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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空流着宣家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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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五章空流着宣家的血

    半山的可见度不高,司机开的车也很慢,很怕出什么事故似的,毕竟他现在载着的,可是宣氏集团的总裁,不能有半点差池。

    这时候,宣泽瀚扫了眼开车的司机,蓝幽幽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幽幽的问道:“最近家里没有什么事情吧?”

    开车的司机老陈是跟着宣耀几十年的,住也是住在别墅里,算是家里为数不多的老人,也是说句话宣耀肯听的人。

    虽然宣耀大事小事不会去问他,但是他耳聪目明,家里的事情或多或少还是知道一些的吧。

    谁知道一开口,司机老陈语重心长的说道:“少爷,家里最近事情多的不得了呢,老爷每天晚上都被小姐烦的吃不下饭,家里每天都能够听到小姐哭哭啼啼的,就连姑爷最近也和变了一个人似的,把老爷的话当成耳边风,爱搭不理的呢。”

    宣泽瀚听到这些话,嗤笑一声,满脸的不屑神情。

    宣优打的什么算盘他一清二楚,不外是给老头施压,然后借着老头给自己施压,好能够正大光明的回大联合银行去,至于陈贺,被自己炒了鱿鱼,而宣优又被他逼走了,如今空顶着宣家大小姐的名头,自然而然,他觉得老头没有什么权利了,态度也就不一样了。

    载着宣泽瀚的车子刚进了花园,别墅里的女佣就扯着嗓子喊道:“老爷、小姐、姑爷,少爷回来了。”

    正在别墅吧台喝酒的陈贺和宣优身子一凛,互看了对方一眼,眼神里均露出了极其忌惮的神情。

    这时候宣优神情一凛,横着脖子仰头把高脚水晶杯里的金黄色香槟一饮而尽,随即啪的一声,把高脚杯重重的放在吧台上,那散发着柔和润光的高脚杯破裂成一堆残渣。

    而身边的陈贺,也是一身的酒味,脸色酡红醉眼迷(和谐)离。

    见到宣优要出去,他打了个酒嗝,酒一下子醒了五分,他一把拽住宣优,警告道:“你要出去?”

    “是啊,爸爸都出面了,我怎么也得给爸爸撑撑面子吧,省的宣泽瀚那小子眼高于顶,连家里人都不放在眼里。”

    陈贺浑身打了个冷颤,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咬牙切齿的低语道:“你疯了吗?你忘记咖啡店的时候宣泽瀚怎么警告你了?如果知道你在爸面前嚼舌根,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被陈贺这么一提醒,宣优倒是惊出了一头的冷汗。

    她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哑着嗓子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咱……躲着?”

    “当然是躲着了,既然是爸爸把泽翰叫回来的,那就叫爸爸自己去处理,我相信这点面子泽翰那小子还是会给爸爸的。”

    宣优迟疑了片刻,还是凝重的点点头:“行,那我就听你的,咱们上楼去。”

    宣优和陈贺上二楼的时候,宣耀正从二楼下来,表情平静。

    看到宣优和陈贺匆匆上楼,宣耀疑惑的问道:“怎么,泽翰来了你们不见见?”

    宣优撇撇嘴,恼怒的看着宣耀,忿

    忿道:“反正看到我和陈贺宣泽瀚那小子也不会给我们好脸色,我们何必凑上去看他给我们甩脸色,我们还是回房间算了。”

    她似乎对宣耀有满肚子的抱怨,都溢于言表了,傻子都看的出来。

    说完后,宣优扯着陈贺的手,从宣耀身侧擦身而过,上了二楼。

    宣耀扭过头,看着宣优和陈贺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神情好像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岁。

    天知道自从陈贺还有她被宣泽瀚那小子给弄下工作岗位之后,在家里宣优是怎么埋怨他的。

    什么他把权利下移的太快,宣泽瀚眼中根本没有他这个爸爸还有她这个姐姐。

    总之家里一刻清静的时间也没有,他都快被这丫头给弄得一个头两个大,晚上都失眠了。

    宣耀下楼走到客厅的时候,宣泽瀚正好跨进玄关,随手就把湿漉漉的黑色雨伞丢在雨伞桶里。

    一进来,宣泽瀚就看着宣耀,开门见山的问道:“找我来什么事?”

    宣耀脸色沉了下来,板着脸冷冰冰的答道:“怎么,老子喊儿子回家就非得有理由吗?我无聊找你来喝喝茶不行吗?”

    茶几上早就沏好了上好的茶叶,茶水的香气从紫砂壶里冒出来,更显得清隽悠远。

    宣耀是喜欢功夫茶的,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下来,推着一杯用青花瓷茶盏到宣泽瀚的跟前。

    看着杯子里金黄色的茶水,宣耀才露出些许的笑容。

    宣耀温声说道:“你运气好,你徐叔叔送了上好的瑞山茶来,是从祖树上摘下来的,一年也产不了几两,这几两还是他花了大力气弄来给我的。”

    宣泽瀚转动着青花瓷茶盏,低垂着眼帘淡淡的说道:“你和我从来也不是静下心来一起喝茶的关系,说吧,到底什么事情!”

    宣耀像是没听到宣泽瀚的话一般,脸上带着清浅的笑容,连带着眼角的鱼尾纹都似乎深了许多。

    宣耀抿了口茶水:“最近我收到了一枚兔毫盏,斗茶是最好的,你如果喜欢……”

    宣泽瀚皱着眉头不耐的放下青花瓷茶盏,沉声说道:“你知道我一向对古董和古董茶具不感兴趣,你那些兔毫盏还有这些青花瓷茶盏,如果是潜力股投资的话我倒是可以听你说几句,你如果只是为了说这些茶经,那我就先回去了。”

    宣耀脸上的笑容慢慢消退,他神色凝重的看着宣泽瀚:“其实做人和泡茶是一样的,需要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循序渐进的慢慢来,有些事情,你太操之过急了。”

    宣泽瀚的嘴角浮现一抹嘲讽的笑容:“所以你说的是我的事情还是宣优的事情?”

    “你和宣优。”宣耀漆黑的双眸倒影出宣泽瀚清俊的五官,还有那和他死去老婆一模一样的瞳孔颜色,神情复杂。

    宣泽瀚神情丝毫异样也没有,他就知道这老头子聊这些无聊的什么茶经还有功夫茶之流的纯粹是为了说一些有的没得。

    “有话直说吧。”宣泽瀚淡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