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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134做属下的,还要主子伺候更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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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双飞能吸引独孤连城,还能引

    诱轩辕宏,不是没有道理的,正常的男人见到这样一幕,没有生理反应,要不是有问题,就是柳下惠妗。

    可是,南宫御却很不屑,讽刺道:“你那一套对我没用,要说美,你能比得过我?”

    燕双飞:“……”

    南宫御不顾燕双飞气得吐血的黑脸,软剑游龙一般刺过去,燕双飞躲避了几下就避不开了,脸上被剑刃划出了一道道的血痕。

    “啊——”燕双飞捂着血淋淋的脸,失声尖叫,她最为引以为傲的容貌,竟然……被毁容了!

    南宫御丝毫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把刚才燕双飞意图不轨,想要对顾天心毁容的行当报复之后,就想快刀斩乱麻,除去这个女人跬。

    软剑“嗖”的一声弹开,上面的血珠全都滚到了地上,银白的软剑寒光烁烁。

    燕双飞心灰意冷的捂着脸,一个劲的颤抖,谁知就在关键时刻,有人一掌劈碎了门。

    来人一身黑衣,脸蒙黑巾,只露出鹰準的深眸,快速的在房中巡视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地上躺着的顾天心身上,大步上前去将她抱起。

    密道口的光线在极快的闭合,顾天心顾不得头晕眼花,惊慌的想要往上爬,头发却被一只手拽住,头皮扯得生疼。

    “放开她!”南宫御顾不得先杀燕双飞了,提着剑一个箭步过去,就对黑衣人出手,想要夺回顾天心。

    黑衣人目露不耐,随手拆了南宫御几招,南宫御中了迷

    药,药效还没有过,竟不是对方赤手空拳的对手。

    一声邪魅的笑乍然而起,交战的二人同时看去,只见有人从房梁窜了下来。

    那人体态修长,黑衣银面,直接将地上的燕双飞拽着飞起,黑衣身影鬼魅一般。

    “楚师兄,南宫美人儿,后会有期喽!”黑衣人丢下一句话,人去楼空。

    “殇离!”南宫御恨得磨牙,又倏的看向还单手抱着顾天心的黑衣人:“楚盛煌,又是你!”

    黑衣人哼了一声:“又想带着我的女人私奔,卑鄙的到底是谁?”

    南宫御冷冷嗤笑:“我就看你能不能守住她一辈子!”

    黑衣人不置可否,抱着顾天心就大步离去,门口瑟瑟发抖的轩辕瑾急忙跟上去:“王叔!王叔等等我!”

    一片狼藉的雅间里,独留南宫御一人撑着桌子,苍白的脸上冷汗涔涔,后背还插着那把匕首。

    “皇上!”门外,财叔和男装的花语走进来,财叔大惊失色,正欲上前治伤,被花语制止:“财叔,我来吧。”

    花语的能耐财叔是知道的,当即躬身请花语过去,自己则关上房门,守在门口。

    花语看着那半闭着眼,忧郁黯然的男子,水瞳里闪着复杂的幽光,轻轻的过去,抚上他的手臂。

    “皇上,你先坐下,臣妾给你疗伤。”她温柔的道。

    南宫御却推开了她,眉宇间有着厌憎:“不需要。”

    他想出门,脚步却有些虚晃,完全是迷

    药的缘故,花语低叹了一声,从后面挥指一点,南宫御便一动不能动了。

    “皇上,臣妾得罪了。”花语淡然请罪,咬破自己的手指,按在南宫御血淋淋的伤口处,轻轻将匕首抽了出来。

    她的动作很温柔,南宫御也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因为花语的鲜血有奇效,不管是解毒,还是对伤口的愈合。

    她慢慢的脱下南宫御的外衫,要对他进行包扎,南宫御蹙眉:“不用了,解开朕的穴道。”

    花语手上一顿,温柔道:“臣妾已经冒犯了皇上,就让臣妾再无礼一次吧。”

    花语说着,已经脱下了南宫御的外衣,再是中衣,里衣。

    女性柔软的指尖触上肌肤,南宫御全身都起了一层恶寒的小栗子,本苍白的脸色瞬间铁青,额角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退下!”狠狠两个字,明显是发怒了。

    这还是第一次,他对花语这么凶,花语愣了愣,将才褪到手臂的里衣给他盖上肩头,屈膝福了福身。

    “皇上恕罪,是臣妾逾越了,臣妾让财叔给皇上包扎,臣妾告退。”花语轻声说了一句,快

    步离开了房间。

    南宫御深深的闭了闭眼,脸色依旧铁青,“南宫御”厌恶别人的碰触,他又何曾不是?特别是女人。

    财叔进来之后,一边为他包扎,一边劝道:“皇上,恕老奴直言,语妃娘娘是皇上的后妃,就算皇上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但皇上也不该对语妃娘娘如此。”

    南宫御沉默了一下,道:“财叔,带语妃娘娘回南苍国去。”

    财叔无奈道:“皇上,语妃娘娘要是肯一个人回去,早就回去了,她不肯,非要等着皇上一起,老奴也无法啊。”

    南宫御蹙眉,很不耐烦,除了心心,所有女人都是麻烦,让人厌恶。

    ————————

    云家堡里,当顾天心从床上醒过来的时候,正好是深更半夜。

    嘤咛一声,一个翻身,正好撞到一具坚硬又温热的怀中,鼻子都撞得酸溜溜的,差点溜出鼻血。

    “啊——”顾天心正欲尖叫,嘴被有力的大掌捂住,男人清冽的吐息在耳畔:“别吵,大半夜的,吵到别人休息。”

    顾天心:“……”

    男人见她安分了,松开了手,还没来得及拿开,就被她张嘴一口咬住,狠狠的用力。

    男人一动也不动,随着她发泄,顾天心咬得牙齿反酸,呸了一口:“滚下去!臭流

    氓!”

    “什么流

    氓?你我同为男人,怕什么?”男人挑眉,又道:“再说了这是我的床,该滚下去的,不该是我吧?”

    顾天心气得抓狂,爬起来坐起,道:“那我滚下去!你,让开!”

    男人横在外面,泰然如山:“抱歉,我腿脚不方便,让不了。”

    “……”顾天心忍住发飙的冲动,又爬起来往外面翻。

    云倾道:“小心点,别碰到我的腿,已经残了,再也受不得丝毫碰撞了。”

    “……”顾天心满头黑线,有那么脆弱?你以为你的腿,是用24K纯水晶做的啊?

    “我怎么会睡到你床上来的?”顾天心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细细的回忆了一下,又猛地坐起。

    “肖……肖先生,我们在茶楼里中了迷

    药,不知道是谁下毒的,肖先生他……”

    “他没事。”云倾将咋呼呼的她拉下去,冰冷的声音,彰显着他的不悦。

    “担心肖先生做什么?轩辕瑾也去了,你怎么不担心轩辕瑾?你跟肖先生很熟?还跟他去茶楼!活该!”

    “……”云倾越说越生气,顾天心嗤笑:“好笑,同是男人,我和肖先生喝茶,你吃哪门子的醋?”

    “我有吃醋?”云倾不屑冷哼:“都是男人,我吃什么醋?”

    “不吃醋你抱我那么紧?”顾天心费力的推着他搭在腰上的手臂,怒道:“都是男人,你抱什么抱!把你的爪子拿开!”

    “我会抱你?”云倾更紧的抱着对方,却挑眉道:“你是药效没退,出现幻觉了吧?”

    “……我幻觉?”顾天心气得差点吐血:“我要下去!你给老子让开!”

    云倾蹙眉:“怎么跟主子说话的?罪加一等,哪天空了,一并处置。”

    顾天心:“……”

    “主子,你不觉得和属下睡一张床,影响会不好的吗?你克妻的传闻摆在那里,这样……别人会说你好男风的。”顾天心决定采取怀柔政策,苦口婆裟。

    “身正不怕影子斜,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爱怎么说那是别人的事情,耳朵长在你身上,听不听那是你自己的事。”云倾淡定道。

    顾天心:“……”

    “好吧,你身正不怕影子斜,就请靠边去点,别抱我那么紧,我快喘不过气了!”顾天心咬牙切齿了。

    云倾闭着眼,淡然自若:“说了你那是幻觉,睡一觉吧,睡醒了就会好了。”

    “我……”顾天心被打败,彻底无语中。

    于是,半夜闹腾得很厉害的两个人,最后还是一同相拥到天亮,在吵闹之中睡得迷迷糊糊。

    第二天天才刚亮,顾天心就被云倾叫醒,让她伺候他更衣,和他去翠林院。

    顾天心瞅着身畔那穿着白色单衣,一只手臂支着头,慵懒的眯着凤眸,尽显男色的某男,本来牙痒痒的,偏偏鼻子也痒了,急忙捂住。

    尼玛,她这鼻子也太不争气了,真是给她这个主人丢脸啊!

    云倾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让你占便宜了,再不起,下人可进来伺候我了。”

    “谁稀罕占你便宜!”顾天心狠狠的磨了磨牙,瓮声瓮气道:“请你拿出一点主子的范儿好么?跟个无赖似的!坟蛋啊!”

    云倾挑眉:“主子我身患腿疾,你这做属下的,还要主子伺候更衣么?”

    顾天心吓住,急忙一溜烟的爬起来,尽心尽力的伺候云倾这位祖宗,暗地里泪流满面。

    卧槽,她怎么就那么的悲催呢?何时,她才能翻身农奴把歌唱……

    ————————

    云倾说了,肖先生已经被辞退,以后就由云倾亲自出马,顾天心做助手。

    顾天心讽刺的瞅着某人的腿:“主子,你确定你能行?”

    云倾坐在轮椅上,拂了拂腿上的衫袍,淡道:“我不行,不是还有你么?”

    顾天心:“……”

    果然,顾天心的话得到了证实,云倾那说不到两句便撒手不管,撑头睡觉,果然是不靠谱的。

    顾天心气得牙痒痒,只得代替云倾继续讲解,本来以为会这样一直苦

    逼下去,却不想那已经辞退的肖先生,再次出现在眼前。

    他穿着一身紫衣,拿着一支白玉箫,就那么站在门口,目光深深的看着顾天心:“我回来了。”

    顾天心:“……”

    我回来了,几个普通的字眼,却让顾天心心尖颤动,酸酸涩涩的,难受得脸色都白了。

    “回来了,那这就交给你了。”那睡觉的云倾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淡淡的说了一句,吩咐道:“顾天,推我去帐房。”

    顾天心神思不属的“哦”了一声,走过去推起云倾,正走到与南宫御错身的门口,南宫御低声道:“一会儿我去找你。”

    顾天心:“……”

    “还不走。”云倾脸色沉了下去,声音冰冷得跟把刀似的。

    顾天心头皮发麻,推着云倾继续走,觉得当前的情势,真是前有虎来后有狼,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倍受煎熬啊。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逃离的心理太强大,以至于面上露了馅,才到帐房,云倾就从怀里掏出那张血书,慢悠悠的展开,读了一遍。

    “顾天,卖身云家堡云倾,为期两年。”

    顾天心:“……”

    “记住了。”云倾又将血书折叠放回去,推着轮椅走进帐房:“若是违约,后果是你无法承受的。”

    顾天心:“……”

    将云倾送入帐房睡觉,顾天心乐呵了,威胁她,凭什么?

    字据?字据算什么玩意儿?再说了,立字据的是顾天,又不是她顾天心。

    早就有了逃跑的主意,要不是云倾看得太严,她早就走人了,更何况,现在又多了一个南宫御。

    这些混蛋,说好两年不见的,一个个都把她当猴子耍,你耍我,我就不会耍你么?

    可是,顾天心发现自己再一次高估了自己,演戏演的一切正常,她也有够专业的,偏偏某人还是起了疑心。

    云家堡的守卫比平时多了一倍,进进出出的,都得有云堡主的手谕,连她这个贴身护卫也不例外。

    顾天心不想怀疑云倾这么大阵仗,是因为她的,可是,还是忍不住咒骂:“你妹的!是吃撑了闲着没事干吧?卧槽!”

    “顾夫子,你在说什么妹妹啊?”轩辕瑾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亲热的拉住顾天心的袖子。

    顾天心唇角一抽,皱眉道:“瑾儿,现在该是学习的时间吧,你怎么跑出来了?”

    轩辕瑾愧疚的咬着唇,不好意思的道:“我,我就是来道歉的,昨天母妃给你和肖先生茶水里下药,我也不知道的。”

    “你母妃?”顾天心惊愕,竟然是燕双飞?昨晚本来想问

    云倾来着,可是被他转移话题打断了。

    轩辕瑾说着昨天他看到的一些细节,说肖先生打了他母妃,还将他母妃脸都划花了,肖先生是坏人什么的。

    顾天心静静的听着,心里有些堵得慌,特别是轩辕瑾说要不是他的王叔赶去得及时,他的母妃就会命葬肖先生的手里……

    赶去得及时,他倒还真是及时,也难怪,燕双飞是他第一个喜欢的女人,他的初恋嘛。

    顾天心轻哼了一声:“要是能离开这里就好了,真不想见到那两个人,特别是云倾!”

    她自言自语,完全把轩辕瑾当作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可是轩辕瑾不是小孩子,他也有自己的思想。

    “顾夫子,你想离开这里,不想见到堡主吗?”轩辕瑾好奇的问。

    顾天心“嗯哼”了一声,头痛的抚额:“可是,那两个人阴魂不散,走到哪里都会遇到,甩都甩不掉!”

    “我可以帮你哟。”轩辕瑾扯着顾天心的手臂,将她拉低,神秘的道:“我知道一条密道,连堡主也不知道的。”

    顾天心惊讶:“密道?谁告诉你的?”

    轩辕瑾诚实的道:“是独孤爹爹,他说万一我在云家堡遇上什么危险,就从密道离开。”

    顾天心:“……”

    遇上危险?借用轩辕瑾探取云家堡的情报才是真的吧?就知道独孤连城将轩辕瑾送来云家堡,绝对没安好心。

    可怜云家堡一直被独孤连城捏在掌心,控制得死死的,云倾就是想不收轩辕瑾,也不能不收啊。

    跟着轩辕瑾走到后山,望着那被烧得面目全非的银松林,顾天心不敢相信,密道就在这后山之中。

    轩辕瑾从怀中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来看了看,指着前面的路:“我们走那边。”

    顾天心惊讶的盯着轩辕瑾的盒子,没想到,那竟然是指南针……卧槽啊!

    这下,顾天心完全放心了,大着胆子跟着轩辕瑾,走进那诡异的后山,多个人壮胆,有种冒险的刺激感。

    现在是上午,虽然和上次一般的阴森,但轩辕瑾脖子上戴了一颗辟邪珠,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一路走来,竟然连蛇虫鼠蚁都远远避开了去。

    走到上次偷窥独孤连城的地方,轩辕瑾围着一棵大树走了一圈,兴奋的朝顾天心招手:“找到了!顾夫子快来!”

    顾天心慢悠悠的走过去,轩辕瑾已经一脚踩开,大树根部的位置,赫然是一条容得两人并肩的密道。

    怪不得那天独孤连城会莫名其妙的忽然消失,怪不得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神一般的速度,原来是作弊的啊。

    顾天心唇角抽了抽,见轩辕瑾已经往下面走了,忽然有些犹豫。

    她若是这样悄悄走了,他们一定会担心的吧?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又被他们耍得团团转,把她当白痴……

    “顾夫子,快进来啊。”轩辕瑾拿着一颗夜明珠,在密道里朝顾天心招手。

    顾天心摸着平平的肚腹,五官纠结成一团,最后还是叹道:“瑾儿,我们还是回去吧,至少……”

    至少也得留下封书信什么的,这样一个字也不说就不见了,很不好,她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女孩。

    “哦。”轩辕瑾懵懵懂懂的点头,往石梯上爬,可是石梯太过潮湿,轩辕瑾几次都差点摔倒。

    顾天心见他在窄小的密道里折腾着,爬得很费劲,于是蹲身下去伸手拉他:“快来瑾儿,小心一点。”

    轩辕瑾抓着顾天心的手,正准备爬上去,突然身后被大力扯住,自己跌倒了不说,顾天心也一头栽了进去,摔得两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