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河小说网 > 步步惊婚 > 097米 一般只上处儿!

097米 一般只上处儿!

推荐阅读:夜的命名术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盛唐风华逆鳞银狐

一秒记住【通河小说网 www.tonghe230.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夏季的气候多变。

    下了一整晚的雨,第二天又是大晴天。

    占色身体不适,请假了。

    可是,少教所的工作还在继续。

    不过她不在的时候,出了一件很相当诡异的事情。

    之前,每天被占色认为需要‘心理治疗’的李小晨同学,在没有了占色的治疗之后,精神分裂症状竟然奇异地好转了。看见小猫嵬子,他也不会再面目露光了,到在男生宿舍,也不会喊有鬼了。除了还有些胆儿小、上课老走神儿,性格变得内向之外,他与普通的学生没有了太大的区别。

    这个突然发现,让艾慕然激动之余,立马打了一个骚扰电话给占色。

    当然,在电话里,艾所长自然不会说什么好话,捡难听的词儿,狠狠把占色给损了一回。

    “我说占老师,你这个心理辅导员,可真坑爹啊……”

    坑爹……?

    斜躺在病床上休养生息的占色,细问了一下情况,也有些惊诧。

    “这两天,你们没有给他治疗?”

    “当然没有!”艾慕然难得在占色面前挽回颜面,语气不免幸灾乐祸,“占老师,你可别忘了,咱少教所里就你这一个心理辅导员,你都请假了,谁还来治疗?这两天,我让管教看管好了他,只要不出什么事儿就好。结果,两天时间,管教没让他出宿舍,守了他48个小时。没有想到,瞎猫碰见了死耗子,没了你这个装神弄鬼的心理医生,人家小伙子一下子就清醒了,精神了!”

    这个……

    抿着唇线儿,占色心里沉了下去。

    “48个小时,他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

    “除了管教,没有别的人了。当然,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主要原因是没有接触你。”

    “咳!……艾所长,不这么损我,你心里是不是特不舒坦啊?”

    “恭喜你,答对了。认识你这么久了,难得一回看你的笑话,占色,我今儿心情很好。”艾慕然的语气,将她的心情表露无疑,表现出了真正的轻松,语带尖酸的调侃,“这件惨案的发生,我得写到学校的大事记里去。占老师,到时候你回来上班了,你得给我好好分析分析,到底是什么原因?”

    什么原因……?

    几天前,她或许不理解。

    不过,自从知道了唐瑜在国外也是学心理学专业的之后,再结合之前发生的事情,她隐隐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李小晨的心因情况一直在做抛物线,每次她理疗完了,离开的时候,他都是好好的。

    等她再上班见到他的时候,病情又严重了。

    有一天,她问他有没有见过什么人,李小晨说……他只见过她。

    这些……都说明什么?

    李小晨见到的另外一个人——不是她占色,还能有谁?

    而这几天的情况是,全少教所的人都知道她占色生病住院了,脚伤还小产了,在这种情况下,占色她还能出现在少教所吗?如果出现,自然就是不正常的。本尊都可能会出现的地方,‘替身’又如何能出现?

    在没有人恶意引导的情况,本来就是一个正常人的李小晨,他的病情自然会慢慢好转。

    归根到底,唐瑜想要挑战的……只是她占色而已,为什么要拿无辜的人来开刀?

    当然,以上这些只是她自己的推测。

    对于这个被置入了记忆的亲姐姐……她很头大。

    “艾所长——”想了想,她突地笑了,“我给你一个良心建议。”

    “嗯?说吧。真没有想到啊,你对我还有良心呢?”

    听着艾慕然在电话那端酸不溜秋的话,又想想她的‘朋友’杜晓仁,占色突然间觉得,有一个这样直言不讳,尖酸刻薄的敌人,也比拥有一个口蜜腹剑,随时有可能在背后捅你刀子的朋友,要好得多。

    想到这里,她唇角弯了弯,真诚地笑了。

    “艾所,少教所的安保工作,真的需要加强了。不要混进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来。到时候,你一世英名可就毁了,跳到黄河也洗不清是什么滋味儿?你懂的!”

    “占色,你什么意思?”对于她的提醒,艾慕然显然弄不明白。

    占色静默一下,没有与她说得更深,毕竟兹事体大,只能绕着弯地与她解释。

    “你想想这些事情,能有那么简单么?就算你不相信我,难不成你还不相信你的少皇哥哥?zmI的人有多少次到少管所来调查了?有妖必有异啊,艾所长。我奉劝你,赶紧把整个少教所的人,都好好督导督导,自查一下,防范于未燃。要不然,等你摊上大事儿了,可就丢不开手了。嗯?你明白?”

    艾慕然沉默了。

    好半晌儿,她突然闷头来了一句。

    “占色,你说那句……少皇哥哥……可把我肉麻死了。”

    “呵呵……”占色笑得胸口一阵震动,“我故意逗你开心一下,意思是……你不会扣我的全勤奖吧?”

    冷冷一哼,艾慕然甩过来一句。

    “废话!当然要扣。”

    “……你可真狠。不请情面。”

    “咱俩有情么?”

    扯了扯嘴角,占色乐了,“……确实无情。”

    *

    说无情……无情就到。

    艾慕然刚挂掉电话,正准备办点公事儿,少教所的一个保安就领着无情过来了。

    看着迎面过来的几个人,艾所长微张着嘴,有一种做梦的感觉。

    占色刚说什么来着?……zmI机关的人真来了?她不会真的会算命吧?太神了!

    没错儿,行动大队的无情正是奉命到少教所来的。

    不为别的,他来带杜晓仁的。

    杜晓仁干的那事儿不仅关系到公事,其实也涉及到权四爷的私事儿。所以,今儿无情同志是特地跑这么一趟的。盐商大厦面对面抓捕都让蝙蝠逃了的事情,让他在四爷和机关同仁的面前丢了脸,这一回,他得把杜晓仁的事儿办妥了不可。

    他看得出来,四爷对那位‘Ps高手’深恶痛绝了。

    一只手插在被兜儿,无情任何时候,都能摆出一个绚烂多姿的帅气勾人样子来。

    “艾所长,越来越漂亮了。”

    京都城的圈子就那么大,艾慕然自然认识无情,更知道无情这男人的品性,她笑着迎了上去。

    “祁狄,到底怎么回事儿?”

    无情勾了勾唇,吊二郎当地冲她挑了一下桃花眼,“你说呢?”

    “……我哪儿知道?杜老师她犯什么事了?”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

    艾慕然自然没有闲功夫真正去关心杜晓仁,只不过想到了占色的警告,关心自个儿会不会摊上事儿。毕竟现在单位的责任划分还是很具体的,杜晓仁要出了事儿,追究下来,给她艾慕然治一个监管不力,也是可大可小的问题,权少皇要动真格,也能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想了想,她赶紧撇清自己。

    “祁狄,我先说啊,她做了什么事,跟我可没关系。”

    无情耸了耸肩膀,目光沿着她精致的面容,移动到她雪白的领口下方,那36e的傲人丰腴上,邪邪挑了挑唇。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的。艾所长,请你暂时不要离开京都市,我们会随时需要你的配合调查。最近的几桩案子或多或少都与你们少教所有关……”说到这里,无情突地凑近她几分,似笑非笑地吓唬她。

    “说不定,你这个少教所里,就有一个间谍窝子,而你……就是间谍头子。”

    这么一吓,艾慕然的脸都白了。

    “祁狄,你可别乱说啊。我……我根正苗红,怎么可能?”

    一时心急,艾慕然把根正苗红这种词儿都用上了,乐得无情哈哈大笑。

    正在这时,去教室里带杜晓仁的两名战士已经下来了。两个人全副武装,一左一右将杜晓仁押在了中间,冰冷的手铐反扣上。一看那严肃的阵仗……艾慕然就知道,杜晓仁这厮真的完了。

    上次zmI机关传讯她、晏容和杜晓仁的时候,是暗捕。

    暗捕还有反盘的机会,因为没有公开,没有任何人知道那件事儿。

    可现在,他们明目张胆地在教室里抓人上手铐,只有一种可能……死定了。

    艾慕然不知道杜晓仁究竟干了啥……

    八卦之心作祟,她看了看一脸苍白如纸片儿,走路脚软得都需要人提着的杜晓仁,心里惶惶然了一下,冲无情抛了一个特别勾人的媚眼儿,声音压低着,样子温婉了许多。

    “祁狄,晚上请你喝一杯,怎么样?”

    冲那两名战士摆了摆手,无情转过头来,看着她的脸,勾魂一笑。

    “你还是处么?”

    艾慕然脸上一白,“你啥意思?”

    无情摸了摸鼻子,笑得特别纨绔,“我一般只上处儿,要干净的,嫩点的,年纪小点的。”

    “你……”

    艾慕然本来只是想向无情示个好,向他打听点儿事情,根本没有想到那茬儿,哪知道会被这家伙一顿乱损?可不等她青白不接的脸色回复过来,还没想到对白,就只能见到无情大步离去的背影了。

    她气得咬牙,直跺脚。

    *

    在父亲的手里,没有继承到多少‘占’术衣钵的占小幺同志,完全不知道自己说的话灵应了。

    斜躺在医院的病房上,她在等待下午的到来。

    今儿下午,她就可以出院了。

    权少皇早上离开的时候,说过下午会过来接她回家。

    在医院住了三天,她快要生霉了。

    不过,一边儿休养,一边儿养脚伤,她也没有闲着。

    这三天在医院里,除了接受亲朋好友们的问候与看望之外,让十三把她的笔电带过来了。在电脑上,她使用软件画出了一张张人物和事件的关系图,进行了一系列的逻辑推论与分析,将发生的这些事情关键点都串在了一起。结果她研究发现,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了一个人——权世衡,那位掌控着权氏,同时也掌控着许多国家经济与军事命脉的男人。

    以他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关系链。

    而关系链的标的物,就是象征着权利与财富的权氏掌权人之位。

    权氏……的确是块大肥肉。

    分析着他的目的,他的作为,他的变态行为……

    最终,占色得出一个结论——权世衡患有严重的偏执型人格障碍。

    这类人的病史,可以追溯到童年时候或者青春期。典型性格为喜欢猜疑,将别人无意、或非恶意,或友好的行为误解成为敌意或者对他的歧视,过分警惕与防备。同时,会自己妄想出许多不符合实际情况的“阴谋论”,特别容易嫉恨别人,固执地追求不合理的权利或利益。

    慢慢地分析着权世衡,她几乎可以推论出来。

    在权氏的家族中传承问题上,权少皇的爷爷肯定更加立志于培养家族继承人权世铎,忽略了权世衡。

    正是那样的特殊环境,或大或小的事情积累,才让权世衡的偏执型人格障碍慢慢形成、发展,乃至最终发生变病……

    他杀死了权世铎夫妻,他们死亡,按照常理,权氏掌权人的位置,应该传给他权世衡才对。

    然而,没有想到,权家老爷子会识破了这个儿子的‘心术不正’,或许还知道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他在临死前留下了遗嘱,将权氏这个黄金宝座留给了自己的长孙权少皇。

    那时候,权少皇才九岁,权少腾五岁,早已嫁人的权凤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一个心思深沉的二伯……轻而易举就可以把九岁的侄子请下宝座来,众望所归地成为了权氏的‘摄政王’。

    权世衡的目的达到,这些年来享受了荣华富贵,也该消停了。

    然而,人欲无穷,人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更何况,他这个‘摄政王’毕竟名不正、言不顺,靠拼抢来的,与老爹留给他的,完全是两回事儿,只要权少皇活着,他就不得安枕……

    想到这儿,占色简直不敢想象,权少皇在这些年里,都经历了些什么噩梦,才能在权世衡的掌心里活着长大。

    要知道,当年的权世衡要斩草除根,可比现在容易多了。如果那时候他要解决了权少皇,又何至于会有今天因惧怕他而躲到国外,终身都不敢回国的凄凉?

    至于现在……

    叔侄俩拼杀了几年之后,已经在外有了‘大慈善家’声誉的权世衡,或许更想要一个‘师出有名’的身份,堂堂正正地接管权氏吧?而绝对不想背上一个让人戳脊梁骨的‘杀侄夺权’?

    那么,他如何才能名正言顺得到权氏手底下各路老臣的拥戴?

    他把唐瑜送到国内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

    还有她那个‘亲生母亲’,在里面究竟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

    一个又一个问题,摆在她的脑海里。

    手指在电脑上敲敲打打,她分析来分析去,脑子里突地灵光一闪,又出现一个想不通的点儿。认真说起来,不管是在她‘失忆’这六年,还是她再遇权少皇之后,如果权世衡要对付她占色,完全是轻而易举的小事儿,要她的命比捏死一只蚂蚁更简单。为什么权世衡没有动她?

    要么就是这六年来,权少皇其实一直在暗中保护她。

    要么就是权世衡……他不想杀她。

    或者两者皆有?她占色也成了他们叔侄争斗的一个彩头?

    不通……想不通……

    摇了摇头,她半趴在床上,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摆弄着她的分析图,眉头都皱在一块儿。

    “额娘——”

    一道脆生生的童稚声儿,打断了她的思维。

    飞快地关上了程序,她翻转过身来,张开手臂,伸向了她的宝贝儿。

    “十三,你怎么又过来了?下午不用上课?”

    “要啊!”小十三小松鼠似的蹿到了床上来,一双眼睛笑成了碗豆角,“我说过的话,就必须做到。十三要每天都陪着额娘,还要替妹妹尽孝心。”

    “好儿子!”

    摸着十三的小脑袋,占色鼻子酸了一下,心里满满地都是甜蜜。

    小家伙儿的热情总是很古怪,玩了不到五分钟,他突然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就想到了什么,满脸崇拜地对她说。

    “额娘,你上次教十三玩过的那个小游戏,为什么我对小朋友就用不了呢?”

    “什么游戏?”

    “一手氢气球,一手坠大石头的游戏啊……你说是一个心理学的小游戏。”

    占色扯了扯嘴角,低下头,直视着小十三的眼睛,“那个游戏必须要有心理学基础,不适合小十三玩儿。嗯,这样吧,十三你跟额娘说说,你最想跟同学玩什么样的游戏呢?”

    “要牛逼的,只有我懂,他们不懂的。”十三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昂着脸蛋儿,那小劲儿,那小脸儿,全是权少皇的影子,强势,不甘比人弱。

    占色眸子微微一眯,搂紧了他,“行,额娘想想啊!”

    对于小十三,占色现在是予求予应。她恨不得把六年以来所有缺失的母爱都一并弥补给了他,疼爱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去爱才好了。这会儿他有了要求,她又怎么拒绝得了?

    脑子转了转,他让十三出门找警卫拿了一副扑克牌进来。

    母子俩对坐在床上,她手里托着纸牌,神神秘秘地对十三说。

    “额娘现在教你一招——扑克牌读心术。”

    “读心术?”十三愣了一下,拍着小手儿,眸子亮晶晶的,“额娘,你真伟大,我好爱你。”

    占色心里一甜,失笑不已,愉快地找不着北了。

    她这个儿子真是块儿乐天宝,整天都能把‘我好爱你’挂在嘴边儿上。可每一声儿,都似乎落在了她的心坎上,又酸又甜,又涩又辛,说不上来,究竟是一个什么滋味儿。

    把一副扑克牌洗匀了,占色在纸牌里挑出了9张来,推在两个人中间的被子上,呈扇形展开。

    “现在,你从里面挑一张出来,不要让额娘看到。等一会儿,额娘就可以读出来,你挑中的那张扑克牌的花色。”

    小十三兴奋得不行,瞪大了一双乌黑的眼,“哇,额娘,真的么?”

    占色冲他眨一下眼睛,“试试就知道了。”

    小十三听她这么说,更加迫不及待了,从牌里挑出一张‘方块十’来,看好了花色记下,又放了回去。

    “好了,额娘,你发功吧!”

    占色为了不让自己有作弊的嫌疑,摊了摊手,“你来洗牌。”

    小十三拿着九张牌,洗了又洗,洗了又洗,害怕没有洗匀了,小样儿特别的认真。等洗了好几次,他才将九张牌递还给了占色。

    “额娘,我洗好了,你来猜吧。”

    占色接过牌来,笑了笑,将手里的九张牌分成了三叠,每叠都是三张。

    “不能这么快,在开心眼读心之前,还有几个小问题得问你的……”

    “哦,你问吧,额娘。”

    拿起第一叠的三张纸牌,占色让牌面儿背对着自己,展开在十三的面前,问他。

    “这里面,有你选中的那张牌吗?”

    十三瞅了瞅,摇了摇头,“没有!”

    占色伸手‘作法’,又拿起了第二叠的三张来,展开在他面前,“有吗?”

    十三见状,点了点头,“有!”

    接着,占色就把九张牌一起收拢了。有意识地将刚才十三说‘有’的那一叠牌,放在了没有的两叠中间,重新进行了发牌又分成了三叠,像刚才那样重复了一次,问了十三同样的问题。这一回,在他说到‘有’之后,占色撒开手来,做了一个从程贯西那儿学来的魔术动作,耍神地对十三说。

    “儿子,看着我的眼睛,不要说话,额娘要读你的心了。”

    十三果然乖乖地看着她——

    几秒之后,占色眯了眯眼睛,声音放缓,“权十三小朋友,我已经读出来你的心了。”

    在十三的诧异里,她突地伸手下去,准确地抽出来了十三选中的那张‘方块十’,放到他的面前。

    “是不是它?”

    愣了一下,权十三看看牌,又看看占色,然后双手扬起,发出一声欢呼。

    “我的天呐。额娘,你太帅了!快教教我,快点……我也要学读心术!”

    见到他愉快的样子,占色‘噗’的一声儿,笑得合不拢嘴,一把将他搂过来。

    “我的傻儿子!”

    将小家伙儿抱过来坐在自个儿旁边,占色拿着那九张牌,将扑克读心术的窍门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其实说白了,一共就才九张牌,洗牌、切牌、询问,她只不过运用了一下排除法,故意弄得神神秘秘,是为了魔术般的神奇效果罢了。这扑克读心术的关键点就在于第一次问完了,一定要记住‘有’的那叠牌,发在了哪一层。

    接下来,十三在她的指导下,自个儿也玩了一次。

    不得不说,小家伙儿很聪明,一学就会,试了一次,开心地紧紧搂住占色就不放手。

    “额娘,你太厉害了!十三也会读心术了……”

    *

    “咯吱……”

    正在母子俩玩得不亦乐乎时候,病房的门儿,就被人推开了。

    随即,又‘咔嚓’一声儿,合上了。

    占色偏头一看,来人正是帅气逼人的权四爷。

    不过,见到他俩搂抱成一团的样子,权四爷一张俊脸,顿时黑成了张飞。

    “十三,谁让你过来的?不上学了?”

    小十三看了看占色,面露委屈地小声儿嘀咕,“我过来看额娘的。”

    皱了一下眉头,权少皇看了看占色,又虎着脸看他。

    “你妈身体没有恢复,你还在她身上蹿来蹿去……猴子变的?”

    哼了一声儿,小十三蹶着小嘴儿,就与他老爹扛上了。

    “为什么只许你在我额娘身上蹿来蹿去,不许我蹿来蹿去?不公平——”

    面色变了变,权少皇掠过占色似笑非笑的脸,握拳到嘴边儿,轻咳了一下,才没有笑出来。为了严肃正‘父纲’,他大步走过去,拎着小十三的衣领,就把他给提了起来,托在了手臂上。

    “赶紧去吃饭,完了上学去。”

    许多男人对儿子的教育,总是简单、粗暴,还野蛮许多。这对父子也是一样,总是为了‘吃醋’那点儿事搞得水火不容。被老爹拎小鸡仔似的拎了起来,小十三不由得拳打腿踢,嘴里七七八八的乱嚷着,就直喊老妈救命。

    他知道,老妈疼他,这招儿必然有用。

    果然,那小样子,可把占色给心疼坏了,要不是脚不方便,肯定都蹦过来抢人了。

    “权少皇,儿子还小,你能跟他好好勾通吗?”

    扭过头来,权少皇冲她瞪了一眼。

    “这小兔嵬子太皮实了,不严加管教,将来得捅天不可!”

    望着儿子乖巧又可怜的模样儿,占色皱了皱眉,心尖尖直抽搐。

    “哪里皮了?十三是很乖的。快把他放下来,小心吓着他。”

    权少皇一低头,正好看见十三在冲他吐舌头。可老婆有令,他不得不从,乖乖地把小家伙儿放了下来。

    “你啊,太不了解他了。”

    小十三身体得到了自由,小泥鳅似的滑溜着就抱紧了他的大腿,冲他招了招手。

    等权少皇蹲下身,递过去耳朵的时候,十三才背着占色,冲他做了一个大鬼脸,一句话说得很小声儿,“父皇,不是老妈不了解我,而是我在她面前是乖宝宝,在你面前,就成了小恶魔。哈哈哈哈……”

    听他笑得抑止不住,权少皇却气得直瞪眼儿,占色也露出了微笑。

    “十三,时间差不多了。去吧,不要耽搁了功课。”

    以前她在管束十三的时候,因为身份问题,总有些束手束脚。而现在不同,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她很得心应手了。

    亲生的孩子,果然是不一样的。

    她心里正感叹着,十三回头冲她比了一个“oK”的手势,又冲权少皇吐了一下舌头,调头就跑出了病房。外面有司机在等着他,他跑得很快,就怕屁股上会挨老爸一巴掌。

    知子莫若父,十三这点儿小聪明,权少皇又哪儿不知道?

    只不过么,只要他能把占色给逗乐了,那就是有功。

    权少皇走到床边儿,抱着占色单薄的小身板儿,怜爱地捋捋她的头发。

    “吃过了没有?”

    占色点了点头,赧然一笑,“……一天都在吃,我快被养成猪了。”

    确实,她只不过是小产,可感觉却像做大月子。之前给她误吃了活血化瘀汤的李婶儿,这三天来简直是变着法儿地给她弄补气血。出了小产的事情之后,不用权少皇和占色多问,她自个儿就已经吓得直敲牙齿打哆嗦了,指着天赌咒发誓称自个儿没有坏心眼,只是想让占色的脚快点儿好。

    占色怀孕的事儿,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相信李婶儿也不可能事先知道。

    而且,锦山墅里挑人都有严格的标准,要说她故意有点牵强。

    因此,没有人怪她。

    只不过,每次想到孩子没有了的事情,占色就止不住的怅然若失。

    权少皇见到她的落寞,手上一顿,“怎么了?不开心?”

    愣了一下,占色抬头,语气有些心酸。

    “她真是一个薄命的孩子……”

    权少皇心里也揪了下,掌心却更加宠爱地抚摸着她的头。

    “放心吧,等你好起来,爷加倍努力,让咱闺女又回来。”

    占色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他的手,眉目横了过去。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你以为我不追究了,就是准备放过你了?”

    见到他女人一脸严肃的样子,权少皇好笑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头儿,低笑着问。

    “夫人,难不成,你还给爷安排了别的节目?”

    占色下巴微扬,目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

    不期然地,她就想到事情的开端——汽车上,他的家暴行为。

    推他一下,与他保持着距离,占色才正色地说:“为了彻底治愈你的家暴行为,这次的事情,虽然暂不提交法庭处理。可家有家规,你犯了事儿,我也不能轻饶了你。”

    权少皇挑了一下眉,差点笑出来,“所以呢?”

    占色习惯性地捋了捋头发,扯着嘴角一笑,“所以,经过占小幺同志与占色同志研究决定,未来的三个月被划为我的身体康复期和心理重建期。而且,对你的个人行为进行考察。在这个期间里,你不能碰我……”

    不得不说,占色这女人吧。

    正色起来的时候,真有点儿……萌。

    还有……二。

    权少皇愣了一秒,扬起了唇笑了,“占色,你怎么这么二?”

    “因为,我爸教过我……做人,不要不三不四,我只能二了。”

    说完,占色拉好被子,盖住自己,心里一紧,鼻子就酸了。

    每次说到她爸,占小幺就这表情。权四爷心肝儿颤了一下,又好气又好笑地盯住她,赶紧转移了话题。

    “占小幺同志,我可以上诉么?”

    占色迎着他的视线,状若无奈地说,“不好意思,权少皇先生,这就是终审!”

    “嗤~老子也是家庭成员,应该有上诉权才合理吧?”

    瞪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占色低下头去,手指放在了腹部,摩挲一下,可怜兮兮地说。

    “看来,你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儿……”

    “……”

    权四爷喉咙一梗,语塞了片刻,才拉着她的手往怀里带,语气带着明显地宠溺。

    “看出来了,咱家就老子一人儿是三孙子,对吧?你们一个个都是大爷!”

    占色勾了勾唇,“你有权利的拒绝。”

    “拒绝的结果会怎样?”

    “……你家权小四,判终身监禁。”

    “我操!”抬起手来,权少皇使劲儿拍了一下她的脑门儿。好看的眉梢,挑成了一抹冷鸷的姿态,稍顷,又眯了眯眼,叹气着揉了揉她的后脑勺,“你说老子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占色弯唇,瞧着他憋屈的样子,浅浅哼了哼,不再吭声儿了。

    当然,她刚才那席话,半真半假。

    她了解,像权少皇这样的男人,天性强势霸道,虽然他现在为了内疚会依着她。可‘家暴’这种事儿,一次不给他治愈了,难保会没有下一次。多少家庭屡屡发生家暴,都是因为妻子软弱心软,才让男人一次次无视女人的意愿,直到越演越烈,无法收场。

    而他俩呢?

    这一次,加上依兰一次,已经是第二次了。

    如果不给男人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他怎么会长记性?

    再来第三次,吃亏的还不是她么?

    这么想着,本来软了的心,又硬了起来。

    “老婆……”往她面前又凑了凑,权少皇掌心轻轻摸上她的肚子,“三个月,会不会太长了?能不能申请减刑?”

    占色勾唇,一双大眼睛湿漉漉地盯着他,“看你的表现。”

    火热的掌心慢慢上移,一点点贴合在她的腰身上,权少皇低头看着她,想了想,才哑声儿说。

    “小产多久可以做?”

    “我听说……大约得四十天左右吧。”

    “四十天……?”长臂微收,搂她的身体来,权少皇狠狠地亲了一口,“行,那老子就禁欲四十天,怎么样?”

    占色“嗯”了一声,抬起眼皮儿,瞅着他。

    “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俊脸一晒,权四爷嘴唇扬起,“媳妇儿,爷一颗红心向着党,绝对保证你的妻权。咱家里,一切大事儿都由你说了算。至于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事儿,就不劳你大驾了,我来决定了就行,怎么样?”

    占色瞪了他一下,觉得他准没安好心。

    “那你说说,什么才是大事,什么又是小事儿?”

    一听她这话,权四爷就笑开了,狭长的眼眸挑开,散发着一种无法描摹的性感。

    “……问题有点难,不太适合你。这样,媳妇儿,我给你举例啊。比如……神九上天,与天宫一号对接,老美打伊拉克,朝鲜二号人物下台。嗯,这一类就是大事儿了,全都由你说了算。其他什么夫妻间的床第弟之欢等等,就是芝麻小事儿了,由老公我来做主,公平吧?”

    靠!

    不等他说完,占色就已经知道被这厮给捉弄了。

    瞪了他一眼,她使劲地挑眉,没好气地倒了下去。

    “无聊!谁跟你瞎贫?总之,记好了,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

    “媳妇儿……”喃喃喊了一声儿,权少皇瞧着她一副防备的小模样儿,好笑地伸手捏了捏她白皙的脸蛋儿,又低头在她额头上‘吧唧’了一口,才低哑着嗓子,俯低作小,“乖儿,现在做不成,亲一口总成吧?”

    从那天的事后,虽然他没有做过,却条件反射地没敢再去亲她的小嘴儿。

    抬头,看着男人天生狂鸷的姿态,却故意在她面前陪着小心,占色好笑之余,就想起了那个让她误会的‘Bug’来。拧了拧眉头,她低沉着嗓子,不带情绪地问。

    “四哥,杜晓仁她怎么样了?”

    她大概能猜测,依了权少皇的脾气,这件事儿不会善了。

    眉梢锋利一挑,权少皇的眸色,因了杜晓仁的名字,刹那阴冷了下来。不过,转瞬间,他又恢复了自然,大掌搂着她,语气格外地柔和。

    “这件事儿,你别管。占小幺,害了咱孩子的刽子手……我不会轻易放过。”

    揪住被子的手紧了紧,占色看着他冷硬的面孔,心里凉了一下。

    “你准备把她怎么样?”

    没有与她多说,权少皇五官深邃暗沉,情绪半点不外露。只是圈着她的脸好,诱哄似的拍着她的后背,一字一句,低低喃喃地叮嘱,“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养好身体。其它的事,还有不该关心的人,都不用去管。”

    占色沉默了。

    其实对于杜晓仁,她的情绪真的颇为复杂。

    那感觉……很难形容。

    说不上想为她求情,可是又觉得她虽然可恨,却也可怜,不想她太惨。

    想了一会儿,她眉眼弯了起来,抬头看他。

    “四哥,如果她没有参与到权世衡的团伙里……你吓唬吓唬她得了。”

    “占小幺,我心里有数!”

    似乎不想再多说,权少皇掌住她的后脑勺,猛地往下一压,语调冷冷地哼了哼,低头下去,叼含上她精致肉乎乎的小耳珠子,霸道地命令,“抬头,张嘴,让爷好好亲一口,才是正事儿。懂么,嗯?”

    占色委屈了,“……你又耍上横了?”

    “……没有!”大手松了松,权四爷的唇角,有了笑意,软着的声音,让权氏的老祖宗们,听了都不忍直视,“乖儿,我在……那什么……咳!我在请求你。”

    刚才还是一个铁骨铮铮的热血男儿,转瞬间,就变成了一个讨糖吃的小孩儿。

    占色觉得,他这样子,快与小十三的脾性差不多了。

    怪不得人都说,每一个男人的身体里,其实都住着一个孩子。男人在外面可以抵抗风吹雨打,回到家里在自个儿的老婆前面,再硬也得软下来。想到小十三,看着面前的男人,占色心里软了软,没有再给他为难,主动凑过嘴去,在他侧脸上‘吧唧’了一口。

    “行了吧?你下午没事儿做?要不要现在就住院?”

    “可以。陪老婆,就是大事。”扬着邪肆迷人的唇角,权少皇紧搂着她的身体,突地将她的脑袋扳过来,靠在了自个儿的肩膀上,语气里带着如同红酒般香醇的呢喃,一句话,说得特别窝心,“占小幺,过去的两千多个日子,我真的不敢想,还能像现在这样,抱着你,看你笑……”

    “好文艺,幼稚死了。咦,不对啊,昨天发生了枪击事件,今天你应该很忙才对?”

    “嗯,都处理好了——”

    男人低笑一声,又埋下头去,在她的颈窝里索求着,将一个带着烟草味儿的吻,细细碎碎地滑落在她温软腻白的脖颈里,由轻到重,由点到面,很快就转化成了一阵狂烈的热吻,带着他如火的渴望。

    “占小幺……”

    他身上的燥热传递过来,占色非常清楚。

    血气方刚、如狼似虎的年龄,他空一天都像遭了大罪……

    身体落在了他的怀里,被他血脉贲张的热情弄得身上火烫。

    三个月……她不禁叹。

    这个霸道又不讲理的男人,真能押得过三个月不碰她?!鬼才会相信。

    一个久违的热吻,在冰释前嫌后,带着男人滚烫的撩拔,占色又哪儿能抵扛得过?不待她反应过来,他灵巧的舌就着她的舌,纠缠着,贴着,吮着,吸着,手段高超得令人发指,亲得占色晕晕乎乎,不知不觉就由着他撩弄了。

    男人吻了一会儿,舒服地闭上了眼睛,莫名其妙叹了一口气。

    “占小幺,你真好。”

    “……”

    占色抬起头来,抿一下被亲得红肿的小嘴儿,正想开口说话,嘴再次被他给活生生堵上了。权少皇喜欢与她接吻,每次吻起来没完没了,长舌霸道地在她嘴里咂得滋滋有声儿,每一下深入都将她堵得密不透风。等她惊觉呼吸全都被夺走,身体已经撑不住地被他摁在了病床,任由他高大的身躯覆盖在上面,随意索取。

    没出息啊,占色。

    迷糊中,她暗骂着自己。

    可,一只手却不知不觉就贴在了男人的背上,另一只手缠上了他的脖子。

    两个人,紧拥,深吻。

    轻咬,舔吸,互相爱抚,这个吻时间很长。

    长得占色有一种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感觉,几乎窒息。

    然而得了甜头的男人,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种失而复得般的强烈情绪,支撑着他强势的动作,黑眸更是深邃了几分,一只力道十足的手臂箍紧了她的腰儿,稳稳将她禁锢在身下,却又不至于压痛了她。又怜,又爱,又稀罕,唇舌并用,不停在她温软甜美的唇齿间,吻舔过一圈儿,又一圈儿,紧紧相缠间,时不时还故意模仿某种动作不停进出。

    深度热吻的刺激,弄得占色身体哆嗦一下,大脑头皮一阵阵激灵。

    又一次,男人的舌刺入她的口腔,声音性感涟漪。

    “占小幺……还要不要三个月?”

    脑子空白得不成样子,占色在他清冽的气息里,沉醉在了如梦似幻的梦里。

    “唔……”

    说不出话来,但她仅有的意识,让她摇了头。

    拒绝?!

    “傻逼,老子就不信了……”权少皇眉间锁定,埋头,又开始撩拔她的唇舌,将她卷入一**属于两个人的情浪里。同时,大手也从她的腰间慢慢往上爬,握住了她胸前起伏不停的一团丰盈。

    正在这时——

    一道带着笑意的熟悉声音,从门口不合时宜的传了过来。

    “诶!我说二位,我站得脚都酸了……到底要亲到啥时候?!”

    心里一宇,占色骇得方寸大乱,脸直接红到了耳根儿。

    天!

    然而……

    就在她头脑发懵,羞恼无力的时候,她身上的男人却丝毫没有羞涩感。慢悠悠地抽离了她的唇儿,臭着黑脸看向了倚在门口那位风度翩翩的权五公子,一张冷峻的脸与他温内酝酿出来的高温,无疑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反差。

    “权老五,你有没有考虑过,为什么你的人生,总这么让人讨厌?”

    摸了摸鼻子,权少腾低笑着,耳钉被灯光一闪,似乎那张脸都妖孽了几分。

    “四哥四嫂,小弟我明白,打断一段火辣辣的权式热吻,确实不太厚道……不过么,我说老四,你也太能hold住了吧?你这熊爪子都差点儿要报废了,还有心思跟我嫂子在这儿玩亲热,想不佩服你都不行?”

    他的手臂,差点儿报废了?

    占色心里惊得不行。

    她虽然不太相信权少皇说只是擦破点皮的说法,可却也没有想到会有那么严重。

    因为在她的面前,权少皇的左臂活动自如,甚至都没有喊过一声儿痛,对她抱过来抱过去,半点儿不迟疑。

    “老五……”她抿了抿红润得滴水儿的唇,脸上红红地问。

    “原来这么严重?”

    权少腾勾了勾唇,一身时尚的雅痞装,天生长了一脸不屑的脸,笑起来的邪气模样儿,与他家四姐有得一拼。老实说,这两兄弟长得都真真儿好看。站到一块儿,有着同样颠倒众生的本事,和邪佞魅惑女人的手段。

    “那可不是么?子弹穿臂而过,伤到了神经,还没有极时治疗。啧啧,要真废了,就成神雕大侠杨过了!”

    “老五,闭上你的鸟嘴!”

    “……我鸟有嘴,却不会说话。”

    权少皇气极而笑,眼尾挑开,“到底有什么屁事?”

    身躯靠在门口,权少腾无名指优雅地划拉下眉头,“有一个长了鸟嘴的人,找你。”

    “嗯?”

    双手摊开,权少腾瞄了占色一眼,语气不详地说:“你真以为我关心你啊?是老鸟和宝柒来了。人家两口子害臊,不好意思来看你在表演活春宫,才派了可怜的我来做坏人。”

    冷枭来了?

    权少皇心头一沉,瞥了他一眼,“人呢?”

    “外面,等你呢?去吧!”

    眉心微锁,权少皇拍拍占色白皙的小脸儿,大步出去了。

    他离开了,可权少腾却没有离开。

    占色看着他的表情,迟疑一下,淡淡地笑问。

    “老五,其实,你找我有事吧?”

    ------题外话------

    妞儿们,今天提前更了,别忘了订阅昨天096章章哦——么么哒!

    俺求票啊!求票啊……很拼命地在写,内容也很丰富神马的,吃喝票赌啥都有啊!

    话说,冷枭找老四啥事儿?

    血狼又找小幺啥事儿?

    咳,且看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