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4章 抱歉，我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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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发现狙击枪的子弹打穿了，并没有留在你的体内，不用特别处理，我们就擅自做主直接把你带回事务所了。
“山田今天的清场做得十分彻底，所以你出事的时候周围的人并不多，应该并没有人发现你的异常。”
“……嗯。”
“我原本是打算让松田和萩原赶紧离开的，但萩原说什么也不肯，我和诸伏就只好把他一起带回事务所来了。那两个人现在正在下面猫咖忙着临时清场关店的事。
“因为最近的麻烦事可能比较多，我们商量了一下，找了个借口给你这家猫咖临时闭店，准备发通知休长假。”
“……嗯。”
降谷零坐在事务所会客室的茶几上，看着躺在沙发里脸色苍白，虚弱到甚至没法说话的小泉，感觉胸口有点钝痛。
“你要是没力气，不用非要勉强自己做出回应，听我说就行。”
小泉没再应声，只是眨了一下眼睛表示自己听见了。
降谷零说的这些，其实她都在系统空间里看到了。
他们处理得很好。
对于一向都是爆头的琴酒来说，他这一枪肯定是故意没有向头部射击，而是瞄准了她的心脏。至于究竟是故意还是无意射偏了，都不重要。
反正结果就是，她被重伤，差点直接当场一命呜呼。
中枪以后，她立刻回归系统空间，阻止了樱井要立刻给她进行治疗的行为，等到这具身体真的就只剩下一口气，才使用二百奇点吊住了小命。
琴酒不会无缘无故对她出手，说不定又是乌丸莲耶在搞事，她得小心点，不能露出破绽。
在初始的惊慌过后，降谷零率先反应过来，迅速掌控了场面，阻止了松田阵平想要打电话叫救护车的举动。
紧跟着诸伏景光也意识到了可能存在的问题。
两个人商量了一下，见小泉还留着一口气，最终决定立刻将她带回事务所。萩原一定要跟过来帮忙，他们也没有阻拦。
“至于松田，他没有跟着回来，而是留在了现场。
“刚刚他发来消息，说根据狙击的角度确定了狙击者行凶时的具体位置，在米花饭店 11 层的一间客房。不过经调查，那间客房没有客人入住。而且他找过去的时候，狙击者已经不在了，房间打扫得很干净，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很显然，这是一位专业人士。
“另外，松田在那间客房进行调查的时候，从窗户看到楼下有个穿白大褂的家伙正在采集你遗留在地上的血样，旁边还有两个穿黑西装疑似是组织成员的家伙。”
小泉：……
果然，就是乌丸莲耶。
这人怕不是又来搞她的血了？
也是，距离上次输血已经过去挺长时间了，贝尔摩德找不到，返老还童药的事也一直没有新的进展。他这是等不及，要先用她的血做一次续命了。
降谷零：“……松田说，在白大褂采集完毕以后，三个人立刻登上旁边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离开了。虽然没有机会追上去，但松田说他记住了车牌号，要去交通课进行调查。”
小泉：？！
见她皱起眉毛，降谷零立刻补充道：“放心，我知道那些人是谁，所以已经禁止他继续追查下去了。
“松田很生气，打电话过来跟我发了一通火，然后就去找班长了。说他是新郎，是事件的相关人员，有义务配合调查什么的……你们就是因为这种事吵起来的？”
看看小泉脸上的表情，降谷零无奈笑道：“松田他没有恶意，只是不善于表达，性格又有点急躁。
“但就是这么个‘讨人厌’的家伙，在警视厅的人气竟然还挺高。是不是有点不可思议？”
小泉：……
可他帅啊。
哪怕性格不太好，女人缘也绝对不会差。
降谷零：“松田对他不在意的人，连话都懒得说的。所以按照他跟你吵架的激烈程度，应该是非常在意你，程度并不在景光和萩原之下，你知道的吧？”
小泉无辜状眨巴了一下眼睛。
我知道啊，所以我又没真的和他生气。
“所以，如果让他作为新郎的候补人员其实也可以的。怎么样，要考虑一下吗？”
见小泉半月眼盯着自己，降谷零扯了一下嘴角：“开玩笑的。”
他微微垂下视线：“上次说欢迎你回归警察厅什么的，那只是我看气氛有点尴尬就随口说的。其实……我也是可以的。”
小泉：……
降谷零指了一下天花板的方向：“强制力被破坏了以后，我想了很多东西，有关你的来历，你的那些超能力，还有你所预知到的未来。还有那个，只剩下了我的未来……
“我还没有机会对你认真地说一声……”
降谷零对着小泉深深地低下头：“谢谢。真的非常感谢。虽然说既然选择了警察这条路，就意味着随时可能会遭遇各种意外和危险。但我真的没法想象，如果他们四个都不在了，那时的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小泉：……
话都说到这种程度了，如果不好好给出回应的话就有点不像话了。
她正想示意樱井稍微帮自己恢复一点，就感觉一阵暖流流入身体。
小泉扬起嘴角，抬手在眼前做了个感谢的手势，稍微有点吃力地坐起来。
降谷零目光微闪，一边伸手过来扶她：“就这么恢复了没关系吗？不会被察觉出问题？”
“嗯，这种程度没关系的，放心。”
小泉直视着降谷零，认真说道：“你不用谢我。我也只是……为了自己而已。”
我不喜欢作者给你们安排的结局，也不喜欢世界意志给我安排的道路。
既然要反抗，可以帮上忙的人当人越多越好。
……说白了，我也只是为了达成目标在利用你们而已。
降谷零笑笑：“不论原因是什么，总之结果就是你救了我们，所有人。所以，感谢也是应当的。”
小泉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心里总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总感觉，你的性格和原本相比变了好多啊。”
降谷零笑笑：“哦？那是变好还是变糟了？”
“……变得更难对付了。”
“那变成了这样的我，到底是可以，还是不可以呢？”
小泉无奈叹气：“怎么话题又绕回来了……”
“樱井，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意外或者被迫来到这边的吧？”
“哎呀，都已经猜到这种程度了？”小泉叹气，“对，是个意外。”
“所以你原本是什么人？”
“普通人，大学刚毕业没多久，社畜一名。在上班路上，没有任何准备毫无征兆莫名其妙的就穿越了。”
“……普通人？社畜？你认真的？”
降谷零的表情有点复杂：“还是说你那边的人素质普遍这么高吗？”
想起那位还被困在戒指里的老乡鸣海君，小泉没有回话。
降谷零并没有纠结这个问题，继续问道：“然后呢，你确定自己真的可以回去？”
“……也许吧。”
降谷零叹气：“我就知道。那如果回不去怎么办？你有想过要怎么收场吗？只要能对你有帮助，只要你愿意，除了已经有伴侣的班长，我，景光，萩原，还有松田，我们都是可以的。”
小泉：……
沉默良久，学着降谷零刚刚的样子行礼道谢：“谢谢你们的好意，但是不需要。我是一定要回去的。”
“可你并不能百分百确定不是吗？”
“对，但我一定要回去的。”
降谷零：……
看着小泉决绝的眼神，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
就是因为她从一开始就没有考虑过会留下的可能性，所以在做行动计划的时候才会那么激进，从不给自己留下余地。
降谷零转头看了一眼会客室大门的方向，他知道诸伏和萩原正在外面偷听他和樱井的谈话。
樱井肯定也发现了。
所以，这不光是她对自己的回答，同时也是说给他们的回复。
抱歉，景光，萩原，我尽力了……
两个人默默无言地对坐了片刻，降谷零转移了话题：“刚刚狙击你的人是琴酒吧。这件事会对普拉米亚和松田的事产生影响吗？”
“也许，不过我会控制好的。”
“……嗯。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吗？”
降谷零原以为小泉会像以往每次那样回绝他的组队申请，却没想到这次她很快回答道：“有。”
降谷零精神一振：“你说。”
“那个名单，要抓紧时间处理了，务必尽快让组织乱起来。”
小泉看着他，说出了一句让降谷零都为之心惊的话：“最后的大决战，已经提前开场了。”
“因为发现狙击枪的子弹打穿了，并没有留在你的体内，不用特别处理，我们就擅自做主直接把你带回事务所了。
“山田今天的清场做得十分彻底，所以你出事的时候周围的人并不多，应该并没有人发现你的异常。”
“……嗯。”
“我原本是打算让松田和萩原赶紧离开的，但萩原说什么也不肯，我和诸伏就只好把他一起带回事务所来了。那两个人现在正在下面猫咖忙着临时清场关店的事。
“因为最近的麻烦事可能比较多，我们商量了一下，找了个借口给你这家猫咖临时闭店，准备发通知休长假。”
“……嗯。”
降谷零坐在事务所会客室的茶几上，看着躺在沙发里脸色苍白，虚弱到甚至没法说话的小泉，感觉胸口有点钝痛。
“你要是没力气，不用非要勉强自己做出回应，听我说就行。”
小泉没再应声，只是眨了一下眼睛表示自己听见了。
降谷零说的这些，其实她都在系统空间里看到了。
他们处理得很好。
对于一向都是爆头的琴酒来说，他这一枪肯定是故意没有向头部射击，而是瞄准了她的心脏。至于究竟是故意还是无意射偏了，都不重要。
反正结果就是，她被重伤，差点直接当场一命呜呼。
中枪以后，她立刻回归系统空间，阻止了樱井要立刻给她进行治疗的行为，等到这具身体真的就只剩下一口气，才使用二百奇点吊住了小命。
琴酒不会无缘无故对她出手，说不定又是乌丸莲耶在搞事，她得小心点，不能露出破绽。
在初始的惊慌过后，降谷零率先反应过来，迅速掌控了场面，阻止了松田阵平想要打电话叫救护车的举动。
紧跟着诸伏景光也意识到了可能存在的问题。
两个人商量了一下，见小泉还留着一口气，最终决定立刻将她带回事务所。萩原一定要跟过来帮忙，他们也没有阻拦。
“至于松田，他没有跟着回来，而是留在了现场。
“刚刚他发来消息，说根据狙击的角度确定了狙击者行凶时的具体位置，在米花饭店 11 层的一间客房。不过经调查，那间客房没有客人入住。而且他找过去的时候，狙击者已经不在了，房间打扫得很干净，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很显然，这是一位专业人士。
“另外，松田在那间客房进行调查的时候，从窗户看到楼下有个穿白大褂的家伙正在采集你遗留在地上的血样，旁边还有两个穿黑西装疑似是组织成员的家伙。”
小泉：……
果然，就是乌丸莲耶。
这人怕不是又来搞她的血了？
也是，距离上次输血已经过去挺长时间了，贝尔摩德找不到，返老还童药的事也一直没有新的进展。他这是等不及，要先用她的血做一次续命了。
降谷零：“……松田说，在白大褂采集完毕以后，三个人立刻登上旁边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离开了。虽然没有机会追上去，但松田说他记住了车牌号，要去交通课进行调查。”
小泉：？！
见她皱起眉毛，降谷零立刻补充道：“放心，我知道那些人是谁，所以已经禁止他继续追查下去了。
“松田很生气，打电话过来跟我发了一通火，然后就去找班长了。说他是新郎，是事件的相关人员，有义务配合调查什么的……你们就是因为这种事吵起来的？”
看看小泉脸上的表情，降谷零无奈笑道：“松田他没有恶意，只是不善于表达，性格又有点急躁。
“但就是这么个‘讨人厌’的家伙，在警视厅的人气竟然还挺高。是不是有点不可思议？”
小泉：……
可他帅啊。
哪怕性格不太好，女人缘也绝对不会差。
降谷零：“松田对他不在意的人，连话都懒得说的。所以按照他跟你吵架的激烈程度，应该是非常在意你，程度并不在景光和萩原之下，你知道的吧？”
小泉无辜状眨巴了一下眼睛。
我知道啊，所以我又没真的和他生气。
“所以，如果让他作为新郎的候补人员其实也可以的。怎么样，要考虑一下吗？”
见小泉半月眼盯着自己，降谷零扯了一下嘴角：“开玩笑的。”
他微微垂下视线：“上次说欢迎你回归警察厅什么的，那只是我看气氛有点尴尬就随口说的。其实……我也是可以的。”
小泉：……
降谷零指了一下天花板的方向：“强制力被破坏了以后，我想了很多东西，有关你的来历，你的那些超能力，还有你所预知到的未来。还有那个，只剩下了我的未来……
“我还没有机会对你认真地说一声……”
降谷零对着小泉深深地低下头：“谢谢。真的非常感谢。虽然说既然选择了警察这条路，就意味着随时可能会遭遇各种意外和危险。但我真的没法想象，如果他们四个都不在了，那时的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小泉：……
话都说到这种程度了，如果不好好给出回应的话就有点不像话了。
她正想示意樱井稍微帮自己恢复一点，就感觉一阵暖流流入身体。
小泉扬起嘴角，抬手在眼前做了个感谢的手势，稍微有点吃力地坐起来。
降谷零目光微闪，一边伸手过来扶她：“就这么恢复了没关系吗？不会被察觉出问题？”
“嗯，这种程度没关系的，放心。”
小泉直视着降谷零，认真说道：“你不用谢我。我也只是……为了自己而已。”
我不喜欢作者给你们安排的结局，也不喜欢世界意志给我安排的道路。
既然要反抗，可以帮上忙的人当人越多越好。
……说白了，我也只是为了达成目标在利用你们而已。
降谷零笑笑：“不论原因是什么，总之结果就是你救了我们，所有人。所以，感谢也是应当的。”
小泉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心里总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总感觉，你的性格和原本相比变了好多啊。”
降谷零笑笑：“哦？那是变好还是变糟了？”
“……变得更难对付了。”
“那变成了这样的我，到底是可以，还是不可以呢？”
小泉无奈叹气：“怎么话题又绕回来了……”
“樱井，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意外或者被迫来到这边的吧？”
“哎呀，都已经猜到这种程度了？”小泉叹气，“对，是个意外。”
“所以你原本是什么人？”
“普通人，大学刚毕业没多久，社畜一名。在上班路上，没有任何准备毫无征兆莫名其妙的就穿越了。”
“……普通人？社畜？你认真的？”
降谷零的表情有点复杂：“还是说你那边的人素质普遍这么高吗？”
想起那位还被困在戒指里的老乡鸣海君，小泉没有回话。
降谷零并没有纠结这个问题，继续问道：“然后呢，你确定自己真的可以回去？”
“……也许吧。”
降谷零叹气：“我就知道。那如果回不去怎么办？你有想过要怎么收场吗？只要能对你有帮助，只要你愿意，除了已经有伴侣的班长，我，景光，萩原，还有松田，我们都是可以的。”
小泉：……
沉默良久，学着降谷零刚刚的样子行礼道谢：“谢谢你们的好意，但是不需要。我是一定要回去的。”
“可你并不能百分百确定不是吗？”
“对，但我一定要回去的。”
降谷零：……
看着小泉决绝的眼神，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
就是因为她从一开始就没有考虑过会留下的可能性，所以在做行动计划的时候才会那么激进，从不给自己留下余地。
降谷零转头看了一眼会客室大门的方向，他知道诸伏和萩原正在外面偷听他和樱井的谈话。
樱井肯定也发现了。
所以，这不光是她对自己的回答，同时也是说给他们的回复。
抱歉，景光，萩原，我尽力了……
两个人默默无言地对坐了片刻，降谷零转移了话题：“刚刚狙击你的人是琴酒吧。这件事会对普拉米亚和松田的事产生影响吗？”
“也许，不过我会控制好的。”
“……嗯。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吗？”
降谷零原以为小泉会像以往每次那样回绝他的组队申请，却没想到这次她很快回答道：“有。”
降谷零精神一振：“你说。”
“那个名单，要抓紧时间处理了，务必尽快让组织乱起来。”
小泉看着他，说出了一句让降谷零都为之心惊的话：“最后的大决战，已经提前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