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一次打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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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一抱了她一夜。
言诺迷迷糊糊的想起，曾经听旁人说起过男人的掌心温热，是治疗痛经的良药，只以为是开玩笑的。
却不想，真的不像往常那么疼。
于是，难得在大姨妈光临的时候，她还能安稳的睡着。
而且是睡的酣畅淋漓，顾承一早晨起来动静不小，她却睡的踏实。
他抬起手臂，使劲的晃动自己已经麻木的手臂，再看看言诺沐浴在阳光之中宁静的脸庞，突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
从前的相拥而眠，总是在深沉的黑暗之中。
而相识以后，她又从来不肯安安分分的和他睡在一起，每一次都是吵闹着结束彼此的纠缠，然后他只身离开，只怕看到她醒来的时候，一脸悲伤抗拒的模样。
那些冠名堂皇的情话，总是温柔动听，可是也直到此刻，顾承一才突然明白那句话——一生最美好的时刻，就是早晨醒来看到阳光和你，都在。
于是，他洗了把脸，便一脸知足的下楼。
度假村这种独幢的公寓，随时都可以叫餐，不过因为时常有常住的客人，所以也都是提前备好了食材，冰箱里各种事蔬菜牛奶齐全。
大概是心情好，所以世界都变得格外灿烂起来。
他悠然自得的找出小米和红豆，煮了粥，又煎了蛋，在面包机里做了一个面包，整个过程耗时不短，但是他丝毫都没有觉得麻烦。
直到一切都搞定之后，这才端着食物回到房间里。
听到门响，言诺这才揉揉惺忪睡眼，然后顾承一的脸庞就在他模糊的视线之中逐渐清晰起来。
经过了昨晚，在她心中深中的那些坚硬，莫名的融化了一些，尤其是当他看清了顾承一手里端着的早餐时，不由得多了几分动容。
于是，迟迟开口，只说：“早。”
“早。”顾承一把餐盘放到了窗前的小茶几上，这才抬起头，朝她笑了笑说：“肚子还疼吗？我熬了红豆小米粥，你趁热喝一点。”
顾承一亲自下厨的事实，言诺心里是有那么一点诧异的。这种好令她感到不安，只觉得这并不属于自己一般。
他对她，就该是从前那样，生冷而世界的开口问：“面包和香肠，你要哪一个？”
恍惚的回忆掺杂进现实，她的胸腔里那种惆怅和怨再度袭来，她没再答话，只是穿上拖鞋自顾的去了卫生间里，磨磨蹭蹭的洗了许久。
顾承一沉浸在彼此难得平和的时光里，并没有察觉到言诺的小情绪，见她出来连连招手：“快点来喝，待会凉了喝下去又该难受了。”
说话间，他也才拿起面包，蘸了蘸一些番茄酱，放到嘴里。
而言诺，终究是说不出拒绝，于是坐到他对面，用勺子搅了搅那碗卖相极好的红豆粥，小口放进嘴里。
温热香甜的味道入口，她只觉得心口一热，心里竟是说不出的情绪。
两个人的早餐刚刚有吃饭，就听到楼下门铃连续不断的响了起来。
顾承一站起来，垂眸看了她一眼，说：“肯定是慕辰他们几个过来了，昨天不是吵着要出海钓鱼吗。我先下去看看，你去换衣服。”
言诺点头说了一声“好。”
然后看着顾承一端着餐盘，离开了房间。
昨天的衣服已经摆好在衣橱里，她随手翻了翻，不由得感慨说：“幸好带了条裤子，否则可就麻烦了。”
说着套上小脚的牛仔裤，然后找了件咖啡色的毛线开衫，随手把一头的长发高高的束了起来，这才下楼。
刚走到楼梯拐角处，就听到慕辰性感好听的声音。
“哎呦，，看看哦，还有红豆小米粥。香浓面包。这小日子过的，可真是像模像样的，可怜我这单身汉，顿顿都得叫餐。你可真不够兄弟，弟妹做了那么美味的早餐，你也不叫大家来尝尝。”慕辰从厨房里绕了一圈，又瞧见餐厅的餐盘，朝一行人说道。
言诺心里几分尴尬，但也不能躲在房间里，刚想打招呼却听他继续说：“这弟妹可真贤惠，昨晚早餐还得给你送去房间里。你是修得哪辈子的福气啊。”
“好了，福气来了。”顾承一心情大好，任由慕辰开玩笑也丝毫都不介意，尤其是瞧见言诺红着脸走下楼来，只觉得她这身装扮像极了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
心里更是喜欢的不得了，朝着言诺走过去这才开口说道：“今天想点别的娱乐项目吧。言诺身体不舒服，出海实在是太冷了。”
顾承一此话一出，最先察觉的问题的依然是慕辰，他一脸惊讶的说道：“言诺不舒服，需要照顾。那??顾少，这些早餐不会是你做的吧。”
“对啊，我做的。有哪里不对吗？”顾承一倒是落落大方的承认了。
言诺却不想他如此坦诚，只觉得说不出的别扭，于是急忙打断这个话题，对几个人说道：“我已经好多了，没什么关系的。不要因为我打乱大家的计划，去哪里玩我都没问题的。”
“不行。海上那么冷，你本来就???总是我们找点在室内玩的事情做。”顾承一一口否定。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叫周围几个人只觉得异常恩爱。
还是余画心里纳闷过来，于是提议说道：“今天有点阴天，出海的确太冷了，咱们还是打麻将吧。”
公寓里有专门的麻将桌。
顾承一、余画、慕辰和祖少彦四人打了风，于是落坐在东南西北四个角落。
齐星挨不住身边的姑娘娇滴滴的呼唤，两个人从这离开去了温泉馆。
只剩下一个从来没有碰过麻将的言诺，切了一盘水果，又泡了一壶香浓的玫瑰花茶，分别给四个人倒满茶以后，这才搬过椅子，在顾承一身边坐下。
顾承一见她坐下，侧过脸看到，低声说了一句：“看着我能给你赢多少。”
不过是寻常的话，可是言诺却不由得红了脸。
于是暮成才打趣说：“瞧把你自信的，这是美人在畔想要表现表现吗，那也得问问哥哥给不给你机会。”
慕辰似乎十分喜欢开玩笑，但却并不过分，所以言诺对他还是几分喜欢。
听他这样说，也不由得弯起嘴角。
还是祖少彦在一旁接了话说：“慕辰，你还别大意。咱们那次打牌也没赢过顾少。这会儿瞧他这心情如此明媚的，可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彦哥，这就对了。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啊。咱们几百年碰到他那么开心一次，还不好好的赢他点。”
慕辰紧接着说道。
顾承一只是笑着翻牌，抬起头低笑了一声，说：“我偏偏就喜欢情场、赌场双赢的感觉。”
顾承一的牌的确不错，言诺虽然没有玩过，可是刚才听他们介绍了一遍规律，又见他出牌的套路，不过一圈下来，她却也是明了起来。
也难怪，顾承一的手气极好。、
开牌有杠，随便摸一张牌就能随心，一圈下来赢了他们三人小一万块。
慕辰不由得在一旁感慨，人生不公。
然后接连玩了三圈，都是顾承一一家独大。
余画赢了几把，也是颇有收成，于是慕辰耍赖，非要让不懂牌的言诺换下顾承一。
其他几个人似乎见惯了他这样子，也并不恼，尤其是顾承一倒真是转身问言诺：“要不要玩几把。”
“可是我没打过。”言诺心里倒是觉得十分有趣，可是又知对面的几个人都是老手，所以生怕给顾承一输了钱，于是有些犹豫。
顾承一看穿她的心思，边笑边起身说道：“随便打，看哪个不喜欢就扔掉，输了就当我请客。”
言诺知他不缺钱，心里也并没有太大压力，而且看了这些时候，也有几分自信，于是起身做到了顾承一的位置。
他扶着她的肩膀，在那站了片刻，只说出去抽支烟，便离开了。
言诺重新向大家询问一边麻将规则，然后十分淡定的摸牌，打牌，几个人边玩边聊，只商量着多让她几张，却不想不过摸了五六张牌，言诺只是笑了笑说，“清一色。这个怎么算？”
她当真是不会算钱，刚才注意力都在牌上，也没注意到别的。
几个人只当她运气好，也没在意，可是连大三圈，她不是清一色的长龙，就是黑风转，连对。
慕辰一度怀疑言诺和顾承一是商量好了来骗他们几个，连余画都忍不住开口问她：“言诺，你当真没玩过吗？”
言诺一脸无辜，说：“真的啊，我是第一次玩麻将。”
那表情，倒是真不像所言非真。
可是她这打牌的套路，却又不是第一次玩的程度，几个人可真是输的莫名其妙。
这时候顾承一抽烟回来，看了看言诺身前高高的一摞筹码，不由得笑了笑说：“点不错嘛。我出去一会，赢了那么多。”
言诺也不接话，只是自顾打牌，只有慕辰开口说：“顾承一，你仔细瞧瞧言诺的这牌打的，我是横看竖看也绝对不是第一次啊。”
这时候顾承一也有几分好奇，于是认真看了一会，便发现她记牌十分精准，而且手气也不错。
主要是没有女人打牌，小胡即可的习惯，每次都是奔着赢大的去。
不过，仔细察觉还是能发现她生疏的套路，所以他断定她这些牌经必然是刚才看自己玩的时候，偷学来的。
于是，才几分骄傲的朝着慕辰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玩牌玩的可是智商，就你那脑子，和言诺玩可不得输。”
他这样说，慕辰哪里服气，连声质问说：“你说你智商高我就信了，必定我这些年看着你抱走了一个又一个的第一名，玩着考下来各种证书，可是你若是说这个小妮子比我厉害，我可不信。”
几个人低声说笑，倒是顾承一几分得意的说道：“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言诺可是经济系的高材生，大学时候学的最好的就是数学。当年高考更是数学满分，理科状元的成绩考进A大。”
“那么厉害。我觉得大学专业学数学的人都是天才，多数都是带着黑色眼镜框的男生，可真没有想到，言诺这样温柔的姑娘也能受得了那枯燥的东西呢。”这才开口的人是余画，而其他两个男人也是一脸惊叹。
仔细盯着言诺，仿佛是想从她脸上寻找出理科状元的蛛丝马迹的特征。
只可惜，怎样看都是一个心思细腻的美人。
而此刻，心里情绪最多的人其实就是言诺，她不知道顾承一是从哪里得知那些陈年往事，一种莫名惶恐的感觉从心里突然腾起。
只不过，她从心底不想往深处去向，于是打断几个人的对话，几分随意的笑着说道：“好了，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我从小都是比较走运，考试的时候总能遇见偏信的题型，没什么可骄傲的。
我们赶紧打牌。慕辰到你了。”
顾承一抱了她一夜。
言诺迷迷糊糊的想起，曾经听旁人说起过男人的掌心温热，是治疗痛经的良药，只以为是开玩笑的。
却不想，真的不像往常那么疼。
于是，难得在大姨妈光临的时候，她还能安稳的睡着。
而且是睡的酣畅淋漓，顾承一早晨起来动静不小，她却睡的踏实。
他抬起手臂，使劲的晃动自己已经麻木的手臂，再看看言诺沐浴在阳光之中宁静的脸庞，突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
从前的相拥而眠，总是在深沉的黑暗之中。
而相识以后，她又从来不肯安安分分的和他睡在一起，每一次都是吵闹着结束彼此的纠缠，然后他只身离开，只怕看到她醒来的时候，一脸悲伤抗拒的模样。
那些冠名堂皇的情话，总是温柔动听，可是也直到此刻，顾承一才突然明白那句话——一生最美好的时刻，就是早晨醒来看到阳光和你，都在。
于是，他洗了把脸，便一脸知足的下楼。
度假村这种独幢的公寓，随时都可以叫餐，不过因为时常有常住的客人，所以也都是提前备好了食材，冰箱里各种事蔬菜牛奶齐全。
大概是心情好，所以世界都变得格外灿烂起来。
他悠然自得的找出小米和红豆，煮了粥，又煎了蛋，在面包机里做了一个面包，整个过程耗时不短，但是他丝毫都没有觉得麻烦。
直到一切都搞定之后，这才端着食物回到房间里。
听到门响，言诺这才揉揉惺忪睡眼，然后顾承一的脸庞就在他模糊的视线之中逐渐清晰起来。
经过了昨晚，在她心中深中的那些坚硬，莫名的融化了一些，尤其是当他看清了顾承一手里端着的早餐时，不由得多了几分动容。
于是，迟迟开口，只说：“早。”
“早。”顾承一把餐盘放到了窗前的小茶几上，这才抬起头，朝她笑了笑说：“肚子还疼吗？我熬了红豆小米粥，你趁热喝一点。”
顾承一亲自下厨的事实，言诺心里是有那么一点诧异的。这种好令她感到不安，只觉得这并不属于自己一般。
他对她，就该是从前那样，生冷而世界的开口问：“面包和香肠，你要哪一个？”
恍惚的回忆掺杂进现实，她的胸腔里那种惆怅和怨再度袭来，她没再答话，只是穿上拖鞋自顾的去了卫生间里，磨磨蹭蹭的洗了许久。
顾承一沉浸在彼此难得平和的时光里，并没有察觉到言诺的小情绪，见她出来连连招手：“快点来喝，待会凉了喝下去又该难受了。”
说话间，他也才拿起面包，蘸了蘸一些番茄酱，放到嘴里。
而言诺，终究是说不出拒绝，于是坐到他对面，用勺子搅了搅那碗卖相极好的红豆粥，小口放进嘴里。
温热香甜的味道入口，她只觉得心口一热，心里竟是说不出的情绪。
两个人的早餐刚刚有吃饭，就听到楼下门铃连续不断的响了起来。
顾承一站起来，垂眸看了她一眼，说：“肯定是慕辰他们几个过来了，昨天不是吵着要出海钓鱼吗。我先下去看看，你去换衣服。”
言诺点头说了一声“好。”
然后看着顾承一端着餐盘，离开了房间。
昨天的衣服已经摆好在衣橱里，她随手翻了翻，不由得感慨说：“幸好带了条裤子，否则可就麻烦了。”
说着套上小脚的牛仔裤，然后找了件咖啡色的毛线开衫，随手把一头的长发高高的束了起来，这才下楼。
刚走到楼梯拐角处，就听到慕辰性感好听的声音。
“哎呦，，看看哦，还有红豆小米粥。香浓面包。这小日子过的，可真是像模像样的，可怜我这单身汉，顿顿都得叫餐。你可真不够兄弟，弟妹做了那么美味的早餐，你也不叫大家来尝尝。”慕辰从厨房里绕了一圈，又瞧见餐厅的餐盘，朝一行人说道。
言诺心里几分尴尬，但也不能躲在房间里，刚想打招呼却听他继续说：“这弟妹可真贤惠，昨晚早餐还得给你送去房间里。你是修得哪辈子的福气啊。”
“好了，福气来了。”顾承一心情大好，任由慕辰开玩笑也丝毫都不介意，尤其是瞧见言诺红着脸走下楼来，只觉得她这身装扮像极了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
心里更是喜欢的不得了，朝着言诺走过去这才开口说道：“今天想点别的娱乐项目吧。言诺身体不舒服，出海实在是太冷了。”
顾承一此话一出，最先察觉的问题的依然是慕辰，他一脸惊讶的说道：“言诺不舒服，需要照顾。那??顾少，这些早餐不会是你做的吧。”
“对啊，我做的。有哪里不对吗？”顾承一倒是落落大方的承认了。
言诺却不想他如此坦诚，只觉得说不出的别扭，于是急忙打断这个话题，对几个人说道：“我已经好多了，没什么关系的。不要因为我打乱大家的计划，去哪里玩我都没问题的。”
“不行。海上那么冷，你本来就???总是我们找点在室内玩的事情做。”顾承一一口否定。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叫周围几个人只觉得异常恩爱。
还是余画心里纳闷过来，于是提议说道：“今天有点阴天，出海的确太冷了，咱们还是打麻将吧。”
公寓里有专门的麻将桌。
顾承一、余画、慕辰和祖少彦四人打了风，于是落坐在东南西北四个角落。
齐星挨不住身边的姑娘娇滴滴的呼唤，两个人从这离开去了温泉馆。
只剩下一个从来没有碰过麻将的言诺，切了一盘水果，又泡了一壶香浓的玫瑰花茶，分别给四个人倒满茶以后，这才搬过椅子，在顾承一身边坐下。
顾承一见她坐下，侧过脸看到，低声说了一句：“看着我能给你赢多少。”
不过是寻常的话，可是言诺却不由得红了脸。
于是暮成才打趣说：“瞧把你自信的，这是美人在畔想要表现表现吗，那也得问问哥哥给不给你机会。”
慕辰似乎十分喜欢开玩笑，但却并不过分，所以言诺对他还是几分喜欢。
听他这样说，也不由得弯起嘴角。
还是祖少彦在一旁接了话说：“慕辰，你还别大意。咱们那次打牌也没赢过顾少。这会儿瞧他这心情如此明媚的，可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彦哥，这就对了。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啊。咱们几百年碰到他那么开心一次，还不好好的赢他点。”
慕辰紧接着说道。
顾承一只是笑着翻牌，抬起头低笑了一声，说：“我偏偏就喜欢情场、赌场双赢的感觉。”
顾承一的牌的确不错，言诺虽然没有玩过，可是刚才听他们介绍了一遍规律，又见他出牌的套路，不过一圈下来，她却也是明了起来。
也难怪，顾承一的手气极好。、
开牌有杠，随便摸一张牌就能随心，一圈下来赢了他们三人小一万块。
慕辰不由得在一旁感慨，人生不公。
然后接连玩了三圈，都是顾承一一家独大。
余画赢了几把，也是颇有收成，于是慕辰耍赖，非要让不懂牌的言诺换下顾承一。
其他几个人似乎见惯了他这样子，也并不恼，尤其是顾承一倒真是转身问言诺：“要不要玩几把。”
“可是我没打过。”言诺心里倒是觉得十分有趣，可是又知对面的几个人都是老手，所以生怕给顾承一输了钱，于是有些犹豫。
顾承一看穿她的心思，边笑边起身说道：“随便打，看哪个不喜欢就扔掉，输了就当我请客。”
言诺知他不缺钱，心里也并没有太大压力，而且看了这些时候，也有几分自信，于是起身做到了顾承一的位置。
他扶着她的肩膀，在那站了片刻，只说出去抽支烟，便离开了。
言诺重新向大家询问一边麻将规则，然后十分淡定的摸牌，打牌，几个人边玩边聊，只商量着多让她几张，却不想不过摸了五六张牌，言诺只是笑了笑说，“清一色。这个怎么算？”
她当真是不会算钱，刚才注意力都在牌上，也没注意到别的。
几个人只当她运气好，也没在意，可是连大三圈，她不是清一色的长龙，就是黑风转，连对。
慕辰一度怀疑言诺和顾承一是商量好了来骗他们几个，连余画都忍不住开口问她：“言诺，你当真没玩过吗？”
言诺一脸无辜，说：“真的啊，我是第一次玩麻将。”
那表情，倒是真不像所言非真。
可是她这打牌的套路，却又不是第一次玩的程度，几个人可真是输的莫名其妙。
这时候顾承一抽烟回来，看了看言诺身前高高的一摞筹码，不由得笑了笑说：“点不错嘛。我出去一会，赢了那么多。”
言诺也不接话，只是自顾打牌，只有慕辰开口说：“顾承一，你仔细瞧瞧言诺的这牌打的，我是横看竖看也绝对不是第一次啊。”
这时候顾承一也有几分好奇，于是认真看了一会，便发现她记牌十分精准，而且手气也不错。
主要是没有女人打牌，小胡即可的习惯，每次都是奔着赢大的去。
不过，仔细察觉还是能发现她生疏的套路，所以他断定她这些牌经必然是刚才看自己玩的时候，偷学来的。
于是，才几分骄傲的朝着慕辰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玩牌玩的可是智商，就你那脑子，和言诺玩可不得输。”
他这样说，慕辰哪里服气，连声质问说：“你说你智商高我就信了，必定我这些年看着你抱走了一个又一个的第一名，玩着考下来各种证书，可是你若是说这个小妮子比我厉害，我可不信。”
几个人低声说笑，倒是顾承一几分得意的说道：“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言诺可是经济系的高材生，大学时候学的最好的就是数学。当年高考更是数学满分，理科状元的成绩考进A大。”
“那么厉害。我觉得大学专业学数学的人都是天才，多数都是带着黑色眼镜框的男生，可真没有想到，言诺这样温柔的姑娘也能受得了那枯燥的东西呢。”这才开口的人是余画，而其他两个男人也是一脸惊叹。
仔细盯着言诺，仿佛是想从她脸上寻找出理科状元的蛛丝马迹的特征。
只可惜，怎样看都是一个心思细腻的美人。
而此刻，心里情绪最多的人其实就是言诺，她不知道顾承一是从哪里得知那些陈年往事，一种莫名惶恐的感觉从心里突然腾起。
只不过，她从心底不想往深处去向，于是打断几个人的对话，几分随意的笑着说道：“好了，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我从小都是比较走运，考试的时候总能遇见偏信的题型，没什么可骄傲的。
我们赶紧打牌。慕辰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