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一盆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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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现场的某个角落里，毛利小五郎瞪着眼睛一脸吃惊地问道：“你说那个女的是谁？”
妃英理耐着性子回答：“我都已经说三次了，她叫樱井泉，是个警校生。”
毛利小五郎脱口而出：“就是被警校开除的樱井泉？”
妃英理稍稍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她被开除的事？”
毛利小五郎：“这事早就在警视厅里传开了。说是因为这家伙因为精神方面有问题所以才被警校开除的。你怎么会跟这家伙在一起的？”
妃英理皱眉：“樱井泉有精神问题？有证据吗？”
毛利小五郎：“她右手手腕上的刀伤不就是证据？一个曾经自杀过的人精神上有问题也很正常吧。”
妃英理：“说她自杀过有证据吗？说她精神有问题，有医院的检查鉴定结果吗？”
毛利小五郎不满地大声道：“难道警校还会冤枉她吗？”
妃英理的脸色沉下来，大声说道：“据我所知，警校开除她的理由是疑似有精神疾病。为什么要用疑似这种词？到底有没有明确的鉴定结果？如果没有，那警校开除她这件事就是非法的！而且我确定樱井泉是右利手，那道疤痕也是在右手手腕上，难道她是用不常用的左手自杀的？这么多疑点，你一个干刑警的居然都不知道怀疑一下吗？”
面对这一长串责问，毛利小五郎有点傻眼了，他其实并没有特别关注过樱井泉的事，只是道听途说而已。
挠挠头，毛利小五郎表情无辜地说道：“我怎么会知道那么详细啦，我也是听别人这么说。”
他忽然反应过来：“等一下，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妃英理哼了一声：“今天樱井小姐来我的律师事务所，想委托我对警视厅和警校提起诉讼，细节都是她亲口跟我说的。”
毛利小五郎瞪大了眼睛：“什么！她还想告警视厅？你没有接受她的委托吧？”
妃英理深吸了一口气：“没有，我还在考虑。”
毛利小五郎松了一口气：“没有就好。这女的真的疯了吧，居然想要告警视厅？”
“小五郎，你说话最好小心点！”妃英理突然发怒了，低声吼道，“你嘴里的这个疯女人先是救了小兰，然后帮你们抓住了爆炸犯，最后还从定时炸弹下面救了包括你在内的三名警察！”
毛利小五郎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急忙求饶：“对对对，是我说错话了。但是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许接她的委托！”
妃英理冷哼一声：“不许接？为什么不许？就因为我老公是警视厅的废物刑警吗？我告诉你，我原本是不打算接这个委托的，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
说完，妃英理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喂，你是跟我闹脾气才这么说的吧！开玩笑的吧！”毛利小五郎急忙追上去。
等他们走远，油桥义昭才从拐角处出来。他小心地把手里的便携录音机收好，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刚才顺着小泉“指点”的方向找过来，果然听见了好东西。
好家伙，原来内情是这样的。
按说警校是警视厅的下属机构，而且也没必要这么针对一个学生。樱井这样的情况，该不会是因为某个可以影响到警校的高官吧？难不成就是上次挨揍的那位警视长？
那她搞烟花要报复的对象就是……
说起来，樱井这家伙居然找了一个老公是刑警的女律师。嘿，真是恶趣味。
说不定今天的爆炸案也是樱井不肯说的计划中的一部分？
要不她刚刚因为诋毁被警校开除，摇身一变就成了帮助警视厅破案还救了警察的大英雄？哪会有这么巧的事！
她还打算把警视厅给告了？
这家伙搞新闻的能力是真强！我得把她盯紧了。
这边油桥志得意满地离开，准备回现场继续等警视厅对爆炸案的调查结果，后边黑藤规三目送油桥离开。
樱井泉那个找律师的奇葩标准他懂了，但是这家伙为什么要去告警视厅呢？还在努力为自己洗白？可你一个公安卧底难道不该抓紧时间潜入组织吗？
上次朗姆老大给他了一批脏活，这些本来应该是要丢给小泉这个卧底去做的，但是这家伙好像压根就没打算要干活。
那这些任务他该怎么弄？难道让他这把老骨头自己上吗？
……要不直接把这女的弄死算了，公安那些傻子应该会很快再发下来一批勤劳能干的。
唉，这种混子卧底真是太让人头疼了！
——
小泉正等得有点不耐烦，就看见一群七八个警察朝自己这边走过来。
她还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走人，没想到为首的那人一脸不善地打量着她说道：“樱井泉是吧？我是茶木神太郎，我怀疑你是这次的爆炸犯的同伙，请你跟我们回警视厅配合调查。”
啊？你说啥？
小泉打量说话的这个人。国字脸，八字胡，竖着分头，看警衔是个警部。面生，没印象。估计就算在名柯里出场过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
她连站都没站起来：“你谁啊？”
男人拿出警察手册在她面前晃了一下：“我是茶木神太郎，警视厅刑事部搜查二课的警部。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小泉嗤笑一声：“哦，警部先生，好大的官啊。我一个小时前才刚从定时炸弹下面救了你们的三位同事，有不少人都可以作证。你凭什么说我是爆炸犯同伙？”
茶木神太郎：“我们怀疑你和爆炸犯串通一气，制造了这起恶性事件！”
小泉还没说话，就听见妃英理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这位茶木警部先生，请问你怀疑是根据什么？有证据吗？”
小泉惊讶地转头，就看见妃英理快步走到她身边，后面跟着脸色难看的毛利小五郎。
茶木神太郎当然知道妃英理是毛利小五郎的老婆，立刻皱眉责问：“毛利小五郎，你这是什么意思？”
妃英理抢在毛利小五郎前面说道：“我接受了樱井小姐的委托，将作为她的辩护律师，就东京警校非法解除樱井小姐学籍的事向警视厅以及警校提起诉讼。按照约定，在樱井小姐委托期间发生的一切纠纷我都有权过问。”
咦？妃英理答应做我的律师了？这是又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
远离现场的某个角落里，毛利小五郎瞪着眼睛一脸吃惊地问道：“你说那个女的是谁？”
妃英理耐着性子回答：“我都已经说三次了，她叫樱井泉，是个警校生。”
毛利小五郎脱口而出：“就是被警校开除的樱井泉？”
妃英理稍稍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她被开除的事？”
毛利小五郎：“这事早就在警视厅里传开了。说是因为这家伙因为精神方面有问题所以才被警校开除的。你怎么会跟这家伙在一起的？”
妃英理皱眉：“樱井泉有精神问题？有证据吗？”
毛利小五郎：“她右手手腕上的刀伤不就是证据？一个曾经自杀过的人精神上有问题也很正常吧。”
妃英理：“说她自杀过有证据吗？说她精神有问题，有医院的检查鉴定结果吗？”
毛利小五郎不满地大声道：“难道警校还会冤枉她吗？”
妃英理的脸色沉下来，大声说道：“据我所知，警校开除她的理由是疑似有精神疾病。为什么要用疑似这种词？到底有没有明确的鉴定结果？如果没有，那警校开除她这件事就是非法的！而且我确定樱井泉是右利手，那道疤痕也是在右手手腕上，难道她是用不常用的左手自杀的？这么多疑点，你一个干刑警的居然都不知道怀疑一下吗？”
面对这一长串责问，毛利小五郎有点傻眼了，他其实并没有特别关注过樱井泉的事，只是道听途说而已。
挠挠头，毛利小五郎表情无辜地说道：“我怎么会知道那么详细啦，我也是听别人这么说。”
他忽然反应过来：“等一下，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妃英理哼了一声：“今天樱井小姐来我的律师事务所，想委托我对警视厅和警校提起诉讼，细节都是她亲口跟我说的。”
毛利小五郎瞪大了眼睛：“什么！她还想告警视厅？你没有接受她的委托吧？”
妃英理深吸了一口气：“没有，我还在考虑。”
毛利小五郎松了一口气：“没有就好。这女的真的疯了吧，居然想要告警视厅？”
“小五郎，你说话最好小心点！”妃英理突然发怒了，低声吼道，“你嘴里的这个疯女人先是救了小兰，然后帮你们抓住了爆炸犯，最后还从定时炸弹下面救了包括你在内的三名警察！”
毛利小五郎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急忙求饶：“对对对，是我说错话了。但是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许接她的委托！”
妃英理冷哼一声：“不许接？为什么不许？就因为我老公是警视厅的废物刑警吗？我告诉你，我原本是不打算接这个委托的，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
说完，妃英理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喂，你是跟我闹脾气才这么说的吧！开玩笑的吧！”毛利小五郎急忙追上去。
等他们走远，油桥义昭才从拐角处出来。他小心地把手里的便携录音机收好，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刚才顺着小泉“指点”的方向找过来，果然听见了好东西。
好家伙，原来内情是这样的。
按说警校是警视厅的下属机构，而且也没必要这么针对一个学生。樱井这样的情况，该不会是因为某个可以影响到警校的高官吧？难不成就是上次挨揍的那位警视长？
那她搞烟花要报复的对象就是……
说起来，樱井这家伙居然找了一个老公是刑警的女律师。嘿，真是恶趣味。
说不定今天的爆炸案也是樱井不肯说的计划中的一部分？
要不她刚刚因为诋毁被警校开除，摇身一变就成了帮助警视厅破案还救了警察的大英雄？哪会有这么巧的事！
她还打算把警视厅给告了？
这家伙搞新闻的能力是真强！我得把她盯紧了。
这边油桥志得意满地离开，准备回现场继续等警视厅对爆炸案的调查结果，后边黑藤规三目送油桥离开。
樱井泉那个找律师的奇葩标准他懂了，但是这家伙为什么要去告警视厅呢？还在努力为自己洗白？可你一个公安卧底难道不该抓紧时间潜入组织吗？
上次朗姆老大给他了一批脏活，这些本来应该是要丢给小泉这个卧底去做的，但是这家伙好像压根就没打算要干活。
那这些任务他该怎么弄？难道让他这把老骨头自己上吗？
……要不直接把这女的弄死算了，公安那些傻子应该会很快再发下来一批勤劳能干的。
唉，这种混子卧底真是太让人头疼了！
——
小泉正等得有点不耐烦，就看见一群七八个警察朝自己这边走过来。
她还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走人，没想到为首的那人一脸不善地打量着她说道：“樱井泉是吧？我是茶木神太郎，我怀疑你是这次的爆炸犯的同伙，请你跟我们回警视厅配合调查。”
啊？你说啥？
小泉打量说话的这个人。国字脸，八字胡，竖着分头，看警衔是个警部。面生，没印象。估计就算在名柯里出场过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
她连站都没站起来：“你谁啊？”
男人拿出警察手册在她面前晃了一下：“我是茶木神太郎，警视厅刑事部搜查二课的警部。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小泉嗤笑一声：“哦，警部先生，好大的官啊。我一个小时前才刚从定时炸弹下面救了你们的三位同事，有不少人都可以作证。你凭什么说我是爆炸犯同伙？”
茶木神太郎：“我们怀疑你和爆炸犯串通一气，制造了这起恶性事件！”
小泉还没说话，就听见妃英理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这位茶木警部先生，请问你怀疑是根据什么？有证据吗？”
小泉惊讶地转头，就看见妃英理快步走到她身边，后面跟着脸色难看的毛利小五郎。
茶木神太郎当然知道妃英理是毛利小五郎的老婆，立刻皱眉责问：“毛利小五郎，你这是什么意思？”
妃英理抢在毛利小五郎前面说道：“我接受了樱井小姐的委托，将作为她的辩护律师，就东京警校非法解除樱井小姐学籍的事向警视厅以及警校提起诉讼。按照约定，在樱井小姐委托期间发生的一切纠纷我都有权过问。”
咦？妃英理答应做我的律师了？这是又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