至少，曾经是。
不知名的液体倾盆而下，如果有人观看便会发现这里是一个多雨的季节。
天气灰暗，甚至有些发黑。日月？
这里没有那种东西。
如果非要形容这个空间的光景，我想有一个最适合。
天降血雨万物悲……
这并不是什么夸张的手法，仅仅阐述一个事实。
尸骸如山，却又万古长存。
事实证明，没有什么物质能够不朽，不朽的仅仅是“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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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那密密麻麻的血雨仿佛静止的胶片被定在空中。这里残肢断臂比比皆是。
咚咚……
这时一丝微弱的声响打破了这里的寂静……
那是心跳。
轰隆隆——
相对的时间静止被这声心跳所破坏，被静止亿万年的血雨终于开始降落……
咚咚……
伴随着第二声心跳，这里时光终于开始恢复了正常。
刷——
一只手臂突土而出，打破这里的寂静。
黑暗的视线，混乱的法则让人看不清这人的容貌，甚至连轮廓都看不清……
这是幸存者吗？没人知道。
但是能确定的仅仅只有两点。
一是，这个人很强大。
二便是……‘
“这里只有我一个活人吗？”此时这个人破土而出，有些茫然的自言自语，想他这样被“活埋”的存在，这里还有很多。毕竟动则山河破碎的大战，被埋起来还是很正常的。
“我是谁？”这个人眼中一片茫然，看着这里四周的景象喃喃自语，看样子记忆已经严重的损坏了。
一段零碎的记忆碎片瞬间冲入他的脑海，他跪着，叫着，仿佛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丝丝毁灭的气息的随着他的身躯不断震动，这个空间已经严重变形！无数的法则随着他的一举一动不断的共鸣！仿佛迎接这个被遗忘的君王一般，全部匍匐在他的脚下……
“亚洲队……数据洪流……姜……杀！杀！杀！别走……你真是……好算计！”到最后，这个人随着记忆碎片的出现越来越癫狂，强大如他，也已经再次昏迷了过去。
但是……离他再次苏醒时间已经不远了……是敌？是友？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