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无法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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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东方凡房内，马成云带着一名白发医者和一名白褂女医生来到。
那名白发医者鹤发童颜、气度不凡，看着就不像是普通人，却见他在东方凡身上的几处部位按压指点过后，摇了摇头，退了几步。
“此子身上并无伤病，只是经脉尽断而致全身瘫痪，虽不用截肢却也无法治愈……这幅躯体已经是真正的废掉了……若是老友想救他，最好的方法，就是杀了他……否则，他将一生在这轮椅上度过，那种屈辱感就算忍得了一时，却难保一世安稳……”白发医者没有避开东方凡，直言开口，其身后的那名白褂女医生正是先前在医院时为东方凡主医的那名，此时听了老者的这番言辞，没有惊讶地点了点头——这样的结果在她的预料之中。
“这……难道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马成云这段时间已经找了不少的中西医生，希望能够帮东方凡恢复身体状况，但是，无论哪一个医生，最后的诊断结果都是一致的：无法治愈。
东方凡也被服用过“进阶剂”，但是半分效果都没有发生；这段时间的实验以来，发现进阶剂的确不存在副作用，不仅仅能够大幅度提升人体力量，甚至可以强化人体的各种器官，如果东方凡在被殴打之前服用了进阶剂，或许事后也不会致残。
“当然，还有一种不可能的办法……那就是把此子的身体整个换掉！”白发医者沉吟了片刻，又是提出了一个方案。
“哦？！那该如何做？”马成云激动地追问，东方凡虽然沉默不语但此时也是竖起耳朵认真听——
“我说过了，这是一种不可能的办法，其执行可行性几乎为零，可以说是纯理论上的说法……”白发老者还是摇了摇头，不太想说，虽说东方凡现在的情况完全可以死马当作活马医，但他也不想因为这样落得一个“庸医”的名声。
“老白，你就别掉老夫胃口了！有什么方法但凡说出来便是，能不能达成那总要试试吧？哪怕只有千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老夫也要尝试一下！”马成云脸上的焦急根本压制不住，拽着那白发医者，就差给后者跪下了。
“唉，老马，你也别这般了，我说便是……换身体，何其之难？这也是近段时间内，因为进阶剂的出现而引发医界的新改革：异界元素对我们当今世界的重要性已经日渐显露，而同时，也说明着那个异世界的确是存在着的！”
“两个世界就像是阴阳正反两面，通过华夏帝都的技术搭建起了两个世界的桥梁，并实现了生命精神的联通，通过精神联通，进而联想到所谓的身体联通论——如果让那个世界的身体出现在这个世界，那么取代此子已经残疾的躯体将让他获得重生……”
荒谬！乍听之下，这完全是一种不可能实现的荒谬言论，但似乎又有那么几分道理，马成云此时心里也彻底没底了：就算真有这样的可能性，又该如何实施？
“实现这一身体联通的理论方法有两种：其一，让此子的现实的精神与异世界内的精神同步融合，这不是指普通情况下的游戏，而是说，让他在游戏当中保持着现实的感官……用一个确切的指标来说吧——就是，在游戏中同时保证现实与异世界两个世界的视觉，那么，就算是达到了精神同步融合的指标，而达到这一步的时候，现实的身体将会被替换成异世界的那副身体，进而达到自如活动的目的，然而，这个方法是有时效的，一旦精神同步融合的状态消失，那么两具身体将会重新归位。”
“什么？即使是这样也只能是暂时的吗？难道没有永绝后患的办法？”马成云本来还是感觉有可能办到的，但是一听效果是暂时的，马上又不乐意了。
“别着急啊，这不是还有第二个办法吗？其实这第二种办法才算是真正的换身体，用异世界自己的身体换掉现实世界的身体，虽然不知道这样的结果会对异世界的游戏角色有什么影响，但是，因为异世界的角色可以重新创建，因此也算不上什么大影响……”
“第二种办法：打开异世界与现实联通的大门，由自身在异世界的身体穿越这扇大门，当异世界的自我躯体降临在这个世界时，那具残废之躯将会自动消失，而你的徒弟也将获得一具在这个世界无法被销毁的无敌躯体……”白发医者说完之后，自嘲地笑了笑，这种无法用医治手段治愈的情况，竟然需要仰仗那虚无缥缈的异世界，如果这样的理论真的实现了，只怕现实中所有的医生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那……打开你说的那扇大门，该如何进行？”马成云皱了皱眉，追问道。
“老马啊！你是昏了头了吗？我说的只是理论上的东西，你真以为存在那样的大门？华夏帝都能够让现实生命的精神进入到那个异世界已经是梦一样的成果了，如果真的有跨越两界的大门，那这个现实还是现实吗？就算真的存在那扇门，你认为可能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开发出来的吗？”白发医者显然惊了一下，随即也理解了马成云的状态：他对这个弟子太看重了。
“那扇门，是存在的！”
就在马成云、白发医者、东方凡都沉默不语的时候，从房间的角落传来一道宏伟的应答声，东方凡听着耳熟，思维转瞬便判断出这声音的主人——欧阳神！
“请恕我冒昧了，是我通过手段监视东方凡家中的情况，听到你们的交谈与我的研究有关，这才开口……”一道模拟视频屏幕出现在东方凡等人面前，欧阳神的连正呈现在那屏幕之上。
“欧阳神……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有办法找到那扇门？”马成云此时也顾不上欧阳神监视东方凡的事情了，直入主题、追问到底。
“没错！我已经成功从那扇门中提取出异界元素，甚至在不久前成功招出异世界的事物、生命，而我现在的研究遇到了瓶颈，我需要一个精神阔度远超常人的人来继续这个实验……而这个东方凡……便是关键！只要你让他协助我完成实验，我可以第一个让他使用这扇门！”
“放屁！你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只怕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个人死在你的实验中了！想让小凡去给你当实验白鼠，做梦！”马成云呵斥道，似乎并不是第一次与欧阳神见面，甚至可以说是认识许久。
“嗯？你可以不答应，我也不会强迫你，我要的只是实验顺利进行，就算没有他，我的实验也只是将时间拉长而已……放心，到时候，我不会独吞实验成果，只要你能等到那个时候……我最后问一次，你真的不想进行这个实验吗？我可以保证，这次试验结束之后，无论成功与否，晓菲都会下嫁给你……”欧阳神此时望向了东方凡，对于东方凡的身份，他也是刚刚从上官龙那里知道的，他也没想到：自己当初随手抓到的一个人，竟然就是“异界实验”的关键人物。
“拆掉你的监视器！给我消失！”马成云老脸涨红，指着那屏幕上的人，厉喝道。
“我接受实验……”一直沉默的东方凡终于开口说话了。
“很好……我一会儿会派人过去接你，在那之前，你好好说服你的师傅吧……”欧阳神难得地笑了笑，屏幕紧接着消失了。
“小凡，为什么要接受他的邀请？作为异界实验的幸存者，你应该知道吧？这种实验根本没有安全可言的！”马成云不解，他年纪的确大了，心性原本已经沉浸到一种无法被任何事物所惊动的程度，然而，东方凡的存在却让他在不知不觉中重新找回了那种责任感。
“我会让自己站起来，不是一时半会儿，也不是签订什么罪恶的协议……我要的是一个完整的自我、全新的自我、重生的自我……所以，无论前路有什么坎坷，我都不会放弃前进……成，则重生，败，则轮回……师傅，我已经有了觉悟……所以，您也不用劝我……只是希望你能答应我，如果我有什么意外，好好照顾雪儿……”
东方凡这短短的时间内，无数次经历了从希望的高峰跌落绝望的深谷，这样的感觉虽然没有表现在他的神情上，实际上却早已经让他心力交瘁，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尽快确定方向，那么，自己将消亡在无尽的焦躁中，甚至连累身边的人——哪怕是为了自己，他也不能放弃这唯一重生的机会！
马成云没有再阻拦，望着东方凡带着天琊远去的背影，那老迈的身体又沧桑了几分……
……
欧阳神的地下研究室内，只有欧阳神、欧阳晓菲以及东方凡三人。
“没想到你竟然就是那个契机的实验体，倒是我当初眼拙了……不过，你放心，从理论上来说，这一次的实验，是不存在危险性的……虽然只是理论上的说法，却也能让你知道自己有更大的概率活下来……”欧阳神盯着东方凡，嘴角一丝兴奋的笑意。
“爸爸！你到底想做什么？东方凡现在的情况……你还想拿他做实验？你真的是我爸爸吗？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欧阳晓菲原本在东方凡家中看到东方凡被自欧阳神的下属带走，就跟了过来，此时知道自己的父亲要拿东方凡做实验，再一次爆发了。
“我想做什么？身为你的爸爸我还能做什么？！我这是在给欧阳家找个合格女婿！我和东方凡商量过了，这一次实验之后，就让你嫁到东方家去！让那些鼠辈对你断了心思！你真以为我当初说的话是在开玩笑吗？！”欧阳神脸色一凛，霸道地决定着欧阳晓菲的命运。
“爸爸！你！他……我！我……啊~~！！！！”一股涨红从欧阳晓菲的脖子出漫出，染上了那张俏脸，指了指欧阳神，又指了指东方凡，随即一声尖叫之后，面带羞涩地跑出了实验室……
“这和我们刚刚说的可不一样……你可别本末倒置了……”东方凡皱了皱眉，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并不打算和欧阳晓菲有什么太多交集，更不用说娶她。
“怎么？我女儿配不上你？我告诉你！我欧阳神决定的事情，就算是老天也改变不了！就算你不要晓菲，这实验过后，我把她塞给你！之后的事情，怎么样，都和我无关！就算你把她卖到非洲去，那也是她的命！”欧阳神的霸道向来如此，而东方凡也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真是无情的父亲……为父者都是如此吗……别废话了，开始实验吧……”东方凡闭上了双眼，不再讨论无意义的事情。
“无情？哼！你东方凡一旦在这实验中活下来，将会是这个世界最强的特殊存在，到时候，晓菲嫁给了你，会过苦日子？这世界注定会改变，我没想过自己在新世界中活下去，但是晓菲一定得有一个好的归属！”欧阳神心中不屑地想到，如果说这个世界还有事情能让他在意的，那就只有欧阳晓菲了。
现实，东方凡房内，马成云带着一名白发医者和一名白褂女医生来到。
那名白发医者鹤发童颜、气度不凡，看着就不像是普通人，却见他在东方凡身上的几处部位按压指点过后，摇了摇头，退了几步。
“此子身上并无伤病，只是经脉尽断而致全身瘫痪，虽不用截肢却也无法治愈……这幅躯体已经是真正的废掉了……若是老友想救他，最好的方法，就是杀了他……否则，他将一生在这轮椅上度过，那种屈辱感就算忍得了一时，却难保一世安稳……”白发医者没有避开东方凡，直言开口，其身后的那名白褂女医生正是先前在医院时为东方凡主医的那名，此时听了老者的这番言辞，没有惊讶地点了点头——这样的结果在她的预料之中。
“这……难道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马成云这段时间已经找了不少的中西医生，希望能够帮东方凡恢复身体状况，但是，无论哪一个医生，最后的诊断结果都是一致的：无法治愈。
东方凡也被服用过“进阶剂”，但是半分效果都没有发生；这段时间的实验以来，发现进阶剂的确不存在副作用，不仅仅能够大幅度提升人体力量，甚至可以强化人体的各种器官，如果东方凡在被殴打之前服用了进阶剂，或许事后也不会致残。
“当然，还有一种不可能的办法……那就是把此子的身体整个换掉！”白发医者沉吟了片刻，又是提出了一个方案。
“哦？！那该如何做？”马成云激动地追问，东方凡虽然沉默不语但此时也是竖起耳朵认真听——
“我说过了，这是一种不可能的办法，其执行可行性几乎为零，可以说是纯理论上的说法……”白发老者还是摇了摇头，不太想说，虽说东方凡现在的情况完全可以死马当作活马医，但他也不想因为这样落得一个“庸医”的名声。
“老白，你就别掉老夫胃口了！有什么方法但凡说出来便是，能不能达成那总要试试吧？哪怕只有千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老夫也要尝试一下！”马成云脸上的焦急根本压制不住，拽着那白发医者，就差给后者跪下了。
“唉，老马，你也别这般了，我说便是……换身体，何其之难？这也是近段时间内，因为进阶剂的出现而引发医界的新改革：异界元素对我们当今世界的重要性已经日渐显露，而同时，也说明着那个异世界的确是存在着的！”
“两个世界就像是阴阳正反两面，通过华夏帝都的技术搭建起了两个世界的桥梁，并实现了生命精神的联通，通过精神联通，进而联想到所谓的身体联通论——如果让那个世界的身体出现在这个世界，那么取代此子已经残疾的躯体将让他获得重生……”
荒谬！乍听之下，这完全是一种不可能实现的荒谬言论，但似乎又有那么几分道理，马成云此时心里也彻底没底了：就算真有这样的可能性，又该如何实施？
“实现这一身体联通的理论方法有两种：其一，让此子的现实的精神与异世界内的精神同步融合，这不是指普通情况下的游戏，而是说，让他在游戏当中保持着现实的感官……用一个确切的指标来说吧——就是，在游戏中同时保证现实与异世界两个世界的视觉，那么，就算是达到了精神同步融合的指标，而达到这一步的时候，现实的身体将会被替换成异世界的那副身体，进而达到自如活动的目的，然而，这个方法是有时效的，一旦精神同步融合的状态消失，那么两具身体将会重新归位。”
“什么？即使是这样也只能是暂时的吗？难道没有永绝后患的办法？”马成云本来还是感觉有可能办到的，但是一听效果是暂时的，马上又不乐意了。
“别着急啊，这不是还有第二个办法吗？其实这第二种办法才算是真正的换身体，用异世界自己的身体换掉现实世界的身体，虽然不知道这样的结果会对异世界的游戏角色有什么影响，但是，因为异世界的角色可以重新创建，因此也算不上什么大影响……”
“第二种办法：打开异世界与现实联通的大门，由自身在异世界的身体穿越这扇大门，当异世界的自我躯体降临在这个世界时，那具残废之躯将会自动消失，而你的徒弟也将获得一具在这个世界无法被销毁的无敌躯体……”白发医者说完之后，自嘲地笑了笑，这种无法用医治手段治愈的情况，竟然需要仰仗那虚无缥缈的异世界，如果这样的理论真的实现了，只怕现实中所有的医生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那……打开你说的那扇大门，该如何进行？”马成云皱了皱眉，追问道。
“老马啊！你是昏了头了吗？我说的只是理论上的东西，你真以为存在那样的大门？华夏帝都能够让现实生命的精神进入到那个异世界已经是梦一样的成果了，如果真的有跨越两界的大门，那这个现实还是现实吗？就算真的存在那扇门，你认为可能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开发出来的吗？”白发医者显然惊了一下，随即也理解了马成云的状态：他对这个弟子太看重了。
“那扇门，是存在的！”
就在马成云、白发医者、东方凡都沉默不语的时候，从房间的角落传来一道宏伟的应答声，东方凡听着耳熟，思维转瞬便判断出这声音的主人——欧阳神！
“请恕我冒昧了，是我通过手段监视东方凡家中的情况，听到你们的交谈与我的研究有关，这才开口……”一道模拟视频屏幕出现在东方凡等人面前，欧阳神的连正呈现在那屏幕之上。
“欧阳神……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有办法找到那扇门？”马成云此时也顾不上欧阳神监视东方凡的事情了，直入主题、追问到底。
“没错！我已经成功从那扇门中提取出异界元素，甚至在不久前成功招出异世界的事物、生命，而我现在的研究遇到了瓶颈，我需要一个精神阔度远超常人的人来继续这个实验……而这个东方凡……便是关键！只要你让他协助我完成实验，我可以第一个让他使用这扇门！”
“放屁！你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只怕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个人死在你的实验中了！想让小凡去给你当实验白鼠，做梦！”马成云呵斥道，似乎并不是第一次与欧阳神见面，甚至可以说是认识许久。
“嗯？你可以不答应，我也不会强迫你，我要的只是实验顺利进行，就算没有他，我的实验也只是将时间拉长而已……放心，到时候，我不会独吞实验成果，只要你能等到那个时候……我最后问一次，你真的不想进行这个实验吗？我可以保证，这次试验结束之后，无论成功与否，晓菲都会下嫁给你……”欧阳神此时望向了东方凡，对于东方凡的身份，他也是刚刚从上官龙那里知道的，他也没想到：自己当初随手抓到的一个人，竟然就是“异界实验”的关键人物。
“拆掉你的监视器！给我消失！”马成云老脸涨红，指着那屏幕上的人，厉喝道。
“我接受实验……”一直沉默的东方凡终于开口说话了。
“很好……我一会儿会派人过去接你，在那之前，你好好说服你的师傅吧……”欧阳神难得地笑了笑，屏幕紧接着消失了。
“小凡，为什么要接受他的邀请？作为异界实验的幸存者，你应该知道吧？这种实验根本没有安全可言的！”马成云不解，他年纪的确大了，心性原本已经沉浸到一种无法被任何事物所惊动的程度，然而，东方凡的存在却让他在不知不觉中重新找回了那种责任感。
“我会让自己站起来，不是一时半会儿，也不是签订什么罪恶的协议……我要的是一个完整的自我、全新的自我、重生的自我……所以，无论前路有什么坎坷，我都不会放弃前进……成，则重生，败，则轮回……师傅，我已经有了觉悟……所以，您也不用劝我……只是希望你能答应我，如果我有什么意外，好好照顾雪儿……”
东方凡这短短的时间内，无数次经历了从希望的高峰跌落绝望的深谷，这样的感觉虽然没有表现在他的神情上，实际上却早已经让他心力交瘁，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尽快确定方向，那么，自己将消亡在无尽的焦躁中，甚至连累身边的人——哪怕是为了自己，他也不能放弃这唯一重生的机会！
马成云没有再阻拦，望着东方凡带着天琊远去的背影，那老迈的身体又沧桑了几分……
……
欧阳神的地下研究室内，只有欧阳神、欧阳晓菲以及东方凡三人。
“没想到你竟然就是那个契机的实验体，倒是我当初眼拙了……不过，你放心，从理论上来说，这一次的实验，是不存在危险性的……虽然只是理论上的说法，却也能让你知道自己有更大的概率活下来……”欧阳神盯着东方凡，嘴角一丝兴奋的笑意。
“爸爸！你到底想做什么？东方凡现在的情况……你还想拿他做实验？你真的是我爸爸吗？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欧阳晓菲原本在东方凡家中看到东方凡被自欧阳神的下属带走，就跟了过来，此时知道自己的父亲要拿东方凡做实验，再一次爆发了。
“我想做什么？身为你的爸爸我还能做什么？！我这是在给欧阳家找个合格女婿！我和东方凡商量过了，这一次实验之后，就让你嫁到东方家去！让那些鼠辈对你断了心思！你真以为我当初说的话是在开玩笑吗？！”欧阳神脸色一凛，霸道地决定着欧阳晓菲的命运。
“爸爸！你！他……我！我……啊~~！！！！”一股涨红从欧阳晓菲的脖子出漫出，染上了那张俏脸，指了指欧阳神，又指了指东方凡，随即一声尖叫之后，面带羞涩地跑出了实验室……
“这和我们刚刚说的可不一样……你可别本末倒置了……”东方凡皱了皱眉，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并不打算和欧阳晓菲有什么太多交集，更不用说娶她。
“怎么？我女儿配不上你？我告诉你！我欧阳神决定的事情，就算是老天也改变不了！就算你不要晓菲，这实验过后，我把她塞给你！之后的事情，怎么样，都和我无关！就算你把她卖到非洲去，那也是她的命！”欧阳神的霸道向来如此，而东方凡也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真是无情的父亲……为父者都是如此吗……别废话了，开始实验吧……”东方凡闭上了双眼，不再讨论无意义的事情。
“无情？哼！你东方凡一旦在这实验中活下来，将会是这个世界最强的特殊存在，到时候，晓菲嫁给了你，会过苦日子？这世界注定会改变，我没想过自己在新世界中活下去，但是晓菲一定得有一个好的归属！”欧阳神心中不屑地想到，如果说这个世界还有事情能让他在意的，那就只有欧阳晓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