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保护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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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龙望着窗外头手并用的有鳍人，不要命似的撞击着机舱，不一会，玻璃上便占满了红白相间的粘稠物。
更让黄龙感到惊恐的是，随着“咔”地一声响，一道裂痕出现在玻璃之上，并且肉眼可见的龟裂而开。
黄龙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将停留在黄色按钮的手抬起按响了旁边的红色按钮，自毁程序启动！
黄龙只觉心脏突然沉到底部，随即座椅便载着他弹射而起，破开顶棚。
在他离开的一瞬间，一股能量在战机之内爆开，摧毁力瞬间引燃战机，形成一个小型蘑菇云。
过程只在一瞬之间，围绕着战机的众有鳍人根本避闪不及，顷刻间便被炸的血花四溅，支离破碎。
远远望去，冒着焦烟的战机以及满地碳化的有鳍人尸体，显得无比壮烈。
黄龙在弹射了百米有余之后，座椅失去动力，他赶忙撑开降落伞，在空中摇曳一番，快到地上时，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他强忍着疼痛，爬起身来，他很想休息一下，但是想到这声巨响可能引来更多的有鳍人，他只能另外寻找地方休憩。
他不舍得看着陪伴他没几日的战机残骸，渐渐倒退地往山上走去。
沿着山径，黄龙一瘸一拐的小心前行，所幸一路行来，并没有看到有鳍人的身影，正当他放松警惕之时，却听到旁边丛林之内传来一阵惊恐地呼救。
“救...救命啊！！！”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黄龙闻声拨开路边草丛，见到三个有鳍人正围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大叔不断撕扯，大叔虽已没有半点抵抗力，却死死抱着其中一个有鳍人，对着不远处的小女孩喊着，“快...走...”嘴中不断喷涌血水，将声音掩盖住了。
小女孩坐在地上，恐惧让她没有力气站起身来，只能蹬着腿挪着屁股往后逃，害怕又愤恨，“放开我爸爸，你们这该死的怪物...放开！”
大叔闭上眼睛，已然气绝，小女孩的动静终于吸引了其中一个有鳍人，扭头便朝小女孩扑身而来。
“嘭”前脚还凶残无比的有鳍人，此时却飞在了四五米开外，鱼尾摆弄几下便失去了生气。另外两个有鳍人见状，赶忙寻找声源，还未等定位到黄龙的位置，便又是两枪，被结果了生命。
两个有鳍人便倒在大叔尸体之上，将其埋住。
黄龙目色阴沉，有些责怪自己没有早些赶来，他快步走向小女孩，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小女孩不断挣扎捶打着黄龙，她将头努力探出黄龙肩膀，双手向着大叔尸体的方向不停地抓挠，恸哭吼道，“爸爸！爸爸！”
就像当初的黄莹喊着自己的父亲一般，黄龙眼睛湿润，将小女孩搂的更紧，步履加快，朝着山顶走去。
眼看山顶就在眼前，而身后又没有有鳍人的身影，黄龙稍稍宽心。
他打量了怀中已经声嘶力竭哭了十几分钟现在已精疲力尽的小女孩，虽然没有力气喊叫，但双眸依然不断地往外渗着泪水。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黄龙努力温柔一些。
“福原...野子...”小女孩气息虚弱。
“野子吗，你家在哪里，我可以送你回家吗？”黄龙听到小女孩的声音，内心又是一阵心疼。
“家...”自称野子的小女孩望了望黄龙身后被岩浆吞噬的富山号，“没有了，爷爷奶奶没有了，妈妈也没有了，爸爸也...呜呜呜...”
话没说完，野子又抽泣起来。
黄龙拍了拍野子小女孩的背，安慰道，“不哭不哭，空红了鼻子没人要喔~”
野子听到这里果然收声不少，看来哄小孩这招式真是全天下通用啊。
“这些怪物怎么来的？”黄龙见到野子哭声变弱，赶忙问道。
“前天晚上，我们家里变的好热好热，爷爷奶奶都说好多年没有这样了，上次还是十几年前，爸爸哄了我好久，好不容易才睡着。”野子努力回忆着，“半夜的时候，我被好多喊叫声吵醒了，就看到窗外好多灯亮着，听到有人喊着，‘水怪来啦，水怪来啦’，接着我就看到门窗外窜进来一个怪物.....好可怕......”说到这里，野子脸上又露出恐惧，表情非常痛苦。
黄龙赶紧安慰，“不怕不怕，有哥哥在！”
“接着我爸爸就带着我和妈妈从家里逃了出来，我问他们爷爷奶奶去哪里了，妈妈就在那里哭，爸爸就说爷爷奶奶先搭船走了。爸爸带我来到岸边，搭着一个小船来到这边，谁知道那些水怪跟了过来，还没到岸上，我妈妈就被它们拖下水里了！”
“这些臭水怪，我恨死他们了！”小女孩又哭闹起来，“接着，接着，我和爸爸还有几个人上了岸，就听到，‘轰’地一声，我们的圣山爆炸了，天就亮了，海就红了。”
野子越说，声音越弱，慢慢睡了过去，几天紧绷地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黄龙把她稳稳搂住，小心地不打扰她。
到达山顶时，黄龙将野子平放在草坪之上，自己坐在旁边的岩石之上，难得得来片刻安宁，他放下疲惫，思索下一步计划，想着想着，竟也沉睡过去。
......
等到黄龙恢复意识，一阵飞机的轰鸣声涌入脑中，他一个激灵坐起身来，眼睛向旁边草坪寻去，没有野子的身影。
“黄龙，我们又见面了。”一个让黄龙又熟悉又害怕的声音响起。
“李飞！”对面战机之下，李飞那冷血的身影，正一手捏着星钥，一手掐着野子把她举在半空之中，野子痛苦的掰着李飞的手，双脚不停地在空中蹬着。
“交出来！”李飞第一次带着怒意，一把捏碎手中星钥，碎渣飘洒在空中，另一个手送出一股力，手臂爆出青筋，野子脸上一片赤红。
“你放开她！我给你！”黄龙虽然愤怒但他更关心野子的性命，一把扯下挂起不久的新星钥，扔向李飞，“拿去，快放了她！”
李飞冷笑一声，一枪射向飞来的星钥，“嘭”星钥又碎成残渣四处飞散。
“你当我是什么？”李飞冷笑，枪口指向野子，“你谁也保护不了！”
李飞按响枪膛，一股气流穿透野子太阳穴。
黄龙感觉天旋地转，周围声音好像都消失了，野子就这样活生生地死在。
“轮到你了。”冰冷地枪口对准已经失了神志的黄龙。
黄龙望着窗外头手并用的有鳍人，不要命似的撞击着机舱，不一会，玻璃上便占满了红白相间的粘稠物。
更让黄龙感到惊恐的是，随着“咔”地一声响，一道裂痕出现在玻璃之上，并且肉眼可见的龟裂而开。
黄龙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将停留在黄色按钮的手抬起按响了旁边的红色按钮，自毁程序启动！
黄龙只觉心脏突然沉到底部，随即座椅便载着他弹射而起，破开顶棚。
在他离开的一瞬间，一股能量在战机之内爆开，摧毁力瞬间引燃战机，形成一个小型蘑菇云。
过程只在一瞬之间，围绕着战机的众有鳍人根本避闪不及，顷刻间便被炸的血花四溅，支离破碎。
远远望去，冒着焦烟的战机以及满地碳化的有鳍人尸体，显得无比壮烈。
黄龙在弹射了百米有余之后，座椅失去动力，他赶忙撑开降落伞，在空中摇曳一番，快到地上时，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他强忍着疼痛，爬起身来，他很想休息一下，但是想到这声巨响可能引来更多的有鳍人，他只能另外寻找地方休憩。
他不舍得看着陪伴他没几日的战机残骸，渐渐倒退地往山上走去。
沿着山径，黄龙一瘸一拐的小心前行，所幸一路行来，并没有看到有鳍人的身影，正当他放松警惕之时，却听到旁边丛林之内传来一阵惊恐地呼救。
“救...救命啊！！！”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黄龙闻声拨开路边草丛，见到三个有鳍人正围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大叔不断撕扯，大叔虽已没有半点抵抗力，却死死抱着其中一个有鳍人，对着不远处的小女孩喊着，“快...走...”嘴中不断喷涌血水，将声音掩盖住了。
小女孩坐在地上，恐惧让她没有力气站起身来，只能蹬着腿挪着屁股往后逃，害怕又愤恨，“放开我爸爸，你们这该死的怪物...放开！”
大叔闭上眼睛，已然气绝，小女孩的动静终于吸引了其中一个有鳍人，扭头便朝小女孩扑身而来。
“嘭”前脚还凶残无比的有鳍人，此时却飞在了四五米开外，鱼尾摆弄几下便失去了生气。另外两个有鳍人见状，赶忙寻找声源，还未等定位到黄龙的位置，便又是两枪，被结果了生命。
两个有鳍人便倒在大叔尸体之上，将其埋住。
黄龙目色阴沉，有些责怪自己没有早些赶来，他快步走向小女孩，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小女孩不断挣扎捶打着黄龙，她将头努力探出黄龙肩膀，双手向着大叔尸体的方向不停地抓挠，恸哭吼道，“爸爸！爸爸！”
就像当初的黄莹喊着自己的父亲一般，黄龙眼睛湿润，将小女孩搂的更紧，步履加快，朝着山顶走去。
眼看山顶就在眼前，而身后又没有有鳍人的身影，黄龙稍稍宽心。
他打量了怀中已经声嘶力竭哭了十几分钟现在已精疲力尽的小女孩，虽然没有力气喊叫，但双眸依然不断地往外渗着泪水。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黄龙努力温柔一些。
“福原...野子...”小女孩气息虚弱。
“野子吗，你家在哪里，我可以送你回家吗？”黄龙听到小女孩的声音，内心又是一阵心疼。
“家...”自称野子的小女孩望了望黄龙身后被岩浆吞噬的富山号，“没有了，爷爷奶奶没有了，妈妈也没有了，爸爸也...呜呜呜...”
话没说完，野子又抽泣起来。
黄龙拍了拍野子小女孩的背，安慰道，“不哭不哭，空红了鼻子没人要喔~”
野子听到这里果然收声不少，看来哄小孩这招式真是全天下通用啊。
“这些怪物怎么来的？”黄龙见到野子哭声变弱，赶忙问道。
“前天晚上，我们家里变的好热好热，爷爷奶奶都说好多年没有这样了，上次还是十几年前，爸爸哄了我好久，好不容易才睡着。”野子努力回忆着，“半夜的时候，我被好多喊叫声吵醒了，就看到窗外好多灯亮着，听到有人喊着，‘水怪来啦，水怪来啦’，接着我就看到门窗外窜进来一个怪物.....好可怕......”说到这里，野子脸上又露出恐惧，表情非常痛苦。
黄龙赶紧安慰，“不怕不怕，有哥哥在！”
“接着我爸爸就带着我和妈妈从家里逃了出来，我问他们爷爷奶奶去哪里了，妈妈就在那里哭，爸爸就说爷爷奶奶先搭船走了。爸爸带我来到岸边，搭着一个小船来到这边，谁知道那些水怪跟了过来，还没到岸上，我妈妈就被它们拖下水里了！”
“这些臭水怪，我恨死他们了！”小女孩又哭闹起来，“接着，接着，我和爸爸还有几个人上了岸，就听到，‘轰’地一声，我们的圣山爆炸了，天就亮了，海就红了。”
野子越说，声音越弱，慢慢睡了过去，几天紧绷地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黄龙把她稳稳搂住，小心地不打扰她。
到达山顶时，黄龙将野子平放在草坪之上，自己坐在旁边的岩石之上，难得得来片刻安宁，他放下疲惫，思索下一步计划，想着想着，竟也沉睡过去。
......
等到黄龙恢复意识，一阵飞机的轰鸣声涌入脑中，他一个激灵坐起身来，眼睛向旁边草坪寻去，没有野子的身影。
“黄龙，我们又见面了。”一个让黄龙又熟悉又害怕的声音响起。
“李飞！”对面战机之下，李飞那冷血的身影，正一手捏着星钥，一手掐着野子把她举在半空之中，野子痛苦的掰着李飞的手，双脚不停地在空中蹬着。
“交出来！”李飞第一次带着怒意，一把捏碎手中星钥，碎渣飘洒在空中，另一个手送出一股力，手臂爆出青筋，野子脸上一片赤红。
“你放开她！我给你！”黄龙虽然愤怒但他更关心野子的性命，一把扯下挂起不久的新星钥，扔向李飞，“拿去，快放了她！”
李飞冷笑一声，一枪射向飞来的星钥，“嘭”星钥又碎成残渣四处飞散。
“你当我是什么？”李飞冷笑，枪口指向野子，“你谁也保护不了！”
李飞按响枪膛，一股气流穿透野子太阳穴。
黄龙感觉天旋地转，周围声音好像都消失了，野子就这样活生生地死在。
“轮到你了。”冰冷地枪口对准已经失了神志的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