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保持正常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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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晚上吃得太撑。”叶雨背靠在琉璃台上，瞥她一眼，“你忙什么，忙到这么晚？”
“还不就是老板那些琐碎事。”叶果答得有些无力。
眸子滚动了下，叶雨探究的看着她，“你老板欺负你了？”
“……也不是。”怕叶雨追根究底的问，叶果只敢含糊的回答：“我是员工嘛，做事而已。”
奇怪的是，叶雨居然没有看穿她的闪烁其词，反倒是饶有兴致的转了话题，“你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嗯……我是说，人格魅力这一块。”
“人格魅力？”叶果抬起头来奇怪的看着姐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好奇嘛。不能好奇吗？”叶雨挑眉。
将火关得小一点，叶果微歪头想了一下，“人格魅力……有时候会很温柔，可有时候又很霸道。嗯……偶尔会很有风度，不过，偶尔又可恶得让人牙痒痒。”
她想起在楼顶的那一夜，再想今晚，那表现简直是天壤之别！
叶果时而微笑，时而蹙眉，神情生动，映在叶雨眼底，让她微怔了一会儿。
“果子……”她扯了扯叶果的手。
“嗯？”叶果这才抽回自己的思绪。
“你……和你老板……”叶雨迟疑的问。
“你别胡说！”叶果几乎是反驳她的话，“我都说我有阮锋。”
又看了眼叶雨半信半疑的神色，她暗吸口气，继续说：“你还不知道吧？我老板已经有未婚妻了，而且，他们正在谈婚论嫁，关系好着呢！哦，他未婚妻就是阮锋的姐姐，阮莹。”
“这我知道。”叶雨说，眼有暗色。
“你也知道？”叶果觉得奇怪。
叶雨笑了一下，弹了下叶果的额头，“我知道就奇怪了？我们律师事务所好歹承接了你们公司的法律事务，他也算我的半个老板。再说，我不就是因为知道他有未婚妻，所以才来提醒你，别被他吸引了嘛。”
“我才不会呢。”叶果扬扬唇，转过头去拨面条，又打趣，“倒是你别沦陷了就好。你们打交道的机会应该不会少哦？”
叶雨爽朗的笑，“可不，说不准我就真被他吸引了。”
“你才不会。”叶果将面捞出来，笑觑她，眼有暧昧，“你刚遇上自己的梦中情人，哪里还有心情看别的男人？不过，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提到梦中情人，叶雨笑容加深，面上添了好多柔情，“我们明天会见面。”
“真的？”叶果眸子发亮，替叶雨开心不已，“那你现在还磨蹭，不赶紧去睡美容觉？”
“不是出来陪你说说话嘛。”
“赶紧睡去吧，不用管我了。”
“嗯，那我真睡了。”就着叶果的水杯，叶雨只敢轻浅的啜一口润润唇。怕明天会浮肿，她晚上是绝不敢喝水的。
看着姐姐开心睡去的样子，叶果唇角微微扬起，可是，心情却还是低落。
沉吟了下，掏出手机来，编了条信息发给蒋楠。
这才低头吃面，可是，那端，他却并没有回应自己。
……
翌日。
叶果走进公司，进到电梯里，就见到柳丹抱着文件站在角落里。
两个人一个楼层，抬头不见低头见。所以，叶果微微颔首打了招呼。
“你看起来脸色好像很不好。”柳丹率先开口。
“是吗？”叶果摸了摸自己的脸，“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
柳丹睨她一眼，沉吟了下，状似不经意开口：“怎么？该不会是分手了吧？”
电梯里，还有其他同事。叶果很不习惯在这么多人面前谈论自己的私事。所以，便闭着唇没吱声。
“我猜对了？”柳丹以为她是默认了，心下忍不住幸灾乐祸，“难怪这两天没见他来公司接你。”
周围的视线朝叶果看过来，有同情，也有暗爽。
大家都是一个公司，虽然彼此不熟，可是上次在年会上都见识过叶果突出的风采。不但抢走了云总的第一支舞，而且还有个ef金融的总裁当男友，又怎么能让人不嫉妒？
当下，盼着他们分手的就不知道有多少呢！
叶果刚想回话，包里的手机却忽然响起。看了眼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她微沉吟了下，接过来贴在耳边。
“喂，阮锋。”在公共场所，她声音已经尽可能压得很低，可整个电梯里的人都还是听到了。柳丹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些。
“已经到公司了吗？”阮锋在那边开口。
“嗯，刚到。”
“下班我来接你，有空吗？”
“嗯，有空。”叶果毫不犹豫的点头，“那我下班后等你。”
“好。嗯……晚上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叶果猜不透他想和自己说什么，可是，以现在他们之间的状态来说，是真的需要坐下来好好谈一次。不知道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也渐渐变得有些反常。
“那我等你过来。”
挂了电话，叶果将手机收回包里。柳丹重重的看了她一眼，心有不甘。可是，终究是闭着唇什么都没再说。
电梯里的人，陆陆续续一个个的走了出去。到最后，只剩下柳丹和叶果两个人。
柳丹率先出去，走出一步，又突然折回身来，意味深长的看了叶果一眼，“你男朋友那么出众，你可得看紧了，不然一不小心可能就被人挖了墙角也说不定。”
叶果愣了一瞬，想说什么，柳丹已经转身，扬首离开。
看着那背影，叶果忍不住轻轻皱眉。
是自己多疑吗？为什么她总觉得柳丹的话，听起来似乎没那么简单？
叶果正低头点着账目的时候，宋雅情快步从办公室出来。
“柳丹！”
她边收拾桌上的东西，边开口叫人。
“怎么了？宋姐。”柳丹站起身来。
“我要去医院做产检。一会儿蒋总的行程由你跟。这是行程表，你提前准备一下。”
宋雅情挥了挥手里的行程表，柳丹忙接了过去。
翻看了下，又看看一旁微愣的叶果，哼笑一声，好奇的问：“怎么突然让我跟？这些事，不是应该叶果在做吗？”
“蒋总的意思，你照着做就行了。”宋雅情说。
柳丹挑眉。
所以，这样说来，蒋总是不满意叶果的工作能力，所以才临时调换成自己？
是不是，她现在其实还有当上首席秘书的机会？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得很好！”柳丹保证，语气上扬，“那我先去准备了！”
“去吧。”宋雅情轻轻颔首。
叶果始终没有抬头，只是点着账单的动作越渐缓慢，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宋雅情看她一眼，提着包走过去，她也没有察觉，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小果。”宋雅情敲了敲桌面。
“宋姐。”叶果猛然回神，忙站起身。
“昨晚谈判不顺利吗？”不应该啊！前期的工作，她已经陪蒋总都谈得差不多了。按理来说，到最后一步是不该出什么岔子的。
“啊……应该还不错，合同昨晚就已经当场签下了。”
“是吗？那就奇怪了。”宋雅情探究的看她一眼，“蒋总今天一整天都不爽快。本来想叫你跟他下午的行程，不过，他亲自点了柳丹。”
宋雅情探寻的眼神，看得叶果有些不自在起来。
她抬手微理了下头发，解释，“可能……是他不太认同我的工作能力吧。”
宋雅情颔首，提醒她，“如果真是这样，那你要更努力了。首席秘书这个位置，总归是只能给有能力的人做。”
“谢谢，我会努力。”
再没说什么，宋雅情背着包匆匆走了。
叶果坐下前下意识看了眼柳丹。她正打开电脑认真工作，神色明朗，显然，心情好到了极点。
吁出口气，叶果默然坐下。
蒋楠这是在和自己闹脾气，还是真的想和她保持正常的距离？
如果是后者的话，她应该要觉得高兴吧？
她的生活，总算是能回到正道上，不用再时刻防备……
这样想，却还是忍不住探头朝紧闭的总裁办公室门看过去。半晌，才抽回视线，努力投入到工作当中。
因为公司里有个方案出了些经济纠纷，所以下午的行程，蒋楠是先到律师事务所。
他到的时候，律师团已经坐在那。
他一进入，整个不大的会议室立刻变得压迫起来。大家纷纷站起身问好，蒋楠只是挥手示意他们坐下，果决的开口：“那些寒暄的话都免了，先谈案子吧。”
“好的，蒋总。”为首的王律师翻开案件资料，侃侃而谈。
蒋楠仔细听着，偶尔皱眉，开口问些情况。因为谈得太认真，他全然没有注意到场内有一道视线时不时投向自己。
……
案件聊完之后，众律师前后出了会议室。
柳丹才将一堆资料交到他手上，“这是刚刚王律师送上来的团队资料，之前您太忙，所以只给云总过了目。”
“嗯。”蒋楠翻开来浏览。
看了几页，动作微顿。视线停驻在一张资料上。看着那寸照，眸色微深了几分。
柳丹好奇的跟着探头看过去，挑眉，“原来是叶雨。”
“你也认识？”蒋楠问。
“嗯。小时候就认识了。刚刚就坐在最末的位置，蒋总没注意到吗？”
蒋楠撇嘴，“没注意。”
视线转开，他继续往下翻其他人的资料。
看完之后，又交回到柳丹手上，才沉步出了会议室。
“蒋总，不如留下来一起喝下午茶吧？”王律师立刻殷勤的迎上来。
这次能成为ig公司的法律顾问，整个律师事务所都觉得荣耀。为了合同期结束后将来还有更好的合作，王律师自然是不敢怠慢蒋楠。
“不用了，你们忙你们的，我就不打扰了。”蒋楠淡淡的拒绝。
“不会打扰，您留下来用下午茶，是我们大家的荣耀。”王律师还不放弃。
“不用了，晚上吃得太撑。”叶雨背靠在琉璃台上，瞥她一眼，“你忙什么，忙到这么晚？”
“还不就是老板那些琐碎事。”叶果答得有些无力。
眸子滚动了下，叶雨探究的看着她，“你老板欺负你了？”
“……也不是。”怕叶雨追根究底的问，叶果只敢含糊的回答：“我是员工嘛，做事而已。”
奇怪的是，叶雨居然没有看穿她的闪烁其词，反倒是饶有兴致的转了话题，“你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嗯……我是说，人格魅力这一块。”
“人格魅力？”叶果抬起头来奇怪的看着姐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好奇嘛。不能好奇吗？”叶雨挑眉。
将火关得小一点，叶果微歪头想了一下，“人格魅力……有时候会很温柔，可有时候又很霸道。嗯……偶尔会很有风度，不过，偶尔又可恶得让人牙痒痒。”
她想起在楼顶的那一夜，再想今晚，那表现简直是天壤之别！
叶果时而微笑，时而蹙眉，神情生动，映在叶雨眼底，让她微怔了一会儿。
“果子……”她扯了扯叶果的手。
“嗯？”叶果这才抽回自己的思绪。
“你……和你老板……”叶雨迟疑的问。
“你别胡说！”叶果几乎是反驳她的话，“我都说我有阮锋。”
又看了眼叶雨半信半疑的神色，她暗吸口气，继续说：“你还不知道吧？我老板已经有未婚妻了，而且，他们正在谈婚论嫁，关系好着呢！哦，他未婚妻就是阮锋的姐姐，阮莹。”
“这我知道。”叶雨说，眼有暗色。
“你也知道？”叶果觉得奇怪。
叶雨笑了一下，弹了下叶果的额头，“我知道就奇怪了？我们律师事务所好歹承接了你们公司的法律事务，他也算我的半个老板。再说，我不就是因为知道他有未婚妻，所以才来提醒你，别被他吸引了嘛。”
“我才不会呢。”叶果扬扬唇，转过头去拨面条，又打趣，“倒是你别沦陷了就好。你们打交道的机会应该不会少哦？”
叶雨爽朗的笑，“可不，说不准我就真被他吸引了。”
“你才不会。”叶果将面捞出来，笑觑她，眼有暧昧，“你刚遇上自己的梦中情人，哪里还有心情看别的男人？不过，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提到梦中情人，叶雨笑容加深，面上添了好多柔情，“我们明天会见面。”
“真的？”叶果眸子发亮，替叶雨开心不已，“那你现在还磨蹭，不赶紧去睡美容觉？”
“不是出来陪你说说话嘛。”
“赶紧睡去吧，不用管我了。”
“嗯，那我真睡了。”就着叶果的水杯，叶雨只敢轻浅的啜一口润润唇。怕明天会浮肿，她晚上是绝不敢喝水的。
看着姐姐开心睡去的样子，叶果唇角微微扬起，可是，心情却还是低落。
沉吟了下，掏出手机来，编了条信息发给蒋楠。
这才低头吃面，可是，那端，他却并没有回应自己。
……
翌日。
叶果走进公司，进到电梯里，就见到柳丹抱着文件站在角落里。
两个人一个楼层，抬头不见低头见。所以，叶果微微颔首打了招呼。
“你看起来脸色好像很不好。”柳丹率先开口。
“是吗？”叶果摸了摸自己的脸，“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
柳丹睨她一眼，沉吟了下，状似不经意开口：“怎么？该不会是分手了吧？”
电梯里，还有其他同事。叶果很不习惯在这么多人面前谈论自己的私事。所以，便闭着唇没吱声。
“我猜对了？”柳丹以为她是默认了，心下忍不住幸灾乐祸，“难怪这两天没见他来公司接你。”
周围的视线朝叶果看过来，有同情，也有暗爽。
大家都是一个公司，虽然彼此不熟，可是上次在年会上都见识过叶果突出的风采。不但抢走了云总的第一支舞，而且还有个ef金融的总裁当男友，又怎么能让人不嫉妒？
当下，盼着他们分手的就不知道有多少呢！
叶果刚想回话，包里的手机却忽然响起。看了眼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她微沉吟了下，接过来贴在耳边。
“喂，阮锋。”在公共场所，她声音已经尽可能压得很低，可整个电梯里的人都还是听到了。柳丹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些。
“已经到公司了吗？”阮锋在那边开口。
“嗯，刚到。”
“下班我来接你，有空吗？”
“嗯，有空。”叶果毫不犹豫的点头，“那我下班后等你。”
“好。嗯……晚上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叶果猜不透他想和自己说什么，可是，以现在他们之间的状态来说，是真的需要坐下来好好谈一次。不知道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也渐渐变得有些反常。
“那我等你过来。”
挂了电话，叶果将手机收回包里。柳丹重重的看了她一眼，心有不甘。可是，终究是闭着唇什么都没再说。
电梯里的人，陆陆续续一个个的走了出去。到最后，只剩下柳丹和叶果两个人。
柳丹率先出去，走出一步，又突然折回身来，意味深长的看了叶果一眼，“你男朋友那么出众，你可得看紧了，不然一不小心可能就被人挖了墙角也说不定。”
叶果愣了一瞬，想说什么，柳丹已经转身，扬首离开。
看着那背影，叶果忍不住轻轻皱眉。
是自己多疑吗？为什么她总觉得柳丹的话，听起来似乎没那么简单？
叶果正低头点着账目的时候，宋雅情快步从办公室出来。
“柳丹！”
她边收拾桌上的东西，边开口叫人。
“怎么了？宋姐。”柳丹站起身来。
“我要去医院做产检。一会儿蒋总的行程由你跟。这是行程表，你提前准备一下。”
宋雅情挥了挥手里的行程表，柳丹忙接了过去。
翻看了下，又看看一旁微愣的叶果，哼笑一声，好奇的问：“怎么突然让我跟？这些事，不是应该叶果在做吗？”
“蒋总的意思，你照着做就行了。”宋雅情说。
柳丹挑眉。
所以，这样说来，蒋总是不满意叶果的工作能力，所以才临时调换成自己？
是不是，她现在其实还有当上首席秘书的机会？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得很好！”柳丹保证，语气上扬，“那我先去准备了！”
“去吧。”宋雅情轻轻颔首。
叶果始终没有抬头，只是点着账单的动作越渐缓慢，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宋雅情看她一眼，提着包走过去，她也没有察觉，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小果。”宋雅情敲了敲桌面。
“宋姐。”叶果猛然回神，忙站起身。
“昨晚谈判不顺利吗？”不应该啊！前期的工作，她已经陪蒋总都谈得差不多了。按理来说，到最后一步是不该出什么岔子的。
“啊……应该还不错，合同昨晚就已经当场签下了。”
“是吗？那就奇怪了。”宋雅情探究的看她一眼，“蒋总今天一整天都不爽快。本来想叫你跟他下午的行程，不过，他亲自点了柳丹。”
宋雅情探寻的眼神，看得叶果有些不自在起来。
她抬手微理了下头发，解释，“可能……是他不太认同我的工作能力吧。”
宋雅情颔首，提醒她，“如果真是这样，那你要更努力了。首席秘书这个位置，总归是只能给有能力的人做。”
“谢谢，我会努力。”
再没说什么，宋雅情背着包匆匆走了。
叶果坐下前下意识看了眼柳丹。她正打开电脑认真工作，神色明朗，显然，心情好到了极点。
吁出口气，叶果默然坐下。
蒋楠这是在和自己闹脾气，还是真的想和她保持正常的距离？
如果是后者的话，她应该要觉得高兴吧？
她的生活，总算是能回到正道上，不用再时刻防备……
这样想，却还是忍不住探头朝紧闭的总裁办公室门看过去。半晌，才抽回视线，努力投入到工作当中。
因为公司里有个方案出了些经济纠纷，所以下午的行程，蒋楠是先到律师事务所。
他到的时候，律师团已经坐在那。
他一进入，整个不大的会议室立刻变得压迫起来。大家纷纷站起身问好，蒋楠只是挥手示意他们坐下，果决的开口：“那些寒暄的话都免了，先谈案子吧。”
“好的，蒋总。”为首的王律师翻开案件资料，侃侃而谈。
蒋楠仔细听着，偶尔皱眉，开口问些情况。因为谈得太认真，他全然没有注意到场内有一道视线时不时投向自己。
……
案件聊完之后，众律师前后出了会议室。
柳丹才将一堆资料交到他手上，“这是刚刚王律师送上来的团队资料，之前您太忙，所以只给云总过了目。”
“嗯。”蒋楠翻开来浏览。
看了几页，动作微顿。视线停驻在一张资料上。看着那寸照，眸色微深了几分。
柳丹好奇的跟着探头看过去，挑眉，“原来是叶雨。”
“你也认识？”蒋楠问。
“嗯。小时候就认识了。刚刚就坐在最末的位置，蒋总没注意到吗？”
蒋楠撇嘴，“没注意。”
视线转开，他继续往下翻其他人的资料。
看完之后，又交回到柳丹手上，才沉步出了会议室。
“蒋总，不如留下来一起喝下午茶吧？”王律师立刻殷勤的迎上来。
这次能成为ig公司的法律顾问，整个律师事务所都觉得荣耀。为了合同期结束后将来还有更好的合作，王律师自然是不敢怠慢蒋楠。
“不用了，你们忙你们的，我就不打扰了。”蒋楠淡淡的拒绝。
“不会打扰，您留下来用下午茶，是我们大家的荣耀。”王律师还不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