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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 你永远都忘不了就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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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舒婉一推凌晨,低声问道:“你……你说什么?”

    凌晨握住了哥舒婉有些凉的手,一字一顿的说道:“拉开窗帘吧,我有治好你的伤的药。 ”

    哥舒婉身体禁不住起了一阵颤栗,道:“你……你不会骗我吧?”

    凌晨肯定地道:“我绝不骗你,不但能马上治好你的伤,连一点疤痕也不会留下。”

    哥舒婉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摸左侧脸的刀痕,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真的?”

    凌晨笑道:“我绝不骗你。”

    哥舒婉沉默了半晌,终于有些迟疑的道:“开灯。”

    凌晨听哥舒婉这话,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但哥舒婉话音一落,屋顶竟然马上亮了起来,凌晨抬头望去,只见似乎整个屋顶都着一种极为柔和的光,把屋子里照的异常明亮。

    屋子里的东西亦全都一尘不染,哥舒婉此时正蜷缩在这张又大又干净的床上,把她脸埋到了双膝之中,似乎生怕凌晨见到。

    凌晨缓缓地抱了一抱她,柔声道:“我替你摘面纱,莫怕,你为了受了那么多苦,我怎会嫌弃你呢?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世上最漂亮的人!”

    哥舒婉陡地抬头问道:“那她们呢?她们漂亮还是我漂亮?”

    凌晨大为愕然,一个字也说不上来。

    哥舒婉叹了口气,道:“你还说你不骗我!”

    她伸出手指,缓缓地把面纱摘了下来。

    一道丑恶的,骇人之极的刀疤出现在哥舒婉的左侧脸上,本来这刀疤若是出现在一张极丑的脸上倒也没什么,但哥舒婉的右脸却偏偏美丽无比,而美丽无比的脸长着一道丑陋异常的疤痕,尽管凌晨早已有了心里准备,心中还是禁不住吃了一惊。

    哥舒婉见了凌晨的表情,泪水突地落了下来,哭泣道:“我就知道你会嫌弃我的,你……你还是走吧,我知道你在骗我,你……”

    凌晨缓缓地把哥舒婉整个人都抱起来,放进了自己的怀里,道:“不,我没有嫌弃你,我还以为你已经跟她们一样,跟她们……你不知道那时我有多难过!”

    哥舒婉陡地一抬头,失声道:“跟她们一样?你是说你的六位妻子?”

    凌晨脸色怆然,点了点头。

    哥舒婉道:“你是说你的六位妻子都死了?”

    凌晨点头,道:“是七位。”

    哥舒婉道:“怎么会?她们怎么会都死了的?莫非……莫非是你的什么仇家杀的?”

    凌晨又点头。

    哥舒婉道:“我知道了,你故意不理我,故意离开我,是因为你的仇家太厉害了,怕我跟你在一起后,被你的仇家杀掉?”

    凌晨泪如雨下,又点了点头,道:“是我不好!”

    哥舒婉此时才解开了心中的一个大疑问,心中登时满满的全是喜意,道:“我就知道,你故意离开我是有原因的,我就知道,你其实很喜欢我,是不是?”

    凌晨擦了擦泪,道:“我不能骗自己,像你这么漂亮的沙漠之花,想不喜欢你很难。”

    哥舒婉笑着点头,但她这一笑突地扯到了伤口,脸色立刻又黯然了下去,伸手摸着左脸的刀疤低头道:“可是我现在不但变成了一个丑八怪,而且还变成了一个残废,你……”

    凌晨道:“不论你变成了什么,你在我心里永远那最漂亮的那朵沙漠之花,我绝不会再离开你了!”

    凌晨一伸手,从须弥珠里拿出了一个小瓶来,道:“这药有一瓶多一点,我猜是够了,但你最好让我看看你身上所有的伤痕,我估量一下,不然我掂量不好,留下一两处,便不好了。”

    哥舒婉喜道:“真的有?”

    凌晨点头,道:“这药只能女人用,用了之后不但不会留下半点伤痕,而且马上就会见效!”

    哥舒婉又是激动又是兴奋,一个已经绝望了的人,突然有了希望,这难道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么?

    她极为希冀又极为害怕的问道:“你先在我的脸上试试好不好,我想看看它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有效?”

    凌晨点头,把哥舒婉的脸放在了腿上,拔开瓶盖,倒了一滴翠绿色的药液在哥舒婉的刀痕上。

    翠绿色的药滴落在了哥舒婉的侧脸上,立刻扭动、伸展起来,眨眼间的功夫,变成了一朵茎长瓣圆的小红花。

    红花的花瓣微微一颤,破碎成了无数个小碎片,落满了哥舒婉的侧脸的二寸长短的刀痕上。

    这二寸长短的刀痕马上消失不见,原地又变回了哥舒婉原来那美丽无匹的皮肤。

    哥舒婉伸手摸着那里,几乎怀疑自己在做梦,眼中着喜悦无比的光芒,问道:“这是真的?这是真的吗?”

    凌晨也很高兴,点头道:“对,真的!”

    哥舒婉一伸手,把一直放在桌子上的一个形式古怪的东西拿了起来,把平平的那一面向她的脸上映去。

    凌晨凝目细看,觉这是一面不知用什么做成的镜子,这镜子也不知是怎么做的,比最光滑的铜镜还要清晰的多,镜子里映出来的人跟现实一模一样。

    哥舒婉看了又看,看了又看,把镜子放回桌子上,如同一名得了糖的小女孩一样欢呼起来:“这是真的,这是真的,你快点再给的滴,快点……”她边说边摇晃凌晨的手臂,语气里大有撒娇之意。

    凌晨喜道:“好,我看你这刀痕直蔓延进了身体里,还有你的腿,也快让我瞧瞧,别的地方还有伤么?”

    哥舒婉连连点头,伸手去解衣服,她只解了几个扣子,却突地停了下来,有些迟疑的道:“这……这不太好吧?我自己抹这药吧……”

    凌晨轻轻一拍哥舒宛的脑袋,把药瓶放在了桌子上,笑道:“傻丫头,你都是我妻子了,还怕什么羞?万一你滴不到,这伤痕可是永远也消失不了了,你不后悔?”

    哥舒婉怔了一怔,想起自己后背上曾经也被划过一刀,大腿后面亦有一刀,自己确实没有办自己抹着药,可是要她在凌晨面前脱的一件不剩,她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做到。

    凌晨伸手去解开了哥舒婉的腰带,随即慢慢地把她的扣子接了开来,道:“好老婆,你的好老公来帮你吧。”

    凌晨不由分说,把哥舒婉的外衣给脱了下来。

    哥舒婉登时只剩下一件穿在里面的小衣,脸色微红,但她怕留下什么疤痕,而脸上这一刀直蔓延到了她的左乳上,她一咬牙,把最后这一件小衣也解了下来。

    凌晨轻轻地扶着她躺在了床上,把她腿上的纱布也一圈一圈地慢慢地解了下来。

    等着一切都弄好,凌晨低头看去,只觉得触目惊心,心里对哥舒婉的愧意更浓。

    只见哥舒婉的左小腿上的那一刀几乎深可见骨,骨头已裂开了一半,可以想象她受了多大的痛苦。

    她的右小腹处亦有一刀刀痕,虽然极浅,但这一刀极长,横贯了整个小腹,想来当初她挨这一刀必是疼痛无比。

    而她左侧脸的这一刀最为骇人,从左侧脸直蔓延到左下乳处,直接把她的左乳给切成了两半。

    凌晨心中难过之极,大为心疼,忍不住哽咽起来,她缓缓地摸着她身上的刀痕,道:“是我不好,婉儿,我真没用,这些刀都应该切在我身上才是……”

    哥舒婉道:“没事了,这不是都已经过去了,我……我后面还有两刀,你要不要看一下?”

    凌晨点头,极为小心的替她翻了个身,只见一刀竖贯她的后背,刀痕深半寸,这一刀几乎要了她的命!若是再深一点,恐怕哥舒婉已经死了!

    她的大腿后面亦有一刀,好在这一刀极浅,已经结了痂,并没有什么大碍!

    凌晨难过地叹了口气,摸着哥舒婉的背上的刀痕道:“我如弃你,必永坠地狱!”

    哥舒婉大为感动,有些担忧的问道:“药……药够么?”

    凌晨估量了一下,道:“放心,足够了,如果不够,我就算把坤教翻个底朝天,也得给你找够了!”

    他缓缓地把哥舒婉又翻了过来,一伸手,把那一整瓶药都拿了出来。

    当初妖孽见凌晨第二次来讨药,怕凌晨不够,故意给了他一个加大的药瓶,药瓶里满满的,全是药液。

    凌晨此时不禁对妖孽大为感激起来,暗忖:“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去好好谢谢她,多给她讲几天故事。”

    他拔开药塞,滴了二十多滴药水在哥舒婉的左小腿上。

    二十多滴药水竟如同蝌蚪一般,在哥舒婉的伤口处游了几游,有的在上面,有的在下面,有的则钻进了骨头裂缝里面,眨眼间都变做了一朵朵的小花红。

    红花鲜艳无比,异常美丽,但它们很快就破碎开来,化做了千万个红色小碎片,落进了哥舒婉的伤口里。

    哥舒婉这时禁不住出了一声惨呼。

    凌晨吃了一惊,向伤口处细看。

    只见原本长歪了的骨头,咔嚓一下又破碎开来,随即白光一闪,整个小腿都变成了正常的模样!

    皮肤光滑细腻,半丝伤痕迹也未曾留下。

    哥舒婉陡地坐起了身来,伸手向腿上摸去,大喜道:“真的,真的,你这药真的不留下痕迹,我……”

    哥舒婉双臂一舒,一仰细颈,深深地吻住了凌晨的嘴唇。

    凌晨连忙把哥舒婉推了开来,道:“吓我一跳,这药差点撒出来,来,我们赶快把你剩下的伤痕都治好了。”

    哥舒婉调皮的吐了吐舌头,道:“幸好,幸好你手够稳,没撒出来。”

    凌晨扶着脸色兴奋的潮红起来的哥舒婉躺下,又把她剩下的伤痕一一都治好了。

    等把哥舒婉大腿上的那道伤疤也治好的时候,哥舒婉不敢相信的在自己身上各处摸了一遍又一遍,不敢相信的道:“真的没有了,我又变回原来的模样啦,真的没有了……”

    凌晨笑着把剩下的半瓶药收了起来,开玩笑的道:“我看看,还有没有!”

    哥舒婉马上站直了,在凌晨眼前慢慢地转圈,道:“你看,没有了吧?后面是不是也没有了?”

    凌晨看着眼前诱人之极的**,心跳猛地加了起来,刚刚给她治伤,他倒也没多想,此时诸事皆去,她又不着一丝的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那一个正常的男人恐怕也把持不住。

    哥舒婉转了几圈,陡地觉了凌晨脸上的异状,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但她此时心中忧愁尽去,全是甜蜜之意,对凌晨又一往情深,脑海中陡地浮现出当初妹妹和他缠绵时的香艳情形来,心中陡地冒出了一个念头:“我现在就要给他,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他。”

    她慢慢地俯下身,轻柔香甜的红唇慢慢地贴在了凌晨的唇上。

    凌晨登时呼吸急促起来,手指慢慢地在她光滑如缎的身上移动。

    原始的**既诱人又甜蜜,好像有毒,又好像是药,但凡是人类,皆不能逃脱,能逃脱的人全都不是人。

    两人慢慢地缠绵着,不停的纠缠着,既像是为相逢庆贺,又像是在告诉对方,我们绝不会再分开。

    痛苦而又愉快的**不停的回响着,这似乎是矛盾,又似乎又极为正常,造物主常常会把矛盾的东西聚集在一块,产生一种奇异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