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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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天白霎时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你当然不是本王的男宠……因为男宠是用来宠的。而你……是奴隶，只配被本王奴役！”
“你！”
……
一夜折磨，清早，展天白艰难地睁开惺忪睡眼，看到端木璃已经整装待发。
“端……”刚一开口，展天白又立刻改口，“王爷……”
端木璃扭头望了展天白一眼，“李管家！”
“奴才在！”李管家连忙跑来，毕恭毕敬。
“这个奴才起来晚了，不用给他饭吃！”端木璃扭头扬起下巴指向展天白。
刚刚坐起身的展天白剑眉紧蹙，原本淡漠的冷眸略过一抹不易被人察觉到的受伤。
“可、可是王爷……”
“嗯？”
被端木璃狠狠甩了把眼刀，李管家不敢再吭声。
结果，展天白今天一整天都没饭吃，连个窝窝头都没有。
一如既往干着繁重的体力活，根本没什么体力的展天白做的十分吃力。
日头高高地悬在头顶上，肩扛扁担挑水的展天白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他真的还活着吗？
这样活下去……有什么意义？
不能救包不平他们，不能恢复武功，不能从端木璃的身边逃离……
每天就只是一遍遍地重复着相同的工作。
展天白只觉眼帘越来越重，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是冷的。
回想起昨晚端木璃的所作所为，他就觉得撕心裂肺。
那是——凌虐、暴力！
痛苦一遍遍循环……
端木璃……你就这么恨我么？
就这么……恨我？！
迈着不稳的步子，挑着水的展天白身体摇摇晃晃，木桶里的水也洒了不少出来。
眼前一黑，展天白虚弱纤瘦的身躯往一旁栽倒。
哗啦！
两桶水全洒了，但是展天白却没有摔倒在地。
他被人扶住了，宽厚有力结实强劲的大手扶住了展天白。
端木璃看着劳累过度心力交瘁的展天白，内心像被狠狠捶了一拳，痛彻心扉。
展天白，你究竟想怎么样？
不……是我究竟想怎么样？
扪心自问，端木璃得不到答案，心底的矛盾就像缠绕在一起的荆棘，刺得他千疮百孔。
……
醒来的时候，展天白看到了一个朦朦胧胧的身影，就坐在自己的床边。
不是端木璃……
此人身形娇小瘦弱，一看就不是端木璃。
心头涌出一股莫大的失望，展天白揉了揉眼睛。
“弦歌？”
弦歌循声看向展天白，“你醒啦？”
“嗯……”
揉了揉闷痛的额角，误以为是弦歌帮了自己的展天白轻声道谢：“谢谢你啊弦歌，给你添麻烦了。”
弦歌稍稍怔了一下，莞尔一笑，“不麻烦不麻烦，你跟我不用这么见外……话说王爷也真是的，怎么能这么狠心？！”
露出对展天白深深的同情和怜悯之情，弦歌眼眶都红了。
“展天白，之前你深得王爷宠幸，我虽然也挺嫉妒你的，不过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我真的感同身受，毕竟你我都是王爷的男宠，都身不由己……其实你也没做错什么，是王爷太过分了！”
看到弦歌替自己打抱不平，展天白心中有了几分安慰。
“你放心，我一定会在王爷面前替你美言几句的。”
说完这番话，弦歌就离开了，背对展天白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一瞬间绽放开来，像只狡猾的狐狸。
躺在床上的展天白静静地阖上眼帘，心里犯嘀咕：
弦歌……究竟是来干什么来了？
其实弦歌没想做什么，只不过他很好奇，曾经被捧上天的展天白狠狠摔下来会是什么样。
接下来的几天里，展天白白天做苦工，到了晚上还得贡献自己的身体满足端木璃，同时还在继续苦苦哀求端木璃。
眼下包不平等人还在高南峰的手上，若是高南峰对他们严刑逼供无果，势必会动将他们杀之而后快的心思。
若是包不平等人真的被处死，展天白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个世上？！
包不平可是为了救他才冒险行刺的！
“璃王爷，璃王爷我、不……奴才真的求您了，求求您高抬贵手，放包不平他们一条生路吧！”
为了让端木璃满意，展天白已经尽可能让自己表现得像一名合格的奴隶。
“王爷！”一把抱住端木璃的双腿，展天白跪在地上蹭了几下，膝盖早就磨破了，但他的两只手依然死死抱着端木璃的腿不放。
“是奴才害了包不平……若非为了救奴才，包不平也不会做那样的傻事！”
“傻事？”端木璃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不是你和他串通一气，精心策划的陷阱么？”
“我……”
刚开口，展天白就被端木璃一脚踹翻在地。
“展天白！永远不要忘记你的身份！若是你连个奴才都当不好，本王就再一次把你送到怡香院去，这次不用卖，免费送，因为你这身子已经不值钱了，到时候让你用这副破烂身体接客，直到染病而死！”
斩钉截铁的威胁震碎了展天白的鼓膜，更戳疼了展天白的心，展天白瞪大双眼，眼瞳血红。
意识到展天白发怒了，端木璃冷冷一笑。
展天白还好意思生气？该生气的人明明是他！
整天包不平包不平的，只要一见到他，展天白做的第一件事永远都是扑通一声双膝跪地为包不平等人求饶。
那个包不平……和展天白究竟是什么关系？
展天白被罚为最低等下贱的奴隶都不曾向他苦苦哀求，却为了个包不平低声下气。
端木璃越想越气。
他禁不住后悔，当初在北陵神木下，他怎么就没杀了那个包不平。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展天白，你也曾为一国名将，应当知道行刺王爷就是死罪……”
“那让我死！”展天白仰起脸，白皙惨淡的面庞透出一丝丝决绝。
展天白是认真的。
头发突然被端木璃揪了起来，展天白表情痛苦。
“死？动不动就把“死”字挂在嘴边你把本王置于何地？！“端木璃雷霆震怒，“还是说……你是笃定本王不敢杀你，所以才肆无忌惮？！”
“王爷！”展天白眼眶通红，声音哽咽，“包不平是奴才当年的副将，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他是为了奴才才出此下策，并非针对王爷，若是他因奴才而死，那么奴才只有以命换命，在黄泉路上给他们作伴了。”
“展天白！！”
端木璃一声怒吼，两只暗夜般的黑瞳目眦尽裂。
“你在威胁本王。”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端木璃一把掐住展天白的脖子把展天白整个人提了起来。
一张脸霎时憋得惨白，展天白呼吸不畅，眉目痛苦。
“你真当自己的命这么值钱，能拿来做要挟本王的筹码？”
咚！
狠狠将展天白摔在地上，端木璃居高临下地俯视趴在地上的展天白。
“你想死是吗？好！”
端木璃一声吼，震动整个王府，“本王成全你！来人啊！”
李管家慌慌张张地跑来，大气不敢喘一口。
“从今天起，不准给展天白吃饭，吃什么都不行！”
丹田之气浑厚有力，端木璃一张脸冷酷无情。
映在展天白红彤彤的眼睛里，这样的端木璃陌生得令他错愕。
这个人是……端木璃？
脑海中猛地涌出和端木璃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展天白用力抓住自己的左胸口。
心好疼……
好难受……
转过身背对展天白，没能看到展天白眉宇间的痛苦扭曲，端木璃迈开脚，丢下冷冰冰的一句话。
“饿死你，让你去黄泉路上给那个包不平作伴，是本王对你最大的仁慈了。”
一摆手，端木璃示意李管家将展天白带下去。
“端木璃！”
展天白在被李管家带出端木璃书房的时候突然大喊一声：“我恨你！我恨你端木璃！我展天白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撕心裂肺的喊声在背后渐渐散去，端木璃置于身体两侧的大手用力握成拳头，鲜红的血从手心里渗了出来。
很快，王府上上下下都知道端木璃下达了要饿死展天白的命令。
“这个展天白……又干了什么？”
房间里，蓝沁来回踱步，坐立不安。
展天白于他有恩，他不是知恩不图报的人。
但这一回，展天白似乎把端木璃惹得不轻。
“蓝沁你不能轻举妄动节外生枝，你可是丞相大人派来监视王爷的，万一一个不小心惹恼了王爷……”
喃喃自语，蓝沁倏地想起朱凤，想起朱凤脸上令人作呕的烧伤。
干净清秀的小脸蒙上一层阴霾，蓝沁语重心长，“展天白……若是你真就这么死了，也只能怪你命太不好了吧！”
弦歌的房间里，端木璃要饿死展天白的消息自然也传进了弦歌的耳朵里，弦歌开心得忍不住哼哼起小曲儿来了。
“展天白，你可快点死吧！别再在我面前碍眼了。”
声音愈发阴冷，弦歌狰狞的笑容令原本楚楚可怜的小脸都变得扭曲起来。
另一边，正在厨房干活的朱凤犹豫再三，还是偷偷顺了一块点心，然后故意把点心丢在香玲的必经之路上。
“咦？”看到点心，香玲两只眼睛顿时一亮。
她正发愁要如何给展天白弄吃的呢！
因为李管家笃定她会有所行动，因此看她跟看贼似的。
香玲心知肚明，李管家是为了她好，若是被端木璃发现，她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但她无论如何也不忍心看展天白被活活饿死，哪怕一口也好，像展天白这样表里如一英俊温柔的男人不该是这个下场！
迅速将点心捡起来，香玲扭头四下张望，看起来贼眉鼠眼的。
“好，没人。”
将点心沾上的浮灰抖掉，香玲小心翼翼地用手帕将点心包起来。
“什么没人啊……我就在好吗？”躲在灌木丛中的朱凤一脸无语。
“展天白，这样……你我就互不相欠了。”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烧伤，朱凤面色纠结，自言自语。
展天白霎时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你当然不是本王的男宠……因为男宠是用来宠的。而你……是奴隶，只配被本王奴役！”
“你！”
……
一夜折磨，清早，展天白艰难地睁开惺忪睡眼，看到端木璃已经整装待发。
“端……”刚一开口，展天白又立刻改口，“王爷……”
端木璃扭头望了展天白一眼，“李管家！”
“奴才在！”李管家连忙跑来，毕恭毕敬。
“这个奴才起来晚了，不用给他饭吃！”端木璃扭头扬起下巴指向展天白。
刚刚坐起身的展天白剑眉紧蹙，原本淡漠的冷眸略过一抹不易被人察觉到的受伤。
“可、可是王爷……”
“嗯？”
被端木璃狠狠甩了把眼刀，李管家不敢再吭声。
结果，展天白今天一整天都没饭吃，连个窝窝头都没有。
一如既往干着繁重的体力活，根本没什么体力的展天白做的十分吃力。
日头高高地悬在头顶上，肩扛扁担挑水的展天白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他真的还活着吗？
这样活下去……有什么意义？
不能救包不平他们，不能恢复武功，不能从端木璃的身边逃离……
每天就只是一遍遍地重复着相同的工作。
展天白只觉眼帘越来越重，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是冷的。
回想起昨晚端木璃的所作所为，他就觉得撕心裂肺。
那是——凌虐、暴力！
痛苦一遍遍循环……
端木璃……你就这么恨我么？
就这么……恨我？！
迈着不稳的步子，挑着水的展天白身体摇摇晃晃，木桶里的水也洒了不少出来。
眼前一黑，展天白虚弱纤瘦的身躯往一旁栽倒。
哗啦！
两桶水全洒了，但是展天白却没有摔倒在地。
他被人扶住了，宽厚有力结实强劲的大手扶住了展天白。
端木璃看着劳累过度心力交瘁的展天白，内心像被狠狠捶了一拳，痛彻心扉。
展天白，你究竟想怎么样？
不……是我究竟想怎么样？
扪心自问，端木璃得不到答案，心底的矛盾就像缠绕在一起的荆棘，刺得他千疮百孔。
……
醒来的时候，展天白看到了一个朦朦胧胧的身影，就坐在自己的床边。
不是端木璃……
此人身形娇小瘦弱，一看就不是端木璃。
心头涌出一股莫大的失望，展天白揉了揉眼睛。
“弦歌？”
弦歌循声看向展天白，“你醒啦？”
“嗯……”
揉了揉闷痛的额角，误以为是弦歌帮了自己的展天白轻声道谢：“谢谢你啊弦歌，给你添麻烦了。”
弦歌稍稍怔了一下，莞尔一笑，“不麻烦不麻烦，你跟我不用这么见外……话说王爷也真是的，怎么能这么狠心？！”
露出对展天白深深的同情和怜悯之情，弦歌眼眶都红了。
“展天白，之前你深得王爷宠幸，我虽然也挺嫉妒你的，不过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我真的感同身受，毕竟你我都是王爷的男宠，都身不由己……其实你也没做错什么，是王爷太过分了！”
看到弦歌替自己打抱不平，展天白心中有了几分安慰。
“你放心，我一定会在王爷面前替你美言几句的。”
说完这番话，弦歌就离开了，背对展天白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一瞬间绽放开来，像只狡猾的狐狸。
躺在床上的展天白静静地阖上眼帘，心里犯嘀咕：
弦歌……究竟是来干什么来了？
其实弦歌没想做什么，只不过他很好奇，曾经被捧上天的展天白狠狠摔下来会是什么样。
接下来的几天里，展天白白天做苦工，到了晚上还得贡献自己的身体满足端木璃，同时还在继续苦苦哀求端木璃。
眼下包不平等人还在高南峰的手上，若是高南峰对他们严刑逼供无果，势必会动将他们杀之而后快的心思。
若是包不平等人真的被处死，展天白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个世上？！
包不平可是为了救他才冒险行刺的！
“璃王爷，璃王爷我、不……奴才真的求您了，求求您高抬贵手，放包不平他们一条生路吧！”
为了让端木璃满意，展天白已经尽可能让自己表现得像一名合格的奴隶。
“王爷！”一把抱住端木璃的双腿，展天白跪在地上蹭了几下，膝盖早就磨破了，但他的两只手依然死死抱着端木璃的腿不放。
“是奴才害了包不平……若非为了救奴才，包不平也不会做那样的傻事！”
“傻事？”端木璃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不是你和他串通一气，精心策划的陷阱么？”
“我……”
刚开口，展天白就被端木璃一脚踹翻在地。
“展天白！永远不要忘记你的身份！若是你连个奴才都当不好，本王就再一次把你送到怡香院去，这次不用卖，免费送，因为你这身子已经不值钱了，到时候让你用这副破烂身体接客，直到染病而死！”
斩钉截铁的威胁震碎了展天白的鼓膜，更戳疼了展天白的心，展天白瞪大双眼，眼瞳血红。
意识到展天白发怒了，端木璃冷冷一笑。
展天白还好意思生气？该生气的人明明是他！
整天包不平包不平的，只要一见到他，展天白做的第一件事永远都是扑通一声双膝跪地为包不平等人求饶。
那个包不平……和展天白究竟是什么关系？
展天白被罚为最低等下贱的奴隶都不曾向他苦苦哀求，却为了个包不平低声下气。
端木璃越想越气。
他禁不住后悔，当初在北陵神木下，他怎么就没杀了那个包不平。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展天白，你也曾为一国名将，应当知道行刺王爷就是死罪……”
“那让我死！”展天白仰起脸，白皙惨淡的面庞透出一丝丝决绝。
展天白是认真的。
头发突然被端木璃揪了起来，展天白表情痛苦。
“死？动不动就把“死”字挂在嘴边你把本王置于何地？！“端木璃雷霆震怒，“还是说……你是笃定本王不敢杀你，所以才肆无忌惮？！”
“王爷！”展天白眼眶通红，声音哽咽，“包不平是奴才当年的副将，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他是为了奴才才出此下策，并非针对王爷，若是他因奴才而死，那么奴才只有以命换命，在黄泉路上给他们作伴了。”
“展天白！！”
端木璃一声怒吼，两只暗夜般的黑瞳目眦尽裂。
“你在威胁本王。”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端木璃一把掐住展天白的脖子把展天白整个人提了起来。
一张脸霎时憋得惨白，展天白呼吸不畅，眉目痛苦。
“你真当自己的命这么值钱，能拿来做要挟本王的筹码？”
咚！
狠狠将展天白摔在地上，端木璃居高临下地俯视趴在地上的展天白。
“你想死是吗？好！”
端木璃一声吼，震动整个王府，“本王成全你！来人啊！”
李管家慌慌张张地跑来，大气不敢喘一口。
“从今天起，不准给展天白吃饭，吃什么都不行！”
丹田之气浑厚有力，端木璃一张脸冷酷无情。
映在展天白红彤彤的眼睛里，这样的端木璃陌生得令他错愕。
这个人是……端木璃？
脑海中猛地涌出和端木璃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展天白用力抓住自己的左胸口。
心好疼……
好难受……
转过身背对展天白，没能看到展天白眉宇间的痛苦扭曲，端木璃迈开脚，丢下冷冰冰的一句话。
“饿死你，让你去黄泉路上给那个包不平作伴，是本王对你最大的仁慈了。”
一摆手，端木璃示意李管家将展天白带下去。
“端木璃！”
展天白在被李管家带出端木璃书房的时候突然大喊一声：“我恨你！我恨你端木璃！我展天白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撕心裂肺的喊声在背后渐渐散去，端木璃置于身体两侧的大手用力握成拳头，鲜红的血从手心里渗了出来。
很快，王府上上下下都知道端木璃下达了要饿死展天白的命令。
“这个展天白……又干了什么？”
房间里，蓝沁来回踱步，坐立不安。
展天白于他有恩，他不是知恩不图报的人。
但这一回，展天白似乎把端木璃惹得不轻。
“蓝沁你不能轻举妄动节外生枝，你可是丞相大人派来监视王爷的，万一一个不小心惹恼了王爷……”
喃喃自语，蓝沁倏地想起朱凤，想起朱凤脸上令人作呕的烧伤。
干净清秀的小脸蒙上一层阴霾，蓝沁语重心长，“展天白……若是你真就这么死了，也只能怪你命太不好了吧！”
弦歌的房间里，端木璃要饿死展天白的消息自然也传进了弦歌的耳朵里，弦歌开心得忍不住哼哼起小曲儿来了。
“展天白，你可快点死吧！别再在我面前碍眼了。”
声音愈发阴冷，弦歌狰狞的笑容令原本楚楚可怜的小脸都变得扭曲起来。
另一边，正在厨房干活的朱凤犹豫再三，还是偷偷顺了一块点心，然后故意把点心丢在香玲的必经之路上。
“咦？”看到点心，香玲两只眼睛顿时一亮。
她正发愁要如何给展天白弄吃的呢！
因为李管家笃定她会有所行动，因此看她跟看贼似的。
香玲心知肚明，李管家是为了她好，若是被端木璃发现，她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但她无论如何也不忍心看展天白被活活饿死，哪怕一口也好，像展天白这样表里如一英俊温柔的男人不该是这个下场！
迅速将点心捡起来，香玲扭头四下张望，看起来贼眉鼠眼的。
“好，没人。”
将点心沾上的浮灰抖掉，香玲小心翼翼地用手帕将点心包起来。
“什么没人啊……我就在好吗？”躲在灌木丛中的朱凤一脸无语。
“展天白，这样……你我就互不相欠了。”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烧伤，朱凤面色纠结，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