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章 真当我好欺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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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呀,这是真的假的呀!"
"老头子你刚刚听见没有,人家经理不光给我们免单了,而且还向你道歉了!"
"八万多块啊,就这么一笔勾销,不要了?"
"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这,这真的行了?!"
直到从一品名厨出来后,张彩凤还是一脸恍惚的状态。
自己吃了霸王餐,竟然还能安然无恙的出来?这简直是不可思议啊!
要知道,十分钟之前,她几乎就绝望了,以为今晚要在派出所度过了。
"行了彩凤,你还是少说两句,快点走吧!"夏建明催促道。
现在的他倒是惊魂未定,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原本以为自己的仕途就这么完了,勤勤恳恳一辈子,没想到临退休的时候档案里记上了这么一个污点。别说是转正科了,就连原本要享受的那些待遇也全都没了。
可没想到,峰回路转,事情居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刚才经理给他道歉,并提出要带他去医院看看的时候,他赶紧就拒绝了,他哪敢答应啊,八万七的债,一笔勾销了,在他看来,这简直像做梦一样。
其他的,又怎么敢奢求呢?
想到这,他心里一直在念叨着,脚下没留神,下楼的时候还踩空了一个台阶,差点摔倒。
夏鸥见状赶紧上去搀扶,"爸,你怎么样了。脚没崴到吧?"
"啊,我没事……"
"还说没事呢,爸,我刚才看你从包厢里出来,一直到现在这么久了,整个人的精神都处于一种很恍惚的状态里,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刚才被经理推的一下,落下了什么后遗症啊?不行,等会我带你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夏鸥关心道。
"不用不用了。女儿,我真没事!"夏建明赶紧摆摆手,随即就看向了站在旁边的赵宇:
"小赵呀,让我说什么好呢,今天还真是多亏有你了,要不然我跟你妈这把老骨头可丢不起这个人啊,真是太感谢你了!"
"没事的爸,你说这话见外了,咱们都是一家人嘛!"赵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本来夏建明还想因为今天吃饭没叫赵宇的事情,跟他道歉,但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旁边的张彩凤就忍不住发话了:
"切,谢他干嘛,真本事没有,他就会动动嘴皮子!"张彩凤翻了个白眼,不屑的哼道。
此时的张彩凤已经全然忘了自己在里面那副狼狈的样子,一出门,尤其是在面对赵宇的时候,她吹眉毛瞪眼睛的,又变得神气了起来。
说着,她不光没有感谢赵宇的帮忙,反倒还倒打一耙,扬手指着他气呼呼的骂道:
"都怪你,今天要不是你拦着不让我女儿过来,人家贵少会生气吗?要不是今天小佳没来,你觉得我们会付不起账单,丢这个脸吗?所以,归根结底,这事完全都是因为你!"
都到这时候了,她居然还对钱小佳抱有希望,简直是可笑,愚蠢到了极点!
这种情况,过去几年赵宇已经习惯了,好心没好报,不管自己做什么,就算是把天上的月亮给摘下来了,还抵不上其他人在张彩凤面前放一个屁。
赵宇就只当她是嗡嗡乱叫的苍蝇,赵宇根本不想她。
而此时,一旁的夏鸥却实在看不下去了,她生气的说道:"妈,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要不是赵宇刚才好心帮你,你和爸今晚就要进派出所里过夜了!"
"切,帮我什么了?不就是八万块钱吗,别忘了,当初他妹妹病重。还是找我借了二十万呢!这钱到现在都没还清呢,所以这是他欠我们的!"张彩凤倒是说的一脸的理所当然。
"你,妈,你怎么能这样呢!"
"简直是不可理喻,赵宇我们走!"
夏鸥见状气的身子发抖,但那毕竟是她妈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气呼呼的拉着赵宇回家了。
等到夏鸥和赵宇俩人走后,夏建明这才叹了口气:"唉,彩凤啊,你别那么说,虽说赵宇当初找我们借了二十万,可这两年来他每个月的工资都上交给你,现在已经七七八八还的差不多了,算上今天这顿饭,他真的已经不欠我们家什么了。"
"而且,你说啊,今天这个事奇怪不奇怪?我们那么苦苦哀求经理,经理都一点情面不给,赵宇随随便便一句话,经理立刻就乖乖听从,还有上次我们来吃饭换包厢的时候也是,经理立刻就和颜悦色的过来请我们上楼了……"
"你说,这里到底什么原因?我看那经理对赵宇,似乎挺恭敬的,莫非经理和赵宇认识?"
经过今天的事情,夏建明对赵宇的看法倒是有些转变了。
"认识?怎么可能?人家经理什么身份啊,能在市中心当上这么大一家饭店的经理,那得有多大的本事啊?不说别的,肯定要八面玲珑,人脉极广,黑白两道都能摆得平的!赵宇怎么可能认识这种级别的人?"
张彩凤摇了摇头,一脸的不屑。
"要我说啊,肯定是赵宇的那句话说到人家经理的心坎里去了,再加上当时民警也已经到了,他也担心动手打了你,会被咱们追究责任,所以害怕了,这才网开一面,放了我们!"
"切,要不是我一时情急,看你被人打了太过担心,不然我也能想到,那些话我也会说!"
"你啊,彩凤,你就嘴硬吧!"夏建明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他还想继续说些什么。
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张彩凤给无情的打断了:
"行了,老头子,你给我少说两句吧!我可告诉你,废物永远都是废物,赵宇只不过就是一个没钱没势的穷光蛋!"
"你想改变赵宇在我心目中的看法是吧?好啊,你让他中个五百万的彩票到我面前来,那我天天给他端茶送水,每天给他倒洗脚水!"
"唉,和你也说不通,算了算了咱们回家吧!"
夏建明叹了口气。
"不过我可提醒你一句啊,这钱小佳你还是少跟他来往了,他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神通广大!而且,我总感觉这两次去一品名厨吃饭的时候,总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为什么人家对待我们的态度差别这么大呢?可就是说不出来……"
……
等张彩凤一家三口走后,舅舅张强一家是最后从里面出来的。
倒不是他们不着急回去,而是他们就觉得这事有蹊跷,实在是太古怪了。
"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好话说尽,求了半天的情,就差给人家经理跪下来了,结果经理都不为所动,但没想到赵宇一过来,三言两语就把这事给解决了?这他妈也太扯了吧!"大女儿张晨首先开口了。
"是啊,就赵宇那个窝囊废我还不了解吗?两年前他有个妹妹生了重病,急需要二十万的手术费,但是他家那时候刚破产,一分钱都没有,你们知道后来他是怎么办的吗?他竟然跑到我姐家里,给她下跪了!而且一跪就在门口跪了一天一夜啊!"舅舅张强也笑着说道。
"我靠,爸,这赵宇也太没骨气了吧?"
"是啊,把我们男人的脸都给丢完了!"
那两个女婿也一唱一和的嘲讽道。
最后开口的是二女儿张雨,她姿色是两个女人里最漂亮的,不过可惜的是。不如表姐夏鸥好看,从小到大始终被她给压了一头,恨屋及乌,她对赵宇这个姐夫自然也是充满了怨恨。
"是啊,说的没错啊,赵宇有什么本事能说的动人家经理呢?依我看啊,可能是那个经理看警察上门了,而他又打了人,被赵宇那番话给吓到了!"
这话说完后。众人纷纷点头,觉得有道理:
"我靠,这也太怂了吧?"
"就这个胆子还当经理呢,一看就是个关系户!"
"哈哈哈,没错,我就说嘛,赵宇那个垃圾怎么可能呢?哈哈哈哈哈哈!"
"对啊,女儿,还是你看得准,我感觉也是这样的!"张强也点点头,突然,他拍着脑袋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我估计啊,那个经理强硬的态度都是装出来的,他根本就是一个软脚虾!你看啊,被赵宇那个废物两句话一说,他连八万多的餐费都给免了,那我们何不回去找他要一点精神损失费?走,咱们回去吓唬吓唬他!"
说着。他还想到了二女儿的男朋友林平之可是个律师啊。
"对了啊,小林,你可是个律师啊,到时候就靠你了,多念一些法律条文,吓死他!"
"放心吧,爸,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几人一拍即合,商量过后,又兴高采烈的返回了一品名厨。
"来啊,你们经理呢,叫他出来,我们找他有点事!"进门后,张强拍着收银台的桌子,气势汹汹的喊道。
很快,经理就从里面了。
"哎呀,原来是几位贵客呀,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经理自然也是认出了张强等人。他记得几个人当时也是在包厢里吃饭的,但是他一时之间也摸不清楚这帮人到底跟贵少赵宇有什么关系,所以自然不敢怠慢,客客气气的说道。
"什么事?哼,你刚才打了我姐夫,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吗?我们今天用餐的好心情全都被你给破坏了,你要给我们精神损失费!"张强的态度依旧强势。
一听这话,经理立刻就明白了:原来是一帮无赖,想趁机来敲诈我啊!
不过经理并没有生气,先是不动声色的问道:"哦,这样啊,好说好说,只是我想顺便问一下几位,你们跟赵宇先生是什么关系呢?"
张强摆摆手,"没什么关系,我们跟那个窝囊废有什么关系呢?你废话好说,赶紧拿钱啊,不然我们就去法院告你了,我们这里可有律师在呢!"
这时候,林平之也跟着说道:"对,我叫林平之,是汇典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刚才你们的行为已经涉嫌故意伤害,我们这里都是证人,如果你不跟我们达成和解的话,按照法律,我们有权可以去法院起诉你们!"
这俩人一唱一和的,听到这话后,经理也不生气,只是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呼,原来跟贵少没关系啊,那我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哎呀,两位咱们有话好好说嘛,干嘛要动不动就上法院呢?走吧,咱们去楼上的包厢坐下来好好聊聊吧!"经理脸上露出了笑容。
张强等人一听有戏啊,这经理果然是个傻逼。这么好骗,两句话一说就给唬住了。
"果然啊,我说什么来着?刚才赵宇那个废物只是运气好,他才没那么大的本事呢!"张雨得意起来。
到了包厢之后,经理便笑嘻嘻的问他们:"那几位,打算要多少精神损失费呢?"
这幸福来得也太突然了吧,张强忍不住的激动起来,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哆嗦了:
"那,那我们要十万。啊不,二十万,另外我们过来一趟也不容易,还有交通费之类的,再说了,你们这么大的餐厅,三十万吧!"
最后,他得意洋洋的竖起了三根手指。
"一口价,三十万。给钱我就不告你们!"
经理脸色已经有些变了,但还是点点头,"好的好的,请稍等,我立刻叫人给你们送钱!"
说完,他就关上门出去了。
等经理走后,张强几人已经忍不住的欢呼了起来,开始憧憬起了这笔意外横财到底该怎么花。
正在他们沾沾自喜的时候,突然。门开了,进来了五六个彪形大汉。
而经理就跟在最后面。
"哥,怎么回事?"一个光头问道。
"这两个人找我要三十万,记好了,是三十万哦!"经理阴沉着脸说道。
光头上来就踹翻了站在最前面的张强,"好啊,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兄弟们给我上,一拳算一千,给我打满三十万!"
"哎哎哎,你们想干嘛,我告诉你们,我可是律师啊,你们要是打了我,小心,小心我去法院……"林平之慌了,赶忙喊道。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拳给放倒了。
"哎哟,律师是吧?"
"哥几个听好了,这家伙是个律师,还说要去告我们呢!放心吧,我跟我的兄弟们都非常有经验,保证让你生不如死,一点皮外伤都不会有!"
而经理此时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口,朝着地上吐了口痰,"呸,我干了十几年了,敢来一品名厨闹事的,你们还是第一个!真是胆大包天,给我好好教训他们!"
说完,他顺手带上门就出去了。
很快,门里面就传来了一阵阵痛苦的哀嚎。
简直惨绝人寰。
张强直到被人给打的奄奄一息了,都还不明白: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为什么赵宇这个窝囊废就可以,为什么?
"我的妈呀,这是真的假的呀!"
"老头子你刚刚听见没有,人家经理不光给我们免单了,而且还向你道歉了!"
"八万多块啊,就这么一笔勾销,不要了?"
"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这,这真的行了?!"
直到从一品名厨出来后,张彩凤还是一脸恍惚的状态。
自己吃了霸王餐,竟然还能安然无恙的出来?这简直是不可思议啊!
要知道,十分钟之前,她几乎就绝望了,以为今晚要在派出所度过了。
"行了彩凤,你还是少说两句,快点走吧!"夏建明催促道。
现在的他倒是惊魂未定,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原本以为自己的仕途就这么完了,勤勤恳恳一辈子,没想到临退休的时候档案里记上了这么一个污点。别说是转正科了,就连原本要享受的那些待遇也全都没了。
可没想到,峰回路转,事情居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刚才经理给他道歉,并提出要带他去医院看看的时候,他赶紧就拒绝了,他哪敢答应啊,八万七的债,一笔勾销了,在他看来,这简直像做梦一样。
其他的,又怎么敢奢求呢?
想到这,他心里一直在念叨着,脚下没留神,下楼的时候还踩空了一个台阶,差点摔倒。
夏鸥见状赶紧上去搀扶,"爸,你怎么样了。脚没崴到吧?"
"啊,我没事……"
"还说没事呢,爸,我刚才看你从包厢里出来,一直到现在这么久了,整个人的精神都处于一种很恍惚的状态里,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刚才被经理推的一下,落下了什么后遗症啊?不行,等会我带你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夏鸥关心道。
"不用不用了。女儿,我真没事!"夏建明赶紧摆摆手,随即就看向了站在旁边的赵宇:
"小赵呀,让我说什么好呢,今天还真是多亏有你了,要不然我跟你妈这把老骨头可丢不起这个人啊,真是太感谢你了!"
"没事的爸,你说这话见外了,咱们都是一家人嘛!"赵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本来夏建明还想因为今天吃饭没叫赵宇的事情,跟他道歉,但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旁边的张彩凤就忍不住发话了:
"切,谢他干嘛,真本事没有,他就会动动嘴皮子!"张彩凤翻了个白眼,不屑的哼道。
此时的张彩凤已经全然忘了自己在里面那副狼狈的样子,一出门,尤其是在面对赵宇的时候,她吹眉毛瞪眼睛的,又变得神气了起来。
说着,她不光没有感谢赵宇的帮忙,反倒还倒打一耙,扬手指着他气呼呼的骂道:
"都怪你,今天要不是你拦着不让我女儿过来,人家贵少会生气吗?要不是今天小佳没来,你觉得我们会付不起账单,丢这个脸吗?所以,归根结底,这事完全都是因为你!"
都到这时候了,她居然还对钱小佳抱有希望,简直是可笑,愚蠢到了极点!
这种情况,过去几年赵宇已经习惯了,好心没好报,不管自己做什么,就算是把天上的月亮给摘下来了,还抵不上其他人在张彩凤面前放一个屁。
赵宇就只当她是嗡嗡乱叫的苍蝇,赵宇根本不想她。
而此时,一旁的夏鸥却实在看不下去了,她生气的说道:"妈,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要不是赵宇刚才好心帮你,你和爸今晚就要进派出所里过夜了!"
"切,帮我什么了?不就是八万块钱吗,别忘了,当初他妹妹病重。还是找我借了二十万呢!这钱到现在都没还清呢,所以这是他欠我们的!"张彩凤倒是说的一脸的理所当然。
"你,妈,你怎么能这样呢!"
"简直是不可理喻,赵宇我们走!"
夏鸥见状气的身子发抖,但那毕竟是她妈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气呼呼的拉着赵宇回家了。
等到夏鸥和赵宇俩人走后,夏建明这才叹了口气:"唉,彩凤啊,你别那么说,虽说赵宇当初找我们借了二十万,可这两年来他每个月的工资都上交给你,现在已经七七八八还的差不多了,算上今天这顿饭,他真的已经不欠我们家什么了。"
"而且,你说啊,今天这个事奇怪不奇怪?我们那么苦苦哀求经理,经理都一点情面不给,赵宇随随便便一句话,经理立刻就乖乖听从,还有上次我们来吃饭换包厢的时候也是,经理立刻就和颜悦色的过来请我们上楼了……"
"你说,这里到底什么原因?我看那经理对赵宇,似乎挺恭敬的,莫非经理和赵宇认识?"
经过今天的事情,夏建明对赵宇的看法倒是有些转变了。
"认识?怎么可能?人家经理什么身份啊,能在市中心当上这么大一家饭店的经理,那得有多大的本事啊?不说别的,肯定要八面玲珑,人脉极广,黑白两道都能摆得平的!赵宇怎么可能认识这种级别的人?"
张彩凤摇了摇头,一脸的不屑。
"要我说啊,肯定是赵宇的那句话说到人家经理的心坎里去了,再加上当时民警也已经到了,他也担心动手打了你,会被咱们追究责任,所以害怕了,这才网开一面,放了我们!"
"切,要不是我一时情急,看你被人打了太过担心,不然我也能想到,那些话我也会说!"
"你啊,彩凤,你就嘴硬吧!"夏建明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他还想继续说些什么。
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张彩凤给无情的打断了:
"行了,老头子,你给我少说两句吧!我可告诉你,废物永远都是废物,赵宇只不过就是一个没钱没势的穷光蛋!"
"你想改变赵宇在我心目中的看法是吧?好啊,你让他中个五百万的彩票到我面前来,那我天天给他端茶送水,每天给他倒洗脚水!"
"唉,和你也说不通,算了算了咱们回家吧!"
夏建明叹了口气。
"不过我可提醒你一句啊,这钱小佳你还是少跟他来往了,他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神通广大!而且,我总感觉这两次去一品名厨吃饭的时候,总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为什么人家对待我们的态度差别这么大呢?可就是说不出来……"
……
等张彩凤一家三口走后,舅舅张强一家是最后从里面出来的。
倒不是他们不着急回去,而是他们就觉得这事有蹊跷,实在是太古怪了。
"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好话说尽,求了半天的情,就差给人家经理跪下来了,结果经理都不为所动,但没想到赵宇一过来,三言两语就把这事给解决了?这他妈也太扯了吧!"大女儿张晨首先开口了。
"是啊,就赵宇那个窝囊废我还不了解吗?两年前他有个妹妹生了重病,急需要二十万的手术费,但是他家那时候刚破产,一分钱都没有,你们知道后来他是怎么办的吗?他竟然跑到我姐家里,给她下跪了!而且一跪就在门口跪了一天一夜啊!"舅舅张强也笑着说道。
"我靠,爸,这赵宇也太没骨气了吧?"
"是啊,把我们男人的脸都给丢完了!"
那两个女婿也一唱一和的嘲讽道。
最后开口的是二女儿张雨,她姿色是两个女人里最漂亮的,不过可惜的是。不如表姐夏鸥好看,从小到大始终被她给压了一头,恨屋及乌,她对赵宇这个姐夫自然也是充满了怨恨。
"是啊,说的没错啊,赵宇有什么本事能说的动人家经理呢?依我看啊,可能是那个经理看警察上门了,而他又打了人,被赵宇那番话给吓到了!"
这话说完后。众人纷纷点头,觉得有道理:
"我靠,这也太怂了吧?"
"就这个胆子还当经理呢,一看就是个关系户!"
"哈哈哈,没错,我就说嘛,赵宇那个垃圾怎么可能呢?哈哈哈哈哈哈!"
"对啊,女儿,还是你看得准,我感觉也是这样的!"张强也点点头,突然,他拍着脑袋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我估计啊,那个经理强硬的态度都是装出来的,他根本就是一个软脚虾!你看啊,被赵宇那个废物两句话一说,他连八万多的餐费都给免了,那我们何不回去找他要一点精神损失费?走,咱们回去吓唬吓唬他!"
说着。他还想到了二女儿的男朋友林平之可是个律师啊。
"对了啊,小林,你可是个律师啊,到时候就靠你了,多念一些法律条文,吓死他!"
"放心吧,爸,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几人一拍即合,商量过后,又兴高采烈的返回了一品名厨。
"来啊,你们经理呢,叫他出来,我们找他有点事!"进门后,张强拍着收银台的桌子,气势汹汹的喊道。
很快,经理就从里面了。
"哎呀,原来是几位贵客呀,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经理自然也是认出了张强等人。他记得几个人当时也是在包厢里吃饭的,但是他一时之间也摸不清楚这帮人到底跟贵少赵宇有什么关系,所以自然不敢怠慢,客客气气的说道。
"什么事?哼,你刚才打了我姐夫,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吗?我们今天用餐的好心情全都被你给破坏了,你要给我们精神损失费!"张强的态度依旧强势。
一听这话,经理立刻就明白了:原来是一帮无赖,想趁机来敲诈我啊!
不过经理并没有生气,先是不动声色的问道:"哦,这样啊,好说好说,只是我想顺便问一下几位,你们跟赵宇先生是什么关系呢?"
张强摆摆手,"没什么关系,我们跟那个窝囊废有什么关系呢?你废话好说,赶紧拿钱啊,不然我们就去法院告你了,我们这里可有律师在呢!"
这时候,林平之也跟着说道:"对,我叫林平之,是汇典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刚才你们的行为已经涉嫌故意伤害,我们这里都是证人,如果你不跟我们达成和解的话,按照法律,我们有权可以去法院起诉你们!"
这俩人一唱一和的,听到这话后,经理也不生气,只是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呼,原来跟贵少没关系啊,那我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哎呀,两位咱们有话好好说嘛,干嘛要动不动就上法院呢?走吧,咱们去楼上的包厢坐下来好好聊聊吧!"经理脸上露出了笑容。
张强等人一听有戏啊,这经理果然是个傻逼。这么好骗,两句话一说就给唬住了。
"果然啊,我说什么来着?刚才赵宇那个废物只是运气好,他才没那么大的本事呢!"张雨得意起来。
到了包厢之后,经理便笑嘻嘻的问他们:"那几位,打算要多少精神损失费呢?"
这幸福来得也太突然了吧,张强忍不住的激动起来,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哆嗦了:
"那,那我们要十万。啊不,二十万,另外我们过来一趟也不容易,还有交通费之类的,再说了,你们这么大的餐厅,三十万吧!"
最后,他得意洋洋的竖起了三根手指。
"一口价,三十万。给钱我就不告你们!"
经理脸色已经有些变了,但还是点点头,"好的好的,请稍等,我立刻叫人给你们送钱!"
说完,他就关上门出去了。
等经理走后,张强几人已经忍不住的欢呼了起来,开始憧憬起了这笔意外横财到底该怎么花。
正在他们沾沾自喜的时候,突然。门开了,进来了五六个彪形大汉。
而经理就跟在最后面。
"哥,怎么回事?"一个光头问道。
"这两个人找我要三十万,记好了,是三十万哦!"经理阴沉着脸说道。
光头上来就踹翻了站在最前面的张强,"好啊,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兄弟们给我上,一拳算一千,给我打满三十万!"
"哎哎哎,你们想干嘛,我告诉你们,我可是律师啊,你们要是打了我,小心,小心我去法院……"林平之慌了,赶忙喊道。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拳给放倒了。
"哎哟,律师是吧?"
"哥几个听好了,这家伙是个律师,还说要去告我们呢!放心吧,我跟我的兄弟们都非常有经验,保证让你生不如死,一点皮外伤都不会有!"
而经理此时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口,朝着地上吐了口痰,"呸,我干了十几年了,敢来一品名厨闹事的,你们还是第一个!真是胆大包天,给我好好教训他们!"
说完,他顺手带上门就出去了。
很快,门里面就传来了一阵阵痛苦的哀嚎。
简直惨绝人寰。
张强直到被人给打的奄奄一息了,都还不明白: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为什么赵宇这个窝囊废就可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