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5 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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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5 回归
轮回空间内，一道柔和的光芒落下，一个浑身几乎已经成了焦碳状的身影在其中快速修复着。
当身影逐渐被修复，露出李鹤的面孔时，五人组纷纷露出一种意外的神情。
陈复冷笑着说：“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活着！看来那个魔法师把蛋碎的怨恨都发泄在他身上了啊，伤成这副鬼样子回归，新人的免费修复对他来说真是完全超值了，不然光修复的费用都能让他破产。”
不对，那个魔法师只显露过水系和风系的魔法，那两种魔法能量是不可能出现这种焦碳状伤势的，一定有什么别的事情发生了。王向南眉头紧皱思考着，看着光芒笼罩下的李鹤，久久不说话。
好温暖，好像泡热水澡，浑身舒坦。。。
咦，水变冷了？
别别别这样，再让我赖几分钟呗。
沉浸在光芒中的李鹤享受着仿佛阔别多年的舒适幸福不愿醒来，脑中却已传来轮回毫无情感的机械音。
【补新之章：暗黑平原，完结】
【主线任务“阻止雷霆蜥蜴领主孵化幼蛋”完成，奖励积分：100】
【支线任务：兑换型任务跳过结算】
【隐藏任务“阻止大魔法师进阶”完成，奖励积分：300】
【检测到轮回者带有“沾着血的濒死雷霆蜥蜴领主幼蛋”，修复所需积分计算。。。。已修复，已融合。】
【检测到轮回者带有“沾着血的魔法书”，修复所需积分计算。。。。已修复，已融合。】
【检测所有道具进行修复，修复所需积分计算。。。。已修复】
【身体修复完毕，修复所需积分计算。。。。新手第一次回归特惠，免除修复所需积分。】
【轮回者剩余积分：400，结算完毕】
光芒消散，李鹤睁开了眼睛。
醒过来后第一时间好奇地看了看自己身上。
受了那么重的伤，焦碳碎裂的皮肤，被电报废的左眼，伤痕累累的后背，以及身体里所有在任务空间里受伤治愈或还没完全治愈留下的伤痕，此刻全都奇迹般消失不见。
甚至连破破烂烂的衣服都恢复回了刚进空间时的样子。
伤口。
鲜血。
潮湿寒冷四肢酸痛。
除了精神上的疲惫之外，其他统统痊愈。
太神奇了！这不会是一场梦吧？
李鹤第一次有了一种名为“震撼”的感觉。
“李鹤你终于醒了！”林凯的声音传来，唤醒了还沉浸在震撼里的李鹤。
他抬起头，看到林凯、唐蕊、叶安三人都在。
三人集合站在一起，可除了扭头看过来的林凯之外，其他两人都是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一个身影。
一个中年发福的肥胖身影。
发福男！
他竟然也活着回来了！
此刻发福男也正不甘示弱地回瞪着叶安几人，那隐隐翘起的下巴和嘴角，竟然还有一丝洋洋得意的感觉。
李鹤拍了拍裤腿站起身，迈步走到发福男边上，对林凯几人喊道：“傻愣着看什么呢？”说完飞起一脚抽在发福男的身上，增幅了1倍的力量爆发，直接将他抽倒在地。
林凯几人互相看了看，却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上前一起动手。
这边李鹤心里还在纳闷，那边陈复已经嗤笑出声了：“愚蠢的新人，没用的，在轮回空间里，你就算打碎他都会被轮回修复回来的，而且还会扣除你自己宝贵的积分，年轻人，火气不要那么大，随便踢几下出出气就可以了。。。”
陈复还在解释，发福男身上已经被一道光芒包住，片刻后散去，机械音响起。
“身体修复费用：1积分，在空间内受伤，修复费用由攻击者承担，扣除李鹤1积分。”
“哈哈哈哈。。没用的！你们是杀不死我的！”躺在地上，刚刚挨了一脚的疼痛已经全然消失的发福男，忍不住大笑起来：“一群废物你们快气炸了吧？恨不得咬死我对吧？真可惜啊。。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呢，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爱上这个游戏，爱上这个轮回空间了。哈哈哈哈哈哈。。。。”
李鹤看了看发福男，看了看陈复，看了看林凯唐蕊叶安，也跟着一起笑了。
“扣积分吗？真难办啊。”
陈复还想开口嘲笑，却是突然止住了。
只见李鹤从兜里掏出刺筒，对着发福男的肚子就是一刺针。
一道光芒落下。
“身体修复费用：3积分，在空间内受伤，修复费用由攻击者承担，扣除李鹤3积分。”
“嘶，卧槽痛死我了，别闹了李鹤，知道你不甘心，可现实就是这样，那么多人呢，谁甘心了？不都是默默憋着吗？”发福男揉着刚刚被修复的肚子，虽然疼痛已经消失，心里还是有点后怕，脸上却是有恃无恐的继续笑着。
林凯这时也跟着出声了：“李鹤，再忍忍吧，等下个任务，进去后我们再弄他！现在先由他得瑟，看他还能蹦达多久。”
李鹤看着发福男被修复的肚子，原本刺进去的刺针也被推出来掉在地上。
他默默地弯下腰捡起刺针。
“恩，对嘛，年轻人还是要多磨练磨练的嘛，坚持住，只要忍过了今天，明天还可以接着忍哦。”发福男再一次忍不住张口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嗷啊！”
笑声到最后却意外地变成了惨嚎。
李鹤手握刺针，再次刺进了发福男的肚子里。
但是，这还没有结束。
都没等光芒落下，他就已经主动地拔出了硬刺。
然后。
再次狠狠地刺下，带起一澎鲜血。
就这样。
在发福男越来越惊恐的眼神中。
沉默的李鹤一声不吭，手里却是一次次不停地捅着发福男的肚子，完全不理会旁人的目光，疯了似的一次又一次举起手，刺下，举起，刺下。
“身体修复费用：3积分，在空间内受伤，修复费用由攻击者承担，扣除李鹤3积分。”
“身体修复费用：3积分，在空间内受伤，修复费用由攻击者承担，扣除李鹤3积分。”
“身体修复费用：3积分，在空间内受伤，修复费用由攻击者承担，扣除李鹤3积分。”
。。。。。
光芒已经来不及消散了，一直持续地修复着发福男不停被“破坏”的身体。
发福男从一开始的得意转为痛苦的哀嚎，满地打滚躲避着魔鬼般的李鹤手里那根不停落下来的刺针。
五人组里的热裤女竖着一根食指点着自己的下巴，评价道：“也就是新人啊，舍得这么浪费积分。”
陈复不屑地哼道：“等了解到积分的宝贵性，有他后悔的时候。”
随着发福男的躲避，李鹤没办法继续瞄准肚子了，只好随缘刺。
“身体修复费用：2积分，在空间内受伤，修复费用由攻击者承担，扣除李鹤2积分。”这次刺中了手臂。
“身体修复费用：2积分，在空间内受伤，修复费用由攻击者承担，扣除李鹤2积分。”刺的大腿。
“身体修复费用：3积分，在空间内受伤，修复费用由攻击者承担，扣除李鹤3积分。”肚子。
“身体修复费用：1积分，在空间内受伤，修复费用由攻击者承担，扣除李鹤1积分。”屁股。
“身体修复费用：7积分，在空间内受伤，修复费用由攻击者承担，扣除李鹤7积分。”这个厉害，刺在腰上，可看这积分，得是扎着腰子了吧。
原来不同的地方扣的分还不一样啊？
李鹤看着刺针上带出来的褐色血块，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开始寻找看上去更“厉害”一些的地方。
有了！
恩，脖子应该很厉害，试试看。
噗哧，刺针落下。
大出血，洋洋洒洒像爆开的喷头。
“身体修复费用：10积分，在空间内受伤，修复费用由攻击者承担，扣除李鹤10积分。”
嚯！
李鹤暗赞一声，很满意。
发福男紧紧捂着脖子，连光芒修复完没血了他都还愣着不松手。
五人组从开始的带着不屑看戏，渐渐到移不开目光，最后不知不觉地呆住，看着李鹤像一个嗜血恶魔一样，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手上握着刺针不停地找地方刺下去。
尽管溅出的鲜血最后统统会被修复光芒消除，不论李鹤还是发福男，亦或是地面，所有的鲜血都会被消除，可是众人的鼻腔内还是仿佛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眼前也仿佛被鲜血覆盖了一层层鲜艳的血红。
噗唧！
李鹤终于找到一个超级厉害的地方，刺针扎进了发福男的眼睛里。
“身体修复费用：21积分，在空间内受伤，修复费用由攻击者承担，扣除李鹤21积分。”
哇塞，好厉害啊！
李鹤满意的连连点头。
“卧槽我跟你拼啦！！！”眼睛如此脆弱可怕的地方受到重创，哪怕被及时修复，可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和寒意是挥之不去的，发福男终于忍受不住发了疯似的挥拳攻击李鹤，扑过去抓着他的脖子使劲掐。
像是早有准备，在刚被掐住的瞬间，李鹤轻轻抬起食指。
然后，一颗闪着夺目五彩尾焰的魔法箭发出。
“轰！！”
众人被巨大的爆炸声震醒，然后看着漫天碎肉，又陷入了不知所措的呆滞。
王向南眯起了眼睛，心中默默揣测：刚才的爆炸不像普通的炸弹，那道光又是什么？魔法道具么？。。。
由于距离过近，发福男直接被近距离爆炸的魔法箭炸成了碎块，李鹤也没逃过，大半个身子也炸碎了。
这次光芒落下了两道。
“身体修复费用：100积分，在空间内受伤，修复费用由攻击者承担，扣除李鹤100积分。”
“身体修复费用：66积分，扣除李鹤66积分。”
“啊啊啊啊啊啊啊。。。。。”再次被修复后，发福男终于崩溃了，尖叫着跑远。
陈复目瞪口呆地看着李鹤，自言自语道：“这家伙。。。疯了吗？”
热裤女白嫩的腿有些颤抖，声音也有些颤抖：“何止疯。。。简直丧心病狂。。。”
边上同样震惊的王向南却是提出了一个不一样的观点：“修复的费用正常扣除，他的积分，多的有点不正常。”
听到这话，陈复的眼睛猛的亮了起来。
失误失误，怎么不小心连自己都给炸了。
身体修复后的李鹤挠了挠头，有些自嘲地笑笑，看到发福男跑开躲的远远的，李鹤抿着嘴点了点头，走向林凯。
“李鹤。。。你。。”林凯呆呆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倒是叶安满脸激动和兴奋，用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李鹤的肩膀道：“真有你的！好过瘾啊看的我都想上了！”
“哦？”李鹤歪着脑袋，笑道：“那就一起呗。”然后对林凯说：“你那个【哥布林百宝护腕】借我用用呗？”
林凯抓着他道：“你还要继续啊？”
李鹤笑：“是呀，刺针用着太不方便了，还是拿刀砍舒服省力。”
“哇靠爽！我也上，带我一个！”叶安也被李鹤的这种较起真来敢把天捅破的精神点燃了。
“李鹤！差不多可以了！”一旁的唐蕊看不下去了，开口说：“在那种人渣身上浪费积分，不值得！”
李鹤看看她，转回头盯着林凯，说：“借不借？”
林凯纳纳地摘下护腕，纳纳地说：“这会儿的重点好像不是借不借的问题吧。。。。”
“借就行。”李鹤拿过护腕就套在了手上。
唰的一声，大片刀冲天竖起，李鹤招呼：“叶安，走起。”
叶安应了一声，屁颠屁颠地跟在他的后面，两人一起向发福男走去。
“李鹤！”唐蕊在后面生气的大叫。
李鹤的脚步一顿，没有回头，继续走，留下一句话：“什么算值得？我救人的时候从来不想，砍人的时候，也一样。”
林凯和唐蕊，两个人都愣住了。
脑中突然浮现出那句一直被李鹤挂在嘴边的话。
“总不能，见死不救。。。”
虽然李鹤、林凯、叶安三人，在和哥布林大战后，是唐蕊及时出现救了他们。
可实际上，最早开始救遍全队的，并且营造出那种对队友绝不抛弃的氛围的那个人。
恰恰是一直以一种轻松的语气说着这句话的，李鹤。
就是他，一直以来，用最轻松的语气说着最不轻松的一句话，才能让这个小小的团队，在任何艰难的困难下都能坚持下来，安全回归轮回空间。
对于这样一个人来说。
值得？不值得？
他真的从来没去想过这个问题。
救人的时候是。
砍人的时候，也是。
1025 回归
轮回空间内，一道柔和的光芒落下，一个浑身几乎已经成了焦碳状的身影在其中快速修复着。
当身影逐渐被修复，露出李鹤的面孔时，五人组纷纷露出一种意外的神情。
陈复冷笑着说：“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活着！看来那个魔法师把蛋碎的怨恨都发泄在他身上了啊，伤成这副鬼样子回归，新人的免费修复对他来说真是完全超值了，不然光修复的费用都能让他破产。”
不对，那个魔法师只显露过水系和风系的魔法，那两种魔法能量是不可能出现这种焦碳状伤势的，一定有什么别的事情发生了。王向南眉头紧皱思考着，看着光芒笼罩下的李鹤，久久不说话。
好温暖，好像泡热水澡，浑身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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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线任务“阻止雷霆蜥蜴领主孵化幼蛋”完成，奖励积分：100】
【支线任务：兑换型任务跳过结算】
【隐藏任务“阻止大魔法师进阶”完成，奖励积分：300】
【检测到轮回者带有“沾着血的濒死雷霆蜥蜴领主幼蛋”，修复所需积分计算。。。。已修复，已融合。】
【检测到轮回者带有“沾着血的魔法书”，修复所需积分计算。。。。已修复，已融合。】
【检测所有道具进行修复，修复所需积分计算。。。。已修复】
【身体修复完毕，修复所需积分计算。。。。新手第一次回归特惠，免除修复所需积分。】
【轮回者剩余积分：400，结算完毕】
光芒消散，李鹤睁开了眼睛。
醒过来后第一时间好奇地看了看自己身上。
受了那么重的伤，焦碳碎裂的皮肤，被电报废的左眼，伤痕累累的后背，以及身体里所有在任务空间里受伤治愈或还没完全治愈留下的伤痕，此刻全都奇迹般消失不见。
甚至连破破烂烂的衣服都恢复回了刚进空间时的样子。
伤口。
鲜血。
潮湿寒冷四肢酸痛。
除了精神上的疲惫之外，其他统统痊愈。
太神奇了！这不会是一场梦吧？
李鹤第一次有了一种名为“震撼”的感觉。
“李鹤你终于醒了！”林凯的声音传来，唤醒了还沉浸在震撼里的李鹤。
他抬起头，看到林凯、唐蕊、叶安三人都在。
三人集合站在一起，可除了扭头看过来的林凯之外，其他两人都是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一个身影。
一个中年发福的肥胖身影。
发福男！
他竟然也活着回来了！
此刻发福男也正不甘示弱地回瞪着叶安几人，那隐隐翘起的下巴和嘴角，竟然还有一丝洋洋得意的感觉。
李鹤拍了拍裤腿站起身，迈步走到发福男边上，对林凯几人喊道：“傻愣着看什么呢？”说完飞起一脚抽在发福男的身上，增幅了1倍的力量爆发，直接将他抽倒在地。
林凯几人互相看了看，却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上前一起动手。
这边李鹤心里还在纳闷，那边陈复已经嗤笑出声了：“愚蠢的新人，没用的，在轮回空间里，你就算打碎他都会被轮回修复回来的，而且还会扣除你自己宝贵的积分，年轻人，火气不要那么大，随便踢几下出出气就可以了。。。”
陈复还在解释，发福男身上已经被一道光芒包住，片刻后散去，机械音响起。
“身体修复费用：1积分，在空间内受伤，修复费用由攻击者承担，扣除李鹤1积分。”
“哈哈哈哈。。没用的！你们是杀不死我的！”躺在地上，刚刚挨了一脚的疼痛已经全然消失的发福男，忍不住大笑起来：“一群废物你们快气炸了吧？恨不得咬死我对吧？真可惜啊。。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呢，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爱上这个游戏，爱上这个轮回空间了。哈哈哈哈哈哈。。。。”
李鹤看了看发福男，看了看陈复，看了看林凯唐蕊叶安，也跟着一起笑了。
“扣积分吗？真难办啊。”
陈复还想开口嘲笑，却是突然止住了。
只见李鹤从兜里掏出刺筒，对着发福男的肚子就是一刺针。
一道光芒落下。
“身体修复费用：3积分，在空间内受伤，修复费用由攻击者承担，扣除李鹤3积分。”
“嘶，卧槽痛死我了，别闹了李鹤，知道你不甘心，可现实就是这样，那么多人呢，谁甘心了？不都是默默憋着吗？”发福男揉着刚刚被修复的肚子，虽然疼痛已经消失，心里还是有点后怕，脸上却是有恃无恐的继续笑着。
林凯这时也跟着出声了：“李鹤，再忍忍吧，等下个任务，进去后我们再弄他！现在先由他得瑟，看他还能蹦达多久。”
李鹤看着发福男被修复的肚子，原本刺进去的刺针也被推出来掉在地上。
他默默地弯下腰捡起刺针。
“恩，对嘛，年轻人还是要多磨练磨练的嘛，坚持住，只要忍过了今天，明天还可以接着忍哦。”发福男再一次忍不住张口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嗷啊！”
笑声到最后却意外地变成了惨嚎。
李鹤手握刺针，再次刺进了发福男的肚子里。
但是，这还没有结束。
都没等光芒落下，他就已经主动地拔出了硬刺。
然后。
再次狠狠地刺下，带起一澎鲜血。
就这样。
在发福男越来越惊恐的眼神中。
沉默的李鹤一声不吭，手里却是一次次不停地捅着发福男的肚子，完全不理会旁人的目光，疯了似的一次又一次举起手，刺下，举起，刺下。
“身体修复费用：3积分，在空间内受伤，修复费用由攻击者承担，扣除李鹤3积分。”
“身体修复费用：3积分，在空间内受伤，修复费用由攻击者承担，扣除李鹤3积分。”
“身体修复费用：3积分，在空间内受伤，修复费用由攻击者承担，扣除李鹤3积分。”
。。。。。
光芒已经来不及消散了，一直持续地修复着发福男不停被“破坏”的身体。
发福男从一开始的得意转为痛苦的哀嚎，满地打滚躲避着魔鬼般的李鹤手里那根不停落下来的刺针。
五人组里的热裤女竖着一根食指点着自己的下巴，评价道：“也就是新人啊，舍得这么浪费积分。”
陈复不屑地哼道：“等了解到积分的宝贵性，有他后悔的时候。”
随着发福男的躲避，李鹤没办法继续瞄准肚子了，只好随缘刺。
“身体修复费用：2积分，在空间内受伤，修复费用由攻击者承担，扣除李鹤2积分。”这次刺中了手臂。
“身体修复费用：2积分，在空间内受伤，修复费用由攻击者承担，扣除李鹤2积分。”刺的大腿。
“身体修复费用：3积分，在空间内受伤，修复费用由攻击者承担，扣除李鹤3积分。”肚子。
“身体修复费用：1积分，在空间内受伤，修复费用由攻击者承担，扣除李鹤1积分。”屁股。
“身体修复费用：7积分，在空间内受伤，修复费用由攻击者承担，扣除李鹤7积分。”这个厉害，刺在腰上，可看这积分，得是扎着腰子了吧。
原来不同的地方扣的分还不一样啊？
李鹤看着刺针上带出来的褐色血块，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开始寻找看上去更“厉害”一些的地方。
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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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哧，刺针落下。
大出血，洋洋洒洒像爆开的喷头。
“身体修复费用：10积分，在空间内受伤，修复费用由攻击者承担，扣除李鹤10积分。”
嚯！
李鹤暗赞一声，很满意。
发福男紧紧捂着脖子，连光芒修复完没血了他都还愣着不松手。
五人组从开始的带着不屑看戏，渐渐到移不开目光，最后不知不觉地呆住，看着李鹤像一个嗜血恶魔一样，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手上握着刺针不停地找地方刺下去。
尽管溅出的鲜血最后统统会被修复光芒消除，不论李鹤还是发福男，亦或是地面，所有的鲜血都会被消除，可是众人的鼻腔内还是仿佛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眼前也仿佛被鲜血覆盖了一层层鲜艳的血红。
噗唧！
李鹤终于找到一个超级厉害的地方，刺针扎进了发福男的眼睛里。
“身体修复费用：21积分，在空间内受伤，修复费用由攻击者承担，扣除李鹤21积分。”
哇塞，好厉害啊！
李鹤满意的连连点头。
“卧槽我跟你拼啦！！！”眼睛如此脆弱可怕的地方受到重创，哪怕被及时修复，可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和寒意是挥之不去的，发福男终于忍受不住发了疯似的挥拳攻击李鹤，扑过去抓着他的脖子使劲掐。
像是早有准备，在刚被掐住的瞬间，李鹤轻轻抬起食指。
然后，一颗闪着夺目五彩尾焰的魔法箭发出。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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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向南眯起了眼睛，心中默默揣测：刚才的爆炸不像普通的炸弹，那道光又是什么？魔法道具么？。。。
由于距离过近，发福男直接被近距离爆炸的魔法箭炸成了碎块，李鹤也没逃过，大半个身子也炸碎了。
这次光芒落下了两道。
“身体修复费用：100积分，在空间内受伤，修复费用由攻击者承担，扣除李鹤100积分。”
“身体修复费用：66积分，扣除李鹤66积分。”
“啊啊啊啊啊啊啊。。。。。”再次被修复后，发福男终于崩溃了，尖叫着跑远。
陈复目瞪口呆地看着李鹤，自言自语道：“这家伙。。。疯了吗？”
热裤女白嫩的腿有些颤抖，声音也有些颤抖：“何止疯。。。简直丧心病狂。。。”
边上同样震惊的王向南却是提出了一个不一样的观点：“修复的费用正常扣除，他的积分，多的有点不正常。”
听到这话，陈复的眼睛猛的亮了起来。
失误失误，怎么不小心连自己都给炸了。
身体修复后的李鹤挠了挠头，有些自嘲地笑笑，看到发福男跑开躲的远远的，李鹤抿着嘴点了点头，走向林凯。
“李鹤。。。你。。”林凯呆呆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倒是叶安满脸激动和兴奋，用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李鹤的肩膀道：“真有你的！好过瘾啊看的我都想上了！”
“哦？”李鹤歪着脑袋，笑道：“那就一起呗。”然后对林凯说：“你那个【哥布林百宝护腕】借我用用呗？”
林凯抓着他道：“你还要继续啊？”
李鹤笑：“是呀，刺针用着太不方便了，还是拿刀砍舒服省力。”
“哇靠爽！我也上，带我一个！”叶安也被李鹤的这种较起真来敢把天捅破的精神点燃了。
“李鹤！差不多可以了！”一旁的唐蕊看不下去了，开口说：“在那种人渣身上浪费积分，不值得！”
李鹤看看她，转回头盯着林凯，说：“借不借？”
林凯纳纳地摘下护腕，纳纳地说：“这会儿的重点好像不是借不借的问题吧。。。。”
“借就行。”李鹤拿过护腕就套在了手上。
唰的一声，大片刀冲天竖起，李鹤招呼：“叶安，走起。”
叶安应了一声，屁颠屁颠地跟在他的后面，两人一起向发福男走去。
“李鹤！”唐蕊在后面生气的大叫。
李鹤的脚步一顿，没有回头，继续走，留下一句话：“什么算值得？我救人的时候从来不想，砍人的时候，也一样。”
林凯和唐蕊，两个人都愣住了。
脑中突然浮现出那句一直被李鹤挂在嘴边的话。
“总不能，见死不救。。。”
虽然李鹤、林凯、叶安三人，在和哥布林大战后，是唐蕊及时出现救了他们。
可实际上，最早开始救遍全队的，并且营造出那种对队友绝不抛弃的氛围的那个人。
恰恰是一直以一种轻松的语气说着这句话的，李鹤。
就是他，一直以来，用最轻松的语气说着最不轻松的一句话，才能让这个小小的团队，在任何艰难的困难下都能坚持下来，安全回归轮回空间。
对于这样一个人来说。
值得？不值得？
他真的从来没去想过这个问题。
救人的时候是。
砍人的时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