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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总算过了新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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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市妖行记第一卷群妖入世第一百六十四章总算过了新一年那个恶灵附在蛊雕尸身上,因为蛊雕的尸身乃是它的本体,它自然不能离开,而它的力量也无法挣脱锁住的铁链,不过依着残存的本能,它还会发出蛊雕的啼哭声,这也是林大哥之前说熊怒岭闹鬼的由来。本来这样也没什么,好死不死那群人去盗墓,把锁在它身上的铁链给锯断了。

    后来才发生了这么些事,那蛊雕恶灵其实就是个行尸走肉,没有任何痛觉,躯体也完全是靠恶灵在支撑着。所以如果不伤及恶灵只是攻击躯壳的话,是没有什么影响的。而凌虚道人的天罡伏魔剑法,对恶灵的伤害力是杠杠的,当时他要多打一会儿,恶灵蛊雕也得玩完。

    但是凌虚真人认出来这只蛊雕是恶灵主导,他便取出了桃木剑,桃木剑配合天罡伏魔剑法,虽不锋利,却专斩恶灵,所以桃木剑贯脑而过的时候,其实是将附在蛊雕身上的恶灵直接就给斩杀了。没有了恶灵的支撑,那蛊雕的尸身自然就快速腐化了。

    将养了些日子,师琅的伤也见好了,我爷爷建议她下山游历,但她放心不下那个孩子。爷爷本来想抱养回去,那凌虚真人觉得孩子与他有缘,索性留在清风观收了弟子,起了个名字叫清玄,只是这些故事自然不曾对他提起,却是不希望让他背负了仇恨成长。

    听完这个故事我们都是一阵唏嘘,想不到林清玄那孩子命这么苦,也怪不得他老喜欢黏着师琅,还以为只是师琅救过他一次,其实要没师琅,怕是二十年前孩子的小命就玩完了。当然这些事情既然凌虚真人和师琅都不愿提起,我们自然也不会多嘴。

    苏珥问老爷子:“爷爷,您的意思是,当年曲明山上盗墓的那群人和我们现在调查的组织可能有联系?”

    老爷子叹了口气,“是啊,当时还以为这就是一群盗墓的,但是现在想来,他们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墓中的蛊雕,甚至于他们一开始是抱着能带回蛊雕的骨头作为打算的。”

    我摸出一根烟点上,努力回想刚才的细节,“您说他们曾经提到,三队带回去堆骨头都发了不少奖金,也就是说他们有很多队伍去往各地找寻妖怪,死活不论,哪怕是骨头都行。”

    苏珥想了想,“可能是正常的妖怪,极难捕获,哪怕是殷勤都不容易被抓走,所以他们重点放在死去的妖怪身上。”

    “我估计没跑了,这又不是挖恐龙骨回去搞展览,肯定是把妖怪的尸骨带回去研究的,那个横公鱼,按理说已经灭绝多年,也许就是被找到了尸骨,然后通过技术造了出来,只怕是因为尸骨不全,他们甚至还用精密合金造了几块补上。”

    苏珥突然问道:“那一队人全灭了的话,如果我们回曲明山的匈奴墓里找,会不会在他们身上找到一些线索?”

    我有点不确定,“二十年,怕是啥都烂没了吧。”

    老爷子点点头,“除了蛊雕尸骨放回了棺椁顶部,其余人都是一把火葬在了匈奴墓里,凌虚真人还是很讲究的,不会让他们随意暴尸荒野。”

    “整个小队没有回去,他们会不会派人去找,或者说是再派人往曲明山那探查妖怪踪迹?”

    老爷子有些迟疑道:“这,有这个可能吗?”

    我挠了挠头,“按理说是有这个可能的,毕竟能得到蛊雕的下落对他们来说挺难得,人没有回来比空手回来更能说明问题,就是要找的话,估计十几年前就找过了。”

    苏珥一拍小手,“那咱们年后去一趟曲明山,看看那个地方是不是被翻过了,顺便拜访一下凌虚真人,爷爷,您去不去?”

    老爷子摇了摇头,“当年我和师小姐都一直在内疚,如果当时我们没有参与进去,结果会不会有所不同?”

    苏珥就靠上去扶了扶老爷子的背,“这个假设不成立,主导当年事情的并不是你们,而是那群人。但很显然,他们没有办法降服一只生出恶灵的蛊雕,如果不是您和师小姐出手阻拦,那么后来的事情只会更糟。爷爷,人生没有如果,妖怪也一样。”

    老爷子这才有些释怀,他拍了拍苏珥的手背,慢慢站起来背着手边走边道:“好啦,你们好好玩儿,我也该去找老朋友跳广场舞去了。”

    苏珥看着老爷子落寞的背影,有些黯然道:“突然觉得清玄的身世其实挺可怜的。”

    我学着老爷子的样拍了拍她手背,“那成,过年给他涨工资。”

    在家蹉跎几天就到了除夕,苏珥帮着我母亲忙上忙下,其实我们家就这么几口人,倒没什么好忙碌的。我爷爷半下午的时候上了趟山,我知道他是去看我奶奶,没让我们陪着,后来快晚饭的时候还不见他回来,我刚想出门找,就发现他在大树下和几个老太太跳舞呢,瞎操心。

    晚饭的时候我母亲嘱咐我,到了苏家一定要规规矩矩的,虽说俩人已经订了婚,但该有的礼数不能少,能不抽烟就不抽烟,能少喝酒就少喝酒,其他反正我也没什么劣习。我心里琢磨,不喝酒还好,不抽烟怕是有点难,就我老丈人那个地下工作者的派头,我就算不带烟去他也能打发我出门买。

    完事儿我爸递了一个红包给我,“不是,我今年都带未婚妻回来了,还有红包呢?”

    “没成家就还得给,所以你们俩早商量,啥时候把事儿办了,我也省点挑费。”

    我捏了捏红包,面有不屑,年年都说没成家得给我封红包,自打我工作之后封的都还没我给他俩的多,就这也能算挑费?

    然后我就知道错了,我爸把一块绿豆糕那么厚的红包拍到了苏珥的手里,看我瞪圆了的眼睛,他还给我解释,“女孩子家,开销大,家里家外的是吧。你有个二百块钱买烟就行了。”

    我恨恨地从牙缝里小声对苏珥嘀咕道:“咱偏拖着,为这红包也得多拖两年。”

    苏珥抽着一边嘴角,拿着红包在手里边拍了拍,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儿对我说:“拖呗,反正都是我的。”

    说罢她从我手里抽走那个薄得几乎没放东西的红包。不是,就这二百块钱的也要没收吗?谁知她在耳朵旁边抖了抖,一脸嫌弃地又给我塞回来了,这下我的心是真的受伤了。

    晚上我给相熟的妖怪们都发了拜年短信,也不知道他们家里有没有信号,反正心意到了就行。结果我就收到白思乔的信息,发来的是一张照片,是她举着手机自拍的正面照,小丫头一身白色兜帽衫看起来青春可爱,在她身后有一男一女在那包饺子。

    等等,一男一女?我仔细一看,男的是中年版的黄天野没错,女的?妈呀这不是傅如霜吗?她不是回家去了吗?怎么回的是老黄家吗?

    正月初一早上拜完年,又在家吃了个中饭,下午我们就坐车去了苏家,回想上一次坐这趟车,还是在故事开篇的时候,彼时我憧憬着一个美得不像话的小姑娘,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就这么去了。这一次那真叫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就差背着一个胖娃娃了。

    出了站,就见苏伊朝我们俩招手,她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应该就是我那个连襟了。我帮苏珥拖着行李箱上前同他们打招呼,喊了声:“皓哥,伊姐。”

    苏伊的丈夫姓秦,单名一个皓字。苏珥则是扑到苏伊怀里扭来扭去,苏伊却微微推了她一下,“哎哟哟,幺儿,虽然你瘦下来了,姐姐现在也经不起你这么怼。”

    苏珥疑惑地抬起头,就见苏伊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两句,苏珥兴奋道:“真哒!”

    我还一头雾水呢,秦皓从我手里接过一个行李箱道:“小珥快做姨姨了。”

    这么说我哪还能不明白,忙向他道喜。把行李箱放好,让她们二人在后座上嘀嘀咕咕,我直接坐进了副驾驶。“爷爷他们都在家里呢,今天爷俩都有不少学生来拜访,走不开,我反正闲着,就来接你们了。”

    苏老爷子之前也是学究,我老丈人算是继承了衣钵,所以大年初一指定有不少学生跑来拜年,这个我倒是料想得到。

    我看她俩人在后边聊得正欢,就没话找话,“皓哥,你是做什么的,我听伊姐说你老得往外边出差,这眼看着就要当爸爸了,总该有个闲下来的时候吧?”

    秦皓苦笑了一下,“唉,我也想啊,铁饭碗是那么好捧的,上头让你去哪儿你就得去哪儿,你不去有的是人想去,我这种很快就上有老下有小的男人,正是盘剥的好对象,请个假都得蹲楼梯间里抽根烟思考一会儿。哪像你们小年轻似的,一句世界这么大,拍拍屁股就走了。”

    “我们公司就是搞基建的,看分配给你的项目安排在哪儿了,要是在市区建个什么那还好,起码生活好过啊,可要是在荒郊野外搞建设,那就得住活动板房,夏天房顶上能煎蛋,冬天到处都漏风。这次伊伊有孕了,我跟上边打的申请,我们这不是在修地铁嘛,让我进这个项目,要不就不干了。”

    无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