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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弱肉强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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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者无双,第299章弱肉强食

    凤浅慢慢地蹙了眉头。舒悫鹉琻

    他含笑凝看着她,扯开她嘴上塞着布团,“果然不听话,他们看不住你,只能由我自己来。”

    凤浅骤然回神,玩算计人心,她算不过他,比人脉势力,她比不过他。

    她要和他斗,注定一次又一次的自讨苦吃。

    这样的认知让凤浅憋得一肚子的窝囊气,不知打哪儿出。

    瞪着他,眼里几乎喷了火,“云末,你t-m-d是不是有病?”

    “臭娘们敢骂宫主,不想活了。”有不认得凤浅的地宫小弟为了讨好宫主,出声吆喝。

    护在马车旁的亲信一巴掌甩了过去,骂了声,“混账,这里几时轮得到你来吆喝!”

    小弟知道马屁拍在马蹄子上了,吓得一哆嗦,低了头,不敢再出半句声。

    凤浅知道云末弄她来试探云夕,已经窝了一肚子气,现在他又用这样的方式绑了她来,更怒到了极点,吃他的心都有。

    “云末,别忘了你这层皮是见不得光的,除非你杀了我,否则等我回去,立刻去告你。你别以为对我有点恩情,就可以为-所-欲-为?”

    他看着她,好看的眉微微扬起,忽地一笑,“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告。”

    突然把她一拽,把她拉进马车,按在车壁上。

    那些小弟自觉地背转身。

    车帘落下。

    “你要干什么?”凤浅意识到真正的危险,拼命挣扎,但那只手却像有魔力一样,任她怎么动,硬是不能从他手下挣脱出来。

    忽地手腕上一凉,接着闻到一股清幽的药香。

    他在给她的手腕的勒痕上药?

    “不要你假腥腥。”凤浅挣扎得越加厉害。

    他不抬眼看她,仍自动作轻柔地把药膏仔细地涂抹上她腕间的那道勒痕。

    “这里的兄弟固然可靠,但人心未必不会变,即便是人心不变,不经意地漏出一句话,就可能毁了一个人。”

    凤浅迷惑,不知他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手下兄弟这样粗-鲁的绑了你来,你定会更加恼我,恨我。”

    凤浅冷笑,难道不该?

    “可是你可有想过,我如果让他们温柔地请你来,这里所有人都会知道我还有你这么一根软肋在身上。万一谁漏了一句什么出去,我固然无所谓,但你要怎么活?”

    凤浅怔住,他说她是他的软肋?

    怔过之后,冷笑,他的话,她一句都不会再相信。

    他在涂完她手腕上的紫红勒痕后,才抬眼起来,看着她冰冷的眼,“浅浅,这世上,除了自己,没有谁能保护得自己周全。”

    凤浅沉默,她还只有三岁的时候,他就这样教育她,后来,她去了二十一世纪,也是遵循着他这句话而生存着。

    “你总是这么弱,在这世上怎么自保?”

    “我弱不弱关你屁事……”

    他锁着她的眼,“这样的你,云夕可以碰你,无颜也可以,如今你落在我手上,我同样可以为所欲为,这样也没关系?”

    突然手过之处,她身上衣服被他尽数解开,眨眼的功夫,已经完全赤-裸地被按在车座上。

    有风拂过,凤浅身上微微地凉。

    他把她翻了过来,强行分开她的腿,毫无怜惜地径直顶了进去。

    凤浅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没有前-戏的强硬进入,仍像是有一把钝刀把她的身体劈开,痛得她身体不住轻-颤。

    牙根尽抽着冷气,“云末,你这个混蛋,我恨死你了,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云末碰到里面的柔软,却停了下来,慢慢退了出来。

    捞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把她赤-裸的身材裹了起来,出了马车坐上车辕。

    马车如飞而去,这条路极不平,颠簸地厉害,凤浅顾不得愤怒,直接晕了车。

    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混蛋,停车。”

    “还是这么大脾气。”他笑着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

    凤浅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了车,蹲在路边干呕。

    他下车,递来干净得一尘不染的白帕子。

    凤浅别开脸,不理,直接用手抹了嘴角,冷着脸,去揭开车帘,取自己的行礼,他的手飞快的按住她拉着车帘的手,阻止她的动作。

    他掌心上的温度传递上她的手背。

    她像被烫了一样,猛的缩回手,心脏砰然乱跳。

    在在四儿面前搁下狠话后,她以为自己已经想得很清楚,就算见着,也不会再乱了方寸。

    可是当他出现在她面前,而且还是这样的方式,她根本不可能平静。

    不管她花费多少时间,用多少办法,和他划清界线,但只要他一出现,一切就全乱了。

    回头,他的眼仍然是漆黑如墨,深不见底,和以前一样,不管再怎么恨他,看进这双眼,仍不想再出来。

    强迫自己把视线从他眼上挪开,只紧攥着包裹,绕开他,飞跑开去。

    他追了上来,她以为他会拽她回去。

    她想,如果他敢这么做,她就请出噬魂,虽然她现在的功夫还弱得不能与他一拼,但总不能弱了气势。

    结果,他只是不紧不慢地走在她身边,就如同她刚刚回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他在她身边引导着她一样。

    他的袍角飘入凤浅眼角,凤浅心里蓦然刺痛。

    咫尺天涯讲的是人心,哪怕人在咫尺,心离了,便是不可逾越的天涯。

    凤浅强迫自己只看前方,不看他一眼,“你还要做什么?”

    “既然来接你,当然要和你一起回去。”

    接她?明明是绑架她,而且还差点再次强-暴她。

    凤浅瞪着他,杀他的心都有。

    “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凤浅气得肺都快炸了,实在吞不下这口气,转身狠狠地踢了他小-腿一脚,向马车而去。

    现在的他就是一个无赖。

    有他跟着,她根本走不掉,和他硬闹,不过自讨没趣。

    不过他有一点说的很对,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要想不被他人鱼肉,就得自大强大。

    凤浅轻抚三生镯,里面有可以催她炼药速成的灵气,还有她新得的噬魂。

    只要她再努力些,强大不会太久。

    云末,总有一天,你会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后悔。

    后悔让我强大!

    云末痛得嘴角微抽,眼里却漾开了笑,抢上前,一手打起车帘,一手去扶她。

    凤浅瞪了他一眼,自己爬上车。

    他不勉强,自己上了车,启动马车,“浅浅,我找你,只是想要回属于我的。”

    凤浅的脸直接气黑了,“云末,你丫的别欺人太甚,我现在一无所有,更不会有你的任何东西。”

    云末回头看了眼揭着车帘愤怒咆哮的女人,嘴角微微勾起,她自己活了一世,骂人倒是学得顺溜。

    “没有?”

    “没有,我这辈子除了拜你所赐,欠了惜惜一亿六千金,谁也不欠。”

    “浅浅,别俗得眼里只剩下钱。”云末声音温软。

    却只是一句话,就把凤浅气得差点跳起来,“姓云的,你不就是仗着几个臭钱,养了这么一帮子的人,才能把我绑来这里,你t-m-d的还好意思说我只俗得只剩下钱。如果你没有钱,你又能剩下些什么?”

    云末笑了,“怨气还不小。”

    凤浅无语,难道他得健忘症,忘了他们之间有多少怨和恨?

    云末看了她一会儿,突然转身过来,抓了她的手腕把她拽出车厢,拉来靠近自己,“浅浅,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

    “我不知道你胡说什么,我们已经两清了。”凤浅脸色微微一白,往后一挣,却被他抓得更紧,向他拉得更加靠近,脸差点贴在了他的脸上。

    他的视线从她的眼下移,落在她的唇上,真的好想再尝尝她的味道。

    “我们之间,永远都不会两清。”

    她呼吸一紧,以为他会吻她,慌得斜开眼神,不去看他,试着离他远些。

    他嘴角轻勾,是谑戏的笑,眼里却寻不到玩意的味道。

    凤浅告诉自己,这个人是魔鬼,不再是以前的小郎,心里仍是漾开了圈圈涟漪。

    “云公子才华出众,身边也不会缺爱人,何必把时间浪费在我这样的身上?”

    云末听她叫一声“云公子”,眉头就皱一皱,听完她的话,反而笑了,“你在吃醋?”

    “我有什么醋可吃?”凤浅被一口气噎住,每次想到他和怜心温柔说话的模样,心里就会不舒服很久。

    “我心里没有别的女人。”云末扬眉,如果她对他的那些事半点不介意,才叫糟糕。

    凤浅望天,笑话,当她三岁?

    他的绯闻就连美国都到处可见,冷冷道:“云公子的私生活和我没有关系。”

    云末看她绷着脸,笑了。

    她会生气,就说明她对他是在意的,这很好。

    “真的没有关系?”他又将她拉近些,视线下垂,锁了她的唇,一点点向她的唇靠近。

    凤浅紧张的一偏头,唇从他面颊上擦过,心更是砰然乱跳开了。

    他眼角余光看见不远处停着一辆看似朴实,却由紫檀木做成的马车,浓眉微蹙,吻-向她的动作停了下来。

    作者的话:

    ps:宝宝的病快好了,我累病了,从昨天开始反复高烧,真是流年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