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艾米丽·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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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FBI总部，你随便找个员工问他：FBI各部门哪一个最苦逼，他肯定会回答：网络安全。
是的！
网络安全办公室，所有高层的泄愤口，但凡有点风吹草动，挨骂的总是他们。
作为网络安全部门主管，已过不惑之年的罗杰·康修斯过得很不如意，长久的熬夜让他疲惫不堪，再加上吸烟、酗酒、咖啡因，正应了那句老话—岁月如刀、人生如潮、谢了头顶。
他难受，底下的雇员也跟着遭殃，前几天的入侵事件还没摸到头绪，现在又搞个短视频，本以为是个小虫子，谁知一脚踩下去，窜出个吊睛白额虎。
罗杰等的不耐烦了，“还没传来消息吗？”
手下连忙回道，“刚打过电话，他们说碰到点麻烦，需要时间处理。”
“多久？”
“没…没说。”
“一群蠢货”
罗杰一脚踹在墙上，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艾米丽。”
负责神秘事件的外勤特工艾米丽·宋站出来，“队长！”
罗杰举起食指，表情冷酷地说道，
“一会儿卢克·萧要敢说半个不字，让他闭嘴，我不想再耽搁半分钟。”
“明白。”
艾米丽点头，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退回角落里，FBI有个特殊部门，异常事务调查科，专门负责妖魔鬼怪等灵异事件，据说这个部门的特工都是拥有特殊能力的超人类，艾米丽就是其中之一。
来到客厅的第一刻，卢克就察觉到异样，特工们的眼神很不友好，个个冒红光，仿佛一群头戴绿帽不敢在家里吭声只敢在外面撒野的家庭妇男。
为了保护自己的身心健康，他决定换种方式，短促而剧烈的咳嗽后，按着胸口的卢克走到罗杰·康修斯的跟前，
“昨晚没休息好，不知怎么就染上流感，让你们等这么长时间，实在是抱歉。”
话音未落，连忙捂住嘴巴，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脸颊涨得通红，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罗杰·康修斯眼皮子直跳，不着痕迹地往后退，生恐沾上吐沫星子。
流感可不是小病，在美国，每年因流感死亡的多达一万人，还是在有特效药的情况下。
“你就是卢克·萧，ShowMe的创始人？”
卢克点点头，在查理的搀扶下做到沙发上，语气虚弱地说道，“您是…”
“罗杰·康修斯，这是我的证件。”
查理接过证件，扫了一眼，点点头，
“原来是康修斯先生。”
卢克连忙伸出右手，很是热情，“很高兴认识你，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FBI，能…能握个手吗？”
罗杰抽搐下嘴角，默然道，
“时间不多，谈正事要紧！”
“好…好吧！”
卢克局促地收回右手，尴尬的不知所措，好似被官员欺压的无辜百姓，连带着空气都跟着异样起来。
罗杰也知道刚才的举动不得体，咳嗽一声，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
“这是白宫的授权文书，我要求贵公司协助我们处理下午一点在ShowMe上发布的两个视频。”
“您说的是哪两个短视频？”
“超人和蝙蝠侠？”
“原来是它们，我也看了，很酷的家伙，我喜欢他们，他们是英雄。”
“你认为他们是英雄？”
“难道不是吗？”
罗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问道，“你知道这两个视频造成多大影响吗？它们正在造成社会动乱，引发民众恐慌，那两人看似善意的举动实则在挑衅法律的威严，一旦宪法失去保证，民众的安全由谁负责？”
卢克笑道，“你的意思是他们做错了。”
“不，没有，他们做的很对，让人敬佩，但这些事只能在私下里谈论，不能成为新闻焦点，更不该成为人们竞相追逐的对象，保护民众的是宪法，不是超级英雄。”
“康修斯先生，你应该去竞选总统，如果你参加明年大选，我一定把选票投给你。”
卢克由衷地感叹着，话锋一转，“所以，你想我做什么？”
罗杰身体前倾，问出最紧要的问题，
“幽灵客是谁？”
“公司的社交账号。”
“那两个短视频是你们发出去的？”
“是的。”
罗杰轻吸口气，感觉抓住要点，忙问道，
“视频从哪里得来的。”
卢克朝查理示意一下，后者打开笔记本，进入公司邮箱，上面有一封没有标注姓名的电子邮件，
“三天前下午，有人给我发了一封电子邮件，让我把附加的短视频发到ShowMe上，我看了几遍，觉得很不错，就照做了。”
一名FBI员工接过笔记本，查看过邮件的信息后，附耳道，
“账号是四天前注册的，ip地址有加工过的痕迹，很难查。”
罗杰平静点点头，放在膝盖上的手却紧握成拳，没有地址，就无法找到发送邮件的那个人，线索只能到这里。
一种强烈的不甘从心底冒出来，罗杰感觉自己走在早已设计好的陷阱中，每一步都很艰难。
“康修斯先生，还有别的事嘛，没有的话，我想回去休息。”
罗杰沉默不语，似乎在发呆，这时，艾米丽走上来，也不知说了什么，后者的脸色变得无比阴沉，强忍着心里的怒火嘶声道，
“卢克·萧，不要试图用装病欺骗联邦调查局，那代价不是你能承受的。”
卢克长叹一声，显得很委屈
“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们一个个地打电话，又是CIA、又是州政府、又是白宫，而我呢？一个奉公守法的良好市民，除了装病，能有什么办法。”
“还想狡辩。”
卢克摇摇头，懒得搭理这家伙，目光转向紫发紫睛的艾米丽，看到那张充满异域风情的脸蛋时，眼睛顿时亮了，
“好漂亮的眼睛，好美丽的人，美女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艾米丽·宋！”
“哦！”卢克恍然大悟，“原来是你。”
艾米丽皱眉道，
“你认识我？”
“上辈子我最后一眼看到就是你，不过那时候的你远没有现在漂亮。”卢克站起来，右手向前，左手背于身后，“美丽的紫睛天使，有没有兴趣和我共进晚餐。”
艾米丽哭笑不得，都什么时候了，这家伙居然撩她。
罗杰重重地哼了一声，
“卢克·萧，我们的事还没完呢？”
“看我这记性，把重要人物都忘了，康修斯先生，您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我要你撤掉视频！”
“没问题。”
超人类现世的消息早已通过各种渠道传开，ShowMe也得到想要的热度，那两个短视频就无关轻重了。
罗杰站起来，寒声道，“我说的不单单幽灵客这一个账户，是所有ShowMe用户。”
话音落下，卢克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
在FBI总部，你随便找个员工问他：FBI各部门哪一个最苦逼，他肯定会回答：网络安全。
是的！
网络安全办公室，所有高层的泄愤口，但凡有点风吹草动，挨骂的总是他们。
作为网络安全部门主管，已过不惑之年的罗杰·康修斯过得很不如意，长久的熬夜让他疲惫不堪，再加上吸烟、酗酒、咖啡因，正应了那句老话—岁月如刀、人生如潮、谢了头顶。
他难受，底下的雇员也跟着遭殃，前几天的入侵事件还没摸到头绪，现在又搞个短视频，本以为是个小虫子，谁知一脚踩下去，窜出个吊睛白额虎。
罗杰等的不耐烦了，“还没传来消息吗？”
手下连忙回道，“刚打过电话，他们说碰到点麻烦，需要时间处理。”
“多久？”
“没…没说。”
“一群蠢货”
罗杰一脚踹在墙上，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艾米丽。”
负责神秘事件的外勤特工艾米丽·宋站出来，“队长！”
罗杰举起食指，表情冷酷地说道，
“一会儿卢克·萧要敢说半个不字，让他闭嘴，我不想再耽搁半分钟。”
“明白。”
艾米丽点头，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退回角落里，FBI有个特殊部门，异常事务调查科，专门负责妖魔鬼怪等灵异事件，据说这个部门的特工都是拥有特殊能力的超人类，艾米丽就是其中之一。
来到客厅的第一刻，卢克就察觉到异样，特工们的眼神很不友好，个个冒红光，仿佛一群头戴绿帽不敢在家里吭声只敢在外面撒野的家庭妇男。
为了保护自己的身心健康，他决定换种方式，短促而剧烈的咳嗽后，按着胸口的卢克走到罗杰·康修斯的跟前，
“昨晚没休息好，不知怎么就染上流感，让你们等这么长时间，实在是抱歉。”
话音未落，连忙捂住嘴巴，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脸颊涨得通红，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罗杰·康修斯眼皮子直跳，不着痕迹地往后退，生恐沾上吐沫星子。
流感可不是小病，在美国，每年因流感死亡的多达一万人，还是在有特效药的情况下。
“你就是卢克·萧，ShowMe的创始人？”
卢克点点头，在查理的搀扶下做到沙发上，语气虚弱地说道，“您是…”
“罗杰·康修斯，这是我的证件。”
查理接过证件，扫了一眼，点点头，
“原来是康修斯先生。”
卢克连忙伸出右手，很是热情，“很高兴认识你，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FBI，能…能握个手吗？”
罗杰抽搐下嘴角，默然道，
“时间不多，谈正事要紧！”
“好…好吧！”
卢克局促地收回右手，尴尬的不知所措，好似被官员欺压的无辜百姓，连带着空气都跟着异样起来。
罗杰也知道刚才的举动不得体，咳嗽一声，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
“这是白宫的授权文书，我要求贵公司协助我们处理下午一点在ShowMe上发布的两个视频。”
“您说的是哪两个短视频？”
“超人和蝙蝠侠？”
“原来是它们，我也看了，很酷的家伙，我喜欢他们，他们是英雄。”
“你认为他们是英雄？”
“难道不是吗？”
罗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问道，“你知道这两个视频造成多大影响吗？它们正在造成社会动乱，引发民众恐慌，那两人看似善意的举动实则在挑衅法律的威严，一旦宪法失去保证，民众的安全由谁负责？”
卢克笑道，“你的意思是他们做错了。”
“不，没有，他们做的很对，让人敬佩，但这些事只能在私下里谈论，不能成为新闻焦点，更不该成为人们竞相追逐的对象，保护民众的是宪法，不是超级英雄。”
“康修斯先生，你应该去竞选总统，如果你参加明年大选，我一定把选票投给你。”
卢克由衷地感叹着，话锋一转，“所以，你想我做什么？”
罗杰身体前倾，问出最紧要的问题，
“幽灵客是谁？”
“公司的社交账号。”
“那两个短视频是你们发出去的？”
“是的。”
罗杰轻吸口气，感觉抓住要点，忙问道，
“视频从哪里得来的。”
卢克朝查理示意一下，后者打开笔记本，进入公司邮箱，上面有一封没有标注姓名的电子邮件，
“三天前下午，有人给我发了一封电子邮件，让我把附加的短视频发到ShowMe上，我看了几遍，觉得很不错，就照做了。”
一名FBI员工接过笔记本，查看过邮件的信息后，附耳道，
“账号是四天前注册的，ip地址有加工过的痕迹，很难查。”
罗杰平静点点头，放在膝盖上的手却紧握成拳，没有地址，就无法找到发送邮件的那个人，线索只能到这里。
一种强烈的不甘从心底冒出来，罗杰感觉自己走在早已设计好的陷阱中，每一步都很艰难。
“康修斯先生，还有别的事嘛，没有的话，我想回去休息。”
罗杰沉默不语，似乎在发呆，这时，艾米丽走上来，也不知说了什么，后者的脸色变得无比阴沉，强忍着心里的怒火嘶声道，
“卢克·萧，不要试图用装病欺骗联邦调查局，那代价不是你能承受的。”
卢克长叹一声，显得很委屈
“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们一个个地打电话，又是CIA、又是州政府、又是白宫，而我呢？一个奉公守法的良好市民，除了装病，能有什么办法。”
“还想狡辩。”
卢克摇摇头，懒得搭理这家伙，目光转向紫发紫睛的艾米丽，看到那张充满异域风情的脸蛋时，眼睛顿时亮了，
“好漂亮的眼睛，好美丽的人，美女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艾米丽·宋！”
“哦！”卢克恍然大悟，“原来是你。”
艾米丽皱眉道，
“你认识我？”
“上辈子我最后一眼看到就是你，不过那时候的你远没有现在漂亮。”卢克站起来，右手向前，左手背于身后，“美丽的紫睛天使，有没有兴趣和我共进晚餐。”
艾米丽哭笑不得，都什么时候了，这家伙居然撩她。
罗杰重重地哼了一声，
“卢克·萧，我们的事还没完呢？”
“看我这记性，把重要人物都忘了，康修斯先生，您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我要你撤掉视频！”
“没问题。”
超人类现世的消息早已通过各种渠道传开，ShowMe也得到想要的热度，那两个短视频就无关轻重了。
罗杰站起来，寒声道，“我说的不单单幽灵客这一个账户，是所有ShowMe用户。”
话音落下，卢克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