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曾经有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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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天的赶路，此时已是黄昏十分，苏情牵着云儿的手，走在寒水城的街道上。
“你们听说了吗？第一神兵长情剑，前段时间在北境现身了”
“这我知道，而且还袭击了天王山的二当家”
“是吗？我怎么听说他袭击的是剑家冢，而且还杀了好多人”
“那一定都是他干的，果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妖怪呀”
“二十八神兵，就数他最喜欢杀戮了”
“正常，不然长情剑又怎会是排名第一的神兵呢”
长情剑之所以排名第一，是因为此剑可斩断红线，重铸因果，被长情剑所伤之人，将会一辈子记住自己所爱之人，但却无法善终，使人在悔恨之意，相思之苦中轮回，每天在痛苦的回忆之中度过，乃是天下第一绝情剑。
苏情牵着云儿的手，一路上，听到了许多过往行人的议论声。
——有人在冒充我？
“苏情哥哥，你听见了吗？又是那个长情剑出来捣乱了”云儿摇晃着苏情的手，对苏情说道。
“嗯，听见了”而苏情此时也在思考着，是谁在冒充自己，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冒充自己。
苏情一边在脑海中思索着，一边牵着云儿来到了一家客栈，在简单的向小二说明来意后，两人今晚准备在此住店休息。
“云儿，准备吃饭了”苏情对着坐于自己身旁的云儿说道。
“有很多的肉吗？云儿最喜欢吃肉了”云儿用自己那双，好似宇宙繁星般，纯洁通透的双眼看着苏情说道。
“当然有好多肉了，还有你最喜欢吃的红烧肉”苏情看着云儿的双眼，还是那么无邪，就算只是看上一眼，都能让人有种被净化的感觉。
“来，多吃点”小二此时已将菜陆陆续续的上齐了，满满的一桌子美味佳肴，这可让云儿看直了眼，而苏情也很是宠溺的，将一大块红烧肉夹入了云儿的碗中，并对她说道。
“苏情哥哥对我最好了，云儿最喜欢苏情哥哥了”云儿笑容很是灿烂的对苏情说道。
苏情也是满眼笑意的看着云儿，又回想起了曾经，云儿小时候蹒跚学步，牙牙学语的样子，那时候的苏情还不会照顾小孩，经常会因为云儿的哭闹声而感到慌乱，但此刻看着云儿那幸福满足的笑容，仿佛曾经的种种心酸与劳累，都消失了，都是值得的……
夜晚，客栈的房间内……
“苏情哥哥，痒，哈哈哈”云儿此刻正坐于床边，而苏情则是坐于地上，此刻正在为云儿洗脚。
“洗完喽，云儿可以躺床上睡觉了……”苏情为云儿洗完脚后，抬头对云儿说道。
“苏情哥哥，看招”而就在苏情说话之际，云儿突然将一只脚从木盆中抬起，溅起了一层水花，打湿了苏情的部分衣物。
“云儿也看招”苏情见此情形，边说边伸出一只手来，抓住了云儿抬起的那只脚，然后另一只手开始挠起了云儿的痒痒。
“哈哈哈”被苏情挠着脚丫的云儿，此刻躺在了床上，打着滚，嬉笑之声在房间内响起。
“好了，云儿该睡觉了”苏情将云儿抱起，对云儿说了一句后，便再次将云儿安置在了床榻之上。
“嗯，苏情哥哥也快休息吧，要是云儿在梦里梦到了苏情哥哥，那苏情哥哥可不要再挠云儿的脚丫了”云儿很是开心的说道。
“好的，快睡觉吧”苏情继续温柔的对云儿说道。
“嗯，云儿睡觉了”云儿闭上了眼睛，而苏情则是一直守护在云儿的身旁，直到云儿进入了梦乡……
深夜，还是在房间的窗户外……
“苏情，你怎么还是这样，又和人类走的这么近，而且这次还是个小孩？”此刻苏情坐于窗外，而身旁则是站着一名身材高挑的红裙女子。
“嗯，我还是这样”苏情双眼注视着前方那宁静的夜空，对身旁的女子说道。
“你还记得以前吗？你曾经说过，再也不会和人类有来往的”这名红裙女子说道。
“我记得，但我反悔了，而且云儿也并非是我随意捡来的，她乃是故人之女”苏情继续云淡风轻的说道。
“姑人之女？莫非……是那柳无畏的遗孀？”红裙女子再次询问道。
“不错，正是他的女儿，是他临死前……”苏情的思绪，跟着那月光飘向了远方，当年在剑家冢内，若不是有他相助，自己恐怕早已被剥夺了灵智，变成了一把只会听命于他人的凶器。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曾经有个女孩，她也和你一样，捡了一个婴儿，她将婴儿视作为自己的儿子，将他扶养长大，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婴儿长大了，从儿子变成了弟弟，然后变成了哥哥，再然后变成了父亲，最后……变成了爷爷，看着男孩一点点的成长，然后老去，而女孩却还是如此年轻，这让她感到很是苦恼，她不知道该以一种怎样的身份，出现在自己儿子的面前，而她也害了她的儿子，因为她，她的儿子终身未娶……”这名红裙女子神情很是复杂的对苏情说道。
“她看着自己曾经最疼爱的儿子，变成了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然后在自己的怀中死去……从出生到老去，再到死亡，她经历了自己儿子的一生，当她儿子死的时候，她下定决心，从此不再与任何人类相识，不再与任何人类发生感情，毕竟……经历了一生的陪伴，看着比自己性命还要重要的人，在自己的眼前死去，那种痛……会和你的灵魂融为一体，你永远都不可能忘记”红裙女子抬头看向了远方的夜空，星辰，月亮，流云，很是感叹的说道。
“这个故事红山给我讲过了，而且……你说的那个女孩，应该就是你自己吧”苏情看向了身旁的红裙女子，同样眼神很是复杂的对她说道。
“什么？！红山那家伙居然……不过，你既然都知道，那为何还要重蹈覆辙？还要与人类产生感情？我们这群人中，就数你伤的最多，伤的最痛了，即使她是那柳无畏的女儿，你将她救下便罢，为何还要一直扶养着她？”红裙女子用一种有些同情的眼光看向了苏情，并对他说道。
“我本就是因情而生，即使离别之时再痛苦，再悔恨，我也不想一个人如此孤独，我想要知道，情为何物”苏情对身旁的红裙女子说道。
“你这家伙，还是那么撅，算了，不管你了”红裙女子话虽如此，但眼神之中还是流露出了一抹担忧之色。
“对了月妃，我想拜托你一件事，现在帮我照看一下云儿，我要去杀个人”苏情话锋一转，对身旁的红裙女子说道。
“杀人？杀谁？”这名被称作月妃的女子问道。
“来了寒水城，当然是要去杀断佛谷的人了，其实杀他是其次的，我要去问问，最近是谁在冒充我”苏情的眼神开始逐渐变得冰冷，对月妃说道。
“我可以帮你照看那女孩，但……我有一个要求，或者说是请求，我希望你将这女孩扶养成人后……便在她的眼前消失”月妃在犹豫了一会后，对苏情说道。
“再说吧”苏情只是简单的回复给了月妃三个字，随后便纵身跃下，离开了客栈。
让苏情从云儿的世界里消失，这太难了，即使苏情知道最终的结果如何，但也还是不愿放手。
而此刻坐于窗外的月妃，默默看着苏情离开时的背影，内心苦涩之意翻涌，曾经的她也喜欢过苏情，但两人并没有走到最后……
月妃脚尖亲点，从窗外跳入了房间内，看着此时已在睡梦中的云儿，月妃又陷入了回忆之中……
——她睡觉的样子，和我儿子很像……
寒水城，断佛谷所在势力的一处据点内……
“啊”一名断佛谷强者被苏情一指洞穿了脑袋，随后倒地身亡。
“是长情剑！”在苏情身后，是无数的断佛谷强者，但此时的他们却无心恋战，因为苏情带来了一场屠杀，对他们单方面的屠杀。
“让你们寒水城的司长出来见我，否则……我就将你们全部人都杀掉！”苏情转身对身后的一众断佛谷强者说道。
“司长……司长他此时不在……啊！”一名断佛谷强者刚把话说完，就被迅速冲来的苏情一脚踹开，叫声很是惨烈。
“我再说一遍，让你们寒水城的司长出来见我，否则你们都得死！”苏情此时似乎已有些没耐心了，若是寒水城司长真的到最后也不出现，那他便就此离去，杀光他们，只是苏情说来吓唬人的。
“长情剑，你太放肆了！居然敢主动上门杀我断佛谷之人”一名头戴斗笠的中年男子，从半空中跃下，出现在了苏情的面前，并很是凶狠的对苏情说道。
“你就是这寒水城的司长吧，来的正是时候，我有些事想要问问你”苏情慢步向这名中年男子走去，以一种不可拒绝的口吻对他说道。
就这样，苏情向前走来，越来越近，让面前的一众断佛谷强者，以及那名中年男子，都感受到了一股极强的压迫之势。
大战一触即发……
“我的苏情哥哥呢？”云儿躺在了床上，双眼缓缓睁开，却看见了月妃此刻正盯着自己，在环顾了一周后，并没有发现苏情的身影，云儿显得有些害怕的说道。
“你的苏情哥哥有事暂时出去了，苏情哥哥让我来替他照看你”月妃也尽量将声音放缓，用一种很是温柔的语气对云儿说道。
“那……你是我娘吗？”云儿突然开口问道。
“不是！我……我才不是你娘呢！”听见云儿这话后，月妃很是抵触，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并否认道，曾经与自己儿子离别时的那段阴影，让月妃不敢再接受他人传递而来的感情。
“那……你是苏情哥哥的伴侣吗？不准和我抢苏情哥哥！”云儿很是紧张的说道，似乎苏情是她最不想失去的人。
“呵呵，你喜欢苏情哥哥吗？”月妃意识到自己此前的反应有些太过激烈了，便尽量平复下情绪，继续对云儿温柔的说道。
“嗯，云儿喜欢苏情哥哥，云儿长大以后还要嫁给苏情哥哥！”云儿眼神坚决的说道。
月妃看着云儿的眼睛，听着从云儿口中说出的话，此刻的月妃意识到，一切都已经太迟了，苏情他又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在某座坟墓前哭泣，就和曾经一样……
——像我们这种有生无死的异类，根本就不配拥有感情，与凡人在一起，也只不过是徒添伤悲罢了……
经过一天的赶路，此时已是黄昏十分，苏情牵着云儿的手，走在寒水城的街道上。
“你们听说了吗？第一神兵长情剑，前段时间在北境现身了”
“这我知道，而且还袭击了天王山的二当家”
“是吗？我怎么听说他袭击的是剑家冢，而且还杀了好多人”
“那一定都是他干的，果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妖怪呀”
“二十八神兵，就数他最喜欢杀戮了”
“正常，不然长情剑又怎会是排名第一的神兵呢”
长情剑之所以排名第一，是因为此剑可斩断红线，重铸因果，被长情剑所伤之人，将会一辈子记住自己所爱之人，但却无法善终，使人在悔恨之意，相思之苦中轮回，每天在痛苦的回忆之中度过，乃是天下第一绝情剑。
苏情牵着云儿的手，一路上，听到了许多过往行人的议论声。
——有人在冒充我？
“苏情哥哥，你听见了吗？又是那个长情剑出来捣乱了”云儿摇晃着苏情的手，对苏情说道。
“嗯，听见了”而苏情此时也在思考着，是谁在冒充自己，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冒充自己。
苏情一边在脑海中思索着，一边牵着云儿来到了一家客栈，在简单的向小二说明来意后，两人今晚准备在此住店休息。
“云儿，准备吃饭了”苏情对着坐于自己身旁的云儿说道。
“有很多的肉吗？云儿最喜欢吃肉了”云儿用自己那双，好似宇宙繁星般，纯洁通透的双眼看着苏情说道。
“当然有好多肉了，还有你最喜欢吃的红烧肉”苏情看着云儿的双眼，还是那么无邪，就算只是看上一眼，都能让人有种被净化的感觉。
“来，多吃点”小二此时已将菜陆陆续续的上齐了，满满的一桌子美味佳肴，这可让云儿看直了眼，而苏情也很是宠溺的，将一大块红烧肉夹入了云儿的碗中，并对她说道。
“苏情哥哥对我最好了，云儿最喜欢苏情哥哥了”云儿笑容很是灿烂的对苏情说道。
苏情也是满眼笑意的看着云儿，又回想起了曾经，云儿小时候蹒跚学步，牙牙学语的样子，那时候的苏情还不会照顾小孩，经常会因为云儿的哭闹声而感到慌乱，但此刻看着云儿那幸福满足的笑容，仿佛曾经的种种心酸与劳累，都消失了，都是值得的……
夜晚，客栈的房间内……
“苏情哥哥，痒，哈哈哈”云儿此刻正坐于床边，而苏情则是坐于地上，此刻正在为云儿洗脚。
“洗完喽，云儿可以躺床上睡觉了……”苏情为云儿洗完脚后，抬头对云儿说道。
“苏情哥哥，看招”而就在苏情说话之际，云儿突然将一只脚从木盆中抬起，溅起了一层水花，打湿了苏情的部分衣物。
“云儿也看招”苏情见此情形，边说边伸出一只手来，抓住了云儿抬起的那只脚，然后另一只手开始挠起了云儿的痒痒。
“哈哈哈”被苏情挠着脚丫的云儿，此刻躺在了床上，打着滚，嬉笑之声在房间内响起。
“好了，云儿该睡觉了”苏情将云儿抱起，对云儿说了一句后，便再次将云儿安置在了床榻之上。
“嗯，苏情哥哥也快休息吧，要是云儿在梦里梦到了苏情哥哥，那苏情哥哥可不要再挠云儿的脚丫了”云儿很是开心的说道。
“好的，快睡觉吧”苏情继续温柔的对云儿说道。
“嗯，云儿睡觉了”云儿闭上了眼睛，而苏情则是一直守护在云儿的身旁，直到云儿进入了梦乡……
深夜，还是在房间的窗户外……
“苏情，你怎么还是这样，又和人类走的这么近，而且这次还是个小孩？”此刻苏情坐于窗外，而身旁则是站着一名身材高挑的红裙女子。
“嗯，我还是这样”苏情双眼注视着前方那宁静的夜空，对身旁的女子说道。
“你还记得以前吗？你曾经说过，再也不会和人类有来往的”这名红裙女子说道。
“我记得，但我反悔了，而且云儿也并非是我随意捡来的，她乃是故人之女”苏情继续云淡风轻的说道。
“姑人之女？莫非……是那柳无畏的遗孀？”红裙女子再次询问道。
“不错，正是他的女儿，是他临死前……”苏情的思绪，跟着那月光飘向了远方，当年在剑家冢内，若不是有他相助，自己恐怕早已被剥夺了灵智，变成了一把只会听命于他人的凶器。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曾经有个女孩，她也和你一样，捡了一个婴儿，她将婴儿视作为自己的儿子，将他扶养长大，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婴儿长大了，从儿子变成了弟弟，然后变成了哥哥，再然后变成了父亲，最后……变成了爷爷，看着男孩一点点的成长，然后老去，而女孩却还是如此年轻，这让她感到很是苦恼，她不知道该以一种怎样的身份，出现在自己儿子的面前，而她也害了她的儿子，因为她，她的儿子终身未娶……”这名红裙女子神情很是复杂的对苏情说道。
“她看着自己曾经最疼爱的儿子，变成了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然后在自己的怀中死去……从出生到老去，再到死亡，她经历了自己儿子的一生，当她儿子死的时候，她下定决心，从此不再与任何人类相识，不再与任何人类发生感情，毕竟……经历了一生的陪伴，看着比自己性命还要重要的人，在自己的眼前死去，那种痛……会和你的灵魂融为一体，你永远都不可能忘记”红裙女子抬头看向了远方的夜空，星辰，月亮，流云，很是感叹的说道。
“这个故事红山给我讲过了，而且……你说的那个女孩，应该就是你自己吧”苏情看向了身旁的红裙女子，同样眼神很是复杂的对她说道。
“什么？！红山那家伙居然……不过，你既然都知道，那为何还要重蹈覆辙？还要与人类产生感情？我们这群人中，就数你伤的最多，伤的最痛了，即使她是那柳无畏的女儿，你将她救下便罢，为何还要一直扶养着她？”红裙女子用一种有些同情的眼光看向了苏情，并对他说道。
“我本就是因情而生，即使离别之时再痛苦，再悔恨，我也不想一个人如此孤独，我想要知道，情为何物”苏情对身旁的红裙女子说道。
“你这家伙，还是那么撅，算了，不管你了”红裙女子话虽如此，但眼神之中还是流露出了一抹担忧之色。
“对了月妃，我想拜托你一件事，现在帮我照看一下云儿，我要去杀个人”苏情话锋一转，对身旁的红裙女子说道。
“杀人？杀谁？”这名被称作月妃的女子问道。
“来了寒水城，当然是要去杀断佛谷的人了，其实杀他是其次的，我要去问问，最近是谁在冒充我”苏情的眼神开始逐渐变得冰冷，对月妃说道。
“我可以帮你照看那女孩，但……我有一个要求，或者说是请求，我希望你将这女孩扶养成人后……便在她的眼前消失”月妃在犹豫了一会后，对苏情说道。
“再说吧”苏情只是简单的回复给了月妃三个字，随后便纵身跃下，离开了客栈。
让苏情从云儿的世界里消失，这太难了，即使苏情知道最终的结果如何，但也还是不愿放手。
而此刻坐于窗外的月妃，默默看着苏情离开时的背影，内心苦涩之意翻涌，曾经的她也喜欢过苏情，但两人并没有走到最后……
月妃脚尖亲点，从窗外跳入了房间内，看着此时已在睡梦中的云儿，月妃又陷入了回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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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水城，断佛谷所在势力的一处据点内……
“啊”一名断佛谷强者被苏情一指洞穿了脑袋，随后倒地身亡。
“是长情剑！”在苏情身后，是无数的断佛谷强者，但此时的他们却无心恋战，因为苏情带来了一场屠杀，对他们单方面的屠杀。
“让你们寒水城的司长出来见我，否则……我就将你们全部人都杀掉！”苏情转身对身后的一众断佛谷强者说道。
“司长……司长他此时不在……啊！”一名断佛谷强者刚把话说完，就被迅速冲来的苏情一脚踹开，叫声很是惨烈。
“我再说一遍，让你们寒水城的司长出来见我，否则你们都得死！”苏情此时似乎已有些没耐心了，若是寒水城司长真的到最后也不出现，那他便就此离去，杀光他们，只是苏情说来吓唬人的。
“长情剑，你太放肆了！居然敢主动上门杀我断佛谷之人”一名头戴斗笠的中年男子，从半空中跃下，出现在了苏情的面前，并很是凶狠的对苏情说道。
“你就是这寒水城的司长吧，来的正是时候，我有些事想要问问你”苏情慢步向这名中年男子走去，以一种不可拒绝的口吻对他说道。
就这样，苏情向前走来，越来越近，让面前的一众断佛谷强者，以及那名中年男子，都感受到了一股极强的压迫之势。
大战一触即发……
“我的苏情哥哥呢？”云儿躺在了床上，双眼缓缓睁开，却看见了月妃此刻正盯着自己，在环顾了一周后，并没有发现苏情的身影，云儿显得有些害怕的说道。
“你的苏情哥哥有事暂时出去了，苏情哥哥让我来替他照看你”月妃也尽量将声音放缓，用一种很是温柔的语气对云儿说道。
“那……你是我娘吗？”云儿突然开口问道。
“不是！我……我才不是你娘呢！”听见云儿这话后，月妃很是抵触，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并否认道，曾经与自己儿子离别时的那段阴影，让月妃不敢再接受他人传递而来的感情。
“那……你是苏情哥哥的伴侣吗？不准和我抢苏情哥哥！”云儿很是紧张的说道，似乎苏情是她最不想失去的人。
“呵呵，你喜欢苏情哥哥吗？”月妃意识到自己此前的反应有些太过激烈了，便尽量平复下情绪，继续对云儿温柔的说道。
“嗯，云儿喜欢苏情哥哥，云儿长大以后还要嫁给苏情哥哥！”云儿眼神坚决的说道。
月妃看着云儿的眼睛，听着从云儿口中说出的话，此刻的月妃意识到，一切都已经太迟了，苏情他又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在某座坟墓前哭泣，就和曾经一样……
——像我们这种有生无死的异类，根本就不配拥有感情，与凡人在一起，也只不过是徒添伤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