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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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大实，再去叫小姐下来吃饭！”
餐桌不大，上面摆了几道精致的小菜。这些都是韩佳怡亲自下厨做的，她想好好和女儿一起吃个饭。
这已是韩佳怡第五次让郑大实去叫凌霜寒下楼吃饭了，可凌霜寒的房门依然紧闭着，显然没有打算出来见自己的母亲一面。
韩佳怡坐在那一动不动，桌上的饭菜早已凉透了，可凡是站在这个饭厅里的人没有一个敢动一下。
“少主母，要不您先吃吧，小姐可能心情不好，我一会再去劝劝……”
韩佳怡严厉的目光让郑大实的声音越来越低。
“今天她不出来，谁也别吃饭！我们就在这等！”
“啪嗒”房门开了。
凌霜寒下了楼，一脸冷漠的穿过饭厅朝门外走去。
“你给我站住！”韩佳怡厉声喊道。
凌霜寒背对着韩佳怡停住了脚步。
“过来吃饭！”
“我不是凌家下人！”
“你说什么？”
“你没有权力命令我！”
“可我是你妈！我就有权力！”
凌霜寒猛的转过身，眼前的就是她十六年来从未见过的母亲！
“我没有妈！我十六年都没有妈妈！我一个人过了十六年！现在你跑过来跟我说你是我妈！凭什么！凭什么！就凭你生了我吗！”
“你！”韩佳怡气急，抬手就是一个巴掌。
“你打死我吧！你打死我也绝不会认你是我的妈！”
凌霜寒倔强的和韩佳怡对视着。
“你……！”
韩佳怡指点着凌霜寒的手不断颤抖着。
这时，凌家的二爷，凌宇走了进来。
“哎呀！你们娘俩怎么刚见面就吵上了呢？小寒，快向你娘道歉，然后坐下吃饭。”
凌宇拉了拉凌霜寒的衣袖并使劲朝侄孙女使着眼色。
凌霜寒的倔强和韩佳怡如出一辙，她根本不理二爷的眼色，一把甩开凌宇的拉扯。
“我就是没有妈的野孩子！十六年来我的眼泪早就流干了！”
凌霜寒一边吼叫着，一边使劲擦着不断涌出的泪水。
“我爸死的时候你都没回来！你现在凭什么让我叫你妈！”
凌峰死的时候凌霜寒才两岁，但那天的事是凌霜寒唯一清楚的记忆。没有了爸爸，她一直追着爷爷问妈妈呢？为什么自己没有妈妈？为什么爸爸都没了，妈妈还不回来？
凌霜寒的话，深深刺痛了韩佳怡，她蹒跚的走到凌霜寒的跟前。
“扑通！”一声，韩佳怡一下跪在了凌霜寒的跟前，放声大哭。
“小寒，是妈妈对不起你！妈妈给你跪下了！”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佳怡啊！你这样做是要折小寒的寿的！快起来！快起来！”
凌宇连拉带拽的想要把韩佳怡从地上拖起来，可韩佳怡望着凌霜寒一动不动。
凌霜寒张着嘴，连呼吸都忘了。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的母亲竟然向自己下跪！
“你，你起来。”
凌霜寒慌乱的也想拉韩佳怡起身，可韩佳怡依旧一动不动跪在地上盯着她。
“你起来啊！起来啊！”凌霜寒哭喊着。
韩佳怡还是一动不动。
凌霜寒终于坚持不住了，她也慢慢跪下。
“妈…我求求你…你起来吧…”
韩佳怡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双手颤抖的抚摸着女儿的脸庞。
“再叫一声听听。”
“妈！”
凌霜寒再也忍不住一下扑到韩佳怡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
天启大酒楼，一间装修极其奢华的包厢内，一张大桌上只坐了两个人。
“钱老板我们就开门见山的说吧。”韩佳怡不想绕什么圈子直接开口。
钱卫东笑了笑，“凌夫人还是一如当年般直爽。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说吧，钱某有哪里可以为凌夫人效劳的？”
“我需要钱！”
“钱？”钱卫东当场就愣住了，“你凌家会缺钱？”
韩佳怡拨弄了一下酒杯，“我要天启的股指在一周之内涨到一万点！”
“什么！！！”钱卫东手中的杯子当场就掉在了桌面上。
“凌夫人，”钱卫东的神情异常严肃，“你在跟我开玩笑！”
“钱老板认为我是在说笑？”韩佳怡笑问道。
虽然已经四十出头，但韩佳怡的面貌还是像十多年前那般精致。这不禁让钱卫东有了一种，穿梭时空的错觉。
十几年前，韩佳怡那时刚刚开始接手凌家产业，而钱卫东当时还只是一个小混混。
韩佳怡想收回M行星凌家产业的掌控权，可M行星的负责人是凌家的一个老人，曾经为凌家立过功。所以，他一直仗着这一点在M行星作威作福，完全不把凌家下发的指示放在眼里，俨然就是想当个土皇帝。借着凌家的名头、资源，发展自己的产业。
钱卫东是韩佳怡在M行星的一间酒吧认识的，身为小混混的钱卫东当时还没什么眼力见，看韩佳怡似乎一人就想上前调戏。结果可想而知，被韩佳怡的保镖一顿狠揍。
通过交谈，韩佳怡看出钱卫东似乎对M行星相当的熟悉，可以算是一个地头蛇。于是，韩佳怡给了钱卫东一笔钱，让他想办法去调查凌家在M行星的负责人。
很快，钱卫东就把那人的资料收集齐了，不过他并不想这么轻易的交给韩佳怡，他又开口向韩佳怡要了一大笔钱。韩佳怡自然不肯，不过她转念一想，又对钱卫东说，只要他想办法除掉那人，她就再给钱卫东十倍的报酬。但有一点，不能牵扯上凌家。
天启的每一个行星都有着一套完整的监察系统，几乎能监察行星的每一个角落，只要你作奸犯科触犯了天启的法律，监察系统会自动侦测，不出五分钟，警察就会出现在你面前。钱卫东也确实是个人才，他知道如果明着去搞那人，肯定逃不过监察系统的监测，所以他使出了一些卑鄙的手段。
他让人去勾引那人的老婆，然后在酒店当场捉奸，以拍下的影像作为要挟，让那女人去偷自己老公的账本。账本一到手，他并没有急着交给韩佳怡，而是来到那人的公司，把账本往对方台面上一放。
钱卫东告诉对方，凌家已经派人下来调查他了，想把他搞掉。钱卫东又接着说，只要他愿意给他一大笔钱，他就帮他一起搞死那些凌家下来调查他的人。
那负责人看着台面上的账本资料，当场冷汗就下来了，他一把抓住钱卫东说，只要能把凌家的人搞定，要多少钱他都给。
钱卫东给他出主意，要做就要做狠一点，他的计划是让负责人把凌家的人约到一个隐蔽处监察系统的死角，然后再由钱卫东的人出手，把那些凌家的人干掉。
负责人此时已经慌了神，当即就给了钱卫东一大笔钱，说只要他能把事情办妥，之后还会再另外给他一大笔钱。
钱卫东把账本资料留在了对方办公桌上，告诉他说自己还有很多备份，如果对方敢耍花样，这些资料马上会传到凌家。
出了公司，钱卫东直接找上了韩佳怡，把所有的事都跟韩佳怡说了一遍，然后威胁韩佳怡要求加钱。如果韩佳怡不同意，那他就销毁所有证据。
对于M行星，韩佳怡早就想出手整治，可凌天一直不同意撤换负责人，说那人曾为凌家立了大功，如果韩佳怡这么做，是会寒了所有为凌家出过力、流过血的人的心。
既然公公反对，身为儿媳的她自然就不能明着硬干。所以，她想在暗地里把M行星的事解决掉。只要有对方犯错的证据，韩佳怡自然就有一百种方法收拾对方。
钱卫东警告韩佳怡不要妄想对他出手或者换别人去做，因为钱卫东现在已经暴露了，如果换人去做，根本不可能再找到那账本。
韩佳怡气的直咬牙，但最后还是忍下了这口气，再给了钱卫东一笔钱。
按照计划，那负责人把凌家的人约到了某个隐蔽处，可钱卫东根本没出现，这下他终于意识到上当了。同样意识到上当的还有韩佳怡，钱卫东曾经答应她说他会全权处理这件事，不会让凌家和这事搭上一点关系，可现在的情况摆明了是钱卫东不想再管这事，直接拿钱跑了。
韩佳怡无法，都到这一步了，不出手也得出手了。要不然事后这负责人去凌天那里告她的状，以凌天护短的脾性，韩佳怡再想整治M行星恐怕就不可能了。所以，她当下就朝保镖使了个眼色，让保镖上去直接把那人勒了脖子。然后用物质分解器把那具尸体分解成了一堆最原始的粒子。
等做完这一切，钱卫东忽然拍着手从角落里出来了。他拿出了一台摄影机朝韩佳怡晃了晃，让韩佳怡不要轻举妄动，万一他出了什么事，韩佳怡杀人灭口的这段视频就会马上出现在警察局。
钱卫东告诉韩佳怡，他不要韩佳怡的钱，他只想借凌家的势力在M行星站稳脚跟，只要他发展到一定程度，这份证据自然会还给韩佳怡。
而且钱卫东还向韩佳怡保证，只要凌家帮他在M星打下基础，那么将来，他会在暗地里帮凌家扫清M星的所有障碍，让M星明面上只有凌家一家独霸。
那枚指环也就是那个时候钱卫东给韩佳怡的，他说只要他钱卫东发达了，不管是谁只要拿着这枚指环去找他，他就会帮对方做一件事，算是报答韩佳怡的知遇之恩。
钱卫东果然说到做到，在凌家的支持下，他没用一年就统治了M星的所有地下势力。之后，他更是以此为基础，一步一步走出了今天的成就。
……
钱卫东看着眼前这个一如当年的女人，心里忍不住感慨，她做事还是那么狠辣啊。
“凌夫人，你要知道如此搅乱金融市场，天启政府可不会坐视不理。到了那时，不光是你凌家，就是我钱卫东，恐怕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所以，我不光想借钱老板的钱，还想借钱老板的势！”
韩佳怡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钱卫东。
钱卫东自然知道韩佳怡想借的“势”到底是什么，不过，他并没有直接答应对方。
钱卫东往椅子上一靠，悠然的说道：“这么大风险的事，我钱卫东可不敢干。”
“天底下还有钱老板不敢干的事？只要价码合理，我相信钱老板是会和我合作的。”
“哦？你凌家难道现在还有什么能让我动心的价码吗？”
韩佳怡缓缓站了起来，轻轻拍了拍胸口：“钱老板，你看我这个价码能不能让你动心？”
钱卫东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她竟然为了凌家，甘愿牺牲自己！？
难得！
难得啊！
我钱卫东为什么就得不到这样的女人？
“郑大实，再去叫小姐下来吃饭！”
餐桌不大，上面摆了几道精致的小菜。这些都是韩佳怡亲自下厨做的，她想好好和女儿一起吃个饭。
这已是韩佳怡第五次让郑大实去叫凌霜寒下楼吃饭了，可凌霜寒的房门依然紧闭着，显然没有打算出来见自己的母亲一面。
韩佳怡坐在那一动不动，桌上的饭菜早已凉透了，可凡是站在这个饭厅里的人没有一个敢动一下。
“少主母，要不您先吃吧，小姐可能心情不好，我一会再去劝劝……”
韩佳怡严厉的目光让郑大实的声音越来越低。
“今天她不出来，谁也别吃饭！我们就在这等！”
“啪嗒”房门开了。
凌霜寒下了楼，一脸冷漠的穿过饭厅朝门外走去。
“你给我站住！”韩佳怡厉声喊道。
凌霜寒背对着韩佳怡停住了脚步。
“过来吃饭！”
“我不是凌家下人！”
“你说什么？”
“你没有权力命令我！”
“可我是你妈！我就有权力！”
凌霜寒猛的转过身，眼前的就是她十六年来从未见过的母亲！
“我没有妈！我十六年都没有妈妈！我一个人过了十六年！现在你跑过来跟我说你是我妈！凭什么！凭什么！就凭你生了我吗！”
“你！”韩佳怡气急，抬手就是一个巴掌。
“你打死我吧！你打死我也绝不会认你是我的妈！”
凌霜寒倔强的和韩佳怡对视着。
“你……！”
韩佳怡指点着凌霜寒的手不断颤抖着。
这时，凌家的二爷，凌宇走了进来。
“哎呀！你们娘俩怎么刚见面就吵上了呢？小寒，快向你娘道歉，然后坐下吃饭。”
凌宇拉了拉凌霜寒的衣袖并使劲朝侄孙女使着眼色。
凌霜寒的倔强和韩佳怡如出一辙，她根本不理二爷的眼色，一把甩开凌宇的拉扯。
“我就是没有妈的野孩子！十六年来我的眼泪早就流干了！”
凌霜寒一边吼叫着，一边使劲擦着不断涌出的泪水。
“我爸死的时候你都没回来！你现在凭什么让我叫你妈！”
凌峰死的时候凌霜寒才两岁，但那天的事是凌霜寒唯一清楚的记忆。没有了爸爸，她一直追着爷爷问妈妈呢？为什么自己没有妈妈？为什么爸爸都没了，妈妈还不回来？
凌霜寒的话，深深刺痛了韩佳怡，她蹒跚的走到凌霜寒的跟前。
“扑通！”一声，韩佳怡一下跪在了凌霜寒的跟前，放声大哭。
“小寒，是妈妈对不起你！妈妈给你跪下了！”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佳怡啊！你这样做是要折小寒的寿的！快起来！快起来！”
凌宇连拉带拽的想要把韩佳怡从地上拖起来，可韩佳怡望着凌霜寒一动不动。
凌霜寒张着嘴，连呼吸都忘了。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的母亲竟然向自己下跪！
“你，你起来。”
凌霜寒慌乱的也想拉韩佳怡起身，可韩佳怡依旧一动不动跪在地上盯着她。
“你起来啊！起来啊！”凌霜寒哭喊着。
韩佳怡还是一动不动。
凌霜寒终于坚持不住了，她也慢慢跪下。
“妈…我求求你…你起来吧…”
韩佳怡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双手颤抖的抚摸着女儿的脸庞。
“再叫一声听听。”
“妈！”
凌霜寒再也忍不住一下扑到韩佳怡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
天启大酒楼，一间装修极其奢华的包厢内，一张大桌上只坐了两个人。
“钱老板我们就开门见山的说吧。”韩佳怡不想绕什么圈子直接开口。
钱卫东笑了笑，“凌夫人还是一如当年般直爽。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说吧，钱某有哪里可以为凌夫人效劳的？”
“我需要钱！”
“钱？”钱卫东当场就愣住了，“你凌家会缺钱？”
韩佳怡拨弄了一下酒杯，“我要天启的股指在一周之内涨到一万点！”
“什么！！！”钱卫东手中的杯子当场就掉在了桌面上。
“凌夫人，”钱卫东的神情异常严肃，“你在跟我开玩笑！”
“钱老板认为我是在说笑？”韩佳怡笑问道。
虽然已经四十出头，但韩佳怡的面貌还是像十多年前那般精致。这不禁让钱卫东有了一种，穿梭时空的错觉。
十几年前，韩佳怡那时刚刚开始接手凌家产业，而钱卫东当时还只是一个小混混。
韩佳怡想收回M行星凌家产业的掌控权，可M行星的负责人是凌家的一个老人，曾经为凌家立过功。所以，他一直仗着这一点在M行星作威作福，完全不把凌家下发的指示放在眼里，俨然就是想当个土皇帝。借着凌家的名头、资源，发展自己的产业。
钱卫东是韩佳怡在M行星的一间酒吧认识的，身为小混混的钱卫东当时还没什么眼力见，看韩佳怡似乎一人就想上前调戏。结果可想而知，被韩佳怡的保镖一顿狠揍。
通过交谈，韩佳怡看出钱卫东似乎对M行星相当的熟悉，可以算是一个地头蛇。于是，韩佳怡给了钱卫东一笔钱，让他想办法去调查凌家在M行星的负责人。
很快，钱卫东就把那人的资料收集齐了，不过他并不想这么轻易的交给韩佳怡，他又开口向韩佳怡要了一大笔钱。韩佳怡自然不肯，不过她转念一想，又对钱卫东说，只要他想办法除掉那人，她就再给钱卫东十倍的报酬。但有一点，不能牵扯上凌家。
天启的每一个行星都有着一套完整的监察系统，几乎能监察行星的每一个角落，只要你作奸犯科触犯了天启的法律，监察系统会自动侦测，不出五分钟，警察就会出现在你面前。钱卫东也确实是个人才，他知道如果明着去搞那人，肯定逃不过监察系统的监测，所以他使出了一些卑鄙的手段。
他让人去勾引那人的老婆，然后在酒店当场捉奸，以拍下的影像作为要挟，让那女人去偷自己老公的账本。账本一到手，他并没有急着交给韩佳怡，而是来到那人的公司，把账本往对方台面上一放。
钱卫东告诉对方，凌家已经派人下来调查他了，想把他搞掉。钱卫东又接着说，只要他愿意给他一大笔钱，他就帮他一起搞死那些凌家下来调查他的人。
那负责人看着台面上的账本资料，当场冷汗就下来了，他一把抓住钱卫东说，只要能把凌家的人搞定，要多少钱他都给。
钱卫东给他出主意，要做就要做狠一点，他的计划是让负责人把凌家的人约到一个隐蔽处监察系统的死角，然后再由钱卫东的人出手，把那些凌家的人干掉。
负责人此时已经慌了神，当即就给了钱卫东一大笔钱，说只要他能把事情办妥，之后还会再另外给他一大笔钱。
钱卫东把账本资料留在了对方办公桌上，告诉他说自己还有很多备份，如果对方敢耍花样，这些资料马上会传到凌家。
出了公司，钱卫东直接找上了韩佳怡，把所有的事都跟韩佳怡说了一遍，然后威胁韩佳怡要求加钱。如果韩佳怡不同意，那他就销毁所有证据。
对于M行星，韩佳怡早就想出手整治，可凌天一直不同意撤换负责人，说那人曾为凌家立了大功，如果韩佳怡这么做，是会寒了所有为凌家出过力、流过血的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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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卫东警告韩佳怡不要妄想对他出手或者换别人去做，因为钱卫东现在已经暴露了，如果换人去做，根本不可能再找到那账本。
韩佳怡气的直咬牙，但最后还是忍下了这口气，再给了钱卫东一笔钱。
按照计划，那负责人把凌家的人约到了某个隐蔽处，可钱卫东根本没出现，这下他终于意识到上当了。同样意识到上当的还有韩佳怡，钱卫东曾经答应她说他会全权处理这件事，不会让凌家和这事搭上一点关系，可现在的情况摆明了是钱卫东不想再管这事，直接拿钱跑了。
韩佳怡无法，都到这一步了，不出手也得出手了。要不然事后这负责人去凌天那里告她的状，以凌天护短的脾性，韩佳怡再想整治M行星恐怕就不可能了。所以，她当下就朝保镖使了个眼色，让保镖上去直接把那人勒了脖子。然后用物质分解器把那具尸体分解成了一堆最原始的粒子。
等做完这一切，钱卫东忽然拍着手从角落里出来了。他拿出了一台摄影机朝韩佳怡晃了晃，让韩佳怡不要轻举妄动，万一他出了什么事，韩佳怡杀人灭口的这段视频就会马上出现在警察局。
钱卫东告诉韩佳怡，他不要韩佳怡的钱，他只想借凌家的势力在M行星站稳脚跟，只要他发展到一定程度，这份证据自然会还给韩佳怡。
而且钱卫东还向韩佳怡保证，只要凌家帮他在M星打下基础，那么将来，他会在暗地里帮凌家扫清M星的所有障碍，让M星明面上只有凌家一家独霸。
那枚指环也就是那个时候钱卫东给韩佳怡的，他说只要他钱卫东发达了，不管是谁只要拿着这枚指环去找他，他就会帮对方做一件事，算是报答韩佳怡的知遇之恩。
钱卫东果然说到做到，在凌家的支持下，他没用一年就统治了M星的所有地下势力。之后，他更是以此为基础，一步一步走出了今天的成就。
……
钱卫东看着眼前这个一如当年的女人，心里忍不住感慨，她做事还是那么狠辣啊。
“凌夫人，你要知道如此搅乱金融市场，天启政府可不会坐视不理。到了那时，不光是你凌家，就是我钱卫东，恐怕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所以，我不光想借钱老板的钱，还想借钱老板的势！”
韩佳怡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钱卫东。
钱卫东自然知道韩佳怡想借的“势”到底是什么，不过，他并没有直接答应对方。
钱卫东往椅子上一靠，悠然的说道：“这么大风险的事，我钱卫东可不敢干。”
“天底下还有钱老板不敢干的事？只要价码合理，我相信钱老板是会和我合作的。”
“哦？你凌家难道现在还有什么能让我动心的价码吗？”
韩佳怡缓缓站了起来，轻轻拍了拍胸口：“钱老板，你看我这个价码能不能让你动心？”
钱卫东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她竟然为了凌家，甘愿牺牲自己！？
难得！
难得啊！
我钱卫东为什么就得不到这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