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河小说网 > 绝对臣服 > 第 83 章(情人节快乐(甜蜜日常)...)

第 83 章(情人节快乐(甜蜜日常)...)

推荐阅读:夜的命名术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盛唐风华逆鳞银狐

一秒记住【通河小说网 www.tonghe230.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姜浓在坐月子期间,就催着傅青淮将小儿子的名字取了。

    原因很简单,旁人问起时,招妹二字,实在是太令她难以启齿,也搞得整个豪门圈人人皆知,傅家缺女儿似的。

    傅青淮在书房琢磨了一宿,毛笔点墨在纸上停着,最终墨也干了。

    姜浓睡醒下床去看,趿拉着棉鞋踩在厚得发软的地毯上,收尽了声,闻着那股淡墨香味,凑近些,卷翘的眼睫下视线好奇地看到,宣纸上写着:锦鸳。

    “傅锦鸳?”她轻声念,喜欢这名。

    傅青淮回头去泡了盏清茶来,见她拿着宣纸反复看,于是就说:“定这个了?”

    姜浓莹润指尖将纸慢慢折好,望向背对着窗而站的俊美男人:“嗯,比招妹正经多了。”

    小儿子正式有了名字,而小豌豆也到了启蒙写字的年纪。

    傅青淮这段时间除了看护婴儿,就是先耐着性子,教他写自己的名字,傅楚洄。

    可惜小豌豆经常偷工减料,将洄的三点水给吃了,写成回家的回。

    傅青淮教了不下十遍,也就懒得管他怎么写了。

    姜浓这个月子坐的还算舒心,延续上胎经验,这次也是一如既往的汤汤水水补着,连洗澡,都是用傅家老中医祖传的药材洗,就怕没把身子骨养好。

    她选太阳最热的时候洗,浴缸溢满热水,窗户紧闭,空气中弥漫的都是药香和热雾。

    通常这时候,傅青淮是必须帮她一起洗的,早就卷起了衬衫袖子,也不顾裤脚会被打湿。

    姜浓只要系紧浴袍坐在凳子上,微低头,热水沿着乌黑发尾流了一地。

    水温稍烫,傅青淮先试了温度,才用棉质的毛巾沾了水擦她的发,就跟给婴儿洗一样,全程都极耐心,四下都是热雾氤氲,姜浓就看着凝成的水珠沿着浴缸淌下,灯晃着,洗了大概半小时,又用一张宽大的浴巾将她都裹住。

    傅青淮袖子上都沾了香气的泡沫,也没擦去,倒是抱她坐在旁边单人沙发上。

    姜浓浴袍下是光着两条腿的,踩着他的裤脚:“三哥。”

    傅青淮低声让她别闹,继而,关了水源,室内的热雾就散去些。

    紧闭的玻璃窗印着光,照身上会发热,同样一身湿的他,薄薄的衬衣浸着水痕,料子近乎是贴着仿佛线条精心雕琢过的胸膛,勾勒出了完美的胸肌。

    姜浓上手摸了会,显然触感是极好的。

    傅青淮将她发擦干,忽然长指攥着她纤柔的手往下些:“继续。”

    姜浓撩拨了一半,反而没了胆,笑着求饶:“我错了,三哥。”

    傅青淮将那件被浸湿的衬衫解了,随意扔在白色浴缸里,浮在了水面上,他肤色冷白,瞧着像是寒冰质地的,但是有热意,阵阵袭来。

    姜浓被抱到腿上,浴袍贴着彼此,渐渐的,也没了声。

    隔着扇门,里面的世界是两人独处的。

    傅青淮亲过来时,熟悉的梵香味就沿着一点嫩的耳朵尖,掠过脖侧,在锁骨处和更隐秘的地方浸着,就跟融到了血骨里似的,姜浓顷刻间,感觉全身都是他气息。

    姜浓轻声问:“会不会忍的辛苦?”

    傅青淮将她的话,都压了回去,低笑:“三哥有什么忍不了?”

    姜浓模糊地想,这男人确实最擅长克制了,守戒禁欲对他而言,就跟家常便饭一样简单,但是破了,也重的很,非得缠着亲个没完没了。

    直到门外傅锦鸳小朋友又不喝奶了,月嫂在轻声哄。

    姜浓的唇,在他耳廓轻轻滑过说:“我要洗澡了,你去哄儿子吧。”

    厌食这件事,傅锦鸳是打从娘胎起就遗传了下来。

    刚出生那会儿,让姜浓感到很震惊的是,他不喝奶,绝食了两三天,被护士喂了一些白开水,后来差点都以为要养不活了,才勉强喝了点。

    除了厌食外,傅锦鸳多数都是安静的。

    用月嫂的话来说,安静的就跟个小姑娘似的,微微卷毛缘故,衬得脸蛋儿也软乎乎的,爱露出和父亲同款的清傲表情,还会斜眼看人。

    这孩子,将来脾性估计要比他哥哥高不少。

    稍微大一些,傅锦鸳就会冷笑了,嫌月嫂身上味道不好问,倒是喜欢傅青淮的。

    这点上和小豌豆一样,被父亲抱在手臂上,就不哼唧唧的。

    傅青淮除了忙生意外,多数时候都代替了月嫂的工作,白天他带孩子,晚上孩子也是跟他睡,倘若在书房忙碌到了凌晨之后,他安静回房,就会看到傅锦鸳百般无聊地躺在婴儿床上,睁着一双格外漂亮的大眼睛也不笑,早先姜浓就发现了,这孩子瞳孔是浅琥珀色的。

    傅青淮解释,说傅家祖上是有这方面的眼睛基因。

    参考他那远房侄儿傅容与,生了就是一双琥珀色眼睛,而傅锦鸳这叫返祖显现。

    小豌豆兴奋地说:“弟弟的眼睛像琥珀珠子。”

    姜浓又仔细观察了下,傅青淮的瞳孔颜色也很淡,不似她那般乌黑,可能孩子真是返祖了吧。

    也因此,偶尔傅锦鸳被抱出去玩,大家一看小卷毛又是这眼睛,比一般小孩都要明亮,都自动认为他是个漂亮的女孩子。

    姜浓倒是看不出来,偶尔拍一张傅锦鸳的照片发给远在江城的沈洐。

    沈洐也问她:“我小外孙,确定不是女孩?”

    傅锦鸳虽然漂亮的像个女孩,但是很有清傲的脾气,自幼不喜笑,不管怎么逗他,换来的就是一张板着的精致小脸蛋,看人的眼神冷淡,就连大人都得感到自惭形秽。

    在私下,姜浓睡前熄灯时,忍不住问慵懒靠在一旁的男人:“三哥,你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傅青淮这时候装傻了,微挑眉:“我小时候极好相处。”

    姜浓不太信,她能感觉到傅锦鸳不仅模样随了父亲,就连脾气也完美继承了下来,全家能搞定这小孩的,竟然是粱澈这个大功臣。

    起因是某天早上,姜浓睡迟了,在衣帽间换了一身长裙和西装外套,赶着去新闻台。

    刚推开门去客厅,就看到粱澈在喂傅锦鸳喝奶。

    小人儿就躺在摇摇椅上,被丝绒的薄毯裹着,有只小脚翘了出来,迎着日光,而粱澈就单膝跪在旁边,拿着奶瓶,摆出了一副奸臣在酒局上劝酒的架势:“呦,我们小傅总,再喝一口。”

    傅锦鸳被灌了口,嘴巴吐着泡泡:“啊~”

    “还能喝很多呢。”粱澈将奶瓶从他手里夺下,摇晃了两下,又递了过去:“您今天心情很好对不对,瞧着脸蛋笑的,来,小傅总完全有实力可以干了这一瓶。”

    傅锦鸳被他甜言蜜语捧着,又喝,继续吐泡泡。

    安静的客厅内。

    “啊~”

    “再喝两口嘛,喝尽兴一点……”

    “啊啊~”

    “不不不,您肯定还能喝啦,来,我敬小傅总一杯。”

    姜浓白皙腕间搭着西装外套,就站在一旁,静静看着粱澈是怎么哄傅锦鸳喝下整瓶奶的。她出门时,心想完了,才这么小的年纪,官僚风气就这么重,将来可怎么办。

    -

    傅锦鸳快一岁的时候,也是姜浓和傅青淮最忙的阶段,那时沈洐的眼睛已经完全复明,特地千里迢迢来了趟泗城,将他和小豌豆一并接到沈家去养段时间。

    沈洐说:“女儿我没带过一天,如今外孙都给我带吧。”

    恰好小豌豆也喜欢外公,很愿意去沈家生活。

    姜浓想了想,便把粱澈也派了过去,没有孩子在身边时刻牵绊着,她几乎是一门心思栽在了新闻台里,从筹办新的爆红节目到一步步高升,同时傅青淮都在无条件的支持她工作,两人反而偶尔,还能过起了二人世界。

    这天姜浓连续一周都没回家,忙到节目录制彻底结束,她才想起该回去。

    等拖着满身疲倦进了门,恰好看到傅青淮也出差回来了,灯半暗着,他将行李箱和大衣都随意扔在墙角,单膝半蹲在地毯上,在拆一箱箱的东西。

    姜浓脱了细高跟鞋,光着脚走过去,好奇看了一眼。

    谁知那箱子东西都是未拆过的避孕用品,傅青淮自从歇了生女的心思,就不想再让她有孕了,恰好姜浓近年来也不想再生,这方面倒是默契十足。

    只是他改了洁癖,一口气买这么多。

    姜浓拿起看又放下,扶着膝盖起身笑:“三哥这是平时不用,用起来都是别人双倍的。”

    傅青淮将箱子提到墙角,以免绊倒她,顺势将人也拉了过来,暗示性很足:“今晚还要忙工作么?”

    姜浓摇头,主动抱住他:“随你安排。”

    公寓里没有闲杂人等来打扰,傅青淮先是拉她到浴室尽了性,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技巧折腾完她,窗外的夜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姜浓睡在蓬松被子里,白皙的手指自然地蜷曲地揪着枕头,带着一丝潮湿的热意。

    没过会儿,浴室那边水声停了。

    傅青淮换了一身浅灰色的西装出来,看打扮,是要出门的样子。

    还拿了件裙子给姜浓换,在她湿润的眼尾微微一颤,要醒来间,低声说:“陪三哥去个地方。”

    傅青淮要去地方是泗城名流聚集的牙湖马场,这儿据说是谢家的产业,如今继承到了谢忱岸的名下,过来时,顶楼的休息区域已经聚了不少豪门公子哥。

    这儿的经理为了讨好傅青淮,一路都是恭恭敬敬的,还空出了视野最好的包厢。

    “今晚有赛马。”傅青淮示意她看玻璃墙外的赛道,恰好有一批观赏性极佳的汗血宝马被牵了出来,姜浓抬起眼,循着视线望去。

    傅青淮接过一旁经理递来的纸笔,却让她写下个数字。

    姜浓想了想,很是俗气地在纸上写下二十三。

    傅青淮问她:“为什么是二十三?”

    “因为是你生日的日期。”姜浓弯唇浅笑,看着他俊美精致的脸庞,继而,又轻声一句:“也是我的幸运数字。”

    其实包厢内的公子哥们压根无心观看,只是玩个乐趣而已,多半都凑一起坐在牌桌前,谈话间,几笔大买卖的生意就这么出去了。

    谢忱岸也来了,身旁的人招呼着傅青淮过去。

    姜浓捧着杯新鲜芒果汁,口感甜腻,单独在玻璃墙前站了会。

    等观看完热血奔腾的赛马,她才走回去,安静坐在了傅青淮身旁。

    有人问:“谁赢了。”

    傅青淮极淡的眼神望来,姜浓笑道:“二十三号。”

    这群公子哥赛马不喜赌钱,过了会,经理恭恭敬敬地将赌注给搬了上来。

    姜浓抿了口果汁,起先也不知是什么,直到经理将银色盒子掀开,一枚闪烁着璀璨光芒的宝石项链被放在里面,价值连城,是罕见的古董级别。

    她讶异了瞬,正想谁的赌注玩这么大。

    一旁谢忱岸给在场围观众人递了个似笑非笑眼神,猜到的人,都忍不住笑。

    傅青淮将宝石项链拿起,戴到了今晚唯一赢家身上,顺势搂着她肩膀,俯耳说:“情人节快乐。”

    姜浓这才回过味,这哪里是赌注,是他事先安排好的。

    偏偏瞒着她,明目张胆的当众玩了一次浪漫。

    半响后,她白皙的指尖摸着脖间垂坠的宝石温度,心尖被暖化,也轻声说:“情人节快乐。”

    说这个远远不够,姜浓又加了一句:“我爱你。”

    傅青淮细品这三个字,眼底笑意浮现,整晚马场上的最大赢家分明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