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苛刻的要求(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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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映月连忙退了一步,用力掰开他的手,冷冷道:“离我远点。残颚疈晓”说罢抬脚往走廊走。

    那人一伸手握住她手腕,喝醉了的人手上没轻重,花映月觉着腕上就像套了个铁箍子,痛得她抽了口气。那人另一只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脖子,嬉皮笑脸:“哎,我还没见过生气都这么好看的女人,认识一下嘛。”

    花映月心头本就郁积了太多火气,被这人一引,顿时全部宣泄出来,抬脚就狠狠的踹在他小腹上。她今天穿了一双尖头高跟鞋,鞋尖有着金属装饰,踢在柔软小腹上的痛感可想而知。中年男人嗷的叫了一声,松开手,弯下腰,她趁机转身疾走,那人缓过气,大骂着追上来:“操!还敢打人!赏脸和你说说话,你还不识抬举了!什么东西,把自己当贞洁烈女了?装什么大小姐呢!”

    花映月头发很长,随着跑动扬了起来,被那人攥住一把头发往后一拖。她气极之下,反手去打,手背砸在那人扣子上,被划出了几道红痕,还好,她恰巧击打在他柔软的胃部,那人手上力度随之一松。她挣脱,转身拿起手包,狠狠的砸向那人的头。

    手包边缘镶有银色金属,砸得那人哇哇叫,护着脑袋蹲下去,她心中的愤懑一旦有了宣泄口,顿时控制不住,红着眼狠狠的踢打濮。

    会所的服务生听到了异动,迅速赶来,见状顿时愣了,连忙把花映月给拉开。那个中年人缩在地上,痛得不停抽气,断断续续的骂:“当小姐的居然敢打人……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服务生见惯了权贵名媛,目光迅速扫过花映月全身,见她长相气度不俗,穿戴虽然简单,可那宝光四溢的钻石镯子不是一般金主给得起的,顿时一凛,恭谨的问:“这位小姐,请问您是和谁来的?”

    花映月余怒尚在,嘴唇微颤,咬着牙吐出两个字:“池铭。翘”

    服务生大吃一惊,连忙道:“我马上联系池少,小姐你受惊了,请这里坐坐。”一边说一边引着她去了休息室,另一个人又迅速去了旁边的茶水间倒了杯矿泉水过来。

    他进包房叙述的时候,膝盖都有些发软,池铭的眼神和冰刀一样,又冷又尖锐,听他说完,冷冷一笑:“你们这里的管理问题挺大的啊……我的人,居然能出事!”

    那个天台因为时不时有客人在那里同女伴偷欢,而能进这里的人都是有点背景的,会所的人便不深管,基本不巡查那地方,服务生觉得有些委屈——谁知道为什么那女人会跑那儿去呢?不过再委屈他也必须憋着。

    池铭站起来往外走,陆维钧和楚骁跟在他后面,接近那个休息室的时候,便听见了一个男人詈骂不绝,说的话极其难听且嚣张。他大步走进去,看着那个头上渗血的家伙,微微眯眼,笑道:“陈总说让她和她身后的人都去睡天桥?我就是她身后的人,你准备让我怎么睡天桥?”

    那人看见他,顿时愣住。

    他在滨海小有势力,妻子的哥哥是国税局局长,他父亲是常务副市长,平时走路都横着,可是池铭所在的权贵圈子,他连边儿都摸不着。一直想着找机会搭上话,谁知第一次面对面,会是这种情形。

    他再看向花映月,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混着头上的血往下缓缓的流。他刚才可真是醉糊涂了,瞎了狗眼了,这个女人姿色和气质哪儿是一般人能染指的?他恨不得立刻打自己几个大耳刮子,脸上的嚣张变成了谄媚,也不管身上的伤有多疼了,塌着肩膀走过来,挤出一个笑:“池少,我……我瞎说的,我喝多了,眼睛不顶用,不小心冒犯了这位漂亮小姐,真是对不住,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他明明比池铭至少大十五岁,却请池铭大人不计小人过,楚骁没憋住,嗤的笑出声,陆维钧淡淡的抱着胳膊看戏。

    池铭笑意益发的深:“眼睛不顶用是吧?那拿来干什么呢?不如挖了。”

    那人膝盖开始发抖:“池池……池少,我我我……”

    池铭目光缓缓扫过他的脸,又看向花映月,真是看不出来,这个漂亮的女人,一发狠,居然把这样一个壮硕的男人打得和猪头一样。她明显还惊魂未定,手死死的攥着手包,Versace的高级定制,被她当成板砖用,传出去,不知道多少女人呼天抢地吵吵说暴殄天物。

    那人咽了咽口水,又道:“池少,这……我,我是不对,可是……这会所的天台是干嘛的,大家都心知肚明,独自跑那儿去,不陪客的女人,除了想找人卖的小姐,还会有谁。我……我以为她……”

    花映月情绪本就有些失控,没法演戏,这人说什么“小姐”,就像刀子一样,戳进她心里,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下来了。

    池铭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他只知道,自己想把这男人的舌头给拔了。他握了下拳,指关节格格响了两声,那人唬得闭了嘴,吓得扭曲的脸带着伤,说不出的恶心。他不再看那人,把花映月拉起来就往外走,丢下一句话:“咱们改天聚,你们帮我处理下事情,我先回去了。”

    陆维钧点头,沉声道:“放心。”

    池铭把花映月带出门外,关门之前,楚骁懒洋洋的声音溜了出来:“小姐?你哪只眼睛看出那是小姐了?她是小姐全世界就没什么正经女人了!怎么,来这儿只能瞎搞?觉得这里的菜做得好吃,带老婆来尝尝的好男人,你没见过?”

    池铭皱了皱眉,不想再听,松开花映月的手,抛出一句冷冰冰的“跟上”,大步往前走,走了十多米觉得不对,回头一看,发现她还站在原地,脸一沉,刚想说话,她缓缓的蹲下,把头埋在臂弯里,哭了出来。

    池铭一怔,折回去,站在她面前:“行了,起来!别在这儿丢人!”

    她实在止不住哭声,身子也软得厉害,一时站不起来,路过的服务生虽然不敢过问,也不敢明显的侧过脸看,但是眼珠子却不停的往这边转,池铭不耐烦,弯腰拉着她手臂把她提了起来,拽着就往前走。他个子比她高,步幅大了不少,她跟得踉踉跄跄,好不容易走出会所,进了车里,她蜷在角落,无声的痛哭。池铭受不住她这竭力压制的抽泣声,冷笑一声:“没事跑那角落去吹风干什么?咖啡厅有空调有喝的,嫌不自在?我没怪你给我惹麻烦,你倒哭上瘾了!赶紧给我把这哭哭啼啼的样收起来!”

    眼泪哪儿是说止住就能止住的?况且她这段时间忍了太多的事,情绪冲破了防线,已经失控。

    池铭见她不理自己,更加恼怒,掐着她下巴逼她抬起头:“你再哭一哭试试?”

    她受不了了,哑着嗓子道:“你又想拿我爸爸开刀是不是?你有种去做啊!你先杀了他,然后把我也弄死!你报了家仇,多痛快!你杀了我算了!”

    池铭额头青筋爆起,唇边却泛出一丝讽刺的笑:“继续说,还有什么精彩的,都说来听听。”

    她被他阴冷的笑慑得冷静了一点,眼中的怒火渐渐的褪去。她闭了闭眼,握住他的手,哽咽道:“池少,我以后不会再瞒着你什么了,我会好好的呆在你身边……如果你烦我了……我自己会走,不会缠着你……我不想再这样了……”

    池铭咬牙咬得牙根都发酸,发了疯,吵吵什么弄死她,然后又开始扮可怜,这翻脸比翻书还快!她的话能有几分可信?

    他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推开她。

    花映月眼中的光就像烛火被吹熄一样,嗤一声就没了,琉璃一样的眼珠子没了神采,仿佛两个空空的洞。她眼睛依然不停往下掉泪,可是再也不发出任何声音,扭过头,直直的看着车窗外的路灯飞速掠过。

    继续演戏吧,求他让步,不过是痴人说梦。

    池铭沉默的想着楚骁和陆维钧说的那些话,良久,转过头看了看她,伸手把她揽过来,握住她的手,拇指在她手背一抚,摸到一条凸起,对着路灯的光一看,见是伤痕,问:“怎么弄的?那家伙抓了你?”

    她已经停止了哭泣,柔柔的开口:“打他的时候,被他的扣子划伤的。”

    “还有没有别的伤?”

    她摇了摇头:“没有了。”

    他想起被打得满头血的中年男人,扬了扬眉,看样子她是没吃太大的亏。

    “今后不许跑偏僻地方去!”

    “再也不敢了。”她依偎过来,很柔顺,脸上的泪痕已经擦干,眼眶微微的红肿,眸子水光潋滟的,更显得可怜可爱。

    他心里却有些发堵,陆维钧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她像个小姐一样,你真的高兴?”

    他抿了抿嘴,不去看她,楚骁这时打来了电话:“那家伙我们已经处理好了,会所那些人的嘴我们也封了,你就甭操心了。花映月今天那样子……有些不正常啊,她发狂一样的摁着那家伙痛打,你也看见那家伙满头包的样子。你啊,别折腾了,小心弄出什么毛病了,忍一下,哄哄她。”

    他隔了几秒,答道:“知道了。”

    车驶回了别墅,管家迎出来拉开车门,他吩咐道:“去放洗澡水。”

    管家点头,又道:“特制的安息香用完了,我见您精神似乎不大好,给何先生打了电话,要了一些。刚才何先生的助理来过,送了一大包来。”

    池铭进了卧室,打开装香末的盒子,看了看,又闻了下,道:“怎么颜色比以前黄了?味道也不同。”

    “何先生改了改配方,说这个兼具静心安神的作用,平时工作的时候如果心神不定,也可以用用,只是用量要比睡眠时少五分之三。”

    “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管家道了晚安,离开·房间,佣人也把洗澡水放好了,静默的退出去。

    池铭开口:“脱衣服,去洗澡。”

    “一起吗?”她一边取首饰一边问。

    他点头,她走过来,蹲在他脚边给他脱鞋,他低头看着她一头浓密的头发,忽然觉得她这恭顺的动作十分惹人厌,一把推开:“过来干什么?我自己没手,不会脱?去脱你自己的!”

    她抬头,脸上浮出不安的情绪,低声问:“池少是觉得我做得不好,不满意?”

    “你哪儿来这么多问题?你给我听好了,不许质疑我的行为,不许询问我的目的,不许提要求,谈条件,绝对服从!”他越看她这顺从样越觉得厌烦至极,忽然激动了起来,脱了衣服扔在一边,大步往浴室走。

    她怔怔的回想着他说的话,那么多限制之下,她还能做什么?

    再说,温顺的伺候他,不是他要求的?他又发什么火?

    池铭不耐烦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来:“还磨蹭什么呢?”

    刚才她眼角余光扫过了他的身体,他没有起什么反应,明显对欢爱并不急迫。他催自己进去,到底又想做什么?

    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僵硬的往浴室一步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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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人开始受不鸟花花这样子了~~

    给大家拜年了哦~~

    对了,大家问为毛陆少和楚锅锅知道池少九年前强迫花儿的事,大家忘记了么,当时池少是穷极潦倒,又连续死了至亲,陆少和楚锅锅作为好朋友,肯定会想法子开解好友,虽然他们在军校,不自由,但是肯定会拜托家人来照看照看。所以,池少的动态,他们的家人肯定会及时掌握的,并且转告给他们。花爸爸肯定没法容忍他这样欺负女儿,虽然花花求情了,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是?把池少送出国,不就是陆家和楚家努力做的么?

    池少肯定不会夸耀这件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