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灵篇】第七十六章 雪融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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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什么理由，你做出的事值得我们尊敬和感谢。以后我将继续在首都从事调查工作，羽尘小哥有什么事都可以通过私人通讯找我。只要我能够帮得上的忙，都可以不客气地交给我。”准则拿出一个微型芯片递给羽尘。
羽尘不好拒绝，只好接过：“谢谢你，准则小姐。”
星途笑道：“羽尘小哥，还有我呢。我最近混到了一个很厉害的职位，首都新成立的部门，【特别搜查厅】的厅长。以后有在首都出了什么事或者犯了什么错都可以私下找我啊。”
“那不是公职私用吗？”
“额，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意思。像我那么正直、坚守正义的人一定会公私分明的呀。”星途尴尬地笑笑。
羽尘强忍笑意，道：“嗯，我是开玩笑的，请不用在意。”
羽尘与准则、星途坐在一起，聊了一会儿各种各样的趣事，客厅里洋溢着欢快的气氛。
可是谁也不知道，一楼楼梯的拐角处，一位少女靠在那里，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她已经在角落躲了十分钟，由于心里的某种排斥感让她难以迈出这一步。
“对了，羽灵姐姐还没有来吗？”
听到绫思的话，那位少女身体一振。
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的少女迈着颤抖的步伐从楼梯口出现。
眼尖的准则马上就看到了她，但准则没有呼喊，只是用眼神略加鼓励。
羽灵看到绫思身边有一位衣着打扮很讲究的小姑娘。
“羽灵姐姐，你终于来啦。”绫思也发现了身后的羽灵。
羽灵看着自己面前只有八九岁的小女孩，道：“你……就是小雅吗？”
“嗯。”小雅点点头，“你一定就是绫思姐姐说过，想要跟我一起玩的羽灵姐姐吧。”
“那个，小雅……”羽灵表现出难以置信的木讷。
绫思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把小雅娇小的身体托起，放到羽灵的怀里。
“——呜哇！”
羽灵惊呼。洁白无瑕的俏脸上充满惊慌，很少锻炼的她用尽全力才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
羽灵双手拖着小雅的腰部，小雅的稚嫩的脸蛋靠到羽灵的头部，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眨。
啊，怎么会有那么可爱的女孩子。
羽灵快被小雅的可爱击倒了。
在小雅超强的亲和力之下，三位少女很快就开始玩耍。
看着打成一片的三位少女，羽尘道：“唉，真是拿她们没办法啊。”
星途感同身受地说：“确实有点让人头疼呢。”
“明明是你放下工作，要带着小雅来玩，现在自己就受不了吗？”准则双手环胸，有些不满星途的发言。
星途连忙求饶道：“准则，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稍微宣泄一下心情。”
羽尘看见大家都轻松地融入了自己家的环境，不由得松了口气。
中午，羽尘终于拖住三位客人，亲自展示了自己的厨艺。
用餐后，羽灵与绫思一块把小雅带到了二楼；准则与星途躺在沙发上休息；羽尘利用空余的时间继续钻研造物。
最后临走时，作为回礼，羽尘把他最近研发的造物小玩具送给了小雅。
“以后请多多关照，羽尘小哥。”星途道别前道。
“一定，一定。再见了，准则小姐，星途先生还有小雅。”羽尘招招手。
准则在羽尘家前方的空地处停了下来。她给了星途一个眼神，示意让他带着小雅先走。
等星途带着小雅走后，准则对着四周道：“好了，现在周围已经没有人了。可以出来了吧，【时刻】小姐。”
“既然是【准则】小姐的请求，小女子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时刻优雅地从空中越下，走到准则的面前。
“不要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对着我呀，刚才在羽尘小哥家不是挺开心的吗？”时刻桃花色的眼眸似乎有勾人魂魄的魅力。
准则淡淡地说：“少来这一套，对待你这种人最好的态度就是面无表情，我可不想被你牵着鼻子走。”
“……嗯，准则亲，这样说话可是很伤人的哦。”时刻摆出困扰的表情。
准则一脸认真道：“好了，不和你说笑了。关于上次那件事，谢了。”
“居然向我道谢，准则亲还是重情义呀。”时刻绕到准则的身后，把手臂挽住她的玉颈，“以后做事可不能这么冲动了。”
“我这次来确实是要找你单独商量一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与我合作。”时刻把头贴在准则耳边。
准则惊讶地说：“合作？我与你之间的合作？”
“对，这种合作关系只是一些情报与分析上的简单合作，不会让你背叛联邦政府之魂。至于合作基础就是羽尘他们一家吧。”
准则果断地说：“好，我答应你，不过必须以组织利益优先。”
“好，我答应你，那就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
送走小雅后，羽尘家恢复了短暂的平静。
从二楼走下来的绫思对羽尘招招手，“羽尘哥，你过来一下，我有重大的发现。”
羽尘走到绫思面前，根据她的指示蹲下。
绫思凑到羽尘的耳边，悄悄地说道：“刚才与羽灵姐一块玩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秘密。羽灵姐姐最近应该是在网上发表了一部作品，每天晚上都在熬夜坚持码字。”
但是绫思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一件事。
——羽灵刚好走到了卫生间旁边。
听到绫思对话的羽灵有一种被背叛了的感觉。
小时候的孤独感涌上心头，为什么自己那么害怕失去，又要接受……
——那么矛盾的自己真是……最差劲了！
原本因为创作已经很累的羽灵又要想到那么多烦心的事情。
羽灵的心里像决堤的洪水，变得不可控制。
闭上眼睛，捂起耳朵，屏住鼻子，不听不看不闻。
羽灵抱住了自己的脑袋，蹲在走廊处开始哭泣。
羽灵的哭声越来越大，一直传到了羽尘与绫思的耳边。
“不好了，是羽灵姐……”绫思眉头一皱，转身准备赶过去。
羽尘拦住了准备安慰羽灵的绫思，“绫思，你先回三楼，我想一个人与羽灵她好好谈谈。”
“有些东西估计只有我才能解决，你就安心地等待吧。”
绫思看向羽尘的目光，那道目光显得十分坚定，道：“好，绫思知道了。”
现场只剩下羽尘与羽灵两个人。
现在这种情况，有什么是只有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吗？
大概也只有自己与羽灵之间那种介于宽容与严厉之间的关系吧。
“羽灵，刚才的话是我为了开导与帮助你让绫思协作我……”羽尘把手放在羽灵的头顶。
羽灵用力推走了羽尘的手，“你走开！我不想听你们两个的解释……”
羽灵看都不想看羽尘一眼，企图直接回自己房间。
羽尘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羽灵的手腕，道：“羽灵，你为什么一直要躲着我。”
羽灵不断挣扎，想要甩开羽尘的手，说：“哈？躲着你？别自以为是了，你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本小姐为什么要躲着你。”
可羽尘的手像是被焊死一样，坚固无比，羽灵一个人根本无法挣脱。
“是我理解的问题，羽灵，对不起。”羽尘弱弱地说道。
“你不需要道歉，我没有讨厌你，我是厌恶我自己。”羽灵表情如冰雪。
“讨厌你自己？”
羽灵双眼红肿，道：“对，我讨厌自己的假性疏离。在别人，也包括你面前做作的样子。”
“你的虚情假意与你的真情流露，我都体验过。与你生活了那么多年的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羽灵你并不是一个做作的女孩。”羽尘平静地说道。
羽灵继续说：“那我就是一个带着诅咒的女孩。”
“谁都不想和我在一起，先是我的亲生父母，然后是叔叔阿姨，也就是你的父母。每个人都因为灾厄的我而失踪，生死不明。三年了，整整三年，杳无音讯。”
“这件事并不是你的错误，你不要把事情都怪在自己身上。”羽尘淡定地说道。
羽灵不服输，继续说：“那我就是一位犯下罪孽的少女。
“我自己都不允许自己得到真正的幸福，靠近我的人我都刻意保持距离，尤其是表哥。我在故意远离你。”
“你的远离确实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如果是你是想要独立，习惯一个人生活，我会选择尊重你。”羽尘尽力平和地与羽灵交谈。
羽灵哭肿的双眼再次流出晶莹的泪珠，还在说：“我就是一个任性蛮横不讲理的少女。内心充满谎言与借口。”
“你已经很努力了，不要认为自己没有用，羽灵。所以不要再给自己压力了。”羽尘温和地说道。
“你！你！你！为什么不管我怎样贬低我自己，你却总是找得到借口来……”羽灵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羽尘用自己的方式安慰道：“这是你表哥为数不多的天赋。如果小雅和绫思的安慰加重了你的罪恶感的话，表哥我就做唯一的恶人来教训你吧。”
“烦死了，烦死了，别说蠢话了！你真是个罪大恶极的浑蛋表哥！”
“谢谢夸奖。”
羽尘整理一下思路，开口：“羽灵，我们之间或许真的存在距离，我也不要求你完全对我敞开心扉，我只希望你能做自己喜欢的自己。对于我，也就是你表哥来说，足够了。”
想要传达到的话传达到了吗？
“你……的要求也太低了。”羽灵抹去眼泪。
“没关系，如果你实在是太难受的话，我的肩膀可以借给你哭。”
羽尘把羽灵的身子一拉，羽灵扑倒在羽尘的胸前痛哭。
“别…留下……我一个人啊。”羽灵声音嘶哑。
“不管是什么理由，你做出的事值得我们尊敬和感谢。以后我将继续在首都从事调查工作，羽尘小哥有什么事都可以通过私人通讯找我。只要我能够帮得上的忙，都可以不客气地交给我。”准则拿出一个微型芯片递给羽尘。
羽尘不好拒绝，只好接过：“谢谢你，准则小姐。”
星途笑道：“羽尘小哥，还有我呢。我最近混到了一个很厉害的职位，首都新成立的部门，【特别搜查厅】的厅长。以后有在首都出了什么事或者犯了什么错都可以私下找我啊。”
“那不是公职私用吗？”
“额，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意思。像我那么正直、坚守正义的人一定会公私分明的呀。”星途尴尬地笑笑。
羽尘强忍笑意，道：“嗯，我是开玩笑的，请不用在意。”
羽尘与准则、星途坐在一起，聊了一会儿各种各样的趣事，客厅里洋溢着欢快的气氛。
可是谁也不知道，一楼楼梯的拐角处，一位少女靠在那里，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她已经在角落躲了十分钟，由于心里的某种排斥感让她难以迈出这一步。
“对了，羽灵姐姐还没有来吗？”
听到绫思的话，那位少女身体一振。
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的少女迈着颤抖的步伐从楼梯口出现。
眼尖的准则马上就看到了她，但准则没有呼喊，只是用眼神略加鼓励。
羽灵看到绫思身边有一位衣着打扮很讲究的小姑娘。
“羽灵姐姐，你终于来啦。”绫思也发现了身后的羽灵。
羽灵看着自己面前只有八九岁的小女孩，道：“你……就是小雅吗？”
“嗯。”小雅点点头，“你一定就是绫思姐姐说过，想要跟我一起玩的羽灵姐姐吧。”
“那个，小雅……”羽灵表现出难以置信的木讷。
绫思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把小雅娇小的身体托起，放到羽灵的怀里。
“——呜哇！”
羽灵惊呼。洁白无瑕的俏脸上充满惊慌，很少锻炼的她用尽全力才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
羽灵双手拖着小雅的腰部，小雅的稚嫩的脸蛋靠到羽灵的头部，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眨。
啊，怎么会有那么可爱的女孩子。
羽灵快被小雅的可爱击倒了。
在小雅超强的亲和力之下，三位少女很快就开始玩耍。
看着打成一片的三位少女，羽尘道：“唉，真是拿她们没办法啊。”
星途感同身受地说：“确实有点让人头疼呢。”
“明明是你放下工作，要带着小雅来玩，现在自己就受不了吗？”准则双手环胸，有些不满星途的发言。
星途连忙求饶道：“准则，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稍微宣泄一下心情。”
羽尘看见大家都轻松地融入了自己家的环境，不由得松了口气。
中午，羽尘终于拖住三位客人，亲自展示了自己的厨艺。
用餐后，羽灵与绫思一块把小雅带到了二楼；准则与星途躺在沙发上休息；羽尘利用空余的时间继续钻研造物。
最后临走时，作为回礼，羽尘把他最近研发的造物小玩具送给了小雅。
“以后请多多关照，羽尘小哥。”星途道别前道。
“一定，一定。再见了，准则小姐，星途先生还有小雅。”羽尘招招手。
准则在羽尘家前方的空地处停了下来。她给了星途一个眼神，示意让他带着小雅先走。
等星途带着小雅走后，准则对着四周道：“好了，现在周围已经没有人了。可以出来了吧，【时刻】小姐。”
“既然是【准则】小姐的请求，小女子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时刻优雅地从空中越下，走到准则的面前。
“不要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对着我呀，刚才在羽尘小哥家不是挺开心的吗？”时刻桃花色的眼眸似乎有勾人魂魄的魅力。
准则淡淡地说：“少来这一套，对待你这种人最好的态度就是面无表情，我可不想被你牵着鼻子走。”
“……嗯，准则亲，这样说话可是很伤人的哦。”时刻摆出困扰的表情。
准则一脸认真道：“好了，不和你说笑了。关于上次那件事，谢了。”
“居然向我道谢，准则亲还是重情义呀。”时刻绕到准则的身后，把手臂挽住她的玉颈，“以后做事可不能这么冲动了。”
“我这次来确实是要找你单独商量一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与我合作。”时刻把头贴在准则耳边。
准则惊讶地说：“合作？我与你之间的合作？”
“对，这种合作关系只是一些情报与分析上的简单合作，不会让你背叛联邦政府之魂。至于合作基础就是羽尘他们一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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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小雅后，羽尘家恢复了短暂的平静。
从二楼走下来的绫思对羽尘招招手，“羽尘哥，你过来一下，我有重大的发现。”
羽尘走到绫思面前，根据她的指示蹲下。
绫思凑到羽尘的耳边，悄悄地说道：“刚才与羽灵姐一块玩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秘密。羽灵姐姐最近应该是在网上发表了一部作品，每天晚上都在熬夜坚持码字。”
但是绫思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一件事。
——羽灵刚好走到了卫生间旁边。
听到绫思对话的羽灵有一种被背叛了的感觉。
小时候的孤独感涌上心头，为什么自己那么害怕失去，又要接受……
——那么矛盾的自己真是……最差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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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灵的心里像决堤的洪水，变得不可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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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灵抱住了自己的脑袋，蹲在走廊处开始哭泣。
羽灵的哭声越来越大，一直传到了羽尘与绫思的耳边。
“不好了，是羽灵姐……”绫思眉头一皱，转身准备赶过去。
羽尘拦住了准备安慰羽灵的绫思，“绫思，你先回三楼，我想一个人与羽灵她好好谈谈。”
“有些东西估计只有我才能解决，你就安心地等待吧。”
绫思看向羽尘的目光，那道目光显得十分坚定，道：“好，绫思知道了。”
现场只剩下羽尘与羽灵两个人。
现在这种情况，有什么是只有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吗？
大概也只有自己与羽灵之间那种介于宽容与严厉之间的关系吧。
“羽灵，刚才的话是我为了开导与帮助你让绫思协作我……”羽尘把手放在羽灵的头顶。
羽灵用力推走了羽尘的手，“你走开！我不想听你们两个的解释……”
羽灵看都不想看羽尘一眼，企图直接回自己房间。
羽尘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羽灵的手腕，道：“羽灵，你为什么一直要躲着我。”
羽灵不断挣扎，想要甩开羽尘的手，说：“哈？躲着你？别自以为是了，你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本小姐为什么要躲着你。”
可羽尘的手像是被焊死一样，坚固无比，羽灵一个人根本无法挣脱。
“是我理解的问题，羽灵，对不起。”羽尘弱弱地说道。
“你不需要道歉，我没有讨厌你，我是厌恶我自己。”羽灵表情如冰雪。
“讨厌你自己？”
羽灵双眼红肿，道：“对，我讨厌自己的假性疏离。在别人，也包括你面前做作的样子。”
“你的虚情假意与你的真情流露，我都体验过。与你生活了那么多年的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羽灵你并不是一个做作的女孩。”羽尘平静地说道。
羽灵继续说：“那我就是一个带着诅咒的女孩。”
“谁都不想和我在一起，先是我的亲生父母，然后是叔叔阿姨，也就是你的父母。每个人都因为灾厄的我而失踪，生死不明。三年了，整整三年，杳无音讯。”
“这件事并不是你的错误，你不要把事情都怪在自己身上。”羽尘淡定地说道。
羽灵不服输，继续说：“那我就是一位犯下罪孽的少女。
“我自己都不允许自己得到真正的幸福，靠近我的人我都刻意保持距离，尤其是表哥。我在故意远离你。”
“你的远离确实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如果是你是想要独立，习惯一个人生活，我会选择尊重你。”羽尘尽力平和地与羽灵交谈。
羽灵哭肿的双眼再次流出晶莹的泪珠，还在说：“我就是一个任性蛮横不讲理的少女。内心充满谎言与借口。”
“你已经很努力了，不要认为自己没有用，羽灵。所以不要再给自己压力了。”羽尘温和地说道。
“你！你！你！为什么不管我怎样贬低我自己，你却总是找得到借口来……”羽灵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羽尘用自己的方式安慰道：“这是你表哥为数不多的天赋。如果小雅和绫思的安慰加重了你的罪恶感的话，表哥我就做唯一的恶人来教训你吧。”
“烦死了，烦死了，别说蠢话了！你真是个罪大恶极的浑蛋表哥！”
“谢谢夸奖。”
羽尘整理一下思路，开口：“羽灵，我们之间或许真的存在距离，我也不要求你完全对我敞开心扉，我只希望你能做自己喜欢的自己。对于我，也就是你表哥来说，足够了。”
想要传达到的话传达到了吗？
“你……的要求也太低了。”羽灵抹去眼泪。
“没关系，如果你实在是太难受的话，我的肩膀可以借给你哭。”
羽尘把羽灵的身子一拉，羽灵扑倒在羽尘的胸前痛哭。
“别…留下……我一个人啊。”羽灵声音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