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表演横刀夺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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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舞会邀请了大一新生，大一课程所有授课老师以及辅导员为主要群体坐落于半圆形展厅的圆心内径处，接着往圆心外径处坐落的是大二大三所有授课老师以及辅导员，最后落座的是大二大三的学生。
别袅袅和宋里嫭落座在视野良好的位置，刚落座不久，展厅舞台就响起麦克风的声音。
原来是两位主持人学长学姐就本次新生欢迎会的致辞解说，接着就是年过六十的方校长开始致词……半个多小时过去了，终于开始了表演项目。
第一场表演是大二学生们的团体武术表演，展厅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掌声和叫好声。袅袅一直在期待着学姐聿梵呢的拉丁双人表演以及学姐的钢琴独奏表演。
一场接着一场的表演结束后，都有新生献花。袅袅想了想，自己怎么能不给处处照顾自己的学姐准备鲜花呢？可是自己现在又不便出门，否则很有可能会错过学姐的表演呢。
想了想，袅袅给阿耀编辑了一条短信。
阿耀此时刚从机场接机钟湛，收到袅袅的信息后。男人看了一眼后视镜，钟湛闭目养神，没有动静。
“湛哥，别袅袅发来短信，想让我帮她挑选一束鲜花送去学校。”阿耀如实禀报。瞧着后座没有什么动静，男人又补充道， “应该是送给与她相好的聿梵呢”。
后座男人缓缓睁开眼，略微转了转脖子，冷笑一声，与她相好？这小兔子倒是在哪里都会有新朋友呢。
“知道了。”没什么感情的三个字吐出，算是应允了。
阿耀开车送钟湛回了羽荆公寓后，便调转车头去了hK大学附近的高档花店。
男人还是第一次踏步这种地方，浪漫的气氛与这肃穆的硬汉实在格格不入。
袅袅的短信上要求是鸢尾兰鲜花代表友谊长存，男人直接说明来意。很快一束鸢尾兰鲜花便打理包装了出来——
十一朵鸢尾兰和六只白百合混装在一起别有风味，外包装是纯白色的透光纸，再配上雾紫色的丝带系成蝴蝶结。给人一种冰雪世界里，兰花仙子遗世独立的视觉冲击质感。
阿耀接过看了看，的确很适合聿梵呢。正准备转身，看见摆放一侧的盆栽海棠花。店员小姐姐看他驻足，立即上前热情介绍——
“先生，这是垂丝海棠和西府海棠，海棠品种很多，我们这里这两种是最适合当地气候气温精心培植的。”
阿耀看了看怀里的鸢尾兰，又看了看海棠盆栽——
“盆栽可以装束包扎么？”
店员小姐姐可真是犯了难，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这时店里走出来一位妇人，约莫着五十岁的年纪，形容慈爱又富态温和——
“小伙子是准备装束送爱人？”
“可以装束么？”
阿耀对爱人两个字眼没什么感觉，只想着，这垂丝海棠装束起来应该不亚于鸢尾兰。
而且，她应该更喜欢垂丝海棠。
妇人盯着男人怀里的鸢尾兰看了看，“若是送友人，那不能折了这花。”说着走到盆栽前，抱起垂丝海棠看了看又道：“若是爱人，那折了这花也罢”。
“爱人。”
阿耀听懂了妇人的话，就顺着她的意思。
妇人亲自折了几支垂丝海棠又配上些许梨花枝叶，外包装用蓬松的藕色薄纱纸再搭配同色系的闪亮飘带，最后再撒上些许水雾，一束海棠花束就递到了男人的手中。
阿耀看着制作的全过程，又看着送到手中的花束，心里涌过奇异的感觉。
男人买完单将两束花放进副驾驶位置后，又回了一趟花店，将店里剩下的一盆垂丝海棠和三盆西府海棠都搬上了车的后座……
展厅舞台上，主持人学姐声音铿锵有力，“接下来，是大三艺术系的学姐学长们为大家带来拉丁双人舞，我们把舞台交给他们……”展厅舞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
袅袅眼睛盯着舞台，心里焦急起来，阿耀怎么还没到，突然手机屏幕闪起亮光，一条短信传来——
两束鲜花置于展厅第一排最右侧评委席旁。
舞台上陆续上来五位男孩五位女孩，女孩们的身高差不多，男孩们的身高也差不多。
男孩们的着装都是黑色长裤黑色长衫，基本上没有太大的区别。五位女孩的服饰款式各异，颜色也各不相同，有黑色 ，白色，灰色，蓝色，以及学姐聿梵呢身上的亮红色。
黑白蓝灰都是属于冷色调，搭配上女孩们白白的皮肤很和谐。红色是暖色调，聿梵呢雪白的肌肤搭配上亮红色简直就是全场焦点。
学姐也的确是场上的c位，让人挪不开眼。
随着舞台灯光的调整，声乐节奏的响起，舞台上快速分出五队。拉丁舞是彰显柔弱和力量的矛盾舞种，舞台上的女孩们一会儿是柔若无骨的纤纤娘子，一会儿是摩拳擦掌的铮铮好儿郎。
全场除了音乐声，仿佛所有人都在全神贯注的欣赏聆听，没有任何嘈杂声。
到了舞曲尾声，场上的男孩们猛的一个反手勾起女孩柔软无骨的腰肢，紧接着将女孩以抛物线的形态挂到肩膀上，再在空中划出几个逆时针的半圆，最后半空中的女孩们一跃而下，舞曲戛然而止，大家稳稳站在当场。
一场曲子，将全场氛围点到极致，全场响起热烈掌声久久不能平息。
台下的袅袅已经被震撼到忘记上台献花了，不过展厅舞台下方陆陆续续走上很多学妹学弟。
不一会儿，聿梵呢怀中堆满了花……
站在侧方位的阿耀一直腰倚着栏杆，盯着场上那两个人影。
从前见到的聿梵呢，柔弱悠扬都是穿着浅色系长裙，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火辣艳丽色的超短裙裹覆在女孩身上，也是第一次，从她纤柔的骨子里，看出那份要强干练的力量感，让人惊艳。
旁边的那个男孩，应该就是王擎。
阿耀没来由的多看了几眼后，点燃了一支香烟，情不自禁的吸了几口后，还是凝着火红色超短裙的女孩看了许久，直到他们退下舞台。
下午场的舞会已经结束，大家都四散开来，准备去用晚餐，晚上还有一场乐器晚会。
袅袅好容易挤开人群，朝着评委席的位置走去，抱起两束鲜花，看了看后感到不可思议。
她让阿耀去买鸢尾兰，阿耀买了，那另外这个是什么？梨花，这个粉白色的是桃花嘛，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旁边宋里嫭看见花束发出惊叹，“哇塞，这也太好看了吧，这个季节的垂丝海棠可太好看了。”
“嗯……”
袅袅还是第一次看见海棠花呢，原来这就是海棠花，对了，学姐最喜欢的就是海棠花了。袅袅还一直以为是大树上开的花呢，原来花店就会有呢，阿耀还真是歪打正着。
女孩没有立即和宋里嫭去食堂吃饭，而是偷偷的来到了学校礼堂的化妆间后台。果然这里到处都是鲜花贺卡，还有好多大花篮，都走不开了……
袅袅四处搜寻着学姐的身影，突然看到红色的布料就朝着这边走来，可惜不是，难道学姐吃晚饭去了？
“袅袅？”
侧面响起好听的女声，聿梵呢开心的迈着步子走了过来，已经换上了浅碧色长袖长裤，身后还有一个黑衣黑裤的俊帅小伙。
“学姐，终于找到你了……”
袅袅漂亮的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聿梵呢，然后将两束花送到学姐怀里， “学姐，你真的太优秀太美丽太让我惊艳啦！”袅袅说着一长串的话，逗笑了聿梵呢和身后的王擎。
“谢谢袅袅……”聿梵呢接过鲜花后仔细看了看，“真好看，袅袅费心啦，怎么是两束？”说完看了看怀里的花也看了看袅袅。
“这个嘛……学姐喜欢就好。”袅袅也不知道阿耀怎么买了两束，只能笑笑。
“谢谢，对了，这是袅袅，是建筑系的新生。”聿梵呢站到袅袅身旁，抬头看着王擎笑笑，向王擎介绍袅袅。
“你好学妹，我是大三艺术系学长王擎，很高兴认识你。”王擎看着这个白白小小的女孩，笑起来真是可爱乖顺。
“你好学长。”袅袅笑了起来， “学长的舞蹈也很棒……”然后又看看学姐，低低的八卦说了句， “学长是学姐的男朋友嘛？”
王擎听到这话呆了一下，他也很希望能做聿梵呢的男朋友，可惜不是。
“不是哦……我们是同班同学呢？”聿梵呢落落大方的解释，一点也没有害羞模样。王擎心里略微失落，尴尬的点了点头。
突然一阵铃声响起，聿梵呢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机——
“哥哥，你已经到了嘛？”聿梵呢甜美悠扬的声音里有些许俏皮。
“嗯，我在后街的日式餐厅。”聿梵喃知道今天是新生欢迎会，晚上妹妹要钢琴独奏。
自从上次妹妹出事后，他内心格外自责。
“好，我马上到。”
聿梵呢挂了电话，冲着袅袅和王擎笑了笑， “一起去吃日料吧，都还没吃晚饭吧。”
“不用了学姐，我在学校食堂吃点就好，晚上我还要看你表演钢琴独奏呢？”袅袅略带期待的冲着学姐笑了笑，心中还是有些畏惧学姐的那个哥哥的。
他总是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他也总是很不耐烦脾气不好的样子。
“一起嘛……袅袅……一起吧？”聿梵呢皱起细眉撒娇的说道，袅袅招架不住终于动摇。
“梵呢，我还有事，得先回宿舍了，你们晚餐愉快。”王擎适时说话，先行一步离开。
“啊，那好吧……”聿梵呢看着他离开，挽着袅袅朝着后街走去……
艺术系男生宿舍门前的观景池边，几个男生蹲在这里吸烟，哈哈大笑的聊天。
“哟……这不是王公子嘛……表演结束了？”蓄着欧美寸头的男孩瞧着径直走过来的王擎，讥讽的说着， “都给新生表演完了，是不是也该给我们表演了？”。
“哈哈，表演什么？表演横刀夺爱吗？”耳骨钉男孩也刻薄地开口， “我说你这人模人样的，聿大美女知道你有个吸那玩意儿的父亲，还有个不要脸的母亲么？”说完几个男孩哈哈大笑起来。
王擎本不想理会这几个纨绔子弟，一听到他们说起自己的母亲，突然就冲上前揪住耳骨钉男孩，一拳就砸在脸上。“你在说什么混账话，我的母亲才不是。”接着又准备一拳上去。
“你他妈的敢动手打老子！”几个男孩很快就将王擎推到观景台后的茂密竹林里，一顿拳打脚踢后继续道， “怎么了，敢卖不给说啊，你那个妹妹呢，是不是也在哪个窑子里？”
“别胡说，人家跟咱们一样好好上学呢，好学生……哈哈……”说完对着另外两个挤眉弄眼的嘲讽， “大一建筑系是吧，学建筑，建什么，建窑子嘛。”几个男孩邪恶的笑着，勾肩搭背的离去。
王擎从地上坐起来，喘着粗气，双手捏成了拳头。
从前他也有一个美好的家庭，父亲是化学教授，母亲是舞蹈老师。因为万恶的毒物，好好的一个家支离破碎。
他努力的勤工俭学，努力的拿到每一个项目的奖学金，努力的想靠自己离开那个罪恶的家庭，努力的想重拾最初的梦想，可是……
王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枝叶，朝着不远处闪着亮光的男生宿舍楼走去，突然身侧刮来一阵清凉的烟草味。
男孩转头看去，一个高大的男人立在一旁，吸着烟浅浅的睨着他。应该不是学生，王擎没再与其对视，转身离开。
阿耀目睹了这场小孩的纠纷，“吸那玩意儿的父亲？”
hK市依然也有法律没有盯住的漏洞么，看来瓷国也没有想象中的强大。
校园舞会邀请了大一新生，大一课程所有授课老师以及辅导员为主要群体坐落于半圆形展厅的圆心内径处，接着往圆心外径处坐落的是大二大三所有授课老师以及辅导员，最后落座的是大二大三的学生。
别袅袅和宋里嫭落座在视野良好的位置，刚落座不久，展厅舞台就响起麦克风的声音。
原来是两位主持人学长学姐就本次新生欢迎会的致辞解说，接着就是年过六十的方校长开始致词……半个多小时过去了，终于开始了表演项目。
第一场表演是大二学生们的团体武术表演，展厅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掌声和叫好声。袅袅一直在期待着学姐聿梵呢的拉丁双人表演以及学姐的钢琴独奏表演。
一场接着一场的表演结束后，都有新生献花。袅袅想了想，自己怎么能不给处处照顾自己的学姐准备鲜花呢？可是自己现在又不便出门，否则很有可能会错过学姐的表演呢。
想了想，袅袅给阿耀编辑了一条短信。
阿耀此时刚从机场接机钟湛，收到袅袅的信息后。男人看了一眼后视镜，钟湛闭目养神，没有动静。
“湛哥，别袅袅发来短信，想让我帮她挑选一束鲜花送去学校。”阿耀如实禀报。瞧着后座没有什么动静，男人又补充道， “应该是送给与她相好的聿梵呢”。
后座男人缓缓睁开眼，略微转了转脖子，冷笑一声，与她相好？这小兔子倒是在哪里都会有新朋友呢。
“知道了。”没什么感情的三个字吐出，算是应允了。
阿耀开车送钟湛回了羽荆公寓后，便调转车头去了hK大学附近的高档花店。
男人还是第一次踏步这种地方，浪漫的气氛与这肃穆的硬汉实在格格不入。
袅袅的短信上要求是鸢尾兰鲜花代表友谊长存，男人直接说明来意。很快一束鸢尾兰鲜花便打理包装了出来——
十一朵鸢尾兰和六只白百合混装在一起别有风味，外包装是纯白色的透光纸，再配上雾紫色的丝带系成蝴蝶结。给人一种冰雪世界里，兰花仙子遗世独立的视觉冲击质感。
阿耀接过看了看，的确很适合聿梵呢。正准备转身，看见摆放一侧的盆栽海棠花。店员小姐姐看他驻足，立即上前热情介绍——
“先生，这是垂丝海棠和西府海棠，海棠品种很多，我们这里这两种是最适合当地气候气温精心培植的。”
阿耀看了看怀里的鸢尾兰，又看了看海棠盆栽——
“盆栽可以装束包扎么？”
店员小姐姐可真是犯了难，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这时店里走出来一位妇人，约莫着五十岁的年纪，形容慈爱又富态温和——
“小伙子是准备装束送爱人？”
“可以装束么？”
阿耀对爱人两个字眼没什么感觉，只想着，这垂丝海棠装束起来应该不亚于鸢尾兰。
而且，她应该更喜欢垂丝海棠。
妇人盯着男人怀里的鸢尾兰看了看，“若是送友人，那不能折了这花。”说着走到盆栽前，抱起垂丝海棠看了看又道：“若是爱人，那折了这花也罢”。
“爱人。”
阿耀听懂了妇人的话，就顺着她的意思。
妇人亲自折了几支垂丝海棠又配上些许梨花枝叶，外包装用蓬松的藕色薄纱纸再搭配同色系的闪亮飘带，最后再撒上些许水雾，一束海棠花束就递到了男人的手中。
阿耀看着制作的全过程，又看着送到手中的花束，心里涌过奇异的感觉。
男人买完单将两束花放进副驾驶位置后，又回了一趟花店，将店里剩下的一盆垂丝海棠和三盆西府海棠都搬上了车的后座……
展厅舞台上，主持人学姐声音铿锵有力，“接下来，是大三艺术系的学姐学长们为大家带来拉丁双人舞，我们把舞台交给他们……”展厅舞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
袅袅眼睛盯着舞台，心里焦急起来，阿耀怎么还没到，突然手机屏幕闪起亮光，一条短信传来——
两束鲜花置于展厅第一排最右侧评委席旁。
舞台上陆续上来五位男孩五位女孩，女孩们的身高差不多，男孩们的身高也差不多。
男孩们的着装都是黑色长裤黑色长衫，基本上没有太大的区别。五位女孩的服饰款式各异，颜色也各不相同，有黑色 ，白色，灰色，蓝色，以及学姐聿梵呢身上的亮红色。
黑白蓝灰都是属于冷色调，搭配上女孩们白白的皮肤很和谐。红色是暖色调，聿梵呢雪白的肌肤搭配上亮红色简直就是全场焦点。
学姐也的确是场上的c位，让人挪不开眼。
随着舞台灯光的调整，声乐节奏的响起，舞台上快速分出五队。拉丁舞是彰显柔弱和力量的矛盾舞种，舞台上的女孩们一会儿是柔若无骨的纤纤娘子，一会儿是摩拳擦掌的铮铮好儿郎。
全场除了音乐声，仿佛所有人都在全神贯注的欣赏聆听，没有任何嘈杂声。
到了舞曲尾声，场上的男孩们猛的一个反手勾起女孩柔软无骨的腰肢，紧接着将女孩以抛物线的形态挂到肩膀上，再在空中划出几个逆时针的半圆，最后半空中的女孩们一跃而下，舞曲戛然而止，大家稳稳站在当场。
一场曲子，将全场氛围点到极致，全场响起热烈掌声久久不能平息。
台下的袅袅已经被震撼到忘记上台献花了，不过展厅舞台下方陆陆续续走上很多学妹学弟。
不一会儿，聿梵呢怀中堆满了花……
站在侧方位的阿耀一直腰倚着栏杆，盯着场上那两个人影。
从前见到的聿梵呢，柔弱悠扬都是穿着浅色系长裙，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火辣艳丽色的超短裙裹覆在女孩身上，也是第一次，从她纤柔的骨子里，看出那份要强干练的力量感，让人惊艳。
旁边的那个男孩，应该就是王擎。
阿耀没来由的多看了几眼后，点燃了一支香烟，情不自禁的吸了几口后，还是凝着火红色超短裙的女孩看了许久，直到他们退下舞台。
下午场的舞会已经结束，大家都四散开来，准备去用晚餐，晚上还有一场乐器晚会。
袅袅好容易挤开人群，朝着评委席的位置走去，抱起两束鲜花，看了看后感到不可思议。
她让阿耀去买鸢尾兰，阿耀买了，那另外这个是什么？梨花，这个粉白色的是桃花嘛，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旁边宋里嫭看见花束发出惊叹，“哇塞，这也太好看了吧，这个季节的垂丝海棠可太好看了。”
“嗯……”
袅袅还是第一次看见海棠花呢，原来这就是海棠花，对了，学姐最喜欢的就是海棠花了。袅袅还一直以为是大树上开的花呢，原来花店就会有呢，阿耀还真是歪打正着。
女孩没有立即和宋里嫭去食堂吃饭，而是偷偷的来到了学校礼堂的化妆间后台。果然这里到处都是鲜花贺卡，还有好多大花篮，都走不开了……
袅袅四处搜寻着学姐的身影，突然看到红色的布料就朝着这边走来，可惜不是，难道学姐吃晚饭去了？
“袅袅？”
侧面响起好听的女声，聿梵呢开心的迈着步子走了过来，已经换上了浅碧色长袖长裤，身后还有一个黑衣黑裤的俊帅小伙。
“学姐，终于找到你了……”
袅袅漂亮的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聿梵呢，然后将两束花送到学姐怀里， “学姐，你真的太优秀太美丽太让我惊艳啦！”袅袅说着一长串的话，逗笑了聿梵呢和身后的王擎。
“谢谢袅袅……”聿梵呢接过鲜花后仔细看了看，“真好看，袅袅费心啦，怎么是两束？”说完看了看怀里的花也看了看袅袅。
“这个嘛……学姐喜欢就好。”袅袅也不知道阿耀怎么买了两束，只能笑笑。
“谢谢，对了，这是袅袅，是建筑系的新生。”聿梵呢站到袅袅身旁，抬头看着王擎笑笑，向王擎介绍袅袅。
“你好学妹，我是大三艺术系学长王擎，很高兴认识你。”王擎看着这个白白小小的女孩，笑起来真是可爱乖顺。
“你好学长。”袅袅笑了起来， “学长的舞蹈也很棒……”然后又看看学姐，低低的八卦说了句， “学长是学姐的男朋友嘛？”
王擎听到这话呆了一下，他也很希望能做聿梵呢的男朋友，可惜不是。
“不是哦……我们是同班同学呢？”聿梵呢落落大方的解释，一点也没有害羞模样。王擎心里略微失落，尴尬的点了点头。
突然一阵铃声响起，聿梵呢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机——
“哥哥，你已经到了嘛？”聿梵呢甜美悠扬的声音里有些许俏皮。
“嗯，我在后街的日式餐厅。”聿梵喃知道今天是新生欢迎会，晚上妹妹要钢琴独奏。
自从上次妹妹出事后，他内心格外自责。
“好，我马上到。”
聿梵呢挂了电话，冲着袅袅和王擎笑了笑， “一起去吃日料吧，都还没吃晚饭吧。”
“不用了学姐，我在学校食堂吃点就好，晚上我还要看你表演钢琴独奏呢？”袅袅略带期待的冲着学姐笑了笑，心中还是有些畏惧学姐的那个哥哥的。
他总是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他也总是很不耐烦脾气不好的样子。
“一起嘛……袅袅……一起吧？”聿梵呢皱起细眉撒娇的说道，袅袅招架不住终于动摇。
“梵呢，我还有事，得先回宿舍了，你们晚餐愉快。”王擎适时说话，先行一步离开。
“啊，那好吧……”聿梵呢看着他离开，挽着袅袅朝着后街走去……
艺术系男生宿舍门前的观景池边，几个男生蹲在这里吸烟，哈哈大笑的聊天。
“哟……这不是王公子嘛……表演结束了？”蓄着欧美寸头的男孩瞧着径直走过来的王擎，讥讽的说着， “都给新生表演完了，是不是也该给我们表演了？”。
“哈哈，表演什么？表演横刀夺爱吗？”耳骨钉男孩也刻薄地开口， “我说你这人模人样的，聿大美女知道你有个吸那玩意儿的父亲，还有个不要脸的母亲么？”说完几个男孩哈哈大笑起来。
王擎本不想理会这几个纨绔子弟，一听到他们说起自己的母亲，突然就冲上前揪住耳骨钉男孩，一拳就砸在脸上。“你在说什么混账话，我的母亲才不是。”接着又准备一拳上去。
“你他妈的敢动手打老子！”几个男孩很快就将王擎推到观景台后的茂密竹林里，一顿拳打脚踢后继续道， “怎么了，敢卖不给说啊，你那个妹妹呢，是不是也在哪个窑子里？”
“别胡说，人家跟咱们一样好好上学呢，好学生……哈哈……”说完对着另外两个挤眉弄眼的嘲讽， “大一建筑系是吧，学建筑，建什么，建窑子嘛。”几个男孩邪恶的笑着，勾肩搭背的离去。
王擎从地上坐起来，喘着粗气，双手捏成了拳头。
从前他也有一个美好的家庭，父亲是化学教授，母亲是舞蹈老师。因为万恶的毒物，好好的一个家支离破碎。
他努力的勤工俭学，努力的拿到每一个项目的奖学金，努力的想靠自己离开那个罪恶的家庭，努力的想重拾最初的梦想，可是……
王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枝叶，朝着不远处闪着亮光的男生宿舍楼走去，突然身侧刮来一阵清凉的烟草味。
男孩转头看去，一个高大的男人立在一旁，吸着烟浅浅的睨着他。应该不是学生，王擎没再与其对视，转身离开。
阿耀目睹了这场小孩的纠纷，“吸那玩意儿的父亲？”
hK市依然也有法律没有盯住的漏洞么，看来瓷国也没有想象中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