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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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假期对一个高中生来说真的是奢侈。莫天落所做的不过是在夜天的公司里焦躁地来回走着，有时会碰上公司的员工，大家都把她当成了莫总的妹妹，都会亲切地叫一声天落。声音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真的很不喜欢被人注意。
莫天落喜欢jk制服和洛丽塔，在房间里都是二次元的装扮，有时候出门也是这种风格。虽然上次碰到的那个黑衣男子很可怕，但总感觉有点联系，莫天落开始期待再一次的相遇，更加频繁地出入公共场合，可再也没有遇到。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出去时总感觉被跟踪了。莫天落一向敏锐，可怎么也抓不到是谁。
可能真的是想太多了吧。她苦笑。自己那么多年下来，应该已经习惯了。
这一天是想去图书馆自习来着。莫天落戴着蓝牙耳机，背着制服包走在阳光下。
在公交车上莫天落穿jk制服被偷拍了，她有点惊愕地看着明目张胆偷拍的男人。三十几岁的模样，一看就是有家室的人。
“请把照片删掉谢谢。”莫天落冷冰冰地看着他。
“多管闲事吧。”那人呸了一口，“穿成这样不就是给人看给人偷拍的吗？要不要帮你叫个保安啊？”
不就是给人看给人摸的吗。
装什么纯洁。
我女儿穿成这样我都没脸见人。
还有各种脏话在莫天落头顶响起。那人说着污言秽语，以不让她堕落为理由，下流的目光在她腿上流连忘返。
真吵。
真恶心。
莫天落直接一脚踹了过去，然后对着他脸就是一拳，打开手机怼在他脸上。周围一些乘客本来想劝架的，被莫天落的目光给逼了回去。
“说啊。”她冷笑，“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发到网上让大家看看你多有素质啊，告诉你女儿她父亲有多伟大啊。”
车上的秩序突然乱了，大家开始吵嚷，一些叔叔阿姨自诩见过世面，开始谴责莫天落的不是。
“小姑娘穿成这样确实不大好。”
“这种一看就不是正经人，看上去就是混社会的。”
有病。
真的有病。
脑子好乱啊。
莫天落开始后悔了，后悔和这一群不带脑子的人讲理。现在去图书馆的兴致被浇灭了，还是回去吧。和这些人纠缠真的没必要。
有人趁混乱想掀她的裙子，等莫天落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那只手刚碰到裙子的那一刻，被一人狠狠地扯开，直接反手扭了过去。一声惨叫打破了碎言碎语，莫天落眼皮跳了一下，看着就疼啊，没骨折起码扭伤是肯定的了。
那人用身体挡住了莫天落，黑色的风衣怎么看怎么熟悉。莫天落竟然觉得那种压迫感在此时真是最大的安全感了。
车很事宜地到站停下，那人直接把莫天落拎下车，莫天落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终于看到你了。她轻声说。
不是你抓到了我，而是我找到了你。
碎发投下来的阴影遮住了那人的眼睛，莫天落看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表情，只能感觉到周围冷飕飕的，像有阴风吹过。一对锐利的目光穿过阴影刺在莫天落身上，像放大镜聚焦的点，要灼烧掉点落在的事物一样。
像钢针一样的目光。
这人的威慑力怎么这么强。莫天落打了个哆嗦。
“……谢谢。”莫天落很僵硬地说。
那人倒是对她的反应毫不在意，慢条斯理地帮莫天落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长发，还很贴心地重新帮她别了发夹。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面对这样一位男神级别的人物，天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感觉自己在他眼里，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这人绝不是什么善茬。直觉告诉她。
不得不承认，这人真的高。天落和他形成明显的身高差，近些看连肩膀都不到，仰头看人，再怎么有魄力也凶不起来。
“又想一走了之吗？”见他要走，容不得细想，直接伸手抓住衣服。
还是没胆量抓手啊……莫天落感到有些悲哀，但气场不能输。
“这位……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啊。”天落鼓起勇气，迎面撞上了他不善的眼神，尽管还是很害怕。
“这几天跟踪我的，都是你吧。”她说，“我们认识吗？”
“你到底是谁？”
你到底……是不是组织派来杀我的？
这句话还是没敢问。按照组织的性格，玩猫捉老鼠折磨对方才是拿手好戏。自己何德何能被这样看重，来找自己麻烦的还是这位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的大人物。
如果真被发现了……那夜天和天晚是不是……
莫天落腿一软，竟是直接跪坐在地上，站不起来了。他好像有点意外，微微弯下腰想扶她起来，却被一把推开。
莫天落死死盯着他，眼里有种可以称作绝望的东西在闪烁。面对这样的目光，那人竟是迟疑了几秒，然后直接上手把天落抱起来，直到她站稳才松开。
“你情绪不稳定，以后最好不要一个人在公共场合。”声音出乎意料得好听，像是悬挂在房檐上的冰棱掉落，又像是琴弦被拂过一般。
“我没有跟踪你，我们并不认识。”他解释道，语气放缓了几分，可还是冲不散原有的压迫感。
“那你怎么知道我情绪不稳定的？你是心理咨询师吗？”莫天落不死心。一个普通人，看上去还很年轻，怎么可能有那么强的观察力和压迫感。
“我只是自学心理学而已。”语气很平淡，和天落一样不带有任何情感，“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帮我？”
“只是看不惯而已。换作是其他人我也会阻拦。”他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帮你了。别想太多。”
什么叫不是第一次……天落想问，但知趣地闭嘴了，再问下去未免有点过了。
那人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好像在安慰她，然后转身离开。莫天落看得都要呆掉，过了一会儿才找到手机，手抖得厉害。她狠狠地按下拨打键。
“夜天，过来接我。”声音沙哑得简直不是本人，“就你一个人。”
三天的假期对一个高中生来说真的是奢侈。莫天落所做的不过是在夜天的公司里焦躁地来回走着，有时会碰上公司的员工，大家都把她当成了莫总的妹妹，都会亲切地叫一声天落。声音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真的很不喜欢被人注意。
莫天落喜欢jk制服和洛丽塔，在房间里都是二次元的装扮，有时候出门也是这种风格。虽然上次碰到的那个黑衣男子很可怕，但总感觉有点联系，莫天落开始期待再一次的相遇，更加频繁地出入公共场合，可再也没有遇到。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出去时总感觉被跟踪了。莫天落一向敏锐，可怎么也抓不到是谁。
可能真的是想太多了吧。她苦笑。自己那么多年下来，应该已经习惯了。
这一天是想去图书馆自习来着。莫天落戴着蓝牙耳机，背着制服包走在阳光下。
在公交车上莫天落穿jk制服被偷拍了，她有点惊愕地看着明目张胆偷拍的男人。三十几岁的模样，一看就是有家室的人。
“请把照片删掉谢谢。”莫天落冷冰冰地看着他。
“多管闲事吧。”那人呸了一口，“穿成这样不就是给人看给人偷拍的吗？要不要帮你叫个保安啊？”
不就是给人看给人摸的吗。
装什么纯洁。
我女儿穿成这样我都没脸见人。
还有各种脏话在莫天落头顶响起。那人说着污言秽语，以不让她堕落为理由，下流的目光在她腿上流连忘返。
真吵。
真恶心。
莫天落直接一脚踹了过去，然后对着他脸就是一拳，打开手机怼在他脸上。周围一些乘客本来想劝架的，被莫天落的目光给逼了回去。
“说啊。”她冷笑，“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发到网上让大家看看你多有素质啊，告诉你女儿她父亲有多伟大啊。”
车上的秩序突然乱了，大家开始吵嚷，一些叔叔阿姨自诩见过世面，开始谴责莫天落的不是。
“小姑娘穿成这样确实不大好。”
“这种一看就不是正经人，看上去就是混社会的。”
有病。
真的有病。
脑子好乱啊。
莫天落开始后悔了，后悔和这一群不带脑子的人讲理。现在去图书馆的兴致被浇灭了，还是回去吧。和这些人纠缠真的没必要。
有人趁混乱想掀她的裙子，等莫天落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那只手刚碰到裙子的那一刻，被一人狠狠地扯开，直接反手扭了过去。一声惨叫打破了碎言碎语，莫天落眼皮跳了一下，看着就疼啊，没骨折起码扭伤是肯定的了。
那人用身体挡住了莫天落，黑色的风衣怎么看怎么熟悉。莫天落竟然觉得那种压迫感在此时真是最大的安全感了。
车很事宜地到站停下，那人直接把莫天落拎下车，莫天落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终于看到你了。她轻声说。
不是你抓到了我，而是我找到了你。
碎发投下来的阴影遮住了那人的眼睛，莫天落看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表情，只能感觉到周围冷飕飕的，像有阴风吹过。一对锐利的目光穿过阴影刺在莫天落身上，像放大镜聚焦的点，要灼烧掉点落在的事物一样。
像钢针一样的目光。
这人的威慑力怎么这么强。莫天落打了个哆嗦。
“……谢谢。”莫天落很僵硬地说。
那人倒是对她的反应毫不在意，慢条斯理地帮莫天落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长发，还很贴心地重新帮她别了发夹。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面对这样一位男神级别的人物，天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感觉自己在他眼里，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这人绝不是什么善茬。直觉告诉她。
不得不承认，这人真的高。天落和他形成明显的身高差，近些看连肩膀都不到，仰头看人，再怎么有魄力也凶不起来。
“又想一走了之吗？”见他要走，容不得细想，直接伸手抓住衣服。
还是没胆量抓手啊……莫天落感到有些悲哀，但气场不能输。
“这位……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啊。”天落鼓起勇气，迎面撞上了他不善的眼神，尽管还是很害怕。
“这几天跟踪我的，都是你吧。”她说，“我们认识吗？”
“你到底是谁？”
你到底……是不是组织派来杀我的？
这句话还是没敢问。按照组织的性格，玩猫捉老鼠折磨对方才是拿手好戏。自己何德何能被这样看重，来找自己麻烦的还是这位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的大人物。
如果真被发现了……那夜天和天晚是不是……
莫天落腿一软，竟是直接跪坐在地上，站不起来了。他好像有点意外，微微弯下腰想扶她起来，却被一把推开。
莫天落死死盯着他，眼里有种可以称作绝望的东西在闪烁。面对这样的目光，那人竟是迟疑了几秒，然后直接上手把天落抱起来，直到她站稳才松开。
“你情绪不稳定，以后最好不要一个人在公共场合。”声音出乎意料得好听，像是悬挂在房檐上的冰棱掉落，又像是琴弦被拂过一般。
“我没有跟踪你，我们并不认识。”他解释道，语气放缓了几分，可还是冲不散原有的压迫感。
“那你怎么知道我情绪不稳定的？你是心理咨询师吗？”莫天落不死心。一个普通人，看上去还很年轻，怎么可能有那么强的观察力和压迫感。
“我只是自学心理学而已。”语气很平淡，和天落一样不带有任何情感，“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帮我？”
“只是看不惯而已。换作是其他人我也会阻拦。”他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帮你了。别想太多。”
什么叫不是第一次……天落想问，但知趣地闭嘴了，再问下去未免有点过了。
那人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好像在安慰她，然后转身离开。莫天落看得都要呆掉，过了一会儿才找到手机，手抖得厉害。她狠狠地按下拨打键。
“夜天，过来接我。”声音沙哑得简直不是本人，“就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