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最后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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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4：30。
神代清嗣睁开了眼睛，揉了揉眼皮后，他摸索着按灭了刚响了一声的闹钟。
经过三个小时的睡眠后，他算是恢复了一定的精力，活动了一下关节，他翻身起床。
这是一间位于布鲁克林区的平层公寓，属于那种纽约的旧式公寓，古旧典雅的红砖楼，共五层，每层只有两户。
窗帘是厚厚的灰色，房间里一片昏暗。
公寓的面积很大，这里也是神代清嗣日常居住的居所，不过陈设相对简单，随处可见的是随意摞在墙边的书籍。
他尽量保证这间屋子没有太多能体现他个人特质的东西，包括他的个人爱好。
这样即便有人潜入这间公寓，也无法得到有用的信息。
大部分的时间他都以看书来打发时光。
他很喜欢收藏一些珍贵的版本书籍，但不会放在这里，所有的书籍都是最普通的印刷版。
他打了个哈欠，换上一身舒服的衬衣，给自己做了一顿高热量的早餐。
然后开始日常健身。
十五分钟后，他穿好衣服，从沙发的夹层里掏出一个盒子，包装盒的外部写着:
‘仿真枪械模型’
‘八岁以下儿童请在家长监管下使用’的字样。
打开后是崭新的FN-57手枪的零件，几分钟后他组装好一把新枪插在皮带里。
检查了一遍门窗的防潜入措施，他将一张新的复写纸垫在门口的地毯下，用钥匙锁上门。
清晨的纽约还沉睡在清冷的空气中，神代清嗣紧了紧风衣的衣领，徒步穿过了街区，来到了街角的一家热狗店。
这家热狗店在附近非常出名，二十四小时经营，物美价廉，很多夜晚工作的人尤其是巡夜的警察，都将这里作为夜宵和早餐的首选。
当然他来这里，不是为了吃早餐。
而是为了查询资料，神代清嗣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在这个时段，这家热狗店附近总是有一些他需要的数据库供他使用。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将身影隐藏在街角的角落里，神代清嗣扬起衣领遮住自己的脸，双手捏着风衣的拉链，佯装怎么也拉不上拉链的样子，偷眼观察着不远处的情况。
几分钟后，一辆车停靠在热狗店门口，车身一侧NYPD（纽约警察局）的字样和徽章熠熠生辉。
两位结束夜巡的警察停下车，往手上哈着气走进了这家热狗店。
神代清嗣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疾步走向警车，一边小心观察着四周的动向，车门应声打开。
他心中暗喜，果然。
谁会那么想不开去偷纽约警方的车呢？
他将身形伏低，隐藏在中控台之后，以他的身高和块头这委实不太容易，这两个警察连钥匙都没拔走，他打开了警车的信息查询系统。
这是一种安装在中控台附近的小型电脑，他再次警惕的凝视着热狗店里的动静，发动汽车的瞬间他关闭了车灯，系统自动开启。
“罗丝.福瑞德。”他键入信息。
公民信息自动索引数据库。
姓名查询：罗丝.福瑞德。
性别：女
种族：白人
年龄：28岁
...
地址：XXXX街XXXX号。
随后他删除了查询记录，关闭了系统，熄灭了警车的引擎，车门轻巧的关上，他消失在夜色中。
其实只要他愿意花费时间和代价，想要找到一个正常生活没有隐匿自己踪迹的女话剧演员，简直易如反掌。
就像他之前说过的，一个人在城市中生活，每时每刻都会留下无数的痕迹，有心人沿着这些痕迹，嗅着这些气味，很容易就能查到你的踪迹。
而反之，如果你小心谨慎，逆推过程，也可以人为的消除自己的踪迹。
在无数种找到罗丝的方法中，他选择了一种最为便捷也是最赖皮的方法——直接去警车的数据库里查。
神代清嗣的身影消失在街角的瞬间，热狗店的玻璃门被轻轻推开，身穿蓝黑色警服的警察摸了摸自己的胡茬，轻轻的吹了一口气，蒸腾的白雾中逸散着咖啡的香气。
今日，无事发生。
溜达回自己的公寓，神代清嗣走到公寓后方的私人车库里，卷帘门拉起的瞬间，一辆与之前一模一样的漆黑色道奇charger静静地停在里面。
接下来他需要更换这辆车的车牌和识别码，虽然之前那辆已经爆炸了，但难免可能会留下些许痕迹。
当然，很多细节很难伪造，但随着烈性炸药的火光，谁知道以前的车是什么样的。
干完活，回家补觉。
...
早上8:00
出租车稳稳地泊在一片街区的路边，神代清嗣付过车费，他的容貌已经改变为留着棕红色头发和同样颜色胡须的白人中年男子。
他带着一顶鸭舌帽，裹着朴素有些油污的旧风衣，拎着一个装满工具的手提包。
这里是罗丝所居住的公寓。
在家中神代清嗣浏览了百老汇幽灵剧场的网页，查看到一些演出剧照，对于这位女演员的大致样貌、身高有了一定的印象。
神代清嗣自认为自己是一个有节操的杀手，他对于选择的目标有着自己的准则。
没有诸如不杀女人之类的滑稽准则，女人很多时候比男人更危险，低估女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的准则只有三条。
一、尽量不要波及到无关的人，以及孩童。
二、扣下扳机前绝不废话。
三、记得补枪。
利欧的话毕竟是一家之言，有很大的几率是临时甩锅给别人也求自保，他不会因为简单的一句话就去猎杀一个目标。
尽管将死而奋力求生的人，说的多半是实话。
这就必须要求证，证明罗丝在邦妮的失踪事件中扮演过不光彩的角色。
神代清嗣了解到罗丝所在的剧团最近出品了一档很有名的话剧，名叫“金苹果”。
看简介像是魔改自古希腊诗人荷马的《荷马史诗》，将特洛伊王子帕里斯和三女神之间的纷争和基督教元素魔改，神代清嗣看着剧情简介直皱眉头，心说戏说不是胡说，改编不是乱编。
但从戏票一票难求来看，美国人应该是看的挺开心的。
他穿过公寓的楼道，这是一栋十层的公寓，罗丝的家位于九楼。
他在门口停了一秒，接着沿着楼梯一直走到顶楼，通往顶楼的门锁着，好在这种锁非常的简易，用专用开锁工具几分钟之内就可以打开。
关上铁门，将一个吸盘式阻门器贴在门上。
内侧没有插销，这种东西可以给他足够的反应时间，布置好后他打开一个便携的仪器，长长的电线末端有着小型吸盘式的物体，可以黏在窗户上对里面的声音进行窃听。
他本可以用更加先进的声波探测器来监听，但这里位于纽约市区，噪音太过嘈杂，这种仪器不用潜入室内安装也可以使用。
实在是居家必备的...
在三根电线都分别连接到罗丝公寓各个房间的窗户后，神代清嗣带上耳机。
不和谐的声音传遍了他的耳膜，那一阵阵婉转急促的莺啼和角斗士般的嘶吼无不昭示着房间内的某种社会活动。
神代清嗣默默地拧大...啊不调小了音量。
二十分钟后，雨疏风骤，人比黄花瘦。
公寓内，朦胧的丝质窗帘间透着薄薄的光，中央空调送着温暖的柔风
罗丝.福瑞德畅快的呼出一口气，手指轻轻地划过身边人的脊背，浅睡中的男人一激灵，嘟囔道：
“别闹，我再睡会。”
“基司，你昨晚睡在我这里，伊贝莉丝知道了不会生气吗？”罗丝语气妩媚，微笑着说。
“那个妒妇才没有空管我呢。”
33岁的基司.佛洛克哈德微笑着探过身来，将罗丝揽进怀中，他**着身体，露出雕塑般美型的腹肌，金色的碎发下是张俊朗到有些妖异的面孔。
“别吃醋嘛，我的阿佛洛狄忒（古希腊爱与美的女神）！”
他轻轻吻在罗丝的睫毛上。
就凭他这张脸，这么年来他稳坐剧团的首席男演员之位实在是当之无愧；
也凭他这张脸，他出演的米迦勒形象以一己之力迷倒了万千少女拔高了整部剧的票房；
更是凭这张脸，他几乎将整个剧团当成了他的后宫，一部剧四个女配角分别影射赫拉、雅典娜、阿佛洛狄忒和金苹果事件的始作俑者纠纷之神厄里斯。
其中一个是他老婆，三个是他的情人。
罗丝像是被男人的温情脉脉迷惑住了，她微眯着眼睛轻声哼哼，但脑海里那邪恶的念头却不受控制的滋长起来。
当红一时的基司已经被好莱坞一家电影公司发掘，计划请他去担任一部新戏的男主角，而这导致的结果自然就是基司将要从剧团离开，也同样从罗丝身边离开。
她觉得自己爱死了基司，也爱死了基司饰演的米迦勒，哪怕他的爱还要与其他的女人分享。
罗丝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她一直知道。
想要得到的东西，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
得不到的，那就毁掉他。
“你的新电影什么时候开拍？”罗丝问道。
“过几天，过几天我就要去洛杉矶了。”
基司还在和女人调情，对于罗斯的内心所想一无所知。
“今晚就是我的告别演出了。”
“是啊。”罗丝轻轻地探出一口气。“那就好好的告别吧。”
很久一段时间之后，两人收拾好，离开了公寓。
神代清嗣轻轻地从楼顶翻身下来，落在窗台上，眯了眯眼睛，轻巧的推开了半开的窗户。
凌晨4：30。
神代清嗣睁开了眼睛，揉了揉眼皮后，他摸索着按灭了刚响了一声的闹钟。
经过三个小时的睡眠后，他算是恢复了一定的精力，活动了一下关节，他翻身起床。
这是一间位于布鲁克林区的平层公寓，属于那种纽约的旧式公寓，古旧典雅的红砖楼，共五层，每层只有两户。
窗帘是厚厚的灰色，房间里一片昏暗。
公寓的面积很大，这里也是神代清嗣日常居住的居所，不过陈设相对简单，随处可见的是随意摞在墙边的书籍。
他尽量保证这间屋子没有太多能体现他个人特质的东西，包括他的个人爱好。
这样即便有人潜入这间公寓，也无法得到有用的信息。
大部分的时间他都以看书来打发时光。
他很喜欢收藏一些珍贵的版本书籍，但不会放在这里，所有的书籍都是最普通的印刷版。
他打了个哈欠，换上一身舒服的衬衣，给自己做了一顿高热量的早餐。
然后开始日常健身。
十五分钟后，他穿好衣服，从沙发的夹层里掏出一个盒子，包装盒的外部写着:
‘仿真枪械模型’
‘八岁以下儿童请在家长监管下使用’的字样。
打开后是崭新的FN-57手枪的零件，几分钟后他组装好一把新枪插在皮带里。
检查了一遍门窗的防潜入措施，他将一张新的复写纸垫在门口的地毯下，用钥匙锁上门。
清晨的纽约还沉睡在清冷的空气中，神代清嗣紧了紧风衣的衣领，徒步穿过了街区，来到了街角的一家热狗店。
这家热狗店在附近非常出名，二十四小时经营，物美价廉，很多夜晚工作的人尤其是巡夜的警察，都将这里作为夜宵和早餐的首选。
当然他来这里，不是为了吃早餐。
而是为了查询资料，神代清嗣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在这个时段，这家热狗店附近总是有一些他需要的数据库供他使用。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将身影隐藏在街角的角落里，神代清嗣扬起衣领遮住自己的脸，双手捏着风衣的拉链，佯装怎么也拉不上拉链的样子，偷眼观察着不远处的情况。
几分钟后，一辆车停靠在热狗店门口，车身一侧NYPD（纽约警察局）的字样和徽章熠熠生辉。
两位结束夜巡的警察停下车，往手上哈着气走进了这家热狗店。
神代清嗣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疾步走向警车，一边小心观察着四周的动向，车门应声打开。
他心中暗喜，果然。
谁会那么想不开去偷纽约警方的车呢？
他将身形伏低，隐藏在中控台之后，以他的身高和块头这委实不太容易，这两个警察连钥匙都没拔走，他打开了警车的信息查询系统。
这是一种安装在中控台附近的小型电脑，他再次警惕的凝视着热狗店里的动静，发动汽车的瞬间他关闭了车灯，系统自动开启。
“罗丝.福瑞德。”他键入信息。
公民信息自动索引数据库。
姓名查询：罗丝.福瑞德。
性别：女
种族：白人
年龄：28岁
...
地址：XXXX街XXXX号。
随后他删除了查询记录，关闭了系统，熄灭了警车的引擎，车门轻巧的关上，他消失在夜色中。
其实只要他愿意花费时间和代价，想要找到一个正常生活没有隐匿自己踪迹的女话剧演员，简直易如反掌。
就像他之前说过的，一个人在城市中生活，每时每刻都会留下无数的痕迹，有心人沿着这些痕迹，嗅着这些气味，很容易就能查到你的踪迹。
而反之，如果你小心谨慎，逆推过程，也可以人为的消除自己的踪迹。
在无数种找到罗丝的方法中，他选择了一种最为便捷也是最赖皮的方法——直接去警车的数据库里查。
神代清嗣的身影消失在街角的瞬间，热狗店的玻璃门被轻轻推开，身穿蓝黑色警服的警察摸了摸自己的胡茬，轻轻的吹了一口气，蒸腾的白雾中逸散着咖啡的香气。
今日，无事发生。
溜达回自己的公寓，神代清嗣走到公寓后方的私人车库里，卷帘门拉起的瞬间，一辆与之前一模一样的漆黑色道奇charger静静地停在里面。
接下来他需要更换这辆车的车牌和识别码，虽然之前那辆已经爆炸了，但难免可能会留下些许痕迹。
当然，很多细节很难伪造，但随着烈性炸药的火光，谁知道以前的车是什么样的。
干完活，回家补觉。
...
早上8:00
出租车稳稳地泊在一片街区的路边，神代清嗣付过车费，他的容貌已经改变为留着棕红色头发和同样颜色胡须的白人中年男子。
他带着一顶鸭舌帽，裹着朴素有些油污的旧风衣，拎着一个装满工具的手提包。
这里是罗丝所居住的公寓。
在家中神代清嗣浏览了百老汇幽灵剧场的网页，查看到一些演出剧照，对于这位女演员的大致样貌、身高有了一定的印象。
神代清嗣自认为自己是一个有节操的杀手，他对于选择的目标有着自己的准则。
没有诸如不杀女人之类的滑稽准则，女人很多时候比男人更危险，低估女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的准则只有三条。
一、尽量不要波及到无关的人，以及孩童。
二、扣下扳机前绝不废话。
三、记得补枪。
利欧的话毕竟是一家之言，有很大的几率是临时甩锅给别人也求自保，他不会因为简单的一句话就去猎杀一个目标。
尽管将死而奋力求生的人，说的多半是实话。
这就必须要求证，证明罗丝在邦妮的失踪事件中扮演过不光彩的角色。
神代清嗣了解到罗丝所在的剧团最近出品了一档很有名的话剧，名叫“金苹果”。
看简介像是魔改自古希腊诗人荷马的《荷马史诗》，将特洛伊王子帕里斯和三女神之间的纷争和基督教元素魔改，神代清嗣看着剧情简介直皱眉头，心说戏说不是胡说，改编不是乱编。
但从戏票一票难求来看，美国人应该是看的挺开心的。
他穿过公寓的楼道，这是一栋十层的公寓，罗丝的家位于九楼。
他在门口停了一秒，接着沿着楼梯一直走到顶楼，通往顶楼的门锁着，好在这种锁非常的简易，用专用开锁工具几分钟之内就可以打开。
关上铁门，将一个吸盘式阻门器贴在门上。
内侧没有插销，这种东西可以给他足够的反应时间，布置好后他打开一个便携的仪器，长长的电线末端有着小型吸盘式的物体，可以黏在窗户上对里面的声音进行窃听。
他本可以用更加先进的声波探测器来监听，但这里位于纽约市区，噪音太过嘈杂，这种仪器不用潜入室内安装也可以使用。
实在是居家必备的...
在三根电线都分别连接到罗丝公寓各个房间的窗户后，神代清嗣带上耳机。
不和谐的声音传遍了他的耳膜，那一阵阵婉转急促的莺啼和角斗士般的嘶吼无不昭示着房间内的某种社会活动。
神代清嗣默默地拧大...啊不调小了音量。
二十分钟后，雨疏风骤，人比黄花瘦。
公寓内，朦胧的丝质窗帘间透着薄薄的光，中央空调送着温暖的柔风
罗丝.福瑞德畅快的呼出一口气，手指轻轻地划过身边人的脊背，浅睡中的男人一激灵，嘟囔道：
“别闹，我再睡会。”
“基司，你昨晚睡在我这里，伊贝莉丝知道了不会生气吗？”罗丝语气妩媚，微笑着说。
“那个妒妇才没有空管我呢。”
33岁的基司.佛洛克哈德微笑着探过身来，将罗丝揽进怀中，他**着身体，露出雕塑般美型的腹肌，金色的碎发下是张俊朗到有些妖异的面孔。
“别吃醋嘛，我的阿佛洛狄忒（古希腊爱与美的女神）！”
他轻轻吻在罗丝的睫毛上。
就凭他这张脸，这么年来他稳坐剧团的首席男演员之位实在是当之无愧；
也凭他这张脸，他出演的米迦勒形象以一己之力迷倒了万千少女拔高了整部剧的票房；
更是凭这张脸，他几乎将整个剧团当成了他的后宫，一部剧四个女配角分别影射赫拉、雅典娜、阿佛洛狄忒和金苹果事件的始作俑者纠纷之神厄里斯。
其中一个是他老婆，三个是他的情人。
罗丝像是被男人的温情脉脉迷惑住了，她微眯着眼睛轻声哼哼，但脑海里那邪恶的念头却不受控制的滋长起来。
当红一时的基司已经被好莱坞一家电影公司发掘，计划请他去担任一部新戏的男主角，而这导致的结果自然就是基司将要从剧团离开，也同样从罗丝身边离开。
她觉得自己爱死了基司，也爱死了基司饰演的米迦勒，哪怕他的爱还要与其他的女人分享。
罗丝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她一直知道。
想要得到的东西，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
得不到的，那就毁掉他。
“你的新电影什么时候开拍？”罗丝问道。
“过几天，过几天我就要去洛杉矶了。”
基司还在和女人调情，对于罗斯的内心所想一无所知。
“今晚就是我的告别演出了。”
“是啊。”罗丝轻轻地探出一口气。“那就好好的告别吧。”
很久一段时间之后，两人收拾好，离开了公寓。
神代清嗣轻轻地从楼顶翻身下来，落在窗台上，眯了眯眼睛，轻巧的推开了半开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