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骚扰战四府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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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羽舞看到爹爹又问自己，心中虽然有些不太乐意，可还是如实回答道：“也不是这样。刚才说的是咱们这次的收获和损失。我这里还没把咱们属地内的收入算进去。”说着话，停顿了一下，端起自己面前装着果汁的杯子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才又站起身来看着在座的所有人大声道：“如今咱们周王府属地，一共十一府，西州四府和西南四府都是新近归附的，因此不计算在此次的年终统计里面。只计算西北三府的税收和其他王府投资所得。在这里还要说明一点，就是税收属于王府属地下辖的官府所有，也就是相当于国库。而王府投资收益则归属于我父王的王府内库所得。今年不算这最后一个腊月，西北三府共计收入税赋钱粮折合白银二百三十二万七千一百九十六两四钱五分。其中粮食计五十四万八千三百六十七石，其余皆是银钱税入。”
“公署长，这么说来咱们的收入里面很大一块都是银钱收入，而粮食收入占比并不大啊。”提问的是曹亮，如今的西州四府代理总管。
“嗯，总体来说是钱多粮少。不过我只管收支和审计，其他的别问我。”公羽舞说完话后回身坐了下来。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十分好笑。曹亮自然也不会和她这么个丫头计较。
此时冯怀道咳嗽了一声开口解释曹亮的疑惑。
“曹大人，还有在座的诸位。老夫来解释一下刚才的问题。如今我西北三府已经归附王爷治下一年多，其中粮食经历了三次收成。一直以来都是有增无减，这也是王爷和诸位大人们治理有方再加上风调雨顺境内安定的缘故。而如今咱们三府之地最主要的税入并非来自百姓缴纳的粮食税，而是工商贸易收入。比如说嘉州府的矿山，主要的大矿都归属于王府治下，小一些的则放开了给那些商人们自主去开采，可是无论是官府的矿还是私人的矿都必须按章纳税，光是这一块目前今年就有近百万两，而现在商税也是一大块，不过主要还是集中在临水县几个沿江的县府，另外就是定西县的水泥和砖瓦销路也比较好，今年的收益也很可观。诸位不妨听小郡主接着往下说。”
“哦！”听了冯怀道的解释，大家也全都明白了。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又都集中在了公羽舞的身上。这下小丫头显得有些傲娇起来，微微扬起头，撇了撇嘴继续说道：“刚才说的是税收这一块。下面说的是官府产业收入。今年一年王府治下官产共计收入四百九十一万五千七百四十四两白银。”
“什么？”所有人全都愣住了。居然官产收入比税收还要高，而且都快要接近一倍了。
可公羽舞却没太在意，而是扭过头看了一眼公孙剑，低低的声音问：“爹爹，咱们王府的收入也要报吗？那可是咱家自己的收入。”
公孙剑笑了起来，打趣的问：“咱家收入很多吗？”
“嗯！”公羽舞认真的点了点头。
“哈哈哈，那就不妨报出来给大伙儿都听一听吧。”
“哦。”公羽舞虽然有些不乐意的点了一下头，却没有违抗公孙剑的话，只不过声音小了很多的接着说：“王府今年的收入是六百一十五万九千四百六十三两白银。这些都是折现后的收入，因为有些山林田地上缴的都是实物。”
“啥？”这下连本来并不在意的公孙剑也是大吃一惊。更别说下面坐着的那些官员了。
“怎么会有这么多？”公孙剑有些疑惑的问道。
公羽舞放下手中的账册，看着公孙剑伸出小手扳着指头算起来。
“钢铁厂是咱家自己的，除了咱们也就马齐丁魏谢冯六位伯伯还有刘知府全都有些股份。这是很赚钱的买卖，光是今年出产的普通钢锭就有二十多万斤，按照每斤四两白银的出货价，光是这一块就将近百万两，另外由于嘉州府有咱自家的铁矿石矿，所以从西南进口的矿石就少了很多，成本也就降低了一大块。除此以外，嘉州府最大的煤矿和铜矿也都是咱家自己的。官府铸钱用的基本全是咱家的出产的铜，这里面又差不多一百五十万两。还有食盐是咱家和曹家垄断的，这块最多，超过二百万两。还有水泥厂和贺州府的大片山林也都是咱家的，一起加起来就这么多了。这里面还没有计算囡囡自己和婉儿姨娘芳兰姐姐合股的店铺收入。”
“那你们的那个小店今年赚了多少？”公孙剑笑着颇有兴趣的问。
“也不多，才三十多万两而已。”
我去！公孙剑和下面诸人差一点没有吐血，还不多？才三十多万两？你们只是个卖胭脂水粉的小店而已啊！
没等公孙剑再次发问，公羽舞就急忙接着说道：“可是别看咱们官府和王府收入多，但花费的也多啊。今年光是军队采购和军饷等开销就超过了五百万两白银，再加上各地官府的人员俸禄支出以及各地推行新政后官府所支持的免费教育，公共卫生等等方面，一共支出了七百多万两。也就是说，到现在为止，除去所有的开销后，咱们其实是负数。当然咱们还有不少的粮食和地产以及没卖出去的古玩字画等物件。”
这下公孙剑算是弄明白了，刚才白高兴和吃惊了。等于现在自己王府和整个辖区内的官府还是赤字的。不过仔细一算也有盈余，就是那些粮食和没有售卖的地产等等。
可这还不算完，就听公羽舞继续说：“刚才我说了，新征的军兵安家费还没有支付，可咱们眼下没有那么多的钱了。”
闻听此言，公孙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感情是赚的也多花的也多啊！
这时，冯怀道站了出来。还是依旧先咳嗽一声，然后才对着公孙剑微微躬身道：“主公，方才小郡主说的也仅仅是账面上的数字而已，实际操作上并非如此。属下当初考虑到可能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因此在给各地拨款的时候，有一部分是用粮食和其他各类物资抵充的。比如免费教育这一块，考虑到学生每日在学堂中午的伙食问题，因此就没有给各地直接拨付银钱，而是按照统计上来的入学人数给付了相对应的粮食，还有建学校和医院也是如此，除了工钱以外，其他给的都是粮食和各类建筑材料，比如咱们自己生产的水泥砖瓦和贺州府出产的木料等等，另外官员的俸禄也是如此，一部分银钱一部分粮食。这样既方便了他们也节省了咱们手中的银钱。另外军队的装备都是从钢铁厂订购的，也等于是左手换右手，只是这些都……”
公孙剑摆了摆手打断了冯怀道的话，他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略微思考了片刻后看了看在座的众人开口道：“冯参赞，即日起本王名下的产业，钢铁厂，水泥厂以及矿山全部划归官府所有。不过本王也需要吃饭，这些产业给了官府，可技术上当初都是本王提供的，也是本王花钱创办的，另外还有老马老齐他们几个也都有股份，这样吧。每年收入的百分之十拿出来给我们几个就可以。”说着话将目光对准了马腾齐石丁逢几人。
“你们几位看如何？”
“属下没有意见。要那么多钱干嘛。如今咱们的身家早就够吃喝一辈子了。”丁逢第一个开口表态，其他几人也都纷纷附和。
“其实吧，也都一样。归了王爷您，最后还不是都拿出来贴补官用了。不过直接给了官府更方便一些，反正我老刘是没意见。如今我那闺女和郡主她们几个弄的小店就足够养活我一家了。”刘大远也非常知趣的开口说道。
“嘁。老刘，那你闺女日后出嫁了。你不就没有人养了。”齐石和刘大远开着玩笑。
“那我不还有俸禄嘛，再说我还有两个儿子。怎么就没人养了。再说嫁出去那也是我闺女。我真没钱了去她门上哭一把，她还敢不给我几个钱花？”
刘大远的一番话，惹得大家全都哄笑起来。等众人笑完了，公孙剑最后盖棺定论道：“那行，就按照我刚才说的办。那几处王府的产业全部转交给地方官府。每年利润的一成上缴王府即可。其他几人的股份从我这里再按比例分配。行了，财务的问题咱们先说到这里为止，有些不太清楚的或者有疑问的会后可以去找羽舞或者老冯。下面咱们讨论今天最主要的议题。就是王府文武两套班子的架构问题。”
大殿中的众人一听公孙剑的这番话出口，顿时一个个全都打起了精神。因为目前公孙剑的周王府势力范围已经初具规模，而公孙剑的目标众人心里也都十分的清楚。接下来的这个话题可能关乎在场所有人未来在这个体系内的地位。要知道大家可都算是公孙剑的从龙功臣，虽然现在还没有到坐江山的时候，但是这可是关系到自身以及今后家族命运的大事。
看了看在座众人，公孙剑语气平淡的说道：“咱们先从文官也就是行政人员开始说起。我是这样计划的，首先设立王府直管的政务府，统管王府统辖范围内的一切政务。而后再设立各个分管的部司衙门。同时调整属下各州府的行政划分。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不同的意见？”
“旦凭王爷吩咐，属下等均皆从命。”众人全都站起来躬身道。
公孙剑摆了摆手示意大家都坐下再说话。
“我是这样考虑的，政务府由我直辖对我负责。而各个部司则归政务府管辖同时对政务府负责。各地方州府按照级别一层层的直管同时也归政务府统辖，同时分管的各部司对各地方的相关部门有直属的管辖权，当然各地方官府长官也有权管理自己属地内下属的各个部门。简单点说吧，就是无论哪个部门和官府，上头都有两套可以管辖他们的机构。这样虽然看起来很繁琐，可是却也有更好的监督效果。从而杜绝人浮于事办事拖沓和贪污受贿等等不良的行政作风。”
说罢，公孙剑停了下来，一是给大家一个吸收消化和商议的过程，二是想看看大家有什么不同的意见或是疑问。
公羽舞看到爹爹又问自己，心中虽然有些不太乐意，可还是如实回答道：“也不是这样。刚才说的是咱们这次的收获和损失。我这里还没把咱们属地内的收入算进去。”说着话，停顿了一下，端起自己面前装着果汁的杯子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才又站起身来看着在座的所有人大声道：“如今咱们周王府属地，一共十一府，西州四府和西南四府都是新近归附的，因此不计算在此次的年终统计里面。只计算西北三府的税收和其他王府投资所得。在这里还要说明一点，就是税收属于王府属地下辖的官府所有，也就是相当于国库。而王府投资收益则归属于我父王的王府内库所得。今年不算这最后一个腊月，西北三府共计收入税赋钱粮折合白银二百三十二万七千一百九十六两四钱五分。其中粮食计五十四万八千三百六十七石，其余皆是银钱税入。”
“公署长，这么说来咱们的收入里面很大一块都是银钱收入，而粮食收入占比并不大啊。”提问的是曹亮，如今的西州四府代理总管。
“嗯，总体来说是钱多粮少。不过我只管收支和审计，其他的别问我。”公羽舞说完话后回身坐了下来。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十分好笑。曹亮自然也不会和她这么个丫头计较。
此时冯怀道咳嗽了一声开口解释曹亮的疑惑。
“曹大人，还有在座的诸位。老夫来解释一下刚才的问题。如今我西北三府已经归附王爷治下一年多，其中粮食经历了三次收成。一直以来都是有增无减，这也是王爷和诸位大人们治理有方再加上风调雨顺境内安定的缘故。而如今咱们三府之地最主要的税入并非来自百姓缴纳的粮食税，而是工商贸易收入。比如说嘉州府的矿山，主要的大矿都归属于王府治下，小一些的则放开了给那些商人们自主去开采，可是无论是官府的矿还是私人的矿都必须按章纳税，光是这一块目前今年就有近百万两，而现在商税也是一大块，不过主要还是集中在临水县几个沿江的县府，另外就是定西县的水泥和砖瓦销路也比较好，今年的收益也很可观。诸位不妨听小郡主接着往下说。”
“哦！”听了冯怀道的解释，大家也全都明白了。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又都集中在了公羽舞的身上。这下小丫头显得有些傲娇起来，微微扬起头，撇了撇嘴继续说道：“刚才说的是税收这一块。下面说的是官府产业收入。今年一年王府治下官产共计收入四百九十一万五千七百四十四两白银。”
“什么？”所有人全都愣住了。居然官产收入比税收还要高，而且都快要接近一倍了。
可公羽舞却没太在意，而是扭过头看了一眼公孙剑，低低的声音问：“爹爹，咱们王府的收入也要报吗？那可是咱家自己的收入。”
公孙剑笑了起来，打趣的问：“咱家收入很多吗？”
“嗯！”公羽舞认真的点了点头。
“哈哈哈，那就不妨报出来给大伙儿都听一听吧。”
“哦。”公羽舞虽然有些不乐意的点了一下头，却没有违抗公孙剑的话，只不过声音小了很多的接着说：“王府今年的收入是六百一十五万九千四百六十三两白银。这些都是折现后的收入，因为有些山林田地上缴的都是实物。”
“啥？”这下连本来并不在意的公孙剑也是大吃一惊。更别说下面坐着的那些官员了。
“怎么会有这么多？”公孙剑有些疑惑的问道。
公羽舞放下手中的账册，看着公孙剑伸出小手扳着指头算起来。
“钢铁厂是咱家自己的，除了咱们也就马齐丁魏谢冯六位伯伯还有刘知府全都有些股份。这是很赚钱的买卖，光是今年出产的普通钢锭就有二十多万斤，按照每斤四两白银的出货价，光是这一块就将近百万两，另外由于嘉州府有咱自家的铁矿石矿，所以从西南进口的矿石就少了很多，成本也就降低了一大块。除此以外，嘉州府最大的煤矿和铜矿也都是咱家自己的。官府铸钱用的基本全是咱家的出产的铜，这里面又差不多一百五十万两。还有食盐是咱家和曹家垄断的，这块最多，超过二百万两。还有水泥厂和贺州府的大片山林也都是咱家的，一起加起来就这么多了。这里面还没有计算囡囡自己和婉儿姨娘芳兰姐姐合股的店铺收入。”
“那你们的那个小店今年赚了多少？”公孙剑笑着颇有兴趣的问。
“也不多，才三十多万两而已。”
我去！公孙剑和下面诸人差一点没有吐血，还不多？才三十多万两？你们只是个卖胭脂水粉的小店而已啊！
没等公孙剑再次发问，公羽舞就急忙接着说道：“可是别看咱们官府和王府收入多，但花费的也多啊。今年光是军队采购和军饷等开销就超过了五百万两白银，再加上各地官府的人员俸禄支出以及各地推行新政后官府所支持的免费教育，公共卫生等等方面，一共支出了七百多万两。也就是说，到现在为止，除去所有的开销后，咱们其实是负数。当然咱们还有不少的粮食和地产以及没卖出去的古玩字画等物件。”
这下公孙剑算是弄明白了，刚才白高兴和吃惊了。等于现在自己王府和整个辖区内的官府还是赤字的。不过仔细一算也有盈余，就是那些粮食和没有售卖的地产等等。
可这还不算完，就听公羽舞继续说：“刚才我说了，新征的军兵安家费还没有支付，可咱们眼下没有那么多的钱了。”
闻听此言，公孙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感情是赚的也多花的也多啊！
这时，冯怀道站了出来。还是依旧先咳嗽一声，然后才对着公孙剑微微躬身道：“主公，方才小郡主说的也仅仅是账面上的数字而已，实际操作上并非如此。属下当初考虑到可能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因此在给各地拨款的时候，有一部分是用粮食和其他各类物资抵充的。比如免费教育这一块，考虑到学生每日在学堂中午的伙食问题，因此就没有给各地直接拨付银钱，而是按照统计上来的入学人数给付了相对应的粮食，还有建学校和医院也是如此，除了工钱以外，其他给的都是粮食和各类建筑材料，比如咱们自己生产的水泥砖瓦和贺州府出产的木料等等，另外官员的俸禄也是如此，一部分银钱一部分粮食。这样既方便了他们也节省了咱们手中的银钱。另外军队的装备都是从钢铁厂订购的，也等于是左手换右手，只是这些都……”
公孙剑摆了摆手打断了冯怀道的话，他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略微思考了片刻后看了看在座的众人开口道：“冯参赞，即日起本王名下的产业，钢铁厂，水泥厂以及矿山全部划归官府所有。不过本王也需要吃饭，这些产业给了官府，可技术上当初都是本王提供的，也是本王花钱创办的，另外还有老马老齐他们几个也都有股份，这样吧。每年收入的百分之十拿出来给我们几个就可以。”说着话将目光对准了马腾齐石丁逢几人。
“你们几位看如何？”
“属下没有意见。要那么多钱干嘛。如今咱们的身家早就够吃喝一辈子了。”丁逢第一个开口表态，其他几人也都纷纷附和。
“其实吧，也都一样。归了王爷您，最后还不是都拿出来贴补官用了。不过直接给了官府更方便一些，反正我老刘是没意见。如今我那闺女和郡主她们几个弄的小店就足够养活我一家了。”刘大远也非常知趣的开口说道。
“嘁。老刘，那你闺女日后出嫁了。你不就没有人养了。”齐石和刘大远开着玩笑。
“那我不还有俸禄嘛，再说我还有两个儿子。怎么就没人养了。再说嫁出去那也是我闺女。我真没钱了去她门上哭一把，她还敢不给我几个钱花？”
刘大远的一番话，惹得大家全都哄笑起来。等众人笑完了，公孙剑最后盖棺定论道：“那行，就按照我刚才说的办。那几处王府的产业全部转交给地方官府。每年利润的一成上缴王府即可。其他几人的股份从我这里再按比例分配。行了，财务的问题咱们先说到这里为止，有些不太清楚的或者有疑问的会后可以去找羽舞或者老冯。下面咱们讨论今天最主要的议题。就是王府文武两套班子的架构问题。”
大殿中的众人一听公孙剑的这番话出口，顿时一个个全都打起了精神。因为目前公孙剑的周王府势力范围已经初具规模，而公孙剑的目标众人心里也都十分的清楚。接下来的这个话题可能关乎在场所有人未来在这个体系内的地位。要知道大家可都算是公孙剑的从龙功臣，虽然现在还没有到坐江山的时候，但是这可是关系到自身以及今后家族命运的大事。
看了看在座众人，公孙剑语气平淡的说道：“咱们先从文官也就是行政人员开始说起。我是这样计划的，首先设立王府直管的政务府，统管王府统辖范围内的一切政务。而后再设立各个分管的部司衙门。同时调整属下各州府的行政划分。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不同的意见？”
“旦凭王爷吩咐，属下等均皆从命。”众人全都站起来躬身道。
公孙剑摆了摆手示意大家都坐下再说话。
“我是这样考虑的，政务府由我直辖对我负责。而各个部司则归政务府管辖同时对政务府负责。各地方州府按照级别一层层的直管同时也归政务府统辖，同时分管的各部司对各地方的相关部门有直属的管辖权，当然各地方官府长官也有权管理自己属地内下属的各个部门。简单点说吧，就是无论哪个部门和官府，上头都有两套可以管辖他们的机构。这样虽然看起来很繁琐，可是却也有更好的监督效果。从而杜绝人浮于事办事拖沓和贪污受贿等等不良的行政作风。”
说罢，公孙剑停了下来，一是给大家一个吸收消化和商议的过程，二是想看看大家有什么不同的意见或是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