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小城故事多 第13章 梦想照进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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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学铃声响起，无论是学生还是老师，都纷纷收拾东西杀出学校。
刘珂见马素收拾东西，站起来走了过去。
“马老师，晚上没课吧？”刘珂问道，晚上的课虽然都是自习，但任课老师有权占用，最常见的就是考试之后，有卷子要讲解，大家就会沟通之后占用晚自习时间，平常就根据自身需要进行安排。
马素摇摇头：“没有，今晚不来了。”
“那出去喝两杯？”刘珂提议道。
马素道：“刘老师也没课？不过今天准备早点回家。”
刘珂笑道：“吃个饭喝点，用不了多长时间，走吧。”
马素见刘珂不像平常的邀请，那微笑的眼中似乎夹杂一些提醒意味，于是，一直致力于和所有老师搞好关系的马素欣然同意。
马素的座驾是一辆威武的霸道，相对奢侈，但不算太过头，只是在学校里这已经算很张扬的存在了，毕竟这个城市不大，大多老师也都住在附近，经常走路上班，即便有车也都是十万左右的车，而且都不往学校开，即便离得较远，大家也大多坐公交，开车上班的凤毛麟角。
平原市被一道江隔开，分江南江北，江南相对发达，政府在江南，富人也多在江南，马素家就在江南，而学校在江北，所以他天天都是开车上班。
坐上马素的霸道，刘珂接过马素自然递来的中华烟，笑着给马素点上，然后自己也抽了起来，随意的笑道：“今天挺逗啊。”
马素启动车子，知道刘珂说的是办公室的事，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提起来自己不太开心的一幕，但也没表现出反感，而是不屑一笑，道：“那小B崽子，我指正收拾收拾他。”
此刻在车内，只有两人，面对私下里比较恭维尊敬自己的刘珂，马素也不顾及什么为人师表，表现的是最真实的一面。
刘珂对马素的话也丝毫不惊讶，因为私下里，他们一直以一种哥们的方式相处，当然，刘珂是这么以为的，微微一笑，刘珂道：“收拾个学生对于马老师来说太简单了，倒是小安老师……”
见刘珂欲言又止，马素微微疑惑，看了他一眼，发现笑容颇为玩味，皱眉道：“怎么了？”
以往，和马素相处，刘珂一直相对小心，但此刻，见到马素表现的微微抵触却丝毫没有担心，而是道：“小安老师这个姑娘可是人见人爱，我觉得那个学生说的倒是不错。”
马素微微一愣，然后也不藏着掖着了，干脆的随意一笑：“是，我确实很喜欢这个小姑娘。”
刘珂哈哈一笑，但见马素愈发明显的表现不舒服，赶忙收敛，道：“马老师别生气，今天你可得好好请我喝一顿了。”
马素微微一愣，虽然自己有钱，但两人每次出来都是谁提议谁花钱的，还没出现这种情况。
这是马素的哲学，原因有几点。
第一，他不想交那些打小聪明的人，整天对着自己小心恭敬，像个小跟班一样舔自己，然后把自己当成肥猪宰。
第二，照顾别人的面子。
所以一般都是刘珂花百十块钱喝一顿，自己回一顿规格高一些的，既你来我往，又给别人一些恩惠。
马素疑惑一下，刘珂却卖了个关子不说话了。
马素明白了，笑道：“走，咱找个安静的地方喝。”
来到一个高档酒店，要了一个包厢，好酒好菜摆上，马素对着年长几岁的刘珂笑道：“老哥，这规格够不？”
刘珂哈哈一笑，玩笑道：“够了够了。”
两人把酒倒上，喝了一口，刘珂道：“我今天可是听到大新闻了。”
“哦？”马素道：“给兄弟分享分享。”
刘珂不再绕弯子，笑道：“今天你上课去之后，我回办公室了，然后我就听到小安老师和那个学生的对话了。”
“刘老师还有偷听的习惯？”马素笑道。
刘珂尴尬一笑，道：“无意，纯属无意。”
马素笑道：“开个玩笑，怎么？有大新闻？”
刘珂点点头，道：“你知道那小子为啥被小安老师叫办公室去了么？”
“为啥？”马素问。
“写情书！”刘珂道。
马素一阵无语，这很新奇么？
一瞬间，马素觉得自己白搞这个规格了，这也算大事？
进办公室的学生，十个里有五个是谈恋爱，剩下五个里，四个打架的一个学习好的，这特么很正常啊！
“刘老师让我失望了啊，我要收拾个学生，还不需要这点把柄吧？”马素道。
刘珂稳坐钓鱼台，微微一笑，道：“这不是劲爆的。”
“哦？”马素疑惑。
“你知道那个情书是给谁写的么？”刘珂问。
马素随意笑道：“你要说是给小安老师写的，那还能算劲爆的。”
刘珂微微一愣，然后哈哈大笑，对着玩笑的马素比了个大拇指：“高！”
马素愣住了，高？
“啥？真是？！！！”马素意识到了什么，惊呼出声。
“对！”刘珂很满意马素的模样，笑着点头。
马素懵了，良久，突然哈哈大笑，端起酒杯刚要敬酒，突然顿住：“老哥，可别逗兄弟啊！”
刘珂笑道：“哪能呢，这事想都想不到，我哪编的出！”
当下，刘珂将自己听到的内容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马素狂笑不止，他心中美透了，这个消息太有用了，虽然是单方面的，但依然分量很足。
“不仅听到了，我还趁小安老师出去的时候把情书拍下来了！”刘珂说着拿出手机。
“哎哟！”马素惊叫一声，拿过手机看了起来。
越看越开心，越看越兴奋，他甚至看到了，小安老师无奈就范的模样。
……
安静的夜晚，高二（五）班的教室白炽灯明亮，所有学生埋头苦干。
高中的晚课里，很容易区分好学生和坏学生。
只看桌子上的摆设就成了。
桌子上书本成堆恨不得把书包都抬上桌子的，那稳稳的是个差学生。
他们大多会摆出一个三面围墙模样的围城，然后把脑袋伸进去，当然不是看书学习，而是看小说，睡觉，吃东西，或者写小纸条。
像孟新竹这样的好学生，桌子上只会有一本书，或者是一张卷子。
一张桌，两堵围墙，里边两个脑袋看不到彼此，但声音的传播丝毫不受影响。
“兄弟啊，你跟我说句话吧，那时候，哥们儿实在没法跟你分担啊，那样只能是一起死！”梁树愁坏了，感觉被于跃拉黑了。
于跃骂道：“你特么站起来大包大揽，还有老子事么？”
“啧，但是你想想，只有你的机智能在小安老师那全身而退，要我去了，指定移交老李了！”梁子夸了于跃一句。
“滚蛋，老子差点扒层皮，特么的从此一刀两断！”于跃气愤道。
“咱是同桌啊！”
“滚！”
“咱俩还同床！”
“特么的，分不了桌老子要跟你分床，回去就换地！”
……
“咳咳！”
突然，一声咳嗽传来，不是于跃的，也不是梁树的，然后，沙沙沙的声音传来。
梁树和于跃也默契的收起手上的东西，和全班兄弟加入掏出书本卷子，低头用功的阵营。
整齐划一，训练有素，因为这声咳嗽来自窗口，不是有人得病了，而是在告诉兄弟们，发现敌情！
果然，没过十秒，老李推门而入。
拿着笔，全神贯注的盯着书和卷子，微微皱眉……
一连串的表情和动作，都是在告诉班主任老师，我们很用功！
老李巡视三周，然后在讲台上扫视一圈，见快要下课了，轻轻咳嗽一声，提醒众人，当然，主要是用功的好学生，我要说话了，别被吓到。
众人虽然低着头，但还是安静的警戒着。
“于跃！”
嘶！
听到老李开口点到自己的名字，于跃心里一跳，莫名颤抖，看向老张，心想妈的不是吧？暴露了？
应该不会啊！
难道，是小安老师背信弃义了？
不应该吧？
众人也都瞄向讲台，等待老李雷霆震怒，手撕于跃。
不用想，大家都知道，肯定是这个剧情，虽然不知道理由是什么，但方向不会错。
这种时候，点名前排的就是夸奖，点名于跃这种角色，那只能是抨击。
“梁雯雯。”
老李又叫了一声。
叫梁雯雯的女生微微一愣，茫然抬头，疑惑的看着老师，心想有自己什么事啊？
叫到于跃怎么能带上自己？
一群学生兴奋了，难道，这俩人，有问题？
肯定是！和于跃沾边，肯定是没好事的！
众人兴奋了，语文课上的情书就是写给梁雯雯的！
但很快，兴奋被鄙夷取代！
于跃啊于跃，你是看上了梁雯雯比BRA还厚的眼镜了还是她脸上密集的红点点了？
你特么是很差劲，学习不好，打球很烂，但也不至于给咱们坏学生抹黑吧？这种女生，是咱们江湖人士中意的类型么？
以后你在江湖还怎么混？
梁树都觉得跌份儿，还不同床了，老子现在和你同桌都丢人，赶紧滚蛋！
但是，接下来，老李的一句话，把全班都给震住了，所有人都懵了，瞪大眼睛，满心震撼，甚至觉得这是幻觉！
没错，全蒙了，甚至包括于跃，包括梁雯雯的同桌，孟新竹。
尤其梁树，一脸懵逼，梦想照进现实的速度太快了，猝不及防！还带着一百八十度的大漂移！
只见老李平静的指点江山：“你俩换个座位。”
……
下午放学铃声响起，无论是学生还是老师，都纷纷收拾东西杀出学校。
刘珂见马素收拾东西，站起来走了过去。
“马老师，晚上没课吧？”刘珂问道，晚上的课虽然都是自习，但任课老师有权占用，最常见的就是考试之后，有卷子要讲解，大家就会沟通之后占用晚自习时间，平常就根据自身需要进行安排。
马素摇摇头：“没有，今晚不来了。”
“那出去喝两杯？”刘珂提议道。
马素道：“刘老师也没课？不过今天准备早点回家。”
刘珂笑道：“吃个饭喝点，用不了多长时间，走吧。”
马素见刘珂不像平常的邀请，那微笑的眼中似乎夹杂一些提醒意味，于是，一直致力于和所有老师搞好关系的马素欣然同意。
马素的座驾是一辆威武的霸道，相对奢侈，但不算太过头，只是在学校里这已经算很张扬的存在了，毕竟这个城市不大，大多老师也都住在附近，经常走路上班，即便有车也都是十万左右的车，而且都不往学校开，即便离得较远，大家也大多坐公交，开车上班的凤毛麟角。
平原市被一道江隔开，分江南江北，江南相对发达，政府在江南，富人也多在江南，马素家就在江南，而学校在江北，所以他天天都是开车上班。
坐上马素的霸道，刘珂接过马素自然递来的中华烟，笑着给马素点上，然后自己也抽了起来，随意的笑道：“今天挺逗啊。”
马素启动车子，知道刘珂说的是办公室的事，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提起来自己不太开心的一幕，但也没表现出反感，而是不屑一笑，道：“那小B崽子，我指正收拾收拾他。”
此刻在车内，只有两人，面对私下里比较恭维尊敬自己的刘珂，马素也不顾及什么为人师表，表现的是最真实的一面。
刘珂对马素的话也丝毫不惊讶，因为私下里，他们一直以一种哥们的方式相处，当然，刘珂是这么以为的，微微一笑，刘珂道：“收拾个学生对于马老师来说太简单了，倒是小安老师……”
见刘珂欲言又止，马素微微疑惑，看了他一眼，发现笑容颇为玩味，皱眉道：“怎么了？”
以往，和马素相处，刘珂一直相对小心，但此刻，见到马素表现的微微抵触却丝毫没有担心，而是道：“小安老师这个姑娘可是人见人爱，我觉得那个学生说的倒是不错。”
马素微微一愣，然后也不藏着掖着了，干脆的随意一笑：“是，我确实很喜欢这个小姑娘。”
刘珂哈哈一笑，但见马素愈发明显的表现不舒服，赶忙收敛，道：“马老师别生气，今天你可得好好请我喝一顿了。”
马素微微一愣，虽然自己有钱，但两人每次出来都是谁提议谁花钱的，还没出现这种情况。
这是马素的哲学，原因有几点。
第一，他不想交那些打小聪明的人，整天对着自己小心恭敬，像个小跟班一样舔自己，然后把自己当成肥猪宰。
第二，照顾别人的面子。
所以一般都是刘珂花百十块钱喝一顿，自己回一顿规格高一些的，既你来我往，又给别人一些恩惠。
马素疑惑一下，刘珂却卖了个关子不说话了。
马素明白了，笑道：“走，咱找个安静的地方喝。”
来到一个高档酒店，要了一个包厢，好酒好菜摆上，马素对着年长几岁的刘珂笑道：“老哥，这规格够不？”
刘珂哈哈一笑，玩笑道：“够了够了。”
两人把酒倒上，喝了一口，刘珂道：“我今天可是听到大新闻了。”
“哦？”马素道：“给兄弟分享分享。”
刘珂不再绕弯子，笑道：“今天你上课去之后，我回办公室了，然后我就听到小安老师和那个学生的对话了。”
“刘老师还有偷听的习惯？”马素笑道。
刘珂尴尬一笑，道：“无意，纯属无意。”
马素笑道：“开个玩笑，怎么？有大新闻？”
刘珂点点头，道：“你知道那小子为啥被小安老师叫办公室去了么？”
“为啥？”马素问。
“写情书！”刘珂道。
马素一阵无语，这很新奇么？
一瞬间，马素觉得自己白搞这个规格了，这也算大事？
进办公室的学生，十个里有五个是谈恋爱，剩下五个里，四个打架的一个学习好的，这特么很正常啊！
“刘老师让我失望了啊，我要收拾个学生，还不需要这点把柄吧？”马素道。
刘珂稳坐钓鱼台，微微一笑，道：“这不是劲爆的。”
“哦？”马素疑惑。
“你知道那个情书是给谁写的么？”刘珂问。
马素随意笑道：“你要说是给小安老师写的，那还能算劲爆的。”
刘珂微微一愣，然后哈哈大笑，对着玩笑的马素比了个大拇指：“高！”
马素愣住了，高？
“啥？真是？！！！”马素意识到了什么，惊呼出声。
“对！”刘珂很满意马素的模样，笑着点头。
马素懵了，良久，突然哈哈大笑，端起酒杯刚要敬酒，突然顿住：“老哥，可别逗兄弟啊！”
刘珂笑道：“哪能呢，这事想都想不到，我哪编的出！”
当下，刘珂将自己听到的内容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马素狂笑不止，他心中美透了，这个消息太有用了，虽然是单方面的，但依然分量很足。
“不仅听到了，我还趁小安老师出去的时候把情书拍下来了！”刘珂说着拿出手机。
“哎哟！”马素惊叫一声，拿过手机看了起来。
越看越开心，越看越兴奋，他甚至看到了，小安老师无奈就范的模样。
……
安静的夜晚，高二（五）班的教室白炽灯明亮，所有学生埋头苦干。
高中的晚课里，很容易区分好学生和坏学生。
只看桌子上的摆设就成了。
桌子上书本成堆恨不得把书包都抬上桌子的，那稳稳的是个差学生。
他们大多会摆出一个三面围墙模样的围城，然后把脑袋伸进去，当然不是看书学习，而是看小说，睡觉，吃东西，或者写小纸条。
像孟新竹这样的好学生，桌子上只会有一本书，或者是一张卷子。
一张桌，两堵围墙，里边两个脑袋看不到彼此，但声音的传播丝毫不受影响。
“兄弟啊，你跟我说句话吧，那时候，哥们儿实在没法跟你分担啊，那样只能是一起死！”梁树愁坏了，感觉被于跃拉黑了。
于跃骂道：“你特么站起来大包大揽，还有老子事么？”
“啧，但是你想想，只有你的机智能在小安老师那全身而退，要我去了，指定移交老李了！”梁子夸了于跃一句。
“滚蛋，老子差点扒层皮，特么的从此一刀两断！”于跃气愤道。
“咱是同桌啊！”
“滚！”
“咱俩还同床！”
“特么的，分不了桌老子要跟你分床，回去就换地！”
……
“咳咳！”
突然，一声咳嗽传来，不是于跃的，也不是梁树的，然后，沙沙沙的声音传来。
梁树和于跃也默契的收起手上的东西，和全班兄弟加入掏出书本卷子，低头用功的阵营。
整齐划一，训练有素，因为这声咳嗽来自窗口，不是有人得病了，而是在告诉兄弟们，发现敌情！
果然，没过十秒，老李推门而入。
拿着笔，全神贯注的盯着书和卷子，微微皱眉……
一连串的表情和动作，都是在告诉班主任老师，我们很用功！
老李巡视三周，然后在讲台上扫视一圈，见快要下课了，轻轻咳嗽一声，提醒众人，当然，主要是用功的好学生，我要说话了，别被吓到。
众人虽然低着头，但还是安静的警戒着。
“于跃！”
嘶！
听到老李开口点到自己的名字，于跃心里一跳，莫名颤抖，看向老张，心想妈的不是吧？暴露了？
应该不会啊！
难道，是小安老师背信弃义了？
不应该吧？
众人也都瞄向讲台，等待老李雷霆震怒，手撕于跃。
不用想，大家都知道，肯定是这个剧情，虽然不知道理由是什么，但方向不会错。
这种时候，点名前排的就是夸奖，点名于跃这种角色，那只能是抨击。
“梁雯雯。”
老李又叫了一声。
叫梁雯雯的女生微微一愣，茫然抬头，疑惑的看着老师，心想有自己什么事啊？
叫到于跃怎么能带上自己？
一群学生兴奋了，难道，这俩人，有问题？
肯定是！和于跃沾边，肯定是没好事的！
众人兴奋了，语文课上的情书就是写给梁雯雯的！
但很快，兴奋被鄙夷取代！
于跃啊于跃，你是看上了梁雯雯比BRA还厚的眼镜了还是她脸上密集的红点点了？
你特么是很差劲，学习不好，打球很烂，但也不至于给咱们坏学生抹黑吧？这种女生，是咱们江湖人士中意的类型么？
以后你在江湖还怎么混？
梁树都觉得跌份儿，还不同床了，老子现在和你同桌都丢人，赶紧滚蛋！
但是，接下来，老李的一句话，把全班都给震住了，所有人都懵了，瞪大眼睛，满心震撼，甚至觉得这是幻觉！
没错，全蒙了，甚至包括于跃，包括梁雯雯的同桌，孟新竹。
尤其梁树，一脸懵逼，梦想照进现实的速度太快了，猝不及防！还带着一百八十度的大漂移！
只见老李平静的指点江山：“你俩换个座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