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听我讲个故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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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内空间很大，但是在入口处却有着去往上层的传送阵，因此不过一会的黄燕就随着男子见到了一位精神矍铄的健壮老人。
最让黄燕感到震惊的不是男子进门后化作一滩墨水飞入老人的桌案上，而是老人见面的第一句话：“你好啊，公主殿下”。
“尊下何人？”黄燕的脸色变了数变，她也是在觉醒的时候才知道的，她的前世其实是洪荒大世界镇国武成王黄飞虎的长公主，也即是天齐仁圣大帝唯一的女儿，阴曹地府里身份地位最高的官二代，帝女，黄燕。
“我是谁不重要，不妨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如何？”老人沏了一壶清茶，隔空递给黄燕道。并且伸手指了一下黄燕面前的椅子。
黄燕也不客气，拽过椅子做到老人跟前灌了一口无味的茶水道：“你讲”。
“哈哈哈，有个性的小丫头，可惜你品不出我这茶的韵味。”老人笑道，也不管脸黑的黄燕，而是斟酌着道：“一百三十八亿年前，世界树被人盗了树心，从那之后世界树再也支撑不住各大世界，逐渐枯死。大概是一亿年后吧，脱落的各大世界纷纷相撞，各自坍塌，空间变得及其不稳定，稍加施压就要崩坏大片空间死伤无数，这种情况越演越重，而神孽就是从哪个时候诞生地”。
“你在逗我？”黄燕不满道，在她前世的记忆中，神孽明明是三千多年前洪荒世界封神大劫压下的各大污秽混合劫气衍生出的无意识能量体。怎么到了老人的嘴里却成了另一个故事，而且什么世界树，她也就在今生听到过传说而已。
老人也不急，反问道：“那我问你，正常来讲，封神大劫册封神明是不是为了配合天道镇压洪荒世界人们惨死的怨念？是不是为了封住祸乱人间的瘴气，杀气，煞气，劫气，然后在慢慢消磨”？
黄燕微愣道：“是，然后呢？”
这一点黄燕身为大帝之女，自然是心知肚明，她也接手过。可是明明被镇压住的劫气最终还是爆发了。人们都说堵不如疏，可是那才封了几百年？鸿钧曾言一涨一磨下劫气将再也翻不了身，可是...远比龙凤初劫，封神大劫厉害的多的灾难从天而降了...那是足以毁灭洪荒大世界的灾难，圣人都难说能护住一方。
“然后？呵，哪有什么然后了，你们的天道都被域外天魔污染了，鸿钧圣人之流都被神孽同化了。”老人说道。
“不，不可能，那世界岂不是...”黄燕有些崩溃，如果说连圣人他们都...那该是多么的绝望。
“你现在站了哪里。”老人抿了一口茶，稍加回味就提了一句。
“您的意思是...”黄燕紧张的看向老人，她期望得到的不是绝望。
老人也没有让她失望，而是意有所指的道：“创始元灵还活蹦乱跳着”。（①号番外篇，洪荒诞生。）
黄燕用染血的袖摆擦拭掉眼泪，别人不说，创始元灵一定能复活鸿钧圣人他们。像圣人这等存在，哪怕是魂飞魄散，只要世界还记得他们存在过的痕迹，就能不断从冥冥中复生。除非有人出手抹掉他们曾经存在过的道。
而她也明白老人的意思，她的父帝能送她逃离洪荒，那她的父帝少了她这个累赘也定会平安无事，就是有事，只要她变得够强，她也可以打破规则的束缚从而带回父帝他们。而且，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在奋斗，她的吊坠里还有着大部分的阴曹地府人员沉睡着。也许他们的天资称不上绝世，但却是她疲惫时的依靠。
而今，她也知道洪荒世界大难创始元灵没有出现的原因了，他一定是去了别的世界。别的...比洪荒还要高级的世界。
“谢谢，爷爷，我能问您几个问题么？”黄燕小心翼翼的道。
老人笑笑，不在意的道：“你可以称呼我为徳老”。
“好的徳老。”黄燕点头应是，接着双手捧起那杯清茶，这次她有点懂了，这茶里有着道韵，再多她却是看不出来了，轻酌一口细细品味，随后心神似是宁静下来了，她看着徳老说：“徳老，请问外面漂浮着的薄薄雾气是混沌气么？我感觉有点像，可是又似乎不是，混沌之气的话，以我现在的身体轻轻吸入一丝都将承受不住那股狂暴的能量而爆体”。
老人轻轻点头又微微摇头“本质上来讲是混沌气，但又不是你认知中的那个混沌气，而是我从混沌兽的身体里取出来的精华，经过稀释后散在这方空间里的。它取代了原本的稀薄灵气，得益于此，过不多久，神孽或将开得灵智”。
黄燕大惊：“神孽那种混乱能量体也可以开启灵智么”！？
“有何不可。”徳老抿了一口清茶，似乎有些享受，却是不赞同黄燕的观点：“万物皆有灵，神孽为何不可以开启灵智。你说它是混乱的能量体，为何没有爆炸开来，你能虚空生物，神孽也不一定就不能拥有肉体”。
“可有先例？”黄燕急忙问。
徳老淡淡的点头道：“你来时遇到两个神孽，一个是黑化的扭曲人形，一个是獠牙外凸的皮球，可还记得”。
黄燕默然点头，她清晰记得当时有一个黑化扭曲的人形轮廓，现在想想不正符合神孽的全部特点么。至于那个皮球，她以为是试炼空间里独特的练级怪物，不成想却是实体化的神孽。
“我明白了，神孽的事先放一边，和我讲讲试炼空间的事可以么。”黄燕问。
徳老轻轻点头“那我便讲与你听。首先是等级，目前是D—S，D级是基础的身体强化，你知道，万丈高楼平地起，这地基尤为重要，直接关乎到今后的成长”。
黄燕点头称是。一个人的身体越强，承受能力就越强，修炼时能够转化的能量就越多，同等天赋下修炼进度就越快，持久力越强，受的伤也会好的更快。
“然后是C级。不同于D级的锻体，C级开始锻气，能够浅显的运用一些内力，做不到内力外放，不能开山裂石，劈柴挑木还是可以的，有时候容易伤到自己，相当于你前世的练气期。B级的话就相当于筑基，最明显的特征就是灵力外放，砸不动战坦，砸个小轿车还是可以的。A级等同于金丹，可以用自身伟力来引动天地伟力，开山裂石只在指掌之间。至于S级，那是质的飞跃。你知道的，元婴和金丹是一个巨大的分水岭，在这个世界那已经是行走的核威胁了，所以等级方面我只设到了这里。再往上就不能用ABCD来形容了，那已经不合适了，该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吧”。
黄燕点头明白“那每个等级之间没有什么初期圆满之类的设定么”。
徳老沉吟一会儿道：“在我看来其实设不设都是一样的，所以我并没有添加这个设定。不过试炼者们倒是划分了A?，A和A?这样的区分，不过意义不大。是天才的话，就越级战斗吧”。
黄燕的嘴角抽了抽，您老说的可真轻巧，同样是人，越级战斗哪有那么简单。
不过仔细想想的话，对这位神秘前辈来讲不是天才的话似乎就不需要太过在意了。
“讲了力量等级，我在与你讲讲这试炼空间里的其它事。试炼空间原本是地球的伴生世界，不过后来没有发育好，成为了地球的影子。我想你应该接触过影子世界。”徳老道。
黄燕点头“虽不至于完全相同，但是一些洞天福地就类似于这种存在”。
徳老继续说道：“嗯，试炼空间继承了地球主世界的特征，会完美重现地球上除了生物以外的一草一木，包括动物行走的痕迹。不过试炼空间里有着大量主世界生物传过来的负面意识，这里的神孽就是这么来的。我开辟出了这个A区，随后将一种传送阵法印到了月亮上，每逢月圆之夜会自动筛选合格的人进入这里。后来人多了，他们就自己开辟出了B区和C区。其中以C区的面积最大，A和B加起来都还要稍小一点，虽然能够采集的资源多了，可是人数却是最少的，我一直都知道C区的隐患，不过我懒得去提，自己做的孽，自己受”。
黄燕道：“贪婪人的欲望永无止尽，只有智者才会懂得适可而止”。
“知足常乐。”徳老摸出三个玉碟给黄燕“今天就到这吧，改天有疑问可以随时来找我。用它对着月亮所在的方位可以随时随地的启动阵法传送到影世界，离去时就照那个白色的地球”。
“好，那我改天再来拜访。”黄燕起身道别。
“诶等会，我得跟你提个醒，许心瑶那孩子并不是重生回来的，她有着预知一类的能力，只是缺乏认知，现在还傻傻的分不清就是了。”说着，老人又变戏法似的掏出三本蓝封金字书交于黄燕“拿回去好生修炼”。
黄燕大悟“我说那妮子怎么记忆零散的很，感情不是重生而是预知呀”。
再看手里这薄薄的三本书，《道经》二字占据了大半个封面，黄燕还没来得及细审，就见其中一本书化作一道金光飞入自己的泥丸宫里与那个酆字作伴，不过看得出来，酆字的等级远远比不上道经，缩在一边安静的当个小弟。
黄燕道谢，随后离去，她其实还想问问世界树树心的事，不过既然老人都提出送客了，想了想，她还是放弃了。
目送着黄燕离去，徳老不由得心想：
阴神呐，可是神孽的克星，他不妨提点提点，到时必将会是一大助力。
而且...
想着想着，
老人又叹气道：“可惜心瑶那丫头只是一块碎片，也不知能恢复几分她的风采”。
塔内空间很大，但是在入口处却有着去往上层的传送阵，因此不过一会的黄燕就随着男子见到了一位精神矍铄的健壮老人。
最让黄燕感到震惊的不是男子进门后化作一滩墨水飞入老人的桌案上，而是老人见面的第一句话：“你好啊，公主殿下”。
“尊下何人？”黄燕的脸色变了数变，她也是在觉醒的时候才知道的，她的前世其实是洪荒大世界镇国武成王黄飞虎的长公主，也即是天齐仁圣大帝唯一的女儿，阴曹地府里身份地位最高的官二代，帝女，黄燕。
“我是谁不重要，不妨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如何？”老人沏了一壶清茶，隔空递给黄燕道。并且伸手指了一下黄燕面前的椅子。
黄燕也不客气，拽过椅子做到老人跟前灌了一口无味的茶水道：“你讲”。
“哈哈哈，有个性的小丫头，可惜你品不出我这茶的韵味。”老人笑道，也不管脸黑的黄燕，而是斟酌着道：“一百三十八亿年前，世界树被人盗了树心，从那之后世界树再也支撑不住各大世界，逐渐枯死。大概是一亿年后吧，脱落的各大世界纷纷相撞，各自坍塌，空间变得及其不稳定，稍加施压就要崩坏大片空间死伤无数，这种情况越演越重，而神孽就是从哪个时候诞生地”。
“你在逗我？”黄燕不满道，在她前世的记忆中，神孽明明是三千多年前洪荒世界封神大劫压下的各大污秽混合劫气衍生出的无意识能量体。怎么到了老人的嘴里却成了另一个故事，而且什么世界树，她也就在今生听到过传说而已。
老人也不急，反问道：“那我问你，正常来讲，封神大劫册封神明是不是为了配合天道镇压洪荒世界人们惨死的怨念？是不是为了封住祸乱人间的瘴气，杀气，煞气，劫气，然后在慢慢消磨”？
黄燕微愣道：“是，然后呢？”
这一点黄燕身为大帝之女，自然是心知肚明，她也接手过。可是明明被镇压住的劫气最终还是爆发了。人们都说堵不如疏，可是那才封了几百年？鸿钧曾言一涨一磨下劫气将再也翻不了身，可是...远比龙凤初劫，封神大劫厉害的多的灾难从天而降了...那是足以毁灭洪荒大世界的灾难，圣人都难说能护住一方。
“然后？呵，哪有什么然后了，你们的天道都被域外天魔污染了，鸿钧圣人之流都被神孽同化了。”老人说道。
“不，不可能，那世界岂不是...”黄燕有些崩溃，如果说连圣人他们都...那该是多么的绝望。
“你现在站了哪里。”老人抿了一口茶，稍加回味就提了一句。
“您的意思是...”黄燕紧张的看向老人，她期望得到的不是绝望。
老人也没有让她失望，而是意有所指的道：“创始元灵还活蹦乱跳着”。（①号番外篇，洪荒诞生。）
黄燕用染血的袖摆擦拭掉眼泪，别人不说，创始元灵一定能复活鸿钧圣人他们。像圣人这等存在，哪怕是魂飞魄散，只要世界还记得他们存在过的痕迹，就能不断从冥冥中复生。除非有人出手抹掉他们曾经存在过的道。
而她也明白老人的意思，她的父帝能送她逃离洪荒，那她的父帝少了她这个累赘也定会平安无事，就是有事，只要她变得够强，她也可以打破规则的束缚从而带回父帝他们。而且，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在奋斗，她的吊坠里还有着大部分的阴曹地府人员沉睡着。也许他们的天资称不上绝世，但却是她疲惫时的依靠。
而今，她也知道洪荒世界大难创始元灵没有出现的原因了，他一定是去了别的世界。别的...比洪荒还要高级的世界。
“谢谢，爷爷，我能问您几个问题么？”黄燕小心翼翼的道。
老人笑笑，不在意的道：“你可以称呼我为徳老”。
“好的徳老。”黄燕点头应是，接着双手捧起那杯清茶，这次她有点懂了，这茶里有着道韵，再多她却是看不出来了，轻酌一口细细品味，随后心神似是宁静下来了，她看着徳老说：“徳老，请问外面漂浮着的薄薄雾气是混沌气么？我感觉有点像，可是又似乎不是，混沌之气的话，以我现在的身体轻轻吸入一丝都将承受不住那股狂暴的能量而爆体”。
老人轻轻点头又微微摇头“本质上来讲是混沌气，但又不是你认知中的那个混沌气，而是我从混沌兽的身体里取出来的精华，经过稀释后散在这方空间里的。它取代了原本的稀薄灵气，得益于此，过不多久，神孽或将开得灵智”。
黄燕大惊：“神孽那种混乱能量体也可以开启灵智么”！？
“有何不可。”徳老抿了一口清茶，似乎有些享受，却是不赞同黄燕的观点：“万物皆有灵，神孽为何不可以开启灵智。你说它是混乱的能量体，为何没有爆炸开来，你能虚空生物，神孽也不一定就不能拥有肉体”。
“可有先例？”黄燕急忙问。
徳老淡淡的点头道：“你来时遇到两个神孽，一个是黑化的扭曲人形，一个是獠牙外凸的皮球，可还记得”。
黄燕默然点头，她清晰记得当时有一个黑化扭曲的人形轮廓，现在想想不正符合神孽的全部特点么。至于那个皮球，她以为是试炼空间里独特的练级怪物，不成想却是实体化的神孽。
“我明白了，神孽的事先放一边，和我讲讲试炼空间的事可以么。”黄燕问。
徳老轻轻点头“那我便讲与你听。首先是等级，目前是D—S，D级是基础的身体强化，你知道，万丈高楼平地起，这地基尤为重要，直接关乎到今后的成长”。
黄燕点头称是。一个人的身体越强，承受能力就越强，修炼时能够转化的能量就越多，同等天赋下修炼进度就越快，持久力越强，受的伤也会好的更快。
“然后是C级。不同于D级的锻体，C级开始锻气，能够浅显的运用一些内力，做不到内力外放，不能开山裂石，劈柴挑木还是可以的，有时候容易伤到自己，相当于你前世的练气期。B级的话就相当于筑基，最明显的特征就是灵力外放，砸不动战坦，砸个小轿车还是可以的。A级等同于金丹，可以用自身伟力来引动天地伟力，开山裂石只在指掌之间。至于S级，那是质的飞跃。你知道的，元婴和金丹是一个巨大的分水岭，在这个世界那已经是行走的核威胁了，所以等级方面我只设到了这里。再往上就不能用ABCD来形容了，那已经不合适了，该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吧”。
黄燕点头明白“那每个等级之间没有什么初期圆满之类的设定么”。
徳老沉吟一会儿道：“在我看来其实设不设都是一样的，所以我并没有添加这个设定。不过试炼者们倒是划分了A?，A和A?这样的区分，不过意义不大。是天才的话，就越级战斗吧”。
黄燕的嘴角抽了抽，您老说的可真轻巧，同样是人，越级战斗哪有那么简单。
不过仔细想想的话，对这位神秘前辈来讲不是天才的话似乎就不需要太过在意了。
“讲了力量等级，我在与你讲讲这试炼空间里的其它事。试炼空间原本是地球的伴生世界，不过后来没有发育好，成为了地球的影子。我想你应该接触过影子世界。”徳老道。
黄燕点头“虽不至于完全相同，但是一些洞天福地就类似于这种存在”。
徳老继续说道：“嗯，试炼空间继承了地球主世界的特征，会完美重现地球上除了生物以外的一草一木，包括动物行走的痕迹。不过试炼空间里有着大量主世界生物传过来的负面意识，这里的神孽就是这么来的。我开辟出了这个A区，随后将一种传送阵法印到了月亮上，每逢月圆之夜会自动筛选合格的人进入这里。后来人多了，他们就自己开辟出了B区和C区。其中以C区的面积最大，A和B加起来都还要稍小一点，虽然能够采集的资源多了，可是人数却是最少的，我一直都知道C区的隐患，不过我懒得去提，自己做的孽，自己受”。
黄燕道：“贪婪人的欲望永无止尽，只有智者才会懂得适可而止”。
“知足常乐。”徳老摸出三个玉碟给黄燕“今天就到这吧，改天有疑问可以随时来找我。用它对着月亮所在的方位可以随时随地的启动阵法传送到影世界，离去时就照那个白色的地球”。
“好，那我改天再来拜访。”黄燕起身道别。
“诶等会，我得跟你提个醒，许心瑶那孩子并不是重生回来的，她有着预知一类的能力，只是缺乏认知，现在还傻傻的分不清就是了。”说着，老人又变戏法似的掏出三本蓝封金字书交于黄燕“拿回去好生修炼”。
黄燕大悟“我说那妮子怎么记忆零散的很，感情不是重生而是预知呀”。
再看手里这薄薄的三本书，《道经》二字占据了大半个封面，黄燕还没来得及细审，就见其中一本书化作一道金光飞入自己的泥丸宫里与那个酆字作伴，不过看得出来，酆字的等级远远比不上道经，缩在一边安静的当个小弟。
黄燕道谢，随后离去，她其实还想问问世界树树心的事，不过既然老人都提出送客了，想了想，她还是放弃了。
目送着黄燕离去，徳老不由得心想：
阴神呐，可是神孽的克星，他不妨提点提点，到时必将会是一大助力。
而且...
想着想着，
老人又叹气道：“可惜心瑶那丫头只是一块碎片，也不知能恢复几分她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