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兵甲轮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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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几人就出了小白马寺，登上了来时的马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觉得李问道有些压抑的原因，所以路上的交谈倒是少了一些，主要就是上官云龙还有长孙无忧在一旁给李问道讲述闽国这些年以来发生的事情，还有各个大城的特点。
通过这些简单的叙述，李问道发现闽国真的就是一个战争堡垒，按照上官云龙所说，不算上隐秘的粮库，仅仅是每座城池的储备量都够这一做城池的人食用两年之久。
而且这个数量应该没年都会递加，也就是说，就算是真的发生了战乱，那么哪怕有的城池被围困，也可以至少坚守两年的时间。
打仗最在乎的是什么？无非兵马钱粮。别看粮在最后，可是它的意义却是最为重大的，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只有保证了补给才能决定接下来的战争走向。
还有就是，凭借闽国的粮食储备，基本上可以渡过很多因为天灾人祸带来的问题了，这可能就是因为闽国土地肥沃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闽国的治国方针优异的原因。
不过让李问道在意的并不仅仅只是他们的粮食储备，毕竟这东西如果让修士来弄的话，可以更短的时间收获更多。
真正让他在意的是闽国布局，从上官云龙口中得知，闽国上下共有四座边关重镇，分别是西北的天方城，东面的永安城，南边黑石城还有北面锁天关。
其中最弱的就是天方城，仅仅只有总兵力的半成，因为虽然也是边陲重镇，可是毕竟是邻近太岳森林，正常来说不会有人去吃力不讨好的去攻打天方城，所以说天方城那里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自然而然的驻军就少了很多。
城市最强的应该是东边的永安城，还有北边的锁天关，因为他们一个一防背后梁的入侵，还有一个要防备游牧民族的劫掠，所以闽国上下近乎七成的兵力都驻守在那里。
而南边的黑石城因为是邻近南唐，而南唐跟闽国的实力相差不多，所以就导致一般情况下南唐不会侵略闽国，所以在南唐那边驻守的兵力也不过总数的一成半。
也就是说，闽国是吧九成的兵力全部放在边关之上，而剩下一成除了拱卫皇城之外也就分散在了全国各地。
虽然说今天只有一程，但是对于闽国的人口基数来说，已经是很大的一部分了。当然，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还不至于李问道觉得有什么震惊，毕竟其他的国家应该是这样。
真正让李问道在意的是，每年城卫军跟边防军都会进行一次换防，也就是说，这些平日里看起来没有什么作用的城卫军其实也都是一些久经沙场的老兵。
那么如果真的面临战时，闽国的可用兵力可就不像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了。对于这么做的好处其他国家当然也是知道的，不过知道归知道，并不代表他们有魄力去做这件事。
因为如果一旦这么做了，那么其中带来的风险是十分之大的，边防可谓是一国最为重要的事情，所以说边防军士一般都是那些久经沙场的老兵才可以胜任。
之所以用老兵，而不是新兵，主要就是因为老兵的经验更加丰富。同时如果是新兵的话，可能刚刚拿起武器上了战场的就已经腿打哆嗦了，那么到时候连战斗都进行不了，更别说什么守卫城池。
新兵就已经那么不堪了，那就更别说是这些杂牌的城卫兵了，若是其他国家，这些城卫兵可能也就是耀武扬威的主，毕竟他们需要面对的仅仅只是平民，根本不有太多危险。凭着他们手中拿着的武器就已经可以震慑绝大部分心怀不轨之人。
只不过如果，让他们真刀真枪的上了战场，那么可能就没有这种气魄了，毕竟他们就像是温室之中的花朵一样，从来没有见到过什么风霜，而战场之上的情况他们想象的恐怖的多。
所以说，如果理性一些分析，闽国嗯做法是极为不智的。毕竟边防大事，岂可儿戏。有的时候，可能就是那么一个士兵的问题而直接影响了战争的走向。
对于这些闽国的高层自然也会知道，可是他们却依旧这么做了，这真的让李问道很好奇他们到底是心大还是图谋深远？
不过起码目前看来并没有什么问题的发生，甚至可以说现在对闽国也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难得也就是一件事情刚开始实施的时候，如果时间久了，那么一些问题也就可能不是问题了。
听了这么多，李问道不禁开口问道。
“如果按照上官老先生所说，那么闽国上下的兵力还可以翻一番咯？”
上官云龙听见李问道这话，不由得笑着说到。
“恐怕两三番都不止。”
这话说的，上官云龙是充满了得意，虽然说他这还算不上炫耀，可是却也会为这件事自豪。
李问道听到上官云龙如此回答，他现在大概明白了之前上官云龙所说的闽国全民皆兵的意思。确实，如果真按照上官云龙所说，那么差不多闽国有四成以上的人口都可以成为兵士了。
要是到这个四成说这个是总人口的四成，这边还包含了一些老人，还有小孩，还有女子。想到这，李问道也不禁觉得闽国的兵甲果然恐怖。对于这一点恐怕在这个大陆也罕有国家能够做到了。
不过虽然说李问道知道了大概的数目，可是却有些无法理解，因为如果这么算的话，那么差不多是把闽国说的青壮年都算了进去，难道就没有其他的青壮劳作吗？所以李问道不由得开口像上官云龙询问到。
“上官老先生，如果按您所说，那就是说已经有了四成左右的闽国人在从军，而这四成应该是闽国总人口里边的全部青壮了。如果要是这些人都从军了，那么又有谁来劳作呢？总不能都是女子或者老人们来吧？”
上官云龙，听见了李问道的这个问题，不由得笑道。
“李公子，您是不是忽略了一件事情？”
看见上官云龙反过来询问自己，李问道不由得疑惑道。
“忽略了一件事？什么事情？还请上官老先生明言？”
继而，上官云龙笑着说到。
“李公子您忘了所有的兵士并不是一直呆在军营里，他们也是会轮休的啊。”
“轮休？”
“没错，就是轮休。边防军跟城卫军三年一轮换，而城卫军每三休息一天，而城卫军一般都是分成四批，每次休息都会有让人去打理农田。虽然这样下来属于全年都没有休息，可是每年农忙也就那么几天，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了。
至于边防军呢，因为他们身处最危险的地方，所以在当值之时，他们的家人自然是有朝廷供养，虽然并不一定算得上富裕，可是起码也是衣食无忧。毕竟，不能让外边的军士寒了心不是？”
听见了上官云龙的解释，李问道大概就清楚闽国到底是如何处理这个问题的了，不过他还是想到了其中存在的一些隐患，不由开口问道。
“可是上官老先生，如果这样做那么到时候粮食的分配是怎么分的呢？还有如要是哪一批人不出力的又该如何呢？”
听见了李问道的顾虑，上官云龙笑到。
“哈哈，李公子啊，你有所不知，闽国耕田的一共有两种人。一种是之前跟您说过的百姓拿大头，权贵，赋税拿小头的普通人家，这个咱们就不多说了。
还有一种就是这些兵甲轮值然后耕种田地的，对于这一种，四批人，每一批出一人，然后四人一组。每一组都需要上交一定量的粮食，当然这个量要按照年岁如何来算。
毕竟如果是灾年，我们也不可能变出来粮食。当然，如果是丰年，那么这个量也会适当增加。不过最后肯定是一个相对而言合理的量。
也就是说如果这些人正常劳作，那么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如果有谁偷懒了，那么最后的产量肯定就会有问题了。
对于这种存在，一般都是一个四人小组直接受罚，轻则罚俸，重则军法处置。而且如果发生了这种事还是因为一个人而害了四个人，那么那个罪魁祸首最后也肯定不好过。所以一般来说，并不会出现什么偷奸耍滑的人。”
李问道听完之后也就知道了闽国是如何保证第二种办法不会出问题的了，虽然说这样子有点严苛，可是却似乎是最为合适的办法。有的时候，直接用严厉的法则要比一味的说教有用的多。所以说李问道对于这种做法还是很赞同的，随后又不由得像上官云龙询问到。
“对了，上官老先生，在下发现闽国上下似乎有很多政策跟其它的国家都不一样，不知道这些政策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说实话，这份境界真的让在下颇为敬佩，这是一个有眼力，又敢赌的人。”
确实，边防大事都能够拿来练兵，不是敢赌是什么？
一旁的上官倾城听见自己师父这么夸赞那个为闽国出谋划策的人，终于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起来。李问道看着上官倾城的样子，不由得疑惑道。
“怎么？这些事该不会是倾城你出的主意吧？”
上官倾城听见之后赶忙摇头到，
“不是我！当然不是我！不过具体是谁规划的？这个人师父你也认识啊！而且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哦。”
“哦？”
李问道听见上官倾城的回答，不由得疑惑到，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该不会是说这个人是长孙老先生吧？”
之所以李问道没有觉得上官倾城说的是上官云龙，主要是通过他上官云龙在一些接触，让他明白上官云龙不是这种能够直接规划一个国家方针的人。
这道并不是他瞧不起上官云龙，仅仅只是他知道上官云龙的能力到底是如何罢了，那么能够满足，这个条件的就只有长孙无忧了。
长孙无忧听见李问道说是自己，也没有避讳，直接洒然承认到。
“没错，闽国这边的大部分方针都是老朽来制定的，还好李公子看得起，要是让李公子觉得哪里不对，那么可就是老朽误国误民咯。”
李问道听见了长孙无忧最后的自嘲，知道他那也是打趣的意味，并不是真的太过介意。不过还是说到。
“哈哈，长孙老先生说的哪里的话，在下相信，闽国之所以会变得像现在一样，这里边老先生肯定是功不可没的，所以又怎么会是误国误民呢？”
听见这话，长孙无忧都不禁笑到，
“哈哈，李公子谬赞了，闽国上下能有如此成就，那都是闽国所有人的功劳，老自然是朽不敢居功的。”
确实，闽国现在能有这样的成就确实是跟举国上下的配合分不开的。毕竟如果没有人配合，那么哪怕政策方针在好，也终究是无用的，所以在长孙无忧看来，这件事并不是单独哪个人的功劳。
对于这些，李问道自然也是知道的，可是知道归知道，并不代表李问道不会此而佩服长孙无忧。毕竟他可是知道，眼前的这个老人已经隐居了二十年。
也是说，这些政策都是这个老人二十年前订下的，这些政策整整影响了闽国二十年，如果要是没有这些，那么闽国一定是不会发展到现在的地步的。
这一刻，李问道才发现自己之前似乎是把长孙无忧看的太简单了一些，不过想想也是，如果一个人要是这么容易被摸透的话，那么又怎么可能在之前的朝堂之上叱咤风云？
既然长孙无忧不是那么简单，那么上官云龙呢？闽国的其他人呢？不过好在，这些人并不是跟李问道为敌，要不然的话，这些人可能真的会给李问道造成一些麻烦。
不过这种麻烦都是可控范围内的，现在的李问道是在考虑以后要更加看重一下他们了，毕竟把他们想的太简单，那么很多麻烦事就要自己处理了……
随后几人就出了小白马寺，登上了来时的马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觉得李问道有些压抑的原因，所以路上的交谈倒是少了一些，主要就是上官云龙还有长孙无忧在一旁给李问道讲述闽国这些年以来发生的事情，还有各个大城的特点。
通过这些简单的叙述，李问道发现闽国真的就是一个战争堡垒，按照上官云龙所说，不算上隐秘的粮库，仅仅是每座城池的储备量都够这一做城池的人食用两年之久。
而且这个数量应该没年都会递加，也就是说，就算是真的发生了战乱，那么哪怕有的城池被围困，也可以至少坚守两年的时间。
打仗最在乎的是什么？无非兵马钱粮。别看粮在最后，可是它的意义却是最为重大的，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只有保证了补给才能决定接下来的战争走向。
还有就是，凭借闽国的粮食储备，基本上可以渡过很多因为天灾人祸带来的问题了，这可能就是因为闽国土地肥沃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闽国的治国方针优异的原因。
不过让李问道在意的并不仅仅只是他们的粮食储备，毕竟这东西如果让修士来弄的话，可以更短的时间收获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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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最弱的就是天方城，仅仅只有总兵力的半成，因为虽然也是边陲重镇，可是毕竟是邻近太岳森林，正常来说不会有人去吃力不讨好的去攻打天方城，所以说天方城那里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自然而然的驻军就少了很多。
城市最强的应该是东边的永安城，还有北边的锁天关，因为他们一个一防背后梁的入侵，还有一个要防备游牧民族的劫掠，所以闽国上下近乎七成的兵力都驻守在那里。
而南边的黑石城因为是邻近南唐，而南唐跟闽国的实力相差不多，所以就导致一般情况下南唐不会侵略闽国，所以在南唐那边驻守的兵力也不过总数的一成半。
也就是说，闽国是吧九成的兵力全部放在边关之上，而剩下一成除了拱卫皇城之外也就分散在了全国各地。
虽然说今天只有一程，但是对于闽国的人口基数来说，已经是很大的一部分了。当然，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还不至于李问道觉得有什么震惊，毕竟其他的国家应该是这样。
真正让李问道在意的是，每年城卫军跟边防军都会进行一次换防，也就是说，这些平日里看起来没有什么作用的城卫军其实也都是一些久经沙场的老兵。
那么如果真的面临战时，闽国的可用兵力可就不像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了。对于这么做的好处其他国家当然也是知道的，不过知道归知道，并不代表他们有魄力去做这件事。
因为如果一旦这么做了，那么其中带来的风险是十分之大的，边防可谓是一国最为重要的事情，所以说边防军士一般都是那些久经沙场的老兵才可以胜任。
之所以用老兵，而不是新兵，主要就是因为老兵的经验更加丰富。同时如果是新兵的话，可能刚刚拿起武器上了战场的就已经腿打哆嗦了，那么到时候连战斗都进行不了，更别说什么守卫城池。
新兵就已经那么不堪了，那就更别说是这些杂牌的城卫兵了，若是其他国家，这些城卫兵可能也就是耀武扬威的主，毕竟他们需要面对的仅仅只是平民，根本不有太多危险。凭着他们手中拿着的武器就已经可以震慑绝大部分心怀不轨之人。
只不过如果，让他们真刀真枪的上了战场，那么可能就没有这种气魄了，毕竟他们就像是温室之中的花朵一样，从来没有见到过什么风霜，而战场之上的情况他们想象的恐怖的多。
所以说，如果理性一些分析，闽国嗯做法是极为不智的。毕竟边防大事，岂可儿戏。有的时候，可能就是那么一个士兵的问题而直接影响了战争的走向。
对于这些闽国的高层自然也会知道，可是他们却依旧这么做了，这真的让李问道很好奇他们到底是心大还是图谋深远？
不过起码目前看来并没有什么问题的发生，甚至可以说现在对闽国也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难得也就是一件事情刚开始实施的时候，如果时间久了，那么一些问题也就可能不是问题了。
听了这么多，李问道不禁开口问道。
“如果按照上官老先生所说，那么闽国上下的兵力还可以翻一番咯？”
上官云龙听见李问道这话，不由得笑着说到。
“恐怕两三番都不止。”
这话说的，上官云龙是充满了得意，虽然说他这还算不上炫耀，可是却也会为这件事自豪。
李问道听到上官云龙如此回答，他现在大概明白了之前上官云龙所说的闽国全民皆兵的意思。确实，如果真按照上官云龙所说，那么差不多闽国有四成以上的人口都可以成为兵士了。
要是到这个四成说这个是总人口的四成，这边还包含了一些老人，还有小孩，还有女子。想到这，李问道也不禁觉得闽国的兵甲果然恐怖。对于这一点恐怕在这个大陆也罕有国家能够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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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老先生，如果按您所说，那就是说已经有了四成左右的闽国人在从军，而这四成应该是闽国总人口里边的全部青壮了。如果要是这些人都从军了，那么又有谁来劳作呢？总不能都是女子或者老人们来吧？”
上官云龙，听见了李问道的这个问题，不由得笑道。
“李公子，您是不是忽略了一件事情？”
看见上官云龙反过来询问自己，李问道不由得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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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上官云龙笑着说到。
“李公子您忘了所有的兵士并不是一直呆在军营里，他们也是会轮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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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轮休。边防军跟城卫军三年一轮换，而城卫军每三休息一天，而城卫军一般都是分成四批，每次休息都会有让人去打理农田。虽然这样下来属于全年都没有休息，可是每年农忙也就那么几天，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了。
至于边防军呢，因为他们身处最危险的地方，所以在当值之时，他们的家人自然是有朝廷供养，虽然并不一定算得上富裕，可是起码也是衣食无忧。毕竟，不能让外边的军士寒了心不是？”
听见了上官云龙的解释，李问道大概就清楚闽国到底是如何处理这个问题的了，不过他还是想到了其中存在的一些隐患，不由开口问道。
“可是上官老先生，如果这样做那么到时候粮食的分配是怎么分的呢？还有如要是哪一批人不出力的又该如何呢？”
听见了李问道的顾虑，上官云龙笑到。
“哈哈，李公子啊，你有所不知，闽国耕田的一共有两种人。一种是之前跟您说过的百姓拿大头，权贵，赋税拿小头的普通人家，这个咱们就不多说了。
还有一种就是这些兵甲轮值然后耕种田地的，对于这一种，四批人，每一批出一人，然后四人一组。每一组都需要上交一定量的粮食，当然这个量要按照年岁如何来算。
毕竟如果是灾年，我们也不可能变出来粮食。当然，如果是丰年，那么这个量也会适当增加。不过最后肯定是一个相对而言合理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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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种存在，一般都是一个四人小组直接受罚，轻则罚俸，重则军法处置。而且如果发生了这种事还是因为一个人而害了四个人，那么那个罪魁祸首最后也肯定不好过。所以一般来说，并不会出现什么偷奸耍滑的人。”
李问道听完之后也就知道了闽国是如何保证第二种办法不会出问题的了，虽然说这样子有点严苛，可是却似乎是最为合适的办法。有的时候，直接用严厉的法则要比一味的说教有用的多。所以说李问道对于这种做法还是很赞同的，随后又不由得像上官云龙询问到。
“对了，上官老先生，在下发现闽国上下似乎有很多政策跟其它的国家都不一样，不知道这些政策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说实话，这份境界真的让在下颇为敬佩，这是一个有眼力，又敢赌的人。”
确实，边防大事都能够拿来练兵，不是敢赌是什么？
一旁的上官倾城听见自己师父这么夸赞那个为闽国出谋划策的人，终于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起来。李问道看着上官倾城的样子，不由得疑惑道。
“怎么？这些事该不会是倾城你出的主意吧？”
上官倾城听见之后赶忙摇头到，
“不是我！当然不是我！不过具体是谁规划的？这个人师父你也认识啊！而且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哦。”
“哦？”
李问道听见上官倾城的回答，不由得疑惑到，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该不会是说这个人是长孙老先生吧？”
之所以李问道没有觉得上官倾城说的是上官云龙，主要是通过他上官云龙在一些接触，让他明白上官云龙不是这种能够直接规划一个国家方针的人。
这道并不是他瞧不起上官云龙，仅仅只是他知道上官云龙的能力到底是如何罢了，那么能够满足，这个条件的就只有长孙无忧了。
长孙无忧听见李问道说是自己，也没有避讳，直接洒然承认到。
“没错，闽国这边的大部分方针都是老朽来制定的，还好李公子看得起，要是让李公子觉得哪里不对，那么可就是老朽误国误民咯。”
李问道听见了长孙无忧最后的自嘲，知道他那也是打趣的意味，并不是真的太过介意。不过还是说到。
“哈哈，长孙老先生说的哪里的话，在下相信，闽国之所以会变得像现在一样，这里边老先生肯定是功不可没的，所以又怎么会是误国误民呢？”
听见这话，长孙无忧都不禁笑到，
“哈哈，李公子谬赞了，闽国上下能有如此成就，那都是闽国所有人的功劳，老自然是朽不敢居功的。”
确实，闽国现在能有这样的成就确实是跟举国上下的配合分不开的。毕竟如果没有人配合，那么哪怕政策方针在好，也终究是无用的，所以在长孙无忧看来，这件事并不是单独哪个人的功劳。
对于这些，李问道自然也是知道的，可是知道归知道，并不代表李问道不会此而佩服长孙无忧。毕竟他可是知道，眼前的这个老人已经隐居了二十年。
也是说，这些政策都是这个老人二十年前订下的，这些政策整整影响了闽国二十年，如果要是没有这些，那么闽国一定是不会发展到现在的地步的。
这一刻，李问道才发现自己之前似乎是把长孙无忧看的太简单了一些，不过想想也是，如果一个人要是这么容易被摸透的话，那么又怎么可能在之前的朝堂之上叱咤风云？
既然长孙无忧不是那么简单，那么上官云龙呢？闽国的其他人呢？不过好在，这些人并不是跟李问道为敌，要不然的话，这些人可能真的会给李问道造成一些麻烦。
不过这种麻烦都是可控范围内的，现在的李问道是在考虑以后要更加看重一下他们了，毕竟把他们想的太简单，那么很多麻烦事就要自己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