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一百万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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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面前忽然出现的全息影像，陈元不禁吃了一惊。
“我勒个去，这暗室看起来破陋不堪，特么的到处都是高科技设备啊。”
洪先生既然能实时监控他和矮瘦男子的对话，就能偷看他吃饭、睡觉、练功。
这么说来，自己练了一天的《打狗棒法》，岂不是全都被他看见了？
陈元转过身，看着洪先生的全息影像，讥诮道：“洪先生，你还真是无处不在，无所不知啊。”
“那是自然，”洪先生丝毫不以偷窥为耻，一脸淡定道：“这里是我管辖的地方，到处都有我留下的隐形探头，只要我愿意，影像可以随时出现在这里的任何一片区域，现在你应该知道，到了这里，除了配合我，你没有任何别的出路。”
“好吧，算你狠，我服了。”
陈元目光隐隐一闪，不动声色道：“我多问一句，为什么这么轻易就答应给我加赏金？”
“这个啊，”洪先生神秘一笑，缓声道：“我觉得你值这个价，这个解释……你满意不？”
“呵，我信了你的邪。”
陈元暗自冷笑，抬头说道：“好，那就一言为定，三成赏金，一块钱也不能少。”
考虑一阵，接着道：“我什么时候可以上拳台？”
洪先生眉毛一挑，道：“你想上的话，随时都可以上。”
说完，转向那名矮瘦男子道：“癞头张，立刻让人给他送一副灵能铠甲来，晚上10点，带他到16号赌斗场来见我。”
“癞头张”略一点头，立刻吩咐下去，一名黑衣大汉转身离开暗室。
不一会儿，就拎着一个黑漆漆的铁箱子走了进来，放在陈元跟前。
“这就是灵能铠甲？”陈元往铁箱子上瞄了一眼，双眼微眯，心里更坚定了之前的想法。
出于某种目的，洪先生不想让自己死，至少，别这么早死。
他附身拎起铁箱子，嗯，沉甸甸的。
洪先生道：“这副灵能铠甲是稀有合金打造，等级是1级6星，在1级防御型灵能装备中，还算上乘。”
陈元放下铁箱，拍了拍手心，笑道：“谢谢洪先生，对我一个人质也这么照顾，我一定如你所愿，尽量不死在台上。”
洪先生面色淡然，似乎对陈元的话浑不在意，“希望晚上上了拳台，你还能保持这种轻松自在，我们晚上见。”
说完，全息影像一阵闪动，“洪先生”的身影消失在暗室之中。
“mmp，跟个鬼似的，要是大半夜出现在我床头，还不被你吓死。”陈元暗骂一声。
就在这时，只见“癞头张”对着“独眼豪”神色傲慢道：“往后还是由你照顾这小子的饮食起居，洪先生交代了，不许跟他说一句话，更不准未经批准把人带出去，要是人跑了，老子把你脑袋剁下来！”
“啊……啊哦哇……”
“独眼豪”吓得浑身一阵剧烈颤抖，连连点头。
“还有你，”“癞头张”转向陈元道：“晚上9点半，我还会再过来一次。到了赌斗场给我好好打，别丢了我们‘玄河帮’的脸，否则回来，小爷一定要你好看！”
说完，带着“独眼豪”和一群黑衣大汉出去了。
暗室里，又只剩下陈元一个人。
他转过头，看着那扇黑黝黝的钢铁大门，目光渐渐阴沉下来，“走出这扇大门，还想让我再回来，傻了是不是？”
……
夜幕渐渐降临。
白天还死气沉沉的“黑木镇”，一到晚上就变得无比热闹。
无数昼伏夜出的“牛鬼蛇神”离开居所，走上大街，纷纷涌向赌场、妓院、地下拳台，以及一切能够让他们发泄原始欲望的罪恶场所。
黑木镇某处的暗室中。
陈元摘掉了头上的绷带，穿好了灵能铠甲，静静等待“癞头张”等人的到来。
9点半左右，“癞头张”带着一帮黑衣大汉，开启铁门，走进暗室。
将手一招，两名黑衣大汉不由分说，直接走上前去，用一块黑色头罩将陈元的脑袋罩了个严严实实，确认没有纰漏之后，才驾着他走出铁门。
陈元被两名黑衣大汉一左一右驾着，两只脚几乎离地。
眼前虽然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但凭借着敏锐的听觉，仍可判断出四周的大致情况。
“出了暗室，往右，是一条长过道，过道尽头是楼梯，一共三层三十六阶，这么说来，我所处的暗室，应该是在三楼。”
“下了楼梯之后，这些人说话忽然有回音，很可能是到了一处空旷的封闭场所，比如大厅之类。”
“大厅外还有一扇铁门，铁门外还有一扇门，有明显的钢铁和铁链碰撞声，应该是楼外面的钢铁围栏。”
陈元将目前得出的信息牢牢记在心里，跟着一群人往前走。
走出铁围栏后，上了一辆车。
“车内共有四个人。除了我和司机之外，还有两个是在暗室驾走我的黑衣大汉。”
可惜的是，车上的人聊了一路，内容不是女人就是赌博，得不到太多有效信息。
车子开了五六分钟就停下，“从车速判断，暗室所在的楼房和目的地，距离只有两三公里而已，不算远。”
两名黑衣大汉押着他下车，向前走去。
这里的环境十分嘈杂，周围男男女女不计其数，口音各异，各地方言都有，且夹杂着各种粗言秽语，声音一个比一个大。
陈元在两名黑衣大汉的挟持下挤过人群，走上台阶，步入一间闹哄哄的屋子。
他很快感觉到，有两只粗糙的手在自己身上上下摸索，好像在检查什么，但摸了没一会儿就停下了。
又往前走了几分钟，三人一同停下脚步。
“唰”的一声，罩在头上的黑色头罩被人一把揭开。
感受到灯光耀眼，陈元本能的闭起眼睛，过了片刻，才微微张开，往前看去。
眼前的场景，和自己前天在视频中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一座四四方方的高台，伫立在场馆中央，四周被挂满尖刺的铁丝网围着。
擂台上，两个人正在血腥搏斗，只不过换成了一个持长枪，一个左盾右刀。
擂台四周，散布着数不清的方形卡座。
卡座上座无虚席，看客们振臂狂呼，喝彩声此起彼伏，花花绿绿的钞票随处可见。
陈元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最大卡座上的洪先生。
他仍是那副绅士装扮，衣着光鲜，发型整齐，一边拨弄着左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场上两人厮杀。
不到五分钟，左边的持枪者一枪拍飞了持刀盾者的盾牌，又是一枪，直接将对方的胸膛捅了个透明窟窿。
看见这一幕，拳台下的看客就跟疯了似的，抓起桌上的钞票就往拳台上洒去，拳台四周就好像下了一场钞票雨。
洪先生看起来也十分满意，冲着身边的手下招了招手。
手下立刻会意，拎起一个牛皮箱，直接抛上拳台。
持枪者见了牛皮箱，竟比见了满天飞舞的钞票还开心，将长枪丢在一边，朝着皮箱扑了过去，一把将它抱在怀里，激动的涕泪横流。
“这皮箱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值得高兴成这样？”陈元皱了皱眉。
就在这时，“癞头张”大摇大摆的走过来，对着那两名黑衣大汉道：“洪先生要这小子过去，都麻利点。”
“是。”
两人点了下头，驾着陈元就往卡座方向走。
不一会儿，来到洪先生跟前，将陈元往前一推，自己站到背后。
“来了？”洪先生微微抬头，看了看陈元，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道：“过来坐。”
陈元也不推辞，径直走到卡座中，一屁股坐下，随口道：“谢洪先生。”
“谢什么。”洪先生道：“我对肯替我卖命的人，一向很慷慨。”
说完，指了指台上那个抱着皮箱感动的稀里哗啦的持枪者，笑道：“看见那个人没？”
“看见了。”陈元面无表情道。
洪先生拿起桌上的红酒杯，浅嘬了一口，道：“他叫孟宗，G级顶尖武者，三个月前加入‘玄河帮’，专门替我赌斗，他的收入，可比那些所谓的‘名牌大学生’毕业后高多了。”
“是吗？”陈元敷衍了一句，问道：“皮箱里面是什么？很值钱么，为什么他一见那个皮箱，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
“嗯，不愧是‘文武状元’，问问题总能问到点子上。”
洪先生阴笑一声，道：“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东西比钞票还诱人，比如权势、地位、女人……和毒品。”
“你是说……那皮箱里装的全是毒品？”陈元皱眉道。
“养老虎，要喂最鲜美的肉，养兔子，要喂最鲜嫩的草，养瘾君子……自然要用最高级的毒品，更何况，是替我卖命的瘾君子。”洪先生笑道，“如果你肯为我卖命，我保证……你能得到的东西，比他得到的要多得多。”
“抱歉，我不想做瘾君子。”陈元耸耸肩，笑着试探道：“如果你真这么好，倒不如放了我。”
“放你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放了你。”洪先生放下酒杯，道：“除非你有一天飞黄腾达，让我听命于你，但我们都知道，那不可能，永远不可能。”
“好吧。”陈元摊了摊手，“当我没说。”
就在这时，一名身穿燕尾服的侍者走了过来，站在洪先生面前，谦恭道：“洪先生，下一场还有十分钟就开始了，老板让我问问您，是不是还和上一把一样，下注二十万？”
“二十万？不不不，”洪先生笑道：“告诉你们老板，这一把，我下一百万！”
“一……一百万？”侍者瞪大双眼。
“对，一百万。”洪先生点头确认，旋即转向陈元，阴笑道：“下一场轮到你上，给我好好打，打输了，我让人在你身上捅一百万个窟窿。”
“看看吧，”陈元身子往后一靠，“要是打输了，我宁愿死在台上，捅一百万个窟窿……洪先生你可真幽默。”
“……”
看着面前忽然出现的全息影像，陈元不禁吃了一惊。
“我勒个去，这暗室看起来破陋不堪，特么的到处都是高科技设备啊。”
洪先生既然能实时监控他和矮瘦男子的对话，就能偷看他吃饭、睡觉、练功。
这么说来，自己练了一天的《打狗棒法》，岂不是全都被他看见了？
陈元转过身，看着洪先生的全息影像，讥诮道：“洪先生，你还真是无处不在，无所不知啊。”
“那是自然，”洪先生丝毫不以偷窥为耻，一脸淡定道：“这里是我管辖的地方，到处都有我留下的隐形探头，只要我愿意，影像可以随时出现在这里的任何一片区域，现在你应该知道，到了这里，除了配合我，你没有任何别的出路。”
“好吧，算你狠，我服了。”
陈元目光隐隐一闪，不动声色道：“我多问一句，为什么这么轻易就答应给我加赏金？”
“这个啊，”洪先生神秘一笑，缓声道：“我觉得你值这个价，这个解释……你满意不？”
“呵，我信了你的邪。”
陈元暗自冷笑，抬头说道：“好，那就一言为定，三成赏金，一块钱也不能少。”
考虑一阵，接着道：“我什么时候可以上拳台？”
洪先生眉毛一挑，道：“你想上的话，随时都可以上。”
说完，转向那名矮瘦男子道：“癞头张，立刻让人给他送一副灵能铠甲来，晚上10点，带他到16号赌斗场来见我。”
“癞头张”略一点头，立刻吩咐下去，一名黑衣大汉转身离开暗室。
不一会儿，就拎着一个黑漆漆的铁箱子走了进来，放在陈元跟前。
“这就是灵能铠甲？”陈元往铁箱子上瞄了一眼，双眼微眯，心里更坚定了之前的想法。
出于某种目的，洪先生不想让自己死，至少，别这么早死。
他附身拎起铁箱子，嗯，沉甸甸的。
洪先生道：“这副灵能铠甲是稀有合金打造，等级是1级6星，在1级防御型灵能装备中，还算上乘。”
陈元放下铁箱，拍了拍手心，笑道：“谢谢洪先生，对我一个人质也这么照顾，我一定如你所愿，尽量不死在台上。”
洪先生面色淡然，似乎对陈元的话浑不在意，“希望晚上上了拳台，你还能保持这种轻松自在，我们晚上见。”
说完，全息影像一阵闪动，“洪先生”的身影消失在暗室之中。
“mmp，跟个鬼似的，要是大半夜出现在我床头，还不被你吓死。”陈元暗骂一声。
就在这时，只见“癞头张”对着“独眼豪”神色傲慢道：“往后还是由你照顾这小子的饮食起居，洪先生交代了，不许跟他说一句话，更不准未经批准把人带出去，要是人跑了，老子把你脑袋剁下来！”
“啊……啊哦哇……”
“独眼豪”吓得浑身一阵剧烈颤抖，连连点头。
“还有你，”“癞头张”转向陈元道：“晚上9点半，我还会再过来一次。到了赌斗场给我好好打，别丢了我们‘玄河帮’的脸，否则回来，小爷一定要你好看！”
说完，带着“独眼豪”和一群黑衣大汉出去了。
暗室里，又只剩下陈元一个人。
他转过头，看着那扇黑黝黝的钢铁大门，目光渐渐阴沉下来，“走出这扇大门，还想让我再回来，傻了是不是？”
……
夜幕渐渐降临。
白天还死气沉沉的“黑木镇”，一到晚上就变得无比热闹。
无数昼伏夜出的“牛鬼蛇神”离开居所，走上大街，纷纷涌向赌场、妓院、地下拳台，以及一切能够让他们发泄原始欲望的罪恶场所。
黑木镇某处的暗室中。
陈元摘掉了头上的绷带，穿好了灵能铠甲，静静等待“癞头张”等人的到来。
9点半左右，“癞头张”带着一帮黑衣大汉，开启铁门，走进暗室。
将手一招，两名黑衣大汉不由分说，直接走上前去，用一块黑色头罩将陈元的脑袋罩了个严严实实，确认没有纰漏之后，才驾着他走出铁门。
陈元被两名黑衣大汉一左一右驾着，两只脚几乎离地。
眼前虽然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但凭借着敏锐的听觉，仍可判断出四周的大致情况。
“出了暗室，往右，是一条长过道，过道尽头是楼梯，一共三层三十六阶，这么说来，我所处的暗室，应该是在三楼。”
“下了楼梯之后，这些人说话忽然有回音，很可能是到了一处空旷的封闭场所，比如大厅之类。”
“大厅外还有一扇铁门，铁门外还有一扇门，有明显的钢铁和铁链碰撞声，应该是楼外面的钢铁围栏。”
陈元将目前得出的信息牢牢记在心里，跟着一群人往前走。
走出铁围栏后，上了一辆车。
“车内共有四个人。除了我和司机之外，还有两个是在暗室驾走我的黑衣大汉。”
可惜的是，车上的人聊了一路，内容不是女人就是赌博，得不到太多有效信息。
车子开了五六分钟就停下，“从车速判断，暗室所在的楼房和目的地，距离只有两三公里而已，不算远。”
两名黑衣大汉押着他下车，向前走去。
这里的环境十分嘈杂，周围男男女女不计其数，口音各异，各地方言都有，且夹杂着各种粗言秽语，声音一个比一个大。
陈元在两名黑衣大汉的挟持下挤过人群，走上台阶，步入一间闹哄哄的屋子。
他很快感觉到，有两只粗糙的手在自己身上上下摸索，好像在检查什么，但摸了没一会儿就停下了。
又往前走了几分钟，三人一同停下脚步。
“唰”的一声，罩在头上的黑色头罩被人一把揭开。
感受到灯光耀眼，陈元本能的闭起眼睛，过了片刻，才微微张开，往前看去。
眼前的场景，和自己前天在视频中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一座四四方方的高台，伫立在场馆中央，四周被挂满尖刺的铁丝网围着。
擂台上，两个人正在血腥搏斗，只不过换成了一个持长枪，一个左盾右刀。
擂台四周，散布着数不清的方形卡座。
卡座上座无虚席，看客们振臂狂呼，喝彩声此起彼伏，花花绿绿的钞票随处可见。
陈元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最大卡座上的洪先生。
他仍是那副绅士装扮，衣着光鲜，发型整齐，一边拨弄着左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场上两人厮杀。
不到五分钟，左边的持枪者一枪拍飞了持刀盾者的盾牌，又是一枪，直接将对方的胸膛捅了个透明窟窿。
看见这一幕，拳台下的看客就跟疯了似的，抓起桌上的钞票就往拳台上洒去，拳台四周就好像下了一场钞票雨。
洪先生看起来也十分满意，冲着身边的手下招了招手。
手下立刻会意，拎起一个牛皮箱，直接抛上拳台。
持枪者见了牛皮箱，竟比见了满天飞舞的钞票还开心，将长枪丢在一边，朝着皮箱扑了过去，一把将它抱在怀里，激动的涕泪横流。
“这皮箱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值得高兴成这样？”陈元皱了皱眉。
就在这时，“癞头张”大摇大摆的走过来，对着那两名黑衣大汉道：“洪先生要这小子过去，都麻利点。”
“是。”
两人点了下头，驾着陈元就往卡座方向走。
不一会儿，来到洪先生跟前，将陈元往前一推，自己站到背后。
“来了？”洪先生微微抬头，看了看陈元，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道：“过来坐。”
陈元也不推辞，径直走到卡座中，一屁股坐下，随口道：“谢洪先生。”
“谢什么。”洪先生道：“我对肯替我卖命的人，一向很慷慨。”
说完，指了指台上那个抱着皮箱感动的稀里哗啦的持枪者，笑道：“看见那个人没？”
“看见了。”陈元面无表情道。
洪先生拿起桌上的红酒杯，浅嘬了一口，道：“他叫孟宗，G级顶尖武者，三个月前加入‘玄河帮’，专门替我赌斗，他的收入，可比那些所谓的‘名牌大学生’毕业后高多了。”
“是吗？”陈元敷衍了一句，问道：“皮箱里面是什么？很值钱么，为什么他一见那个皮箱，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
“嗯，不愧是‘文武状元’，问问题总能问到点子上。”
洪先生阴笑一声，道：“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东西比钞票还诱人，比如权势、地位、女人……和毒品。”
“你是说……那皮箱里装的全是毒品？”陈元皱眉道。
“养老虎，要喂最鲜美的肉，养兔子，要喂最鲜嫩的草，养瘾君子……自然要用最高级的毒品，更何况，是替我卖命的瘾君子。”洪先生笑道，“如果你肯为我卖命，我保证……你能得到的东西，比他得到的要多得多。”
“抱歉，我不想做瘾君子。”陈元耸耸肩，笑着试探道：“如果你真这么好，倒不如放了我。”
“放你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放了你。”洪先生放下酒杯，道：“除非你有一天飞黄腾达，让我听命于你，但我们都知道，那不可能，永远不可能。”
“好吧。”陈元摊了摊手，“当我没说。”
就在这时，一名身穿燕尾服的侍者走了过来，站在洪先生面前，谦恭道：“洪先生，下一场还有十分钟就开始了，老板让我问问您，是不是还和上一把一样，下注二十万？”
“二十万？不不不，”洪先生笑道：“告诉你们老板，这一把，我下一百万！”
“一……一百万？”侍者瞪大双眼。
“对，一百万。”洪先生点头确认，旋即转向陈元，阴笑道：“下一场轮到你上，给我好好打，打输了，我让人在你身上捅一百万个窟窿。”
“看看吧，”陈元身子往后一靠，“要是打输了，我宁愿死在台上，捅一百万个窟窿……洪先生你可真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