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一次炼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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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了吗？”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宋立丹将口诀重复了两遍，便问宋青，道。
“记住了。”宋青睁开双眼，仍然沉浸在青丹书的玄奥口诀之中。
宋立丹却是根本没有料到，宋青能在两遍之内记住口诀，他丹门的内门弟子修炼的都是青丹书，虽然不是每一个都是亲自传授，但他就没听说过一两遍之内能记下口诀的。
他的本意只不过是点提一下口诀中比较重要的地方，之后便将纸质的口诀交给宋青，让他自己去修炼。
“你给我背一遍，我听听。”宋立丹不由得怀疑宋青到底是真的将口诀背下来了还是随口一说，便道。
“青蚨天子，白羽灀霜，所为丹棱，水天方淌……”宋青听闻，闭上双目，张口便来，竟似早就被过无数遍一样。
“……若有峰雪，道化玲琅，青丹始出，桦昱乌桑。”不过一小会的功夫，宋青便将口诀背诵了一遍，随后眨着眼睛看着宋立丹，仿佛想要得到宋立丹的夸奖一样。
“咳咳，这只是丹青书的第一重口诀，丹青书一共八重，足够支持你修炼到第二次炼凡大圆满，等你什么时候将第一重口诀修炼成功了，什么时候告诉我，我再来传授你第二重口诀。”宋立丹心中暗暗惊叹着宋青过人的天赋，干咳两声，道。
他当年背诵第一重口诀也足足背诵了一个时辰，这就已经被他当年的师傅称为天才了，如今和宋青比起来，真是自惭形秽。
“额，好，宋长老，修炼到什么地步算是修炼成功呢？”宋青道。
“若有峰雪，道化玲琅。只是背下来还是远远不够的，你需要去理解其中的含义，然后依照功法所讲述的那样来修炼灵气，就如这最后一句，体内灵气若高峰融雪，缓缓流淌之时，第一重算是大功告成了。”
宋青眼前似乎闪过一丝灵光，道：“哦，那我懂了，谢谢宋长老。”
“你自行按照口诀修炼吧，不要离开我的洞府。”宋立丹在蒲团上站了起来，道。
也不等宋青回答他，便走出了洞府，他觉得，宋青应当会听自己的话，不会乱跑，于是便准备先去炼丹房炼一上锅丹药过过瘾再说。
眨眼之间，太阳落下山去，星光洒在大地上，皎洁的月光将丹峰披上一层银装，宋立丹回到洞府，成功炼出一炉子丹药的他感到神清气爽，回到洞府，却未在蒲团上看到宋青。
再看水缸，一朵奇异的莲花漂浮在水面上，四轮八瓣三十二片莲花瓣，四色的花瓣似乎在吐息着周围的空气。
“这水我还怎么喝啊……”宋立丹暗自叹了一口气，直接道：“宋青，有练出第一缕灵气吗？”
只听噗通一声，莲花顿时化为人形，果然是宋青。
宋青满脸的失落，道：“没有，宋长老，一点也没有……”
“……是不是——是不是天赋测错了，为什么我一点灵气也没修炼出来，明明任学姐说我很有天赋的，但是……”
宋立丹松了一口气，暗道这宋青果然还不算是什么妖孽天才，看着宋青委屈巴巴的样子，不仅开口安慰道：
“修炼这一道要讲究循序渐进，而且万事开头难，无中生有是最难的，你才刚刚开始修炼，不要着急，一般来说，一个正常天赋的弟子，在玉芝丹的辅助之下，需要两三个月才能进入第一次炼凡的境界，一朝一夕，是肯定不可能的了。
随着宋立丹的安慰，宋青脸上的失落少了很多。
“你继续加油，好好修炼，争取早日达成第一次炼凡。”宋立丹拍拍宋青的脑袋，宋青的心情立马喜悦了起来，开心的嗯了一声。
“对了，我看你刚才变回莲花了，你是觉得莲花的形态比人形更方便修炼？”宋立丹忽然问道。
宋青略有迟疑的点了点头，说：“我感觉……可能是吧，以莲花的样子在那个水池里面呆了好几十万年，一直都是那样来吸收灵气的，突然变成人体还是不太习惯。”
一听这话，宋立丹下巴差点掉地下去，声音略有些颤抖，问道：“好几十万年？”
宋青一脸天真无邪人畜无害的点着头，说道：“是啊，我一个人呆在那个水池里面，直到最近才有一头鹿发现了我，但是他却想吃我，你是第一个愿意和我说话的人呢！”
“那你……就把那头鹿给吃了？”宋立丹汗毛都竖起来了。
宋青赶忙摆手说道：“没有啦，我只是把它丢的远远的，我不想杀生。”
宋立丹已经开始簌簌的流汗，又问道：“那时候你用的藤蔓，你现在还能用吗？”
宋青脑袋一歪，点头道：“可以啊，但是我现在一点灵气都没有了，也就没办法召唤藤蔓了。”
回想起那日宛如世界毁灭一样的情景，宋立丹至今还十分的心悸。
“还好用不出来了……”宋立丹喃喃着。
“日后你修炼出灵气了，也不要在门派中别人的面前使用，直到我允许为止。”宋立丹道。
宋青哦了一声，表示明白了。
“那你还记不记得你为什么会在那片水池里面？”
宋青歪着脑袋想了想，说：“我不记得了……”
“额，等等，我好像想起来点什么……”
宋立丹方才松了一口气，这下又开始提心吊胆了。
“我记得……我——我好像和谁打了一架……和四个人打了一架，没打过，然后——嗯——对，我跑了，后来好像是有只兔子把我放到那个池子里面的，然后我就一直在那里了吧。”
“结果还是个妖王。”宋立丹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被抽出了体外，心中对于宋青的恐惧再次升了起来。
“你先继续修炼，以前的事情就不要管了，从今以后，你是天书阁的弟子宋青，好吗？”深吸一口气，宋立丹赶紧稳住自己的情绪，对着宋青露出一个微笑，道。
宋青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对宋立丹造成了多大的冲击，只是笑着答应说：“好，宋长老，我都听您的。”
宋青变回了莲花，漂浮在水缸上，宋立丹盘坐在蒲团上，却再也无法入定。
“要说明天他就把灵气练出来了我都不意外。”无奈的叹着气，宋立丹度过了一个难眠的夜晚。
还好，隔天早上，宋立丹没有听到宋青的喜讯。
“对了，宋青一晚上都没吃饭，要不……额，这玩意需要吃饭吗？”
宋立丹盘算着今天早上就留宋青在洞府里自行修炼，自己则去炼丹房吃早饭，然后炼上一天的丹，把宋青给自己带来的震惊全都抛在脑后，却忽然想起了宋青昨晚没吃饭的事情。
“宋青，吃饭吗？”宋立丹向着莲花喊了一声，莲花便瞬间变回了宋青的模样。
“不用了，我喝水就可以了。”宋青见到宋立丹想着自己，心中十分激动，给了宋立丹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
宋立丹嗯了一声，便离开了洞府，洞府之中回归了一片寂静。
如此之间，斗转星移，转眼便是半个月过去了。
这日晚霞正浓，宋立丹在丹房释放了他全部的热情，拖着疲劳的身子回到自己的洞府，就见到宋青站在洞府的门口，手舞足蹈的迎接自己。
“以往不是这样的啊……”宋立丹心中升起些许疑惑，看着宋青，脚步变得有些迟疑。
“宋长老，宋长老！若有峰雪，道化玲琅，我做到了，我做到了！”宋青激动地喊了出来，宋立丹便明白了，看起来宋青是突破成就了第一次炼凡了啊。
不禁苦笑两声，想到自己足足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将第一缕灵气修炼出来，将第一重口诀修炼成功更是花了三个月，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怪不得宋青曾经是妖王而自己只不过是个停留在第二次炼凡初期多年的修士。
“宋长老，宋长老！”宋青不断地喊着宋长老，却始终没有离开洞府一步。
“来了，来了，不要着急。”宋立丹微笑着，宛如一个和蔼的长者，一步步的走向洞府。
“宋长老，来，我先给您回复一下灵气。”宋青迎着宋立丹进了洞府，笑盈盈地服侍着宋立丹坐在蒲团上，然后用他的能力直接抽调空气中的灵气为宋立丹补充炼丹时消耗的灵气。
在第三天开始，宋青总觉得自己帮不到宋立丹的忙，于是自告奋勇的，每天晚上都会为宋立丹恢复灵气，宋立丹既是感动，又有些享受，还有些忐忑。
他始终无法确定，在宋青成为宋青之前是谁。
“来，说说你突破第一次炼凡之后的感受吧。”
宋青顺势还开始给宋立丹按摩上了肩膀，道：
“身体中一直有一股暖流，在莲花的时候感觉不是很明显，但是变成人就特别明显，可舒服了，还有还有，我现在能召唤一条藤蔓了！”
一边说着，宋青越来越兴奋，将手一台，洞府地面一阵摇动，一条翠绿的藤蔓破土而出，宛如翡翠一样的颜色，看起来就柔滑无比，有些晶莹的液体粘在藤蔓上，宋立丹能感觉到，那液体应该是含有灵气的水，也就是灵水。
宋立丹看着这藤蔓大为惊奇，却发现全无当初池边看到的那些好似洪水猛兽一样的藤蔓的气势。
“那么，恭喜你，成就第一次炼凡初期，你也是一名入门的修士了！”
“记住了吗？”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宋立丹将口诀重复了两遍，便问宋青，道。
“记住了。”宋青睁开双眼，仍然沉浸在青丹书的玄奥口诀之中。
宋立丹却是根本没有料到，宋青能在两遍之内记住口诀，他丹门的内门弟子修炼的都是青丹书，虽然不是每一个都是亲自传授，但他就没听说过一两遍之内能记下口诀的。
他的本意只不过是点提一下口诀中比较重要的地方，之后便将纸质的口诀交给宋青，让他自己去修炼。
“你给我背一遍，我听听。”宋立丹不由得怀疑宋青到底是真的将口诀背下来了还是随口一说，便道。
“青蚨天子，白羽灀霜，所为丹棱，水天方淌……”宋青听闻，闭上双目，张口便来，竟似早就被过无数遍一样。
“……若有峰雪，道化玲琅，青丹始出，桦昱乌桑。”不过一小会的功夫，宋青便将口诀背诵了一遍，随后眨着眼睛看着宋立丹，仿佛想要得到宋立丹的夸奖一样。
“咳咳，这只是丹青书的第一重口诀，丹青书一共八重，足够支持你修炼到第二次炼凡大圆满，等你什么时候将第一重口诀修炼成功了，什么时候告诉我，我再来传授你第二重口诀。”宋立丹心中暗暗惊叹着宋青过人的天赋，干咳两声，道。
他当年背诵第一重口诀也足足背诵了一个时辰，这就已经被他当年的师傅称为天才了，如今和宋青比起来，真是自惭形秽。
“额，好，宋长老，修炼到什么地步算是修炼成功呢？”宋青道。
“若有峰雪，道化玲琅。只是背下来还是远远不够的，你需要去理解其中的含义，然后依照功法所讲述的那样来修炼灵气，就如这最后一句，体内灵气若高峰融雪，缓缓流淌之时，第一重算是大功告成了。”
宋青眼前似乎闪过一丝灵光，道：“哦，那我懂了，谢谢宋长老。”
“你自行按照口诀修炼吧，不要离开我的洞府。”宋立丹在蒲团上站了起来，道。
也不等宋青回答他，便走出了洞府，他觉得，宋青应当会听自己的话，不会乱跑，于是便准备先去炼丹房炼一上锅丹药过过瘾再说。
眨眼之间，太阳落下山去，星光洒在大地上，皎洁的月光将丹峰披上一层银装，宋立丹回到洞府，成功炼出一炉子丹药的他感到神清气爽，回到洞府，却未在蒲团上看到宋青。
再看水缸，一朵奇异的莲花漂浮在水面上，四轮八瓣三十二片莲花瓣，四色的花瓣似乎在吐息着周围的空气。
“这水我还怎么喝啊……”宋立丹暗自叹了一口气，直接道：“宋青，有练出第一缕灵气吗？”
只听噗通一声，莲花顿时化为人形，果然是宋青。
宋青满脸的失落，道：“没有，宋长老，一点也没有……”
“……是不是——是不是天赋测错了，为什么我一点灵气也没修炼出来，明明任学姐说我很有天赋的，但是……”
宋立丹松了一口气，暗道这宋青果然还不算是什么妖孽天才，看着宋青委屈巴巴的样子，不仅开口安慰道：
“修炼这一道要讲究循序渐进，而且万事开头难，无中生有是最难的，你才刚刚开始修炼，不要着急，一般来说，一个正常天赋的弟子，在玉芝丹的辅助之下，需要两三个月才能进入第一次炼凡的境界，一朝一夕，是肯定不可能的了。
随着宋立丹的安慰，宋青脸上的失落少了很多。
“你继续加油，好好修炼，争取早日达成第一次炼凡。”宋立丹拍拍宋青的脑袋，宋青的心情立马喜悦了起来，开心的嗯了一声。
“对了，我看你刚才变回莲花了，你是觉得莲花的形态比人形更方便修炼？”宋立丹忽然问道。
宋青略有迟疑的点了点头，说：“我感觉……可能是吧，以莲花的样子在那个水池里面呆了好几十万年，一直都是那样来吸收灵气的，突然变成人体还是不太习惯。”
一听这话，宋立丹下巴差点掉地下去，声音略有些颤抖，问道：“好几十万年？”
宋青一脸天真无邪人畜无害的点着头，说道：“是啊，我一个人呆在那个水池里面，直到最近才有一头鹿发现了我，但是他却想吃我，你是第一个愿意和我说话的人呢！”
“那你……就把那头鹿给吃了？”宋立丹汗毛都竖起来了。
宋青赶忙摆手说道：“没有啦，我只是把它丢的远远的，我不想杀生。”
宋立丹已经开始簌簌的流汗，又问道：“那时候你用的藤蔓，你现在还能用吗？”
宋青脑袋一歪，点头道：“可以啊，但是我现在一点灵气都没有了，也就没办法召唤藤蔓了。”
回想起那日宛如世界毁灭一样的情景，宋立丹至今还十分的心悸。
“还好用不出来了……”宋立丹喃喃着。
“日后你修炼出灵气了，也不要在门派中别人的面前使用，直到我允许为止。”宋立丹道。
宋青哦了一声，表示明白了。
“那你还记不记得你为什么会在那片水池里面？”
宋青歪着脑袋想了想，说：“我不记得了……”
“额，等等，我好像想起来点什么……”
宋立丹方才松了一口气，这下又开始提心吊胆了。
“我记得……我——我好像和谁打了一架……和四个人打了一架，没打过，然后——嗯——对，我跑了，后来好像是有只兔子把我放到那个池子里面的，然后我就一直在那里了吧。”
“结果还是个妖王。”宋立丹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被抽出了体外，心中对于宋青的恐惧再次升了起来。
“你先继续修炼，以前的事情就不要管了，从今以后，你是天书阁的弟子宋青，好吗？”深吸一口气，宋立丹赶紧稳住自己的情绪，对着宋青露出一个微笑，道。
宋青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对宋立丹造成了多大的冲击，只是笑着答应说：“好，宋长老，我都听您的。”
宋青变回了莲花，漂浮在水缸上，宋立丹盘坐在蒲团上，却再也无法入定。
“要说明天他就把灵气练出来了我都不意外。”无奈的叹着气，宋立丹度过了一个难眠的夜晚。
还好，隔天早上，宋立丹没有听到宋青的喜讯。
“对了，宋青一晚上都没吃饭，要不……额，这玩意需要吃饭吗？”
宋立丹盘算着今天早上就留宋青在洞府里自行修炼，自己则去炼丹房吃早饭，然后炼上一天的丹，把宋青给自己带来的震惊全都抛在脑后，却忽然想起了宋青昨晚没吃饭的事情。
“宋青，吃饭吗？”宋立丹向着莲花喊了一声，莲花便瞬间变回了宋青的模样。
“不用了，我喝水就可以了。”宋青见到宋立丹想着自己，心中十分激动，给了宋立丹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
宋立丹嗯了一声，便离开了洞府，洞府之中回归了一片寂静。
如此之间，斗转星移，转眼便是半个月过去了。
这日晚霞正浓，宋立丹在丹房释放了他全部的热情，拖着疲劳的身子回到自己的洞府，就见到宋青站在洞府的门口，手舞足蹈的迎接自己。
“以往不是这样的啊……”宋立丹心中升起些许疑惑，看着宋青，脚步变得有些迟疑。
“宋长老，宋长老！若有峰雪，道化玲琅，我做到了，我做到了！”宋青激动地喊了出来，宋立丹便明白了，看起来宋青是突破成就了第一次炼凡了啊。
不禁苦笑两声，想到自己足足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将第一缕灵气修炼出来，将第一重口诀修炼成功更是花了三个月，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怪不得宋青曾经是妖王而自己只不过是个停留在第二次炼凡初期多年的修士。
“宋长老，宋长老！”宋青不断地喊着宋长老，却始终没有离开洞府一步。
“来了，来了，不要着急。”宋立丹微笑着，宛如一个和蔼的长者，一步步的走向洞府。
“宋长老，来，我先给您回复一下灵气。”宋青迎着宋立丹进了洞府，笑盈盈地服侍着宋立丹坐在蒲团上，然后用他的能力直接抽调空气中的灵气为宋立丹补充炼丹时消耗的灵气。
在第三天开始，宋青总觉得自己帮不到宋立丹的忙，于是自告奋勇的，每天晚上都会为宋立丹恢复灵气，宋立丹既是感动，又有些享受，还有些忐忑。
他始终无法确定，在宋青成为宋青之前是谁。
“来，说说你突破第一次炼凡之后的感受吧。”
宋青顺势还开始给宋立丹按摩上了肩膀，道：
“身体中一直有一股暖流，在莲花的时候感觉不是很明显，但是变成人就特别明显，可舒服了，还有还有，我现在能召唤一条藤蔓了！”
一边说着，宋青越来越兴奋，将手一台，洞府地面一阵摇动，一条翠绿的藤蔓破土而出，宛如翡翠一样的颜色，看起来就柔滑无比，有些晶莹的液体粘在藤蔓上，宋立丹能感觉到，那液体应该是含有灵气的水，也就是灵水。
宋立丹看着这藤蔓大为惊奇，却发现全无当初池边看到的那些好似洪水猛兽一样的藤蔓的气势。
“那么，恭喜你，成就第一次炼凡初期，你也是一名入门的修士了！”