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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祁睿峰便是砍下最后一刀的刽子手

作者:壹吃壹大碗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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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退出?”

    病房门被推开,慕酒甜转眸过来,一眼便看到顾少卿迈着长腿走过来,矜贵优雅的面容噙着贵公子的姿态。

    抬臂自然而然的搂上慕酒甜的腰身,他垂眸看着她侧脸白皙,低低沉沉的询问:“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病床上睁着眼的男人蹙眉:“你怎么才过来?”

    “在停车场抽了根烟。”

    顾少卿的谎撒的不完美。

    这么近的距离,慕酒甜都闻不到他身上的烟草味。

    没有戳穿,她敛着眸,拽了拽他的衣袖,嗓音温软:“你让我过来看祁睿峰,我已经看了,现在我饿了,能去吃饭了吗?”

    他的眼神在她的脸上看了几秒,眸深如墨。

    突然勾了勾唇,长指碰了碰她的脸颊:“先出去待几分钟,我和睿锋说完话就走。”

    “好。”

    没有告别,慕酒甜反手将病房门关住。

    在门口站了好久,久到她确定听不到里面任何的声音。

    保镖看了她好几眼,语气试探:“慕小姐,您……”

    “没事。”

    仰脸笑笑,慕酒甜朝着电梯走去。

    不由得,心思有些乱。

    一路上都没有碰到盛伊人,慕酒甜倚在车边等着顾少卿回来。

    钥匙碰撞的声音不高不低,抬眸朝着不远处看了眼,顾少卿指尖挂着车钥匙,侧脸线条蛊惑,突然询问着:“有驾照吗?”

    下意识反应,慕酒甜点头:“有。”

    “那你开车。”

    车钥匙直接被抛到了她的怀中,垂眸蹙眉,钥匙带着几分凉意,贴着她的肌肤,突然有点说不出的感觉,她抿着唇嘟囔:“我的车技不太好,悍马的马力有足,我怕撞。”

    “撞我车那天是怎么开的,今天还怎么开。”

    “实在不行,那就当碰碰车开。”男人直接打开副驾驶座的门上去,倚在椅背上,闭着眸子:“这点修车钱我还不在乎。”

    是她还没有买保险。

    没有呛声,慕酒甜上了车,勉强发动了车子,控制着车速、

    一路上,两个人没有说话。

    将车子停在了停车场,慕酒甜发现顾少卿只要在外面便喜欢环着她的腰身,她不记得自己当时想要和顾少卿说什么,却猛然被一道声音直直的打断。

    “你妈妈那么说我,你让我怎么忍?”

    纤细的身影甩开对面男孩拽着的手臂,侧脸过来,年轻漂亮:“我也是被爸妈捧在手心里的珍宝,怎么到了你妈妈口中,我就要成为老妈子,伺候你们一老一小。”

    “安然,我妈不是那个意思。”

    男孩慕酒甜依稀有点记忆,上回她和邢树去齐星公司签合同的时候,他便和他母亲出现过。

    未成年。

    不对,是魏晨年。

    “那你妈是什么意思,挑剔我所有的事情,甚至还说我的工作是……是……”

    苏安然似乎有些说不下去了,红唇狠狠的抿了抿,白色的长裙将整个人衬托的干净秀致,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就想走,却一把被魏晨年拉入怀中。

    强行抱着,他略带着急的嗓音全是深情:“安然,你相信我,我回去一定会好好的和我妈说,你别这样,我会心疼的。”

    “你放开我。”

    “我不放开你……”

    两个人拉扯着,慕酒甜没了兴趣。

    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爱情小插曲。

    她收回视线,眼角余光发现顾少卿也淡淡的看了一眼,虽然没有过多的停留,抬脚继续朝前走着。

    但很少有事情能够分了顾少卿的心。

    慕酒甜有那么一瞬想着刚刚的闹剧,一筷子里脊夹到她碗盘中。

    抬眸,对面的男人英俊如斯,动作优雅的收回筷子,淡淡的:“我记得,你应该喜欢。”

    “喜欢。”

    她应着,笑颜如花。

    垂眸将里脊放进口中细细的品着,温软的嗓音突然问,没有抬眸:“射伤祁睿峰的人真的是书画吗?”

    “不确定。”

    顾少卿依旧吃着菜品,没有丝毫的神色变化,语气懒散:“还没有证据表明盛书画加入了那个组织。”

    “所以说,也没有证据表明书画没有加入那个组织。”慕酒甜点点头,温温浅浅的笑:“我明白了。”

    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顾少卿一袭黑色衬衫多了几分漫不经心的语气,指尖碰了碰碗边:“你跟她从小一起长大,你应该知道,盛书画从小被捧得太高,登高跌重的摔下来,如果走了弯路也属正常。”嗓音轻薄,毫不掩饰轻视:“有消息说最多两个月便会将那个组织一网打尽,到时候如果真的有……”

    他停了一下,抬眸看了眼:“睿锋会手下留情的。”

    “所以你觉得她自甘堕落,还需要对祁睿峰卑躬屈膝?”

    顾少卿眸底多了抹晦暗,原本温淡的俊脸疏离了几分,长指放下筷子:“酒甜,是我对盛书画有成见,还是你对祁睿峰有成见?”

    轻薄的笑勾勒在嘴角:“你很聪明,以前如此,我希望你以后也是这样。”

    她没有放筷子,眉目温软,单纯无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的。”温柔轻笑了下,顾少卿不带丝毫温度:“我知道你怪他,无论是战死他乡,尸骨无存,还是孤独一生,潦倒困苦,你都不会原谅他。”

    盛书画消失了五年,飞机失事是原因,盛家被瓜分是借口,而祁睿峰便是砍下最后一刀的刽子手。

    这样的存在,叫她怎么原谅。

    垂眸,看着米饭上沾染的菜汁,她轻笑:“他爱的从始至终都不是书画。”

    “盛书画张扬无度。”

    “你也说过顾太太可以任性刁蛮。”

    顾少卿暗了暗眸子,幽深狭长,复杂的让人看不太懂,嗓音寡淡:“酒甜,这不是一件事。”

    “可能吧。”

    终于放下了筷子,慕酒甜拿着餐巾纸擦拭着唇瓣,起身轻笑:“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她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她怕桌上那杯水下一秒会被泼到顾少卿的脸上。

    双手撑在台子上,克制着自己的呼吸,直到心头升起来的怒意平复下去。

    “酒甜?”

    温凉的嗓音带着几分熟稔,慕酒甜侧眸看了一眼。

    邢墨站在三步远的地方,手指间夹着根香烟,烟雾缭绕,酒气浓郁,一看便是出来应酬。

    她接水洗了个手,颔首点头:“好巧,在这里碰到。”

    邢墨举了举指间的香烟:“介意吗?”

    “没关系。”

    就算慕酒甜这么说,邢墨想了想还是将香烟给按灭了,侧脸吐出最后一口烟雾:“自己一个人来吃饭?”

    “不是,跟顾少卿。”抽了张纸慢慢擦着手,她没有注意到邢墨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霾,嗓音温软的不带丝毫情绪:“我只是出来上个洗手间,邢墨你也有应酬吧,那我就不打扰了。”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