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借尸还魂，死亡规则顿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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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忽然天地间响起了恐怖的声响，随后整个乌山镇都响起了一阵惊恐的尖叫声。
只见东方天空竟然悬浮起了密密麻麻的巨石，每一块巨石都有一间房屋大小。
“咻！咻！咻！”……
所有的房屋大小的巨石，表面都闪烁着土黄色光芒，极速地划过长空，如同流星一般朝那位绿衣中年人砸去。
每一块巨石，估计都有近十万斤。
如此巨大的石头，可比战争时期投石机抛射出的石头，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就是城池的城墙，恐怕也承受不了如此重击。
一块巨石就这么恐怖，然而现在，一眼望去，密密麻麻。
一块块房屋大小的巨石接连砸向绿衣中年人，这一幕，将乌山镇的人完全震撼住了。
“蓬！”
第一块巨石砸在了绿衣中年人身上，绿衣中年人陡然的全身碧绿色光芒大涨，一下子绿衣中年人就仿佛变成了一颗‘绿色太阳’，整个人放射出刺眼的碧绿色光芒。
密密麻麻的巨石潮水一般汹涌的围攻向绿衣中年人。
几乎眨眼功夫，绿衣中年人就被大量的巨石给包围了起来，只是从夹缝中可以看到那射出来的碧绿色光芒。
“蓬！”
只听得剧烈地轰响声，一块块巨石爆裂了开来，一块块巨石都被那恐怖的碧绿色斗气完全给震的爆裂开来。每一块房屋大小的巨石，都碎裂成了大小不一的碎石，朝四面八方抛射了开去。
从数百米的高空，加上斗气的迸发力，碎石抛射的力量都非常的强，距离都非常远。
“不好！”霍格脸色陡然惨白，此刻还在乌山镇街道上的希尔曼，看到这一幕也是脸色刷的就白了。
他们都明白——
乌山镇的灾难降临了！
只见无数的碎石，大的直径有近两米，小的也差不多有一个人头大，这些碎石从数百米的高空，没有规律地朝四周迸发射去。
每一块巨石都碎裂成了数十颗上百颗，其中，有将近五分之一的碎石，都朝乌山镇区域砸去。
“水晶之墙。”
一道散发着淡淡金光的白色光幕，就如同一个巨大的半球形的护罩，倒扣而下，护住了整个小镇。
也形成了一道外人无法窥视的结界。
所有的碎石，都被震地粉碎。
如今的水晶之墙，不是由念动力形成的，而是由光之元素粒子形成的。
光本身具备波粒二象性，不同波长、波形的光元素粒子，频率也不同。
在《盘龙》世界，可以凭借自身的精神力直观地感受到。
白歌也是借此感悟，将之与黄金战技结合了起来。
以白歌对「光之元素」玄奥的领悟，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成神。
但白歌却没有这样做，因为他很清楚，修为越低，法则玄奥的融合就越容易。
就比如现在，白歌虽然尚未成神，但他自身领域的束缚力，却绝不亚于真正的神之领域了。
原因无他，白歌的领域中，同时拥有地系法则的重力，或者说引力玄奥，以及雷系法则的「电磁」玄奥。
引力，电磁力，前世的四大基本力之二，这种宏观物理法则同样存在，或者说十分相似。
至于另外两个，因为微观世界不同，而不复存在。
这就是世界法则的不同。
不过，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这一刻，白歌无比庆幸，自己没有将前世的知识全还给了老师。
不同法则之间的玄奥融合，亲自尝试过的白歌，自然知道这有多困难。
即便是现在的白歌，这地系法则中的「重力」，或者说「引力」玄奥，以及雷系法则中的「电磁」玄奥，也只是初步找到了契合点，能结合在一起而已。
想要真正完美融合，还是遥遥无期。
白歌甚至敢肯定，要是他成了下位神，哪怕他有鸿蒙大佬亲自关照开挂，这融合的难度，起码也得暴增十倍以上！
但即使如此，如今白歌的小宇宙，比之从前，也已经稳固了千百倍不止。
虽然不是九感，却也并非八感可以概括。
反正寿命无限，白歌也不介意静心参悟个几百年，先把十一系法则、规则领悟到圣域极限再说。
“轰！”
忽然又是一阵剧烈震动。
所有人都脸色一变，朝东方天空看去。
只见一巨人悬浮在半空，这个巨人有近十米高，肌肉虬结，面容冷酷，全身土黄，刦只见这个土黄色巨人，正跟绿衣中年人不断地交战着，彼此交击的轰鸣声如响雷一般。
单单从彼此撞击声音，就可以想象那土黄色巨人的力量恐怖。
土黄色巨人的每一击，都远超那十万斤巨石的轰击。
那东方天空中，灰袍人脚踏在蜿蜒盘旋在长空中的黑色巨龙的头顶。
脸上带着一抹自信微笑，看着绿衣中年人和土黄色巨人厮杀。
“嗖！”
一股刺穿空气的尖啸声，绿衣中年人手中的长剑刺穿了土黄色巨人的头颅。
“呯！”土黄色巨人头颅爆裂开来，而土黄色巨人却恍若未觉，那犹如巨石一般的拳头直接重重砸在了绿衣中年人的身体上。
“噗！”绿衣中年人口中长喷鲜血，整个人脸色惨白。
而土黄色巨人爆裂的头颅竟然又再次凝聚起来，丝毫无损！
“蒂隆，你还是交出来吧，我所召唤的大地守卫，不是你能敌得过的。”
站在黑龙头顶的灰袍人冷然说道。
绿衣中年人冷冷地看着灰袍法师，忽然厉声道：“鲁迪，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
话音未落，一道耀眼的剑光横贯天际，蒂隆的头颅已被斩落！
“什么……”
鲁迪大惊失色！正要念动魔法咒语，又一道声音响起来：“既然打扰了本座修炼，那就把命留下吧！
积尸气?冥界波！”
一道灰色的光波打出，鲁迪的灵魂被硬生生抽离，而后被冥界吞噬了。
而鲁迪的身体，却毫无一丝伤痕地被白歌收了起来。
做完这些，白歌缓缓降下，而他的手心，还多了一只九级的紫色影鼠。
不过，已经晕了过去。
“白歌大人！”霍格激动万分地迎了上来。
白歌在乌山镇隐居了十年，更是镇上唯一家医馆的主人，心地善良的小医仙更是救死扶伤，活人无数，镇上没人不认识他们。
但打死霍格，也没想到，白歌居然是传说过的圣域强者！
“霍格大叔，你叫什么大人啊，这也太见外了吧？
好歹，我也在这乌山镇住了十年了。有话你直说就是了。”
“哈哈，是我见外了。”霍格搓着手说：“那个，你看，能不能指点指点林雷。”
“小事一桩，明天让林雷来找我就是了。”
晚上，白歌将紫色影鼠，也就是贝贝母亲救醒后，在她尚在迷糊之际，一颗点灵丹直接弹进了她口中。
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了一股热流，炼化了她喉间横骨，令其可以口吐人言。
“你是什么人，给我吃的又是什么？”
一道疑惑的女声响了起来：“等等，我能说话了？”
在盘龙世界，圣域魔兽口吐人言，神级魔兽化形，几乎是不变的铁律。
神级化形，以白歌的实力，无法改变。
但是，圣域这种级别，却难不住他。
更确切的说，魔兽、妖兽，并没什么本质区别，炼化横骨，口吐人言，这差别应该不大。
反正，点灵丹也只有妖兽、魔兽等吃，白歌试验一下，也没什么损失。
白歌将鲁迪的尸体从空间戒指取了出来：“喏，你的仇人我帮你杀了，你要怎么报答我呢？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海瑟薇。”
过了一会，紫色影鼠咬了咬牙：“好吧，你布置契约法阵吧！”
玉兰大陆强者为尊，更不用说白歌还帮她报了仇。
“不该是你布置平等契约法阵么？”
“啊？”海瑟薇愣住了。
平等契约法阵的话，布阵的魔兽是可以解除的。
约束力，其实是来自于双方感情。
“谢谢。”海瑟薇的眼中，多了几许认同。
“喀嚓——”
“嗷！”
尬尴的事情发生了，九级影鼠那以锋利着称的牙口，居然没能咬得动白歌的手指，反倒差点把海瑟薇的牙给崩了，就特么离谱！
海瑟薇愣了一下：“王，你是神级魔兽？”
白歌脑门垂下三条黑线：“我是人类，正儿八经的人类！”
白歌接着屈指一弹，弹出了一枚如血玉般的血珠。
旋即，一道浓郁地黑色光芒笼罩了海瑟薇，只见，她的嘴角也飞出了一丝鲜血，那一丝鲜血形成了一个正反两个黑色三角形，也就是一道六芒星的模样。
同时，道道浓郁的黑色光芒融入其中，形成了一个诡异的魔法阵型，那魔法阵型散发着浓郁的黑暗气息。
只见那诡异地黑色魔法阵型一分为二，其中一个黑色三角形飞入了白歌体内，另外一个则是飞入了海瑟薇体内。
彼此的灵魂之间，也随之产生了联系。
“以后，请多关照了。”
“你居然，不足百岁？”海瑟薇瞪大了眼睛：“你们人类，实在是天地的宠儿。”
魔兽的生命虽说漫长，但是除了神兽后裔，寻常魔兽几乎不可能晋升圣域。
更不要说，在不足百年之内成就圣域了。
在魔兽中，百岁以下，还只是幼生期的孩童呢。
……
第二天上午，林雷前来拜师。
“小林雷，来了？”
“是，白歌叔叔。”
没错，白歌自来到乌山镇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是现在这一副二、三十岁的青年的模样了。
“好了，林雷，先把那你系在脖子上的那枚戒指滴血认主吧！”
“白歌叔叔，你是说……”
“没错，那是一件很珍贵的宝物。”
林雷依言照办。
“嗡~~~”
轻微的震颤低鸣声响起，只见道道光晕从林雷的胸口冒出，而后那在光晕笼罩下的黝黑的盘龙之戒更是缓缓的从林雷的胸口衣服当中飞了出来，悬浮在离林雷胸口十厘米的位置。
震颤声愈加剧烈了起来，那盘龙之戒的光晕也是越来越盛。
“咻！”只见，盘龙之戒的光晕忽然急剧收缩了起来，而后化为一道迷蒙的流光。
那道迷蒙流光从‘盘龙之戒’中飞出，而后降落到睡床的旁边，直接化为了一人。
这是一位穿着月白色长袍，须发皆白、面容和蔼的老者。
那盘龙之戒这个时候也直接无力的摔落下去，落在了林雷的胸膛上。
林雷不由大惊：“你、你、你是谁？”
“小家伙，你好，我叫德林柯沃特，普昂帝国的圣域魔导师！”
和蔼老者微笑着说道。
林雷眼睛陡然瞪得滚圆：“你，你是圣域魔导师？和白歌叔叔一样的圣域强者？”
和蔼老者自信地点头。
“不对，老爷爷，你刚才说普昂帝国？
五千多年前就已经灭国的普昂帝国？”
熟读大陆历史的林雷很清楚，普昂帝国在自己家族没有诞生前就已经灭国了。
如今的四大帝国中根本没有普昂帝国。
普昂帝国立国存在的时间非常悠久，早在八千多年前就已经诞生了。
但，整个普昂帝国维持了近三千年，最终还是被灭掉了。
普昂帝国当年的领土，就是如今的神圣同盟和黑暗同盟的领土相加。
可以这么说——
魔兽山脉以西的十二个王国，再加上三十二公国，过去都是普昂帝国的领土。
由此可以想象，普昂帝国的领土广阔。
可是，普昂帝国早就已经灭国了啊！
“五千多年前？”
这须发皆白的老者闻言微微一愣，而后一声叹息，“我无法准确感受时间流逝，没想到等我从大地之戒中出来，故国却已经逝去五千多年了。”
“老爷爷，你说什么？我都糊涂了。”
林雷这个时候感到脑袋好像一片糨糊，眼前这个老爷爷突然的冒出来，说自己是五千多年前就灭国的普昂帝国的圣域魔导师。有比这还离奇可笑的事情吗？
林雷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小林雷，他说的是真的，他没有骗你。”白歌背负双手，看着这一幕，叹息道。
德林爷爷，德林?柯沃特。
这个名字，曾令多少《盘龙》的书迷为之扼腕叹息。
至少，白歌当年，掐死番茄的心都有了。
“轰隆隆……”忽然天地间响起了恐怖的声响，随后整个乌山镇都响起了一阵惊恐的尖叫声。
只见东方天空竟然悬浮起了密密麻麻的巨石，每一块巨石都有一间房屋大小。
“咻！咻！咻！”……
所有的房屋大小的巨石，表面都闪烁着土黄色光芒，极速地划过长空，如同流星一般朝那位绿衣中年人砸去。
每一块巨石，估计都有近十万斤。
如此巨大的石头，可比战争时期投石机抛射出的石头，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就是城池的城墙，恐怕也承受不了如此重击。
一块巨石就这么恐怖，然而现在，一眼望去，密密麻麻。
一块块房屋大小的巨石接连砸向绿衣中年人，这一幕，将乌山镇的人完全震撼住了。
“蓬！”
第一块巨石砸在了绿衣中年人身上，绿衣中年人陡然的全身碧绿色光芒大涨，一下子绿衣中年人就仿佛变成了一颗‘绿色太阳’，整个人放射出刺眼的碧绿色光芒。
密密麻麻的巨石潮水一般汹涌的围攻向绿衣中年人。
几乎眨眼功夫，绿衣中年人就被大量的巨石给包围了起来，只是从夹缝中可以看到那射出来的碧绿色光芒。
“蓬！”
只听得剧烈地轰响声，一块块巨石爆裂了开来，一块块巨石都被那恐怖的碧绿色斗气完全给震的爆裂开来。每一块房屋大小的巨石，都碎裂成了大小不一的碎石，朝四面八方抛射了开去。
从数百米的高空，加上斗气的迸发力，碎石抛射的力量都非常的强，距离都非常远。
“不好！”霍格脸色陡然惨白，此刻还在乌山镇街道上的希尔曼，看到这一幕也是脸色刷的就白了。
他们都明白——
乌山镇的灾难降临了！
只见无数的碎石，大的直径有近两米，小的也差不多有一个人头大，这些碎石从数百米的高空，没有规律地朝四周迸发射去。
每一块巨石都碎裂成了数十颗上百颗，其中，有将近五分之一的碎石，都朝乌山镇区域砸去。
“水晶之墙。”
一道散发着淡淡金光的白色光幕，就如同一个巨大的半球形的护罩，倒扣而下，护住了整个小镇。
也形成了一道外人无法窥视的结界。
所有的碎石，都被震地粉碎。
如今的水晶之墙，不是由念动力形成的，而是由光之元素粒子形成的。
光本身具备波粒二象性，不同波长、波形的光元素粒子，频率也不同。
在《盘龙》世界，可以凭借自身的精神力直观地感受到。
白歌也是借此感悟，将之与黄金战技结合了起来。
以白歌对「光之元素」玄奥的领悟，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成神。
但白歌却没有这样做，因为他很清楚，修为越低，法则玄奥的融合就越容易。
就比如现在，白歌虽然尚未成神，但他自身领域的束缚力，却绝不亚于真正的神之领域了。
原因无他，白歌的领域中，同时拥有地系法则的重力，或者说引力玄奥，以及雷系法则的「电磁」玄奥。
引力，电磁力，前世的四大基本力之二，这种宏观物理法则同样存在，或者说十分相似。
至于另外两个，因为微观世界不同，而不复存在。
这就是世界法则的不同。
不过，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这一刻，白歌无比庆幸，自己没有将前世的知识全还给了老师。
不同法则之间的玄奥融合，亲自尝试过的白歌，自然知道这有多困难。
即便是现在的白歌，这地系法则中的「重力」，或者说「引力」玄奥，以及雷系法则中的「电磁」玄奥，也只是初步找到了契合点，能结合在一起而已。
想要真正完美融合，还是遥遥无期。
白歌甚至敢肯定，要是他成了下位神，哪怕他有鸿蒙大佬亲自关照开挂，这融合的难度，起码也得暴增十倍以上！
但即使如此，如今白歌的小宇宙，比之从前，也已经稳固了千百倍不止。
虽然不是九感，却也并非八感可以概括。
反正寿命无限，白歌也不介意静心参悟个几百年，先把十一系法则、规则领悟到圣域极限再说。
“轰！”
忽然又是一阵剧烈震动。
所有人都脸色一变，朝东方天空看去。
只见一巨人悬浮在半空，这个巨人有近十米高，肌肉虬结，面容冷酷，全身土黄，刦只见这个土黄色巨人，正跟绿衣中年人不断地交战着，彼此交击的轰鸣声如响雷一般。
单单从彼此撞击声音，就可以想象那土黄色巨人的力量恐怖。
土黄色巨人的每一击，都远超那十万斤巨石的轰击。
那东方天空中，灰袍人脚踏在蜿蜒盘旋在长空中的黑色巨龙的头顶。
脸上带着一抹自信微笑，看着绿衣中年人和土黄色巨人厮杀。
“嗖！”
一股刺穿空气的尖啸声，绿衣中年人手中的长剑刺穿了土黄色巨人的头颅。
“呯！”土黄色巨人头颅爆裂开来，而土黄色巨人却恍若未觉，那犹如巨石一般的拳头直接重重砸在了绿衣中年人的身体上。
“噗！”绿衣中年人口中长喷鲜血，整个人脸色惨白。
而土黄色巨人爆裂的头颅竟然又再次凝聚起来，丝毫无损！
“蒂隆，你还是交出来吧，我所召唤的大地守卫，不是你能敌得过的。”
站在黑龙头顶的灰袍人冷然说道。
绿衣中年人冷冷地看着灰袍法师，忽然厉声道：“鲁迪，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
话音未落，一道耀眼的剑光横贯天际，蒂隆的头颅已被斩落！
“什么……”
鲁迪大惊失色！正要念动魔法咒语，又一道声音响起来：“既然打扰了本座修炼，那就把命留下吧！
积尸气?冥界波！”
一道灰色的光波打出，鲁迪的灵魂被硬生生抽离，而后被冥界吞噬了。
而鲁迪的身体，却毫无一丝伤痕地被白歌收了起来。
做完这些，白歌缓缓降下，而他的手心，还多了一只九级的紫色影鼠。
不过，已经晕了过去。
“白歌大人！”霍格激动万分地迎了上来。
白歌在乌山镇隐居了十年，更是镇上唯一家医馆的主人，心地善良的小医仙更是救死扶伤，活人无数，镇上没人不认识他们。
但打死霍格，也没想到，白歌居然是传说过的圣域强者！
“霍格大叔，你叫什么大人啊，这也太见外了吧？
好歹，我也在这乌山镇住了十年了。有话你直说就是了。”
“哈哈，是我见外了。”霍格搓着手说：“那个，你看，能不能指点指点林雷。”
“小事一桩，明天让林雷来找我就是了。”
晚上，白歌将紫色影鼠，也就是贝贝母亲救醒后，在她尚在迷糊之际，一颗点灵丹直接弹进了她口中。
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了一股热流，炼化了她喉间横骨，令其可以口吐人言。
“你是什么人，给我吃的又是什么？”
一道疑惑的女声响了起来：“等等，我能说话了？”
在盘龙世界，圣域魔兽口吐人言，神级魔兽化形，几乎是不变的铁律。
神级化形，以白歌的实力，无法改变。
但是，圣域这种级别，却难不住他。
更确切的说，魔兽、妖兽，并没什么本质区别，炼化横骨，口吐人言，这差别应该不大。
反正，点灵丹也只有妖兽、魔兽等吃，白歌试验一下，也没什么损失。
白歌将鲁迪的尸体从空间戒指取了出来：“喏，你的仇人我帮你杀了，你要怎么报答我呢？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海瑟薇。”
过了一会，紫色影鼠咬了咬牙：“好吧，你布置契约法阵吧！”
玉兰大陆强者为尊，更不用说白歌还帮她报了仇。
“不该是你布置平等契约法阵么？”
“啊？”海瑟薇愣住了。
平等契约法阵的话，布阵的魔兽是可以解除的。
约束力，其实是来自于双方感情。
“谢谢。”海瑟薇的眼中，多了几许认同。
“喀嚓——”
“嗷！”
尬尴的事情发生了，九级影鼠那以锋利着称的牙口，居然没能咬得动白歌的手指，反倒差点把海瑟薇的牙给崩了，就特么离谱！
海瑟薇愣了一下：“王，你是神级魔兽？”
白歌脑门垂下三条黑线：“我是人类，正儿八经的人类！”
白歌接着屈指一弹，弹出了一枚如血玉般的血珠。
旋即，一道浓郁地黑色光芒笼罩了海瑟薇，只见，她的嘴角也飞出了一丝鲜血，那一丝鲜血形成了一个正反两个黑色三角形，也就是一道六芒星的模样。
同时，道道浓郁的黑色光芒融入其中，形成了一个诡异的魔法阵型，那魔法阵型散发着浓郁的黑暗气息。
只见那诡异地黑色魔法阵型一分为二，其中一个黑色三角形飞入了白歌体内，另外一个则是飞入了海瑟薇体内。
彼此的灵魂之间，也随之产生了联系。
“以后，请多关照了。”
“你居然，不足百岁？”海瑟薇瞪大了眼睛：“你们人类，实在是天地的宠儿。”
魔兽的生命虽说漫长，但是除了神兽后裔，寻常魔兽几乎不可能晋升圣域。
更不要说，在不足百年之内成就圣域了。
在魔兽中，百岁以下，还只是幼生期的孩童呢。
……
第二天上午，林雷前来拜师。
“小林雷，来了？”
“是，白歌叔叔。”
没错，白歌自来到乌山镇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是现在这一副二、三十岁的青年的模样了。
“好了，林雷，先把那你系在脖子上的那枚戒指滴血认主吧！”
“白歌叔叔，你是说……”
“没错，那是一件很珍贵的宝物。”
林雷依言照办。
“嗡~~~”
轻微的震颤低鸣声响起，只见道道光晕从林雷的胸口冒出，而后那在光晕笼罩下的黝黑的盘龙之戒更是缓缓的从林雷的胸口衣服当中飞了出来，悬浮在离林雷胸口十厘米的位置。
震颤声愈加剧烈了起来，那盘龙之戒的光晕也是越来越盛。
“咻！”只见，盘龙之戒的光晕忽然急剧收缩了起来，而后化为一道迷蒙的流光。
那道迷蒙流光从‘盘龙之戒’中飞出，而后降落到睡床的旁边，直接化为了一人。
这是一位穿着月白色长袍，须发皆白、面容和蔼的老者。
那盘龙之戒这个时候也直接无力的摔落下去，落在了林雷的胸膛上。
林雷不由大惊：“你、你、你是谁？”
“小家伙，你好，我叫德林柯沃特，普昂帝国的圣域魔导师！”
和蔼老者微笑着说道。
林雷眼睛陡然瞪得滚圆：“你，你是圣域魔导师？和白歌叔叔一样的圣域强者？”
和蔼老者自信地点头。
“不对，老爷爷，你刚才说普昂帝国？
五千多年前就已经灭国的普昂帝国？”
熟读大陆历史的林雷很清楚，普昂帝国在自己家族没有诞生前就已经灭国了。
如今的四大帝国中根本没有普昂帝国。
普昂帝国立国存在的时间非常悠久，早在八千多年前就已经诞生了。
但，整个普昂帝国维持了近三千年，最终还是被灭掉了。
普昂帝国当年的领土，就是如今的神圣同盟和黑暗同盟的领土相加。
可以这么说——
魔兽山脉以西的十二个王国，再加上三十二公国，过去都是普昂帝国的领土。
由此可以想象，普昂帝国的领土广阔。
可是，普昂帝国早就已经灭国了啊！
“五千多年前？”
这须发皆白的老者闻言微微一愣，而后一声叹息，“我无法准确感受时间流逝，没想到等我从大地之戒中出来，故国却已经逝去五千多年了。”
“老爷爷，你说什么？我都糊涂了。”
林雷这个时候感到脑袋好像一片糨糊，眼前这个老爷爷突然的冒出来，说自己是五千多年前就灭国的普昂帝国的圣域魔导师。有比这还离奇可笑的事情吗？
林雷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小林雷，他说的是真的，他没有骗你。”白歌背负双手，看着这一幕，叹息道。
德林爷爷，德林?柯沃特。
这个名字，曾令多少《盘龙》的书迷为之扼腕叹息。
至少，白歌当年，掐死番茄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