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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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万岁！”
众人没想到掌柜的居然如此慷慨，居然给他们半天假，让他们去比赛打擂台，这么好的掌柜，真的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啊。
“掌柜的，您看这个，是不是有点不妥啊。一下去了这么多人，这修复工作可……”
黄川见状，赶紧来陈情利害，众人听了，好不容易鼓噪的心，一下又紧绷回去。
的确啊，这店里的人一下全都走掉了，那耽误下来的工作可怎么办啊。
一个人半天，那这么多人架在一起，可就耽误的不是一星半点了。
况且本来店里就正在赶一批货，必须要在周末之前，把修复好的文玩送去买主那里，这加班加点都紧赶慢赶才能干完呢，这一下子给这么多人放半天假，交货时间耽误了怎么办。
想到这些，众人又纷纷回到座位上，开始专心致志的忙活起手头的工作了。
“怎么，难道掌柜的话你们都不听了么，我让你们去你们就去就得了，啰啰嗦嗦的像个什么样子！？”苏晨故作嗔怒的样子，说道。
“可是……可是掌柜的，工作这么紧，时间实在是不允许啊，算了，不就是个擂台么，?不去也罢，就让问天阁的人嚣张一下算了。”
“是啊是啊，还是手头的工作要紧。”
众人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从他们的表情上来看，都是非常失望的。
苏晨呵呵一笑：“我让你们去你们就赶快给我去，别墨迹了，一会儿上午时间可就过去了啊。你们放心，就你们手头这点工作，我分分钟帮你们搞定！”
一听这话，众人再一次欢呼掌柜万岁！
有苏掌柜的给他们撑着，那这些人还能不放心么。苏晨的手艺他们可都是见识过的，一个人代替他们十几个人，那也是绰绰有余的。
二话不说，众人也不浪费时间，结队往问天阁走去。
“黄川，你也去吧，这些人没个领头的，恐怕会闹出什么事端来，那就不好了。”
见黄川坐在柜台里，还没有走的意思，苏晨笑着劝道。
“那……那好吧，苏掌柜，那就辛苦您了。哦对了，苏掌柜，咱们现在生意越来越好，人手是在紧缺，尤其是大师傅，我昨天在往上发布了招聘信息，有一个人已经联系到我了。我简单了解了一下他的情况，看样子应该手法是个不错的。说今天上午就来这面试，到时候还劳烦苏掌柜您给我掌掌眼了。”
“大师傅的职位可马虎不得，你就放心吧。”
“好嘞。”说完，黄川就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
等这些人走了之后，苏晨便把眼镜一带，小刀一拿，坐在门口开始认认真真的修复起文玩来。
只见苏晨那手上的工夫，行走如风，稳如泰山，分分钟就完成一个，那速度，简直比工厂里面的基建来的还快。
也才过去一个多小时的工夫，苏晨就把众人一上午的活儿都干完了。
不过聚精会神一个多小时，给苏晨也是累了个够呛，赶紧起身伸了个懒腰。
就在这时，门外来了个穿着一身中山装，五十岁上下的半大老头。
只见这人站在门口，抬头看了一眼牌匾，把鲶鱼嘴一撇，背着手，迈着四方步就走了过来。
苏晨一看这是位大老板不成，看来是来生意了，连忙上前招呼：“先生，您里边请，需要选个什么物件啊？”
苏晨的话问完，就见来人撇着三角眼，乜斜了一下，一脸瞧不起的说道：“小子，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是来买东西的？”
“那您是？……”苏晨有点蒙。
“本大爷是来面试的！”来人把胸脯一腆，耀武扬威的说道。
我去……苏晨有点无语，还是头一次见到面试摆这么大排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老板呢。
“哦，您就是张师傅咯？”刚才黄川走之前特地交代过，苏晨便记下了。
“没错！”
张师傅背着手，昂首阔步的往珍宝阁里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往左右张望，不禁冷冷一笑：“哎呀我说，你们这生意可真够冷清的啊，别人家都是伙计成群，你们这可倒好，就你这么一个学徒啊？”
“呵呵，伙计倒是有几个，不过有事都出去了，这不留我在这看家么。”
苏晨一看这家伙是把自己当成学徒了，也难怪，就自己这年纪，在古董界里，可不充其量就是个小学徒么，他会这么想也有情可原。
张师傅又冷笑两声摆在普的说道：“什么有事儿出去了啊，生意要是好的话，谁敢说走就走啊。我说，小学徒啊，你们掌柜的呢？”
“掌柜的也出去了。”
苏晨没有表露身份，是觉得，以一个学徒的身份，能把眼前这位张师傅的技术和人品，看的更透彻一些。
“掌柜的也出去了，呵呵，你们这店儿可真是有意思啊，难不成是个死店了，算了算了，当我白来，我还是去别人家再看看吧。”
苏晨连忙将他拦住，说道：“既然来了，就别着急走啊，掌柜的离开之前都已经把所有事儿都交给我处理了，你要是来面试的话，把手法给我展示一下，我就能做主啊。”
“你？！”张师傅一脸轻蔑的看了看苏晨，“就你这么个毛都不动的小学徒，我给你展示，你是能看明白是怎么着？”
“呵呵，略懂一二吧。”苏晨淡淡答道，“你放心，掌柜的还说，薪酬方面，也都全权交给我来定，只要你手法过硬，不怕给你高薪！”
“哦？！真的？！”一听这话，张师傅的眼睛里可冒出亮光了。
在他看来，应付个小学徒，可远远要比应付个掌柜的要容易的多。只要随便在他眼前耍几个巧妙的手法，肯定就能蒙混过关了。
“真的！”苏晨点点头。
“那好，上东西！！”
“好嘞！
张师傅一发话，苏晨赶忙取来一套修复工具，和一个破损面积百分之三十的青花瓷瓶。
“小学徒，我这手法可快啊，你小子可看清楚点，到时候我可不给你做第二遍。”
张师傅像模像样的拿起瓷瓶，就在上面下起了工夫，一边修复还一边振振有词。
“将古董上面多余的杂质去掉，普通人用的都是平剃和竖剃，不过我去从来不屑用那种平实的刀法，看好了，这叫梅花剃！”
只见张师傅将刀具旋转的上下翻飞，眼花缭乱，十几刀下去，虽说看着挺精彩，可杂质却没有真正的去掉，不由得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张师傅一脸得意，卖弄完刀法，又卖弄起锉法。
“杂质去除干净，接下来打磨包浆！看好了，这叫十字锉！”
随即张师傅又是一顿猛@操作，锉了半天，看着手法挺好看，可瓷瓶上的包浆，却被他锉的参差不齐。
“接下来……”
张师傅本还想继续表演，但想了想，又收住了动作。
“算了算了，给你示范的太多你也看不懂，就这两招，估计就够你学个二三十年的了。这手法怎么样，没见过吧！呵呵，没见过就对了，这梅花剃和十字锉，那可都是回天手里的招法，像你这种年轻人，怎么可能见过呢。”
“这就叫回天手！？”苏晨咧咧嘴。
“怎么着，你知道回天手？呵呵，没错！我实话告诉你，我上一家给我每月八万，都没留住我，所以你啊，看着办吧！”
开始苏晨还以为他真有点本事呢，后来这么一看，这人吹牛的本事是不赖，可真本事，却真不咋地。
就这水平的是，一个月八百块钱，自己还得考虑考虑呢，还八万，做梦吧！
像这种学了两招华而不实的招法，就想忽悠人的骗子，苏晨可不打算惯着他，冷冷一笑：“不好意思，就你这几下三脚猫的工夫，我还真就没看上！”
“嘿？！你小子，怎么说话呢！”?张师傅可不干了，“说谁三脚猫功夫呢！看不懂就说看不懂，装什么大半蒜啊你，小小年纪这么不谦虚。哎同样是年轻人，你说你怎么跟我徒弟差距就那么大呢！”
“你徒弟？就你还有徒弟？”苏晨忍不住笑问。
“当然了！难道你没听说，大上个月横扫文玩界，威震古圣斋的天才少年？以一手精妙绝伦的回天手，瞬间将一只几千块钱的青瓷小牛，修复成了价值百万的艺术古董。实不相瞒，那就是在下的徒弟！”
苏晨一脸懵逼，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那人是你徒弟？”
“怎么着，半点不假！所以说你这个年轻人啊，见识少也就算了，还装的什么都懂的样子，一点都不谦虚。就光凭这一点，你这辈子就没出息！只配在这小破地方当个学徒了！”张师傅说的义愤填膺的。
“哦，是嘛，那就怪我命苦咯……”苏晨淡淡一笑，也不想和他多掰扯，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哼，你让我走？你个小小学徒就想让我走？我偏不走，我就在这等你们掌柜的回来！到时候看看走的是你还是我！”
苏晨没想到，这家伙还赖在这了，也懒得理他，就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了。
这时，几个伙计先跑了回来，来到苏晨面前一脸激动：“掌柜的！掌柜的，赢了！老@胡赢了！”
“嗯，果然没让我失望。”苏晨修复手里瓷瓶，头也没会的说道。
张师傅一听，傻了，忙问伙计：“你们管他叫什么？”
伙计愣了：“掌柜啊，有问题吗？你谁啊？”
张师傅这才知道，没想到这个一直被自己认为是学徒的小子，居然就是珍宝阁的掌柜。
然而等他目光再次聚焦在被他称作学徒的小子身上时，瞬间被眼前那精妙绝伦的修复手法所震惊了，嘴巴大张的喃喃而出：“回……回天手？！”
“掌柜万岁！”
众人没想到掌柜的居然如此慷慨，居然给他们半天假，让他们去比赛打擂台，这么好的掌柜，真的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啊。
“掌柜的，您看这个，是不是有点不妥啊。一下去了这么多人，这修复工作可……”
黄川见状，赶紧来陈情利害，众人听了，好不容易鼓噪的心，一下又紧绷回去。
的确啊，这店里的人一下全都走掉了，那耽误下来的工作可怎么办啊。
一个人半天，那这么多人架在一起，可就耽误的不是一星半点了。
况且本来店里就正在赶一批货，必须要在周末之前，把修复好的文玩送去买主那里，这加班加点都紧赶慢赶才能干完呢，这一下子给这么多人放半天假，交货时间耽误了怎么办。
想到这些，众人又纷纷回到座位上，开始专心致志的忙活起手头的工作了。
“怎么，难道掌柜的话你们都不听了么，我让你们去你们就去就得了，啰啰嗦嗦的像个什么样子！？”苏晨故作嗔怒的样子，说道。
“可是……可是掌柜的，工作这么紧，时间实在是不允许啊，算了，不就是个擂台么，?不去也罢，就让问天阁的人嚣张一下算了。”
“是啊是啊，还是手头的工作要紧。”
众人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从他们的表情上来看，都是非常失望的。
苏晨呵呵一笑：“我让你们去你们就赶快给我去，别墨迹了，一会儿上午时间可就过去了啊。你们放心，就你们手头这点工作，我分分钟帮你们搞定！”
一听这话，众人再一次欢呼掌柜万岁！
有苏掌柜的给他们撑着，那这些人还能不放心么。苏晨的手艺他们可都是见识过的，一个人代替他们十几个人，那也是绰绰有余的。
二话不说，众人也不浪费时间，结队往问天阁走去。
“黄川，你也去吧，这些人没个领头的，恐怕会闹出什么事端来，那就不好了。”
见黄川坐在柜台里，还没有走的意思，苏晨笑着劝道。
“那……那好吧，苏掌柜，那就辛苦您了。哦对了，苏掌柜，咱们现在生意越来越好，人手是在紧缺，尤其是大师傅，我昨天在往上发布了招聘信息，有一个人已经联系到我了。我简单了解了一下他的情况，看样子应该手法是个不错的。说今天上午就来这面试，到时候还劳烦苏掌柜您给我掌掌眼了。”
“大师傅的职位可马虎不得，你就放心吧。”
“好嘞。”说完，黄川就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
等这些人走了之后，苏晨便把眼镜一带，小刀一拿，坐在门口开始认认真真的修复起文玩来。
只见苏晨那手上的工夫，行走如风，稳如泰山，分分钟就完成一个，那速度，简直比工厂里面的基建来的还快。
也才过去一个多小时的工夫，苏晨就把众人一上午的活儿都干完了。
不过聚精会神一个多小时，给苏晨也是累了个够呛，赶紧起身伸了个懒腰。
就在这时，门外来了个穿着一身中山装，五十岁上下的半大老头。
只见这人站在门口，抬头看了一眼牌匾，把鲶鱼嘴一撇，背着手，迈着四方步就走了过来。
苏晨一看这是位大老板不成，看来是来生意了，连忙上前招呼：“先生，您里边请，需要选个什么物件啊？”
苏晨的话问完，就见来人撇着三角眼，乜斜了一下，一脸瞧不起的说道：“小子，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是来买东西的？”
“那您是？……”苏晨有点蒙。
“本大爷是来面试的！”来人把胸脯一腆，耀武扬威的说道。
我去……苏晨有点无语，还是头一次见到面试摆这么大排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老板呢。
“哦，您就是张师傅咯？”刚才黄川走之前特地交代过，苏晨便记下了。
“没错！”
张师傅背着手，昂首阔步的往珍宝阁里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往左右张望，不禁冷冷一笑：“哎呀我说，你们这生意可真够冷清的啊，别人家都是伙计成群，你们这可倒好，就你这么一个学徒啊？”
“呵呵，伙计倒是有几个，不过有事都出去了，这不留我在这看家么。”
苏晨一看这家伙是把自己当成学徒了，也难怪，就自己这年纪，在古董界里，可不充其量就是个小学徒么，他会这么想也有情可原。
张师傅又冷笑两声摆在普的说道：“什么有事儿出去了啊，生意要是好的话，谁敢说走就走啊。我说，小学徒啊，你们掌柜的呢？”
“掌柜的也出去了。”
苏晨没有表露身份，是觉得，以一个学徒的身份，能把眼前这位张师傅的技术和人品，看的更透彻一些。
“掌柜的也出去了，呵呵，你们这店儿可真是有意思啊，难不成是个死店了，算了算了，当我白来，我还是去别人家再看看吧。”
苏晨连忙将他拦住，说道：“既然来了，就别着急走啊，掌柜的离开之前都已经把所有事儿都交给我处理了，你要是来面试的话，把手法给我展示一下，我就能做主啊。”
“你？！”张师傅一脸轻蔑的看了看苏晨，“就你这么个毛都不动的小学徒，我给你展示，你是能看明白是怎么着？”
“呵呵，略懂一二吧。”苏晨淡淡答道，“你放心，掌柜的还说，薪酬方面，也都全权交给我来定，只要你手法过硬，不怕给你高薪！”
“哦？！真的？！”一听这话，张师傅的眼睛里可冒出亮光了。
在他看来，应付个小学徒，可远远要比应付个掌柜的要容易的多。只要随便在他眼前耍几个巧妙的手法，肯定就能蒙混过关了。
“真的！”苏晨点点头。
“那好，上东西！！”
“好嘞！
张师傅一发话，苏晨赶忙取来一套修复工具，和一个破损面积百分之三十的青花瓷瓶。
“小学徒，我这手法可快啊，你小子可看清楚点，到时候我可不给你做第二遍。”
张师傅像模像样的拿起瓷瓶，就在上面下起了工夫，一边修复还一边振振有词。
“将古董上面多余的杂质去掉，普通人用的都是平剃和竖剃，不过我去从来不屑用那种平实的刀法，看好了，这叫梅花剃！”
只见张师傅将刀具旋转的上下翻飞，眼花缭乱，十几刀下去，虽说看着挺精彩，可杂质却没有真正的去掉，不由得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张师傅一脸得意，卖弄完刀法，又卖弄起锉法。
“杂质去除干净，接下来打磨包浆！看好了，这叫十字锉！”
随即张师傅又是一顿猛@操作，锉了半天，看着手法挺好看，可瓷瓶上的包浆，却被他锉的参差不齐。
“接下来……”
张师傅本还想继续表演，但想了想，又收住了动作。
“算了算了，给你示范的太多你也看不懂，就这两招，估计就够你学个二三十年的了。这手法怎么样，没见过吧！呵呵，没见过就对了，这梅花剃和十字锉，那可都是回天手里的招法，像你这种年轻人，怎么可能见过呢。”
“这就叫回天手！？”苏晨咧咧嘴。
“怎么着，你知道回天手？呵呵，没错！我实话告诉你，我上一家给我每月八万，都没留住我，所以你啊，看着办吧！”
开始苏晨还以为他真有点本事呢，后来这么一看，这人吹牛的本事是不赖，可真本事，却真不咋地。
就这水平的是，一个月八百块钱，自己还得考虑考虑呢，还八万，做梦吧！
像这种学了两招华而不实的招法，就想忽悠人的骗子，苏晨可不打算惯着他，冷冷一笑：“不好意思，就你这几下三脚猫的工夫，我还真就没看上！”
“嘿？！你小子，怎么说话呢！”?张师傅可不干了，“说谁三脚猫功夫呢！看不懂就说看不懂，装什么大半蒜啊你，小小年纪这么不谦虚。哎同样是年轻人，你说你怎么跟我徒弟差距就那么大呢！”
“你徒弟？就你还有徒弟？”苏晨忍不住笑问。
“当然了！难道你没听说，大上个月横扫文玩界，威震古圣斋的天才少年？以一手精妙绝伦的回天手，瞬间将一只几千块钱的青瓷小牛，修复成了价值百万的艺术古董。实不相瞒，那就是在下的徒弟！”
苏晨一脸懵逼，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那人是你徒弟？”
“怎么着，半点不假！所以说你这个年轻人啊，见识少也就算了，还装的什么都懂的样子，一点都不谦虚。就光凭这一点，你这辈子就没出息！只配在这小破地方当个学徒了！”张师傅说的义愤填膺的。
“哦，是嘛，那就怪我命苦咯……”苏晨淡淡一笑，也不想和他多掰扯，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哼，你让我走？你个小小学徒就想让我走？我偏不走，我就在这等你们掌柜的回来！到时候看看走的是你还是我！”
苏晨没想到，这家伙还赖在这了，也懒得理他，就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了。
这时，几个伙计先跑了回来，来到苏晨面前一脸激动：“掌柜的！掌柜的，赢了！老@胡赢了！”
“嗯，果然没让我失望。”苏晨修复手里瓷瓶，头也没会的说道。
张师傅一听，傻了，忙问伙计：“你们管他叫什么？”
伙计愣了：“掌柜啊，有问题吗？你谁啊？”
张师傅这才知道，没想到这个一直被自己认为是学徒的小子，居然就是珍宝阁的掌柜。
然而等他目光再次聚焦在被他称作学徒的小子身上时，瞬间被眼前那精妙绝伦的修复手法所震惊了，嘴巴大张的喃喃而出：“回……回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